準備獎杯rou菊xue凌辱齊楚
齊楚收到學校通知的時候已經是被囚禁的第六天,他拖著極度疲倦的身軀盯著手機上那一句話:取消保送資格。 武音坤正坐在沙發上,瞥見齊楚披著一件風衣已經保持一個姿勢接近一個小時,一張小臉蒼白無色,同后邊的墻壁已無區別。幾次,椅子上男人身形微動,似乎想要起身朝自己沖來,但因腳邊還有一串鐵鏈束縛著,所以只是挪了腳就無動靜。 “哥......”武音坤道。 “你住嘴!”齊楚的語氣里帶著怒意和痛苦。 武音坤怔住,面前的齊楚雖然從未移動過身體,可那雙手死死抓著椅子的把手,尖銳的邊角磕入了男子的血rou之間。如今他赫然直身,將手掌重重錘在桌面時,武音坤才注意到齊楚的面龐盡是涕泗橫流。 齊楚已經無法控制住情緒,將身上僅有一件的風衣扔在地上,露出傷痕累累的胴體,哭嚷道:“你到底要什么?武音坤!cao我?日日夜夜把我當女人一樣玩?你要羞辱我到死,你怎么不直接殺死我?把我像這樣綁在這里,你以為我是什么?你的一條狗?” “你再也不會是第一名?!?/br> “從來都不是我想要這個第一名!武-音-坤!你他媽的第一名算個屁啊,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在經歷什么?我不是你,不是一個alpha,你以為他媽的我一個Omega要多小心才能活到現在?”齊楚哭得近乎絕望,他扶著桌子,控制不住的干嘔。他往日里高傲的背脊已經佝僂如百歲老人,無法承載來自身體好心理的巨壓。 武音坤蹙著眉,冷冷道:“你能經歷什么?挑燈夜戰?那算是經歷?” “你到底要什么?!饼R楚吼道,把桌子上的手機抄起來扔在沙發男人的臉上。這一舉十分迅疾,武音坤再反應迅速也難免被手機砸到了額頭,生痛得很。 “你現在這樣不就很好嗎?”武音坤摸著頭,站起身就要走近齊楚身邊。 齊楚立即驚恐地往后連退幾步,直接摔在地上,蜷縮著身體:“不要,不要靠近我?!?/br> “哥,你乖一點?!蔽湟衾ざ紫律?,憐憫地看著一直在晃頭顫抖的男孩。 “你滾開!你這個強jian犯!媽說的沒錯,你跟爸一樣!”齊楚躲開了武音坤的愛撫。 武音坤的手微停,兀然又一把抓住齊楚的黑發,揪著到面前,罵罵咧咧道:“你說什么?!哥,媽說什么?什么叫做我和爸一樣!” 齊楚瞪著眼,哭鬧道:“你他媽的放開我!” “告訴我!媽是不是說了什么!哥,你告訴我!”武音坤湊過去,乞求道,連著聲線都帶著驚懼。 齊楚抬眸,眼里只剩恨意:“媽說讓你滾遠一點?!?/br> ‘啪’武音坤的手壓著齊楚的頭按在地板上發出悶悶的響聲,男孩的額頭撞得發昏,依舊是露出一絲冷笑:“毀了我啊,就像這樣把我毀徹底?!?/br> 武音坤語塞,他在齊楚眼里看見過往生母的眼神——決絕、淡漠、厭惡。一個是母親,一個是兄長,他們的臉龐和身形重疊,化為一體,讓武音坤無法辨認??伤弈赣H,他太恨了,所以武音坤忍不住就掐著齊楚的咽喉,討厭再見到男人用這樣的眼神同自己對峙。齊楚奮力反抗,他已經是數次都被這般對待,脖頸處青紫一片,到最后就是求生本能的驅使迫使他雙手的指甲也掐入武音坤的手臂處,愈發用力。 “告訴我——哥,告訴我媽究竟在向我隱瞞什么!”武音坤罵道,“她從來都不喜歡我,罵我跟爸一樣,我爸究竟干了什么事情讓她這么怨恨!” “你.........咳咳嗚啊...放開我!”齊楚的聲兒仿佛會隨風飄散。 武音坤忽然停手,他很快扛起齊楚把他扔在桌子上,胡亂拿了一瓶食用清油就往他下身倒去。齊楚縱使正處于昏迷中,卻無法不對身下的動靜所驚動,喃喃低語:“你搞死.....我吧,求你....求你了?!?/br> 那清油是微辣的調料,撲在yinjing處火辣辣的疼。武音坤懶得再回地下室拿潤滑劑,索性又捉了一瓶橄欖油,在手上倒了一些就抹著齊楚下身紅通通的菊xue。 齊楚皺起眉:“??!“ 異物感和不適感是家常便飯。齊楚微微睜眼,見著武音坤手上不知何時已經舉著一個玻璃獎杯。那獎杯的直徑也幾乎有五六厘米,況且那杯口的設計通常都大一些。若是換做以前,武音坤是讓齊楚高潮噴射時都射入這杯口里讓他好生喝完?,F在他這副模樣卻大約是并不打算好戲重演,他摸著杯口,將那獎杯的底座朝著自己的野菊在比劃。 齊楚叫道:“武音坤!” “告訴我,哥哥!”武音坤同樣沖他大叫,“不然別怪我用這個cao爛你!” “........”齊楚想要挪動身子,竟發現自己的雙腿已經被牢牢綁住,雙手便只能死死抓住桌子邊沿。 “齊楚,告訴我,母親到底在隱瞞什么?!?/br> 劇烈撕裂痛感,比以前的任何一次更為可怖的痛苦。齊楚憋紅了臉,武音坤已經松開在做擴張的手,將手中的獎杯緩緩推入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