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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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月被帶到側室,排泄完以后,她終于長舒了一口氣。 經過剛才的懲罰,她的羞恥心已經所剩無幾,任由侍女將她擺成各種羞辱的姿勢,繼續用清水灌腸,清洗私處。 滿身的傷痕泡在熱水中,又疼又熱,像掉進了辣椒水里,竟比受罰時還難受。 所幸侍女們不敢讓蕭契安久等,匆匆洗干凈后,又再她的私處抹上秘藥,塞上玉勢,穿好侍寢的紗衣。 夜晚的風有些冷,吹在她的身上,身上火熱的疼痛也減輕了一些。 蕭契安要她去寢室,必然是要她侍寢,她的心跳又加速起來。 雖然早就做好了準備,但真的要將自己的身體交給另外一個人,她還是感到忐忑不安。 到了寢室,她抬頭看了眼,整間屋子干凈整潔,桌上的爐子里燃著香料,白煙裊裊,蕭契安的臉若隱若現,看起來很溫柔,并不似之前那般冰冷。 蕭契安沒有開口,只是輕輕的抬了下手,示意她過去。 她乖順的跪下,一步步爬到蕭契安的腳邊,安靜的趴好,心里緊張到了極點,臉不知道是被打的紅腫,還是羞的火熱,身上一直再冒熱汗。 蕭契安看著腳下的人,馴服的樣子,剛壓制下去的yuhuo,又被激上來,但他向來克制,并不著急享用這道美食,他要慢慢的將她拆吃入腹。 “月奴,侍寢的規矩知道嗎?”聲音溫和,輕輕撫摸著她柔順的頭發。 “啊……奴……奴知道?!彼吐暬卮?,頭埋的更低。 蕭契安瞧著她緊張無措的樣子,有心逗弄她。 “sao貨,規矩都吃到狗肚子里去了嗎?” 侍寢的規矩,張嬤嬤有教過她。 沈月咬著嘴唇,膝行到他面前,將雙腿張開到最大,腰壓低,露出屁眼,雙手掰開紅腫的xiaoxue,“王爺,請您使用賤奴的身體?!?/br> 看著她將自己的身體全部打開,好像獻祭一般,心里生出一絲憐憫。 “先來口侍?!陛p踹著她的屁股。 雖然張嬤嬤有教過她口侍,但都是道具,她并沒有實際cao作過。 只見沈月輕輕轉過身來,爬到他雙腿之間,抬頭看了他一眼,又快速的低下頭。 像是猶豫了很久,顫抖著伸出雙手,去解他的腰帶。 “sao貨,手背到后面,用嘴?!笔种改笊狭怂娜榧?,擰著揉弄,rutou迅速立起來。 “是?!备惺艿絩utou的疼痛和變化,她不敢遲疑。 用牙齒輕輕拉開他的腰帶,笨拙的在他雙腿間拱著,隔著一層布料感受那處的灼熱,雄性的氣息充斥在她的鼻尖,讓她一時心亂神迷。 蕭契安被她的動作,弄得yuhuo再度上來。 她用嘴拉開最后一塊布料,粗壯巨大的roubang瞬間彈出,拍打到她的臉上,有一絲亮晶晶的液體留在她臉上。 她驚呆了,羞的不知道該往哪里看,呼吸開始變得急促,屁眼和xiaoxue似乎也很sao癢。 蕭契安看著她紅腫的臉蛋,連耳朵,脖子都紅透了,真是惹人憐愛。 他手中握著roubang左右拍打著沈月的臉頰。 “sao貨,想吃嗎?” “請主人允許賤奴伺候小主人?!彼桓彝浺幘?。 “sao貨,吃吧?!?/br> 她按著張嬤嬤教她的,顫抖著嘴唇親吻著roubang,又伸出小巧的舌頭,一點點從頭舔到根部,張開小嘴,將roubang含進口中。 粗大的roubang瞬間填滿了她的口腔,但也只吃下去一半,喉嚨深處傳來一陣干嘔,她的koujiao技術太差了,根本不會動。 蕭契安皺了皺眉,“蠢貨,收好牙齒,舌頭動起來?!?/br> 她強忍著吐出roubang的沖動,將roubang往里喉嚨深處送去,她感到自己快要呼吸不過來了,舌頭也不敢亂動。 蕭契安看著身下的小奴,一副快要暈過去的樣子,無奈的搖了搖頭,如果要靠她,估計一晚上他也得不到釋放,決定幫她一把。 “牙齒包好,不準亂動?!弊鹚念^發,主動cao弄起來,一下下撞擊著她喉嚨深處。 她感覺要憋死了,眼淚也也不自覺的流了出來。 終于一股濃稠的液體射進了她的嘴里,折磨她的roubang離開了口腔。 “咳……咳……”第一次吃jingye,她嗆的咳嗽,卻又不敢將jingye吞掉或者吐出去。 jingye只有在王爺賞賜的時候才能吃下,更不能隨便吐掉,這是侍寢的規矩。 蕭契安見她張開小嘴,小舌頭上含著jingye,紅著眼角望著他,知道沒有他的命令,不敢擅自吞咽。 “咽了吧?!?/br> 沈月忍著喉嚨的不適,將jingye吞下,味道并不像她像的那般難吃,但也不好吃,只有少許腥味。 “規矩又忘了嗎?看來要讓張嬤嬤好好調教你?!?/br> “賤奴不敢忘,謝王爺賞賜?!彼蛑鄙碜?,磕頭謝恩。 她羞著臉看向roubang,已經縮小一團,不似剛才那般猙獰,覺得有些神奇。 慢慢張開小嘴,小心翼翼的舔舐著roubang,用嘴巴幫小主人清洗干凈。 蕭契安剛釋放出來欲望,竟又被她挑起幾分,他也搞不懂,自己向來對性事并不熱衷,為何幾次被她輕易挑起yuhuo。 以前從未仔細看過她,只對她反感,厭惡。今天細細看來,她皮膚白皙,豐胸細腰,又如此乖巧聽話,真有些后悔沒有早點發覺,不過現在看來也不遲。 見蕭契安半天不說話,沈月心中有幾分不安,生怕因為自己口侍太爛,惹惱了他,又要受罰。 “王爺……”她輕聲叫著,聲音纏綿。 像是看透了她心中所想,“念在你是第一次,便饒了你?!?/br> 蕭契安看她臉頰紅腫,嘴角有絲絲血跡,后背上全是鞭痕,xiaoxue屁股也都是紅腫一片,覺得今天罰的有點重了。 轉身拿出一盒白色藥膏,想要給她上藥。 沈月以為他要cao弄屁眼,趴下身子,主動掰開屁眼,顫聲說道,“請王爺享受賤奴的身子?!?/br> 他看到這一幕,有些好笑,“yin奴,床上躺好,我幫你上藥?!?/br> 沈月羞愧的爬上了床,用被子捂住臉,不敢看他。 “躺好,不要亂動?!卑咨乃幐鄾鼋z絲的,抹上之后,身上也不覺得疼了,她心里有些奇妙的感情再滋生。 蕭契安又為她紅腫的xiaoxue,屁眼抹上藥膏。 沈月感到他的手指輕柔,弄得她春心蕩漾,xiaoxue瘙癢,嘴中輕吟,眼神迷離,“王爺……” 蕭契安并不理她,拍了下紅腫的屁股,“睡覺?!北阆藷?。 兩人并排躺在床上,此時沈月哪里睡的著,她覺得xiaoxue里又癢又熱,忍不住往蕭契安身上蹭了蹭。 然后屁股就又挨了兩巴掌,“是不是不想要屁股了?!?/br> 沈月這才不敢亂動,想著為什么他不要了她,難道是自己伺候的不好。 蕭契安并不是不想要她,只是今天罰的有點重了,他實在不想聽到她殺豬的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