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睡中的蹂躪【放棄排尿,電擊,催眠控制,干性高潮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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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暗色系的臥室里,不透光的遮光窗簾擋住了室內的旖旎風情。 綿軟的床上橫臥著兩人,一人看起來像是睡著了,但精致的臉上秀眉緊蹙,偶然抽動震顫著好像是懷胎的怪異身子,一人側著身子,細致的照顧著他身體的每一處。 杜仲的手里一直都沒有停止揉捏何亦的肚子,他實在是太愛何亦滿是自己調教的聽話樣子了,這樣的他順從的令人興奮。 一看到何亦滿面痛苦,卻又不得不沉溺在其中的羞恥yin亂模樣,他就忍不住想要好好親吻自己的可愛的奴隸。 隨即,帶給何亦是一個纏綿的吻,津液在兩人舌間摩裟,何亦好像做著一個香甜的夢般,張著嘴巴被動的承受著主人的愛意的索吻。 杜仲想要控制何亦,可能這份畸形的愛,早已在漫長的歲月中注定留下些印記。 杜仲的小時候是在一個光鮮亮麗的富裕家庭里的,軍政家庭的母親與父親的貌合神離,絲毫沒有影響到他,他們忙到沒空理會自己生育的孩子。 除了配置的諾大的房子,一個管吃食的保姆。 他的一切,好像都是自己一人,在自問自答。 但好像是刻在骨子里的基因,他不在乎這份親情。 他不正常,他很早就知道了。 直到有一天,是他一年中回主家與父母匯報課程的一天,他晚上到閣樓去取書,看到母親的房間,房門并沒有關嚴,從房門的微弱光亮中他看到這樣的一幕: 他的母親正在自殘,紅艷艷的血液從血管中淌出,成串成串滴落在朱紅鎏金邊的地毯上,她無動于衷。 他走過去,為她包扎,然后像是平常討論天氣一樣的語氣問母親為什么,他的母親回答他: 愛的東西就算是弄壞弄碎,也要抓在手里,知道嗎? 杜仲記著這話,母親唯一的教導。 “小亦,你的一切都是我給予你的,所以你是不是要聽主人的話?如果沒有我的允許,你就不可以尿出,好好的感受膀胱里的快感知道嗎?” 杜仲一直再重復這幾句話,昏睡的何亦在一遍遍的催眠中,身體不斷的可憐抽動,肚子被杜仲揉捏著逐漸又膨脹起一點,看著他巨大的肚子,杜仲知道,何亦又一次高潮進到了自己的膀胱。 “yin亂的性奴怎么又管不住自己的性器了呢?” 說罷,手上taonong何亦性器上的手猛然加快,而何亦的腰臀也在昏眠中猛然開始choucha動作起來,承受不住似的,他突然靜止了,肚子rou眼可見的縮小了三分之一,性器想要射出來般的脹大,絲絲縷縷的前列腺液像是女人小便失禁一般,從他的尿眼里流出,竟然都把堵住尿眼口的跳蛋都沖出來一個半圓。 何亦的性器上血管緊繃,來自身體的意志想要沖出體內的玻璃棒和跳蛋,但這時,杜仲邪惡的手指一點一點將跳蛋又抵了回去, 他雋逸的臉上浮現著自己都不曾發現的瘋狂。 “哈啊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 何亦的身體像是一尾擱岸的漂亮熱帶魚一般,常年不見光的白嫩細腰向上拱起,甩起一個漂亮的弧度,隨后又重重的陷進了無盡的欲望之中,身體在松軟的床被上,宣告失敗的事實。 在巨大的沖擊下,受強烈刺激的軀體不知怎得,讓本應該在深睡眠的何亦,睜開了呆滯麻木的眼睛,隨后, 何亦聽到了溫柔的,重復了一遍又一遍的聲音,要他放棄排泄,要他聽到主人的命令才可以害羞的尿出,他的表情從抵觸疑問變得表情逐漸接受麻木,眼睛順從的慢慢合上,最后竟然順從的發出了氣聲。 “嗯..” 杜仲知道,這代表著室內的香薰確實發揮了催眠高昂價位的作用,同時,也代表何亦喪失了對一個真正的人真正的生理需求。 杜仲決定檢測一下自己催眠的成果了。 他站起身來,繞過何亦肥碩圓潤的肚子,看著被折磨的不成樣子的紅腫性器,將里面的跳蛋一點一點的拉出, 果不其然,聽到了甜美的像是小奶貓一般的嚶嚀: “嗚嗯.嗯嗚咦哈嗯嗯…“. 杜仲有一瞬間真的有了想吃掉他的沖動,望著自身下已經昂然的猙獰性器,惡意揉捏了何亦的肚子,又是一陣磨人的驕哼傳來,他當即便知道,何亦潛意識清楚,自己一整天的憋脹的釋放快要來到了。 插入尿眼的性器被完整的拿出來了,何亦的尿孔一張一合,好像非常不情愿的樣子,杜仲隨手將滿是透明汁液的跳蛋放進了何亦的滿是津液的小嘴中, 看著他臉頰突出一部分的樣子,yin靡中將手拿出,勾出了一段銀絲,而多余的口水,則順著修長的脖頸,匯入他鼓鼓囊囊的兩胸之間。 嘴中的小跳蛋時不時跳動一下,用最后的余電發揮著伺候奴隸小舌的最后能力,有時甚至能得到一兩聲無力的哼哼,真是工作的好不賣力呢。 何亦下半身已經深入性器的電擊玻璃棒被拿出可就相對來說有些困難了。 性器內前列腺位置靠下的位置是與跳蛋連接的地方,而跳蛋之所以被拿出小奴隸被高潮連連折磨的劇烈高潮,就是因為一點點拉出的同時一直在震動刺激著他的前列腺。 而現在,他的主人要拿出一根更為粗長的磁鐵,去吸附在前列腺下段的玻璃棒,可想而知帶來的是多可怕而漫長的高潮狀態了。 杜仲先給粗短的磁鐵消了個毒,緊接著將它連接到事先準備的導尿管上,再淋涂上一層無色的濕潤膏體,接著一點點塞進了何亦的好像再邀請進入的尿眼里。 長時間的在性器內里一直插著玩具電擊,他的尿道內壁早已對輕微的刺激不在有所抵觸,進去的異常順利,所以盡管香薰的效用在隨香味逐漸消失淡化,何亦也沒有醒來的跡象。 但是,這份安靜還有片刻,何亦突然在睡夢中就感到性器里面,好像有很多之蟲子再爬一樣。鋪天蓋地的麻癢讓他眼瞼瘋狂顫動,脆弱的脖頸上誘人的喉結上下滾動著,不禁讓人升起一種凌虐的欲望。 杜仲察覺到,何亦快要醒過來了。 他調試著磁體的方向,終于連接到了玻璃棒的位置,快速的將堵住液體一天的物體抽出,也讓何亦感受到劇烈的射精感。 性器卻因為太久沒有疏解,彈跳了幾下便趨于平靜,有幾股前列腺流出,便一直挺立在飽滿肚皮之下,接受著內里的癢麻,委屈至極。 緊接著,他醒了。 癢,性器里面好癢,癢麻痛,讓何亦痛哭流涕,與之相反的是,他看到了主人正斯文有禮的擦拭著玻璃棒, 何亦控制著自己的手不住的扣挖自己的尿眼,絕望的抽噎抖動,他看到主人拿著電擊棒又重新插進尿眼,鉆入腦際的快感像是炸開來,奇異的舒緩了他尿道內壁的麻癢,他感受到陣陣尿意,想要呼之欲出,但卻死死卡住了,怎麼樣也出不來, 這時,杜仲俯下身,給了他汗濕的額頭一個輕輕的吻,何亦輕易的得到了滿足, 在他幸福的暈頭撞向的時候,杜仲對他說: “小亦,你尿不出來了,你壞掉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