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生樓看到那滿是灰塵的浴室的時候，有些茫然。

    他其實也能就著這樣全都是灰的浴室洗一洗，以前在惡劣的環境里也是洗野澡，那里的水還沒有這里的干凈，也不知道洗了會不會有什么問題，比起這里看起來像是裝修之后就沒用過的地方，當時的環境可以說是惡劣到他根本就不想再去一次。

    陌霧沒有說這邊的浴室不能用，他也不太想去暗自揣測她是不是有什么算計，只當是她不愛交流，他借用她臥室的浴室洗一洗就好。

    拿上浴巾浴具走到她的臥室前，敲了敲門，低沉的聲音有些卡頓：“陌……霧?？梢越栌靡幌履愕脑∈覇?？”

    陌霧站在欄桿邊，看著他站在自己門前要進去不進去的樣子，道：“進去吧，里面沒人?！?/br>
    云生樓轉頭看向聲源處，才發現陌霧站在樓梯的鏤空欄桿邊上抽煙，光影明暗中露出她淡淡的神色，看起來就像是在思考什么被他的敲門打斷那樣帶著思考的余韻，若有所思的神色看得云生樓有些愣，可這突然的插曲絲毫不妨礙她在算計的同時還能和他說話。

    她掐滅煙頭，扶額捏了捏太陽xue。

    云生樓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她得打個電話給玄辰。

    “玄辰，煙?！?/br>
    對面的玄辰聽見她的聲音的時候停頓了一秒，她看著手上的資料夾，微微瞇眼：“陌霧，你這個月已經是第二次找我要煙了?！?/br>
    陌霧趴在欄桿上百無聊賴地看著樓下的陸涼生，目光落在臥室半掩著的門上，單調的語氣一直都是這樣要死不活，她指甲扣了扣大理石欄桿上面的紋路，“我沒煙了?！?/br>
    玄辰放下資料夾，擱置在桌面上，“陌霧，那東西有多不好，你自己心里有數?！?/br>
    “嗯哼?！蹦办F起身站直，“我知道。但是耐受性這種東西難道不是無法避免的嗎？”

    玄辰沉默，終究是沒有在勸說些什么，低聲：“我叫人給你送來，你少抽點?！?/br>
    陌霧下意識去摸煙盒，直到摸空，才想起自己一根煙也沒了，靠在墻上打了個哈欠，眼眸里滲出不易察覺的疲憊，“玄辰，我早就不是什么偉光正的人了，能活下來就行，抽點煙有助于心理健康?！碧致劻寺勈种讣鈿堄嗟臒熚?，仔細嗅了嗅，卻又想到她聽這話蹙眉的神情，失笑。

    “……我會注意的?！?/br>
    玄辰蹙眉：“你——自己忍忍?！?/br>
    陌霧悠悠然起身，站在空蕩蕩的走廊里看著身后明暗交錯的過道，露出興味的表情，卻是老老實實點頭應允，“知道，掛了啊?！?/br>
    收起手機塞在兜里，她下樓看著陸涼生回頭看她的驚怔表情有些好笑。

    走過去將他按著推倒在地，低頭看著他屁股上夾著的肛塞還在震動，看著就要被擠出來了，一巴掌摑在他白嫩的屁股上，落下幾道緋紅的掌印，這才慢悠悠地起身拿出電視機柜下的鋼鞭，看著他略略惶恐的表情，抬起下巴示意他轉過身來。

    陸涼生作為醫生的基本功不差，他括約肌已經能夠收縮自如，被cao得合不攏的屁眼如今也能夾著肛塞，只是那不被cao到前列腺就尿不出來的反應，還是那樣令人啼笑皆非。

    他在家里一直都穿著浴袍，如今敞開給她看，也沒覺得有多羞恥，只是樓上如今住進來一個陌生人，他有些躊躇，露出自己的rutou和jiba擺在她面前，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條鋼鞭很細，看起來是個鞭子，實則是一截截像是鱗片的鋼環套在柔韌的線上，抽起來鱗片張合會夾著rou，上次用的時候他被抽得渾身滿是紅痕，看起來就像是皮rou都被抽爛了那樣紅艷艷的一大片，慘不忍睹。

    “和患者聊得不錯？”

    她低頭看著他。

    陸涼生即刻想到了今天發來信息的那個人，臉色微微白了，卻是搖了搖頭，“他只是個……孩子?！?/br>
    陌霧不會管這么多，她只是饒有興趣地看著他神色躲躲閃閃，一鞭子抽在他的胸口，看他疼得一下子就縮起來，在旁邊的沙發上找了個好位置坐下來，腳踩在他的腰上用腳把他勾回來平躺著。

    陸涼生額上冷汗撲簌簌落下，他低聲：“他……他說要來找我，我沒有把位置泄露出去。他——找不到的?！?/br>
    陌霧腳踩在他的下體，碾壓著他脆弱又莫名興奮的jiba，身子前傾用力踩著，卻是輕描淡寫地開口：“陸醫生可謂是左右逢源啊，被人cao了還不忘找個小受來cao？你要是這根賤東西管不住，那我把它踩壞怎么樣？”

    他頸上的鋼環牽著的鎖鏈被她拉扯，在疼痛中仰著頭，哪怕他下體已經痛得他快要厥過去，他還是嗆著回答：“他只是我的患者，我和他……也只是……”說到一半他又停住了，只是什么？只是把手伸進了他的下面？

    陌塵出現在她旁邊，低聲：“大小姐，門外有人求見?！?/br>
    管家的職責他執行得很好。

    她現在心情并不差，他前來打擾她也不會因此而變得易怒暴躁，盡管陌霧看起來并不像是會大發雷霆的人，可是她生氣的時候會很恐怖。

    陌塵彎腰優雅地攙扶起他所謂的主人，將她周身的裝束整理好，這才鞠躬。

    燕尾服穿在他身上實在是很妥帖。

    陌霧站在門口，看著陌塵打開門后門口出現的青年，他露出虎牙，看著陌霧眉眼彎彎：“你好，我找陸醫生?！?/br>
    陌霧輕嗤，卻是轉眸看著客廳內的陸涼生，搖了搖頭：“陸醫生不在?！?/br>
    青年噗嗤一下笑起來：“jiejie，不要騙我?！彼瘟嘶问稚系氖謾C，“跟蹤定位的地點一直都是這棟別墅，如果陸醫生不在的話，我想我有理由懷疑陸醫生是不是遇害，而jiejie你——是否就是殺害陸醫生的兇手？”

    他年齡看起來并不大，也就十七八歲，比起她這種二十二三的人來說的的確確就像是雛鳥一樣稚嫩。

    可他說話就是讓人喜歡不起來。

    陌霧又想去摸煙，那個動作實在是太明顯，什么都沒拿出來實在是在尷尬，她的手停在半空中，終于難得地情緒里融入了一絲絲的暴躁。

    陌塵拿來手帕，執著她的手腕將她的指尖擦干凈，道：“您忘了您的帕子在我這里?！?/br>
    陌霧接受著管家的服侍，面無表情看著門口堅持要和陸涼生見面的青年。

    管家大人解了圍，事情也不算太糟糕。

    陌霧壓住那些不好的情緒，靜靜看著他笑起來的面容，嗤笑：“我說陸涼生不在，他就不在?！?/br>
    青年眼眸很明媚，他歪著頭看著陌霧：“jiejie，真的不在嗎？那陸醫生失蹤了哦——我報警啦？”

    陌霧看了他很久很久，就在他以為陌霧不會有所動作的時候，陌霧讓開了身子，目光落在陌塵身上，微微勾起些許弧度的嘴角意味不明地笑出陰謀詭計的味道，她轉頭朝著客廳道：“陸涼生，你的患者?！?/br>
    青年咯咯笑起來，自來熟地換好鞋，跟著陌霧走到了客廳。

    陌塵在最后關上了大門，最后反鎖上，在客廳兩個人面面相覷的時候去了廚房，倒了剛燒好的茶杯，一起端過來放在茶幾上。

    青年看著陸涼生的裝扮，說不吃驚是假的，可小孩子的接受能力非常人所比，他睜大眼睛：“陸醫生，這個jiejie是你的女朋友嗎？”

    陸醫生沉默。

    深夜造訪的青年，沉默的陸涼生，在一邊悠然喝茶的陌霧。

    怎么看怎么奇怪。

    青年捧著茶杯小酌幾口，卻是笑著看向陸涼生：“沒關系，您給這個jiejie做男朋友，同樣也可以給我‘治療’啊，不是么?！?/br>
    陌霧目光落在陌塵身上，看著他垂眸微不可聞地點了點頭，這才坐下在陸涼生旁邊。

    這個小孩子的眼神看著陸涼生已經不是單純的看醫生的眼神了。

    這樣的眼神，更像是一種占有欲，一種變態的——

    那他知不知道……陸涼生已經cao過秦池了呢？

    陌霧看著空蕩蕩的煙盒，將它從褲兜里抽出來扔在垃圾桶里，看著青年仍舊想要知道答案的目光，和那一絲帶著不易察覺的怨恨，慢慢走到他面前，歪著頭，垂眸捏住他的下頜：“治療什么呢？”

    他抬手扣住陌霧的手腕，掙脫這樣令人不適的鉗制，語調顯而易見地變得憤怒起來：“這是我和陸醫生的事情，jiejie又是在做什么呢？”

    陌霧單手將他按在沙發上，雙手手腕全然無法掙脫她的禁錮，他才略吃驚地看向她，忍著火氣，道：“jiejie要做什么？”

    陌霧低頭看著他的牛仔褲，伸手解開鎖扣拉開拉鏈，輕車熟路地摸索到了熟悉的位置，東西可真小……卻又不盡然。在小小的東西下面，還有個已經濕了的，正在含著她手指吞吐的東西。

    雙性人。

    他臉上沒了笑意，蒼白著臉色看著面無表情的陌霧，他雙腿被她卡主合不攏，雙手高舉過頭頂也是動彈不得分毫，褲襠里鼓鼓囊囊的全是因為她伸手進去在玩弄他因為想念陸涼生而濕的不行的女xue，可是他是來見陸醫生的。

    不過是一個不經常鍛煉，稍微有些能耐的小黑客罷了。

    能夠通過消息查詢到定位實在是輕而易舉，可他蠢就蠢在天真，深夜造訪。

    真以為陸涼生待在的地方，是什么太平之處么？

    有夠好笑的。

    陌霧兩根手指深深埋進他的體內，盯著他被手指cao得顫抖的瞳孔，幾乎是壓在他身上，低聲：“沒有人告訴你，什么叫甕中捉鱉嗎？”

    陌霧靜靜看著身下像是被嚇傻的人，垂眸對著他的充血的陰蒂毫不憐惜地用力蹂躪著。

    沒有煙的話。

    她難以避免地……暴躁起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