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磋
5 景修安本欲回房,沒多久,有一弟子來報:“家主,赤龍門的掌門說是想要與您切磋?!?/br> 眾所周知,“神師”的修為與同階級的宗師相比,算不上高,只有合體后期。然而他卻能夠憑借出神入化的機關術,戰勝比他高兩大等階的修者,甚至還能一戰大乘期的修者。 許多人都覺得這是三人成虎的夸大,亦或者是景家在背后控制輿論,以提升他們在修真界的地位,所以常有不信邪的人前來挑戰景修安。 一般來說,景修安不會應戰,因為他事情多,沒空搭理這些不知所謂的家伙,通常都是長老們替他戰。正巧,他現在閑,也不介意陪這挑戰者玩玩。 景修安下巴輕點,示意弟子帶路,一面問道:“赤龍掌門是何修為?” “回家主,分神初期?!北染靶薨驳男逓楦吡艘淮蟮入A。 景修安不以為意,跟隨弟子去往了習武場。 只見,景夙然已經提前到了,正在與那赤龍掌門對峙。后者是個高大魁梧,滿臉絡腮胡的大漢。 景修安粗粗地看了赤龍掌門一眼,簡單地判斷出對方多半是使重型武器的。 “父親?您怎么來了?”景夙然知他一貫不理會這樣的挑戰,頗是驚訝,“我正同梁掌門說,由我來替您打?!?/br> 赤龍掌門早知道景家龍鳳的名號——或者說,全修真界也沒有誰不知道景家大小姐與二公子是一對絕世奇才,不到兩百歲,就已經突破到了分神境。 赤龍掌門剛剛突破到分神境不久,但他聽說景夙然突破到分神境已經有好多年了。 事實上,他挑戰景修安,倒沒有覺得自己會贏。他只是想要趁著這難得的機會,見識一下傳說中的景氏機關術的厲害,可是如果對手本來修為就比他高,那這就沒有多大意義了。 思忖了片刻,他道:“景公子,實不相瞞,我對景家機關術好奇已久。不若,你我都禁用靈力來比試吧?” 景夙然詢問地看向了景修安,后者稍一點頭,前者才道:“梁掌門,請?!?/br> 這是一場沒有絲毫懸念的比試。 兩人過了約莫百來招后,赤龍掌門敗下了陣來,七八道機關陣牢牢地封鎖住了他的行動路徑,叫他寸步難行,而他的重錘也在打斗中脫了手。 “是我輸了。景二公子承讓?!?/br> 景夙然打了個響指,陣法全都變得黯淡無光,地上的物件全都飛到了他的手中,被收入了儲物空間之中,“梁掌門承讓。事實上,我的機關術也不過才學了父親的三成?!?/br> 赤龍掌門滿臉敬仰,慨嘆道:“看來我也要想辦法去破解那地下迷宮難題了。若能學到此術的些許皮毛,想來也能受益終身?!?/br> 景夙然微笑得體,“歡迎梁掌門的嘗試?!?/br> 赤龍掌門又看向了朝這邊走來的景修安,道:“景家主可真是教子有方,培養的孩子一個個都這么優秀?!?/br> 景修安微微一頷首,赤龍掌門看出他是不想多交流,識趣地道:“此廂,我心愿已了,就不再叨擾了。待午膳后,便帶弟子們回山了?!?/br> 景修安簡單地道:“慢走?!?/br> 赤龍掌門離去后,景夙然湊到了景修安的身前,低聲道:“孩兒贏了比試,父親是不是該給孩兒一些特殊的獎勵?” “特殊的獎勵”,他說得意味深長,景修安又哪里聽不懂? 要知道,此時周圍還有不少普通弟子。景修安拂袖,冷斥了一聲,“贏了不是應該的?還討要起獎勵來了?!闭f完,他就轉過了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一與景夙然交好的弟子走到了景夙然身旁,瞠目結舌地小聲道:“家主好嚴格,好兇。不管怎么說,你這可是為家族爭光了??!給點獎勵也是應該的吧?咦?你笑什么?” 景夙然忍俊不禁,是因為想到了自家父親轉身離去時,悄悄紅了的耳尖。很快,他擺出了嚴肅的神情,對同伴道:“不可在背后編排父親!” “我哪有編排?”對方直喊冤,“我是在為你打抱不平??!” “父親說的是對的。我不該被勝利麻痹了心智。接下來,我應該繼續好好努力才對!”言罷,他就大步朝外走去了。 徒留那名弟子越發瞠目,喃喃道:“恐怖,真是太恐怖了?!?/br> 然而,言語中說是要去修煉的景夙然,實際上是去追景修安了。他寸步不離地跟在景修安身后,隨他回了院落。 景修安的院子里沒有多少下人,景夙然眼瞅附近無人后,就一把拉住了景修安的袖子,緩聲喚道:“父親?!?/br> 景修安頭也不回地道:“松開?!?/br> 景夙然不僅不松,反倒拽得更緊了,關切道:“父親今日怎么沒去工作室?” 景修安沒理他。 “父親可是還在生氣?”景夙然悄咪咪地環住了他的腰身,咬他的耳朵,“孩兒想要的獎勵是要您夸夸我,您想到哪里去了?” 景修安沒有相信他的鬼話,冷臉斥道:“景夙然,你這混賬?!?/br> 景夙然判斷他的心情,素來都不是通過他說的話,而是通過他的肢體反應。例如現在,景修安嘴上是在罵他,身體卻沒有掙開他的抱,也不回頭看他,這多半是還處于心亂發懵的狀態,所以…… 景夙然來到了他的身前,捧住了他的臉頰,輕柔地吻上了他的唇。然后,就能明顯看到他略微睜大了眼睛,感受到他的呼吸也亂了。 將自家父親親得越發懵了以后,景夙然仍捧他的臉,嗓音低啞,循循善誘地問道:“父親,孩兒方才的表現好嗎?” 景修安許久后,才生硬地道:“差勁?!?/br> “那父親不如再教教孩兒吧?” 景修安聽這話就覺得不對勁。 景家真傳秘籍有九層,只有家主繼承人才能學習到六層以上的秘籍,其余弟子頂多能學到第六層。 景夙然某種意義上算得上是一個全能的天才,早在一百年前就將前六層的內容學得滾瓜爛熟,而他本身其實對機關術興趣不大,之后就一心專注于修煉了。 時至今日,景夙然的修為達到了分神后期,比他的表面修為要高得多,他也沒有什么好教對方的了。 果不其然,景夙然拉他進了房間,又將他壓倒在了床上。 待景修安回過神來,這逆子已經解開他的衣帶,扒開了他的衣服,俯身親他的胸膛了。 他從唇齒間擠出了三個字,“景夙然?!?/br> “這些日子,父親cao辦jiejie的婚宴,都不讓我碰?,F在好不容易婚宴結束——我怎么樣都無所謂,但父親不會感覺脹嗎?”景夙然一邊說著,一邊撫上了景修安的胯間,輕緩地按揉。 景修安按住了他的肩膀,避開了他的手,“景夙然,現在是白天?!?/br> “反正這里白天晚上都沒有人,又……”景夙然看到了他的臉色,話說到一半,急速轉了話鋒,用發誓的語氣說道,“父親,我保證只摸摸!” “我保證不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欲,我只是想要讓父親舒服?!?/br> 在他的連哄帶蒙之下,景修安還是讓他弄了。 景夙然嫻熟地解開了自家父親的褲帶,脫下了他的褲子,一手握住了他的yinjing,撫弄了起來,同時還親起了他精致如玉的鎖骨,另一只手撫摸起了他細窄的腰肢。 盡管已經看過摸過許多次了,但他從不覺得膩,還越來越上癮。 他抬起了頭,見景修安輕聲喘息,雙唇微啟。便又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手摸到了他的胸膛上,輕輕地捏起了他紅嫩的乳尖。 “景夙然,你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眱扇舜烬X相連,景修安含糊地道,身子不自覺地在顫動,嗓音也有些干澀。他是在極力抑制自己的呻吟聲。 “在比武場上沒讓父親滿意,總有一個地方得讓父親滿意?!本百砣桓┫铝松?,舔舐吸吮他的另一邊乳尖,問道,“舒服嗎?父親?!?/br> 余光中,他發現景修安有舊傷的右手攥緊了拳頭,于是他不動聲色地伸了手過去,將他的拳頭展開,松了他的力道,與他十指相扣,按在了臉側。 “父親,孩兒把你弄得舒服嗎?”他鍥而不舍地問。 景修安忍無可忍,“再廢話就滾出去?!?/br> 此時在床上,他衣衫半解,面上帶有紅暈,眸光旖旎,盡管神情與平時無異,卻也沒有往常的威嚴厲色。 景夙然越發是血脈僨張,拇指摩擦了幾下yinjing皮往下露出的敏感頭部,俯身親他的眼睫。 “唔……” 最后,景修安在他的手掌中射了精,量有不少。 他慢慢地松弛了身上的肌rou,頗是身心放松,神清氣爽,看景夙然洗凈雙手回來后又有再來的準備,于是道:“行了,景夙然,今天就先這樣吧?!?/br> 景夙然是懂得見好就收的,便知趣地沒有再碰他的敏感部位。重新上了床后,將他抱了起來,環住了他的腰,下巴在他側頸磨蹭,“父親怎得在外面喚我‘夙然’,在床上卻總是喚我的全名?” 景修安懶得理他,“松手?!?/br> 景夙然松了,眼巴巴地看他下了床去清洗。 景修安重新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見景夙然仍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看,便面無表情地道:“還在我這里做什么?去修煉?!?/br> 景夙然癡漢的笑容僵在了臉上,哀聲道:“父親!” “還有,”景修安重新戴上了右手的手套與護臂,“景暮今天又對他人動了殺心,現在他正在關禁閉。你最好待會兒過去看看他?!?/br> 景夙然和景暮兩人雖背地里水火不相容,恨不得對方死,但在景修安面前,還是裝出了一副兄友弟恭的假象——雖說并沒有真正瞞住景修安。 “又是父親行的刑?” “恩?!?/br> 景夙然將詢問父親手疼不疼的言語暫且咽了下去,虛偽地嘆了一聲,“我待會兒就去給他送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