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回家后被哥哥發現異樣,被迫接受身體檢查/后xue開苞又疼又爽哭喊逃跑又被拖回來猛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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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林是第二天才回家的。 在經歷過那樣的事情之后,他實在是太累了,根本就沒有再自己一個人回家的力氣。 于是他便留了下來,窩在老師的懷中睡了一夜。 那溫暖的懷抱令他覺得安心極了,這使他一夜睡得很好,直到日上三竿,才在老師的呼喚之下醒來。 回到家的時候時間已經接近中午,往常這個時間家里一般都不會有人。 于是陶林也就沒有仔細注意,回來之后直沖廁所。 從老師家離開時有些戀戀不舍以至于忘記了去廁所,回家的路上便已經憋的不行,如今一打開家門時那尿意便再也抑制不住,尿孔里頭甚至已經開始淅淅瀝瀝地滲出尿液來。 終于是決了小腹的鼓脹,陶林看著胯下已經濕了一部分的褲子,有些懊惱地走出了廁所。 總覺得最近好像只要稍微憋一會兒就很容易不小心漏尿,是他的錯覺嗎? 當陶林一邊想著心事一邊踏進客廳的時候,卻只見哥哥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視線筆直地落在他身上。 “哥哥?!?/br> 生平第一次的夜不歸宿讓陶林此刻有些心虛,他怯生生地喊著,有些不敢上前。 “你去了哪里?”哥哥問。 “就是……在畫室。因為太晚了,所以被老師留宿了一夜?!碧樟中÷暤鼗卮?。 “只是這樣?”哥哥未置可否,只繼續問。 “嗯……” 陶林低下了頭,有些不敢去看哥哥,聲音幾乎微不可聞。 “你過來?!备绺缛缡钦f。 陶林慢騰騰地挪到了哥哥面前,雙手下意識地拽緊了自己的衣服。 他身上還有昨天那工裝男人留下的滿身傷痕,他不想讓哥哥因此而擔心。 “放開?!?/br> 然而,哥哥的話語是如此不容辯駁,伸出手來直接解起了陶林的扣子。 “等等!哥哥!” 襯衫的扣子被解開,那大片齒痕就此暴露在哥哥的視線之中,那刺目的鮮紅,紅得扎眼。 哥哥的手頓在那里,他的呼吸似乎變得粗重,不知是因為憤怒還是別的什么。 “哥哥?” 這樣的沉默讓陶林沒有由來地有些慌,他試探性地開口呼喚著。 “哥哥不用擔心,已經不痛了?!碧樟衷噲D安撫自己那明顯就情緒有些不對的哥哥。 哥哥依舊沒有開口,轉而去解起了陶林的褲子。 那些微的掙扎并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很快陶林便被剝光,泛起血絲的雙腿和被巴掌打到紅腫的屁股就那樣呈現于哥哥眼前。 又是一陣沉默,有那么多不知名的情緒在哥哥眼底匯聚,就好像一場無形的風暴正在其中肆虐。 “你做過了?”哥哥忽然問。 “哎?唔……嗯……” 陶林先是愣了愣,繼而反應過啦哥哥指的是什么,又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 他不知道應該怎么定義這個「做過」。 他和老師那樣……應該算作是做過了嗎? 而這樣的反應落在哥哥眼里,則無疑代表著默認。 一雙眼睛頓時變得更加幽深,哥哥的手順著陶林的雙腿之間探了過去,摸向了潛藏于臀縫之中的菊xue。 “這里,也被進去了?” 哥哥這樣說著,手指一用力時沒入了一個指節。 那菊xue依舊是最初那般的緊致,但不知是否被老師開拓過有些適應了的緣故,此時手指的進入竟并沒有多么的艱難。 盡管已經過去了一夜,但被老師調教過的身體卻已經變得愈發敏感,哥哥那手指的侵入頓時讓陶林整個人顫了一下,菊xue開始不由自主地一張一合不停翕動。 這看起來就好像是在迫不及待吞吃哥哥的手指一樣。 “這里,這里……??!” 猶猶豫豫的回答又因為哥哥手指的更加深入而忽然中斷,轉化成一陣驚叫。 “哥,哥哥……” 手指在后xue的甬道里旋轉摳挖,指尖sao刮著敏感的rou壁,直刺激得陶林身子縮了起來。 哥哥的眼神愈發陰沉了下去,他手指摳挖的動作變得更大,由一根增加到兩根再到三根。 增加到三根時陶林便有些承受不住了,先前老師也不過就是用了兩根手指而已,更何況哥哥的手指比老師的還要粗了不少,整整三根手指已經幾乎將他那盡是柔軟褶皺的xue口完全撐開了,內里的甬道也好似被占的滿滿當當,漲漲的感覺好似有些酸澀。 “唔,哥哥……” 陶林被這樣的飽脹感激得身體發顫,一雙滾圓挺翹的屁股也情不自禁地夾了起來,白花花的臀rou一抽一抽的。 直到某一刻,那潛藏在rou壁上的前列腺凸起那點位置被碰到,縮成一團的少年忽而發出一聲婉轉的清啼。 “啊~” 那拐了好幾個彎的音調好像帶著勾子似的,受到刺激的后xue竟就那樣溢出一股亮晶晶的yin水兒來,沾濕了哥哥的手指。 “你被玩得很爽?!?/br> 陳述的語氣,哥哥收回手指,一張臉上看不出表情。 手指忽然抽出,陶林那后xue的小嘴兒似乎還有些意猶未盡似的,仍在不停地開開合合。 聽到哥哥的話,陶林頓時臉便紅了,訥訥地說不出話來。 “是誰?”哥哥的聲音帶上了顯而易見的冷意。 “唔……” 陶林的頭埋得更低了,昨夜里被老師用手指玩到噴尿的場景好似還歷歷在目,鏡子里那yin亂的畫面如此深刻地印刻在他的腦海之中。 關于老師,陶林好像有很多話想要說,他想告訴哥哥老師是多么溫柔,對他是如何疼愛??杀桓绺绲囊暰€注視著,他卻什么都說不出來。 “他,他是個很好的人……” 猶豫了半天,陶林支支吾吾地也不知應該怎么去形容他的老師。 也許是耐心終于告罄,哥哥沒有再繼續聽下去,只是忽而一把抱起了陶林,將其趴著按在了沙發靠背上,伸手便去解自己的褲子。 “哥哥?” 這樣的反應讓陶林措手不及,想要回身卻又被死死地按了回去。 “你那老師很好?他把你cao爽了?你就這么迫不及待地想被人干?” 褲子被褪下,哥哥那巨大到猙獰的jiba就那樣筆直抵在了陶林的xue口。 “很好,陶林,你很好?!?/br> “我舍不得動你,你就出去勾引別的男人?跑到你老師的面前撒尿,求著他干你?” 一連串的話把陶林砸蒙了,他連忙試圖辯解,卻又被哥哥接下來的話而打斷。 “不,林林不是……” “你不是喜歡被cao嗎?那好,今天我滿足你?!?/br> 耐心已經告罄,暴虐的情緒在這一刻爆發宣泄,哥哥雙手掐住了陶林的屁股,挺腰便cao了過去,一用力時便直接將碩大的guitou卡進了陶林柔嫩的菊xue。 “啊啊啊啊啊——” 盡管經過了草草的開拓,可未經人事的柔嫩后xue只容納那三根手指便已經非常勉強,又如何容納得了那巨大的尺寸?陶林發出一陣哀嚎,掙扎著便要膝行逃開,卻又被哥哥掐著臀rou硬生生扯回來。 “疼,疼!哥哥,好疼啊——” 他的xue口被撕裂了,有點點鮮血流了出來,沿著哥哥那粗大到可怖的jiba滑落至根部。 “疼?cao一會兒就不疼了?!备绺绲穆曇粢黄?。 憤怒已然讓哥哥沖昏了頭腦,他一直以來都疼愛有加、舍不得碰的弟弟卻被別人cao干留下滿身痕跡,這樣的事實實在太過挑戰他的神經。 而最終讓他那僅剩的理智之弦徹底崩斷的,卻是弟弟對于那人的辯解。 弟弟居然說那人很好? 一個在弟弟身上留下滿身傷口、看上去便殘暴不堪的人,弟弟卻說他很好? 那他這一直以來的小心翼翼都算是什么?就好像一個跳梁小丑,如此的可笑。 他狠狠地cao進陶林的身體,他知道自己弟弟的后xue一定是被撕裂了,也聽到了那痛呼和哀嚎,但已經被憤怒沖昏了頭腦的他已經根本不會去在乎這些了。 甚至,陶林的痛呼反而更激發了他暴虐的心性,使他在這場折磨似的cao干里獲得了一種報復式的快感。 反應他的弟弟不就是喜歡這樣嗎?不管再怎么哀嚎,實際上卻喜歡的很,對吧? 說不定其實根本就是太爽了才會嚎叫的,那濕熱緊致的后xue不正對他的性器吞吐得歡快嗎?他能夠清晰地感覺到那層層媚rou正擁擠著朝他的jiba而來,那貪婪的樣子就好像無數張小嘴兒在不住地索取吮吸,直吸得他頭皮發麻,只恨不得不管不顧地奮力cao干。 大抵只是口是心非,用這樣的手段來勾引男人罷了,也許那個他還未曾見過的男人就是這么被勾引上的。 所以只需要發泄就好了,其他的什么都不用管。 把弟弟cao死在這里,弟弟就再不會去發sao發浪勾引別人了。 那些陰暗的欲望一點點將哥哥完全吞噬,此刻的他好像已經完全化身為了一只只靠本能肆意宣泄的野獸。他挺動腰胯一下一下鑿進陶林的身體,巨大的性器將陶林的肚子都高高地頂起來,好像就要捅破肚皮穿透過去。 陶林還在兀自掙扎,那無法承受的痛苦讓他大哭著想要爬開,卻一次又一次地被拖回來承受哥哥的沖撞。 “哥哥,哥哥——林林疼,林林好疼啊——” 陶林并不清楚自己的哥哥到底是怎么了,那樣的陌生又那樣讓人害怕。 他呼喊著,期望哥哥能夠放過他。 可是沒用,回應他的并不是放棄,而是更加殘暴的索取。 他就在這樣的痛苦之中被cao干,身體好像都被撕裂成了兩半。 無可掙扎,便只能接受,這漫長的折磨好似看不到盡頭。 嗓子被喊啞了,也再沒有掙扎的力氣。陶林趴在沙發靠背上任由cao干任由擺弄,好像一只失去了生命的布偶。 隨著時間的推移,身體好像已經痛到了麻木,而某種異樣的快感卻漸漸清晰。 那是如同先前被老師的手指玩弄一般的快感,可又有著那樣的不同。 哥哥的性器猙獰巨大,將他的整個甬道擠的滿滿當當,自然也就無可避免地狠狠碾過敏感之處,帶來的快感如同爆裂般的轟鳴。 根本就無需刻意地尋找和探索的技巧,他體內的每一處都在被重重碾動,sao點也好媚rou也好,都在這場酣暢淋漓的性愛之中被持續不斷地cao干jian掠。 可那快感又太過強烈,以至于根本無法承受,連同那痛楚攪在一起,好似成為一種全新的甜蜜折磨。 “啊——啊——” 陶林隨著哥哥cao干的動作而吶喊著,每一次抽插時傷口都被撕裂,可每一次抽插時也都被狠狠碾過敏感點,痛與爽的交接將他逼上崩潰的邊緣。 他哭著高潮了,在這種痛與爽到交織之中,前方垂在那里的小雞雞只是半勃的狀態,隨著身體被cao干而一甩一甩的,蕩來蕩去時卻噴出jingye來,微微發白的稀薄精水甩得到處都是,將身下的沙發淋得一片狼藉。 他爽得厲害,全身都在這被cao干到高潮之中抽搐,好似不斷地驚雷炸響于他的大腦。 可他又太疼了,這讓他根本就不可能如同和老師時那樣縱心所欲去享受這場性愛。 “哥哥,哥哥——” 他只能崩潰地呼喊著,除此之外根本做不到任何。 他抽搐,他嚎哭,他尖叫,他掙扎。 他重復著這樣毫無意義的過程,并最終在這漫無邊際的折磨里耗盡自己所有的力氣,而后徹底失去了意識。 陶林不知道這場性愛是何時結束的,只知道當他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下來。 他就躺在自己床上,后xue的部位有些發涼,似乎已經被上了藥。 但饒是如此,只要輕微的動作,他還是會疼到倒吸一口冷氣。 他被撕裂得太過徹底了。 房門在此時被打開,哥哥端著一只盤子走了進來。 “你醒了?!备绺绲纳裆瓷先ナ窍惹皬奈从羞^的灰敗。 陶林瑟縮了一下,拿被子將自己全部蓋住,自己則在被子底下縮成一團,好像一只裹緊了蠶絲的繭。 盤子被放到桌子上時發出清脆的聲響,哥哥走到床邊坐下,伸出手似乎想要撫摸一下陶林,懸在那里半刻之后卻最終還是收回了手。 “我準備了你愛吃的東西,多少吃一點?!?/br> 被子里的陶林沒有絲毫回應。 兩人這樣相對僵持了很久,直到哥哥主動起身。 “那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br> 聽到哥哥遠去的腳步聲,陶林從被子里冒出一點點頭來,望著哥哥離去的方向。 哥哥的腳步頓在門口處。 「對不起,林林?!?/br> 他的嘴唇動了動,好似要說這句話,卻最終也沒有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