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林在那里坐了很久，直到他臉上那男人的尿水已經干涸，而他的嘴巴也終于得以合上。

    可那些惡心的氣味卻并沒有消散，口腔之中還是那個男人襪子的惡臭。

    簡直就好像全身都被打下了印記，那樣yin蕩而又骯臟。

    他蜷起了自己被cao得紅腫出血的腿，雙手抱住自己的膝蓋，而后慢慢地、慢慢地將臉埋了進去。

    然后開始放聲大哭。

    那放肆的哭聲是如此的歇斯底里，廁所的聲控燈因此而亮起，就連外面距離這里不算近的樓梯間也是如此。

    他仍然不知道自己應該怎么做，但現在他就是想哭。

    那哭聲響徹在這寫字樓里，四面的墻壁又將他的聲音傳回，蕩到他的耳邊。

    由遠及近的，外面走廊里響起了腳步聲。

    一開始陶林并沒有在意那腳步聲，他只是放肆地哭著，直到那腳步聲停在了廁所門口處。

    “林林？”

    熟悉的聲音里盡是訝然，還有那么多的不可置信。

    哭聲戛然而止。

    陶林抬起頭，淚眼婆娑地看向門口的方向。

    只剛分別不久的老師還是穿著方才那件白色的襯衫，他似乎是在作畫的途中聽到聲音跑來的，鼻梁上那副金絲眼鏡便是最好的證明。

    在作畫以外其他的時間里，他是從來都不戴眼鏡的。

    「老師?！?/br>
    陶林想要喊他，可他的整個胸腔似乎都被完全堵住了，又酸又漲幾乎發疼，就連呼吸好像都無法順暢進行，張了張嘴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從驚訝不可置信，到蹙著眉眉眼間盡是憤怒，再到強行壓抑下所有的情緒。

    淚眼婆娑之中，陶林似乎看到老師神情這般變化，最后卻歸于一片心疼。

    “林林?！?/br>
    老師的聲音很輕，好似生怕嚇著陶林。他朝著陶林一步步走過來，在其面前蹲下，伸出手去撫摸陶林的發頂。

    老師看向陶林的目光那樣復雜，似是慍怒似是心疼，還有那么多不知名的情緒。

    “老師?！?/br>
    陶林終于開了口，聲音很輕，帶著顯而易見的顫抖。

    “嗯，我在這，林林別怕?！?/br>
    依舊是那樣熟悉的聲音，那樣的溫暖與柔和，就像春日躺在草坪上時那包裹周身的暖陽。

    下一秒，陶林忽而一頭撞進了老師的懷中。

    他又哭了，可這一次卻沒了聲音，只是肩膀一聳一聳的，眼淚在老師的衣服上留下一片越擴越大的濕痕。

    老師把陶林攬進懷里，動作輕柔地一下下撫摸著陶林的脊背，毫不在意陶林此刻的那滿身狼藉。

    而對于此刻的陶林而言，這樣的安撫實在是相當有效?？蘖艘粫旱奶樟譂u漸平靜下來，腦袋用力拱進老師懷里，仿佛一只終于尋到了母親的小獸。

    “好林林，我們先回去?！崩蠋熕餍跃椭鴥扇诉@樣的姿勢，一手攬住陶林后背，另一手穿過腿彎，將陶林整個抱了起來。

    明明已經這么大了卻還被抱著，這讓陶林有些不好意思，扭了扭身子想要下來。

    “沒關系，林林很輕，一點也不費力?！崩蠋煶樟中Φ?，抱著他往外走去。

    “我們去哪里？”自己的狀態是如此狼狽如此糟糕，陶林有些緊張地拽住了老師的衣襟。

    “先去我那里?！崩蠋熃o了陶林一個安撫的眼神，“林林放心，不會有人看到的?！?/br>
    歸國不久的老師在這座城市里還并沒有正式安家，為了方便，便把畫室隔壁改裝成了臨時的單身公寓，平時便住在那里。

    受盡了老師疼愛的陶林平時也沒少去那里蹭飯，對于那里并不陌生。

    聽到這樣的回答，陶林顯而易見地松了一口氣，倚靠在老師懷中任老師抱著，雙手還抱住了老師的脖子，模樣溫順又乖巧。

    本就是在同一層樓，距離自然遠不到哪里去。老師帶著陶林回了公寓，徑直走進了浴室。

    這時候的陶林才終于反應過來，自己此刻那滿身骯臟的液體在被抱著的時候也同樣蹭了老師一身，平日里一塵不染的白襯衫上此刻卻盡是他剛剛蹭上去的污痕。

    這讓陶林覺得不好意思極了，在老師準備走出浴室時主動拽住了老師的衣角。

    “老師?！碧樟帜樇t著開口。

    “嗯？”正準備去拿干凈毛巾的老師回頭看過來。

    “老師要不要，嗯，洗一洗？”

    實際上，陶林說出這句話時根本沒有想那么多，只是單純地覺得他把老師弄臟了，所以也需要洗一洗而已。

    “嗯？林林想和老師一起洗澡嗎？”

    然而，老師做出了這樣的回問。

    “哎？”

    沒有想到這一層的陶林一時間有些大腦宕機。

    “好啊?！?/br>
    而就在陶林反應過來之前，老師已經笑著率先給予了這樣的回答。

    哎？哎！

    于是接下來就變成了兩個人一起在浴室里洗香香的場景。

    就連衣服都是被老師脫掉的，陶林只覺得整個人暈乎乎的，反應過來時便已經坐在那里被老師揉搓頭發了。

    陶林的發質很軟，抹上洗發液之后很容易起泡泡，像是戴了一頂白色的羊絨帽子。

    享受著老師的服務，陶林只覺得那些痛覺都一點點消散了去，體力好像也在一點點恢復，好像整個人都慢慢地重新活了過來。

    在歷經地獄之后，他終于在老師這里重回人世。

    “老師?！碧樟珠]著眼睛開口。

    “嗯？”揉搓的差不多了，老師打開花灑，幫陶林清洗著頭發上的泡沫。

    “為什么那個人要對我做那樣的事？”沉默了一會兒后，陶林開口。

    一片水聲之中，他的聲音有些發悶。

    老師的動作頓了一下，而后繼續開始，“因為林林太誘人了，所以才會讓人忍不住想要疼愛?！?/br>
    “騙人?！?/br>
    陶林撇了撇嘴，直到現在他的身上各處都還在隱隱作痛，這哪里是什么疼愛？

    折磨還差不多。

    花灑被關上了，老師搭著陶林的肩膀使他轉過來，微微彎腰同他對視。

    “林林很討厭這種事？”

    老師的聲音溫和，神色很平靜。

    “討厭！”陶林斬釘截鐵地回答，“太痛了！還會受傷，當然要討厭！”

    老師搖了搖頭，“這只是那個人的問題?！?/br>
    “什么意思？”陶林沒太理解這句話。

    “就是說，實際上這種事并不會痛，也不會受傷，反而會很舒服?！崩蠋熑缡钦f。

    “老師又騙人?！碧樟钟制擦似沧?，一臉的不贊同。

    “不是騙人。性愛是一件很美好的事，不應該被討厭?！?/br>
    “性愛？”陶林重復了這個詞語，“可是……那不是男女之間才會做的事嗎？”

    “當然不是。男人和男人，女人和女人，甚至是其他性別者，愛無關性別，性愛當然也是如此?！?/br>
    “男人……和男人的性愛？”

    陶林喃喃地重復著這樣的話，腦海中忽然浮現出數日之前，在家中時哥哥吸吮他的小雞雞幫他排尿的事。

    那真的很舒服，即使此刻想起來，那種感覺也好似仍舊流淌于每一根神經之中，那樣的曼妙。

    那個的話……算不算是性愛呢？

    “看來林林也不是對此一無所知?！笨吹教樟帜悄撤N沉浸于其中的表情，老師露出一個了然的笑來。

    陶林頓時紅了臉，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

    “林林想要體驗一下嗎？”老師繼續道。

    “體，體驗？”也許是被剛才的事情嚇怕了，陶林瑟縮了一下，反射性地就要往墻角躲。

    老師無奈地搖搖頭，“林林又傻了。往墻角躲，這不是自投羅網么？”

    “那，那……”意識到這句話有道理的陶林連忙又從墻角鉆出來，視線一直往浴室門口瞄，似乎在估計著自己成功逃跑的可能性。

    “啪！”

    忽然兩只手按在了墻上，將陶林整個人都圍困在這方狹小的空間之中，結結實實地擋住了陶林的去路。

    陶林被嚇得抖了一下，哆哆嗦嗦地扭頭看著正居高臨下盯著他的老師，聲音里立馬又帶了幾分哭腔。

    “老，老師……”

    他好像真的要哭了，雙手不知所措地在空氣中動了動，又下意識地去摸自己那還冒著血絲的大腿，手指一碰到時卻又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下一秒，他的手腕被抓住了。

    這樣的場景實在像極了剛才廁所里那一幕，陶林是真的嚇到了，呆愣了兩秒之后好似放棄掙扎了一般低下了頭。

    “那……老師輕一點好不好？”

    懇求里帶著濃重的鼻音。

    “噗嗤?！?/br>
    頭頂上傳來一道笑聲。

    陶林抬起頭，看到平時通常都是溫柔輕笑的老師難得笑得那樣肆意開懷，爽朗的笑容讓他整齊的牙齒都清晰可見，一雙漂亮的桃花眼笑得微微瞇了起來。

    陶林有些懵了，他張了張口想要說什么，下一秒卻被迎面抱了個滿懷。

    這是一個很溫柔的擁抱，老師的雙臂攬著他的后背將他鎖進了熟悉的懷抱之中，卻并沒有過分用力，絲毫沒有壓迫到他胸前的傷口。

    “傻林林，你以為我要和那人一樣嗎？”老師問。

    難道不是嗎？陶林有些茫然。

    “當然不是。你覺得老師會舍得那樣對你嗎？”

    這樣的話讓陶林一顆心終于放了下來，可又想到一直以來老師對他的疼愛，而他卻又拒絕，這樣對老師而言好似非常不公平。

    如果，他當真能夠為老師做什么的話……

    思考了半天的陶林雙手無意識地握拳，做出了一個決定。

    “如果老師想的話，林林，林林也可以再忍一下的?！?/br>
    話語好似有些猶豫，但陶林最終還是將這句話說了出來。

    他不能一直這樣肆無忌憚又心安理得地享受老師對他的好，如果老師真的想要，那么他理當有所付出。

    半晌的沉默。就在陶林以為老師不會再就這個話題做出回應時，眼前的光線卻忽然暗了下來。

    老師那張年輕而英俊的臉在他面前放大，近在咫尺，下一秒，嘴唇上傳來柔軟的觸感。

    一開始只是嘴唇相接的輕輕廝磨，而后是他的下唇被吸進了老師的口腔輕輕吸吮，酥酥麻麻的感覺如同過電一般傳至全身，讓陶林有些身體發軟，反射性地伸手扶住了老師的肩膀。

    而老師也回應了他，雙手攬住了他的腰，低著頭進一步加深了這個吻。

    舌頭撬開齒關，滑進口腔，在口腔中肆虐游移。成年男性的吻溫柔卻極有章法，嫻熟的技巧使未經人事的少年很快便沉溺其中，絲毫掙扎不得。

    當這個吻繼續加深的時候，曖昧的水聲間或伴隨著一兩道少年抑制不住的嬌軟呻吟。

    兩人的舌頭彼此纏綿，舌尖劃過上顎時帶來陣陣顫栗的快感，口腔之中的每一寸都被彼此的舌頭撫摸，溫柔的親吻一點點加重時卻也生出幾分霸道來。

    結束之時，兩人的唇舌之間拉出長長的銀絲，生平第一次接吻的陶林已經完全軟進了老師懷中，趴在老師肩膀上大口呼吸。

    “老師……還要嗎？”

    明明之前是好不容易下定決心要為老師承受痛苦的，可是現在，他卻好似對接下來的事隱隱有了那么幾分期待。

    只要是老師的話，一定不會讓他像之前那般痛苦的吧？也許……當真是很曼妙的事也說不定？

    “啊……稍等一下?！?/br>
    老師平日里如春風般溫和的聲音里此刻卻帶著情欲的沙啞，這明顯的對比落差讓老師此刻的聲音更顯得性感到要命，落在陶林耳畔時直讓陶林覺得心臟都在發顫。

    “老師？”

    “林林?！?/br>
    老師抱著陶林的雙臂收緊了些許，手指沿著陶林的脊骨從脖頸一直下滑到腰腹，而后停留在那好似盈盈一握的腰肢上游移流連。

    “林林再這么勾引我的話，我會想就這樣把林林cao死在這里的?！崩蠋煹淖齑骄o貼著陶林的耳朵，說話時那明顯提高了好幾度的灼熱氣流落在陶林耳廓。那耳朵霎時間便紅了起來，好似要滴出鮮血一般，好像把陶林整個人都引燃了。

    如此直白甚至是粗鄙的話語，實在是不像平日里老師會說出的話。

    但也許是「cao死」這樣的用詞刺激到了陶林，他原本搭在老師肩膀上的雙手轉而慢慢抱住了老師的脖子，把臉埋進了老師的頸窩里。

    “林林不想死?！?/br>
    陶林的聲音悶悶的，也不知是撒嬌還是央求。

    老師沒有回答，花灑被再一次打開，細密水幕籠罩了緊緊相擁的兩人。

    水流溫熱，力道也不大，落在身上時溫暖舒適，干凈透明的液體從兩人身體上不斷流淌下去，好像那些骯臟不堪的污痕和亂七八糟的復雜情緒都隨著這水一點點流走了。

    就好像是那些溫暖柔和的撫摸，亦或是讓人安心的懷抱，如同老師一樣。

    自從慢慢長大以來，陶林已經很多年沒有被別人幫忙洗澡了，此時此刻老師的手卻流連于他的身體，親手將那些臟污一點點洗去。

    好似一場緩慢的重生。

    老師的動作很輕，哪怕是那些帶著傷痕的部位也絲毫沒有感受到痛楚，只是傳來密密麻麻的癢意，直讓陶林忍不住發顫。

    清洗到胸部的時候，老師的指尖撫過陶林已經紅腫破皮的奶頭，尖銳的刺痛感和同樣尖銳的快感使得陶林猛地哆嗦了一下，反射性地便要往后躲。

    “疼……”

    陶林抬頭看向老師，一雙眼睛水汪汪的，看上去可憐又委屈。

    “只是疼嗎？”

    老師這樣問著，手卻并沒有離開陶林的身體，只是動作放得更輕柔了一些，一下一下地輕輕揉弄著陶林的奶頭，將上面那些已經干涸的血跡一點點揉下去。

    那樣的動作當然已經不只是在進行清洗，但單純的陶林并沒有意識到這點。

    “還，還有……癢?！?/br>
    面對老師時，陶林從來都有著相當充足的信任，因此也絲毫未設防備，只依著老師的話語細細感覺著。

    “那……這里呢？”

    老師如是說著，另一只手向下握住了陶林那小巧可愛的性器，手指靈巧地撫摸揉弄了兩下，食指指尖朝著尿孔的部位淺淺地摳挖戳刺。

    “嗚……”

    陶林發出一聲嗚咽，那種一陣陣電擊般的刺激讓他一時支撐不住，雙腿一軟便朝下倒去。

    一雙手接住了他，老師將陶林輕輕抱了起來，轉身走出淋浴間的范圍，將他放到了一旁的洗手臺上，對面是一張圓形的鏡子。

    洗手臺并不算寬，陶林的雙腿自然無處安放，只得雙腳踩在那鏡子上，修長的雙腿屈起，被迫朝兩邊分開著。

    于是雙腿之間所有的風景也就因此而一覽無余。

    鏡子里映出陶林的身影，渾身赤裸的美貌少年眼中還泛著水光，纖長的睫毛眨動時還掛上了丁點水珠，于浴室燈光之下折射出鉆石一般的光芒。他的身上鮮紅的傷痕如同盛放的朵朵紅梅，蔓延而去開遍了整副身體。那白皙的皮膚在溫熱水蒸氣的浸潤下而泛起了淡淡的粉紅色，那樣鮮嫩而又誘人的顏色。

    此刻的陶林大抵生動地詮釋了一個詞語，秀色可餐。

    他背倚在另一個年輕男人的懷中，容貌俊美的男人擁有著足夠寬闊的胸膛，足以支撐住陶林那有些瘦小的身體。一雙骨節分明的手從他身體兩旁繞到前面來，還在分別揉弄著他的奶頭和性器。

    “看，林林的這里硬起來了?！?/br>
    身后傳來老師的聲音，握著陶林roubang的那只手輕輕捏了捏，淺粉色的小jiba被捏得有些扁。

    “嗯嗚……”

    陶林被捏得嗚咽了一聲，睜開眼睛時看到鏡中自己的身影，雙腿之間的性器的確已經硬了起來，卻依舊粉粉嫩嫩的，尺寸也很小，輕易便能夠被老師一手包裹住。

    “林林，林林小雞雞硬了……”

    看著鏡中的自己，陶林喃喃地說著。

    “是啊，林林的小雞雞特別可愛?！?/br>
    老師又以自己的手指往陶林guitou正中的尿孔處蹭了蹭，常年握著畫筆的手關節處有一層明顯的繭子，yingying的直蹭得那原本緊閉著的尿孔打開了些許，一張一合地囁喏著吐出亮晶晶的yin液來，粘在老師手指上被拉出漂亮的銀絲。

    “嗚……”

    也許是覺得有些羞澀，陶林臉頰紅紅地別開了頭，不想去看鏡中那個大張著腿被玩弄到無法自制興奮起來的自己。

    老師輕笑，也沒有再去逼他，只是手指繼續玩弄著那尿孔，另一手則兩指捏住了一側的奶頭。

    “啊……”

    陶林的身體猛地抖了一下，又疼又爽的感覺讓他情不自禁地扭動起了身子，不知是想要躲避還是迎合。

    “嗯，別……”

    他下意識地喊著，雙手緊緊抓著老師的小臂。

    可一向縱容他的老師此時卻并沒有放過他的意思，手上的力道不減反增，上下兩處同時發力，相當具有技巧性地對著兩處空洞研磨起來，時不時地摳挖一下，指甲好似便要埋入那尿孔和乳孔之中似的。

    “啊，老師，老師——”

    陶林的聲音從呻吟轉變為驚叫，刺激感好似讓他已經無法承受，他的身體持續不停地顫抖著，一疊聲地尖叫。

    “老師，不，別，林林要，林林要尿尿了——”

    好像有什么東西就要破體而出，大腦一片混沌的陶林下意識地想起那天哥哥幫他尿尿的場面，于是也就這樣喊了出來。

    他的身體還是劇烈地掙扎，好像想從洗手臺上下來，可卻又被老師的雙臂緊緊鎖在這里。

    “尿吧，林林尿出來就舒服了?！?/br>
    老師的聲音很輕，明明就在陶林的頭頂上開口，聲音卻遙遠得像是在天邊，飄渺卻又充滿了引誘的意味。

    “可，可是——”

    盡管大腦已經一片漿糊，但陶林還是潛意識里還是有些猶豫。

    “林林難道不想尿嗎？”老師低下頭，在陶林耳邊誘哄著。

    “想，林林，林林……”

    快感已經讓陶林變得語無倫次，他只是那樣叫喊著掙扎著，好似在對抗著什么一般。

    “想那就尿出來，來，老師幫林林?！?/br>
    依舊是那樣誘哄的語氣，只是這一次，老師的手不再挑逗尿xue，轉而握住了陶林的莖身，開始上下擼動起來。

    “啊——”

    這次陶林話也說不出來了，只剩一片yin叫。

    擼動的動作越來越快，陶林的小腹開始猛烈扇動，老師觀察著陶林身體的每一個細枝末節的變化，而后在某一刻忽而一直擼到底，另一手則捏著奶頭用力朝上拉了起來。

    “啊啊啊啊啊——”

    陶林的身體猛地僵在了那里，粉嫩的小jiba頂端尿孔大開，一股股精水從里面噴出來，朝上噴到了面前的鏡子上。

    除卻發育期的夢遺之外，這是陶林第一次射精。

    那巨大的快感如同海浪將他整個淹沒，他維持著射精那一刻繃緊身體的姿勢，大張著嘴僵在了那里，一時失去了所有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