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天分腿展示xiaoxue,求帶回家(蛋自己做擴張)
殷閑和殷柯同姓,但并沒有血緣關系。 只是巧合地,兩家在不同產業領域皆是龍頭,兩人在一個晚宴上相識,初次見面詳談甚歡,因為他們發現彼此是同一類人。 比如說都喜歡美人。 比如說都性格惡劣。 遂兩人交換微信,成了很好的朋友,但逐漸地殷柯發現,殷閑此人與他大不相同,譬如說同樣喜歡美人,自己是實干派,這人卻是理論派。自己交過的男女朋友不計其數,有需求從不憋著,殷閑卻總是懶懶地:“害,談戀愛多麻煩的事啊,zuoai還要清理,自己擼擼得了?!?/br> 殷柯:“……” 可以,他這個摯友也算是圈子里獨一份的自在散漫。 只不過隨著一場戀愛咨詢,殷柯找到了他命中注定的情劫,殷閑被嘲笑一番“單身狗”之后,再躺在床上就頗不是滋味。 明明他的身材顏值都比不殷柯差。 明明他手上的零花錢甚至比殷柯還多。 明明他爸媽更不管他,明明他可以天天紙醉金迷醉臥美人膝,但是! ……為什么他沒對象? 殷閑失眠了。 半夜三更的,他頂著碩大的黑眼圈從六七平米的大床上爬起來,叫來仆人:“備車,我要去夜色?!?/br> 夜色是Z市里有名的酒吧,也是殷閑家族旗下的產業之一,那里聚著大量同樣在深夜難以入眠的人。仆人聽見這個吩咐都震驚了,他們家大少爺大半夜地不睡覺,要去逛酒吧? 這還真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 不過殷閑坐著車出來,被夜風兜頭一吹,那股子郁悶勁兒突然消匿了不少。數百萬的凱迪拉克SUV駕駛極為平穩,但這也阻止不了殷閑對自己產生深深的質疑:我在哪兒,我想干嘛,我瘋了嗎? 殷閑瞅了眼前方燈紅酒綠的街道,被霓虹燈閃了下眼,頓時不悅地抬手擋在眼前:“算了不去了,掉頭……” 話未說完,旁邊巷口里突然沖出來一個清瘦的身影。 SUV一個急剎車,殷閑的前額重重磕在車窗上,痛得他“嘶”了一聲。 那身影攔住車,突然跪下不肯走了,刺眼的閃光燈里少年死死趴在地上,口中大喊著:“救命!求求你救救我!” …… 黑夜,追殺者,美少年,英雄救美。 要素齊全,很好。 殷閑之前提出英雄救美的主意,剛被殷柯從頭到尾批駁了個遍,此時他本不想多管閑事,可是轉念一想,這難道不是個向殷柯證明自己是正確的大好機會嗎? 于是乎殷少爺難得管了次閑事,派手下將那些追來的壯漢趕走,自己則慢悠悠走到車前,瞟了眼地上跪著的少年——喲,模樣蠻正點。 雖然少年灰頭土臉,夜色又暗沉,但隱約可見纖瘦的腰肢輪廓,背脊弧線也精美,手腕腳腕更是纖細,不堪盈盈一握。 定然是個美人。 “好了,他們都走了?!币箝e說,“你沒事了,走吧?!?/br> 少年依舊跪在地上,額頭觸著油柏路,嗓音清脆悅耳。他極力想要表現得鎮定,微顫的尾音卻還是透露出了隱藏極好的慌亂:“不,不行,他們只是暫時離開了,你一走他們還是會來抓我的!求求你,帶我走好不好?” 少年猛地抬起頭,巴掌大的小臉在遠光燈下白皙得仿佛瓷釉,下顎尖細,盈盈的眸中水光曳動:“他們會把我賣去‘極樂’,我不想去,我不能去,求求你……” 殷柯雖然覺得這少年挺漂亮的,但他現在本來就困,被糾纏之后隱隱地有些不耐煩,隨口道:“有困難你報警啊,我們家又不是做慈善的,再說我救了你,你又能報答我什么?” 此言一出,少年猛地僵了片刻。 片刻之后,他低頭捂臉,小聲如啜泣般:“我……我不能那樣,我不能去極樂,我是個……” 他抽噎著,像是用盡了全身力氣,吐出兩個字:“是個……雙性?!?/br> …… 雙性是個蠻稀罕的東西。 尤其在白日里殷柯給他打電話,話里話外全是炫耀的意思,說他找了個老婆是個雙性,如何如何誘人如何如何乖巧,殷閑聽了都想揍他。 這晚上就讓他自己也撞上一個。 他一時猶豫,罕見地陷入沉默,車前的少年卻以為他依舊要拒絕,慌張地仰起頭一眨不眨望著他的反應,見殷閑遲遲沒有發話,于是死咬牙關,又鼓起勇氣做了個動作。 少年把自己的褲子脫下來了。 沖著殷柯,他羞恥地張開腿,纖細瑩白的小腿在燈光中可憐地戰栗,沖殷閑展示腿中央小巧的花蕊:“我、我說的是真的,只要你救我,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殷閑沉默片刻,開口道:“撥開?!?/br> 少年微愣。 撥開什么? 他在冰涼的地上坐了片刻,才反應過來殷閑是嫌他閉合的yinchun擋住了視線。少年面上蹭一下子紅得猶如火燒,可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他拼命壓制住心底的屈辱感,用顫抖的手小心地分開yinchun,不敢看殷閑似地扭過頭去:“這、這樣?” 殷閑第一次看到雙性的花xue。 很漂亮,又干凈,小唇如兩片薄薄的花瓣,分開口露出一條細縫,色澤白嫩,赫然是從未使用過的模樣,被目光注視時,xue口緊張地一下一下收縮蠕動,似乎從空氣中抓取著什么看不見的東西。 ……難怪殷柯對他老婆那么滿意,出來玩的次數大大減少,每天都恨不得死在他老婆身上。 不過這東西漂亮歸漂亮,在殷閑眼里也就是看個熱鬧。 他雖然喜歡看美人,但是是個理論派,也就是說看可以,做就免了,他對性欲的要求沒有那么高。 殷閑一直不說話,少年就一直保持著雙腿大開、撥開yinchun的姿勢。地面冰冷,涼意順著尾椎一路傳到背脊脖頸上,夜風呼嘯,從裸露的xiaoxue上掃過。 陸詩從沒有過這么難堪的時候。 努力掩蓋了十幾年的秘密,被迫以這樣一種屈辱的形式展現給陌生的青年,而對方還一直看著,沉默著。夜晚的街道雖然人少,但也不是沒人,陸詩恍惚聽到遠處有車輪軋過的聲音,如果有人開車路過這條街道,就會看到他不知廉恥地分著腿,給人看xue…… 陸詩嘴里滲出一點血腥味,那是他用力過狠,咬破了嘴唇。 太羞恥了,簡直奇恥大辱…… 可少年絕望地想,他沒有辦法了。 但凡還有一絲一毫的余地,誰會想做一個出賣身體的婊子? …… 還好,最終殷閑還是讓陸詩上了車,把人帶回了家。 不過一路上,他對陸詩都沒說什么話,到了地方把人安置在一間客房里。陸詩面紅耳赤地揪著衣襟,表示自己馬上去洗澡,雖然沒有經驗但他今夜會好好伺候殷閑云云,殷閑卻一直用古怪的眼神看著他,臨出門前輕飄飄地丟下一句:“你那里發育遲緩吧?” “不會很窄嗎?插進去會痛吧?” 陸詩:“???” 然后少年懵逼地坐在床上,看著高大的青年轉身走了,當晚再也沒回來,還是管家來敲門說不必等了少爺睡了,末了又送來幾件道具,暗示了一句,希望陸詩閑著沒事多給自己做做擴張。 陸詩:“……” 被迫獻身的悲壯感在心中悄然消逝,取而代之的是難以言喻的荒謬感。 他,陸詩,從小到大被人追,無數人稱贊他漂亮,真身又是個極品雙性。而后當他選中一個男人,做好了破身的準備,對方卻選擇回屋睡大覺? 陸詩:這怕不是有什么大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