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請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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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嘎吱——” 有人坐到床上時木質床架發出的輕微聲響從枕頭旁傳來。 在一陣鈍痛和疲憊中,許敏燕慢慢地睜開了眼睛。 腿腳發麻,下巴酸痛得要命,她想扭動脖子,卻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多年沒有上機油的破舊機械一樣遲鈍。 一點點地蠕動身子,她發現自己側躺在自己的床上。墻上的表顯示,現在已經是是上午9點了。 明明已經是早上,屋里的燈卻被打開著,窗簾依舊被嚴絲合縫地拉在一起。 昨天晚上的那個男人沒有離開,就坐在她邊上背靠著床頭。單人床要容納兩個人還是有些困難,他選擇一只腳放在床上,另一只腳還支在床下的地板上。 他已經把褲子和皮帶又重新穿了回去,黑色襯衫只扣了幾顆扣子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昨天被梳理整齊的黑發已經變得凌亂,還有幾縷碎發留在了額前。他手中拿著她的手機,在瀏覽著什么。許敏燕發現身上的睡裙已經被褪回了原處,手臂又酸又麻。她試著活動了一下,發現自己的雙手被醫藥箱里放著的布膠帶重新捆在了身后。嘴里的內褲和臉上的絲襪依舊沒有被取下來。 雙腳倒是自由的,但許敏燕剛一動,被強暴過的下體便傳來了一陣劇烈的腫痛感。而且昨晚兩人的體液還殘留在她的股間和大腿內側,如今已經干了,讓人很不舒服。 “…唔……” “醒了?”男人的聲音從上方傳來。 他的聲音使躺在床上的許敏燕條件反射般地身子一抖,想要把身體縮成一團。 男人嘆了口氣,接著說道:“雖然我不喜歡亂殺人,但現在我的情況很麻煩,你看到我的臉了那便不能留著你了?!?/br> 他平靜的語氣聽上去仿佛只是在通知某個不重要的瑣事。而他說出了一番如此殘忍的話后,便也不再理床上的的俘虜。任由聽到自己被宣告死刑的許敏燕一個人在床上無助地掙扎凌亂。 這一刻的許敏燕真的不甘心,為什么自己要遭遇這一切?沒緣由地突然就被不認識的男人侵犯了,還險些被活活掐死,然后又要被殺掉! (難道我的生命這就要到頭了嗎?我才剛剛開始工作,還有那么多想做的事情,明明是即將進入嶄新未來的人生,卻要被某個陌生人無情地終止。) 此刻她還想到了一直在支持著自己的父母,他們是那么溫柔體貼,明明是那樣舍不得女兒離開身邊卻也同意了她想去外地工作的想法。如果…他們知道了自己的女兒身死他鄉的消息,該有多么傷心啊。 叮咚—— 這時,屋里的門鈴響了。 “嗚嗚嗚??!” 也許是快遞員,想到也許有人能發現自己如今的危機,許敏燕拼盡全力地呼喊,試圖向屋外的人求救。但她的聲音在別人耳中小得可憐。昨晚叫喊過頭的嗓子本就發不出什么聲音,口腔里的織物更是將發出的喊聲過濾得一干二凈。 坐在床頭的男人也聽到了門鈴,卻沒有立刻起身。 等鈴聲響完后,又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敲門的節奏很特殊,三次,兩次,再三次,最后又敲一次就戛然而止。 像是確認了門外的人的身份一樣,男人這才起身,走向了玄關。 被留在房間里的敏燕只聽見大門打開再關上的聲音。然后響起了不止一個人的腳步聲。 男人走回了屋內,他身后跟著另一個棕色頭發的男子。這個剛來的男人和他差不多高,但看起來要年輕幾歲,穿著灰色風衣和牛仔褲,打扮得像個清爽系的大學生。 棕色頭發的男子的臉型和男人很像,鼻梁高挺,灰色的眼睛有八分相似。但他的嘴唇沒有那么薄,暖棕色的頭發隨意分開向后梳,額前留出的幾縷發絲顯出一種隨意的溫柔。 雖然這個后來的男人英俊的外表很容易給人一種善良的感覺,但許敏燕已經猜到了他就是昨晚黑發的男人打電話叫回來的同伙,那么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人。 果然,棕發的男人進來后看見了躺在床上的許敏燕后,一點驚訝之類的反應都沒有,估計早就知道了等待她的命運。 他從帶過來的包里取出了一套衣服,遞給了黑發的男人。 “傷口用現在給你處理嗎?” “不用,我們早點回去后再說?,F在再外面還是不安全?!?/br> 黑發的男人接過后衣服,脫下了襯衫,穿上了新的白色襯衣和黑色的風衣。 “好,我回來的路上已經部署過了。你受傷逃跑的消息還沒有傳出去。其他人看著都沒有問題,背叛的應該只有老鵬一個?!蹦莻€后進來的男人說著,順便撿起了他那套臟了的西服塞回了包里。 等換好了衣服后,他們終于看向了這個房間真正的主人。 被綁在床上,渾身酸軟許的敏燕連自己坐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她望著明顯是領導者的那個黑發男人陰沉的目光,知道大事不好,他們終于要處置自己了。 “把這個女人處理掉?!?/br> “行吧行吧,反正臟活累活都歸我干?!弊厣^發的男子無所謂地聳了聳肩,低頭看向了許敏燕,嘴角劃起了一個弧度。 “真可憐。小美女,抱歉啦,我也很不想的,但是遇到這種事只能說算你運氣不好。我們必須讓你消失,你還有什么遺言嗎,說來聽聽?” 男子溫柔的聲音顯得他仿佛有多么的無奈,但他眼底那份毫不掩飾的涼薄卻讓她明白,他也不是什么善類。許敏燕的心里一片冰涼,深知向他求饒并沒有任何用處,這兩個人都是不把人命看重的惡徒。 絕望感令她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只能任由眼淚奪眶而出。 棕發男子走上前,解下了纏在她嘴上的絲襪,然后一點點拉出了塞在她嘴里的內褲??椢锉豢谒驖窈笞兊冒l澀,一下子竟然抽不出,只能一點點地取出。 男子的動作比較有耐心,讓許敏燕的嘴沒受太大的罪。 嘴被解放后,由于被撐開得太久,下巴非常酸痛,一時間甚至無法閉合。許敏燕一邊喘息一邊適應著疼痛,慢慢活動著剛剛重獲自由的小嘴,休息了幾秒后才開口。 “求……求你們……”恐慌使得她的聲音顫抖得厲害,她只能放慢語速,腦中浮現的最開始猶如走馬燈一般亂七八糟的畫面逐漸全匯聚成了當初去外地工作離開家時父母的表情。 她還不能死。不僅二十多年的養育之恩還沒有報答,她還怎么可以讓他們去承受喪子之痛? “大哥,你們發發慈悲……饒了我吧,這件事我發誓不會和任何人說,我會統統忘掉……你們相信我……我一定不敢和你們作對,求求你們不要殺我。我的父母還——” 棕發男人用手捂住了許敏燕的嘴,打斷了她的話。 “嘖,真沒意思。這種話就是在浪費時間?!?/br> 蹲在她面前的男人表情沒有變化一絲一毫,完全沒被許敏燕打動。 “那就算了,你不要亂叫,等會可以少吃點苦,不會很疼的?!闭f完他松開了手,從衣服兜里取出一個盒子打開。 男人的冷血讓她徹底絕望。 最開始意識到自己將要死去時的恐懼、遺憾和怨恨此時此刻已完全被對父母的愧疚所取締。 “那…求求你們……” 許敏燕放棄了求饒,她突然想到了另一件事。 對不起,爸爸mama,我就要死了。沒了我,你們要怎么辦???看到我的尸體時,mama會不會傷心死???對不起,對不起,mama…… “不要把…我的尸體,留在這里……把我帶到一個永遠沒有人發現的地方毀尸滅跡吧。然后跟我父母發短信說…說,就說我要離家出走讓他們不要來找我了。求求你們不要讓我爸爸和mama看到…我…我的尸體……” 想象著母親痛苦絕望地哭泣的樣子,許敏燕咬著唇,緊閉著雙眼,流出的淚水已經打濕了下方的床單。 不想讓自己的父母徹底心碎,留給他們一絲女兒只是失蹤了的期望,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事了。 棕發男子聽了我的話沉默了兩秒,不再用那種輕浮的語氣而是冷冷地說了句:“好吧,沒問題?!?/br> 然后他從盒子掏出了一只里面裝著不知道是什么藥品的針管。許敏燕知道再怎么掙扎也沒用,雖然身體止不住地發抖,但還是不反抗地任由他將針管里的藥物注射到了體內。然后意識再次消散,最終陷入了無限的黑暗里。 …… 看著這個女人乖乖被打上了藥閉上了眼睛后,黑發的男人好像是想到了什么煩心的事情,甚至都沒發現自己的眉頭已經皺了起來。 他不知怎么竟沒頭沒尾地問了手里還拿著針筒的男人一句:“她死了?你給她打的是什么藥?” 棕發男子回頭無語地看了他一眼:“在路上拿麻藥配的鎮定劑唄。我又不是沒武器沒手的,沒事閑地隨身還帶著毒藥殺人???” “……你覺得應該把她埋在哪?” “再找時機吧,這里又不是我們的地盤。咱們人生地不熟的,要是隨便找個地埋了又很快被人發現的話我們和她都不想的嘛。要不等以后問問HX那幫人?” 黑發的男人又沉默了一會,最終嘆了口氣。 “……算了,把她先帶回你準備的地方去吧?!?/br> “……先不殺了?” “再說吧。你找找她的一些重要物品和現金什么的一起帶走,先偽造成是她自己突然離家出走的樣子。我已經看過了她的手機和個人信息,她在這個城市里一個人住,人際關系也很干凈,要是尸體不被發現的話失蹤了也幾乎找不到?!?/br> “哈,那倒不如把她活著關在我們眼底下更安全呢是吧?!弊匕l的男人笑著說,結果被瞪了一眼。但他裝作沒看見,接著自言自語道:“和HX的交易需要改天重新進行,老鵬背叛的事也還需要查下去……現在對我們來講外面的環境緊張,要是想找那種專門的女人容易暴露行蹤。你想要留下她的話,她滋味應該不錯?嘖嘖,這個小蛋糕簡直像是送上門來的?!?/br> 雖然最后的部分對于黑發的男人純屬無是厘頭,但對方的前半段話確實也如他所想。最終他做出了決定:“那就先留著吧,你對她那么感興趣,就由你照顧她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