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獄中美人
今天又是克勞德百無聊賴的一天,他靠坐在墻壁上,數著幾米外的欄桿。 嗒、嗒、嗒。獄警的皮鞋踩在地面上的聲音。 哐啷,滋滋。電子監獄門開啟,關閉。 他抬起眼,饒有興致地看著眼前風姿絕艷的美人。 這是誰敢把人送到他的囚室里?或者,是送來給他享受的?可他不喜歡男人。 后面那個天方夜譚的想法把他自己都逗笑了。 “喂,他們是不是關錯了?你最好把那獄警抓回來再問問?!笨藙诘滦那椴诲e地調侃道。 那黑發青年沒有回話,這讓克勞德有些不悅,已經很久沒人敢這么對他了。 “喂,我在跟你說話?!?/br> 青年墨綠色的眼睛嫌惡地瞪了他一眼,艷紅的唇微啟,道: “閉嘴!” 蝕月清晰的聽到了整層囚室的抽氣聲,此起彼伏,好不熱鬧。 他當然知道,這人是東區獄卒的老大,曾經砍死過幾百人,是個熱愛殺人的變態,監獄里但凡對他不敬的都被徒手撕成碎rou,可他是吳蝕月,吳蝕月并不知道這些。 而且,把他和這人關到一起還是他讓靈五動的手腳,畢竟變態什么的,做起來會相當帶勁,克勞德先生很久沒體驗過被人忤逆的感覺,想來應該會很新奇吧。 克勞德不知道他已經被人惦記上了,他還在為這人的反應感到驚訝和有趣。已經很久沒人敢這么對他說話了,新來的囚犯能進入這一層的大都犯了極嚴重的罪,在外面就已經聽說過他,自然沒人像這青年一樣跟他講話??藙诘碌故菦]那些人想象中生氣,畢竟待了這么久了,他對于那種嘴里不干凈的小嘍啰根本不用理會,自然有人會幫他教會他們做人。 “你知道我是誰嗎?”他說完自己也感到有意思的笑了,畢竟這種類似于炫耀的問法是只有少年期的街頭小混混才會用的臺詞。 但那人根本不為所動,墨綠色的眼睛頗為嫌棄地瞥了他第二眼,冷淡道:“跟我有什么關系?” 克勞德竟然覺得那種帶著明顯嫌棄意味的眼神有點可愛。 他干脆支起身子,往坐在欄桿邊的青年那靠近,無視了對方警告的眼神。 湊近了看,發現這人是真的好看,皮膚光滑白皙像剝殼的雞蛋,艷紅的唇引人采擷,比女人還要嫵媚一百倍。只那雙眼睛里的惡毒讓人知道,這絕對是個睚眥必報的美人。當然了,那點非善類的眼神跟克勞德比,就像獅子面前的小貓一樣。 他看得入神,等回過神來,已經把人禁錮在了自己懷里,不顧對方的掙扎強行撬開唇齒,吮吸美人口中的津液,動作之兇猛,甚至發出了嘖嘖的水聲。 其他囚室的人無法看見他們在做什么,但僅僅憑聲音,他們就能知道現在囚室里上演著怎樣一幕。讓人驚訝的不是克勞德會強吻一個剛到這里不到一個小時的新人,而是克勞德是個公認的直男,今天卻對一個新來的青年發/情了。 吳蝕月被這突然的變故嚇了一跳,科技發達的現在,同性戀已經不是什么不能說的事,但他是個直男,根本沒想過會跟一個男人發生什么關系。 “唔……唔你……敢唔唔唔!” 但是他還沒能吐出完整的句子,就又被吻住,克勞德的吻兇猛而瘋狂,像要把他吃進肚子里一樣,缺氧使青年漸漸失去了掙扎的力氣,只能被金發藍眼的男人扣在身下為所欲為。 分開的唇舌牽起一絲唾液,糜麗的青年被壓在地板上,偏過頭大口地呼吸,雙頰憋的緋紅,眼角因為缺氧涌起生理性的淚水。 像被拔了刺的玫瑰花,等待人扒開花瓣舔舐帶著露珠的花蕊。 克勞德被蠱惑了,索性不再克制自己的欲望,解開青年的外套,手伸進了短袖里面,從纖瘦嫩滑的腰摸到胸前的凸起,聽到蝕月亂了節奏的喘息聲。 他壓低身體,無視青年的撕扯擊打,實際上這對他來說就像撓癢癢的程度,對著青年耳廓吹出口氣,戲謔道: “看你的身體,比女人還要敏感,連這里,”他按壓了一下指下的凸起,“只是輕輕碰一下就腫起來了?!?/br> “哈……你混蛋!給我滾!惡心死了,別碰我!” 克勞德挑眉,本來想放過這人的,不過他現在有點生氣,又不舍得把人殺了,那就只好用rou償了。 他幾下解開了地上那人褲子的扣子,扒下內/褲,粉/嫩的rou/棒露了出來,一看就知主人是個極潔身自好的。 克勞德手握住那物,聽到預料之中的抽氣聲,對著臉色緋紅的青年道: “沒想到,你還是個這么純的雛,平時都不怎么自/慰的嗎?嗯?” “嗯……你放手!變態!”青年還在徒勞地掙動,反倒激起克勞德的凌虐欲,他直接褪下青年的褲子,手指抵在臀縫內那同樣粉/嫩的xue/口,在青年驚恐的目光中,緩緩地插了進去。 沒有任何挑逗,異物侵入尚還干澀的菊花,青年痛得緊皺眉頭,身體微微蜷縮。 實際上蝕月是感覺不到痛的,他向來不會讓自己吃苦,會一直屏蔽痛感,但演技足夠支撐他看起來脆弱而漂亮。 克勞德忍不住了,他這幅樣子就像百靈鳥被人綁在籠子里,只能嘶啞地為人歌唱。 想要破壞,想要撕裂,想要他身上沾上血液,一定是極美的。 草草的擴張,克勞德迫不及待的脫下褲子,露出早已整裝待發的巨物,抬起青年的一條腿,對準粉/嫩的xue/口狠狠地整根沒入。 “啊——!” 整個囚室都回蕩著青年吃痛的、無助的聲音。 像百靈鳥終于唱破了喉嚨,被人扼死在了金絲籠里。 這場粗暴的性/事持續了很久,青年曾經嘗試抓著欄桿呼喊獄警,但被克勞德以后入的方式更加深入甬道內,撈著腰直干到嗓子都哭啞。 克勞德喜歡看他哭的樣子,把他轉過身來,抵在欄桿上狠cao,每一下都像要把陰/囊也撞進去一樣,模擬鐵欄桿質感的科技囚門都發出了不堪重負的嘎吱嘎吱的聲音。 “哈……嗯……” “嗯哈……停下……停下唔……” “求你了……求你停下……嗚嗚嗚……” 克勞德湊近他,舔去他眼角的淚,順著淚水劃過的痕跡又舔到嘴角,然后與他接吻,堵住了那讓人越聽越停不下來的哭聲。 “別怪我……呼……誰讓你叫得這么勾人……我怎么停?” “嗯……嗯哼……你哈……不得好死……” 青年用那雙墨綠色的眸子瞪著他,一點殺傷力也沒有,倒是叫克勞德起了些憐惜的心。 其他囚室的人被動聽了這場活春宮,連最直的男人,也被那呻/吟聲弄的起了反應,他們都以為以克勞德的作風,說不定會直接把人做死,一時間心里有些不舒服。 那新來的人……聽聲音是個漂亮的青年,怪無辜的。 克勞德沒有像眾人心里想的那樣把青年做到死,人剛剛暈過去,他就手忙腳亂地將人抱住,草草地動了幾下射了后,便把人抱在懷里,抬起腿看看那里是否傷的不輕。 青年白皙的后背被欄桿擠壓出一道道豎直的紅痕,克勞德小心地揉按,等到顏色略微變淡才放下手。 就連他自己也說不清,怎么會短短時間內就這么在意這個人。 可能他就是有這樣的魅力吧。 就算明知是毒,也讓人心甘情愿地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