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皇帝大爺,真難伺候!(皇子被獄卒摸遍全身羞恥起反應,補彩蛋
雖然男人形象不佳,甚至是打的遍體鱗傷、衣裳襤褸,和水鏡中意氣風發、君臨天下的年輕帝王,相去甚遠,但那凌厲眉眼,俊美面容是一模一樣。 夢中明明記得看清相貌,但醒來只記得衣著打扮,面容卻模糊不清,現在卻仿佛剝開迷霧,老祖宗說的貴人就是他!我有些激動。 回想起老祖宗告知的身份,這個男人正是未來將一統天下的敵國皇帝——黎冽,不過現在他顯然還沒有登基,更別說爭霸天下了。 但龍困淺淵也是英雄常有之事,現在當朝已經從骨子里腐朽,京城天子腳下,老百姓都民不聊生,在牢里我見過的人禍多了去了,雖說他現在是敵國皇子,我也并不仇恨于他。 轉念一想,未來我發達不一定,但如果現在得罪狠他,死得很慘是肯定的,老祖宗話還是要聽的,等我回過神,男人已經怒火滔天。 幸虧他嘴里被塞了一團布,不然估計就要撲過來,一口咬死我,我趕緊露出真誠老實地微笑,感謝爹娘生的一張好臉,雖然沒有美得驚天動地,但勝在眉目清正,尤其一雙荔枝眼,低眉順目起來,怎么看都是一個大好人。 逃難路上和管犯人期間,靠著這副親切無害長相,一窮二白地我混的有模有樣,我極力張大眼睛,表示自己弱小可憐又無助。 黎冽確實快氣瘋了,他本來殷國高高在上的皇子,卻被信任的皇弟出賣,落入埋伏淪為敵國階下囚,幾經嚴刑拷打,都沒從他口中掏出一句話,如今就靠著一腔仇恨撐著。 醒來發現關押他的地方似乎換了,拷問的暗衛也不在,終于松口氣打算閉目養神,卻跑進來一只蚊子,繞著周圍嗡嗡嗡,本來不予理會,沒想到這只蚊子竟然跑到他面前,自己大發慈悲抬眼。 這蚊子居然走神了??!什么時候一個小獄卒也敢這么無視他了?呵,小蚊子終于回過神,還傻傻的笑起來,哼,孤懶得和螻蟻計較。 我看著眼前男人眼神平和下來,雖然還是冰冷刺骨攝人,但好歹沒再生氣,我想了想不知道該怎么稱呼,按理說我不知道他的身份,平時那些蒙冤的好官,我都是直接稱大人、老爺、少爺的。 猶豫一下,我試探說道:“大人?我叫文喬,是奉命看押你的獄卒,如今這世道艱難,想必您可能遭受不白之冤,但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智,勞其筋骨,還請大人不要放棄希望” 男人無動于衷,我想了想,又道:“如今這里,也就你我二人,我就把您口中之物取出,您可千萬別尋短見啊,這咬舌自盡是死不了人” 怕他不相信,我真誠解釋:“我都當了五六年獄卒了,見過咬舌自盡的海了去了,那大多都沒死成,死了的都是不小心嗆死的,餓死的,怎么樣,同意,您就點個頭?” 這位未來皇帝施恩般揚起下巴,微微點了下頭,我權當他同意了,伸手小心拽出他口中布料,看他沒有異常舉動,我便放心下來,氣氛驀地尷尬無比。 我苦思冥想找話聊,一陣清脆鈴聲響起,是那道石門?我趕緊過去查看,只見石門前多出兩個飯盒,可石門沒有打開的痕跡,我蹲下來摩挲鈴鐺附近,果然摸到周圍有個半米長的小門,但并沒發現開啟的機關,可能是從外面打開。 注意力放到多出來的物件,我拿著兩個食盒回到大廳,當著他的面打開食盒,一個放著兩份飯菜,都是三菜一湯帶個米飯,另一個裝著幾瓶藥和一張紙條,藥看名字應該是外傷藥。 字條上的話比較簡短:放回原處,搖鈴離開,上藥,人別死。我拿起字條走到他面前,確認他看到后,試探詢問道: “大人,您看想先吃飯,還是先上藥,我看您傷得厲害,先上藥會好些” 他終于開口,聲音異常嘶啞,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語氣輕蔑道: “孤不是你們這里的官” 我沉默,有些無言以對,叫他老爺,他年紀不算很大,叫少爺,他年紀也不算很小,真是怪叫人為難 _(:з」∠)_ 左思右想后,我艱難開口:“這位……爺?您想先吃飯,還是先上藥” 男人聞言挑了下眉,但沒有反對的意思,一副勉強滿意的樣子,屈尊紆貴道:“孤不吃嗟來之食,別碰孤,離遠點,孤還沒有淪落到靠敵人施舍” 你大爺的!沒見過這么難伺候的,我木然轉身,當著他的面大口大口吃起來,飯菜味道不錯,葷素搭配,米飯還熱著,就是數量有點少,我把他那份也吃了,才有個六成飽。 吃完一抹嘴,拿起刻意剩下的一碗白粥,走到這位未來的皇帝大爺面前,溫聲勸到:“爺,您有傷在身,飯菜不好消化,喝完白粥墊墊” 皇帝大爺冷笑一聲:“快滾開,孤說了不吃,不用你虛情假意...”,他話還沒說完,一陣咕咕咕地聲音從他小腹傳來,我竭力維持溫和表情,假裝沒有聽到,可是那咕咕聲越來越大,極力彰顯存在感。 我抬手捂住嘴,使出畢生憋笑功力,半響才從指縫傳出正常聲音:“爺,您還是吃點吧,還是身體要緊”,男人低著頭看不清神色,但露出的耳尖紅到快要滴血。 用勺子攪了攪,白粥已經涼到溫度正好,我伸到他嘴邊,皇帝大爺順從吃下,雖然形容狼狽,但他用餐不急不緩,還真有一股優雅儀態。 等他吃完,我掏出帕子,一邊解釋是新帕子,一邊給他擦擦嘴角,皇帝大爺沒有拒絕,任我動作,收拾完碗筷,我拿出那幾瓶傷藥仔細觀察。 雖然瓶子不一樣,但都是治外傷的,我拿出一瓶最熟悉的金瘡藥,回到皇帝大爺身前,幽幽感嘆道:“爺,恕難從命,職責所在,您忍著點” 藥還是要上的,萬一真死了呢,我估計立馬得被殺人滅口,手指挖出一坨膏藥,逡巡著傷痕累累地龍體,他身上黑色錦袍已經都成布條,勉勉強強搭在身上,我從肩部開始,撩開布條開始上藥。 皇帝大爺剛開始想要掙扎,但鎖鏈質量上乘,再動也只是徒勞,反而是碎布衣服搖搖欲墜,他才自暴自棄般任我施為,手指順勢游移向下。 男人顯然練過內家功夫,肌rou緊實飽滿,但并不鼓脹,反而線條流暢,排列整齊,屬于穿衣顯瘦,脫衣有rou那種,而且平常養尊處優,皮膚比我都白。 心里胡思亂想,手上抹藥卻很穩,但我發現男人身體漸漸泛紅,剛開始我以為他傷口疼,但當我手指涂抹胸肌中央傷痕時,那兩個小rou粒rou眼可見般挺立起來,天地良心,我可真是一點沒碰??! 皇帝大爺這身子……怪……嬌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