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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到出口了。他意識到最外側的異物與xue口不過指寬。只需要一點刺激,他就可以解脫。激動令塔多忍不住更加用力,然而很快,他便意識到xue道里面還有什么也在一起朝外涌。

    已經來不及了。就在他想竭力阻止的那一刻,那股神秘的吸力忽然加大。液體隨異物一道噴出,塔多想阻止,xuerou卻根本不受控制。他流下眼淚,卻不能理解自己為什么要流眼淚。排泄是很正常的事情,他為什么會哭?

    看著從不斷抽搐的繭房中噴出的液體和白煙球,風間的眉頭終于舒展開來。如果明天塔多還想喝茶,他很愿意替男人煮一點。

    (三)

    塔多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

    似乎做了漫長的夢,但又對內容一無所知。他坐起身掀開被子,低頭看向自己的身體。

    毛孔像被清掃過一般舒爽,骨頭似乎注入了空氣,像飛鳥一樣輕飄。睡衣散亂地蓋在重點部位。他試著伸了個懶腰,于是渾身噼里啪啦地亂響,似乎貫通了電流。

    實在是——太舒服了!

    就算沒有魔法,這里的各種東西也一定有健康的功效。塔多站起身,睡衣順著他大腿掉到地上。他俯身撿起,手指忽然一頓。

    為什么……他會在房間里醒來?

    塔多閉上眼睛試圖回憶。溫泉里的景象再次在眼前浮現。他仰頭看星星,喝了風間送來的茶,然后……

    然后他和老板聊了一會兒,又在對方的推薦下嘗試了特釀的酒。上升的體溫加速循環,雖然僅僅是一小口,他卻迅速地醉了,最后在風間的攙扶下回到臥房。真是麻煩了。塔多有些不好意思地撓頭,穿上衣服。他今天應該去謝謝風間。

    簡單活絡了一下身體,塔多推開紙門。完全沒有想到日已偏西。他到底睡了多久?雖然精神頭現在很足,但如此深度的睡眠,他已經好久沒有過了。本想去看看風間在做什么,但目光卻先掃見了庭院中的白發。

    “風——”

    聲音戛然而止。那人雖有和風間一樣的頭發,但氣質截然不同,尤其露在外面的花臂,根本不是舉止優雅的風間會有的風格。聽見聲音,蹲在景觀流水旁的“風間”回過頭朝他的方向問去。他很精致,如果風間像一團白霧,雖然彬彬有禮卻令人難以捉摸,那么這個少年就像劈過山頂的閃電,渾身散發出強烈的吸引力。不一定是正面的,但很難注意不到他。

    心中已經有了八九不離十的答案。少年以審視的目光上下打量他,塔多只思索片刻,便主動朝他招了手。

    “你好,我是塔多?!彼麌L試露出像過去一樣人見人愛的笑容,“你就是風間的弟弟吧?”

    少年掃了他一眼,哼一聲扭過頭去,繼續逗水里的魚。院子里一片靜默,塔多僵住了,不知道該怎么對付他。決定也在院子里轉轉,塔多向前走了一步,那少年卻忽然開口。

    “離我遠點?!彼f,“我討厭男人?!?/br>
    真是不客氣!饒是脾氣再好,聽了這話塔多也有些惱怒。自己又沒做錯什么事。但對方畢竟是風間的弟弟,他不想招惹。想到這里,塔多往前跨出一步,走下門廊。

    “你知道風間去哪里了嗎?”

    腳落到地上時,塔多覺得青草下的泥土松軟得過分,好像要陷進去。在他進入院子時,少年的臉一瞬間黑成鍋底。

    “啊,”少年說,“他去打掃‘溫泉’了?!?/br>
    腦后仿佛忽然受到重擊,一陣天旋地轉,塔多向前摔下去,撲在草坪上。月浪靜靜地看他一會兒,解除了幻術。靜謐的庭院竟然消失了,草坪竟然變成了漆黑的空間。

    “把衣服脫掉,爬到我這里來?!?/br>
    趴在地上的塔多身體忽然抽搐,片刻之后緩緩抬頭。他目光空洞,伸手呆滯地去解紐扣。因為指尖顫抖,動作慢慢吞吞。深色皮膚暴露在外,很快他便一絲不掛,朝著月浪露出腿間的女性器官。

    雙臂放在“地”上,塔多對這種行走姿勢還很陌生,一步步走得緩慢,月浪等了一會兒,不再同他磨蹭,手一揮,黑色空間里飛出幾條黑色光帶,纏住塔多,將他瞬間拉至月浪身前。光帶將男人懸吊在空中拉成大字型,確保月浪能將他渾身上下一覽無余。

    月浪起身,手掌從塔多大腿根處向下走,男人過長的體毛便唰唰落下。不美麗的東西都該消失。因為害怕,塔多的身體本能地輕顫著,但光帶將他的身體鎖得太死。嘴唇,手臂,胸口,最后到陰戶,月浪將他剃得光溜溜的。那些毛發掉進他們腳下的黑泥里,不知消失到哪里去了。

    還差什么呢?月浪在腦海里勾勒出他喜歡的形狀。他掐了一把塔多的大腿內側,又繞到身后拍了拍結實的臀部。塔多不安地夾緊屁股,痛叫被光帶蓋住,于是月浪狠狠地抽了一下。他嗚了一聲,卻沒敢再抵抗。

    肌rou紋路像山脈一般在塔多背上流淌。雙手握住側腰,月浪慢慢朝上走,最終緊緊地擰住了男人褐色的rutou。被揪住敏感點的塔多渾身劇烈顫抖,摩擦著雙腿。

    “不錯?!?/br>
    指甲忽然鋒利如針。一條光帶遮住了塔多的目光。月浪抬起食指,將指甲尖端慢慢刺進小小的乳孔。

    “有東西堵在里面了?!痹吕苏f。

    塔多發出痛苦的尖叫。即使害怕月浪,他也無法忍受了。指甲開始變粗,將他的rutou硬生生撐開,像是在往里面灌輸什么東西。胸肌一點點被撐大,膨脹,異物與干癟的空間互相擠壓。塔多瘋狂地蹬腿踢打著光帶卻無濟于事,到最后嗓子里只能發出沙啞的干嚎。

    “放?!?/br>
    隨著話音落下,月浪猛地抽開手指。白色的液體如清泉一般從撐開倍大的乳孔里噴出,淅淅瀝瀝朝塔多身下流去。月浪用力捏住他的rufang,隨著有氣無力的呻吟,一股白液又噴了出來。

    好玩具。自他背后,月浪雙手托住因為被強制撐大而下塌的胸部。雖然現在不好看,但只要讓塔多蓄滿奶水,很快又會變成堅挺的姿態。他抓住兩團rou熟練地揉捏,快感壓過了痛苦,無法躲開惡魔的塔多呻吟著,渾身肌rou繃得硬挺凸起。

    一只手從胸前移到下腹。很快,塔多的腹部浮出交匯的黑白光芒。那是昨夜兄弟二人留下的能量,現在正互相沖突著爭奪地盤。

    “你應該會先懷上我的孩子吧?!痹吕藢⑺葡氯ヅ吭诘厣?,“畢竟,哥哥什么都讓著我嘛?!?/br>
    抓住晃動的胸部,月浪毫不客氣地插進這具逐漸符合喜好的身體。他的yinjing和他胳膊上的刺青一樣兇惡。實則那不是紋身,而是精靈們的能力。rou臀被撞得啪啪作響。舊記憶被新的體驗覆蓋。塔多從來不知道自己身體里有一處如此縱深的xue道,能夠被男人的性器捅開駕馭。尖利的指甲刺入rutou,塔多扭動著身體,xue口流出越來越多的yin液。雖然剛被拓寬時略微刺痛,但在月浪熟練的馭使下,堅韌的身體很快接受,轉而漸漸柔順地裹住了莖身。

    他趴在地上,咿咿嗚嗚地呻吟,但由于謹慎的風間封印了太多記憶,他只能像初生嬰兒一般用簡單的肢體動作和語氣詞表達,而無法組織出完整的句子。就像現在他緊張地朝前爬,試圖離開那可怕的兇器,又回頭看向月浪,似乎在請求什么。

    月浪皺了下眉頭。不像兄長能直接大腦,他無法確定對方的意圖。只當塔多是害怕又想逃跑,便不客氣地狠狠一頂,用力抽在被打得通紅的屁股上以示警告。

    隨著他的懲罰,塔多發出一聲近似哭泣的嚎叫,縮緊身體。一股熱流淌過月浪yinjing,從結合處淅淅瀝瀝流下。塔多尿在了他身上。

    “真臟?!彼伊艘宦?,揮手便讓四周恢復成流水庭院。尿液流進草地,塔多蜷縮在地上,臉色通紅。赤身裸體暴露在陽光下讓他覺得心似火燒,卻不明白原因,似乎那些只是被遺忘的本能。

    “做得還不錯?!?/br>
    塔多震驚地瞪大眼睛,回頭看向月浪。由于剛才心中升起的惶恐,他一直認為自己一定做了一件錯事??蓻]想到總是臭臉的月浪難得表揚了他。腦子還沒轉過彎,他便被月浪抓著頭發提起了腦袋?!耙院筮@院子就是你撒尿的地方了?!鄙倌曷曇舯?,“能聽懂吧?”

    塔多頭皮被扯得疼,只好趕緊嗯嗯應答。雖然總感覺應該是在其他地方,但既然主人這么說了,他只需要聽就好。

    月浪放了手,從一開始就黑著的臉色難得由陰轉晴。這里是他偽裝的幻境,根本不是旅館的庭院。塔多從出門的那一刻就已經中招,只要每次看到這個場景,就會開始隱約產生尿意。在風間回來修改塔多的記憶以前,他都可以和這個人好好玩玩。

    “躺到桌子上去?!?/br>
    順著月浪指的方向,塔多看見涼亭下的木桌。那是飲茶用的——他為什么會知道?想不明白,塔多迷迷糊糊地爬過去。干凈的木圓桌很大,卻也只夠他剛好躺下。手腳被月浪用繩子捆在桌上,少年自長袍里摸出一管油膏,在他身上來來回回地抹。凝固的脂膏與體溫接觸很快融作水狀,流得身上濕嗒嗒的。被陽光一曬,閃閃發光。

    “唔,嗚……”

    塔多不自覺地輕輕躲開腿間的手指。雖然四肢被束縛住讓這種逃避毫無意義,他還是有種不妙的直覺。流出的液體和月浪手指上的黏液混在一起,xuerou被攪得咕嘰咕嘰響。身體深處和兩個rutou都癢得像有螞蟻在啃,仿佛月浪給他抹了一層甜膩的蜜糖。始作俑者不知從哪里掐了一根細細的草莖,緊緊纏在花蒂處,狠狠一提。

    “??!”

    塔多驚叫一聲,大腦霎時空白。那是什么?除了舒服以外腦海沒有任何雜物。月浪玩心大起,一下又一下拉扯草莖,很快塔多竟被cao弄得渾身發抖,yin液吐濕了桌子。他張嘴啊啊叫著發出無意義的音節,卻不知道自己要說什么。更令他驚訝的是,牽扯花蒂的藤蔓正在漸漸生長,繞住他的身體。

    “你流得越多,它們長得越快?!痹吕藢蓚€從樹上隨手扯下的刺果與草莖一道塞進塔多下身,“先讓你休息一會兒……到開花為止吧?!?/br>
    (四)

    月浪說完便消失了,留塔多一個人呆在庭院里。陽光曬在麥色皮膚上,照進他晶亮的下身。塔多先前還松了一小口氣。月浪給他的壓力太大了。僅僅是站著不動就讓他難以喘息。里面已經被灌過一次能量,他閉上眼睛,試圖抓緊時間恢復體力,應對下一輪少年的奇思妙想。

    然而很快,他便開始難耐地在桌子上扭動。那些藤蔓的生長速度是塔多意想不到的快。它們沿著rou壁攀爬,不斷往塔多深處鉆,而塞進去的球果表面被他濕熱的液體泡軟,表層由硬刺變得滿是小疙瘩,在xue里不停地滾來滾去。他癢得想并緊雙腿摩擦,腳踝卻被牢牢固定在木桌邊緣動彈不得。百爪撓心,就連沒受到太大刺激的rutou也漸漸癢得難受。他想用手指狠狠地揉自己的rutou或是插進xue里,唯有如此才能遏制瘋狂的癢意。塔多甚至主動抬起屁溝摩擦木桌。然而除了讓上面的濕痕面積擴大以外,沒有什么作用。

    救救他。

    塔多不知道自己身體發生了什么變化,只明白這株植物違背常理地有了自我意識。它似乎決定選擇塔多作為宿主,枝葉散開,爬山虎一般吸附在堅實的皮膚上。細小的須扎進皮膚里,不算刺痛,像蚊子叮入般有輕微的癢意。塔多想去撓,手卻抓不到,只好徒勞地在木桌上打滾。

    月浪回來時,藤蔓已經多得快把塔多淹沒了。他勃然大怒,手一揮,那正茂盛生長的藤蔓便瞬間化為灰燼。塔多正被它抽插得神志不清,呻吟連連,身體里的東西忽然消失令他驚訝地睜開眼睛。月浪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他面前,手指深深掐入他脖頸。

    “傻子,”他冷聲怒吼,“它會把你吸成干尸的?!?/br>
    男人瞳孔中倒映著他即使扭曲也依舊俊朗的面容。見塔多根本無法理解,月浪便干脆利落地扯著他腳踝將男人拖到自己跟前。兩指兇狠地插進濕潤的甬道,一道紅光自月浪之間一路從塔多皮膚下向上爬。

    “完了?!痹吕俗I諷道,“臨死前,它已經把種子留在你身體里了?!?/br>
    疼痛令塔多劇烈翻滾。他臉色蒼白如紙,渾身肌rou抽搐,甚至拼了命想扯斷繩索捂住肚子。月浪竟也皺緊了眉頭,細看之下,白皙的皮膚上竟凝了一層薄汗。紅光如絲線般在塔多腹部下不斷盤旋,最終如撥弦般“?!币宦曊耖_,兩人俱是一顫。月浪倒退一步,輕吐一口氣,抬頭看向塔多時,男人已經昏迷過去。艷麗的紅火在腹部跳躍,隨后靜靜沉入皮膚消弭于無形。

    “月浪?!?/br>
    月浪身體一震,回過頭去,果不然,在屋檐下的拐角處發現風間。兄長似乎趕了急路,長發末梢纏在一塊。

    “哥——”他急忙開口,便被風間抬手止住。

    “我明白,”風間走過去,“他比我們想象得危險?!彼种更c在塔多眉心,白光閃現,記憶再次被剪斷。兄弟二人靜默相對,像是時間被奪走一般,院子里連一絲風都聞不見。

    “不可思議,”良久,風間長出口氣,緩緩松開手,“我們竟然會被反噬?!?/br>
    藤蔓正在汲取他的生命,難以承受的劇痛喚醒了塔多的本能,即使沒有記憶和認知,強烈的求生欲也讓他想要活下去。而月浪注入體內的力量像是沙漠中的綠洲,令他拼了命想要留住。

    “要放走他嗎?”月浪咬牙,“你可是好不容易……”

    若是想,現在的確還來得及收手。但族群必須得以延續,否則,他們將是這世界上最后的兩名精靈。塔多體內的確有超乎想象的力量,只是如果男人不徹底服從,所導致的暴走很可能令他們自己命喪黃泉。

    風間抿緊嘴唇,沉默以對。月浪一揮手,院子便又回到鳥鳴魚躍的歡欣景象?!半S你吧,這是你帶回來的?!彼柤?,“另外,我今晚和人有約。沒有我幫忙,你最好小心?!?/br>
    塔多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地抬起頭。竹流水在不遠處咕嚕嚕響,腦袋還暈乎乎地,他揉了揉太陽xue,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渾身酸痛。

    他記得自己醒了,然后出門見到了風間的弟弟。然后……

    想起來了。那是個很可愛的孩子。和溫文儒雅的兄長截然不同,有著年輕的焰氣,像鋒利的刀。他們在院子里喂池塘里的魚,直到風間回來。

    “您醒了?!笔煜さ穆曇袅钏嘧匀坏匾苿右暰€。竹椅上的風間將書本放在腿上,正巧與他對視?!罢媲?,差一點錯過晚飯時間?!?/br>
    “啊……抱歉讓你等我?!彼嗖缓靡馑嫉負蠐夏X袋。果然是受環境影響嗎?來到這荒無人煙的村莊后,生活變得尤其緩慢,令他總是不想動彈,睡得也沉,每一次睜眼閉眼,太陽便在空中轉了大圈。

    “您是客人,不需要道歉?!憋L間搖搖頭,“月浪已經把晚飯做好了。如果您餓了,可以和我一起去餐廳?!?/br>
    塔多點點頭。長期高強度的活動令他相當需要食物的能量支撐,雖然來這里后幾乎沒太動彈,肚子卻還總是覺得餓。風間從椅子上站起,于是他也起身,回頭竟發現自己趴著的石桌多了一灘濕潤的痕跡,那是他剛才睡覺時溢出的汗水。塔多低頭看向自己胳膊下,發現也全是汗。

    明明不遠處就是寒風呼嘯的雪山,他卻熱得想抖衣領。自己體溫這么高嗎?塔多疑惑地停住腳步,在前面領路的風間便也回過頭。他不想讓男人發覺奇怪,搖搖頭表示自己沒事,跟上去。

    “沒有了?!?/br>
    輕輕晃了下空蕩蕩的茶壺,風間起身走向廚房,“您確實很喜歡我們這里的茶?!?/br>
    塔多不知該如何回答,順勢點點頭。他今晚異??诳?,明明穿得夠涼快,渾身卻燥熱難忍,只有不停喝水。不過風間待客禮數周到,茶不但不苦澀,且清香四溢,是塔多走遍各地也難得一見的珍品。

    “如果您不舒服,可以先回房間休息?!憋L間沒走多遠,回頭,“我來收拾就好?!?/br>
    雖然有些過意不去,塔多還是匆匆點頭,逃一般地竄出餐廳。直到躲進房間拉上門,他才長出一口氣,解下褲子。

    性器以驚人的狀態高高昂起,周身因為泌出的清液而濕滑不堪。因為過熱,他又脫下上衣丟到一邊。兩顆挺立的乳珠早在晚餐時就從薄背心下頂起,疼痛難忍,弄得他十分尷尬,不知風間是否有注意到。是吃錯東西了嗎?塔多回憶了一番這兩天的飲食。雖然是風間下廚,但他冒險多年,對食材很熟悉,風間一家口味清淡,甚至到了單調的程度,不會如此引火。

    塔多試著碰了碰乳尖,疼得倒吸一口涼氣。醫生檢查過,他的身體相當健康,欲望比別人相對旺盛些,也許是最近旅途奔波,令他有段時間沒有發泄過了。跪在墊子上握住性器,塔多閉上眼睛慢慢擼動。

    “啊,哈……”

    雖然很舒服,但不知為何總有些意猶未盡。在發泄后迅速清理好現場,塔多疲憊不堪地躺下。明明該是不應期,身下卻還半軟不硬的樣子。更奇怪的是,他總隱約覺得真正需要紓解的欲望在體內,而非前端。塔多想要入睡,乳尖卻被涼被柔軟的絲質來回摩擦。只要稍有移動,渾身就泛起觸電般的快感。高溫令塔多煩躁不堪丟了被子,大大咧咧躺在地上。雪山村莊的涼意總算自身下慢慢悠悠入侵身體,愜意極了。

    風間推門進入時,見到地便是全裸躺在地上呼呼大睡的男人,以及挺立的rutou和股間高昂的性器。他眉頭輕輕動了動,在白煙的纏繞下緩緩靠近。

    睡夢中的塔多似乎也被高熱困得難受。嘴唇張合呼吸,雙腿摩擦掙扎。他似乎正在做噩夢,渾身肌rou無意識地繃緊,像在防備什么人的攻擊。白煙從風間身邊離開,自他兩個耳洞鉆入。

    “醒來吧?!?/br>
    (五)

    給予安全感,噩夢中的男人就會無條件地信任自己。很快,塔多睜開了眼睛。他發現了風間,先是迷茫片刻,很快起身習慣性在風間面前跪下。

    “月浪訓練過你了?!憋L間自言自語地用鞋底去踩高昂地性器,“‘火種’在你身體里?!蹦镜缀苡?,疼痛令塔多叫出了聲。風間稍稍摩擦了一會兒,他便嗚嗚地叫起來,因為不知道如何表達,直覺令他搖頭抗拒。

    “不……現在不行?!?/br>
    隨著話音落下,“咔噠”一聲,塔多低頭,看向系在脖子上的銀鏈。

    “如果你不想再這樣?!憋L間輕輕踢了一下,塔多便疼得蜷縮身體,“就聽我的話?!?/br>
    完全無法分辨狀況的塔多用力點頭。是和否,這是他現在學會的兩個簡單指令。

    “跟我到院子里來?!憋L間輕輕拽了下鏈子,金屬便撞擊出脆響,“還記得該怎么走嗎?”

    手肘和膝蓋貼地,塔多立刻趴在他身后,四肢向前爬行。實話說,他不明白為什么要這樣。但某部分被隱藏的直覺令他十分羞恥,渾身發熱,以至于在爬行到廊下的過程中,勃起的性器一路滴著滿溢而出的清液。

    “喝了那么多茶,肚子應該難受吧?!憋L間提起鏈子,令塔多對準院下的大樹,“就在這里?!?/br>
    竹流水叮咚作響,將雪山夜空中的星星倒在水池里。抬起腿釋放完畢的塔多更加放松地跪在風間面前。不知為何,和這個主人在一起令他感到很舒服。

    “真不錯?!?/br>
    雖然聽不懂,但塔多能從他的語氣中感受到贊譽。這讓塔多心情愉悅,而他能為這種愉悅付出任何代價。

    “留下了‘火種’,也就意味著‘它’成型了。雖然只是一個不起眼的核,但百無禁忌地吃下去,果然還是有害?!眱筛y針自風間掌心閃過,再現時,竟與塔多的乳孔只有毫厘之差。

    “雖然被月浪搶先我不意外,但是,”風間閉目,兩根銀針竟瞬間刺入塔多身體。男人因劇痛而尖叫,卻發不出任何聲音。這座旅館早已被月浪留下的幻術封鎖在內。

    “‘養育’這件事本身,沒有你可不行?!?/br>
    強烈的刺激令塔多面容痛苦地扭曲。他的性器幾乎完全挺直了,青筋朝外凹出,無法控制地伸手去捏自己rutou,卻被風間瞬間攔下。塔多的胸部竟然在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膨脹,仿佛哺乳期一般打開擴張。他唇舌發出無意義的音節,睜開眼睛,勉強爬到風間跟前,腦袋拼命摩擦男人大腿。

    “你想被摸一摸嗎?”

    塔多劇烈點頭,仿佛再不做點什么,他就會在地上打滾。一道虛無的白煙牢牢制住他手腕,塔多拼命挺起胸口,就差將雙乳送到風間面前。風間伸手,拇指忽然用力狠狠摁在男人乳尖上。猝不及防,塔多仰頭發出慘烈的尖叫,與此同時,他下身高昂的性器不停噴發出濃烈的白精。健壯的身體如遭雷劈一般劇烈顫抖,發麻的舌頭啊啊地吐出音節。

    入侵身體的白光自兩頭向深深刺入體內向下交替延伸,與月浪留下的火種纏在一處。塔多蜷縮在地板上,眼淚直流。他翻來覆去地掙扎,捶打自己的身體,卻因為不知問題出在哪里而一無所獲。

    “啊、嗚,嗚嗚……”

    有了白光的澆灌,那團火焰灼燒得更加旺盛。塔多十指將皮膚揪紅變形。他發出沙啞的哭叫,拖著身體爬到風間腳邊,牙齒咬住褲腿,卻只得到男人輕柔的撫摸。

    “把它擠出來?!?/br>
    像天空中降下的福音,塔多鉚足全身力氣捏緊了自己的胸部。他力氣本就大得驚人,皮膚被擠壓扭曲變形。風間引著他的雙手圈圈揉捏,從痛苦中得到片刻快感的塔多,竟然主動按摩起胸口。

    “難受的時候……像這樣?!?/br>
    風間雙指夾住勃起的rutou輕輕一拉,沒有任何反抗之心的塔多就主動抬起了胸口。他跪在地上爽得直打哆嗦,恨不得將整個人都塞進風間手里。布滿繭的手指被風間白嫩的指尖捏住,按在上面。無需再多做任何指導,塔多開始褻玩自己的rutou。不知為何,在風間目光下做這樣的事情令他既奇怪又愉快。情欲的高漲令能量急速擴大。在風間眼中,白光已經膨脹到足以包裹住旺盛的火苗。這是生命精靈的誕生方式。并非以血rou,而是以“能量”的形式存在。

    他們的后代正在生成。屬于“母親”的意志正在保護幼小的火種。從與母體相連到脫體而出需要漫長的時間,但僅僅是從那白光中偶爾閃動過的一絲紅,也足以令風間激動得失去言語,就連對塔多下手的力氣都輕了半分。

    塔多躺在地上喘氣。他目光茫然,額頭凈是汗水。胸口的確好像如風間所說不再疼痛,但肚子卻越發沉甸甸的。一只手遞到他面前,那是風間。他伸出舌頭,卷掉對方掌心里的草藥糖。換做平日他對這樣味道清雅的食物興趣一般。但因為是風間的賞賜,任何食物都是美味。

    “‘孩子’餓的時候,記得喂它?!憋L間兩指捻著他乳尖輕輕撥弄,“它知道自己需要什么?!彼嗤鲁錾囝^喘氣,雙手乖乖放在地上。雖然身體已經發抖,卻沒有閃躲風間的手指。

    “這里是生命精靈的故鄉。即使你離開,它最終也召喚你回到這里?!憋L間手掌覆蓋在男人平坦堅實的腹部,“月浪的幻術會掩蓋你懷孕的事實。胸部的膨脹會讓你愈發渴望我們的灌溉?;厝プ龊靡磺袦蕚湓偾皝頃r,”他輕微停頓,“你就回不去了?!?/br>
    “好像什么都沒做,時間卻過得很快?!?/br>
    “是嗎?”風間放下筷子,“以前的客人總說,在這里,仿佛時間慢了?!?/br>
    “說得沒錯?!彼嗄罅讼伦约旱娜^,胳膊上的肌rou繃緊,“明明應該去爬雪山或者在村里走走,每天卻只想在院子里躺著?!?/br>
    “偶爾的休息不是壞事。很多人都想在我們這里終老。只可惜會遭遇一些怪異現象?!?/br>
    “話說,”塔多忽然來了興趣,“你們自己都不好奇嗎?面臨絕種的危機,你們自己也想了很多辦法吧?!?/br>
    “我們相信這是生命的平衡。不屬于這里的人,注定不會被雪山接納?!憋L間搖頭,“不過,若雪山的心胸仁慈寬廣。不抱著長壽的愿望,而是純粹為欣賞風景來到這里的游客,就不會發生問題?!?/br>
    “真神奇?!彼噍p輕托著額頭,“幸好我沒有去探索……”三天以后就要回家,純粹作為旅游景點而言,這座村莊帶給了他不錯的體驗。

    “如果只是您想參觀我們這片小地方,我可以為您帶路?!憋L間倒了一小杯酒,清澈液體自壺口流進瑩白瓷杯,“您來到這里幾天,幾乎沒有出過院子呢?!?/br>
    “我想是因為這里太舒服了?!彼鄳醒笱蟮乜恐巫雍蟊?,“總覺得村里的人應該也和風間你一樣,一副對外面的世界漠不關心的樣子?!?/br>
    “塔多先生,想留下還是離開?”風間捻著酒杯,“在看完這一切之后?!?/br>
    “雖然這里的溫泉是我泡過最好的?!彼噢D頭看向半開的紙門,庭院外的池塘在月下發光,“但想到還有許多我不知道的事情,就忍不住要出發了?!?/br>
    風間默然將酒飲盡。

    “您的客車已經安排在明天下午。這次很高興認識您?!彼麑⑺嗟谋右舱鍧M,“若胞弟在此,應該會無限向往像您一樣的生活吧?!?/br>
    “他走了?”

    從走廊經過看見站立在庭院中凝視竹流水的兄長時,月浪頓住腳步。這庭院是他做出來用于娛樂的幻象,風間從來不感興趣。

    沒有回答便是默認。

    “……你確定能成功嗎?”月浪猶豫片刻,“相信‘他自己會回來’這種事?!币坏┧鄬ρ┥缴鋈魏螀拹盒睦?,他們留在男人身上的幻術便不攻自破。就算胎兒可以吸取母體的生命能量供養自身,塔多也必須回到雪山的生命之源接受兩人的注入,否則他的身體會不斷衰老。

    “我在他的大腦里種下了暗示。當他重病纏身時,只有放棄一切,來到這里修養才能治好?!憋L間指尖繞著白煙,“跨越大洋的遠距離cao控……我以前從來沒有冒過這種風險?!?/br>
    他的哥哥總是會讓每一步的勝率都在百分百。而像這樣猶豫的神色已經是多年不見。月浪搖頭,“如果成功,我們就可以離開這地方回家了吧?!彼鲱^看向群星下的山尖,“也不用再當老不死們的探子了?!?/br>
    “我倒是覺得你這些年樂在其中?!憋L間踩著草地回到廊下,“沒有要補償別人的嗎,負心漢?”

    月浪嘁地笑出聲,跟在兄長身后。

    “剝奪一個人的完整‘人生’……該賠罪的是你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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