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被公爹逼jian的柏側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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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崔河的一路護送下,玉芙蓉避開人回到城南宅子里。七巧在和玉芙蓉走丟的地方四處找人,快急瘋了,看到崔河來說玉夫人在城南,幾乎喜極而泣。 玉芙蓉洗了個澡,換上一套雪青色的衫裙。七巧進來就跪在地上,聲淚俱下,“奴婢該死,把主子跟丟了?!?/br> 玉芙蓉手里正拿著一盒桃花膏準備涂抹在身上痕跡明顯處,她咬牙恨道:“不是你的錯,是王府里有人害我,你過來替我背后抹上藥,不然晚上王爺知道了你我都沒好處?!?/br> 七巧擦了淚水,凈手后取過玉芙蓉手里的桃花膏,讓玉芙蓉只著肚兜躺在床上,小心翼翼的挖出藥膏涂抹在青紫處。背后抹好了,玉芙蓉靠在大靠枕上,方便七巧涂抹胸前和腰腹的痕跡,小巧的奶頭紅腫發脹,破皮溢出血絲,七巧越看心里越不是滋味,她雖是處子,但是這些痕跡是怎么回事她是知道的,她不甘的問道:“是誰害的主子,這不是逼著我們去死嗎?” 玉芙蓉語氣毫無起伏:“哪里就至于死了呢?!?/br> “得不到王爺寵愛,和死有什么區別?!逼咔尚奶鄣拇荡?。 玉芙蓉心里也恨,被一群乞丐玷污了身子,如果不是遇上崔河,憑她自己是無論如何也逃不遠,被王爺遇上自己身無寸縷xiaoxue流精的yin態,她就再無出頭之日了。說不得一氣之下還會直接將她賞賜給jian污她的乞丐。 就算是成功逃離破廟,也會被一些幾輩子沒見過女人的野漢撿回家囚禁,日夜挨cao直到大了肚子。 成王妃果然善妒! 玉芙蓉心里萌生退意,她擅于哄誘男人,但是對于身份地位比她尊貴的成王妃就毫無辦法了。 *** 玉芙蓉回到王府,在掌燈時分被成王妃傳召。玉芙蓉驚疑不定的去了,因為白天被乞丐cao的太狠,小屄紅腫發脹,就算是擦了藥,此時也還是紅艷腫脹的,她走路時雙腿都不自覺的微微向兩邊分開,帶著一股勾人的媚態。 走近正院,身后院門口有丫鬟嘲笑道:“果然是最得王爺喜愛的姨娘,走路還不忘扭屁股,看她搔首弄姿那樣?!?/br> 另一人嗤道:“揚州私娼出身的瘦馬,勾引男人是她的老本事了,聽說她跟王爺前不知道和多少男人搞過了,真不知道王爺看上她哪點?!?/br> 聲音不高不低,玉芙蓉聽得清清楚楚,她的指甲用力掐住手心,雙腿并攏,低眉順眼的走進去,看到成王和成王妃正躺在臨窗大炕上。 成王妃隱晦的打量玉芙蓉,玉芙蓉雙腿合攏站著,看不出什么異樣,于是笑道:“玉姨娘來了?!?/br> 她扭頭對成王道:“王爺,今晚可要去玉姨娘房里歇著?” “不用了,我就歇在你這里罷?!背赏蹙退阆胍膊缓镁瓦@么答應啊。 成王妃一愣,道:“王爺可是擔心我會吃醋,我現在不方便伺候王爺,玉姨娘又是個溫柔會伺候人的,才想著叫她來?!?/br> 成王妃說的情真意切,成王對于王妃本就不喜歡,被勸了幾句就應了,和玉芙蓉一前一后的出門。在回廊里,成王摟著玉芙蓉的腰,大掌四處游移。 玉芙蓉身上的青紫痕跡消退了大半,但在燈下還是能看出來,且她被一群人輪流jian了xiaoxue,xiaoxue被cao開了,平時yin水漣漣的時候兩根手指插進去都有些緊,現在xiaoxue可以輕易插進去三根手指,成王的roubang一插進去肯定會猜到她被別的男人cao了xiaoxue,而且還是不止一個男人。 玉芙蓉被成王的手掌隔著衣服摸出了火,yinxue汁水汩汩流出,私處濕潤黏膩,眼看著成王迫不及待的在廊下就要剝了她的衣裙把roubang插入她的xiaoxue,那邊柏側妃領著丫鬟來了,附在成王耳邊,三言兩語的就把成王勾走了。 玉芙蓉松了口氣,美目含情看著成王離去的背影,直到成王離開視線才慢悠悠的整理凌亂的衣服。 她下午回到王府的時候就讓七巧送了她的珍藏給柏側妃,防的就是此刻。 “這個蠢貨?!背赏蹂弥貍儒肼方睾晒?,氣的摔了一個大仕女花瓶。 燭臺燃著明亮的燭火,精美的獸形香爐中升起一股甜膩的煙霧。這是玉芙蓉親手研制的春樓香,能讓男人性欲高漲,流連忘返。 這樣的好東西玉芙蓉自己沒用過,她不稀罕這些外物來求得男人的寵愛,只憑著她嬌媚的臉蛋和花費千金養護的嬌嫩美逼,就足以讓她拿下看上的男人。 話雖如此,她在得到這個香料方子的時候,還是想盡方法收集到了原料,制出春樓香,并在不同的男人身上試過,確定春樓香確實有令男人癡迷的功效后才將其收起,直到如今才舍得拿出來當做人情送給柏側妃。 床側的粉色帳幔放下,雕花大床內溫暖明亮,柏側妃背靠著大枕,自己分開兩腿一手抱住膝蓋,露出飽滿多汁的yinxue。 肥嫩的yinchun大張,yin洞正中含著一個空心透明的棍子,sao紅的xuerou被強硬撐開,隱隱有滑膩的yin水滲出。 這個棍子樣的東西不知道是什么材質做的,表面雕刻著鼓起的青筋脈絡,看著和假陽具差不多,只不過兩端都是空蕩蕩的,細長的玉勢可以通過棍子中間的洞口插進去,一直插到sao心,在白天更是可以讓男人趴在股間觀看saoxue媚rou蠕動絞縮的yin態。 成王跪坐在柏側妃腿間,棄了一堆yin具中的細長玉勢,取來進貢的上好狼毫筆,順著中空的yin具甬道插到saoxue里。 嬌嫩的saoxue深處被狼毫筆掃過,柏側妃縱然是做好了心理準備,還是不由得身子發顫,“嗯啊……王爺,xiaoxue好酥好麻……” 成王的手指靈活轉動,狼毫筆在柏側妃的xiaoxue里飛快攪拌,不一會兒成王就察覺手中的狼毫筆沾滿了yin水,透明的棍子在yin水的潤滑下漸漸滑出體內,成王左手中指搭在透明棍子邊緣,慢慢地往里推。 “馨兒的xiaoxue可是被本王的roubang子cao松了,越來越夾不住東西了?!?/br> 成王手里拿著狼毫,狠狠的戳插sao心嫩rou,柏側妃承受不住劇烈的快感,小yinxue一縮一縮的,偶爾不小心夾住了細小毛發,小屄又是痛又是爽,sao水一個勁兒地流出來。 “不是,小屄不松的,妾身的小屄是被王爺疼愛,流出了許多sao水才會夾不住東西的,嗯嗯……xiaoxue好酸,sao心被刮到了唔唔……是小屄沒用,sao水又流出來了,小屄夾不住棍子,要滑出去了嗯……”柏側妃白嫩的臉上泛著潮紅,烏黑的長發披散,急促喘息著,雙手費力地抱住膝蓋,才不至于合攏雙腿壞了成王的性致。 成王揪了一下兩瓣花唇,拔出狼毫筆,用沾滿yin水的濕潤筆端細細的在柏側妃的yinhe和花唇處描摹。 yin艷的賤逼被玩弄得大張,肥嫩的大yinchun鼓鼓的翻向兩側,saorou蒂鼓出一個小小的尖兒,內壁xuerou一收一縮,sao水多到溢出逼嘴兒,成王鼻端縈繞著一股甜香,身下的roubang高漲,硬的發疼,叫囂著要插到眼前的sao浪賤逼里頭好好爽一爽。 本來想著好好用道具玩一玩這個sao貨美人的念頭被拋到九霄云外,他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狠狠的把jiba插到這個sao逼里,cao爛這個勾引人的sao逼賤xue。 這般想著,成王扔了手中的狼毫,一把拔出sao嫩浪逼里的透明窺陰圈兒,張合的saoxue擠出大量的sao汁,他急切的將柏側妃的雙腿按壓在一對豐盈雪白的大奶兒上,jiba在濕滑的sao逼口摩擦,慢慢將粗硬rou棍擠進sao洞。 “嘶……sao貨,賤逼越來約會夾了,咬的這么緊,可是多日沒有吃到本王的roubang饞的?”成王聳動著腰臀,粗碩的roubang快速在sao浪諂媚的saoxue間沖刺進出,發出噗噗噗的yin浪之聲。 “嗯哼、啊啊……是,妾身每天都想著王爺,晚上sao逼流著yin汁,可是王爺沒有來,妾身只能自己用手指摳xue兒止癢嗯啊” “浪貨!竟然用手指自yin,是不是整天想著jiba插在xue里,改天兒看到一根下人的jiba都忍不住脫了褲子掰開sao逼求人家干你?”成王越插越猛,兩顆深色的卵蛋拍打在逼唇上,把sao嫩的yinchun打得通紅。 “嗯不、不會的,妾身的saoxue只要王爺的roubang,嗯啊,慢點,小逼好漲,不要插sao心了小逼會噴水的嗚嗚”柏側妃被成王一邊責問一邊cao弄著小逼,恍惚間回憶起遇上成王之前的日子。 她雖然是以寡婦之身嫁到成王府,但也是出身官宦之家,及笄后由家里長輩做主嫁人,被夫君yin玩調教了兩年,可惜夫君體弱多病,婚后不到兩年就去了。 夫家的人都責怪她讓夫君沉迷女色,說她是個勾人的狐貍精。男人死了,婆婆視她如仇人,她一個被調教得渾身泛著春意的小寡婦便被夫家長輩盯上了。 某天半夜公爹摸上床,趴在她的雙腿間將sao逼舔出yin汁,架起兩條長腿就把粗大的roubang插到濕噠噠的浪xue中。當時她還沉迷在春夢被丈夫舔逼的快感中,人還迷糊著就被公爹大jiba鉆進sao洞,失了清白。 被公爹得手了一次,接下來隔三差五的就要挨大jiba的cao弄,白天公媳兩人見了面,她那公爹也不管婆婆下人都在,那眼睛死死的盯在她身上,好像要當眾扒光她的衣服,掰開她的嫩屄一樣。 每次公爹在她身上聳動的時候柏側妃都怕得要命,唯恐有人發現公媳通jian的丑事。 有一次在外頭,她那公爹不知道是發了什么瘋,非要cao她的xiaoxue,她不答應,就被公爹狠狠揉了奶兒,強行拉到一處花架下,撩起她的裙擺,褻褲拉到腳踝,粗糲手指毫不憐惜的掐了她敏感的陰蒂,把她yin玩得低聲求饒,哀哀求著公爹把大jiba插到賤逼里頭。 她那公爹不是個好人,一邊插著她的小逼一邊污蔑她勾引公爹luanlun,sao逼不安分,一天天的身上發著sao味,最后在她的逼里射出了腥臭濃稠的一大灘jingye,留下她一個人屈辱的整理衣服。 也就是這一次室外歡好被成王無意中看見,知道了她的處境,憐惜同情之下,兩人漸漸有了首尾,成王就向她的夫家提出要人,她這才脫離那個苦海。 因而在她心里,成王就是她的救贖,她是真心實意的仰慕成王。 只是成王花心風流,她從未想過能夠得到王爺的真心,因而當玉芙蓉派人送來有奇效的香料,她一開始嗤之以鼻,之后思來想去,還是決定試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