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開苞冷清alpha 威脅打開生殖腔 想把哥哥cao懷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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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都法納。 “安·,我希望明天能在談判桌上看到你的誠意?!?/br> 何驚雀半瞇著冰藍色的眸子,單手支著下巴半靠在沙發上,另一只手托著只抿了一口的香檳,白月色的修身軍服更是讓他看起來高不可攀。 像是只漂亮的毒蛇。 被稱作“安”的人栗色的長發高高扎起,赫然就是幾個小時前還在幫何棲枝準備omega轉換劑的安·珀德大公。 安小心翼翼地松了口氣,暗暗感慨這倆兄弟一個比一個難搞,又有點心痛今晚自己為了穩住何驚雀承諾的那一堆產業。 管它呢,反正何棲枝把人綁架了之后這些全部作廢。 安沒心沒肺地想,絲毫沒有自己坑了多年的合作伙伴的自覺,甚至還有心情倒計時。 五、四、三、二、一。 “咔噠?!?/br> 帝國sss級保密會議室的門輕而易舉地被推開,先是一雙黑色的皮靴踏入會議室。 何驚雀皺眉,不耐地看向不知死活闖入會議室的人,但在對上那雙祖母綠色的眸子的時候愣住了。 這是何棲枝,但又不像何棲枝。 記憶里這雙眸子總是霧蒙蒙濕漉漉的沁著水光,小孩每次一委屈彎彎眼角他就沒辦法,而不是像現在一樣銳利地像匹野狼,暗沉著看不出一絲情緒。 這是小小,他撿回來的弟弟,是他親手把他變成這個樣子,現在反而又開始心疼。 何驚雀心里的幾番思量并沒有在面上流露,只是在最初的驚訝之后面色沉靜道:“何棲枝,你出現在這里已經違反了帝國第四十……” 回答他的是何棲枝的吻。 先是輕輕的,小心翼翼地碰了碰他的唇,然后就得寸進尺地粘著不放。 明明已經過去三年了,小孩的吻還是像以前那樣黏糊糊的,像是只小狗崽子在追著嗚嗚咽咽的求愛撫。 何棲枝是將沙發上的哥哥圈在懷里親吻的,一旁的安·珀德只能看見何驚雀黑色的頭發和何棲枝的背影。 他暗罵何棲枝是醋精,識趣地溜了。 畢竟他還有把柄在人家手上呢,變態瘋子醋精這種話還是偷偷罵比較好。 何驚雀甚至沒能注意到安的動靜,只是被何棲枝親吻,他就忍不住有些情動。 好想抱抱他,犬齒好癢,好想咬…… 他迷離了一瞬,隨后迅速清醒過來,冷著臉推開了何棲枝。 他薄唇微動,輕聲吐出最傷人的話:“變態?!?/br> 何棲枝隨意擦了擦嘴角,挺愉悅地笑:“你早該知道我是個變態的,哥、哥?!?/br> 何驚雀還想說些什么,突然發現自己已經失去了說話的力氣,甚至意識也開始混沌起來。 酒里有問題。 是安…… 這是他失去意識前的最后一個想法。 何棲枝一直在心里讀秒,在時間差不多的時候單手摟住了倒下的何驚雀,急不可耐地湊在他的腺體處亂嗅。 當然是嗅不到什么的,未婚alpha一向定期注射抑制劑,更何況是一向冷清自持的何驚雀,但何棲枝饜足地瞇起了祖母綠色的眼睛。 “哥哥……” 我抓住你了。 …… 何驚雀再次醒來時已經是凌晨,他先是迷茫了一瞬,隨后迅速回憶起之前的一切,下意識就想要翻身下床。 “嘩啦?!?/br> 翻身的動作遭到阻滯,何驚雀抬頭,看見自己的手腕被兩條金鏈鎖在了床頭。 再低頭,雙腿也如法炮制地被固定住。他整個人就這么一絲不掛地被鐵鏈拉開四肢固定在床上,擺出了一副承歡的姿勢。 何驚雀感覺自己的太陽xue在突突的跳。 ——小小這三年到底都學了些什么? 房間的門被打開又關上,何棲枝已經換上了一身便服,推著醫用小推車走進了房間。 何驚雀看到熟悉的門才恍然,自己這是被何棲枝綁在了雙zigong。 雙zigong,顧名思義,是他和何棲枝從小長大的地方。 何驚雀的眸中閃過些許懷念,隨后又自虐掐著自己的手心讓自己認清現實。 不能心軟,不能退步。 首都很危險,必須讓何棲枝逃。 但何棲枝明顯是誤會了何驚雀攥拳的意圖,一根一根掰開他的手指,慢條斯理地問:“哥哥就這么討厭我嗎?” 何驚雀皺起眉,一副厭惡至極的模樣:“何棲枝,你現在真讓我惡心?!?/br> “惡心?”何棲枝愉悅地瞇起祖母綠色的眸,“哥,你不是早就知道我的心思了嗎?” “當年到西西塞爾的時候我就明白了,哥很討厭我?!?/br> 何棲枝一邊說一邊拆開了針管,動作熟練地抽取玻璃瓶中的藥液。 何驚雀垂下眼眸不敢直視他,心中的愧疚幾乎要溢出來,可他的第六感又在叫囂著讓他抬頭。 他用余光瞥見了何棲枝手上的針管,心中警鈴大作 。 “你要做什么?” “啊……”何棲枝給針管排掉空氣,帶著溫柔到令人毛骨悚然地笑走近何驚雀,“不準備做什么呀?!?/br> “只是準備了一些,可以讓哥哥不那么討厭我的東西?!?/br> 話音剛落,他就將針管中的液體注射到了何驚雀的靜脈中,看著對方懷疑的眼神笑瞇瞇地解釋道:“是我們研究院最近研制出來的藥劑,叫做逆轉,可以讓一個alpha永遠變成omega?!?/br> “哥哥,你就留在這里,每天張開腿等我回來,給我生個孩子好不好?” “你……混賬??!”何驚雀忍不住掙扎起來,怒罵何棲枝,因為情緒波動而產生的信息素不受控制地溢了出來。 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苦茶味,不是alpha與alpha之間的針鋒相對,而是在藥劑的作用下若有若無地散發著勾引的意味。 何棲枝紅了眼,湊到何驚雀的鎖骨處亂嗅。 “哥哥……哥哥,你的信息素好香?!?/br> 他還未分化時就被送到了西西塞爾,這是他第一次聞到哥哥信息素的味道。 何棲枝明顯也動了情,濃烈的楓糖味彌漫在空氣中,將何驚雀包裹的嚴嚴實實。 何棲枝的信息素太甜了。 何驚雀迷迷糊糊想到,同時被alpha的信息素帶領著陷入了人生的第一次發情期。 后xue處似乎有千萬只螞蟻在撕咬,何驚雀難耐地動了動,引得身上的人一聲輕笑。 何驚雀門戶大開的姿勢讓何棲枝很容易就塞了一根手指進入他的后xue,后方的瘙癢因為這根手指的進入似乎也有所緩解。 何棲枝的手指在他的后xue處不斷摳挖,嘴上虎視眈眈地盯上了哥哥粉嫩的rutou,輕俯下身就舔了上去。 何驚雀被胸上溫熱的觸感驚的一激靈,從失神中扯會幾絲神智:“混蛋……拿出去…啊…!” 何棲枝就是在這時找到他的敏感點的。 他的手指先是輕輕劃過那一點,算是和哥哥打過了招呼,隨后對著何驚雀的敏感點就是一陣瘋狂的搓揉。 從來沒有使用過后xue的alpha哪里經歷過這種快感,一瞬間腦中只剩一片空白,腰肢向上抬起想要躲避這瘋狂的快感,卻被何棲枝再次按了下去。 甚至還懲罰性地加了第二根手指進去,兩根手指一起搓揉擠壓這何驚雀的敏感點。 “不要了……太快了嗚,不要碰那里??!” 何驚雀嗚咽著躲了幾次都被按了回來,最后只能憑著本能求何棲枝:“別碰……別碰、慢一點……” 似乎是祈求有了作用,在xue里興風作浪的兩根手指突然停了下來,而后慢慢地拔出。 何驚雀剛松了一口氣,后xue微微放松,這時兩根手指突然再次插回,而且是微微彎曲著用修剪整齊的指甲對他的敏感點毫無憐憫的掐去。 “?。?!” 何驚雀又痛又爽,冰藍色的眼睛中蒙上了霧氣,毫無焦距地失了神。 何棲枝抽出手指,看著手上晶亮的液體,笑著抹到了何驚雀的嘴唇上,在他耳邊輕聲道。 “sao貨,你被我的手cao出水了?!?/br> 何驚雀的眸色微動,剛要有回神的趨勢,何棲枝就已經解掉了自己的褲子。 身為皇室s級alpha,何棲枝的roubang大的驚人,此時正在另一個alpha不斷伸縮的xue口處磨蹭。 “啪!” 何棲枝的巴掌毫無預兆的落在何驚雀的后xue上,何驚雀小小驚叫了一聲就想要躲,然后又被強行掰開腿再挨了一巴掌。 “再多流點水,不然我可進不去?!?/br> “怎么可能……!”何驚雀抬眼看他,卻絕望的發現自己的身體真的像omega一樣又開始分泌腸液,以歡迎侵略者的征伐。 何棲枝笑:“哥哥好乖,真的流水了?!?/br> “那我可不能辜負了哥哥的一番好心啊?!?/br> 他說著就抬起何驚雀的腰,在對方帶著生理性淚水的注視下一點點探入。 “唔嗯……” 身體被強行撐開的感覺并不太好,何驚雀忍不住哼了一聲,然后被何棲枝輕輕吻了一下嘴角?!?/br> “哎呀,哥哥現在怎么就有眼淚了?!?/br> 他裝作才發現的樣子,故作苦惱:“那哥哥要自制一點哦,不然一晚上就哭到嗓子啞就不太好了?!?/br> 他留給何驚雀適應的時間也就只有這兩句話,說完后就立刻單刀直入,巨大的roubang直接捅進了alpha從未使用過的rouxue。 “出去??!出去??!好疼……” 何驚雀掙扎著驚叫著,最后也只能被何棲枝殘忍地按著然后吞吃掉大半根roubang,像是只瀕死的小動物只能無力蹬腿。 何棲枝粗喘了一聲,隨后不顧何驚雀的驚叫就開始動作,一下一下的直搗何驚雀的敏感點。 下身被強行撐開的撕裂感逐漸被令人瘋狂的快感取代,何驚雀平日里連自慰都少有,又怎么能承受得住這樣陌生的感覺,腦子一片混沌,只是下意識地隨著何棲枝的動作呻吟。 他不會叫床,只能發出像小貓一樣的哼哼求何棲枝慢一點。 他的手被鐵鏈銬著,想要抱人都抱不到,只能無力的伸直五只又攥拳,身上殘存的一點alpha的本能讓他瘋狂的想要咬人標記,看上去有點可憐。 但何棲枝可不敢給何驚雀解開手銬,他的這位哥哥可是斷著一只手發著高燒都能吊打三個普通s級alpha的人,哪怕現在被他鎖上鏈子,猛獸也不會變成金絲雀。 他想何驚雀想了三年,終于能碰到他,現在幾乎要瘋了,發狂似的cao著何驚雀,何驚雀跟著他的節奏搖搖晃晃,后xue被撐到了極致,胸口也被何棲枝揪成了糜麗的艷紅,被滅頂的快感逼得幾乎快要瘋掉。 “啊嗚嗚……” 在何棲枝又一次猛撞之后,何驚雀毫無預兆地到了高潮,眼看著就在射精的邊緣。 何棲枝抬手,在他的腿間落下一巴掌。 “??!” 何驚雀慘叫了一聲,下意識就想合攏雙腿,被何棲枝暴力掰開后反而cao的更深,第二個巴掌也接踵而至。 連著三四個巴掌下來,何驚雀別說射精的想法了,連躲都不敢再躲一下,只能顫抖著在何棲枝懷里張開腿承受著暴雨般的cao弄和蠻不講理的責罰。 “還想射嗎?”何棲枝摸了摸何驚雀的會陰處。 何驚雀幾乎是下意識地抖了抖,然后瘋狂的搖頭:“不想……啊啊啊……不要再深了……” 何驚雀這才滿意,安撫性地揉了揉何驚雀可憐兮兮地冒著水兒的小東西。 隨后狠狠一掐。 “?。。?!” 何驚雀整個人彈了起來,精神抖擻的roubang完全萎靡下來,他忍不住掉下些淚。 “哥哥乖哦,以后我沒說可以射的時候不能再隨便亂射精了?!?/br> “這是第一次,我幫你了,如果有下次……我會讓你有更刻骨銘心的記憶?!?/br> 何棲枝的語氣溫柔,但性器被折磨的感覺尚未散去,何驚雀忍不住很小幅度地抖了一下。 他抬眼看向何棲枝,只感覺有些陌生:“……為什么?” “我喜歡哥哥呀?!焙螚τ锰鹉伒恼Z氣道,“所以哥哥的一切都是我的,包括欲望?!?/br> 他說罷就又加重了roubangcaoxue的力度,似乎是要把剩下的一截也塞進去一樣,何驚雀甚至清晰地看見自己的小腹被頂地凸起。 “嗯啊……不要再往里……已經、到底了……進不去了……” 何驚雀試圖讓何棲枝放過自己可憐的后xue,卻被何棲枝下一句話震愣了神。 何棲枝低啞著嗓子道:“哥哥生理課學得不錯,應該知道alpha也會有未發育完全的生殖腔吧?” “我會cao進你的生殖腔,讓你為我懷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