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與小皇帝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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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在木屋待了最后兩日,終是準備離開,最后一次回頭看,晨旭清輝里,木屋罩著一道暖光,屋外的梨花開得明艷,隨風洋洋灑灑落下,浮塵游動,一切美的不像人間。 “走吧?!鄙驈﹩玖怂宦?。 他們走了兩日,剛好遇到征兵的隊伍,便欣然加入。 其他人沒那么積極,他們這些人是被強制征兵的,大多瘦弱無力面如菜色,年紀也不大,最小的才十四。 日日要趕路,伙食也不好,這支隊伍待走到戰場已是折損過半,沈彥也有些疲憊,他將水袋遞給琛封,琛封除了八歲那年,再沒吃過什么苦,這次可算是折騰得夠嗆。 琛封唇上起著干皮,他小心的抿了口水,唇上干了的血被潤濕,血腥味充斥著口腔。 “哥,給?!彼麑⑺€回去,可沈彥并沒喝水,反而將瓶口蓋緊,又系在腰上。 “你怎么不喝?”變聲期的嗓音加上長期缺水的干啞,聽得沈彥心疼。 “我還不渴?!?/br> 遠遠的,他們瞧見了模糊在風沙里的城墻,眾人精神一震,腳步快了不少。 待進城,才發現里面的很是蕭條,百姓各自做著事,偶爾瞥過來,也是眼神麻木。 他們穿過這座邊關小城,走到城外駐扎的營地,一直領頭的官吏將他們交接出手,就急急走了。 接下來分裝備,砍草人,這般訓練了兩天,便被派往了戰場,他們像一批待宰的羊,被人急不可耐的當了沖鋒的炮灰。 打仗就是這樣,先去戰場上廝殺,死了就死了,若是僥幸活著,才能慢慢往上爬。 戰場殘酷,耳邊全是喊殺嘶吼聲,刀光混著血,不停有人倒下。 沈彥閃轉騰挪,偶爾用刀鋒劃過胡虜的脖子,整顆人頭滑落,他應付胡虜仍有余力,身處的位置一直在琛封附近,他得照看著,琛封不能有閃失。 這些年勤學苦練到底有了成效,琛封第一次殺人完成的很完美,目光凝重,唇瓣緊抿,下手也利落干脆。 他遵照沈彥的教導,利器刺入敵人柔軟的腹部,再擰動劍柄,創口擴大會不停流血,至于心臟……劍很有可能被肋骨卡住,戰場上不容破綻,他個子尚有些矮小,脖頸于他而言不易得手,于是用著單一卻有效的方法……殺人…… 待到息兵罷戰,金烏已西垂,殘陽如血,橙光中透著紅,沈彥就在余暉中,伸手擦去了琛封臉上的血。 琛封的眼眸沉沉發暗,襯著血色更顯得灰敗,他整個人打著顫,身體冰冷僵硬,沈彥拍了他好幾下:“說話!” 琛封這才回神,狠狠吸了一口氣,“哥……” 沈彥攙著琛封回了營地,相對于那些不停嘔吐的初學者,琛封好得多,他只是圍著井口旁的水桶,擦拭身上染血的部分。 沈彥看他沒什么大事,便去盛了飯菜,回來時琛封仍在洗手,雙手都皺皮發紅,他還在不停揉搓。 沈彥放下飯菜,去按住他的手,“夠了?!?/br> 琛封眼眶微紅,直愣愣的看著他,沒有哭也沒有說話,只是渾身發抖。 沈彥將他抱緊懷里,一下又一下撫摸他的頭發,他知道,這孩子怕,自己逼得太緊了,可是……他們沒有選擇。 你要快些長成,我們只有彼此…… 夜里,大通鋪擠滿了人,氣味古怪,但人們累了一天,并不在意。 琛封挨著沈彥,睡得極不安穩,雙手時不時向上揮,像是在抵擋什么。 沈彥索性從琛封背后抱住他,固定住雙臂,熟悉的氣息包圍住自己,琛封終于安睡過去。 第二天琛封恢復了原樣,朝他笑得微微靦腆,似乎不好意思。 過了這個坎,兩人軍功積累得飛快,戰局時勝時敗,戰線也前前后后的轉換,總歸是拖延下來,不至于破了邊關,卻總是打不怕那群胡虜。 沈彥迅速從伍長到百夫長,又從胡虜手下搭救了高將軍,而后,一劍擲出去,直中馬上的那騎兵,英勇殺敵攻守兼備,這般,得了將軍的賞識,再次火速升遷,直接做了校尉,掌管一千人。 趁著息戰的空閑,沈彥認真練兵,教的是一擊斃命的技巧,怎樣保命,怎樣合作,怎樣攻擊力氣更大的敵人,甚至怎么應對騎兵。 時局緊張,沒人知道下一次自己是否還有命在,對于這種保命的東西,都聽得格外認真。 沈彥的方法很有效,畢竟是經過系統篩選提純再符合當下戰況的殺人技,他手下的兵,存活率高得引人側目。 于是順理成章的傳到高層,受到了元帥的召見,經過高將軍的吹噓,以及本身的實績,他又一次受到重用,升職當了偏將,沈彥將之前教的技巧一一寫下,還填補了少許。 在之后的戰局里,兩人一人一匹俊馬,戰場上廝殺果斷統籌兼顧,每一次獲勝,都有沈彥的努力,他依著軍功,成了將軍,在士卒間很是有威望。 從小兵升到將軍,僅用了半年,而琛封沒他那么變態,在神箭營當了校尉。 琛封練功是比不過沈彥,但單論準頭他倆不相上下,氣息平穩目光銳利的少年,次次破開前一支命中紅心,射到最后,靶上總是只剩一根箭。 當將軍的一大好處是有了自己的營帳,琛封搬來與他同住,偶爾更換面具也方便。 這日清晨,天色微亮,沈彥坐在餐桌前等人,早膳都快涼了,還沒見琛封起床,沈彥覺得奇怪,起身去叫他。 “你今日怎么那么晚……”待走進內室,未出口的話自己咽了下去。 琛封正光著腿苦惱著看自己下身,見有人進來,猛的撤回手,上衣落下遮住了那東西,但昂揚的性具把衣物支出個小帳篷,不難看出,到底發生了什么。 沈彥轉身就想走,卻被琛封喊?。骸案纭译y受……”話語間帶著脆弱和不安,沈彥嘆口氣…… 好像是該性教育了。 他折回身,目不斜視的坐到他床上,琛封還很是不好意思的遮擋著雙腿,小聲問:“我是不是病了?” 沈彥目光清亮,背脊挺直很是嚴肅:“這只是說明你長大了,每個男人都會這樣?!?/br> 他看琛封仍有些惶惶,便問道:“可有過夢遺?” 琛封張嘴發出一聲單音:“???”很顯然沒聽過這個詞。 也怪他,一直沒給他性啟蒙,挑的也都是正經書,早知道混進幾本雜書也好。 “可有……流出過白色的東西?” 少年老實點頭,“多久之前了?” “一年前……”琛封有些心虛,這種事總覺得難以啟齒,便沒有告訴過哥哥。 沈彥一時有些自責,現代初二就該學的生理教育,他至今都沒教導過他…… “聽我說,手放上去……” 琛封臉紅透,歪進沈彥的懷里,手聽話的在下體上滑動。 沈彥撐住琛封,目不斜視的看著床帳,一開始他還能把這當成正常的生理教育課,可……溫熱的呼吸噴灑在頸側,還有斷斷續續的喘息…… 長久沒得到釋放的身體不合時宜的開始發燙…… 待事了,沈彥神態自若的拂去琛封臉上的發絲,“今后就先這樣做,軍妓營還是不要去,萬一染病……” “我不會去!”琛封惱羞成怒。 還帶著紅暈的眼睛斜看過來,十足生動,又帶著誘人的意味,沈彥只覺喉間一緊,他撤開,聲線平穩:“早膳要涼透了,快吃了去練兵?!?/br> 之后的幾天,琛封很是不對勁,夜間說的夢囈都是“哥”……看自己的眼神越發炙熱,還有那欲語還休的神態…… 不能再這么下去,他得趕緊把這事解決,要不然后果很麻煩,而且……自己的定力似乎并沒有那么好。 日頭正毒辣,沈彥站在點將臺上說些演練的要點,他聲音聽著不大,卻能清晰的傳很遠。 眾人的目光大多敬仰,唯有一人有些不同……十八歲的少年神色傾慕,眼底帶著熱度,這樣的眼神真的是瞞不了人,沈彥目光從人群掠過,定定的看著他。 四目相對,昌安只覺得心臟狠狠一跳,呼吸都屏住,一眨不眨的對視著,直到沈彥移開視線,他才松口氣。 他剛剛覺得……將軍把他從頭到腳的掃視了一遍,一時渾身戰栗。 演練結束,沈彥在夕陽下擦劍,自覺受到暗示的少年趁他在帳篷外,悄悄接近,相談甚歡了一陣子,然后兩人朝著密林走去。 琛封心思細,剛聽到動靜,就隔著帳篷湊近聽,低低淺淺的調笑透漏出些曖昧,他心里覺得不對,便遠遠的跟上去。 遠離人群的密林中,兩人相對站著。 “將軍……我……”昌安期期艾艾的開口,話還沒說完,便見沈彥越來越靠近,身軀相依,唇瓣貼著他臉頰劃過,親在了他頸側…… 【你做什么?琛封在看著呢】 “當斷則斷?!鄙驈┦种改﹃倌甑暮箢i,啃咬鎖骨那片皮膚,另一只手扯開他的腰帶,探進衣襟緩緩撫摸。 昌安血氣涌上頭,仰慕已久的將軍此時靠的那么近 ……他渾身戰栗的任人宰割。 【你真的不要他了?】 “你覺得呢?我不喜歡我的人被別人碰,我受不了他剛下了我的床,就要去臨幸女人,干脆一開始,就不要?!?/br> 沈彥并不是什么大圣人,他占有欲比正常人更強,他知道自己,他受不了那種關系,壓抑不住很可能會傷害琛封,那么,就跟任務背道而馳了。 “反正讓他愛上我只是支線任務,主要還不是讓他幸福嗎……”沈彥低頭用手指劃過少年的臉,這孩子眼里心里都是他。 【沒有你,他不會幸福?!?/br> “沒有人會事事順心,他長大就懂了?!?/br> 暗處的琛封血液往頭上涌,幾乎要站起來怒斥他們,但他沒有立場,他只是沈彥的弟弟,琛封隱忍不發,手緊攥著草莖,帶出沾著泥土的草根,終是看不下去,折身回返。 “走了嗎?” 【走了?!?/br> 沈彥抽身離開,昌安被撩撥得雙眼迷離,疑惑的眼神似是在問他為什么退開。 “遺忘藥水?!边@聲音冷酷絕情,系統聽過一陣咋舌。 于是昌安只覺得自己做了一場春夢,平日看向將軍的眼神都有些閃躲。 他竟然夢到自己跟將軍……不能想不能想…… 此后琛封表現的十分正常,隱藏情緒之外,還能向沈彥露出毫無陰霾的笑臉,似是歸于尋常。 沈彥也懶得探究,他心里煩躁,索性拋開這粘膩的情情愛愛,認真戰局。 這些天連勝了好幾場,元帥高興,笑臉襯著花白的胡子,十足喜慶,剛要煮rou慶祝,便接到京城來的急報。 大致是……元征帝嫌他們打了那么久,還沒把胡虜打回老家,說孫元帥人老了,派來了年輕人來征戰,希望孫元帥能退位讓賢,多多關照年輕人。 此人是朝中左相的三子徐召,讀了些兵書,也愛騎射,因家境顯赫眾人吹捧,勝遍京中紈绔便以為自己天下第一,向父親夸下???,恰好,左相覺得權勢還可再大些,兵權就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