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情趣xue塞勾引、顧母的遺物、莫卿帶球跑路
臉上的傷口確實有些可怖,顧洲決定在家里遠程辦公。莫卿給他又上了一遍藥,坐在他書房的沙發上看雜志。顧洲坐在書桌的電腦前,正在跟公司的高層電話會議。男人認真工作的樣子很有魅力,修長的手指翻著桌上的資料,低沉的嗓音時不時的提出一些關鍵性意見。 莫卿仰起頭,偷偷看著顧洲,不自覺地走了神。 再過幾個月,莫卿的肚子就要顯懷了。他不認為顧洲在于意懷孕的情況下還會解除婚約,于意的孩子只會讓于顧兩家的關系更加牢固。而自己腹中的孩子,出生后就算被顧家認可,也永遠是個抬不起頭的私生子,和他這個婚外戀的情人一樣,是見不得光的。 況且莫卿也不想讓顧家認回孩子,這是他的孩子,他要養在身邊。 “想什么呢,這么專注?!鳖欀迣⒛漕~前的發攏到他的耳后,他開會的時候就發現莫卿在偷看自己了,起先還裝模作樣的認真工作,后來發現自己的寶貝兒居然在發呆。 顧總有小脾氣了,是臉不帥了嗎居然都不認真看我了。 莫卿搖了搖頭,抓過他的一只手,與他十指相扣牽在一起。 “累不累,午飯想吃什么?我……我下面給你吃好不好呀?” 顧洲正思索著冰箱里還剩下什么食材,低頭發現莫卿說后半句的時候舌尖調皮的舔了舔嘴角。 “小妖精?!鳖欀抟е酪话褜⒛浯┲募揖叨萄澃窍?,早有準備的莫卿雙腿搭上他的肩膀。 顧洲猛地吸了口氣,莫卿沒有穿內褲,性器根部被紅色的綢帶綁住,頂端打了個蝴蝶結?;▁ue和菊xue口處,各有一朵仿真玫瑰花,紅艷的花瓣在yin水的滋潤下,妖艷的綻放著。 “這是什么?嗯?”顧洲修長的手指將花朵往xiaoxue里推了推。 “啊——嗯——是,是按摩棒,老公工作的時候,它們一直在cao我的xiaoxue呢?!?/br> “舒服嗎?”顧洲冷著臉,夾住花蕊形的邴端,將按摩棒抽出一小節,又狠狠的捅了進去。漆黑的雙眸里濃郁的欲望,像熊熊大火,燃遍莫卿的全身。 按摩棒的頂端撞在zigong口上,莫卿嬌喘了一聲,纖纖細指向顧洲勾了勾。顧洲低頭,聽著嬌媚的聲音在耳邊輕柔的訴說著。 “沒有老公的大,也沒老公的熱,還是老公cao我最舒服了?!?/br> 顧洲放在書桌上的手機一直在叮咚作響,可能是下屬報告工作的信息,也可能是合作公司發來重要的協議。 這些顧洲都不想去管了。 皮質沙發上,莫卿渾身赤裸的仰躺在上面,戴著乳環的rutou和乳rou被顧洲火熱的手掌按住搓弄。顧洲的頭埋在莫卿大腿根處,舌頭在上下兩個xiaoxue里輪流舔咬著。 莫卿的腳趾繃緊,小腿肚抽搐般的顫抖著,嘴角溢出嬌媚的喘息和尖叫。綁著蝴蝶結的性器已經射了兩次,顧洲將半軟著的性器含進嘴里,手指替代舌頭又插進了兩個濕滑的xiaoxue。 莫卿身上香汗淋漓,腰肢酸軟。兩只手按在凸起腫大的rutou上,指尖輕刮著乳孔,快感源源不斷的從下體和胸前涌上他的大腦。在性器第三次射精到顧洲口中的時候,花xue也絞緊噴出大量yin水。 顧洲憐愛的撫過莫卿的臉頰,與他唇舌糾纏在一起。 “老公今天cao我的后xue好不好,那里好久沒吃過大roubang了?!蹦漭p搖著自己的屁股,拉著顧洲的手往自己的菊xue探去。 “今天怎么這么sao?”顧洲輕咬著莫卿的下唇,解開自己褲子上的腰帶。 “還要無套內射,最好把xiaoxue里面都射滿?!蹦溟W亮的雙眸清澈的像個不諳世事的孩子,但嘴里說的話卻sao媚惑人,聽得顧洲血氣都涌向了胯下的二兩rou。 碩大的guitou插進xue口,莫卿輕緩的呼吸,放松自己的身體,感受著屬于顧洲的火熱欲望一寸寸捅進自己的體內,濕滑的蜜rou熱情好客的裹住柱身,像調皮的小嘴吸吮著馬眼。整根捅進菊xue內時,顧洲舒爽的呼了口氣,只是這樣停在莫卿的xue里,他就能感受到莫大的快感。 “動一動嘛?!蹦涞氖种复林欀抻舶畎畹母辜?,后xue欲求不滿的夾了下,顧洲感覺自己額頭上的血管都要爆裂了。 火熱堅挺的欲望整根拔出,又狠狠的整根撞進,每一下都重重的頂在莫卿菊xue的敏感點上。莫卿水潤的紅唇半張著,悅耳的呻吟毫不吝嗇的在顧洲耳邊編織成美妙的yin曲。格外熱情的菊xue,配合著roubang的插入,緊緊的收縮取悅著顧洲。 莫卿藕段般潔白的胳膊摟在顧洲的脖頸上,色情的唇舌在他的耳廓上舔吻著,恥于出口的情話如璀璨的煙火,閃耀轟炸的顧洲腦內一片空白。 “老公的jiba好硬好粗,都要把xiaoxue干穿了?!?/br> “啊嗯——老公對小saoxue的服務——啊——滿意嗎?” “我——我給老公當jiba套子好不好,天天——啊啊啊——掛在老公的rou榜上榨精!” “啊啊啊啊——————??!” 顧洲紅著眼,呼吸聲愈加粗重,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越來越強。 干死這個小sao貨。 莫卿后來是被顧洲做暈的,顧洲的性器在菊xue里射了兩次,濃稠大量的jingye從莫卿被cao成圓洞的菊xuexue口流出,滴落在深色的沙發上。 顧洲抱他去浴室清理了身體,輕柔的放到主臥的床上,給他蓋好被子,在他的眼角親了親。 手機里有十幾個未接電話,都是顧父打來的。 顧洲給莫卿留了紙條,驅車前往顧家老宅。一進門就聽到巨大的聲響,是顧父砸碎了一個貴重的玉筆洗。 “你還知道回來?”顧父捂著胸口喘著粗氣,臉色猙獰。 顧洲緩步走到客廳的沙發上,給自己倒了杯茶。 “顧洲!你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父親!”顧父的拐杖狠狠的砸在地板上,李伯有些擔憂的看著顧洲。 “叫我回來什么事?”顧洲完全無視顧父的怒氣,悠哉的喝著茶,甚至還在想這茶味道不錯,可以拿兩罐回去給莫卿嘗嘗。 “你和于意怎么回事?為什么要離婚!”顧父坐到顧洲對面的沙發上,語氣咄咄逼人。 “于顧兩家在G城多個項目上都有合作,本質上已經捆綁在一起不分你我了,就算我和于意離婚,兩家在商業上的來往也不可能斷。當初您讓我和于意結婚,不就是為借于家人脈,讓顧家在G城站穩腳跟嗎?現在目的都達到了,生個什么氣?” 顧父不言,情緒倒是平淡了許多。顧洲說的不錯,當時兩家聯姻,于家是生意出了問題需要顧家的資金借助,而顧家需要久居G城的于家各方面的人脈。顧洲接手顧氏后,憑借著于家搭上的人脈,將顧氏做大了幾倍,商業方面更是拓出不少新路子。于氏和顧氏多方面的合作,已經讓兩家成為利益共同體,現在有沒有于意和顧洲這段婚姻做聯系,已經不重要了。 “父親當年可是為兩家聯姻,煞費苦心啊?!鳖欀蘩湫Τ雎?,后面幾個字音格外重。 顧父猛地抬頭看他,“你想起來了?” 威脅顧洲國外的戀人離開他,編制于意是顧洲戀人的謊言,將顧洲戀人有關的一切東西秘密銷毀,這所有事的背后,都是顧父的手筆。 顧洲自己想不起來,便委托了偵探去調查往事。難怪失憶后,顧洲對自己父親始終無法抱有好感,想必當初逼婚的那些齷齪手段留下了太深刻的印象。 “我和于意離婚,是通知您,不是要您拿主意的。顧氏現在被我打理的很好,父親您不需要cao心太多事了,好好養身體吧?!?/br> 顧洲整理了下自己的外衣,不管身后顧父的怒吼,向門外走去。 “小洲,小洲!”李伯追在顧洲身后,懷里抱著一個大包。顧洲轉身迎了過去,李伯將包遞給他,走得太急氣喘吁吁的。顧洲伸手在李伯的背后幫他順了順氣,不解的看著他。 “這是你母親,走之前留給我的。我也沒打開過,她說若是你婚姻平順這包就一輩子都不要讓你看到,若是你和于家少爺要離婚,就讓我把包交給你?!?/br> 顧洲送別李伯,坐進車內打開了包鏈。放在最上面的是一封信,顧母的筆跡。信很長,寫滿了三張紙。 顧母在開頭先寫下了對顧洲的愧疚和歉意,她說明知顧洲對國外戀人的心意,為了顧家不得不配合顧父演戲,促成了于顧兩家的婚姻。在顧洲和于意籌備婚禮的時候,顧母見過一次顧洲在國外的戀人。 「他當時懷著孕,面色很蒼白。我苦苦哀求他不要去見你,為了顧家,我做出了很自私不堪的行為。他拒絕了我的支票,只求我能給他留一張你的婚照。后來的日子,我過得無比煎熬,時常會夢到他和他腹中的孩子。你父親在銷毀你和他有關的私物時,我偷偷的保留了一些。如果你日后想起了那段往事,權當留作念想?!?/br> 「小洲,對不起,請原諒我?!?/br> 顧洲抹了把臉,將信紙放到一邊。包里還有一個款式老舊的手機,因為長時間沒有充電已經無法打開了,手機旁邊是一個銀色的男士戒指,款式有些熟悉。再下面是一張相紙的背面,顧洲翻過它。 是他和另一個人的合影,照片里的人笑意盈盈的,親昵的摟著他的手臂。微微彎起的雙眼似星辰、似大海,勾起的紅唇顧洲今早還嘗過它的甜美。 照片里的戀人,是略顯稚嫩的莫卿。 「讀書的時候,有交過一個男友?!?/br> 「他比我大一屆,是系里很出名的學長,長相好脾氣好學習也好,很多人都喜歡他?!?/br> 「七年前,小莫大著肚子回來的。是他學長的孩子,但他那個學長……」 「可最后,我連孩子都沒能保住?!?/br> 「我是不是很沒用?!?/br> 回憶像一把尖刀,捅進顧洲的心窩,留下一個血淋淋的空洞。 顧洲紅著眼平息了下氣息,手卻抖到兩次都沒把車啟動起來。他抓過手機打電話給秘書,嘶啞的嗓音嚇的對方呼吸聲都放低了。 “叫司機來趟顧家老宅?!鳖欀蘅鄣綦娫?,將包里的男士戒指舉到面前。 圓環內圈刻著小小的字,是「Z & Q」的字樣。顧洲猛地想起自己陪莫卿去墓園的那天,在孩子的衣物里夾著的那個戒指。 是他和莫卿以前的對戒。 顧洲俯下身,手緊緊的抓著胸膛前的襯衣,心臟像是被重物壓迫著,痛到呼吸都困難。 司機趕到顧家老宅的停車場時,顧洲正倚在車前蓋上抽煙,腳邊一地的煙頭。司機看著雙眼通紅,衣服凌亂的顧洲,一時不太敢上前。 “送我去回郊區的別墅?!鳖欀蕹槌鲎炖镞€有半截的煙,扔在地上踩滅。 回到別墅區時,天已經暗下來了。屋內的燈光沒有開,顧洲以為莫卿還在睡,放輕了腳步走進二樓的主臥。 顧洲打開主臥的落地燈,剛想叫貪睡的寶貝起床,卻發現床上并沒有人。 “莫卿?”顧洲急匆匆的打開二樓次臥、書房的房門,都沒有發現莫卿的身影。他掏出手機給莫卿打電話,卻發現對方關機了。猛地想起主臥半開著門的衣柜,顧洲腳步凌亂的走回主臥。 衣柜里莫卿原本的衣物都不見了,而顧洲買給他的全被留下了。顧洲大口喘著氣,細密的汗珠從額頭冒出滑下。 他想起上午兩人盡興的歡愛,莫卿怎么舍得離開自己呢? 強作鎮定的顧洲注意到衣柜的左邊,單獨掛著一件灰色的風衣。是過年回Q市時顧洲陪莫卿買的,莫卿很喜歡,G城的冬天一過他就迫不及待的拿出來了。 顧洲的手指順著風衣衣領向下劃去,在口袋處發現一團紙。顧洲將紙平攤開,是一張醫院的化驗單。 化驗單上寫著,莫卿已經妊娠十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