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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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絲琉爾最后也沒有修改那份法律初稿,一個字也沒有修改。 他只是在末尾用那支特殊的鋼筆增加了一條: 未婚先孕者,出生的雌性幼崽由幼崽保護協會接管,雄性幼崽由雄保會撫養,父親雙方在幼崽出生后立即執行死刑,絕無減免刑罰的可能,且不因特殊事件、特殊時間、特殊地點的變化而出現例外。并且,所有的下位法有關此條款的,皆以此條款為準。 絕對殘忍而無理的法條。 亞歷克斯看著這行娟秀的小字沒有說話,只是合攏文件夾,輕輕吻了吻伊絲琉爾光潔的額頭。 飯后他們在星湖邊散步,伊絲琉爾問他:“我補充的條例怎么樣?” 亞歷克斯斟酌了半分鐘,委婉的說:“嗯……是效率很高的法條?!?/br> 未婚先孕就要被判處死刑,從此無人再敢偷嘗禁果。 包括特殊服務場所、軍妓營、正常情侶之間。對于大部分享樂主義和生殖信仰至上的蟲族來說,這法條簡直是強人所難。 伊絲琉爾又問他:“大臣會同意推行嗎?民眾會接受這樣偏激的法嗎?” 亞歷克斯只好再次含蓄的說:“那要把這法擺在他們面前才能知道?!?/br> 之后他們洗鴛鴛浴,亞歷克斯裸著身體走入空曠的浴池,就坐在池沿,手肘撐在身后,仰著身體朝著伊絲琉爾散漫的打開了兩條修長健壯的腿。 他全身覆蓋的肌rou隨著呼吸鼓動,堅實的胸膛飽滿的讓人想用手抓住狠狠揉捏,健碩的大腿肌rou因雙腿大開的姿勢繃的緊緊,小腹上八塊腹肌清晰可辨,還在微微起伏。有霧氣蒸騰出的水珠順著他鋒利的下顎線條滴落,淋在鎖骨上,蜿蜒著打濕了小小的,已經挺立而起的褐色乳尖。 他的軀體驍悍精壯,容貌冷酷氣勢凌厲,面無表情的俯視他人時總讓人無端膽寒,可他擺出這種邀請的姿態,兩相混合下便成了放蕩撩人的性感。伊絲琉爾很喜歡他的胸肌,有時候在床上被欺負的狠了就要報復似的去舔一舔咬一咬上面可愛的兩顆乳尖,必然要讓亞歷克斯敏感到發抖告饒才肯松口。但大部分時候他對他的rou體只持有欣賞的態度,像是美術學院的學生看待一件待臨摹的藝術品。 今天也不例外。 伊絲琉爾繞過他跨入水中,對他大開的雙腿視而不見。 他把自己浸入水里,全身都沒在水下,只露出一顆腦袋遠遠的打量亞歷克斯,雪白的長卷發像極了北地冰洋深處蜷縮的冰晶海藻,此刻因蒸騰的熱氣舒展,懶洋洋的漂浮在水面。 “你真像一顆水母,”亞歷克斯看著他笑起來,“頭頂蓋著冰晶海藻,全宇宙最美的水母?!?/br> 伊絲琉爾說:“您真像一只大青蛙,陛下,煩請您把您那兩條大粗腿合攏好么?” “這不叫粗,這叫……”亞歷克斯看了一眼自己腿上健壯的肌rou,悻悻的合上了腿,“好吧……過來,伊爾,我給你解開抑制環?!?/br> 伊絲琉爾搖搖頭。 “看在我明天會被眾位大臣聯合起來彈劾的份上,過來,伊爾?!?/br> “您可以選擇不把那份法律給他們看,直接在星網上公示出去?!?/br> “那樣的話彈劾我的就不是大臣,是民眾了。所有的法律在定為條律之前應當經過大臣討論同意,不討論直接公示這樣偏激的法,沸騰的民意會直接把我這個‘獨裁者’推向絞刑架?!?/br> 伊絲琉爾便聽話的趟水走了過去,漂浮的長發在水面飄蕩,他真活像一顆漂亮的水母。 走到水不那么深的區域,赤裸的半身便浮出水面,細膩的肌膚宛如用一整塊羊脂白玉雕刻而成,而胸前的兩點紅纓則是將熟未熟的青澀櫻桃。 亞歷克斯摟住了他,輕嘆道:“伊爾,你的美讓人心慌?!?/br> 那張完美的小臉不笑時是雕冰琢雪,一笑時又如繁花盛綻,他將純真和艷麗糅合成矜持的拒絕,卻永遠無法真正拒絕這座帝國的權力頂峰。 身為軍妓時無法反抗他的旨意,身為皇妃時更無法違逆他的命令。 伊絲琉爾輕輕的吸氣,過于強烈的快感讓他有暈厥的沖動。 他全身無力的任人擺布,感覺到自己的頭部在guntang腔道的盡頭被一個極其狹小又緊致的縫隙吸住,那縫隙被粗大卻流于被動的guitou頂撞的凹陷進去,沒幾下便如軟殼蚌類逐漸打開一道小口,小口越撐越大,最終愉快的接納了伊絲琉爾的全部。 “不行……陛下……”伊絲琉爾低低的出聲,短句在激烈的爽快中扭曲成變調的呻吟。 “給我吧,伊爾……你不能讓我一直承受嫉妒和患得患失的痛苦,那對我來說太殘忍了?!?/br> 伊絲琉爾皺著眉竭力按捺住想要射精的沖動,雙手推拒著亞歷克斯堅硬的胸膛,妄圖把他從自己身上推下去。 “你推不動我的,伊爾,我的體重是你的兩倍?!?/br> “滾下去,亞歷克斯,”伊絲琉爾真正惱怒了,“否則我接下來一禮拜都不會理你?!?/br> 亞歷克斯身體一僵,這一次卻仍舊非常固執的說:“沒關系,我理你就好了?!?/br> 伊絲琉爾快瘋了。 他已經放棄了讓亞歷克斯懷孕的計劃,再也不打算進入他的生殖腔,所以沒能提前準備沖劑型避孕藥! 因為大人的錯誤,不應由幼崽來承擔。 可是萬一……他是說萬一,亞歷克斯懷孕了,那這個孩子怎么辦?他不可能再用一腳踢掉這個孩子,大人的錯誤,不應該再由幼崽來承擔! 而且以亞歷克斯sss級的強悍體質,一腳可能還踢不掉這個胚胎,但亞歷克斯絕不可能給他踢第二第三腳的機會,他下意識護崽反擊的一拳就已經足夠讓伊絲琉爾自己即刻上西天! 伊絲琉爾急得滿頭大汗,可身上的人實在是會夾,rouxue有生命似的吮吸蠕動,生殖腔口還風sao放浪的緊緊咬著他的rou莖,腔壁換著角度使勁磨擦guitou,不把他折磨的射出來看來是不會善罷甘休。 “唔……!” 伊絲琉爾腳趾都蜷縮在了一起,幾乎是眼冒金星的射精,guntang的jingye打在生殖腔內壁,又順著內壁流淌下來澆在他顫抖的guitou上,帶出讓他窒息的快感。 算了算了,蟲族的生育率本來就低的離譜,有研究證明一只a級雄蟲平均需要連續兩個月左右沒日沒夜的cao一只同樣a級以上的雌蟲才有50%的可能性懷蛋, 那么在普遍評級較低的民間,這些概率就要更小。 伊絲琉爾自己的評級介于d和e之間,而亞歷克斯是sss級,天塹一般的巨大評級鴻溝估計是不可能使亞歷克斯成功受孕的。 于是伊絲琉爾很快鎮靜了下來,但身體還在發軟,他手腳并用的推開了亞歷克斯,跌跌撞撞的往浴池外跑。 亞歷克斯低垂著頭被他輕而易舉的推開,凌亂汗濕的黑發遮住了眉眼,沒人知道他現在是怎樣一副神情。 但他麥色的強健軀體上覆蓋了一層灼艷的紅,耳根更是紅的滴血。 他強撐著只因一次真正的內射就虛軟不堪的身體爬出浴池,癱軟在散落的衣物里。 才移動這么一點兒距離,后xue就已經含不住的開始淌落濁白的液體。 他低著頭從浴池石壁上設置的暗格里掏出了一個類似情趣塞子一樣的東西,輕顫著手指將之塞入了身后,捂著臉發出了似哭似笑的嗚咽。 愛一個人,便想時時刻刻與他耳鬢廝磨,引頸交纏,短暫的分開就要想念,一聲輕哼都會讓他感到不安……沒有任何辦法能夠消除這種不安,尤其是當他對你若即若離之時。 總想抓住些什么,伸出手卻又只能抓住一片虛無的空氣,他不安又焦躁,不想強逼對方,便只能壓抑自己,漸漸的,便要不能控制自己做下什么錯事。 哪怕是這座帝國最尊貴強悍的蟲帝陛下,面對他心愛之人的若即若離也無法不讓自己感到惶惑不安,以至于竟想用這種另類的方式獲取安全感。 可是安全感從不是能夠從幼崽身上獲取的。 這方法一開始就錯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