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我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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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于如何處置霍蘭教授遲遲沒有定論。 警察署一面為林西大公爵的施壓試圖直接逮捕霍蘭,但一面又因為霍蘭是皇妃殿下的親哥哥而猶豫不決。 帝國軍事學院表示他必定會被開除,至于是否施予死刑他們無權決定。 學院的學生們群情激憤,甚至為警察署的不作為舉行了大規模的游行示威活動。 試想,一個學生只是請戰老師進行機甲模擬實戰演練,結果卻被教師在精神鏈接過程中直接抹殺了精神!這簡直是不可饒恕的罪行,他根本不配為人師表! 而霍蘭本人拿出了許多真真假假的證據,有證明林西家族與卡列寧家族存在不可調和矛盾的,有證明杜維納對他在軍事學院任教感到不滿的,林林總總不一而足,矛頭全部指向林西大公爵指使自己的小兒子試圖對他不利,他認為自己只是正當防衛,拒不認罪。 當然,眾人都知道他如此有恃無恐,只不過是因為他是皇妃的親哥哥,而陛下對皇妃的寵愛用滔天來形容也不為過。 只有伊絲琉爾知道,他現在這種混不吝的態度只是為了拖延,等他雌父帶著大軍來到帝星,不管他犯了什么罪都不再是問題。 現在伊絲琉爾正趴在亞歷克斯堅實的胸膛上,手指撥弄著他的耳垂,欣賞薄霧美人搖搖晃晃的媚態, “陛下,伊爾已經失去了霍華德哥哥,決不能讓霍蘭哥哥也死去?!?/br> 無視亞歷克斯承受的壓力和指責,他似乎只是想讓他幫他達成自己的愿望。 亞歷克斯閉著眼睛,良久才聲音嘶啞的回答:“朕知道了?!?/br> 伊絲琉爾親親他的唇瓣,滿面笑容的說:“作為獎勵,今天cao您的生殖腔,陛下?!?/br> 難以置信他竟把這種事當做‘獎勵’,而亞歷克斯還無異議。 亞歷克斯睜眼挑眉,也不說話,只抬了一條強健的大腿勾上伊絲琉爾的腰,將他的胯往下壓。 伊絲琉爾咯咯的笑,蠻橫的闖進了他的身體,一點緩沖也不給的直接頂撞起那脆弱閉合的生殖腔。 “呃!輕點!伊爾……” 饒是強悍如亞歷克斯也在那種撕裂身體的劇痛中渾身發抖,伊絲琉爾的粗暴令他冷汗頻出,可劇痛中夾雜的一絲令人頭皮發麻的爽快也逐漸在感官中變的鮮明。 “嗯……” 酥麻的快感浪潮一波一波的涌上大腦,可疼痛也不甘示弱,亞歷克斯此刻猶如置身于冰火兩重天,一邊是極度的歡愉,一邊卻是深淵般的痛苦。 可只要是伊絲琉爾賜予的,他便甘之如飴。 被完全頂開生殖腔的一瞬間,亞歷克斯覺得自己死了一遍。 他睜大了眼眸,唇微微張開著,卻什么聲音也發不出來,腦中一片空白,他甚至分辨不出自己是痛還是爽。 接下來便是不容反抗的強行撐開到極致,和暴風驟雨般的侵占和掠奪,被另一個人完全掌控身體的感覺必定是非常羞恥且讓人難堪的,可伊絲琉爾低頭看亞歷克斯的眼眸,卻被那片漆黑安靜的夜幕擾亂了心神。 夜幕是什么樣的呢? 到處是閃爍的星辰,捧著散發清輝的明月。 這片夜幕很黑,黑到純粹的黑,看不到哪怕一顆星子在閃耀,可是伊絲琉爾知道里面其實掛著很多星子的。 只是它們都不發光,它們存在在這片夜空里,卻不發光。 它們隱忍著自己的光芒,小心翼翼帶點討好意味的呵護著在天幕獨自發光的明月。 那輪明月很矜持很含蓄,平常它不會主動出現,只有在伊絲琉爾愿意與亞歷克斯對視的時候,它才舍得出現片刻。 亞歷克斯深深地凝視他的面容,低聲沙啞的說:“伊爾,你知不知道在m-03荒星,水月節為什么被稱為水月節?” 伊絲琉爾只是沉默的看著他。 “因為他們的月神比水還要溫柔,比月還要美好。他是永恒的光,卻永遠不會搶奪耀日的光環,他灑下的月光溫柔似水,絕不會灼痛任何一個愛慕他的信徒?!?/br> “我問當地的居民他們的月神叫什么名字,他們告訴我說月神沒有名字,月神就是月神?!?/br> “可是我的月神是有名字的,他在我眼里無時無刻不在發光,萬千星辰比不上他眨一眨眼睛的靈動?!?/br> 亞歷克斯執起伊絲琉爾的左手,無名指上被打磨成彎月形狀的星光海藍寶暈著清透的湛藍柔光。 “我的月神伊絲琉爾,你是我心中永恒的光,而我是你最忠誠的信徒?!?/br> 他飽含深情的親吻那枚戒指,含住了佩戴著它的漂亮指尖,捉著想要縮回去的手指往喉嚨里塞,讓百合花瓣一般漂亮的指甲戳弄自己脆弱的喉壁。 宛如一次痛快的深喉。 伊絲琉爾還埋在他guntang敏感的生殖腔里,手指冷不防被這樣刺激的對待,下體便如有生命般跳動了一下,亞歷克斯瞬間皺起長眉,含著三根手指的喉嚨同時瑟縮起來。 似乎時間的流速也慢了一拍,伊絲琉爾回過神,緩緩勾起唇角,輕聲問他:“陛下,您以前被別的雄蟲cao開過生殖腔嗎?” 亞歷克斯并沒有為這無理的質問惱怒,他只是認真的回視伊絲琉爾,含著他嬌美的手指慎重其事的回答:“沒有,伊爾,不僅是生殖腔,我的身體,我的口腔,都只有你進入過,也只有你能進入?!?/br> 伊絲琉爾笑了。 進入亞歷克斯生殖腔的時候,他沒有感受到那層薄膜的阻礙。 他不是第一次被cao開生殖腔了。 可現在氣氛真好,伊絲琉爾想起自己對杜維納說過的話,“若自己不是處子,便沒有資格要求他人也是處子”,這句話伊絲琉爾一直覺得很有道理,而且看著亞歷克斯深沉的仿佛會無條件包容他的一切的黑眸,他竟不想糾結他的欺騙,還莫名有了向他吐露心聲的沖動。 “陛下,您想不想知道伊爾的過去?” 亞歷克斯說:“想?!?/br> 伊絲琉爾低頭看著他,這個距離,他能夠數清楚亞歷克斯有幾根睫毛。 他真的數起了那些睫毛,數了很久很久,久到把自己散落的白發當成了亞歷克斯的白發。 可那天蟲帝看到那個小軍妓艾拉時臉上下意識流露出的厭惡表情是那樣刺眼,刺痛了他的眼睛,刺痛了他的夢境。 “我的過去都在卡列寧報送的檔案里,”他柔柔的笑著,朝他調皮的眨眨眼,“唯一讓我感到遺憾的是,若我沒有成為您的皇妃,我可是下一任卡列寧的家主,將會繼承卡列寧大公爵的爵位呢?!?/br> 沒有人會希望自己的枕邊人是個千人騎萬人壓的軍妓,更何況亞歷克斯還是全帝國地位最高最受人尊崇的蟲帝陛下。 帝王和軍妓, 簡直是世上最可笑的組合。 不是么? 不知道什么時候起,他已不想讓亞歷克斯知道哪怕一點兒他作為軍妓的過去。 他的過去并不光彩,還摻雜著血腥,他從不覺得自己骯臟或可恨,可他也從未像現在這樣清晰的意識到原來他是并不想讓亞歷克斯知道自己的過去的。 并不僅僅只是不想讓他知道,還非??咕茏屗?。 為什么呢? 伊絲琉爾有點疑惑。 明明一直以來的目標,就是讓所有知道他的過去、膽敢觸碰他的骯臟雌蟲們死, 不止可恨的卡列寧們,還包括杜維納,包括克萊爾,包括元帥麾下的那些軍雌, 也包括亞歷克斯。 讓他知道他的過去和他的目標并無沖突,只是說出來會有些不可避免的尷尬。 且他今天居然有向他吐露心聲的沖動? 這太奇怪了,比月亮是啞巴這種鬼話還要奇怪。 這感覺也不太妙。 伊絲琉爾不阻止自己喜歡亞歷克斯,亞歷克斯英俊、強悍、體貼,同時手握帝國最高權力,伊絲琉爾除了有些精神潔癖外也是一只普通的異性戀雄蟲,他覺得自己崇拜乃至傾慕他實在是正常不過。 可對他那些微弱的傾慕還不足以改變亞歷克斯在他心里已經被預設好的結局,因他所做的那些事和曾經可恨軍雌們對尚且幼小的伊絲做的事沒有本質上的不同。 甚至更過分。 他已經得到了他的身體,卻還妄圖得到他的忠誠。 忠誠絕不是能夠依靠強迫就能得來的東西,就譬如他表面上柔順臣服,背地里卻可以同時與多只雌蟲保持曖昧關系。 更何況如果雄父在流星上得知他居然把自己唯一僅剩的純潔忠誠獻給了親筆處死他的蟲帝,那該有多傷心呀。 伊絲琉爾動起身體,用在軍營里磨練出的技巧取悅亞歷克斯,向他完全敞開身體的沒有防備的蟲帝沒幾下就軟成一灘水,硬挺的眉峰擰成無法承受的形狀,薄薄的唇也被自己鋒利的犬齒楔上重重的牙痕。 “伊爾,”他在意亂情迷中開口,“你會給我一個蛋嗎?一個乳白色的,沒有花紋,有點尖尖的雄蟲蛋?!?/br> 繼承你的高潔、堅忍,和美麗,同時擁有我的地位、天賦,和武力,他會是整個帝國的明珠,也將會是蟲族史上首位雄性的帝王。 伊絲琉爾輕笑:“那不是我主觀上能夠控制的,陛下?!?/br> “但你可以選擇用實際行動來加速他的誕生?!?/br> 嚴肅正經的用詞含著直白的勾引,伊絲琉爾卻只是笑。 他看著床頭柜上早已準備好的一杯‘純凈’水,心想: 那要看‘天’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