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紋身(彩蛋是警察局解密,不喜歡的可以不看,不影響主要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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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通紅酸澀,花樂怡清醒過來便感覺到自己被襲擊面孔的感受,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也不知道同事有沒有出事,他緩了緩,睜開眼睛。 黃色刺眼的燈光昏暗的搖晃在這破舊的屋子里,他的雙手雙腳被麻繩捆綁著,嘴巴上還被塞上看不見的布條。 他怎么也想不通,自己為什么會被襲擊。 也沒聽什么人口失蹤或是殺人案事件,雖然自己人緣不好,但好歹也不會去得罪人,手指有些僵硬,胳膊彎曲,他看了一眼手上,手指被麻繩捆綁的十分結實,可能為了防止他拿開嘴巴上的布條,繩子另一頭被系在腳下的柱子,頭上的布條將他死死綁在床頭,這下身體蜷縮也沒辦法夠到自己的嘴巴,更別說現在藥效沒過,他全身還有些酥麻感。 花樂怡內心罵罵咧咧的回憶著,一邊想想現在脫離的辦法,傾斜的木門發出吱嘎的聲音,他猛然抬起頭看過去,只看見帶著黑色口罩和黑色帽子的男人手上拿著木箱一步一步走過來。 沒來得及多想,他的腳被面前的男人抓住,褲子被拔下來,只剩下一條平角內褲,他面容扭曲。 也不知道現在他遭遇的是哪種家伙,是變態殺人犯,還是強jian犯? 他本人也知道現在掙扎暫時沒用,只會白白耗費力氣,萬一面前這個男人就是喜歡看受害者掙扎的模樣呢,豈不是如他所愿。 帶上黑色手套的手指附上他的大腿,手指冰冷的感覺讓他十分不適,從出現到現在,這個家伙一句話都不說,花樂怡的警惕心提到嗓子眼,他感覺自己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從我看見你第一眼開始,”沙啞的聲音響起,花樂怡咬著嘴巴里的布條,努力回憶自己之前是否聽過這個人的聲音,面前的男人婉婉道來他變態的想法。 “我就覺得,你肯定很適合被那樣做……為此,我練習了好久?!焙诎抵羞@個男人的眼睛爍爍發光,但這樣做只會讓花樂怡打上一個寒顫。 那樣做是怎樣做,他一點都不想知道,也不想遇見,現在人為刀俎我為魚rou,他一點都不好過。 木箱被打開,上面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工具,花樂怡都不認識,里面似乎還有一些各種顏色的液體。 他的腳下意識就想從這個男人的手上抽離,男人的手將腳腕壓得死死的,指尖劃過他的大腿根,最終還是沒有將他的內褲脫下,可能覺得直接脫衣服太麻煩,男人從木箱中拿出一個黑色把手打磨過的剪刀,剪刀的出現讓花樂怡屏住呼吸。 他不敢動彈,眼睛瞪大看著在黃光下閃爍著光芒的剪刀,內心祈求不是他想的那樣,剪刀的刀鋒刺啦穿過衣角,到達衣領,花樂怡只感覺混聲冰涼。 好在這個人察覺到花樂怡內心的恐懼,他扯開被破壞的衣服,看著里面露出的肌膚,舔了舔嘴角,“放心,我不會殺你,只是做一些有意思的事情?!?/br> 感覺自己倒了八輩子霉的花樂怡幾乎將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把剪刀上,剪刀很快將他身上的衣服剪成破布,衣服被男人撿起放在床架下面。 到現在,花樂怡嘴上的東西還沒有被取下來,這個家伙沒有想要和花樂怡雙方聊天的意思。 吸水的布條讓嘴里干涸,他無奈的動了動喉嚨,想要喝水,現在這個場景這種幻想就不要想了,越想越渴,他的舌頭抵著干枯的上顎嘆著氣。 蹲下身的男人站起來,手上還拿著將他迷昏的手帕,手帕上隱約還能看見乳白偏黃色的液體,亂想的思緒就此打斷,手帕放在他的臉頰上,一股奇怪惡心的味道徘徊在他的鼻翼周圍,睡意來襲,花樂怡的眼皮再努力也沒有辦法組織大腦中斷到來。 好在這次藥劑放的不是太多,他強睜開眼皮,大腦一時間模糊不清,眼前的圖像一幕幕放映在他眼前,男人的木箱被放在圓桌子上,瘸了腿的桌子搖擺發出吱嘎的聲音。 一桶水在下面搖晃著,水搖擺濺出聲來,男人扯下手上的手套,露出青黑色紋身的纖細手指上密密麻麻帶著褐色疤痕,有些傷痕是不久前劃傷的,也不知道男人最近在做些什么。 毛巾沾水被那人擰干,冰涼的毛巾在赤裸的身體上游走,花樂怡的聲音沒有辦法動彈。 這個家伙擅長醫藥,這次他被下的藥和之前的藥不一樣,全身上下都被那毛巾擦拭過,偶爾還會有噴射的水聲,這個家伙不知道在搞些什么,似乎通過藥液下在他的身上。 雖然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但是他直覺不是什么好東西。 被迫參加一天會議的華涵閆睡了一個好覺,他幾乎是卡點回到寢室,由于太累,他暫時沒有去看花樂怡,也就導致他錯過一件很嚴重的事情。 當天夜里老師查寢,發現花樂怡不在寢室,一開始所有人都以為他是打工拖班,作為長期查寢的老師自然也知道花樂怡的情況,甚至花樂怡加過他們的手機號,通過短信的方式告知他們他會因為打工晚點回來。 每一次花樂怡都會準時到達寢室,并進行報備,但是今天不一樣,他既沒有打電話報備,也沒有回來。 寢室老師還有輔導員都打不通花樂怡的電話,甚至花樂怡的手機直接被人關機。寢室老師和輔導員以及整夜沒睡的宿舍長面面相覷。 事情大條了。 一早起來,想要借此機會看看花樂怡睡顏的華涵閆隨后也知道這個消息,事情鬧得更加大了,所有人都清楚,花樂怡不是那種沒有事情就不回寢的混混雜皮。 而且手機從一開始沒人接到關機明顯是出了什么事,全校來了個大掃除,清掃出若干個出去打游戲熬夜的孩子,以及一部分因為各種事情不在寢室的癡情男女。 又有一人失蹤。 這個人是和花樂怡一同打工的鍋蓋頭眼鏡君,華涵閆了解兩人昨天在什么地方打工,很快通過錢買通消息。 在封寢室前一個小時,兩個人就已經下班,由于兩個人是一個學校的,所以他們是一起回學校的途中消失的。 從警察的監控攝像頭里面可以看到他們一起走入一個監控壞掉的偏僻小道,隨后再也沒出來,那個地方是去學校的捷徑。 調查檔案中,最近這里風平浪靜,沒有什么極端殺人犯的連環殺人犯,也沒有連環殺人犯,那么只有一種可能,是有人特意讓兩人失蹤的。 經過緊密的搜查,他們發現了另一個打工人的尸體,鍋蓋頭的手機里多出一筆十萬元的巨款,死者是被下藥之后,被石頭擊中頭部,他的手臂上還有最近被人紋身的痕跡,全是一朵玫瑰花從,玫瑰花從里面還有六個骷顱頭。 只不過創造者一直不是很滿意,紋身形象一直被換,最終被定稿在死者胸膛上,乍一看新嶄嶄的玫瑰花從十分吸引人,但是仔細看卻讓人心生寒意。 每個玫瑰花骨朵下面都有被藤曼纏繞的骷顱頭。 雖然不知道骷顱頭為什么是六個,但知情人士都明白一點,那就是花樂怡真的不妙了。 消息很快傳遍整個大學,學校被輔導員快速封鎖消息,大多數人還是忍不住在私底下議論紛紛。 花樂怡入學半年來一直沒什么很好的朋友,唯一熟悉的人大概也只有那個鍋蓋頭打工人,現在花樂怡的消息全無。 被通知的花玉龍從學校出來,整個人仿佛冒著寒氣,冰冷的眼神看的審查的警察都打了個寒顫。 “據我們所知,花樂怡因為錢方面的問題一直在多處地方打工,作為和他關系良好的你,知不知道你哥哥在什么地方有沒有得罪過什么人?!?/br> 花玉龍十指相交,指尖握緊,心思全在花樂怡的身上,“沒有,我哥的性格很好,當初那些來強財產的家伙也相繼離開,我也快成年了,總不可能他們為了一點點財產將我哥綁架?!?/br> “那有沒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比如有什么人突然和你哥聯系,又或者有什么奇怪的事情發生?!?/br> 想起之前的事情,花玉龍緊繃的身體漸漸放松,他的神色開始難看,他隱約想起一個月前,他感覺到對面樓層在窺探著什么,可惜等他派他的手下去那邊搜查時,發現那家伙早就失去蹤跡,再加上他不喜歡自己哥哥被窺視,所以他將家里那一片的攝像頭全部暗地破壞干凈。 不是沒有出現過那種作為一個觀察交通的家伙無意間看見花樂怡,一見鐘情后偷偷行動的家伙,這種家伙通常都會被他暗中跟蹤的兄弟解決掉。 這次出現差錯是因為那邊出現問題,外加那個家伙的暗中搗鬼。 媽的,他心思陰暗,恨不得現在有個‘沙包’站在他面前,被他狠狠揍一頓,以泄心中之恨,不知覺間,他的手指甲被放在嘴中,被他咬的坑坑洼洼。 詢問的警察一直在觀察這家伙,雖然面前作為失蹤受害者的弟弟關系很好,但也不是沒有存在過那種表面很好,其實背地里暗下殺手的存在。 “抱歉,我走神了,我只是忽然想起,我哥還在家的時候,曾有人偷偷在我們家對面看這邊,不過我也不太確定,畢竟也有可能時錯覺。對了對了,”表現一個溫和的學生,對花玉龍來說不是問題。 他壓抑心中的焦急和怒火,要不是地方不對,他恨不得打電話讓自己的手下把那邊翻遍。 和哥哥在一起的每一幅畫面都那么的真實,他將自己的懷疑一一告知警察,往常他們遇見這些家伙,巴不得離得越遠越好,但現在警察也是助力。 作為長期留局的警察局長被上面要求著手偵辦此事,是華家的小公子跑到他父親面前鬧了一通,并且打電話打到上級,要求一定要將花樂怡活著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