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襯衫兩襟掩了起來,逗 得他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躁動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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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院里的廣播解釋了停電的原因是因為保險絲跳閘了,檢修需要大約五分 鐘。 我腦子里一片空白,直勾勾地瞪著身邊用手捂住臉頰的這個男人,盡管從接 到神秘人電話之后我就一直在絞盡腦汁地想在杜麗的那間單人宿舍里,還有誰能 夠自由地進出,我懷疑過杜麗,但是回想她白天的言談,我陪她一起去買新車的 每一個細節,杜麗不是一個心機深藏不露的女人,如果偷拍我跟兒子zuoai照片的 人是她,她的表情和神態一定不會那么自然,許家豪當然有最大的嫌疑,他有杜 麗的宿舍鑰匙也在情理之中,但是電話里那怪異又陌生的聲音又推翻了我的想法, 甚至學校的宿舍管理員也是我的懷疑對象,但同樣的,聲音對不上號。 現在所有的猜測都是錯誤的,先入為主以聲音來判斷神秘人的身份讓我走進 了死胡同,然而面前這個男人從來都不是我的懷疑對象,我的思緒復雜而混亂, 剛才甩出去的一記耳光發泄過后,接踵而來的是尷尬和難堪。 " 徐哥,怎么會是你。" 我只感覺自己的臉頰熱得發燙,恨不得地上找條縫 鉆進去。 " 晶晶……這個……嘿嘿……" 徐國洪在座椅里坐直了身子,一邊整理著身 上的衣服一邊不自然地干笑著。 身邊坐著的畢竟是閨蜜的老公,想起剛才停電之前發生的一切,我一時間不 知道該說些什么,但此時我發現自己羞愧多于屈辱,跟兒子luanlun這事……我轉過 臉不去看徐國洪,一只手托著臉頰呆呆地看著腳邊的地板。 影院尚未恢復供電,在應急燈的光線下,我和徐國洪都有點不自在,所以雙 方就此沉默下來,這時候我亂成一團的思緒逐漸清晰起來,徐國洪能在杜麗那間 小宿舍里拍到我跟兒子luanlun的艷照,那就意味著他知道或者懷疑自己妻子有外遇 了,本想上去捉jian卻誤打誤撞遇到我跟兒子在那里幽會,但假如是這樣,為什么 他還給杜麗買了車子呢?這當中有什么隱情?而且電話里那聲音明明不是徐國洪 的聲音,一連串的疑問再次將我腦袋塞滿了。 這時候影院的供電恢復了,應急燈自動滅掉了,電影繼續放映,周圍的光線 暗下來的時候,我下意識地轉頭去看了徐國洪一眼,發現他這時候也朝我看過來, 我趕緊將視線轉向了電影屏幕。 " 晶晶,我知道這一切有點混亂,但是我們可以好好談一下嗎?" 徐國洪終 于忍不住了。 " 杜麗知道嗎?" 不知道為什么,我嘴里自然就冒出了這個問題,難道我最 擔心是會是這個? " 這你放心,她不知道。" 我跟杜麗相識近十年,自從我丈夫戒了賭進了航 運公司工作之后,我們兩對夫婦關系很好,時不時會出來一起吃飯,丈夫跟徐國 洪偶爾也會出去喝喝酒什么的,平時去醫院看病,也都是找徐國洪幫忙,省事省 心還快捷方便,像早些年公公來深圳小住的時候不小心摔斷了腿,在徐國洪的醫 院里住院一個多月,徐國洪給安排的單人病房,上上下下打點一切,丈夫是很感 激他的,而私底下我跟徐國洪關系也不錯,他給我的印象一直是成熟穩重,事業 成功,以前丈夫沉迷賭博那會我是無比羨慕杜麗的,到前些時候知道杜麗有外遇 以后,我還一度因為自己幫著隱瞞而覺得愧對徐國洪了。 最初的尷尬過后,我和徐國洪都漸漸地恢復了平靜,畢竟認識那么多年了, 從另一個角度想,知道我跟兒子luanlun的是徐國洪,這總比一個陌生的外人要好, 被人在暗處威脅著,就像隨時爆炸的定時炸彈,那滋味簡直比死還難受,想到這 里,我心頭的大石頭也放下一大半了。 " 其實你跟樂樂的事……" 徐國洪剛開始說就被我打斷了。 " 別說這個。" 我咬著嘴唇。 " 你先讓我說完,我想說我能夠理解你的苦衷," 徐國洪又自顧自地往下說 著," 雖然這種事并不能公開化地放到桌面上來討論,但是在中國很多單親家庭, 母親跟兒子一起生活的,這種事情很容易發生,國外很多性學學家都非正式地討 論過這種問題……" 徐國洪頓了頓,仿佛在等待我的反應,但要我跟一個男人討 論母子luanlun這種話題,而且這男人還是我閨蜜的老公,我實在是沒有勇氣,更何 況我的心思也不在這上面,被徐國洪偷窺到我跟兒子luanlun是已經發生的事實,羞 恥和難堪之后,我該考慮的是徐國洪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腦子里本來開始清晰的思路這會又開始有點混亂,我皺了皺眉頭,依舊沉默 著。 " 像你們家這種情況,高軍常年在外,基本上跟單親家庭沒多大區別,你們 家樂樂又正是青春期發育的時候,性好奇性強烈,別怪我直接啊,像你這樣的女 人,容貌氣質身材都那么出色,樂樂迷戀上自己母親也是再正常不過了,照我看 來是樂樂主動吧?" 徐國洪的語調不疾不徐,就像一個正在給病人治療的心理醫 生。 " 嗯……" 我毫無頭緒地應著,應該說是我縱容了兒子的偷窺,又在打了一 個多月的擦邊球之后,半推半就地默許兒子跟我越過了雷池。 " 這可真沒想到啊,平時看樂樂斯斯文文,聰明乖巧,學習成績優秀,我就 想這孩子以后上重點大學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終究也還是英雄難過美人關,晶 晶你的魅力可謂少男熟男全通吃啊。" " 什么跟什么呀,樂樂跟所有剛步入青春期的孩子不都一樣嗎,我就是不想他 在外面犯錯誤,以他的天份,前程自然是一片光明的。" 聽徐國洪夸獎樂樂,我心 里禁不住一陣滿足。 " 我也相信你做出了你最好的選擇,樂樂總會長大成人,你所做的就是讓他 順順利利渡過躁動的青春期,等他考上大學,會結識女朋友,那時候你的任務也 就完成了,對不對?" 徐國洪用一種安撫的語氣繼續說著,說實話,有那么一瞬 間我仿佛覺得壓力一下子減少了很多。 " 你不覺得我下流嗎?" 我轉臉看著徐國洪。 " 不會,怎么會呢,充其量我也只是覺得,這是你母愛極端化的表現而已。 " 徐國洪一邊說一邊朝我這邊靠近了身子,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我竟然沒有躲開, 他把手輕輕地放在了我光滑的大腿上。 我的視線直直對著電影屏幕,但絲毫沒什么心思去看電影的內容,徐國洪的 手越來越過分,慢慢地滑向我裙筒里面。 " 徐哥……別這樣……" 我緊張地把他的手按住了,但對于一個掌握著我跟 兒子luanlun證據的男人,我又實在不知道該怎么應對。 徐國洪可不是子陽,也不是樂樂,小毛孩可能猜不透女人的心理,但一個閱 歷豐富的男人此時自然能輕易地看穿我的心思。 " 晶晶,你知道嗎,第一次見你的時候,我就被你的美貌和氣質吸引了,那 是杜麗第一次帶你到我們家吃飯,你相信嗎?那天你說的每一句話我都記得一清 二楚,那天你穿的粉色連衣裙,把你高挑修長的身段襯托得太完美了,我就想著, 是不是上海女人天生就有那么一種高貴優雅的氣質呢。" " 啊……" 徐國洪的直白讓我頗為意外,我以為平常他對我的照顧是因為杜麗 的關系,是出于禮貌,我不是一個遲鈍的女人,如果徐國洪對我是這種男女之間的 感情,我怎么會一點都察覺不到,這難道是他隱藏得太好? " 我是個要求很高的男人,跟杜麗的結合是一種錯誤,是一種無奈,你這樣 的女人才是我心目中理想妻子的典范,美麗賢惠。" " 可我跟自己的兒子……"我把后半句話壓在喉嚨里沒說出來,再一次提起跟 兒子這種有失倫常的事情讓我有點不自然。 " 那是你為兒子做出的犧牲,在我看來,這不算什么,高軍那么多年一直都 在外面跑船,他以前的劣跡我也知道的,但是你也沒在外面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我說得直接點,平時學校里不缺乏向你獻殷勤的狂蜂浪蝶吧,那些領導那些男同 事,對你有意思的一定不在少數。" " 你以為很了解我???" 我想起了子陽,盡管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但是結婚十 幾年來第一次的出軌卻是真真實實的。 " 我輔修心理學的,看人還是八分準吧,女人本性壞不壞,是良家還是yin婦, 我們認識也有快十年了吧,我還會看錯?" 我沉默著,從某個角度上說,我算是本分的女人吧,維持著不如意的婚姻那么 多年了,也沒走過半點歪路,只是到了今年,我怎么就變壞了,我下意識地用手撫 摸著發燙的臉頰,這種羞愧并不是來自現在大腿中間這雙細膩的大手,我甚至不知 道該怎么抗拒。 " 晶晶,這么多年了,我第一次覺得有機會讓我夢想成真,毫不夸張,你是 我夢寐以求的女神啊。" 徐國洪的情緒仿佛提了起來,伸手往我的后腰一抄,把 我朝他的懷里拉了過去,歪著腦袋把嘴唇湊到了我的耳根親了起來。 " 徐哥,別這樣,真的,讓杜麗知道可怎么辦。" 我慌亂地往后縮著身子, 想搬出杜麗來壓制一下徐國洪。 " 她怎么會知道,再說了,就算她知道了又能怎么樣呢?你以為我為什么會 到那間小宿舍里去,我事先可沒想到拍到的是你跟樂樂。" 徐國洪憤憤說道。 " 那你還給杜麗買了新車?" 我忍不住把百思不解的疑問拋了出來。 " 給她買新車,是因為我知道自己有機會得到你,如果不是因為她,我怎么 有這個機會,那是我賞給她的,反正就算以后離婚,這車也得公平分割,我不吃 虧啊。" " 啊,你要離婚?" " 可能吧,以前是為了孩子,現在茵茵考上大學就要去上海念書了,我還有 什么好顧慮的。" 徐國洪一邊說著一邊開始對我發起了攻勢,雙手在下面摸著我的 大腿內側,嘴唇在我的臉頰上來回蹭著,不是那種粗魯的輕薄,倒像是情人間溫柔 的愛撫,我的抗拒不強硬是因為有把柄捏在他手里,再回想剛才停電之前,除了最 后那一步,身體哪個地方沒被他碰過,連女性最神圣的地方都被他的舌尖肆意地戲 耍過了,我還有什么堅守的底線呢。 " 杜麗跟她的學生搞上你早知道了吧,我也算對你不錯了,這么多年來,算 是老朋友了,你倒是對得起我。" 徐國洪抱怨般說道。 " 我……這種事,我也不知道該怎么和你說呀。" 回想這些年來,找徐國洪 辦事他是真的沒二話,我神使鬼差地在后面添上一句" 對不住了,徐哥。" 徐國洪笑了,他知道這是最佳的時機,右手往我的裙筒里再深入了一些,摸著 我的大腿內側往上一下子按在了我赤裸的陰阜上。 " 啊……" 我不知道是不是被徐國洪的心理攻勢弄得被動了,愧疚的心理讓 我忘記了反抗,徐國洪的手指得寸進尺地撩開了我豐滿的yinchun,我腦子里一團亂 麻,把臉轉向一邊不敢面對他,更難堪的是剛才被跳蛋刺激的濕漬還沒消退,這 會兒徐國洪的手指哧溜一下就滑進了我的yindao里,如果說剛才是被陌生人侵犯是 無可奈何,如今卻是明明白白知道,撩弄自己蜜壺的是認識多年的熟人,還是閨 蜜的老公,難堪之余羞恥感也在逐漸減退。 這時候我想起來了,好多年前我的春夢里是出現過徐國洪的,那會兒正是我 跟丈夫鬧離婚鬧得最厲害的時候,具體的場景已經記不清楚了,大致是跟他纏纏 綿綿的曖昧吧,醒來之后羞得我無地自容,好長一段時間都回避著徐國洪。 如今這一切是真真切切的發生了,我伸手按住了徐國洪的手,使勁往外抽, 一邊把大腿緊緊并攏著,但徐國洪這東北大塊頭哪是這么容易擺脫的,反倒又讓 他再加入一根手指,中指和食指齊齊沒入我的yindao深處。 " 徐哥……嗯……不行……" 我在座椅上扭動著身體。 " 樂樂也是這樣挑逗他mama的吧?" 徐國洪壓低著聲音。 " 沒有……才沒有……別說這個……" " 晶晶,你的身體不會說謊,37歲的女人,我知道的,兒子的需求你可以 滿足,但你自己的需求呢?那種毛頭小伙真的能讓你滿意嗎?" " 別說了,求求你……" 和剛才被不明身份的神秘人施暴不同,或許是我跟徐國洪真的認識太長時間了, 足足近十年,仔細想想來深圳十多年,我身邊還真沒有關系這么近的其他異性朋友, 先不說我有沒有把柄捏在他手里,以我對徐國洪一貫的好印象,假如一開始沒和子 陽出軌,拋開杜麗那方面的因素,如果徐國洪主動引誘我,我是否會拒絕? " 還記得你跟杜麗到醫院來體檢的時候嗎?那次意外,你知道我的反應的, 知道從后面頂在你這里的是我膨脹的東西,你也有感覺的,對不對?" 徐國洪邊 說邊用力在我的yinchun上按了幾下,像是一種強調。 我想起了那次體檢,腦海里涌現出徐國洪替我檢查rufang的場景,還有最后從 檢查床上意外滑倒,他那yingying的下身隔著一層內褲頂著我陰戶的感覺。 " 不要說了……。嗯……" 我的臉頰一陣發燙。 " 我一直后悔啊,當時真應該把你的內褲扒下來,直接從后面插進去,你不 覺得刺激嗎?杜麗就在隔壁房間,你卻跟她老公在造愛,趴在檢查床上被男醫生 cao,是不是很爽?" 徐國洪的言語越來越放肆了。 " 徐哥……。這樣不行……" " 但是你的身體在說可以。" " 才沒有……嗯……不要……" " 你難道感覺不到,我的兩根手指已經全濕透了?" 徐國洪并沒有夸大事實,我的身體久已沒有被經驗豐富的成年男性愛撫,就 連丈夫這次回來也是被動地敷衍著我,跟樂樂zuoai也一直是我占據著主導,加上 平時在學校里也是處于絕對的權威地位,這讓我的潛意識里期待感受一下男人的 強勢。 徐國洪雖沒有兇惡地威脅,但他的動作是絕對霸道而不容抗拒的,他知道自 己的手指在女人的yindao里該怎么活動才能讓她感覺舒服,我yindao里傳來一陣陣酥 癢,男人的手指輕觸著我的yindao內壁,當我不由自主地挺起了小腹,雙腿緩緩張 開的時候,一股熱乎乎的泉涌澆在了我肥嫩的yinchun上,徐國洪輕聲笑了,我羞愧 地閉上了雙眼。 耳邊是電影里的人物對話和背景音樂,我在漆黑的電影院里被徐國洪肆意挑 逗著,沒過多久身下的座椅皮墊就濕了一大灘。 " 你的絲襪呢?" 徐國洪問。 " 手袋里。" 我軟綿綿地回答著。 " 拿給我。" 我機械地摸索著自己的手袋,伸進去找到卷作一團的連褲襪,徐國洪把它從我 手里拿了過去,我歪著腦袋看著他想做什么,只見他把連褲襪調整了一下,似乎是 用襠部的位置包住了他的手指,再一次把手指連同連褲襪一起插進了我的yindao里。 " 不要……" 我驚呼一聲,感覺絲襪那織物的輕微磨擦讓我yinchun一陣酥癢。 徐國洪連續用手指在我的yindao里抽插了幾下,包著手指的連褲襪迅速地被我 的蜜液浸濕了,他把手指抽出來放到自己的鼻端深深嗅了幾下。 " 這氣味真sao。" 徐國洪下流地笑了笑。 我羞紅了臉,伸手去搶他手里的連褲襪,他把手藏到了身后,順勢用另一只 手摟著我的腰利用自己強壯的身體把我壓在了座椅靠背上。 貴賓席的座椅是足夠寬大的,我斜著身子被徐國洪重重地壓在身下,第一感 覺是他那種健壯,跟深圳街頭見慣的南方男人有明顯的不同,肌rou結實堅硬,我 幾乎快喘不過氣來了,徐國洪飛快地解著我襯衫的鈕扣,剛松開頂端的兩顆扣子, 我那因激動而劇烈起伏的雙峰就跳了出來,兩粒嬌嫩的rutou已經微微翹起來,徐 國洪再一次張嘴把我右邊的蓓蕾含在嘴里吸吮著,顯得急切又沖動。 " 晶晶,上次體檢的時候摸了你這對寶貝以后,我就無時不刻在想著把她們 含在嘴里盡情享受,樂樂平時是不是也經常這樣吃你的奶頭?" 徐國洪舔著我的 rutou同時,偶爾冒出一句話。 " 沒有……樂樂才沒有這么壞,啊……別吸……" 我掙扎著用手推著徐國洪 的胸膛,但是哪里推得動半分。 " 又大又白,軟中又帶著彈手的挺翹,哪個男人不想埋在你的rufang中間吸個 飽。" 我又使出吃奶的勁推了徐國洪幾下,最終還是徒勞無功,隨著他嘴唇一緊 一松地啜著,我只覺得rufang在漸漸起著本能的變化,越來越膨脹,從rutou傳來的 酥癢又一直延伸到我球體的每一條神經。 " 嗯……不要……嗯……不要……" 我的聲音越來越小,身體軟綿綿的根本 不聽我使喚,從徐國洪身上散發出來的薄荷香味一陣一陣地鉆進我的鼻孔,熏得 我精神恍惚,有點像醉酒,頭暈暈的但意識卻是清晰的。 徐國洪的手牽著我的右手,引導著我往下摸到了他的褲襠位置,我下意識地 縮了一下手,但徐國洪固執又堅決地把我的手拉進了他的拉鏈開口處,他的內褲 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脫掉了,里面熱乎乎的一條大家伙,又硬又粗,我的手被強 迫著握住了它,這尺寸是真的很夸張,一只手還只握著它一半都不到。 " 比起高軍,我的家伙怎么樣?" 徐國洪洋洋得意地問。 我沉默著,不想把答案告訴他,雖然丈夫的尺寸也足夠在激情之際深入到我 的花蕊,但必須承認,跟徐國洪的比較起來,還有些差距,它會不會直接插進我 的zigong里去了?我剛冒起這種想法就不由得臉上一熱,怎么會在這時候想這種東 西,我無力地搖晃著腦袋。 徐國洪像是教學一樣牽著我的手taonong著他的roubang,這熱乎乎的龐然大物讓我 思緒大亂,只能機械性地讓手指在他的roubang上來來回回滑動著,但那guntang的溫度 從我的掌心一直傳輸到了我神經的每一處角落。 過了兩三分鐘,徐國洪的呼吸聲變得粗重起來,他一只手往下把我的兩條大 腿架了起來,讓我的腿彎掛在座椅的扶手上。 " 徐哥……我們不能……我老公剛回來,這樣不行,求求你了。" 我知道徐 國洪已經忍耐不住了,但我還是想做最后的努力,丈夫跟徐國洪平時關系算得上 哥們,每次出?;貋?,肯定要找徐國洪出來喝酒吃飯,他在徐國洪心目中應該有 一定的分量吧,不是俗話說朋友妻不可欺嗎? " 我知道他回來了,星期一不是又得出遠門嗎,還預約了帶人上我那去體檢 呢,那怎么了,高軍在外面不是也有亂搞嗎?" 我提到丈夫,徐國洪迫切的動作暫時緩了緩。 " 你怎么知道?" " 你不是這么天真吧?晶晶,你想想高軍每次出海到過多少地方,什么樣的 女人沒見過,別的我不多說,這是男人之間的秘密,總之我只能說這樣一句,高 軍美國法國英國妞都嘗過了。" " 你瞎說。" " 高軍每次出?;貋碚椅液染?,喝得差不多了就會跟我吹噓他出海的戰績,我 會瞎說?" 徐國洪說完把褲子往下褪到了膝蓋的位置,趁著我還在發愣的當兒趴在 了我的肚子上,一只手托著他那粗大的roubang找尋著我的圣地入口。 " 等等……" 我腦子里閃過一絲念頭,雙手死命地護住門戶大開的女性隱秘, 徐國洪已經箭在弦上,抓住我的雙手就想用強,我又趕緊補上一句," 如果這樣 得到我的身體,你覺得有滿足感嗎?你不是說我是你夢寐以求的女神嗎?" " 我發誓,這么多年我無時不刻想著得到你的人,以前還不知道杜麗偷人的事, 我是礙于她礙于高軍的原因,把這種想法壓在心里,現在我什么都不在乎了,我就 想實現我這個夢想。" " 那你為什么不試著追求我呢?讓我心甘情愿投進你的懷抱不是更好嗎?" 我 不知道自己的緩兵之計是否能打動徐國洪,一顆心都懸到了嗓子眼了。 " 你是說我有這樣的機會?" 徐國洪猶豫了一下。 " 其實我跟高軍鬧離婚那幾年,我一直都很羨慕杜麗,老公事業有成,成熟 穩重,學歷又高……" " 這么說,你對我的感覺一直都不錯?" " 那當然,但是你是我閨蜜的老公啊,我怎么能有別的想法呢。" " 現在又有什么區別呢?" "區別大了,杜麗有婚外情,你說我丈夫也在外面有過很多女人,我們都是受 害者不是嗎?" 徐國洪沉默了一下,在黑暗中輕聲笑了笑,慢慢地坐在了我身邊的座 椅里,一邊把自己的褲子抽起來一邊歪著腦袋在我臉頰上親了一下,我知道自己 的計策已經成功了一半,也沒有躲閃,只是故作嬌羞地用手指在他的嘴唇上輕輕 一按。 " 急色鬼,我又逃不出你的手掌心。" 我那狐媚的聲音讓自己也禁不住一陣 顫抖。 " 要多久才能追得到你這個賢妻良母???不使點手段,可能嗎?" 徐國洪穿 好了褲子,一只手環住我的后腰,一只手撩開我襯衫的兩襟,用手指輕輕在我右 邊那只挺翹的rutou上轉著圈。 " 我老公這次帶學員出海實習,又要跟船開新航線,起碼要半年十個月,你 有的是時間追我,嗯?" 我故意把徐國洪的手拿開了,把襯衫兩襟掩了起來,逗 得他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躁動不安。 " 半年那么長,我可等不及。" 徐國洪又把手轉移到了我露在短裙外雪白的 大腿上。 " 那要看你表現咯,說不定,一個星期就把我打動了呢,到時候………" "你這樣的極品女人,到時候我一定把你一整天都囚禁在家里,衣服也不讓你穿, 除了吃飯就是跟你在床上zuoai。" " 那么夸張,你身體可以嘛?" 我計策成功,心情不由得開朗起來,今晚第一 次笑了起來。 " 到時候你等著瞧。" 我害怕節外生枝,趕緊整理好了自己的衫裙,往電影屏幕上瞟了幾眼,已經播了 一半了,我根本不知道在演些什么。 " 這電影好無聊。" 我試探性地用眼角的余光看著徐國洪。 " 的確很無聊。" " 那我們……走了吧?" 我伸手拿起了自己的手袋。 " 等等,晶晶,我可不是傻冒,魚翅暫時吃不到,但小甜點總得來一點點吧?" 徐國洪按住了我拿著手袋的手,頗具深意地笑了笑。 " 那你要怎么樣嘛?" 我故作鎮靜地問,但心里七上八下的。 " 時間還早,我們去玩個小游戲,來吧。" 徐國洪牽著我的手站了起來。 的確,因為我的情況特殊,我才會與母親和meimei產生luanlun之愛?;叵肫饋?, 我甚至覺得那是命運的安排。要不是我16歲那一年發生遇外,我想,我會大家 一樣,走上一條很正統的道路。16歲那一年,我成了一個下身癱瘓的人。從那 時開始,我的命運就和母親meimei拉得更近,她們成了我的守護神。 在我20歲之前,我完全沒有對母親和meimei產生過任何性幻想。我每天面對 的是癱瘓的現實和如何活得更好的矛盾。在癱瘓的頭一年,我曾經試過自殺。但 我被救了過來,一直活到現在。母親和meimei在我尋死之后,哭著對我說,要是你 死了,我們倆都活不下去了。面對著這兩位至親,我的淚如泉涌。是的,自從我 的父親離開我們之后,我們三人就一起相依為命。我曾經許下諾言,要承擔起父 親的責任,現在我如何能拋下他們。從此之后,我再沒想過死亡這個命題。 自從我父親三年前得病去世后,我家里的生活比較困難。所以,我決定去找 殘聯幫忙找工作。在我家附近,他們幫我安排了一份賣報的工作。我賺點生活費 的同時,還能看報學習。在這些時間里,我還要感謝我父親的一個朋友。他叫明 叔,是一個心理醫生。他一有空就到我家來幫我做心理輔導。還教我一套物理療 法,幫我康復。那段時間里,我的病情的確有了不少的改觀。 明叔還鼓勵我寫作,他說,在苦難中的人能寫出感人的文章。從此,我開始 了寫作旅途。20歲之前的歲月里,我過得很平凡。每天賣報,看書寫作。我2 0歲那一年夏天,我meimei中專畢業(她其實學習很好,可以上大學的。但她為了 盡早出來工作,減輕家里的負擔,就選擇了讀中專)。她學的是財務,畢業后在 我們鎮上的一個企業上班。她動用了頭三個月的工資為我買了一臺電腦,還為我 拉了網線。她說,大哥你生活不方便,通過網絡可以學習更多東西,開闊視野, 上QQ可以交朋友,無聊時可以玩玩游戲解解悶。 有了電腦之后,我的生活的確有了很大的改變。這是一個全新的世界。我通 過網絡了解一個更為廣闊的世界,認識了很多網上的朋友。也就是這個期間,我 開始接觸網絡情色文學,這為我的生活打開了一片新的天空。當我在情色文學里 暢游之際,我開始發現下肢也有了感覺。甚至,有好幾回,我發現自己夢遺了。 在那段時間里,我心里已經隱約察覺到,用情色的欲望也許能治療我的癱瘓之癥。 曾經數次,明叔對我說,癱瘓不是絕癥,只要有信心,康復是有可能的。于是, 我開始嘗試用情色心法刺激自己,刺激下體。數月后,我感覺到下體產生良好的 反應。我慢慢感覺到小弟漲起來的快感,這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從那時起,我 就天天把這種感覺寫進日記本,以便激勵自己。 也許,我身邊的女性只有我的母親和meimei的原故,我對luanlun文學情有獨鐘。 其實,當時的我,完全沒有luanlun的想法,但是現實在改變我的意識。對于女人的 一切認識,我只能通過母親和meimei和體會。我看到的是她們的身姿,聞到的是她 們的體香,氣血沸騰。我運用情色心法之時,總是避不開她們的身影,以至于后 來,全是她們的影子。我把母親和meimei當成性奴寫進自己的日記里,甚至萌發偷 窺她們的欲望,這種欲望超越了對其它任何女人的感覺。我帶著刺激和恐慌的心 情,一次又一次把母親和meimei帶進夢里,再寫進日記里。就在那一年,我完全沉 溺于luanlun文學之中。在我的日記里,我的母親和meimei都成了我的情人,我們在廚 房,客廳,陽臺,浴室,上演世界大戰;她們喜歡把我的jingzi伴著飯來吃;每天 上班前,一定要吃我的roubang,添我的腳趾…… 事情往往出乎人的意料。而出乎意料的事,就發生在中秋節那一天晚上。那 年中秋節,天氣非常異常,月亮沒露面,反而下起大雨打起天雷。我們像往年一 樣,在家里吃團圓飯。但是,我感覺氣氛和平常有點不一樣,可以看出母親和妹 妹有心里事,而且我隱約感受到似乎與我有關。我想問但又不知道如何問起,就 當沒發現任何異樣。 吃完飯后,我像平常一樣看了一會兒電視就回房間上網。十點,我準時去洗 澡,這一直是我的生活習慣。17歲之后,我就一直是自己洗澡的。明叔為我做 了一個洗澡裝置,我可以憑著它自己完成洗澡。除了走動不方便外,我其它事情 基本是上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