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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的君玉已經熟睡,不遠屋的蕭琰麟可不好過了。 他從未想到自己能對仇人起反應,還是在那等恥辱的情況下。 他坐在椅子上,低頭盯著那精神的東西,罵了一句:“孽根!” 但孽根是要好好伺候的。 褲子被拉下去一點,那精神奕奕的東西立馬彈出來,那么大一根立在那,不可能等它自己消下去。 蕭琰麟:“……” 他認命地用手覆了上去,緩緩的上下擼動,一陣刺激的感覺傳來,他腦海里出現君玉冷淡的眼神,還有…光潔如玉的小腿和白皙的腳。 如果讓君玉知道自己在做的事情,君玉會怎么想? 君玉一定會嗤笑他:“真是個狗東西,處處發情,對著腳也能發情?!?/br> 說不定還會用腳來踩… 不,不對,這種時候怎么能想著君玉? 蕭琰麟越不想他,腦子的君玉越清晰。 他低喘著,潮紅攀上雙頰,雙手飛快地上下taonong,恍然間,自己的手仿佛不是一雙手,而是滑嫩柔軟的腳,勾摩擦捻,輕揉撫弄。 過了許久,負罪感和快感一齊迸發,蕭琰麟低吼一聲,濃稠的白濁濺在了地上。 他愣愣地看了那污物一會兒,心中的目標變了。 之前他的目標是手刃君玉一家,現在他錯了。 像君玉這種人,怎么能痛快的死,自己要慢慢折磨他,打斷他的脊梁骨,毀滅他的尊嚴,必須他像奴隸一樣服侍自己,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從內到外慢慢爛掉,才是他最好的死法。 …… 君七給君玉做了簡單的清洗之后,便回了侍衛的房間,脫了上衣,這衣服上有些痕跡,聰明人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 他沒有洗,只把衣服疊好放進包袱里。 君玉正收拾衣物時,背后忽然傳來一聲驚呼,是君五的聲音:“君七,你背上怎么回事?” 君七向來肅冷的臉柔和了下來,回答道:“主子抓的?!?/br> 君五倒吸一口冷氣:“嘶,你做錯什么了,主子用這種磨人的法子?” 君七附和:“是挺磨人的?!?/br> 君五搖頭嘆息:“你最近啊,就少往主子面上兒湊了,有人來替我們當受氣包了,還記得那天看到的人嗎?蕭家那個,主子剛剛睡醒了,就忙著下令讓那個人當貼身仆人呢,嘖嘖,他慘咯!” 赤著上身的男人僵住了,半響道:“是嗎?主子有說原因么?” “還能什么原因,喜歡讓他跟著唄!” 君七面無表情:“主子喜歡什么人,我們無權干涉?!?/br> 君五奇怪地看他:“我也沒說要干涉啊,這不好嗎,我可以不用cao心主子那些瑣碎事兒了,哈哈…” 君五沉浸在喜悅中,沒看到君七攥緊的拳,指甲刺入rou,沾了血。 第二天清晨,眾人往君家山莊趕去,君玉坐在馬車里,左手拿著話本,右手捻著吃食,果脯清甜,幽香環繞,好不自在。 蕭琰麟在外面充當馬車夫,君七則騎著馬,暗中警惕。 君玉讓蕭琰麟貼身伺候的原因無他,只要蕭琰麟一靠近,君玉的身體就暖烘烘的,暖得他想睡覺。 但也不能讓蕭琰麟過分靠近,否則會勾出欲思。 于是就出現了這樣奇怪的畫面,君玉讓蕭琰麟伺候,但必須遠離自己兩步之距。 也有了今日蕭琰麟馬車夫之由。 蕭琰麟曾問過不能靠近的原因,得到的回答是他身體里的血太臟,不配。 蕭琰麟的俊臉瞬間扭曲,憋出來句:“謝主子解答?!?/br> 君玉看到他的反應,笑了:“你真會當狗,天生的吧?!?/br> 君玉實在招人恨,分明生得明眸皓齒,清麗美艷,可朱唇吐出來的凈是刺人的話。 不禁讓人想掐住他的細頸,讓他說不出傷人的話來,再好好愛他,細密地吻他。 一路上眾人各懷心思,終于到了君盛山的山腰——白月山莊所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