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勤的女人味還是令人垂涎,一對眼睛顧盼流連在男人的身上,很有
妻子離開學校在家沒多久便開始不適應,說是閑的發慌,覺得無業游民的生活不可忍受,受人挑動,租下門面開了一家時裝店,原本等著看笑話的,沒想半年下來弄得有聲有色,遠近竟然有了一點名氣,那些有些銀子閑的發慌的公務員,有點家業的夫人太太千金小姐紛紜而至給她送錢。 后來心野了,狂妄起來,竟然接連又在不同地段弄了幾家門面,熟人熟客越來越多,一發不可收拾,直到04年,兒子讀書,她也覺得有點玩累了,還有一個原因就是街上同行越來越多,生意和剛開始的時候大不一樣,早不堪忍受的我便煽風點火地要她把門面盤了,免得再受床第歡愛時還記掛著她當天的營業額。 還有一個原因是:她的進貨渠道其實大部分是我外地做代理的朋友們有選擇地給她供貨,而且保證了比較優惠的價格還有退換貨條件,不然我想絕對不會有她后來所謂的連鎖機構的想法產生。 自己平時累的半死,還要時不時的在出差的時候給她處理附帶的業務,我開始促使她打退堂鼓,一直沒有收到實際效果,但是兒子上學了,這可不是小事,她總算答應慢慢地收拾局面,有序地縮減。 因為并不是急著轉出去,所以,轉讓條件并不是特別優惠,我笑罵她貼在店門口的轉讓啟示是jian商的老花招,誘惑那些不長腦子的大嬸們上門來挨宰。 果然,將近一個月也沒有什么進展,一天接到老婆一個電話,說是有人來談轉讓店面的事情,她在外面搓麻一時走不開,讓我和對方談談。 本來想推了這等麻煩事,沒想老婆說已經把我的號碼告訴人家了,對方會給我電話的,完了掛了。 心里懊惱,中午連洗碗的活都攬了,剛收拾好準備睡上一覺,有攬上這等差使,但愿對方等我醒來再來煩我。 剛這么想呢,小鬼敲門了。 我拿起電話:你好,哪位?對對,是我。 這樣,你們可以先看一下,覺得可以了再給我電話好嗎?我想推了這單,躲過下午就沒我的事了。 不是,我們已經看了,商量過了以后才準備和你談談的,你夫人告訴我們你家的地址,我們就在附近了。 完了,午覺泡湯了。 把自己收拾了一下,因為穿著褲衩出去接客可不是我的習慣,穿上長褲,套上T恤,走到外面,小區大門外真站著兩個人,兩女人。 遠遠的看不清相貌但是美丑總得讓人進來。 和保安打了招呼,把人帶進來,到了家細看,有點暈。 來人……有點讓人暈。 不管三七二十一,轉讓成交,成交價保密,估計會被老婆拍腦殼,誰讓她委任我當欽差大人呢?至于原因事因為我暈了。 因為來人一個是個小丫頭,十八九歲吧,應該還是個中學生,叫另一個阿姨。 我就是被這個阿姨給弄暈的。 著裝很簡單,上面意見細紗高支棉的鏤花娃娃衫,呵呵跟著老婆干,一眼能看清高支紗了,白色,下面一條淺咖啡中褲,腳上套了雙半高的休閑皮涼鞋,腳趾很細致地做過美甲,我盯著的時候,她的腳不由自主地哆嗦著往回縮了一下,我注意到了。 后來知道她叫兆。 暈的原因是她像一個人,看過我寫的東西的人知道那個女人。 她叫云。 現在兆就像一片云,云不是天上云,是實實在在的一個女人。 其實即便是真實的云在這里,絕對不會勾起我的臆想,云對我是一片記憶,一片純凈。 但是眼前這個和云近十分神似的女人,卻不費吹灰之力簡簡單單地勾起了我的歪火。 我知道了她拿到了一個品牌的當地專賣權,急著找房子,因為妻子的店面是過了年剛裝修的,現在才7月,所以妻子認為轉讓應該考慮到裝修用掉的幾萬塊,但是兆覺得按照她的品牌有些裝修還需要修改,妻子的裝修價格希望可以調低一些。 沒問題,我壯著膽拍板了,不知道晚上會受到何等的折磨毒打。 當即拿出紙筆白紙黑字,簽了協議,三天后騰房子,轉眼兆馬上去銀行轉定金。 好人做到底,從車庫開出車,要送她們去銀行,可是兆說她們開了車來的,繼而讓小丫頭開車。 會開嗎?我擔心,呵呵人家都已經工作了,她說,這車是她的。 哦,那我跟著你們。 她一會要上班,還是麻煩你吧。 我看到外面那輛紅色的雪佛蘭SP。 轉了個彎,一溜煙走了。 今天突然寫兆,是因為下午突然想起她,當時準備午睡,睡前想把手機關了,突然她的號碼跳了出來,便隨即給她撥了個電話,很快接了:有事?沒有,以為你丟了。 我還以為你丟了呢,在杭州呢,怎么突然想起我來了?哦,干嘛?又去狂購?什么時候回來?干嘛?嘿嘿。 真該把你的聲音給錄下來。 我說。 為什么?讓你自己聽聽有多色情。 呸。 我色情,你是色情的師傅。 呵呵,你承認就好。 什么時候和師傅吃大餐?干嘛?餓了?嘿嘿。 嗯,吃來吃去還是棗棗好吃。 呵,我明天回來。 哦,還住那里嗎?嗯。 怪不得,剛才酒店給我電話,要我去換明年的新VIP卡呢,原來是你觸動了電腦記錄。 嘿嘿。 和朋友一起嗎?我問。 干嘛問這么細?關心還是吃醋?呵呵,沒有純屬關心。 呵,是和老公。 嘿嘿。 哦,那明天回來也沒戲???我頹廢狀。 他這邊直接去寧波了。 哦。 回見!再見!她說,掛機! 此上一段是今天的電話,最早認識兆當時的情況是,我帶著她去了工行,我在車上等她,一會她拿著兩疊錢回到車上,給我,我把寫好的定金收條給她,神情肅穆,公事公辦,然后送她回家。 在下車的時候,她猶豫了一下:我其實對服裝沒什么了解,還希望以后能得到你的指點。 我笑了,不行,以后咱們是同行了,同行是冤家。 她笑,剛才還說服裝是你夫人做,不關你的事呢。 那夫人也是我夫人啊,總不能撬她墻角吧?沒那么嚴重的,老板!城市這么大,不會因為多了我一家小店你夫人的生意就會不行。 好,我答應。 她得寸進尺:那得從裝修就開始指導。 呵呵厲害得女人:行,不過你也得幫我個忙。 什么?在我老婆那里說店里幾臺空調是借給你用的,這樣我今天的下場會好一些。 不過過段時間我會和她說你還是決定要那幾臺空調,而且把錢已經給我了。 她笑,行,我答應!下車,回頭,我知道人家出比我高不少錢你們都沒有答應,謝謝你!我暈了,我在打什么算盤?被看透了?我搖頭苦笑,總算狐貍沒有露出尾巴,還不至于丟人,要謝?還是去謝小云吧! 看著她轉身離去的背影,單薄的織物下面的身體成熟剔透,兆打動我的起因是因為云,但是接著的誘因是她的婉約和溫情,盡管后來說明這兩項其實是我對女人判斷的首次錯覺,溫情和婉約基本和兆的性情無任何關聯。 兆的外形像極了當時風靡一時的韓國劇中的幾位女主角,溫文爾雅,賢淑得體的那種女人。 其實,一連串的估計錯誤倒是讓我真正認識兆以后對女人的認識茅塞頓開。 很快我便看到了,兆隱藏在表面之下的熱情奔放和風情萬種。 晚上,和老婆細細匯報了白天的整個過程,談判過程說的曲折而艱辛,完了報出成交價格,老婆臉色突變,立即加上:對了,那幾臺空調不算在內,算是先借給她用用。 真不該讓你去辦這事,空調咱們留著什么用?都要逐漸收攤了,以后又用不到。 那也不能白白給人家了,她又不愿意再加錢,算了算了,人家是新開店,從咱們這里轉過去生意做不好沒錢賺咱們也不舒服。 你…?老婆表情怪異。 好了好了。 我繼續勸慰。 好了,風波平息,只是我自己也沒搞明白干嘛要去攬這一身sao。 吃飯的時候,老婆老是怪怪的眼神瞄我:今天…那個女的長得…怎么樣?什么怎么樣?還行吧,干嘛這么問?人家來談事,干嘛看人家長的怎么樣?噢老婆你這樣可不地道了,我是怕你太辛苦,所以鼓動你把店收小轉幾個出去,難道銀子少進口袋我不心疼?咳咳…我有沒說你什么。 不打自招!冤屈。 接下來,兆開始裝修,我人模人樣地到店里去了無數趟,老婆裝修我也只是讓下面的人去張羅,無非也就是色彩,櫥窗設計,還有燈光,這些品牌公司已經有基本設計圖過來,為了表示我的盡職盡責,我獨出心裁地用文化石為原料給她設計了一個背景,襯托她做的那個蘇格蘭品位的服裝系列最后效果竟然是天衣無縫,效果出來的時候,我感覺到身邊兆的目光熱辣辣的簡直要燙死我了。 僅僅這一點就給她省了不少銀子效果就不用說了。 期間,知道的人知道我是前老板娘的老公,不明白的還以為我在給老婆做事。 他老公的專業是模具,和服裝一百個不搭邊,在外地一家汽車配件公司當副總,也許真的很忙,裝修半個多月竟然沒有回來,不知道如果明白有人正對她老婆磨刀霍霍他會不會放下工作回來一趟。 接下去開業,找鮮花店送了兩個大花籃,開車過去,看到兩個玩意鮮花店真是沒有投機取巧比較實在,不管是大小還是各種花的豐滿程度都在其他花籃中間鶴立雞群。 花籃沒有署名,只是寫了充滿期待的顧客。 屁,后來覺得這樣寫真是有點賤,現在又不是文化大革命的年代,只聽說商店給顧客打折,哪有顧客怕買不到東西給商店送禮的?這個舉措儼然敗筆。 現場絕對不敢去,因為這些天兆顯然有些本事,和老婆拉拉扯扯地弄得好像兩姐妹一樣,早就通知老婆開業當天整天得在場助興,順便要把老顧客介紹給兆。 我去現場還不是去送死?能做的只是吩咐下面一個老婆不認識的小姑娘,剛畢業,來公司沒多長時間,給她五千銀子,吩咐她到兆店里去采購,爭取做第一個顧客,選自己喜歡的買,衣服歸她,以后不許穿她自己那些小孩子的休閑裝來上班,顯得公司不成熟。 小丫頭暈了。 樂的蹦起來,一閃,沒影了…晚上老婆電話給我,不回來吃飯了,兆今天請客,慶祝開業。 今天生意不錯,這丫頭樂壞了。 我問人家開業你就沒有送個花籃什么的?真笨,這也要你教?當然送了。 我心里想,我也送了。 飯前給兆撥了個電話。 低低地接起:喂?好啊,需要干活,松筋松骨的時候想到在下了,吃喝玩樂沒份了?呵呵,聲音有些嘈雜,過了兩秒以后變好了,好啊,你有膽子就來吧,不怕被老婆哢嚓。 有什么理由哢嚓?我和你那么清白,純潔的跟水似的,純粹似同志加兄弟姐妹關系。 呵呵,真的來吧,我讓你老婆給你打電話。 算了,逗你玩呢,生意怎么樣?還行。 當然行了,早上買了三件衣服一條裙子的那個丫頭說這個老板娘精的離譜,一分錢不肯便宜,只送了這么一個錢包,這么大,我哪來那么多錢裝???噢……原來是…呵呵,我說呢,我還在外面忙呢,那個姑娘拖著我進去付帳,哪有那么好的事。 呵呵謝謝你了。 我只是說那里今天開業大酬賓,沒想到遇到你這樣一個女葛朗臺,真是讓我沒法交代啊。 還有那對大花籃!她說。 呵呵,謝什么。 都不知誰送的。 嘿嘿。 掛了?我先進去?好,拜拜!接下去的時間沒了消息,心里有些輾轉不安,心血可不能付之東流啊,不敢向老婆打聽,雖然知道她們現在時不時的在一塊,但是老婆的敏感我曾經領教,不敢再把rou身往槍口上撞,滿心冤屈就在心里壓著。 半個月后,接到電話,心跳起來,完全不是一位看到我文的網友所稱兇險的豺狼的本質,心里竟然撲騰起來。 讓心情稍稍平靜:喂,怎么有空啊女老板。 呵呵,討厭啊。 生意怎么樣,發財了?不行讓老公回來給你當副總吧,自己不要太辛苦,什么苦的累得讓男人干去。 我們家就是我干苦力呢。 不和你說笑,有件事情想麻煩你。 聽你夫人說她的店舖貨源其實都是你給她打理?是啊,剛才不是說了,苦活累活都是男人干。 呵呵,真是這樣啊,那就非你不可了。 要看幫不幫的上了,再說,我也干過不少活,我都落什么好了?茶沒一口,酒沒一杯,煙都是抽自己的,我和雷鋒不同姓。 呵呵,你不幫也得幫。 撒嬌?莫名其妙。 說說!我說。 感覺店里生意雖然還好,但是一個品牌到底貨品比較單一,想你給點門路摻點貨進去。 哦,才幾天時間啊,你可夠上進的。 不地道的手段馬上出來了。 她說的是一些較上檔次的品牌店常都在做的一些偷梁換柱的勾當,找商標廠定一些所做品牌的商標,然后著一些做工款式尚可的東西,拆了商標換上去,這樣一來,成本利潤,不言而明。 不過從另一個角度而言,有些商家也是沒有辦法而行之,因為國內有些廠家本身尚不具備大規模開設專賣店的能力,為了搶占銷售資源,倉皇上馬,招兵買馬。 使得下游零售商款式貨源青黃不接。 是不是我老婆教你的?她也是有師傅教誨才明白這道理的。 呵呵,沒有,你不要冤枉她。 行啊,后天,我出去,你有時間帶你去看看,合不合適還是你自己看,有喜歡的,朋友那里給你點優惠倒是應該能辦到。 呵呵,好啊。 說定了!后天出差,主要也是為了老婆的一個差使,自己的事情倒可去可不去。 是老婆的一個品牌秋冬訂貨會,她最煩這一套,我去了可以和朋友耍耍賴少定或不定,但是到時候季節到了還得按時給我供貨。 那種定貨其實就是廠家代理給下游推責任。 掛上幾十上百個款讓你挑,什么款什么貨預計的銷量一次性定完。 下游零售客戶最怯這個:訂吧,什么款好賣神仙也不知道,不訂吧到時候沒東西賣,況且代理商后面拿著槍頂著你,你不定或者訂的少了沒準立馬翻臉把你的經銷權給你撤了。 你別看生意那么難做,但是一個稍好的品牌后面下崗的,失業的盯著要做的多了,可憐的零售商夾在中間其實很難做人。 老婆做的業績尚可,另外一個原因是不少做代理的以前都是做企業或銷售的時候就是比較要好的朋友,有了這層基礎,他們任著我耍耍賴也無可奈何。 出去那天,早上起的早,五點,開車到約定地點帶她,已經在那里等了,時間觀念還行,開到停下,上車。 沒有說話,有點尷尬,這樣的出行注定有點說不清道不明。 干嘛找我,我老婆也行的。 女人更合適做這行。 我說。 我只是聽她說,豎著耳朵聽,讓她幫忙,不敢,我和她是同行,你老婆很精明,開始兩天給我介紹了幾個客人,后面可能感到壓力了,不到我店里來了,要找我玩也是在外面,她在我那里基本上我的客人她都認識。 她精明?比得上你嗎?她老公都被你勾出來了。 誰有???嬌嗔。 可能不習慣起早,上了高速,說的話少了,她閉目養神,竟然有了輕酣聲,車開著空調,我扯過后面的一張毛巾毯,丟給她,醒了,看到毛巾毯,笑了,謝謝。 我想給你蓋上來著,怕男女授受不親,不好。 討厭。 紅臉…到了會場,代理商鄭老板若有其事地給我們發進場證,看到兆,明顯愣了一愣。 發什么呆?我說,是我表妹,想給你們做專賣,不歡迎???呵呵,歡迎歡迎。 哪能不歡迎呢!還想繼續耍嘴皮,被我推開。 會議室不大人倒不少,和兆擠一塊,開始有些距離,后來不停地有人加進來,變成緊緊擠成一團。 盡管尷尬,卻也無奈。 會議途中,兆悄聲問:這個品牌就有這么多零售商啊,看一個個神采奕奕的都做的很好嗎?有那么容易的事嗎?笑話她。 干嘛?虛心問你呢。 做的好與壞,就如上了賊船,好也得做不好也得做。 半途而費,加盟費怎么辦?家里的貨怎么辦?店里裝修怎么辦?除非都不想要了,到了這里哭喪著臉野沒用,你不做馬上有人頂上來。 哦。 開始看貨,我到鄭老板那里:鄭總,我還有事,你看咱們還是按既定方針辦?油光閃閃的臉無奈地堆著笑,老兄啊,就數你刁難老弟的本事大了,好吧,你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辦,我不留你了,你的貨我親自給你訂。 好,不過訂的不好你自己吃了,呵呵。 行啊。 出來,兆問我憑什么你不用訂貨到時候他還給你留著貨?呵呵,天機不可泄漏。 我說。 接著,找了幾家以前朋友,開發出來的新的品牌,都是老朋友,到了展示廳,我讓兆自己看,覺得風格對路再和代理談。 也不要把思路弄得太雜,像你這樣的店舖,有系列化的東西加兩個牌子就夠了,不要自己砸自己的牌子。 嗯,知道了。 很順利,辦好了她的事情,老婆安排的事情也落實了,皆大歡喜。 只剩下我自己和兆的事情了。 兆說要到銀泰去轉轉,過了體育場路,在武林門停車。 先上杭州大廈,我說,上面的陳列你可以借鑒,挽手上去,一派光明正大的形像,倒讓心懷鬼胎的我感到縮手縮腳,這里的老鄉說一個就一個。 沒準就會遇到鬼。 晚上回去挨板子有點劃不來。 畢竟肌膚之親尚遠,就這么被逮回去宣做人贓俱獲也不為過。 但是兆氣宇軒昂我也只能硬著頭皮上。 有多少年沒有陪老婆逛商場了已經沒有印像了,現在一不小心重溫上了。 兆的消費能力有點出乎我的所料,要知道她這么能散銀子我當初降價也降的忒快了些,我還站在23區猶豫著該不該給她去買單呢,人不見了,一會拿著單子回來了,如此炮制,一會手上拎滿了東西,估摸著銀子已經花了不下5千,正嘆息著,在皮具專柜停下,指著一個登西路手包:這個很適合你。 看看什么顏色,咖啡,黑?正要發言,她已經定下咖啡一款,開單,一溜煙跑開。 我看了標簽3千。 我盯著自己手里原來的包,有哪里不好?回來,莊重地遞給我:謝謝你的關照。 略表心意!汗顏,為自己的小家子氣。 哎!在下樓的時候,我叫她。 你犯的著嗎?什么?當初為了房租那么跟我磨磯。 有什么不對嗎?你就不能少花點?不是全有了?常來這么折騰?我都心疼了。 呵呵,好,不去銀泰了,少花點。 我徹底被她弄暈了。 出來,捏著她買的手包,怎么也感覺不像個男人了,挽著她繞過麥當勞,進了連卡佛,逛了許久,盯上一個巴布瑞肩包,沒看價格覺得好就讓售貨員開單,刷卡,簽單時手有點發抖:千6。 不管了。 送到她手上,手有點顫,看出來她高興,行了,男人氣息總算回來了。 他媽的犯賤!往前走,浙江飯店。 我累了,我說。 我也累了。 她說。 有浙江飯店的VIP卡,開單上樓。 進門,大包小包扔一邊,包括該死的登喜路手包,巴布瑞肩包。 這個時候,我覺得非常非常對不起遠在千里之外的大西北的小云母女。 犯的著這樣糟踐嗎?沒等細想,兩片熱唇已經粘上來……前面說到把兆看成一個溫柔可人,賢淑溫良的女子,是我判斷女人的一次重大失誤。 實際上的兆,純粹是一只巨大的飛蟲大咬,上竄下跳地吞噬了我。 直到我氣喘吁吁幾乎自絕的時候,放開了我。 真是失敗。 我喘著粗氣感嘆。 說什么?大咬趴過來。 釣魚反被魚釣,而且成本忒高。 嘿嘿說什么呢,又掐又咬。 原本是獵人,其實早落進了狐貍的圈套,你看要是當初轉讓不給你降價,你肯定還是會要。 如果裝修不給你幫忙,老帥哥估計也早被你盯上了,純粹是自投羅網。 要命。 大咬尖叫著撲上來,rourou地壓著我,感嘆感嘆身體的柔軟,皮膚竟然是透明狀的,白皙驚人。 壓在上面,雙乳吊吊地垂下來,乳尖是小小的,我把她舉起來,讓她明白男人的爆發力還是無限的,她驚叫著掙扎,赤裸的身子晃蕩著歪到在一邊,看到小腹有一道近兩寸長的細疤,你做過闌尾手術?真笨,她遮掩起來。 這是剖腹產的疤痕。 哦,汗顏不已,好像那個最后留下的痕跡像條拉鏈極其恐怖哦,哪有這么優雅?呵呵,優雅?盡撿好的說了。 玩累了,躺下來,想不到你還行。 是不是指挨過了你那三斧頭?她咯咯笑起來。 算是吧,很直接。 很直接的語言遇到直接的對手,其實很好,主要是節目開始的時候,給兆的定位是冷熱適中的女人,沒想熱度出乎意料,或者是留守女人做的久了,憋的,我很直接地和她說這句話。 她瞪著我想笑當時忍住沒出聲。 你笑話我?她說。 沒有,誰笑誰啊。 我一把攬過她。 人到中年研究男女相處的哲學吶。 這樣啊,研究的怎么樣?很不錯,準備長期研究。 呸,自說自話。 誰研究誰還不知道吶。 互相研究吧,不過目前希望能長期深入下去。 呵呵,討厭。 讓老婆知道有你好果子吃。 她啊,我差點把促使老婆外面研究別人的情況說出來,但是怕對她而言尚太過怪異,把話咽回去了。 那就把保密工作做到位。 我說。 繼續躺下,繼續研究。 老公回來過嗎?開業以后?嗯,那邊少不了她,那個企業是當地集體企業,改制以后做大了,產品轉向,給國內幾家大公司生產配套產品,產品要求和以前的民用產品完全不一樣,質量剛剛穩定下來,產量卻上不去,給愁死了。 老板給了他一點股份,哄著他沒命地去折騰。 呵呵,怎么這么說人家老板,干嘛不說老板給了他一個施展的平臺。 他那個專業到我這里還不要吶。 呸,你什么專業?床上專業?呵呵。 兆的皮膚,觸摸上去就和絲綢一樣,手忍不住一直在她身上滑動感受那樣的柔滑,不做什么的時候,她也溫柔,有點怕點燃她的慾望,還沒有遇到過這樣的女人,一點就著。 心里在想著壞注意,但是一切尚在醞釀中,要實施終歸尚早。 呵呵。 今年32了,女兒才4歲,你結婚不算早嘛。 邏輯錯誤,她說。 結婚早不一定生育早啊。 接著說,不過你說的是真的,呵呵,結婚有點晚。 我們是兩姐妹,下面還有一個meimei。 哦,一般來說meimei要比jiejie還要漂亮。 我說。 想什么吶?她掐上了。 以前家里也辦了個廠,規模還不小,我中專畢業,又被父親送去外地理工大學學機械,他本意是想我把他的行業給繼承下來。 后來沒想到遇到了意想不到的事情呵呵,她笑了。 什么?畢業以前,我和家里說我不回去了,要在那里就業了。 家里氣壞了?嗯。 為什么不回來?笨,女人在外面不肯回家還有什么事?哦,是找到男朋友了?是,還是當地一個農民,呵呵,奇怪?他有幾千畝茶葉,兩個茶場,是到我們學校找人改進茶葉制造機械的時候認識的。 后來就賴上你了?還是你賴上他?我笑。 繼續掐。 后來怎么樣了?還能怎么樣?結果都擺在這里了。 這時候看到兆的眼里有點憂傷。 父母把我帶到家里,那個時候已經找了一家旅行社開始帶團了。 整整鬧了半年多,后來就這樣了。 哦。 這是暴力干涉婚姻自由,我調侃著,但是轉眼看她,好像入戲了,神情恍惚,覺得這個時候在開玩笑有點過了。 趕緊道歉:對不起,不過事情已經過去了,就別想那么多了,你小丫頭我見過,比mama漂亮多了。 女人被人夸孩子漂亮就會瘋樂。 這是絕招,一般人我不告訴的。 果然,兆樂了,開始挑逗我那條懶洋洋的玩意,也真是不爭氣,一被調弄就應聲而起。 別了,還帶幾發子彈回去叫公糧吶。 還是掐。 不行,給我倒完。 暈死。 繼續cao練,除了中間分別接了兩個電話外,一直在床上。 我試探著:你的功能這般強勁,估計沒人可以單槍匹馬地制服你。 是你自己心虛吧,我覺得已經夠了。 一句話把路封死了。 覺得你還有潛力可挖。 我說。 再挖就沒對手了。 她說。 我正要這句話呢。 我來想辦法。 我說。 別動壞腦經。 她說。 嘿嘿沒有,不會,怎么也是有臉有面的人,能壞到哪去?說說---其實很簡單,質量跟不上數量來頂上。 聽不懂。 那是你笨。 呵呵,以后再和你說。 現在就說。 說白了,你的能力,以一敵二沒問題。 去你的,要死。 那就不說。 你不要多想,這完全是我境界高,對我來說算什么?把你擱在半空我又不難受。 關我什么事?難受的是你。 她粘上來,四肢如蛇一般纏繞:我早不在半空了,已經落地了。 只是又想升上去了…暈死!你想升我升不起來了。 我說。 可能接觸的時間已經比較長了,上床盡管還是初次,權當處男處女來用,主要是因為這段時間自己在練粗話,閑來沒事,看了幾本書,男人不壞女人不愛的觀念偏偏就是不信,想厚著臉皮試試,沒想兆這樣看上去煞是賢良的女人也如此管用,適應得比我還快。 一時間找不到話應付。 和茶葉佬一起多長時間?我把話題轉開。 茶葉佬?呵呵你想的出。 人家是正經行當,規模不小。 呵呵呢加個字上去:茶葉老板。 討厭。 為這么個稱呼也抱不平感情基礎還是有的哦。 呸。 看來你真不是個好東西,算我看走眼。 她說。 但是你喜歡對嗎?我厚顏。 四肢纏繞得更緊,臉頰在胳膊廝磨。 給你個面子,算你說對了。 感覺特別成功,自尊心大增。 繼續無賴:這么看來,早先就是茶葉仙子了?聽不懂!她說。 就是說早就是他的人了。 不理你!呵呵,翻身上馬,騎上去,想不升已經是不可能了,虛長幾年年紀,怎么還是如此生龍活虎?我說。 她快活地承接。 看來真的是喜歡上我了對嗎?我問。 她呸。 要帶壞一個女人---不難!我在上面撞擊她,兆很熱烈的回應,這是和不少女人不同的地方,有些女人這個時候往往表現出來的是嬌羞和不堪忍受的表情,兆的表情是很享受,回應是索取的很貪婪,讓男人很受用。 rufang乳閃開的花瓣在水中蕩漾,乳尖變成可愛的粉紅色。 我看到過老婆和別的男人**。 我說。 兆的表情凝滯了,但是我感覺棒棒被她的收縮擠壓著。 我就在旁邊看著她被一個男人壓在下面兩腿張開,就像你現在這樣,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