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躲在床底,見到阿杏脫下褲子,立即沖出來
她的私處,初時阿桃大吃一驚,但看見林先生在向 他打顏色,才知道是熟人,當然不好發作,好由得他啦!」 我把讓阿杏枕著的手臂彎到她酥胸,捏著她的rufang笑道∶「阿林是咸濕了點, 但他是「黃皮樹了哥,不熟不食」,他有沒有對你怎樣呢?」 「也是那一次啦!我剛好站在阿杏前面,你知啦!我們住叁十八樓,電梯直 上叁十樓時,林先生摸了阿桃還不夠,反手來挖我的屁股溝,好壞呀!他搞阿桃 幾下,搞我幾下,來回好幾次,直到叁十六樓有人出電梯時,才把手縮走了,這 事我對你說哩!」 我說道∶「這種羞事,你沒有說出去是對的,下次小心些就是了!」 阿杏道∶「怎麼你交的都是些咸濕朋友呀!那個阿郎,上次竟公然站到我們 門口,看著你把我壓在床上弄干,羞死我了,我一想起那次荒唐事,臉就要發燒!」 我把另一手伸到阿杏光滑的私處,說道∶「這里也會濕,對不對?」 「好壞呀!你笑人家,不跟你說了?」阿杏把頭鉆到我心口。 我想,這次即使不告訴阿杏「狼來了!」,她也會動情的,因為「狼」,已 經進了她的腦子了,搔動了她的癢根。 果然,事情很順利,阿杏那里濕到會響,倆人相視,會心一笑,阿杏羞澀地 避開我的眼光,嬌嗔道∶「你笑人家,不讓你弄干了!」 我笑著說道∶「此一刻你屬於我,再也沒法躲!」 說畢,我發動凌厲攻勢,一掄狂抽猛插之下,阿杏渾身哆嗦,把我緊緊摟著, 口里念著不知那國語言,也可能是她的家鄉話! 阿杏平靜下來,我卻金槍不倒!仍然yingying地泡在她里面。(BABY不可不 信哦?。?/br> 突然,我想起一事,問道∶「你剛才講了阿杏的投訴,還沒有提過阿珍哩!」 阿杏把我親熱地一吻,笑著說道∶「放心!沒有人投訴你啦!好老公」 我用力一挺,笑著說道∶「我問你阿珍到底說了什麼,怎麼不答呢?」 阿杏睨了我一眼,才說道∶「阿珍說的,我不太相信,因為是阿桃先說了林 先生咸濕後,阿珍才說阿郎更咸濕,阿珍說她那天開車送他去港島時,過海底隧 道時,因為路直且不準停車,阿郎竟然伸手去摸她的胸,當時阿珍在集中精神注 意駕車,又不能即時停下來,好讓她大施狼爪?!?/br> 「好危險哦!如果真的這樣,阿郎就好狼了,他有沒有對你狼過呢?」 「我說出來,你可別生氣哦!」 「不會的,你說吧!」我用手指撥弄著她的rutou。 「其實是不能怪阿郎的,阿郎他們來的第二天,我在浴室沖涼,因為我們習 慣了二人世界,就忘閂門了,阿郎闖進來,我嚇得滑倒了,阿郎不得不撲過來救 我,結果,我赤身裸體倒在他懷里,阿郎扶我坐在浴缸里就趕快出去了,但我的 心狂跳了好久!」 「我們的套房里不是有浴室嗎?」我有點兒不快地說。 「你不是說在廳的浴室沖涼比較不會弄得睡房都是濕氣嗎?」 阿杏挺認真地望著我道∶「怎麼,你生氣了,那你為什麼又在阿郎面前弄干 我,你就不怕我讓他看去嗎?」 我無言以對,好說道∶「以後我們用套房的浴室好了,避免尷尬場面?!?/br> 阿杏柔聲說道∶「阿凡,你要是覺得吃虧,你就去看或者摸他的阿桃一次好 了?!?/br> 我不禁被阿杏逗笑了,說道∶「可一次嗎?萬一弄了兩次呢?」 「那可不行!」阿杏認真地說道∶「那另外的一次,就是你有心對不起我了!」 「一次半,又怎樣呢?」我故意說道。 「也不行!」阿杏正色地說∶「你不知道啦!阿珍和阿杏都的sao狐貍,尤其 是那個阿珍,她在講被阿郎摸奶子時,那眉飛色舞的樣子,就像電視里的狐貍精?」 我不禁從心里暗笑這個傻杏兒,真是傻得勻純,我要是一次成功,還會沒有 第二次嗎?阿桃和我算是新相識,那個姣婆珍,根本是一點即著的炸彈! 正在瞎想間,阿杏說道∶「老公,你今晚這麼勁,還yingying地插在我里面!」 我笑著說道∶「我們今晚凈講咸濕的,當然是yingying的啦!」 阿杏道∶「我的是??!今晚不知怎麼搞的,一顆心…心…」 「心怎麼啦!心停了?」 「不是啦!別笑人家啦!是心里酥酥麻麻的,我想…想…」 「想我狠狠弄干你一頓,對不對,哈哈!你變sao婆娘了,好吧!我來了!」 說著,我又狂干起來,阿杏也反應熱烈,她扭腰擺臀,竭力迎湊。 這一夜,阿杏在yin呼浪叫中來了第二次高潮。 今天是星期六,早上我就沒有上班了,阿郎卻一早就不見人影,阿杏去菜市 之後,屋里剩我和阿桃倆人。 我趁假日,把電腦硬盤清理一下,用「吸塵器」抄了些日本美媚的圖片,必 須看一看,砍掉些不滿意的,不過這次抄的很成功,幾張性交的更是高清晰度的。 正在做時候,阿桃悄悄摸進來,我正搞得性致勃勃(勃起的勃),并沒有發 覺,她也一聲不想地偷看,直到有張koujiao的大特寫,阿桃忍不住吞了一口涎沫, 我發覺後面有異聲,慌忙回頭張望。 ??!居然撞在一團軟rou上! 原來阿桃就站在我的身後,她身上有背心短裙,她的rufang雖然不算巨型,但 卻是彈性十足,而且我的鰓邊擦過她的乳尖,那種感覺我雖然也在阿杏身上試過, 但感覺就遠遠比不上在阿桃的rou體這樣的強烈。 阿桃也尷尬地紅著臉,但她先發制人,銀鈴般的驕聲說道∶「噢!你趁阿杏 不在,偷偷在搞咸濕圖像,回來我告訴她!」 我雙頰發燒,硬著頭皮說道∶「阿杏知道的,不會多謝你啦!」 「什麼?你們也是公開的,我還以為有阿郎不必瞞著我玩這些哩!」 「對!阿杏是不喜歡看這些,但她不會反對我玩!」 「我也不反對阿郎玩,但我也有看。喂!我問你,你們有沒有像那樣?」阿 桃指著顯示屏上的koujiao大特寫,那是一條男根頂著少女的小嘴,已經處於射精當 中。 我搖了搖頭說道∶「沒有,那是演示嘛!」 阿桃「噗哧」一笑說道∶「土包子,什麼演示,我和阿郎什麼都玩的?!?/br> 我的臉又發燒了,我最難忍受被女人取笑了,便反駁道∶「為什麼一定要這 樣呢?這樣做女人并沒有好處呀!」 阿桃楞了一下,接著說道∶「阿郎每次都要我先這樣的,同時他也替我…」 阿桃畢竟是女孩子,說到這里就不再說下去了。 我也覺得尷尬,於是扯開話題道∶「剛才有沒有撞痛你?」 阿桃目光一閃,說道∶「有呀!你要替我撫撫嗎?」 我一楞,心想,這yin娃分明想挑逗我,但是我可不能在女人面前失威!又想 起她的阿郎曾經抱過我的阿杏,而且是赤身裸體! 於是我把椅子一轉,伸手去拉阿桃。 阿桃趁勢坐到我懷里,這時她卻表現得矜持起來了,我伸手去摸她時,她則 推拒,這位嬌小玲瓏的女郎,雖然她的奶子不很大,但和她身材還是成比例的, 假如她有阿珍一對那麼大的rufang,我猜她走路都會不穩。 阿桃雖然捉住我的手,但還是柔順地任我玩摸她的左奶,我戲弄她的乳尖, 她顫動著身體,奶頭也硬了起來,呼吸急促。 我突然想起,阿杏說給我摸阿桃一次,那我可得好好珍惜這一次。 又見阿桃已經不甚推拒,半推半就,心想,既然一次,假如阿桃順從我,何 不跟她來真的,起碼可以在我人生zuoai的對手中加上個芳名。 想到這里,我也顧不得許多了,伸手掀起阿桃的短裙,就想拉下她的內褲。 哇!阿桃竟沒有穿內褲,一眼見到她毛發不多的rou桃,原來她早就有心和我… 這時,我電腦房里的床又開始了新的用途,我抱起阿桃的嬌軀,扔到床上, 趁她還暈頭轉向時,我照老編的貼士,拉下褲鏈,放出幾乎憋彎了的roubang,捉住 她的腳踝,提起白嫩的雙腿,出乎我意料之外,阿桃竟伸來柔嫩的手兒,把我的 棒頭就正她的桃縫,這時我清楚見到阿桃右邊大yinchun有一處鮮艷的胎記。(不敢 否認吧!狼兄) 哇!好緊!向外拔時,把她的腔rou也扯翻出來,而且她小yinchun的色澤很淺, 非常好看,真是觸覺加上視覺的一大享受。 我抽插了叁五十下,阿桃已經在深呼吸,但我卻想起阿杏就快回來了。 於是我從阿桃那里抽身出來,捉住滑鼠,打開大廈閉路電視… 哇!好險,阿杏已經在下面等電梯! 於是我連忙把yingying的棒子拗進褲子里,同時把阿桃從床上扶起來。 阿桃也見到顯示屏上的畫面,但她不慌不忙地坐起來,理了理亂發,伸手來 摸我凸起的褲襠,并笑著說道∶「好難受吧!我用嘴替你消火,好嗎?」 「現在?」我驚異地問。 「怕什麼,今天電梯壞了一個,還要等好久哩!來,你坐在這?!?/br> 阿桃把我的褲鏈再拉開,然後跪下來,張開小嘴,把那彈出來的棒頭含住, 吞吞吐吐,但是,這時阿杏已經進了電梯,我不禁渾身血脈沸騰… 我想從阿桃的嘴里抽出來,但她似乎有心出我洋像,卻故意咬著不放,我好 任她處置,由於心情過份緊張,在阿桃用力吮吸幾下之后,我竟在她的嘴里泄出 了! 這時阿杏已經在開鐵閘,阿桃連忙把嘴里的jingye吞下,并站起來捉住滑鼠亂 磨。 我也趕快收進正在軟化中的寶貝。 「??!」的一聲痛呼,原來慌亂中拉鏈夾中寶寶,連忙退下重來,好在阿杏 先把買來的菜拿進廚房,然后才過來。 在阿杏進入電腦房時,一切已經正?;?,阿桃把猾鼠亂磨一氣,竟已經把閉 路電視的畫面關上,至於其他的視窗,阿杏是一竅不通了。 阿杏說買了一條魚,問阿桃想吃清蒸或者紅燒,阿桃說吃了周打魚湯,我不 禁笑了出來,阿杏不解,我告訴她是清蒸,阿杏疑惑地笑了笑出去了。 我笑著對阿桃說道∶「你真會開玩笑!」 阿桃道∶「我剛吃了周打魚湯,沒錯呀!」 我說道∶「幸虧阿杏很少去西餐廳,也從未喝過那漿糊餐湯。 阿桃笑著說道∶「我就是說到明,她都聽不明啦!你們都沒這麼玩過?!?/br> 「那倒也是,雖然我沒叫她這樣,但我相信她不會喜歡這樣的,她下邊那個 口就吃過我不少jingye了,但可能她連見也沒仔細見過?!?/br> 一會兒,阿珍上來了,她到阿桃房里,倆人低聲說了些什麼,阿珍就自個兒 到廚房找阿杏,別看阿珍是城市姑娘,她可是做得一手捻手小菜。 阿林說什麼是念著她處女獻身,還說什麼「入得廚房」不重要,其實還不是 貪著他這個外遇的好廚藝。男人嘛!許多都重吃的!不吃怎能干? 倆人在廚房忙開了,阿桃又溜進電腦房來,我見她來,不好意思地收起咸濕 視窗,阿桃笑著說道∶「還怕不好意思嗎?」 我說道∶「阿珍也來了,讓她見到你我在看這個,不太好意思吧!」 「阿珍?死黨啦!剛才我已經我們的事告訴她了,她去廚房,就是把阿杏纏 住,讓我們可以繼續啦!」 「繼續?我們不是完事了嗎?」 「完事?你完事,我還沒玩完哩!你不會不明白吧!」 「我明白,但…我現在這樣怎麼可以呢?」 「和你的阿杏當然不可以,和我就肯定行,阿郎試過一夜之間干我五次哩!」 「我…我可不行…我最多叁次,而且是阿杏初到香港時的事了?!?/br> 「好!現在是第二次,開始吧!」 「別開我玩笑了,我還是六點半,沒有狀態怎樣開始?」 「脫下衣服吧!赤條條才好玩啦!」阿桃說著,已經脫掉背心,白晰rufang上 點啜著小小的奶頭,玉雕似的rou體充滿了誘惑。 但我仍記住阿杏給我對阿桃一次非禮的機會,於是,就把將之前阿郎在浴室 撞見赤裸阿杏的事略加披露。 阿桃笑著說道∶「傻瓜,你被騙了,那只狼怎麼有可能輕易地放過rou光致致 的阿杏呢?他不但摸了她的奶,還炒了她的rou蚌,阿杏不好意思對你說罷了!」 我楞住了,一時不知道相信誰好! 阿桃見我呆呆地站著,便過來脫我的褲子,我驚叫道∶「阿杏在廚房哩!」 「別怕啦!」阿桃笑著說道∶「有阿珍和她在一起,我們可當她透明的!」 說著,阿桃把我的褲頭松開,接著又把我上衣寬去,她自己也把短裙脫去, 一絲不掛地向我亮著晶瑩的裸體。 見到這樣的誘惑場面,我忍不住踢開褲子,撲了上去,阿桃故意避開,然后 爬過來把我翻了個身,一把捉住我半硬半軟的roubang,放到嘴里吮吸。 那東西一經阿桃唇舌舐啜,登時堅硬似鐵,接著阿桃爬上來,套進去… 哇!阿杏出來不肯這樣的,即時以前杏媽也沒有這麼豪放。 阿桃的rufang也上下拋動著,是份量似乎不很夠,我想像著阿杏,不…應該是 阿珍那對巨乳,一定是更壯觀! 我雙手捏住阿桃的奶子,欣賞她肥白的大yinchun夾迫著我的rou柱吞吐,那毛發 稀疏的恥部的弧面也充滿了誘惑。 然而我思想的緊張并沒有放松下來,我很擔心阿杏會突然進來,所以,我仍 然不能放開情懷。 阿桃則不然,她根本無牽無掛,她ㄧ意扭腰擺臀,并頻送秋波。 突然外面出來開鐵閘的聲音,我連忙要翻身爬起來,阿桃卻把我死死抱住, 但阿桃畢竟嬌小玲瓏,竟被我從床上爬起來,站到地上。 也不肯放松,她死死將摟著,成個「龍舟掛鼓」的交媾花式。 這時,我已經看見外面,原來是阿杏出門去。 接著,阿珍關上門走過來,我連忙又要把阿桃推開,但她像八爪魚似的更緊 纏住,阿珍故意對我說道∶「好呀!朋友妻不可欺,我看你還有沒有合理性?阿 郎可算交錯你這個損友了!」 我雙頰發燒,急忙分辨道∶「你自己看看,是她jian我,還是我jian她!」 阿珍笑得彎下腰說道∶「你羞不羞也,女人可強jian的嗎?你不硬起來她能成 事?」 「是阿郎先對俺阿杏非禮的…」我無可辯駁,好連阿桃剛才的話也說出來。 阿珍突然收起笑容,嚴肅地說∶「我說你這個阿煩,也難怪陸女俠說你沒氣 量,真的是某些男人的氣量比女人的氣量還??!阿郎那是不經意,而且也救阿杏 不至於跌傷,你卻這麼小氣!人家阿桃不計較一切向你奉獻,可謂海量天空了吧!」 一直掛在我身上的阿桃這時才說道∶「珍姐,放過他吧!別讓人太難堪了, 你是怎樣把阿杏打發出去的?」 「我要整糖醋鯉魚,阿杏剛好沒有醋,她當然要下去買了,這一來一回半個 鐘,夠你們放心玩個痛快的啦!」 阿桃道∶「珍姐,讓你做電燈膽,真不好意思,不如你也來試試吧!」 說完,阿桃松手從我身上一躍而下,我那硬棒還插在她體內,當場被她一拗, 差點兒拗折了,不禁「哎喲!」一聲,用手撫著。 阿珍笑得幾乎要斷氣,阿桃道∶「珍姐,時間有限,別顧著笑了?!?/br> 阿珍好不容易止住笑,說道∶「你看他的狀態,能行嗎?」 阿桃望著我受驚而開始化軟的地方,說道∶「他還沒泄氣,用口吹吹就漲了!」 「別搞!叫我吃你的sao水嗎?」阿珍分明已經面泛桃紅,卻作狀說道。 「你快脫衣服吧!我來好了!」阿桃說著又來咬我。 當阿桃把我吹漲后,我們發現阿珍仍穿帶整齊,阿桃不禁說道∶「阿珍,你 未免太不夠意思了!怎麼還…」 話未說完,就去脫阿珍的衣服。 阿珍半推半就說道∶「我怎知他喜不喜歡我呀!」 阿珍很快就被脫光,不好意思地低頭坐在床沿,我從來沒試過在一個女人面 前干另一個女人,正在不知所措,阿桃正色說道∶「阿凡,你再假正經,我們恨 死你了?!?/br> 我對阿珍其實饞涎已久,是因為她的阿林的女人,不好意思打她的主意,阿 桃如此相迫,當然順水推舟。 我又把樓下大堂閉路電視的畫面開出來,然后撲向rou騰騰的阿珍。 望著阿珍健美的裸體,我不禁想道∶叁位女人可說是各有千秋,俺阿杏可以 說是中等身材,有些姿色,阿桃是熱情的嫩娃,美味多汁!阿珍是健美風sao,身 材一流,茂密的黑森林雖非我所想往,但阿林這麼喜歡她,其中必有好處吧! 於是把阿珍推倒在床,她雙腳自然上舉,被我捉住腳踝,抽起兩腿,仔細看 那毛茸茸的地方,已經露滴牡丹,便把那采花棒頭湊過去… 哇!緊!難道阿林那里很細,不曾把她撐大?或者… 不管了,緊才好啦!我抽頂了兩下,「噗哧」作響,正要繼續,覺得屁股被 人推動著,回頭一看,原來是阿桃。 這時,阿珍兩腿高高舉起,我進時男根沒入草叢,出時扯翻她的腔rou。 阿珍的一雙秀目時而斜視,時而嬌羞地徊避。 這時,阿珍把她的酥胸貼著我的背脊,哇!爽!前后夾攻,那滋味真難形容 出來,我想,要是倆人換一下一定更好,因為阿珍的奶子夠大,頂在背后…我不 說你也知啦!但做人不能得隴望蜀,能這樣已經很好了。 這時,我初步悟出阿珍的好處,阿林果然識玩,也未必他的那里很細,因為 阿珍那寶貝的收縮力的確很利害,不好意思說一句∶俺阿杏雖然也很緊窄,但比 不上她! 我想∶阿郎試過後也不敢否認∶阿桃雖然青春年少,但她的桃也緊不過阿珍! 甚至不如俺阿杏!不禁懷疑阿桃會不會是被那頭色狼經常搞,搞大了。 阿珍還一個好處是高潮來得快,還不到兩叁百下,就已經進入狀態,接下那 五。六十下,簡直要了她的命似的,她輾轉反側,渾身出汗,竟向我求饒。 哇!和這樣的女人zuoai真有滿足感!好吧!放過她了,換上阿桃! 反正阿珍就在附近,阿桃卻是客人,當然是在她的銷魂洞一泄為快! 我又在期望阿珍到我后面,由她的大rou彈來前后夾攻,可惜阿珍就好像大病 一場似的,沒啥元氣地依在一邊。 我好專心弄干阿桃,她也扭腰擺臀,積極迎湊,哇!想不到阿桃的rou桃在高 潮時會劇烈抽搐,那時「緊」的程度比阿珍平時還要利害! 本來我想回到阿珍那洞兒發泄,因為那才叫均分雨露。 但我被阿桃這麼一抽搐,傳染得我也抽搐,我一抽搐,你知啥事了…不知者 請離開元元站情色版?。▽亩裕?/br> 這時,我想到阿杏,老實說,叁個女人之中,論樣貌,論人品,我仍選阿杏! 阿林說什麼「文章是自己的好,老婆別人的漂亮」,全錯了! 阿杏還是最得我心,是剛才我在阿珍和阿桃的rou體上得到的樂趣,在阿杏身 上比較難得而已! 叁人穿上衣服不久,阿杏就回來了,阿桃和阿珍都走去廚房。 我懶懶地依在客廳沙發上,望著阿桃一對修長的美腿,突然發現有液體順她 的大腿內側流下,我突然擔心,阿桃會不會嘴巴不實,像下面的口兒不緊似的, 把今天的事泄漏出去呢? -------------------------------------------------------------------------------- 叁個女人又在小聲講,大聲笑,但我聽不出她們說些什麼,索性回電腦房去 了。 吃中午飯時,臺桌上呈「叁娘教子」的場面,阿杏坐在我對面。 阿桃和阿珍故意在阿杏面前和我親熱,阿珍夾起一塊魚尾給我,說道∶「魚 的全身要算這部份最生猛!你吃了,也最生猛,但阿杏就有難了?!?/br> 阿杏并不知道她們是在取笑自己,笑著答道∶「他生猛,我節儉,有什麼難 呢?」 阿珍笑得彎著腰道∶「不是指賺錢方面的生猛啦!是床上啦!你節什麼儉呢? ??!我知道啦!難怪你老公會向阿林投訴你上床時就像木頭似的,原來是你在節 儉。喂!那玩藝兒用不完的,不用節儉嘛!」 阿杏羞紅了臉說道∶「原來你們在笑人家,壞死了,你們都是小yin婦,床上 的事都可以拿出來說笑嗎?」 「上床也是日常生活的一部份,有什麼不好說呢?」阿桃笑著說道∶「你不 會服侍老公的話,可要小心阿凡被我們搶走哦!」 「嘿!我才不怕哩!要就拿去,不必搶,反正我已經有香港身份證,自己可 以去打工,不怕餓死了!」阿杏蠻自負地說道。 阿珍道∶「阿杏你別太老定,你以為我們不敢嗎?」 阿杏笑著說道∶「我沒說們你們不敢呀!我是說不怕嘛!」 阿桃也笑道∶「我們可不是要霸占你老公,是借來用一用,玩一玩,用完就 還給你,那更加不用怕啦! 阿杏道∶「真荒唐!老公都可以出借嗎?你老公借不借?你肯借我也借唄!」 「借!沒問題的!」阿桃爽朗地答道。 「我也可以借你的,怎麼樣?你沒話說了吧!」阿珍笑著說道。 「我…你們是開玩笑吧!」阿杏有點驚慌道∶「你們的老公真的可以借來借 去?」 「當然啦!我們沒你那麼老土,玩玩有什麼關系呢?」阿桃挺認真地說。 「但我…不…不需要??!我…我不想借來借去!」阿杏顯得更慌了。 「阿杏,可不能說話不算數,我們肯借的話,你也借,這可是你說的?!?/br> 「是我說的,但我同意也得我老公同意呀!」 阿杏認為我一定不會答應,所以推到我身上,但我卻突然說道∶「我同意!」 「連你也這樣說?」阿杏驚異地看了我一下,然後對阿桃道∶「好吧!你們 要就借去用吧!我可不要你們的老公?!?/br> 阿珍說道∶「阿杏,你別當我們是yin娃蕩婦啦!我們的老公也不錯,為什麼 一定要借你老公來用呢?其實,我們是為你好,才和你這樣說的!」 「為我好?我有什麼不好呢?」阿杏道。 「阿杏,你可算入得廚房,出得廳堂,可惜上不得大床,怎麼大的缺點你難 道就沒意識到?」 為了讓她們談得自然些,我離開餐桌,準備避到電腦房,身後傳來阿杏的聲 音∶ 「上不得大床?爬上大床有什麼困難呢?」 「阿杏你到底是裝蠢還是真蠢呢?」阿桃道∶「你爬得上大床有什麼用,你 老公弄干你的時候,你就好像死一樣,你知不知道,長期下去,他會去玩別的女 人的!」 「你怎麼罵人啦!他要去的話,盡管可以去,我從來沒有限制個他呀!」阿 杏紅著臉分辨著。 「杏姐,你要明白,男人的心是靠女人的情來拴住的,假如我們拴不住他, 而被別人牽走,那就後悔莫及了?!拱⒄湮锏貏竦?。 阿桃突然說出令我大吃一驚的話,她笑著對阿杏說∶「杏姐,雖然你的樣貌 比我們更討男人喜歡,但在你老公眼里是個木美人,所以我們輕易就搭上她了, 但你別擔心,我們不會搶走你老公,但要是遇上別的女人,就很難說了!」 「你!阿桃你真會開玩笑,我老公每夜都和我睡在一起的?!?/br> 「阿桃你胡說些什麼?快去洗碗!」阿桃正想說什麼,但被阿珍喝住了。 「珍姐好兇哦!洗就洗,不會做菜,好洗碗?!拱⑻艺酒饋黹_始收拾碗筷。 阿杏連忙說道∶「你們都是客人,讓我來吧!」 阿珍道∶「讓她去洗吧!我有話對你說?!?/br> 阿桃去洗碗後,阿珍和阿杏竊竊私語,見阿杏有時點頭,有時搖頭,她們究 竟說些什麼,我全然不知了。 晚上,阿林和阿郎都在我家聚餐,席間,阿桃和阿珍非?;钴S,阿杏則十分 拘束,連頭也不敢抬起來。 飯後傾談時,阿桃首先挑起交換的話題。 阿林笑著說道∶「桃妹,上次阿郎來港,就在深圳和阿珍有過rou緣,我也早 聞阿郎介紹過你,其實你真人比她的描述還要吸引我,我早對你垂涎,現在正等 你同意呀!」 「我有什麼不同意的?」阿桃指著阿杏說道∶「現在就剩她了!」 阿杏的臉刷地紅起來,但她低著頭不敢說話。 阿桃「卜」一下坐到阿林懷中說道∶「今晚我選定你了!抱我去沖涼?!?/br> 阿林一把抱住她,問道∶「怎麼不選阿凡呢?」 阿桃剛要開口,阿珍截著她的嘴說道∶「桃妹知道她男朋友曾經在深圳和我 好過,心里當然有醋啦!老公,你要小心,別讓她把你吞了!」 「珍姐你就放心好了!我還能把你男人給吃了?等阿林讓我舒服過之後,我 還你個不穿不爛的好老公就是了!」 阿桃又笑著對阿郎說道∶「你和珍姐已經是舊相好了,今晚應當配阿杏才對!」 阿杏一聽提到她,立即粉面通紅,先跑進主人房去了。 阿林抱美進浴室時,回頭對阿郎說道∶「快去做色狼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哦!」 阿郎回他一笑,沒有回答,直至阿珍也和我進電腦房,他才去找阿杏。 此刻的阿珍不像日間那麼被動了,她微笑著替我寬衣解帶,我也還予殷勤之 手。 由於我日間已經在阿桃體內有過兩次,此時美人當前,卻還文質彬彬!阿珍 也不著急,她溫柔地和我側身裸臥,rou對rou互相摩擦著。 阿珍的肌rou結實有彈性,我今天已經和她有過一次匆匆的交媾,所以倆人都 不很急於合體,彼此依偎著,感觸著對方的肌膚。 我摸捏她飽滿的rufang,她柔軟的手兒輕輕撫玩著我的下體,我雖然很喜歡這 個活色生香的美人兒,卻不敢貿然吻她,因為我知道一般夫婦交換,是rou體享受 的交換。 阿珍給我的感覺是熱情和親切,她也令我想起阿杏,阿杏平時也如現在的阿 珍,但是一到床上,就如病人和醫生的關系,不知她對阿郎又如何。 我很想去看看阿杏,但又不好對懷里的阿珍失禮。 這時,阿林和阿桃已經沖洗好了,倆人嘻嘻哈哈地經過客廳,進入她們的房 間。 沒有聽到關門的聲音,我和阿珍相視一笑,不約而同地動了窺戲的念頭,於 是我和阿珍赤身裸體下床,摸到他們門口。 阿桃雙手扶床,翹起白屁股在讓阿林從後面弄干,阿林的雙手時而扶著粉臀 狂抽猛插,時而伸到前面摸捏阿桃的雙乳,倆人都面向著里面,并不曾發覺我和 阿珍在門口。 我看得勃然大硬,於是也想插入阿珍,但阿珍那里實在狹窄,試了幾下,竟 不得其門而入,經阿珍伸手過來引導,才總算進去了,我小心地抽插,怕脫出又 麻煩! 突然,阿林要變換姿勢了,阿珍可能不好意思在老公面前讓我弄干,便趕快 拉著我進入浴室去了。 跟阿珍鴛鴦戲水也是一件樂事,她殷勤為我擦拭,我卻還以祿山之爪,其實, 即使我要替她洗擦,阿珍的身上又有什麼污垢可洗呢? 阿珍把浴液搽在我的陽具,然後要我幫她,這回我倒是很聰明的,很快就幫 上了。 這時,我也領悟到陰毛的確有一定作用,可以當毛刷,也可以當海綿。 但我還是喜歡「白虎」,提起「白虎」,我又想起阿杏,她的房門始終關閉 著,不過這麼久了,大概她已經被阿郎干進去了吧! 我想到這里,那硬物就更加堅硬,阿珍似乎也感覺到了,她柔聲對我說道∶ 「我不能在這里高潮,我一高潮,人就軟在這里了,出去再讓你玩吧!」 我聽她的話,退了出來,阿珍用花灑沖乾凈倆人身上的泡沫,她見到我那挺 舉著的硬東西,不禁對它一吻!接著,阿珍含了一口熱水,然後連水含住我的rou 棒… 哇!舒服死了,我以前怎麼沒有想到教阿杏這樣做,又一想,阿杏連koujiao都 似有抗拒,還用提得上「花式koujiao」。 我和阿珍走出浴室時,發現客廳很熱鬧,阿桃後阿林仍然一絲不掛,阿杏和 阿郎卻衣冠楚楚,原來阿杏一進房,就躲在套房的浴室里不肯出來。 本來我們套房的浴室有珠簾,阿郎可以輕易進去,但這只狼其實真的不很色 狼,他竟默默地在外面等待,直至阿桃和阿林干完好事,要去聽房,才揭發了真 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