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雪晴是個經不起挑逗的女生,她已兩腿發軟,陰中
出了一口氣。 我開始緩緩地抽動rou莖,起始幅度不大,也不太深入,雪晴的腰波浪狀地起 伏,按著我陽具出入的節奏作相應的脈動,yin水一陣陣往外流,她的yindao壁也變 軟了一些。 這種緊密無間的摩擦讓我感覺很愜意,但需要更多更強的刺激去釋放積聚的 yuhuo,于是我開始了沖刺,先將rou柱幾乎全部抽出,然后快速整根推入,直抵陰 道后穹。雪晴的身體隨著這種長程的插入而顫抖著,她充血敏感的小yinchun感受著 足夠長時間摩擦帶來的連續刺激,yindao內壁緊縮以尋求被一種強力充實,去抑制 那酥麻難忍的癢癢。 而當我將陽具幾乎全部拔出時,她又頓感內在的空虛,于是雙腿緊貼夾著我 的腰,似乎想阻止我的退出,渴望得到更多的摩擦和更強大的填充。 幾次長程深插后,又回復到原有節奏……如此強弱變化,交替進行,雪晴的 神智迷糊了,yuhuo使她的呻吟聲不自覺地越來越響。 我不斷地改變插入的角度,時而自下往上頂,用guitou摩擦雪晴的內腹壁,觸 及那里的毛糙之處,擠壓著她前部的膀胱,使之脹脹的產生一種酸酸的尿意。雪 晴的腹部為此而收縮律動,自內部感覺著我的頂端。 時而又撐高我的身體從上往下猛插,一次次直直地頂撞花心,使她膣道內酥 麻陣陣,外陰的軟rou腫脹收縮,將玉莖更加箍得緊緊。雪晴的yin水汩汩不停地滲 出,被我強力的沖刺擠壓出xue口,發出「噗哧、噗哧」的聲響。 她身體后仰,似乎想減低些持續沖擊給予的過度刺激,但腹背發軟無力,只 能任我蹂躪。 突然一陣痙攣,一股熱流——雪晴高潮了。 我并沒有拔出,玉莖依然運動著,只是略略放慢了頻率,改直插為螺旋式地 在她體內盤繞。這種若即若離、似有似無的緩慢摩擦,讓雪晴更覺得下體內麻癢 難當,不由自主地似蛇一樣在我身下扭動,甚至弓起身子讓她脹卜卜的陰戶緊貼 在我毛發叢生的根部。 我持續地旋轉,雪晴的xue口在饑渴地收縮著…… 「風,風……我……我好難受……」終于她忍不住地乞求。 我將手插入她的臀下抱起屁股,讓我倆的陰器更密切地交接。然后慢慢抽出 rou柱的大部,再猛然全力刺入,與此同時,雙臂亦使勁抱著雪晴的屁股朝我下身 迎擊,伴著響亮的「噗哧」聲,rou莖全根埋入陰xue中…… 「呃……啊……」雪晴有些痛苦地吟喊起來,兩邊同時迎進的強力,使陽具 的頂尖猛力撞擊著女生幼嫩的宮頸口。 我抱著雪晴的屁股一次再一次的沖撞,力度也越來越強,「噢……噢……頂 我……啊……快……快……啊……要……要你……要你……」雪晴無助地由我擺 弄著,身子似一葉小舟隨著一次次的進出搖晃。她的yin蕩被開發了,吟叫粗魯、 語無倫次——她又一次高潮了! 望著依然硬翹翹的陽具,雪晴有些苦笑,不過她很知心地轉身趴在床上,yin 靡地朝我翹起她白嫩的圓屁股,彈性十足的兩片臀rou中夾著鼓鼓凸出的小鮑魚, 她的陰毛已黏結成一叢一叢,大yinchun上滿是yin液的乾痂,saosao的氣味讓我覺得鼻 血都要冒出來了。 我將陽具的頂端抵在裂開的rou縫里,上下劃拉了幾下,然后有點粗暴地一下 子全根捅入雪晴的陰xue,直頂花心。她哼了一聲,不知是痛苦還是舒服。 因yin水有些乾枯,玉莖與陰壁的摩擦有點澀,感覺特別緊密。我不再憐香惜 玉,也不再講究深淺變化、zuoai的優雅,只一味地沖刺。雪晴配合著,在我每一 次進擊時后挺屁股,撞擊在我的腹部,發出「劈啪」的聲響,一次次使rou莖快速 穿過yindao深深地直刺花心…… 「啊……啊……我……我要……要!」雪晴失去控制,近乎瘋狂的嘶叫著, 全身僵直,屁股rou都變得yingying的,yindao內更是收縮得緊緊的,幾乎要將我的rou柱 夾斷。她陰精汩汩,熱熱地灑在我的guitou上…… 「啊……??!」我感覺自己在爆炸,握住剛拔出的陽具一陣抽搐,一股nongnong 的jingye朝天射出,然后掉落在了雪晴高翹的股rou上和凹進的有著幾根毛毛深色發 亮的后庭xue里。 (二) 雪晴成了我的女友后,就只讓我稱呼她雪,說我們是風花雪月的一對。確實 和她一起的性生活是豐富、狂熱而令人滿足,除了她來例假,我們每周zuoai都超 過三次,每次至少一小時,有時甚至二到三小時……我倆沉湎于彼此身體的探索 和性愛的狂熱中。 不過,雪從來不在我那兒過夜,即使很晚了,她也回家。說家里的小小姐需 要照顧,每每她回家晚了,小小姐都睡不安生。 小小姐是雪的胞妹,比雪小將近六歲,正在B工大的大學部學物流管理。按 說這個年齡段的中國家庭基本都是單個孩子的,不過那時她們的父母在英國,于 是也就多產出了一個。 「咱家的小小姐才叫那個漂亮呢,還有那個氣質,那個臀部線條,比那些星 星們都強。哎,就是個矮了些,不然準能……」雪是A血型的,性格開朗活潑, 有時說話也有那么點夸張。 「是么?那我得見見,被我評定過的才算得上美女喔!」我嘻笑著。 「喂,你可別對她打歪主意??!不然我就割了你的……」雪一下子變得兇巴 巴的。 「割了那個,你用什么?你舍得嗎?」我擁抱著雪滾到了床上…… 第一次去雪晴家時,小小姐不在。姐妹倆合租一個公寓,左右各一間臥室, 中間是連廚房的飯廳和洗澡間,共有近六十平米。 小小姐的房間在入門的左側,門敞開著,瞥眼望去十七、八平米的房間里面 就單人床和小書桌,顯得空蕩蕩的;正對臥床的是一面很大的穿衣鏡,映射出疊 得非常整齊的被子和沒一點皺褶的床單;靠床的書桌上就一個水晶玻璃花瓶,里 面插著幾支含苞欲放的百合,很香;書桌旁的內墻上安著兩條擱板,上面非常整 齊地排列著一些書,和一個鑲有長發大眼睛女生半身藝術照的相架。 「這就是你總叫小小姐的小妹?」 「是??!很漂亮是吧?咱們家的女孩……」一說起她家的女孩,雪總是神采 飛揚。 「我知道,你們家的女人都漂亮,包括你mama,但最漂亮還是……」我打斷 了雪的話語,用吻封住她的香唇,雙手亦托著她的翹屁股,一下將人抱了起來。 「唔……別在這里,別動了小小姐的東西。即使,即使你只在桌上按一下, 她都能感覺到,還是去我的屋?!寡╇p手吊掛在我頸項上,氣喘吁吁地說。 我抱著雪進了她的屋,反手關上了門,然后將雪壓在門背后,掠起了她的線 衣,蒙住了頭和舉起了雙手。除去了她帶著襯墊的胸圍后,我的舌尖就在雪白嫩 的胸前左右交替地舔弄她那對富有彈性的rutou。 雪的乳雖不大,rutou卻很敏感,不一會就見反應,不僅嘴上開始哼哼,腹部 也開始向上挺起,腰和屁股也都一顫一顫地收縮扭動著。我知道小妮子的sao情已 經上來了。 解開褲腰上的皮帶,拉下拉鏈,就嗅到了她襠前的潮氣,我開始往下拉那包 得緊緊的牛仔褲…… 「咯噠……」顯然是有人開門進來。 雪似乎一下醒了,拉下上衣,扯上褲子,一手食指還放在唇上,以示靜音。 然后用雙手掌心使勁擦了擦臉,嘴一撇給了我一個媚笑,轉身開門出去了。 我正在弩張欲發的高漲時期,被雪一下撂在屋里,正是有火也難發。磨磨蹭 蹭一陣,感覺底下已變軟后,才走出了雪的房間。 「呃,這是小妹雨馨。小雨,這就是風?!寡┑慕榻B似乎很正式,讓我感到 有點滑稽。 彎腰脫鞋的女孩抬起身,于是我第一次見到了傳說中的美貌的小小姐雨馨。 兩姐妹并不很相像。較之于雪晴線條柔和的江南女生樣,小雨有些西域人的 長相,小麥色的皮膚,眼窩深,鼻梁較高。她的雙眸很美很誘人,好似永遠蓄著 一汪春水,眼白是淺藍色的,睫毛長而上卷,但神色有些冷郁。小雨的身架子較 雪要小一號,大概才157公分左右,體重不知有無四十公斤,不過小屁股和她 的jiejie一樣,很鼓鼓的朝后翹著,顯出吃羊rou長大的身材與中原女生的不同。 「哦,你就是jiejie整天嘮叨的那個假歐洲人跑美國得獎的大才子???」小雨 并不在意我想與她握手的表示,只用她艷麗的大眼瞥了我一眼,轉身進入了自己 的房間。 「她就是這脾性,從小被寵壞的?!寡┧坪跖挛覍擂?,吊著我的脖子在耳邊 吹氣?!笡]事,女孩子嘛!我們還是開始做菜吧!」摟著雪的細腰,我們進了廚 房。 做飯時雪告訴我,雖然已將近大學畢業,小雨其實還不到二十歲,比她護照 上的年齡還小一歲。因為早年她父母很忙無法照顧,就將她戶口本上的年齡改大 了,早早地送進學堂。 「怎么有這事?國內做事真的好亂?!刮绎@然不太了解國內的情況。 「哎,也是無法!父母為事業一直很少有時間照顧我們,我雖只比小妹大五 歲半,也得像小保姆一樣地帶她,很辛苦的喔!」看來雪晴的干練多少還與她很 小就開始當家看管meimei有關。 「小雨,菜都好了,吃飯吧!」雪對這個meimei確實很照顧。 飯桌上的氣氛倒是很融洽,小雨雖然還是話語不多,但顯然吃得很滿意。 「喂,才子,沒看出來你不光能寫論文,菜也做得不錯喔!」她說這話的語 氣依然平平,不知是褒是貶,但眼神已不再冷冷的了。 「小雨,你也不小了,說話得……」雪晴大概覺得她該拿出做jiejie的樣子。 「那該怎么稱呼?」小雨皺了一下鼻子,似乎不滿意jiejie的插話。 「怎么稱呼都行,就叫我風好了?!刮倚χf。 「原-來-你-沒-想-做-我-的-姐-夫-???」小雨略略歪斜著小腦 袋,不溫不火的一字字吐出,雙眸注視著我,瞳底像純冰那樣冷咧清澈而透亮, 依稀映現著我的身影。我忽然感覺有點暈眩,彷佛魂魄被吸走而不敢正視,我轉 頭看雪,她也愕然,臉不知怎地居然紅卜卜了。 「我還是先叫小姨吧!」我有點促狹。 小雨愣了一下:「誰是小姨?」 我們一下子都笑了起來。 離開時,雪送出門。 「你真有人緣,這可是小小姐第一次這么和顏悅色地對待我的朋友?!?/br> 「誰讓你男朋友那么多,小雨是幫你把關呢!」 「你作死??!」雪在褲子外一把抓住了我的下身,使勁地擰著:「又不是男 的,也就小莉、燕子那幾個,你吃啥乾醋!」 「我沒吃乾醋,是弟弟想吃蜜汁了?!刮乙恢皇肿匝┑难澭烊?,順著深凹 的股溝而下,中指觸及毛絨絨的狹縫口,那里已是滑膩膩的。 「Mummm……你又……今天真不行了,下次吧……嗯,知道你想要…… 就摸一摸吧!唔……唔……」雪晴是個經不起挑逗的女生,她已兩腿發軟,陰中 生津。 我們在樹叢的陰影下摟抱著,手在對方褲內的性器上揉動著。周圍很安靜, 只有雪依在我肩頭絲絲的微喘聲,但總感覺樓上她公寓窗戶的燈光有點異樣,窗 簾半遮,忽明忽暗地搖拽…… (三) 時間很快,又倆月多過去了,姐妹倆和我處得挺愉快。小雨的話依然不多, 但時不時會來求教些數學和電腦的問題,只是開口就是「喂」,讓雪晴老對她皺 眉頭。 有時晚了,我就在雪的房間里過夜了。懷抱美女在床,自然不會安份,在我 或前或后、或輕或重的抽插沖撞下,雪每次都很辛苦地忍著不哼哼,憋得臉紅紅 鼻尖冒汗……不過也有幾次實在熬不住地突然吟喊出來,事后還躡手躡腳地趕快 去看下有無吵醒雨馨。 周末,雪和我常開車去郊游或購物,雪每每要拉著小雨一起去,不過雨馨一 概拒絕,說是絕對不做電燈泡,然后一扭屁股就進了自己的屋。 有天雨馨突然說:「姐,你煩不煩?要不下周末你在家做飯,咱倆換換,姐 夫借我用一天,陪我出去?!?/br> 「姐夫!」小雨居然改稱我為姐夫,第一次聽她那樣叫喚時還真不習慣。 雪的導師和Stanford有個合作課題,需要雪在那兒合成一種新的材 料,于是安排她整個夏天去加州做實驗。 臨別時自然依依不舍,雪特意關照說:「暑假快到了,我不在,你就多陪小 小姐到處轉轉玩玩?!?/br> 「不會是讓小雨來監視我吧?你就那么不信我!」我一臉無辜。 「就是,就是!誰都知道你是花心蘿卜,當然得看緊點!」雪惡狠狠地說。 不過,那段時間我也真很忙,一晃雪已離開將近兩個禮拜了,間中打過幾個 電話問候小雨,但也沒時間去她那兒。 眼見又近周末,想起雪的囑咐,我給小雨撥了電話。 「jiejie不在,你哪想得起我?」小女生嗔道。 「這不在安排周末活動嗎!去波茨坦的Sanssouci(無憂宮)怎樣 ?現在這季節是最好的時光?!?/br> 「你說好就行,反正我哪兒都沒去過?!?/br> 「那周六早上別睡懶覺了,我們八點半出發?!?/br> 早上,車子駛入小雨她們住區時,她已在樓下等著。 也許是閑著無聊,她正在院邊的一棵櫻桃樹下采摘果子。有串黑紅的櫻桃高 掛在一根分枝上,她踮著腳還夠不著,于是就一跳一跳地去抓樹枝……「她其實 還是個孩子?!刮疫@樣想著。 「姐夫,都等你好久啦!」我才出車門就聽見雨馨撒嬌的聲音,看表也就晚 了一分多鐘。 小雨那天穿得很休閑,白色有長緣的遮陽帽罩箍著飄然過肩的長發,上身是 DKNY黃色吊帶小可愛,隱約顯出內著黑色胸圍的吊帶,下穿Lacoste 的白色網球短裙,右肩上很隨意地掛著Prada的白色小手袋,手里拿著一副 醬紅色框架的Burbetty太陽鏡,一切搭配得很和諧恰當,既符合她嫺靜 溫和的個性,又不失青春少女的活潑秀麗。 「你今天穿得真漂亮!」我由衷地贊美道。 「jiejie的?!剐∨t著臉,揚了揚手中的墨鏡。 行車的路上為了解悶,我們有一搭沒一搭地聊東談西。發現小雨還是很能融 入交談的,尤其是她平時心很細,記性又好,很多時尚流行的東西,她都知道, 還很有自己的見解,因此也就很有些話題。 尤其讓我詫異的是,她居然有一肚子國內流行的笑話,每每路邊掠過某些風 光和場景,都能讓她連上個道道,而且講起來如同她往日的腔調,慢聲細語,娓 娓道來,自己一點不笑,我卻笑翻了。 「這些笑話都從哪兒聽來的?」 「也沒什么,都是網上瀏覽時看來的?!?/br> 「平時也有跟同學講?」 「我又沒有朋友,講給誰聽!」 「不好意思問一句,你就沒好好處過一個男友?」 「我沒jiejie那么有本事,也沒她漂亮,她到哪兒都能吸引許多優秀的男生圍 著她轉。而我……哎,我也不想隨便處……再說,在這里老外同學多,和他們也 沒什么共同語言?!褂贶敖裉斓脑捤闶浅銎娑嗔?,但神色有些黯然。 「不是吧,小雨,我覺得你很漂亮很吸引人喔!」說這話時我是很誠心的。 「是嗎?姐夫你真這么看?」雨馨歪著腦袋瞅了我一眼,「不過,別講那些 沒意思的了。姐夫,你也講一個笑話嘛!怎么都是我在說?」小小姐又發嗔了。 這可真將了我的軍了。不知為何,我幾乎看什么都能過目不忘,就是從來記 不住笑話?!肝疫@人沒什么幽默感,所以腦子里就沒存過笑話?!刮抑缓米晕医?/br> 嘲。 「不行,今天你就得講一個?!剐∨_始叫真了:「jiejie說過,復活節假 期你們在比利時開車時就有個很好笑的笑話,你就講那個給我聽嘛!」 「那個……那個不太好講喔!」我猶豫著。 「你給jiejie講,就不能給我講?太偏心了吧!」 「那個……那個其實是和你jiejie一起瞎編的,講起來,哎,不太好講耶!」 「不管,就講那個了。我一定要聽!」 「那……好吧!」面對這樣的「小姨子」,我還真無招。 「那次我們先飛去Trier(注:特利爾,馬克思的故鄉),然后租了一 輛車去比利時,途中無聊了,就開始讀路過車輛的牌照。 我說:「我們比比誰能在牌照號碼里說出更有意思的話,比如我們前面那車 PY-WS279,我的解讀是:朋友完事愛吃酒?!?/br> 你姐說:「不對,酒是喝的,哪能吃?」 我說:「嘿嘿,你不知道了吧,阿拉上海人的酒就是吃的!」 你姐不服氣說:「那個太牽強。嗯,還是這個好玩些:ZA-ZA942, zuoaizuoai就是愛?!?/br> 我又找了一個:「DT-LL14,戴套漏了要發事?!?/br> 你姐接上:「這才有意思呢?。裕裕拢模担常?,套套不戴無愛事?!?/br> 忽然她更高興了:「哈哈,我們進比利時了,這里的牌照都是仨字母的,我 剛才那個就是最好的。我贏了,今晚你請客?!?/br> 正好見一車自旁邊快道超車而過,我忙說:「這不,還有個DTT514, 戴套套無意思?!?/br> 「哎喲!你怎么……」忽然覺得大腿生痛。 「你們這一對色鬼,這種話都……不,是你這流氓,把我jiejie都帶壞了!」 一支圓珠筆正扎在我腿上,小小姐一副兇蠻的樣子,但眉間被逗樂的喜悅還蕩漾 著。 「我是沒打算說,是你逼著才講的嘛!」我一臉無辜地分辨著。 「哼!也就你這歪歪腦子才想得出來?!褂贶鞍欀亲雍吆邥r的模樣,真的 非??蓯?。 「jiejie和你一起一直都很開心,是么!」 「呃……」我想說些什么,發現小雨似乎只是在問她自己,兩眼直直地看著 車前方,臉上很寂寥…… (四) 波茨坦是個小城,距柏林約三十公里,半個多世紀前中國還曾為她沸騰過。 1945年7月2日,以美英中三國政府名義在這里發表的確 認了東北(當時是四?。┘芭_灣歸還中國、作為中國一部份的法律地位。消息傳 回中國,大江南北的百姓無不為之歡欣。 不過,冷戰時期這里是東德地界,很少有人能來參觀訪問,也就很少再被人 提起。 我們駕著車子一路直抵座落在波茨坦郊外的Sanssouci,那里曾是 普魯士王室Hohenollern(霍亨索倫)家族的私人宮殿和花園,1 990年聯合國教育科學文化組織將其列入了世界遺產。 「這是個什么詞?沒見過德語有這樣發音的?!惯@是小雨下車后的第一個問 題。 「喔,這是法語,發音「桑簌瑟」,念的時候要感覺有氣流分子在愉快地摩 擦你的唇齒就對了?!刮倚χ忉尩?。 「桑-簌-瑟,桑-簌-瑟,還真是這樣。不過法國人老這樣講話不累嗎? 呵呵……」小雨笑起來模樣還真好看。 「Sanssouci是法語sans(無)-souci(憂慮)兩詞的 組合,所以中文就稱為無憂宮,是1745年普魯士國王腓特烈二世授意起建的 ,大約二十年后在西側又建了新宮?!刮乙贿呑咭贿吔o小雨講解起了無憂宮的歷 史。 「歷史上的腓特烈二世國王是個很了不起的軍人,被人特稱為偉大的腓特烈 (Frederik,?。簦瑁濉。牵颍澹幔簦?。他死后的第二十年,拿破侖大 破普魯士的軍隊來到了他的墓前,用馬鞭指著他的墓碑對手下的人說:「要是這 個人不死,今天我們都不會站在這里?!闺杼亓叶劳瑫r還是個熱愛藝術、文學 和哲學的人,因此無憂宮里沒有絲毫殺閥之氣,到處陳列著精妙的油畫、大理石 雕塑和各種各樣的礦石、貝殼等……」 「是啊,這里的人物雕塑都很傳神?!乖谛聦m三樓的中庭,雨馨饒有興趣地 數看著圍繞大廳一圈的羅馬統治者頭像雕塑。有尤利烏斯,愷撒;奧古斯都,愷 撒的養子,羅馬帝國的第一個皇帝;提貝里烏斯,第二個皇帝;克勞狄烏斯…… 「耶?姐夫,為何沒有羅馬的第三個皇帝卡里古拉?這第三個位子放的是卡 里古拉的叔叔克勞狄烏斯,也就是后來的第四個皇帝?!?/br> 「你對古羅馬的歷史還真清楚,那你一定知道卡里古拉和他親meimei德魯西拉 的戀情,或者應該說是luanlun的jian情……」 「討厭,又是那種亂七八糟的事!我不要聽,不要聽!」小女生捂著耳朵又 撒嬌了?!附惴?,你怎么什么事情都記得那么清楚?」她的口氣似乎很有一份崇 敬。 「看得多,有興趣,自然也容易記住了?!?/br> 午飯去了離Sanssouci不遠的一個名叫Rende-vous的 法國小餐館。 Rende-vous的意思是約會,是對老夫妻經營的家居式法式廚房 ,那兒的烙蝸牛、洋蔥湯和鐵板牛排都很有特色,可惜午餐時不供應蝸牛。 「姐夫,蝸牛就等我下次請你吧!」 「請我,為什么?」 「老讓你請客多不好意思。我就要畢業了,所以該我回請你了?!?/br> 「呵呵,那就一言為定!」 那份名字就叫Rende-vous的鐵板牛排確實名不虛傳,上面澆蓋 的沙司是按這家餐館的老板兼廚師的家傳配方,用多種調味品加香蒜黃油和乳酪 調制的,味道又香又鮮美。 「姐夫,以后吃飯真得跟你走,太好吃了!」雨馨的聲音甜甜的。 不過牛排很大,小雨只吃多半塊就放下了刀叉:「唔,不能再吃了,今天是 太飽了。姐夫,這肚子大了可要你負責……」她似乎突然注意到話中有語病,臉 上飛起了一抹紅暈。 雨馨說話時搖晃著身子揉肚子的動作可愛極了,我注視著…… 「姐夫,你的眼神很色喔!」小雨有時說話就那么讓人下不來臺。 「呃……」這一次我臉紅了。 「姐夫,能問你個私人問題么?不過你可以不回答?!剐∮臧l問時總有那么 些稀奇古怪,不過我能不回答嗎? 「你問唄,我沒啥不能回答的?!刮绎@得很瀟灑大度。 「你那時為什么看上jiejie,怎么追上她的?」我最怕這樣的問題,可小雨偏 偏問上了。 「呃……這個,你jiejie沒告訴過你?」我想轉移到雪晴的身上。 「jiejie怎么會說那些?她也是死心眼,那個明哪值得她那么用情。jiejie那時 的心情真的很不好,只是不知怎地一下子就開心起來,隨后就出現了你。唔…… 告訴我嘛……你用的是什么魔法?」小雨的語音嗲嗲的,但追得可是真緊。 「這……」我總不能跟雨馨說那一夜九次的故事吧,于是轉口:「我哪有魔 法,這是你jiejie自己的心情轉變,我怎么說得清楚,還是以后問你姐吧!」 「咦,我問的是你怎么追jiejie的,別轉移話題喔!姐夫,是你剛才說沒啥不 能回答的,怎么才一會就變褂啦?」此時才發現我早已落在小女生的圈套里了。 「是這樣,你姐那時心靈空虛,需要安慰和依靠,我呢,正好就扮演了這么 個角色……其實,你姐那么漂亮,哪個男生見了都是樂于伸手給予幫助的……」 這也的確是實情。 「男生看上女生就是因為漂亮嗎?姐夫,聽說你以前的女朋友都很漂亮,你 們怎么后來也都分手了?你會和jiejie結婚嗎?」一連串的問號,小雨還真咄咄逼 人。 「這個……小雨,男女間的關系說簡單也簡單,說復雜可是花一生也研究不 完的……只是,這個事情很難用一兩句話說清楚的耶!」我真的覺得沒法說。 「沒關系,你慢慢講嘛,我愿意聽,就想聽你說說?!剐∮晔遣淮蛩惴胚^我 了。 「這么說吧,西方男女間的關系都是以尊重彼此意愿為前提的,可以處關系 但不一定要承擔責任。但結婚則不一樣,婚姻是有責任的,所以不是每個處過關 系的人都可能是結婚對象?!刮沂墙g盡腦汁想把話說得含蓄靈活點。 「你這樣做的基準是什么?而且,好像很有兩面性耶!」雨馨步步逼進,我 都快招架不住了。 「是有兩面性。我是在西方長大的,很多觀念是很自由化的,不過我的文化 根使我在一些事情上又很傳統?!刮疫@話說得很明確堅決,也不知雨馨到底聽明 白沒有,但她點頭似乎已認可了我的說法。 下午,我們繼續游覽Sanssouci的園林外景。 無憂宮的魅力,也是作為世界遺產的主要內容之一,是依山而造的建筑創意 與宮廷花園的地景設計。其最著名的一景就是無憂宮老宮外的六個寬闊的山梯形 露臺,上則爬滿了葡萄藤,很是田園,遠遠看去,蔚為壯觀。 連接東西老新兩宮之間的很大一片區域就是王室園林,分巴羅克花園和英式 花園兩景區,共有290多公頃。巴羅克花園有不少模仿凡爾賽宮花園的痕跡, 對稱的布局,精心整剪的幾何圖案組成的樹叢迷宮和草坪,其間夾雜著許多大理 石雕像和噴泉。 不過我更喜歡的是位于巴羅克花園南面的英式花園,較之精雕細刻的巴羅克 風格,英式花園要宏大、粗獷,自然得多。她的格局差不多就是現代的高爾夫球 場,有大片的綠茵草地,是為騎馬設計的。它的布局有個中心點,自中心放眼周 圍,會見到好幾條朝各個方向的放射狀路徑,每條路徑的末端都會有特別設計的 廊亭、紀念碑或其它景觀,路徑與路徑間被池塘及參天的大樹相隔,間中亦運河 蜿蜒,小橋錯落有致。 聽了我的介紹,小雨興致很高,顛奔著去找英式花園的中心眼,比我跑得還 快。 「這里真的很漂亮,自然的景色和人為的構造那么和諧地融合在一起了,太 美了!太讓人嘆服了!」站立在花園中心的雨馨興奮得說話的聲線都抬高了。 「就是花園太大了,我跑得腿都軟了?!顾龐纱岛醪灰?。 「人家這是為跑四條腿的馬而設計的,誰像你只靠撒著兩條腿窮奔……」我 開著玩笑。 話語后卻有一陣沒得到回音,轉頭見小雨已庸懶地閉眼躺在茵綠的草坪上, 她一手彎曲以小臂墊于頭下,另一手臂隨意高揚著,袒露出毛發去得光光的胳肢 窩,小可愛的下擺有部份朝上撮起,顯出一段藕色的僅盈盈一握的細腰和圓潤深 凹的小臍眼……一幅優雅的玉女小憨圖讓我看得呆呆的,感覺有一股熱流沖上了 鼻根處。 小雨抬眼瞥了一下我的色相,嘴角動了動,不過這次她沒蹦出個刻薄責備之 詞,只是語氣淡雅地說:「姐夫,你跑累了吧?要不也躺一會?!?/br> 我頭枕雙臂地躺倒在小雨的側邊,頭第一次和她靠得那么近,似乎能嗅到了 她的鼻息,心不由地撲騰撲騰著。我這是怎么了?自己都覺得奇怪。 天上藍藍的,只是沒有一絲風,有點悶氣,我倆就這樣無語地仰天躺著…… (五) 這以后,我和雨馨每周都有一兩次活動,或去參觀博物館,又或去聆聽音樂 會,周末則會駕車去郊外或周邊城市。大學已開始放假,雖我和雨馨都各自有論 文課題要做,畢竟時間還是多了許多。 小雨不是一個吱喳聲響好熱鬧的人,每次出游卻是很興致勃勃,而且經常會 有個古怪精靈的你可以不回答什么的私人問題,讓我損失了不少腦細胞。不過漸 漸地我似乎有了習慣,幾天不見雨馨,就會自然地想著她。 因時差,網路使用上的一些限制,以及那時昂貴的話費,我同雪晴的聯絡基 本上是每周通兩次越洋電話。那天也不知小雨怎樣與她jiejie講的,雪晴居然要求 周末的電話是三人一起交談。于是外出回來后,就直接去了小雨處,先是當廚師 做飯,然后再電話聊天。 雨馨有提出能否幫她改改論文的語言寫作,通完話后,我們便各自抱著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