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位好友的母親上下其手,捏乳摸xue,不亦樂乎。她陰xue上 方扁
「你醒啦?」柔媚的聲音,讓我完全清醒過來。我睜大雙眼,藉著月光,這 才看清壓在身上的,是家明的母親,豐韻猶存的貴婦,保養良好而又美艷動人的 夏夢。 「伯母,你……」我想要推開她,卻無法抵抗那醉人的香氣。 「我早就喜歡你了,你不知道嗎?」夏夢柔聲說道。她圓潤豐滿的rufang,正 壓在我胸前,而她高挺的鼻梁,與我的鼻尖不到半寸。 「可是……」我平時伶俐的口齒有些打結:「你是家明的……我和家明是兄 弟,不要這樣,我不能……」 「傻小子?!瓜膲舴髅业亩?,癢癢的,又有醉人的香氣襲來:「剛才 你說夢話,就說不可以?,F在醒了,看到我,還說不可以?」 「但我們身份懸殊……」我說。 「你嫌我不年輕,又喪夫又喪子配不上你?」夏夢搶問。 「我,我沒有……」我說:「我是說,你是我兄弟的母親,我又出身卑微, 不能和你……」 「你不能嗎?」夏夢媚笑:「可是你眼睛在望著哪呢?」 我趕緊收回無意間瞟向她誘人胸部的目光:「可是你不是一直……」 「一直訓斥你?」夏夢笑了起來,成熟嬌美的面容在月下如同流灑的皎白薄 霧:「你好傻,打是親,罵是愛,我訓斥你讓你注意到我,有什么不對嗎?」 「我……」我一時語塞。需要承認,我確實會暗暗瞟向她飽滿的胸脯,細細 的腰肢和修長的雙腿。但她…… 「我老啦,你沒有興趣了是嗎?」夏夢幽幽說道。 「沒有,沒有?!刮亿s緊接話。 「那你在充什么正人君子?美女當前,你的手還不放到我身上,就是不禮貌 哦?!顾謰尚ζ饋?。 我聽話的摸上她的腰肢,那里早已光無寸縷。我的手一放上去,那輕薄人母 的禁忌快感,和著她皮膚上的光滑觸感,令我熱血沸騰。 這以往盛氣凌人的美艷婦人,此刻正對我擺出任憑采擷的模樣。我不再猶豫, 雙手一個往上,摸向她的裸背,另一個往下去探她的豐臀。那里圓圓滑滑,觸手 可彈,比起青春的rou體完全不惶多讓。 「喜歡嗎?」夏夢頗為自信的問我,見我點頭,她又笑道:「我可是一直在 做運動和保養的?!?/br> 我上摟下抱,緊緊抱著她的后背和裸臀,任她雙乳和胯部用力貼向我的身體, 她的長腿也交纏過來,光滑如絲綢般的腿部肌膚,在我大腿內側上下磨蹭。 我抱住她,用力翻身,將這位美艷的貴婦壓在身下,引得她又是一陣輕聲嬌 笑。 「小聲一點,不要吵醒小雨和春雪?!顾行┐⒅f。 這句話更加深了偷情的快感。這是家明的母親,以往高高在上的美婦人,現 如今正身無寸縷,赤身裸體的被我壓在身下,敞開胸懷任我胡作非為,只是要小 聲一點,不能讓她的兒媳聽到! 我想起她對我冷面相向的種種過往,心下惡作劇心大起,抬起身來,戲謔的 搓弄她那對豐滿的rufang,手心壓在硬起的rutou上,用手指將整個rufang或捏或揉, 將其變成或圓或扁的各種形狀,直弄得夏夢低聲嬌吟。 我冷不防低下頭去,叼起一只rutou,用舌頭輕輕舔舐,這是好友母親的rutou, 舔在嘴里,別有一翻香美。耳中聽到她刻意壓抑的呻吟,我嘴角壞笑,齒間輕輕 用力,嚙咬下去。 夏夢「啊」的嬌叫一聲,輕輕捶了我的后背一下,喘著蘭香氣息,小聲討饒 道:「哎呀,別玩壞主意,我今天都是你的……不用急……」 我心中暗道,送上門來的美rou,此刻正被我壓在身下肆意玩弄乳球,還說什 么今天都是我的,如果你沒有這番覺悟,還會主動投懷送抱嗎? 我絕不客氣, 心拂過茂密的陰毛,手指撫向xue底,卻發現原來那里別有洞 天,不僅xue口大開,更有桃源溪水,一早就把手指打濕大半。 「原來你真是想被我干?!刮倚Φ?。 「壞東西,都到這時候了,還在說這個?!瓜膲粞銎鹣掳?,她保養得當的雪 白頸膚露了出來,我親吻過去,不僅滿鼻香氣,更逗得她嬌聲連連。 我收回作怪的雙手,捉向自己睡衣的下擺。夏夢會意,主動伸手過來,幫我 撩起衣服,從頭頂脫下。月光灑到我壯實的胸膛和胳膊上,這位貴婦又驚喜的叫 了一聲。 「你的身材,原來這么好!」她稱贊道。 「我也有長期保養和運動哦?!刮易孕诺恼f。 夏夢不再說話,將我的睡衣丟在一旁,雙手又伸到我腰間,提起了我的睡褲。 我在她赤裸豐滿的嬌軀上,撐起身體,夏夢香肩往下一縮,就將我的睡褲褪到股 下。她蜷起一條長腿,玉足輕輕勾著褲腰,往下一蹬,我的睡褲就被褪下,踢到 床角。 「想不到你獨身這么久,脫男人的衣褲還很熟練?!刮胰⌒λ?。 夏夢滿臉紅暈,越發顯得嬌柔美艷,媚態百出:「因為我想著這一刻,在心 中想了無數次了呀?!?/br> 我微微一笑,也不去管這句話的真假,再度壓到她溫暖動人的胴體上,將她 抱緊。這次沒有隔著睡衣,這真正的肌膚之親,將她全身上下,從軟彈的胸部, yingying的rutou,毛茸茸的陰部,和修長滑潤的雙腿,都輕輕貼住我的肌膚,將她身 上每一寸羞於見人的部位的觸感,都傳遞過來。 這全身上下或彈或硬,或毛或滑的溫熱觸感,我一時如同置身極樂仙境,更 別提還吸著她淡淡的女人香水味道,耳垂還被她含在嘴里,用舌尖輕輕逗弄! 我的下體已蓬勃不已,緊緊頂在她的恥骨上。夏夢分開雙腿,用大腿內側的 媚rou,輕輕摩擦我的雙腿,一只手慢慢taonong我的陽根,將它引到到她濕熱泥濘的 xue口。 「進來,進來,我要?!顾谖叶吳蟾?。 我輕輕往前頂送,在她手指的引導下,慢慢用guitou頂開她兩側陰門的護衛, 挺進那秘密的,熱燙的腔室。 「全部進來?!顾f。 我又往內頂了一些,溫溫熱熱,濕潤軟糯的包裹感,將我的guitou密密裹著, 雖不緊實,卻在層層蠕動,彷佛要將我的roubang整個吸入。 我還想停留在這里,多感受這種難得的爽快感覺,夏夢雙手已經按到我的屁 股上,并用力往下按了兩下。美女如此主動邀請,我再不盡根沒入,就顯得太不 禮貌了。 我深下腰胯,整個roubang都頂入陰xue之中。這溫熱軟滑的包裹感,將我全身浸 沒在閃電般的快感里,一時無法自拔。 夏夢卻已經隨著一陣長長的呻吟,扭起潔白的腰肢,主動taonong起來。我被她 弄得全身舒爽,用手撈住她的腿根,往上輕抬。夏夢立時會意,兩條腿抬起,盤 到我的腰上,整個濕漉漉的下體完完全全的貼合到我胯下。 我心中暗道,這個yin娃蕩婦,我還未抽送,她就主動扭腰taonong起我來了,到 底是我在干她,還是她在玩我?哪能任她隨意主動! 我等她雙腿盤上來,就搭起胳膊,把上身撐起,抬起腰來,帶動她在我腰后 的雙腿,將我這條roubang輕輕抽出一大半,眼看著她的兩腿被我腰部帶到高處,將 整個濕熱的陰戶,連同半個屁股都大剌剌的朝向了我,再不由分說的,用力砸下。 這一下結結實實的撞在夏夢又白又圓的屁股上,roubang更是倏的直搗黃龍,我 的棒根,還一下子頂到她的恥骨上,我能感覺到guitou在她滑濘的腔室中,一下子 捅到了頂。夏夢「嗯」的一聲叫了出來,然后用力拍打我的胸膛:「死人,想插 死我嗎?」 我笑道:「是你說小聲,可是你比誰叫得都大聲?!?/br> 夏夢說:「別停,接著插我,插死我!」 我再度照樣抬起腰胯,又用力捅了下去。夏夢將她蔥白的食指指節含進嘴里, 用來堵住yin聲,她刻意涂亮的粉唇,含著涂了指甲油的白色手指,隨著我一下接 一下的用力抽插,嘴里香舌抵著指節,不時發出嗯嗯唔唔的壓抑的呻吟,直看得 我yin心大動。我撐著上身,腰部賣力的起起伏伏,不住挺動,直撞得這位貴婦在 我身底不住上下搖移,一對美乳如波浪般的晃個不停,黑發散亂,眉眼含春,咬 著手指的嘴巴還在唔唔的哼著我聽不清楚的浪話,哪里還有什么儀態可言? 「伯母,你好yin啊?!刮乙贿叢逅?,一邊取笑。 夏夢嘴里咬著手指,似是不敢松嘴呻吟,只有盤在我腰間的足踝抬開些許, 又輕輕踢回,作為無聲的抗議。我猜到她的心思,兩膝向前跪坐在她張開的陰門 前,用手將她屁股抬起,放到我叉開的腿根,再將陽物對準yinxue又插了進去,兩 只粗壯的胳膊一邊一個的夾住她的大腿,跪立起來,將她整個下體都懸空抬起。 「不喜歡我說你yin哦?」我壞笑。說罷,也不等她回答,腰部收回,再往前 用力一頂。這次整個比之前插得更深,我和她的恥骨,隔著各自的發膚,撞在一 起。夏夢下身被我抬在手里,只有雙肩和螓首才堪堪支在床頭,被我這一撞,身 體搖晃之下,一頭烏發激蕩起來,蓋在她嬌好的面容上,只留下張開的嘴唇,和 唇間露出的紅色的指甲。 我就這樣用力抱著她的下體,不停全力沖撞。夏夢的雙乳已經晃得如洶涌波 濤,整個肩膀都快被我掀離床面,她圓翹的下巴緊緊抵著自己的胸口,黑發蓋在 臉上,張著粉唇,咬著指頭,隨著我的yin弄,就像打開了關不上的開關,yin聲潮 水般的涌了出來。 我也不再忍耐,就這樣盡情抽插這位送上門來的美艷熟女,直到她小腹收縮, 雙腿一再收力夾緊我的腰胯,聲音都叫得變了調子,我才肆意放開精關,將億萬 種子射入她生育我最好朋友的神圣之處。 激蕩的快感在我體內不住沖撞,我用力抱緊她,盡量的將我的精華悉數射向 她的體內,一股,又一股,炙熱的快感流像奔涌的熔巖,從我胯下升起,沿著rou 棒不斷激射,又升騰到我的小腹,令我喘不過氣來。我一下子脫了力,雙手一軟, 和著她的rou體,一同重重摔在床墊上。我趴在她豐滿的胸脯,臉貼到她滿是彈性 的rufang,感受她急促呼吸帶來的胸部起伏。我也在用力喘息著,等稍稍回覆了些 體力,才伸手到她臉龐,輕輕撫摸她的臉頰和精致的嘴角。 「伯母,你真棒,身材保養得當,功夫又好?!刮铱洫劦?。 「還叫我伯母嗎?」她有些嬌媚的回應我:「沒人的時候,你可以叫我別的?!?/br> 「夏夢,我還想有機會跟你一起?!刮蚁硎苤S軟胸脯的擁抱,和這高潮 到力竭的爽快感覺。 「我也想和你一起啊?!瓜膲粽f:「可是你就要回美國了……留下我一個人 在香港,兒子不孝,都沒有留什么東西給我,我要怎么才能捱到你回來?」 我揉了揉她的美乳,微笑道:「這有何難?我雖然不能盜用家明的遺產,卻 受他托管。我可以用托管的名義,年年匯一筆錢給你,這樣就算是幫他贍養母親, 法律上完全說得通的?!?/br> 夏夢嘆了口氣:「但是小雨那孩子很快就要成年,你又能以托管的名義幫我 幾年?到頭來,等我真的老到不能動的時候……恐怕就……」 我環住她的香肩:「這也不難,我有空會找來公司的律師商量,找辦法將家 明的大部分私人財產轉移給你,只讓小雨繼承公司部分。家明的私人財產已很可 觀,夠你一生花用不盡了,而小雨繼承了公司,憑藉公司財力與業務基礎,只要 她勤奮努力,亦能繼續家明事業的輝煌,兩全齊美?!?/br> 夏夢抱緊我的頭,親了我一口:「我就知道你不會這么沒良心的?!?/br> 我淡淡一笑,擁著美人,沉沉睡去。 Track05。春天之圓舞 回到香港以來,為了穩定家明生前掌管的公司事務,我忙得幾乎沒有時間回 自己的家。幸好公司離沈宅只有幾分鐘車程,而家明的母親夏夢,也對我轉變了 態度,允許我繼續長住在沈家,免去了我的奔波之苦。我搬去美國之前,和家明 合作在香港打拚的時候,就在他家里留下很多工作用品,現在也都派上了用場。 這樣不管是在公司還是回到這個臨時住所,我都可以游刃有余的工作,我和家明 合夥創辦的公司,在香港這邊的業務,也就沒有因家明的意外去世而受到影響, 反而在我的精心打理下,越發的蒸蒸日上。 只是這樣超負荷的連續工作,的確讓我身心疲憊。每日拖著沉重的身體回到 家明住所,我會向在客廳向他的遺像敬香,爾后回到房間里,這時夏夢多半已經 在這里沏好了熱茶,假如四周沒有別人,她還會偷偷親吻我的臉,這多少能讓我 放松一些。 這天回來,我照例向家明敬香,回到房間,一杯我愛的茶水已經放在書桌上。 夕陽的余輝從窗戶進來,照著杯中蒸騰出的熱氣,金燦燦的。我走出房門往走廊 觀望,沒有看到夏夢的身影。 「你回來啦?」女人的聲音,透著淡淡的脂粉香氣。我心中一跳,這正是春 雪的聲音,她手中提著一只杯托,從客廳走了過來。 「今天的茶是你……」我笑著詢問。 「是哦!」春雪走上前來,輕輕用杯托拍了拍我的腦袋。我心頭再度狂跳起 來,她上次對我開這樣親昵的玩笑,已是我們畢業之前:「我估算著你該回來了, 剛剛把茶放到你的書桌上,才走開幾步,就聽到你的腳步聲,所以回來看看你?!?/br> 她說:「今天婆婆有事要出去,臨走前囑咐我一定要準時給你沏好茶水,讓 你可以心情放松一些?!?/br> 我點頭道:「謝謝,真是有心了?!?/br> 「應該的嘛?!勾貉┬α诵?,又嘆了口氣:「家明不在了,全靠你,公司才 能好好運轉。將來由小雨繼承了,她畢竟是我們的骨rou,作為她的mama,我為你 沏杯茶也是應當的?!顾f著,一襲黑色外套的身子靠在了墻上,似是有點疲憊。 我見此情形,連忙讓開房門,邀請她入內坐下。 「家里的事情都辛苦你打理了?!刮易谒磉?,看她一頭黑色的秀發披肩 而下,在金色的陽光里閃著柔光,想要像年輕時那樣伸手去撫,突然想起兩人現 在的身份,止住了念頭。 「沒關系,歇一下就好?!勾貉┑χ?。自從我聽聞家明的噩耗趕回來, 就沒有再看到她的妝容,但素面的她,仍像我年輕時熟知的那樣,高翹的鼻梁, 清秀的眉毛,一塵不染的明亮眼眸,都恰到好處的綴在這張可愛的臉上,沒有化 妝,卻更顯得脫了塵煙。她眉目之間早已沒了以往了單純可愛,卻被這些年的閱 歷平添了成熟女人特有的柔媚氣息,顯得更加美麗了。 我看得有些癡了,卻突然想起家明,心中一凜,立即收斂心神。氣氛有些尷 尬,我干咳兩聲,說:「今天,謝謝你幫我泡茶?!?/br> 「都說了不用客氣?!勾貉┬Φ溃骸冈僬f,這是婆婆囑咐的?!顾D了頓, 說:「你挺厲害,把家明留下的公司業務打理得很好,婆婆一定是看你為家明的 事做得很辛苦,才會對你轉變態度,現在她對你很好?!?/br> 我心想,確實是十分辛苦!白天要打理公司,晚上還時不時要打理她。不過 這些想法只在心里轉了轉,并不能說出來,只是夏夢豐美動人的白皙rou體,又止 不住的浮現在眼前。 「那,我先走開,讓你好好休息?」許是看我沒有應答,春雪臉上有些不自 然,她站起身,就要離開。 我連忙拉回注意力,起身抓住春雪的手??此O?,我才趕緊松手,歉聲道: 「抱歉,剛才在想公司里的事,是我的錯,向你賠罪?!?/br> 春雪轉憂為笑,雙手抱在胸前:「你想怎么賠罪哦?」 我哈哈一笑:「你這話很像我們以前的樣子!」為免誤會,我補充道:「以 往還是學生時,我向你道歉,最后都是說要請你共舞。今天也不例外,但現在我 們不再是學生了,我請你去夜店玩!」 「夜店?」春雪連忙搖頭:「不好,那種地方……」 「有什么關系!」我拉起春雪就往外走:「有我在。再有就是,這幾天連續 工作,我是需要去好好放松一下。來嘛,跟我走就是了!」 說起夜店,春雪總會聯想起那些充滿男歡女欲的地方。我知道她的顧慮,帶 她去的,自然也是附近普通喝喝酒,跳跳舞的場所。這家夜店我以往常和家明來 玩,這里有舒服的沙發,寬闊的桌子,音樂也不是那么吵,主要是走溫馨放松的 路線,所以我和家明以前工作累了,都會來這里,松弛身心,整理思路。 我自然沒有向春雪提起家明,只是跟她說有一個很適合聊天放松的地方。既 可以敘舊,又解除這些天積攢的疲勞。等我們進到獨立的小隔間,把兩人的身子 陷坐在厚軟的沙發里,聽著悠閑的輕音樂,品啜著香甜的果酒時,春雪才徹底轉 變心情,不住夸獎我選對了好地方。 「這些天真是辛苦你了?!勾貉┧坪鹾軡M意這里,她提起酒杯,玉腕輕抬, 要敬我酒。 我也提杯與她輕碰:「你也是,這段時間我光忙著工作,在房間里留下一堆 堆的文件垃圾,應該都是你幫忙清理的?!?/br> 春雪嫵媚一笑,手中杯體和我的碰在一起,發出叮的脆響。 我輕啜一口,看著她紅粉的嘴唇慢慢抵住杯沿,同時我這邊清洌的酒香也流 到喉間,真是暢快無比。 「你知道嗎?」我對她說:「其實這間夜店,是二十多年前開立的?!?/br> 「這么久!」春雪驚訝道:「我們那時還是學生?!?/br> 「是啊?!刮覍⒈臃旁谧郎?,手指輕輕撫摸杯沿:「其實那時候我就知道 這里,能和你單獨坐在這里喝酒聊天,是我當時就有的心愿?!?/br> 春雪臉上有些落寞,眼睛也垂到桌邊,不再看我,只是盯著她的酒杯,輕聲 道:「當時我們……」 「春雪,我……」我想進一步說些什么,只見她微微搖了搖頭:「過去的事 了?!?/br> 我深深吸了口氣,沒有再提。兩人沉默了會,春雪說:「還記得雪人嗎?」 我會意微笑。香港沒有雪,但在圣誕節時,曾經有過人工制雪。那年我和春 雪一道,大堆雪人,大玩雪球,那或許是我們在一起時最開心的時光了。 所以她說雪人,我不用想都可以肯定,一定是指「那次」的。只是香港無雪, 人工制雪又很少見,又不能每次我和春雪都有機會在一起碰上,所以這種經歷, 或許是我們唯一的,也是最后的了。 我大致猜到她有所指,笑著搖頭說:「在香港,或許我們再也難在一起遇到 下雪,但是在美國,雪很常見,年年冬天都會有很多。如果你喜歡雪,我們可以 在美國玩個痛快?!?/br> 春雪黯然道:「可是現在才說要帶我去美國,已經晚了?!?/br> 「不晚!」我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理想,他想做什么,要去哪里,只要 聽憑內心,就已是足夠?!?/br> 「可我已經不是從前那樣了?!勾貉┹p聲說。 「有什么不同,你不還是春雪嗎?」我裝作驚訝的反問。 她似乎開心了些,沖我作了個鬼臉,微微一笑。 我們這樣聊著天,喝著酒,不知不覺已是微醺。我站起身,拉她起來:「走, 說好要共舞賠罪,不舞哪能銷罪?」 「你不是銷罪,你是借醉,在借醉裝瘋?!勾貉┬χ?,嘴上這么說,卻還是 依言起身,和我步入舞池。 我們在一群年輕男女中間,相擁而舞。我輕輕抱著她的后腰,雖然隔著為悼 念家明而穿的黑色上衣,她的腰肢,仍然曲線玲瓏。 「還記得我們上一次共舞嗎?」我貼在她白凈的耳邊,輕輕發問。 「嗯……」她的下巴慢慢放到我的肩膀上:「那天你不小心讓書架上的書砸 到我頭上,然后我就裝作生你的氣,你果然就說,要請我共舞賠罪?!?/br> 「呵!」我笑著說:「原來你那天是裝生氣的,我還一個勁的求饒?!?/br> 春雪也笑了:「你就是這么笨!而且你只會一招,就是說要共舞一曲來表達 歉意。這么多年了,你還是只會這一招,嘻!」 我笑著問她:「所以你這么多年了,也是只會裝生氣,來要我陪你跳舞哦?」 春雪依在我肩頭,沒有說話。我輕輕抱了抱她:「那,其實我……」 「其實你什么?」春雪說:「那天你和我跳完舞,開車送我回家,在我下車 的時候,你就是這樣說,然后欲言又止,我等你很久,你都未說出來?!?/br> 「是啊……」我嘆道:「那天和你跳完舞,我開車送你回家,有句話想說卻 沒能說出來。然后我就……出了車禍,無緣和你一起去畢業旅行。等你回來,你 卻已經和家明……」 「我等過你。一直在等你,但你知道家明有多激進嗎?他一直在說愛我成癡, 一直在問我什么時候回心轉意?!勾貉┱f:「他一直在問,一直在問,而我從你 這邊,又得不到任何承諾,哪怕連暗示都沒有。后來和家明畢業旅行,他在一架 浪漫的風車下,將一大束郁金香捧到我面前,在我面前單膝跪下,你說,我怎么 辦?」 我嘆了口氣,淡淡道:「當時的我過於木訥,現在才知默默等待只會錯失一 切?!?/br> 「他比你更會追女孩子?!馆喌酱貉﹪@氣了:「哪怕是結婚以后?!?/br> 我停下舞步:「結婚后他也?和別人?」 「別說了,都是過去的事了。我和你,和他,都過去了?!勾貉┓砰_我,走 出舞池。 「我還是和以前一樣!」我喊出聲來,引得身邊所有人都在轉頭看我:「我 對你的心意沒有變!我一直都未結婚,就是為了有機會可以再和你在一起!」 春雪停下腳步,她的背影有些發顫。然而過了許久,她才轉過身來,我看到 她輕輕嘆了口氣:「沒可能了。送我回家吧?!?/br> 車剛停在沈宅前,春雪就默默拉開門,要下車。我一把拉住她的手,眼前香 港的夜燈已經點亮,閃耀著,跳動著。 「和那天一樣……」我說:「你別走,我需要你,我愛你……」 春雪輕輕甩我的手,沒能甩開:「你現在說出來有什么用?你喝醉了,等清 醒過來,再說吧!」 「不!」我拉住她,不讓她下車:「和以前一樣,你下車了,就不會再留在 我身邊。不要走,我沒有……」說著,我解開安全帶,在狹窄的車里,彎腰起身, 跨到她面前:「你以前是我的,我不管中途發生過什么,你以后,也是我的……」 「喂,你不要這樣,喂!」春雪縮進座椅里,聲音卻越來越低,或許是害怕 被沈宅里的小雨和夏夢聽見:「司紀,你醒醒,你不是這樣!」 「我這些年一直在后悔,后悔那天讓你下車,后悔沒有勇敢起來!」我低吼 著,往前坐到她的雙腿上,整個人擠了下去,緊緊壓在春雪身上。 「司紀,我們不能這樣,不能!」春雪說著話,卻被我吻住了嘴唇。她嗚咽 了幾聲,卻被我輕易撬開了貝齒,我伸出舌尖,用力抵住了她的香舌。春雪的鼻 息一下子粗重起來,一下下的噴到我的臉上。我更加用力的壓住她,伸手將車門 重重關上。 春雪被我吻著嘴,嗚嗚的低聲抗議著,兩只手推著我的胸膛,卻沒有推開我 的力氣。我關好車門,再將她雙手捉住,拉起來,壓在她頭頂上。她上衣沒有系 扣,這個姿勢讓她柔軟的胸脯,頂著內里黑色的緊身單衣,高高的聳了起來。 我吻到快要窒息,才松開嘴。春雪秀發散亂,凌亂的額發蓋著眉毛,雙眼閃 著車窗外的點點燈光:「司紀,你不可以……」 她低聲說。 「我可以?!刮覉远ǖ幕卮?。 我將胸膛緊緊壓到她高聳的胸部上,一只手伸到她腰后,開始拉起她的衣服。 她兩只胳膊放在我肩頭,手一下下的拍到我的后背。我用空閑的手,將她雙手捉 住一只,然后不由分手的,將其放到我的腹部,讓她的手指隔著我薄薄的單衣, 撫弄我結實的下腹。 「嗯……」春雪腰上的衣服被我拉起,露出潔白的小腹,她的脖子又被我吻 住,我一絲絲火熱的喘息,噴到她的脖頸和耳尖。 「司紀,你,你……」她還想說什么,我抬起上身,直視她柔弱的眼睛,然 后手上用力,哧的一聲,她整個上身的衣服,都被我拉起到胸前。 「我怎么了?」我反問。 她沒有回答,閉上了眼睛。我低頭下去,吻向她長而卷曲的睫毛,她輕輕微 嘆,撫在我下腹的手,被我牽引著,越滑越下,一直伸進我的腰帶…… 我松開她的手,讓她留在我下體火熱堅硬的所在,騰出雙手來,摸到她光潔 的后背,找到胸罩的搭扣。我的心臟登時狂跳起來。 沒有任何聲音,這讓我盼了十幾年一刻,就此發生了。胸罩松開,被她飽滿 圓彈的雙乳頂起,露出兩只乳球的下沿。我咽了咽口水,再將它掀起…… 一對豐美玉潤的雙乳,帶著紅色的乳暈和小小的rutou,展現在眼前。春雪還 是閉著雙眼,但胸前發生的一切,顯然還是傳遞到她的感官世界。她嗯了一聲, 臉深深埋進了脖子下方凌亂皺起的衣服里。 我用膝蓋撐著座位,在車里半跪起身,仔細欣賞她胸前絕美的風景。就在這 美妙的夜色之下,在香港遠處商業區傳來的霓虹燈光下,我細細觀察她被映照得 時而雪白,時而粉紅的雙乳,嘆道:「好美,和我想像的一樣美?!?/br> 春雪沒有回答。我探手調低了她的座位靠背,讓她得以慢慢后仰,直到斜躺 在座位上。她的呼吸明顯更加的急促起來,就連在我褲腰下捉著我陽具的手,也 稍稍握緊了些。 我不想再浪費這寶貴的時機,雙手解開她的腰帶,抓住她的長褲,就要脫下。 春雪突然從衣服中抬起俏臉,她的臉龐上,滿是紅暈。 「不要?!顾吐暟螅骸杆炯o,這樣就好了,不要再進一步了,不要?!?/br> 我沒有理會她的話,用力褪下她的褲腰,卻被她緊緊坐穩下身,擋住了脫下 褲子的路線。 她整個平坦的下腹,連同腹溝,都暴露在我眼前。這如同塑像般的人魚線, 從她細細的腰線兩側,劃過小腹平原,指向她下體最隱密的,深深藏在黑色褲腰 下的所在。但卻有幾絲黑亮的毛毛,從褲料下鉆了出來,在她白皙的腹部底端, 黑得惹眼。 我雙手伸到她腰后,想將她抬起,卻怕傷到她細柔的腰肢,不敢過於用力。 春雪察覺到我的行動,在我腰帶下的手猛的縮回,雙手一起抵住我的胸膛,不讓 我再靠近。我堅定的沉下身體,她細弱的胳膊,被黑色的衣袖緊緊裹著,在我身 下被逐漸壓彎,最終潰不成軍。 我順利的伏低身體,將雙手插入到她柔軟后腰與椅背間的縫隙深處,再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