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瘋狂的小徐牢牢抱住猛舔,哪還有我的份。菲姐一腳將小徐 蹬
熱愛sm的情緒迫使我從喜愛舔與聞女孩腳趾的行為,升華到更熱衷于去聞甚 至去吃女孩大便的行為上。不知是我的脆弱還是sm就是個毒品,我終于禁不住誘 惑,于今年的三月吃下了一個女孩的大便,而且這一吃就真如同前輩們對sm的描 述那樣,“永世為奴,不得超生?!?/br> 三月的武漢氣候爽朗,武漢的夜生活更顯得豐富多彩,有吃有喝有玩的夜生 活娛樂場所莫過于迪吧,每晚十點鐘左右,那總是人山人海,里外全是形形色色 的癡男艷女,在人群中我想最炫麗的焦點,依舊是那些有著如火如荼的青春的少 女。 雖然sm情緒在自己體內深植,但我也畢竟是個常人,是個愛過夜生活的人, 到這種地言不玩到轉鐘一般都不回去,而且總是一個人來,感覺是了無牽掛,免 得多個人再旁邊,辦起個事來總盯著不自在,來也打招呼,去也打招呼,麻煩! 一個人多悠哉。 二十分鐘路程,一路走來,不消一刻鐘便到得迪吧門口,看著源源不斷的人 往里走,我點了根煙獨自抽起,心想等會進也不遲。等了數分鐘后,外面只剩下 幾對情侶和幾個干瘦的男人,里面已是歌舞升平,迪吧的大門口也時有幾個人出 來又進去,我順了順頭發正準備進去,只聽得“迪、迪、迪”的汽車喇叭在自己 身后亂叫,心下正在納悶,站了這么半天怎未見有車在我身后,不由回過頭去, 一陣強光從前燈中射出,照得自己發眩,待數秒后燈才熄,原是一輛奧迪a6的轎 車,車上好像坐著兩三個人,我忽然心中一陣惡痛,暗暗大罵:“開a6就不得了 了,倒要看看是什么個東西?!北阆蚺赃呁俗?,仔細看車上即將要下來的人。前 門開來,一個二十五六歲,模樣倒還生得非??∏蔚男』镒訌鸟{駛室中走出來, 借著迪吧門口的燈光看著那俊小伙子,自卑的情緒油然而生,自我安慰了幾句后, 正準備回頭進迪吧,忽然耳邊傳起了非常悅耳的女孩笑聲,我側眼一看,笑聲出 自那奧迪a6車中,但見車后門一開,走出兩個穿白色外套和淡藍色時尚外套的女 孩,白色衣裳的女孩走在先,她頭發染成純黃色,一張臉生得極美,在夜色下更 顯得嬌艷,那淡藍色衣裳的女孩走在她后面,頭始終低著,三人徑自朝迪吧走來。 促使我站在迪吧門口駐足觀看的動機,是我的好奇和自卑情緒在做怪,但又不能 讓別人發現我在看他們,便東看看西看,最終目光落到了那個穿淡藍色衣裳的女 孩身上,那女孩離我快一米的時候終于把頭抬了起來,我簡直不敢相信武漢竟還 有如此美艷的女孩,她是一頭淡紅色的長發,一張白臉上微微泛紅,睫毛非常長, 一雙媚眼眨一下,睫毛便似蝴蝶翅膀那樣濮濮扇動,映在月色下,說不出的美艷 動人。我也不是個沒見過世面的人,可如此美的女孩我還是第一次見到,當時的 心跳得好厲害。待她們走過我身旁時,穿藍色衣裳的女孩身上的陣陣清香也隨之 滲入我鼻中,令我腦袋一麻,全身一震,自己走得三四步已是搖搖晃晃。但見那 藍裳女孩對白裳女孩輕輕的說了一句:“你剛才在車上說小明想追我,好笑,她 給我舔腳都不配,呵呵!”白裳女孩沒有回答,只是附和的笑了笑。我心中一寒, 這么美的女孩說話好狠呀,舔她的腳都不配,難道舔個腳還有這種說法,我好奇 地望向那藍裳女孩的腳部,她腳上穿得是一雙嶄新的黃色皮靴。如此極副野性的 美靴,令我現在感覺全身如麻,我也知道這就是sm情緒即將爆發的前奏,不過我 還是能控制自己,便跟在后面也進去了。 里面的環境吵得很,唱的,跳的,到處是人,到處是音樂,沒個安身的地方, 我便找了個角落坐了下來。這時肚子一陣巨痛,可能是這幾天吃壞了肚子,忙去 買了包餐巾紙,直奔廁所,一陣方便后,感覺說不出的自由,而我的sm情緒此時 在腦中也越來越濃,人到這時大腦也越來越興奮,心中想的全都是sm的詞匯: “美女,美女,舔腳,舔腳”,我用清水沖了沖臉,情緒沒有絲毫的減弱,人的 頭皮依舊是發麻。忽然我發現一件事:我從廁所出來沖了一會臉又站了一會,起 碼有近五六分鐘的時間,為什么女廁沒有一個人出來?好奇心驅使我朝女廁那邊 看了看,空無一人,恐怖的sm情緒使我內心有了一個非常冒險的想法,也給了我 去做的勇氣,我探頭到外面看了看,暫時沒人朝這邊走來,就躡手躡腳的走進了 女廁所,廁所清潔工正好也不在,可能是換班時間。這兒的女廁所共有五個間, 我順著一一看過,除了最后一間有一堆大便未沖走外,其余幾間倒還都干凈。我 正在想躲進哪間的時候,忽聽得門外有女孩說話的聲音,趕忙溜進第一間,小心 的將門栓上,蹲在地上靜觀其變。從透過門底的腳來看,進來了兩個女孩,其中 一個女孩說:“今天玩到幾點”還有個女孩答道:“那還用說,起碼三點?!?/br> “別搞太晚了,別人小明會著急的?!蔽乙宦牎靶∶鳌边@兩個字就忽然想起剛才 在門口說舔腳的小明,難道說話的兩個女孩就是在門口見到的女孩,我府下身子, 從門底看到了那雙極具野性的皮靴,再次肯定了我的猜測?!皠偛挪皇峭阏f了 么,不要再提小明,他只夠給我舔腳丫子,那天把腳不小心給他聞了一下,他竟 然拿舌頭去舔,好賤!”說這話的肯定是那藍裳女孩。只聽她說:“昨天去吃了 自助餐,可能冷熱吃雜了,肚子今天好難受!”,那白裳女孩柔呵呵笑了幾聲, 說:“那我不等你了,我只是小便,你幫我把包拿著?!闭f罷,白裳女孩進了其 中的一間,聽聲音好像是進了第四間,可能是水喝多了,好幾分鐘過去了都未出 來,那藍裳女孩好像等得不耐煩了,焦急的喊道“完了么,快點,我受不了了, 憋死了”,不一會,聽得沖水聲響起,那白裳女孩已出來了。我尋思了一會,正 著急如果待會水管有水,都沖走了,那不白等了么!四下一望,一個手掌大小的 水伐赫然出現在我身后靠右下處,這個位置已是相當避嫌,普通人如果專心上廁 所的話,肯定不會發現這還有一個水伐。我將水伐用力擰了擰,確認擰緊了,再 按了按沖水裝置,確認水出不來,這才放心。那藍裳女孩可能是紙未帶,找那白 裳女孩借紙,我突然發現我這間的門上有個小窟窿眼,透過小眼,我細細的看那 個藍裳女孩,哇,真的是好美,一頭離子燙帶紅色的長發,長長的睫毛,紅紅的 粉臉,還有一雙能將人望透的大眼,在廁所暗暗的燈光映托下,更是美艷絕倫。 藍裳女孩拿了紙后,可能是等了好久,便匆匆走進了與我只有一板之隔的第二間。 中間的隔板離地只有三四寸,我將頭貼在地上,現在能看見她穿的那只靴子了。 但見她一陣小便后,稀屎便從她屁股里直噴出來,她的大便非常的稀,呈深黃色, 好似一碗稀芝麻糊慢慢倒掉一樣,成了一條粗線。那條粗線足足落了十幾秒才斷, 隨后干便才小心的往下落起,幾乎每根都是又粗又長。過了一會,可能是確實再 沒有什么可排出體外了,藍裳女孩才準備起身,聽聲音她好像在按沖水開關,可 哪有水出呢,我暗自得意,只聽那女孩罵了句粗口“婊子養的,連個水都沒有?!?/br> 說罷,便開門走了出去,在她出去的那一剎那,我又透過門上的小眼看了看她, 真的是好美,絕對遠勝于我所見的任何女孩,不可思議為何這么美艷的女孩會有 如此霸道的性格。待她出去了一會后,我趕忙從第一間出來,換進了第二間,一 是怕被人看到,二是怕進來的人進了第二間,若來的人長得好看那倒罷了,但如 果是個丑的,那剛才的努力就全廢了。我蹲下身,仔細看她的排泄物,一陣陣腥 臭自下而上飄來,我渾然不覺得,只是全身發麻,異常興奮與激動。我伸出食指 在干便下的稀便里攪了攪,稀便中是有稀有干,濃的很,我鼓起勇氣將攪了稀便 的食中放到了口中,仔細的用舌頭品了品,一陣焦鹽味,那么美的女孩我能有機 會嘗到她的糞便,我覺得已是非常幸運了,我用兩只手將稀屎捧起,盡數倒在口 里,起初胃確實不適應這種腥臭交加的東西,不過試了幾次之后,胃也未出什么 亂子,我現在已是喝得滿口稀便,滿嘴都是澀味,滿臉都是黃水,再看看糞池, 里面還有三四根干便,我用兩個指頭小心的拿起,熱乎乎的,我輕輕的舔了幾下, 再也按奈不住內心已發泄的sm情緒,一口咬下這根大便的一半,含在口中,大便 散熱慢,余溫尚存,舌頭輕輕裹在口中一團便里,細細回味這位藍裳女孩吃了經 過消化之后的排泄物,不一會功夫,三根便全在肚子里了,那便池也空蕩蕩的了。 之后又進來了幾個人,我哪敢喘大氣,生怕別人知道,等了半個小時左右,發現 四周沒了聲音,這才又躡手躡腳的走出的女廁所,我沒有漱口,只是用紙擦了擦 嘴,便慌慌張張的離開了迪吧。 我記得當時我從廁所出來一直到走出門口都未再見那個藍裳女孩,后來我又 去過那間迪吧幾次,還是未遇見那個女孩。 自上次那以后,我又去過那間迪吧幾次,但都尋不到那藍裳女孩半分,不知 是自己心不誠而無法尋得,還是那藍裳女孩她本就不屬于我的世界,或者兩種原 因都具備吧!可能我是在自我進行心靈安慰,撫慰那深深的sm的情緒,但不管怎 樣,我還是義無返顧的在武漢的多家迪吧尋那女孩,其實我自己也想不通,找那 女孩為何,找到了又如何,再次等別人上廁所去偷吃?自己也說不上來,想得多 了,也就不想了,還是我行我素,繼續在各大迪吧苦苦找尋。 過得一日,武漢的天氣也在慢慢變熱,人的情緒也是在慢慢升溫,每天白天 工作后,晚上是完全不想歸家,總是在網吧、迪吧里消磨時間,時間長了,家人 也沒再反對,總之能每天悠哉悠哉的過,比什么都好。這一日晚,剛下完陣雨, 天氣又是極其悶熱,自然吃過飯之后便出來閑逛。順著江漢路走著,不一會便到 南京路,再走得一會,前面出現了一條路,由于剛下過雨,空氣倒頗為清新,但 視線確沒平日清晰,路兩旁的霓虹燈忽忽的閃爍,幾個打扮得極為妖艷的女子站 在娛樂城或發廊的門口拉客,順著這樣看下去,那條路橫著只有八九米,長約兩 百米,但路兩邊所鑲嵌的娛樂機構不下三十來家,一時間好像到了男人的天堂, 不由得心花怒放,就這樣順著這條路走了下去。如果當時我意志堅定點,不走這 條路,那么以后是絕對不會發生那么多的事,不會一頭栽進了sm的坑中而長久不 能爬出;但如未走這條路,那將是我一生的遺憾,因為我會永遠都不了解真正的 sm是什么。 走了一會,我忽然發現兩旁的娛樂城的迎賓小姐是越來越漂亮,比之這條路 的最前面那幾家娛樂城的迎賓小姐,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心下也納悶,難道如書 上所說是歷盡坎坷才尋真寶?小姐也是這樣?自己也暗自慶幸,如果進了前頭幾 家,那么虧得大了。心情也隨著自己的幸運和娛樂城的小姐的微微一笑慢慢升溫, 到得后來,簡直就是大快人心,不知去哪家玩才好,就這樣順著走順著看,眼看 就要到了路的盡頭還沒有決定去哪家,再往前走的話,又是一片黑壓壓的居民區, 不能再走了,一轉身便看見路那邊有一家名為“嬌龍”的酒吧,好生奇怪,怎么 剛從這走的時候沒看見,可能是心情極好,沒注意罷了,名字聽起來還順耳,門 口那迎賓小姐也好可親,就這家了。 我去娛樂城絕對不是去做些嫖娼之類的事,更多的時候只是去喝喝酒,聽聽 音樂,看看美女過過干癮,這點不是什么人格不人格的事,只不過是沒這種嗜好 罷了。 順著迎賓的指引,慢慢的走進了這所酒吧,迎賓極為熱情,問我有幾個人, 需要點什么服務,我只是應付似的點了點頭,沖她笑了笑,這一笑不打緊,但覺 得這迎賓好眼熟,細細回想起來,不就是上次在“新天天”迪吧陪同藍裳女孩的 那個穿白裳的女孩嗎?那迎賓見我這樣望她,不好意思的沖我回笑了一下。那日 那穿白裳的女孩若沒陪同藍裳女孩同去迪吧玩,以她的姿色也可算得上是極品了, 但有了那藍裳女孩作對比,她的姿色又怎及得了那藍裳女孩半分。想到見到她之 后定能見到那藍裳女孩,心也不由得噗噗跳起來,但見了那藍裳女孩能說什么話? 自己想說的話能對她說么?又想對她說什么了?想著想著,心下又不安起來,臉 上的表情也隨之轉變,那迎賓女孩見我臉上喜怒無常,便隨便招呼一個服務生出 來,將我帶進了酒吧里面。 這所酒吧好生的昏暗,大倒不怎么大,二十來張臺位,一個只能容得三四個 人坐的小吧臺緊緊的靠在左邊的墻邊,吧仔正在給那幾個人斟酒。借助廳中臺位 上的蠟燭光,依稀發現好像每個臺位上都有人,我也顧不得那么多,尋得一個避 嫌的位置,點上一瓶啤酒,靜靜的聽著不知從哪邊傳來的悠揚的歌聲。不一會, 人便迷迷糊糊了,但意識還在,感覺好像有人在我前面晃動,身邊的位置上好像 也坐了個人,沒有再理會,小睡了一會。不知過了多時,人慢慢清醒,坐起身來, 看看酒吧,和剛才沒什么區別,依然是昏暗,只是左邊臺子上好像多了幾個人在 說話,我側身望去,兩男三女,三個女的背對著我,看不清面貌,那男的倒是能 借助燭光看個明白,原來是兩個四十來歲的老家伙,只聽得其中一人道:“為什 么你不能原諒我一次呢?” “驕龍是什么地方!你的天堂,不是么?”三個女子中靠左邊的一人道。那 男人又道:“我承認這是天堂,但我只錯了這一回,就不能再來了么?我已經在 驕龍五年了,求你說說好話,給一個機會行么?”我暗自好笑,犯了什么錯,機 會都沒有了,還要這樣求人。中間那女子沒再理他,只是伸手住那男的頭上一抓, 一口唾沫吐在了那男的臉上,那男的好似愧疚的低著頭,一句話也不敢說。由于 迪吧的燈實在太暗,不是我留心去看那桌發生的事,旁邊不會有人發現那男的被 女的扯著頭發吐唾沫。 三個女子中坐中間的一個說話了:“老白,你想回驕龍?你肯從頭做起嗎?” 那個被吐了唾沫也叫做老白的男人頭不住的點著,臉上完全沒有被羞辱之后的難 堪表情,反而顯得異常高興,激動的說:“愿意愿意,我愿意?!币贿B說了三個 愿意??孔笄彝驴谒呐右娎习滓桓迸畔?,不由得笑了笑,道:“公主為你 求情,你還是蠻有福的呀!”說罷起身向中間被稱作公主的女子點了點頭,打了 個招呼,轉身便離去,在她起身的一剎那,我發現她就是在門口做迎賓的那個小 姐。 中間的女子也起身準備離去,但又低聲對她右邊的一個女子說道:“老白從 頭做起,你來指導?!蹦怯疫呑呐硬蛔↑c頭。說罷,中間那女子轉身便往吧 臺走去,我也跟著起來,想看看被她們稱為公主的女子的模樣,這一瞧不打緊, 驚得我是半天無話,那個被稱為公主的女子不是在“新天天”所見的藍裳女孩又 是誰! 原來那個被稱為“公主”的女孩,竟是在“新天天”所見的藍裳女孩,這一 驚自是非同小可,但又在常理思索中,驚是因為這個女孩竟被人稱為公主,而且 那個老男人還這么恭敬她,怎有如此大的面子;而剛剛進門就見到那日所見的白 裳女孩,會見到藍裳女孩也就在常理思索中了。由于見到了苦尋數日的人,喜悅 之情,溢于言表,但實在又無話同那女孩說,一是驚于她美艷的外貌,只見她今 日的打扮比上次略顯成熟,但成熟中仍透露著青春的氣息,由于酒吧的燈光較上 次迪吧更為灰暗,而臺位上點點燭火的紅光正映在她嬌美的臉上,紅噗噗的臉更 是美艷絕倫,讓我一時語塞;二是自上次在廁所的事情后,我總感覺要低她個幾 等,不敢也是覺得不配說什么,問什么,只是癡癡的張著口瞪著她。女孩輕蔑看 了我一眼,打量一番,頭也不回的徑自去了吧臺。 自討沒趣的我又坐到了剛才的位上,現在旁桌的五人已去了二人,剩下兩男 一女,只聽得那女子說道:“老白,你個東西狗膽真大,驕龍的事敢說出去,這 會能回來,算你有福,要從仔做起。不過怎么說你還是挺運氣的!”那老白顯然 還沉浸在剛才的喜悅中,不住的點頭,老白旁邊坐的那男人拍了拍他肩膀,道: “老白,那件事你全忘了說,你看該怎么辦?”話一說完,老白猶如大夢初醒, 撓了撓后腦勺,嘆了口氣道:“完了完了,全忘了,這怎么辦,這邊事剛完,那 邊又要有事了!她不會放過我的,你看怎么辦?”那個男人也搖了搖頭,擺出一 副沒辦法的樣子。那女子看了看老白和旁邊那個男人,不解的問道:“什么事, 大驚小怪的,說出來聽聽?!崩习字噶酥干砼缘哪腥?,道:“菲姐,你別問我, 問他好了,老胡,你把這件事說給菲姐聽吧?!甭牭酱藭r我才知道旁桌三人的姓 氏,兩個男人,一個被稱作老白,一個被稱作老胡,還有一個被稱作菲姐的女人。 老胡望了望老白,臉色非常難看,在蠟燭光的照射下,臉上的斑點就如桔皮 般分外明顯,不悅的道:“你的事,我只是負責提醒,我知道個什么內幕,你自 己說吧!”老白被老胡這么一頂,臉上頓覺無光,一張滿是皺紋的老臉繃得更是 緊,粗聲道:“還不是你惹起來的,要我頂這個頭,我不干!我憑什么說,我… …我……?!薄澳闶裁?,有個什么屁快放?!狈平愦虼驍嗔死习椎脑挼溃骸案銈€ 什么名堂,說了半天都沒說個什么,老胡你說,有什么事我幫你作主?!甭牭酱?/br> 時,我心中不由得生出一股對那菲姐的敬佩之情,好個厲害的菲姐,比之那兩個 老家伙來說強多了。 老胡見菲姐點名要自己來說,料想不說也是不行了,只好將其所了解的事情 緩緩的道來:“那天我和老白去江岸貨場,那時天色也挺晚的,老白說他想玩玩, 我問他怎么玩,他說想去射他一射,也就是去找女的上床玩。我說現在也不早了, 不如改天再玩怎么樣,老白說他今日興致極好,不去是浪費光陰?!闭f到此時, 老白的臉色是極為尷尬,忙道:“菲姐要你說事情,你扯這些陳芝麻爛葉干什么!” 老胡沒有理會老白繼續說道:“老白要去,我也只好隨他一起去,就這么走著走 著到了江岸貨場的西岸,老白說這西岸的女人好玩,指著前面的娛樂城就要我陪 他去。其實當時已經十一點多了,但為了不掃他的興,我就陪他去了?!崩虾f 了半天,好像要把這件事的所有起因都推到老白身上,我聽了暗暗好笑。老胡又 道:“那個娛樂城真的好氣派,一條街屬它最醒目,門口的小姐見來了客,忙把 咱們招呼了進去,我也就半推半就的跟了進去?!薄笆裁磰蕵烦??”菲姐插口問 道。老胡道:“好像叫什么什么凰,凰什么,對了,叫‘凰吟’”菲姐淡淡的笑 了笑,道:“你有本事去那,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么?不知死活的東西,男權的總 部,你敢去,哼!”老胡嘆了口氣道:“我當時哪里知道,還只道是個普通的娛 樂城,誰知進去之后,完全不是那回事。我和老白進去之后,找了個位置坐下, 這時過來一名服務生,看了我二人一眼,問道:”請問您二位是需要單盤還是拼 盤,我們這都能為你服務?!夷闹裁磫伪P拼盤,就叫他去找娛樂城的**咪來, 那服務生好像聽不懂咱們說話,轉身便離去?!胺平阈Φ溃骸蹦阏媸莻€傻子,男 權的總部哪有什么**咪,只有同志,這都不懂,還混個屁!“老白一聽菲姐罵了 老胡一句,心下大喜,便忙道:”對!對!就只有他問這個?!拔覀戎饪慈?, 老白現在笑得異常燦爛,但心下也納悶,男權是個什么玩藝,還是個總部,心中 還沒有想個譜出來,這時老胡接著說道:”當時我非常氣憤,我哪知道是什么這 總部那總部,站起身來便罵道,那服務生也沒理我,只是一個高高個子的男的走 了過來,那男的是他們的當班經理,可說起話來也不中聽,他說:“剛才服務生 問您需要什么,你也不問,也不說,現在又來罵他,可能這地方不適合您?!?/br> 一聽,肝火直冒,原來去過不下數百家娛樂城,哪有這種態度和話語對待顧客, 好像所有的錯都是我引起的,便罵道:”你是個什么意思,是我的錯?我叫你們 的服務生找個能喝酒的人來,他來個什么拼著盤,拼那盤,我拼個屁盤,你是個 什么意思!‘那經理沒有再理我,轉身便走了,我還以為他怕了我二人,哪知沒 等五分鐘,來了八九個人將我二人圍了,那些人不由分說,拉著我二人便打,我 和老白畢竟人少了,不一會便被打得見了血?!斑呎f邊指了指額頭上的一塊紅疤, 由于酒吧太暗,不是他說,我怎么也不會看到他額頭上有一塊疤。菲姐看了看老 胡的傷疤,道:”你這叫咎由自取,他們只是打了你,若 制 了你們,你們這 輩子就完了?!八f那個”制“字時,故意放慢了節奏。老胡頓了頓,又道:” 那幾個人打后便各自散去,我和老白慢慢的爬起,剛才那個經理又走過來,裝著 個好人,問我們有沒有事,我當時懶得理他,只是問廁所在哪,好去洗洗頭上的 血漬。他指明了方向,我二人便去了廁所?!胺平阌植蹇诘溃骸蹦懔R的那個人你 知道是誰么?是不是個子有點高?臉左邊有個刀傷的?“老胡先點頭,又搖頭, 一臉回憶的道:”倒是個高個子,但臉左邊有刀傷?不記得?!坝质且魂嚀u頭, 老白猛的拍了老胡一下,道:”你怎么會不記得了呢,他去叫人的那會兒,你還 罵他左臉刀疤,純粹傻瓜,你忘記了?!啊睂?,我罵過,記起來了,他左臉確實 有個快兩寸長的刀疤?!袄虾?。 菲姐搖了搖頭,道:“你知道是誰了么?什么人都罵,那是他們男權的武漢 二當家,狗東西,不知死活!”老胡皺了皺眉,一臉的無奈,接著道:“不去廁 所我還真的不知,到了那還真看到些希奇的東西。兩個男人,一個站著,一個跪 在地上給站著的做koujiao。我們進來后,他們見了沒有絲毫難堪,依然我行我素, 那跪在地上的男人反而用舌頭舔得更帶勁了。我和老白發現這地方有些兒不對勁, 趕快清洗,正準備出廁所,那跪在地上的男人突然抱住了我的腿?!?/br> 老胡、老白和菲姐三人同一個臺位,我一個人一人臺位,兩個臺位相距不是 很遠,那邊的說話這邊很容易聽到,由于我是趴在桌上,臉又未面向他們的偷聽, 故而三人從開始到現在都沒太注意我,還是繼續談他們自己的事。 老胡道:“當時你知道,這家娛樂城總還是有點邪門,我和老白早想出去了, 但就在離開洗手間的那一剎那,那個跪在地上的男的抱住我的腿,這倒好,人動 彈不得了,我是吃了一驚,老白也是驚得目瞪口呆,說實話,我這好多年遇到的 事不少,但就這等希奇事還真少見,不由分說,忙用手推開那男的,可哪知道那 男的倒像似使了吃奶的勁,抱得死死的,一下還真推不開?!崩虾f到這時沖著 菲姐呵呵的笑了笑,菲姐沒有任何表情,他倒顯得尷尬,便繼續講道:“我正準 備大聲訓斥,那男的先開了口,道: 大哥,你帶我走吧,我不想在這,求你了。 我一聽,大驚!好小子,心下思索,看他剛才舔得那么帶勁,現在又要求我帶 他走,搞個什么鬼,便沒理他,哪知讓他舔下體的男人走了過來,一把揣起那跪 在地上的男人,反手一個耳光,打得那人一頭栽進尿槽,半天都不能爬起。我一 見頓覺有氣,哪有這個理,便推了那人一把,想為被打的那個男人出出氣,也確 實是自己看不過眼?!狈平泓c燃了一支煙,猛抽了幾口,淡淡的拋出幾句話: “你倒蠻正義的,敢打抱不平,你知道么,那被打的男人是自愿的,就如同在 驕龍 一樣,那些狗是自愿的,這人理你都不知么!”老胡被這么一說,半天無 話,只是呆呆的出神。我坐在旁邊聽得有些不耐煩,但始終不了解菲姐所說的 驕龍 的狗是什么意思,也點了一支煙,悠哉的聽他三人說。 過得一會,老胡嘆了口氣,喝了口放在桌面上的啤酒,繼續道:“那人身體 倒結實,推了一把完全不覺得,后來就鬧開了,我和老白本來就一肚子氣,正愁 沒處發,這是個機會,正好出氣,便動了手,畢竟我和老白是兩個人,打他一個 還是綽綽有余的,只打得他滿嘴都是血,那人便發瘋似的亂叫,不一會,廁所就 沖進來數十人,有老有少,但剛才那個經理,也就是什么男權二當家卻不在此列。 四個保安不問青紅皂白就將我和老白押到墻角,一陣毒打,還好這回將頭護住了, 臉上傷得較少,不過周身的痛更是加深了。說實話,還是老白厲害,如果不是他 ……”“我怎么?我怎么!現在都推到我身上,我還不是怕你挨打!”老白搶過 老胡的話說道:“我當時只是把被咱們打的那個男人扯到跟前,想要要挾他們, 不就是干了這個么?其余的事都是你做的?!崩习滓膊皇莻€傻子,生怕老胡七講 八講把責任都推到他身上,但又不好隨時打斷他的講話,只是在關鍵時刻為自己 辯護一下。 老胡冷冷的笑了笑,道:“是的,你只是把他拉了過來,不過拉的位置可不 太好?!崩习椎溃骸霸趺床缓昧?,你說拉他哪,我這不是急出來的么?”菲姐不 耐煩的道:“快說快說,拉了哪?怎么一點責任總是推來推去的,煩不煩!”老 白和老胡對望了一眼,不知說到這份上來,下面的話當說不當說,老胡向老白使 了個眼神,老白一臉不高興,低聲道:“不就是那男人的下體么!這有什么大不 了!”越說聲音越小,最后自己似乎都聽不到了?!肮?!哈!哈!老白,有你的, 那玩藝兒給你捏住了,他不痛得哇哇叫!”菲姐笑道。原來老白為求自保,便想 到了剛才被他和老胡揍得滿嘴是血又大聲嚷嚷的男人,由于這個男人剛被人舔過 下體,陽具還沒來得及全塞進去,于是老白就使出全力,將那男人的陽具拿住了。 老白沒有回應,老胡趕忙道:“確實是這樣,那個男的被老白這么一捏,嚎得像 豬一樣,果真這招見效,四下圍攻的人都不敢再動手了?!狈平阋廊皇切χ鴨柕溃?/br> “那是他們的客人,他們肯定不能在向你們動手了,否則誰還敢去 凰吟 呀?!?/br> 老胡道:“可問題就是那個人他好象不是他們的客人,是他們的主子?!狈平闶?/br> 了笑,問道:“你怎么知道?”老胡道:“老白拿住那男人的陽具時,所有在場 的人都跪下來了,大呼什么 太子,太子 的,我瞧那男的起碼也是個當家的呀!” 菲姐的臉此時變得鐵青,口張得老大,顫顫的道:“太子,太子,你傷了凰吟的 太子,不會吧!那是他們男權武漢當家的兒子,你……你們……,我還道是什么 客人角色,陪個不是就完了,可他是什么角色呀,你知道么!”菲姐激動得話都 說得斷斷續續,又道:“你知道么!知道么?太子和我們驕龍的當家女皇天女是 一個輩份的人,你的狗膽太大了?!崩虾屠习滓宦?,全身一顫,老白哆嗦的道: “不會吧,怎么辦,我們雖已走脫,但老胡的手機當時在亂中丟在了凰吟,前天 有個恐嚇電話打來,說要來尋仇,要 制 了我們,你看這該怎么辦?!狈平銍@ 聲道:“制了也好,現代公公。我也沒辦法,不過有個人你可以去求求,但老白 剛犯了錯,重新到驕龍,可能那個人不會賣你的帳?!崩虾屠习淄@道:“誰?” 菲姐沒做聲,只是做了個跟隨的手勢,便起身向吧臺走去,二人也緊隨其后。 現在兩個臺位就剩下我一個人,偷聽的興致還沒滅,可說事的人已然去了, 心中也頓生不少疑問,到底菲姐所說的是何人,什么男權,什么太子,好像自己 倒似一點都不懂。平日看的sm書不少,接觸網上的sm內容也不少,但今日接觸的 東西好像以往都未接觸過,感覺自己像個新生兒一樣,全都是新事物,更像是個 井底的青蛙,出來后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大,自己的了解好像坐井觀天,知 之甚少呀! 坐了會,人睡意又來,迷迷糊糊的不知又趴了多久,只聽得耳邊有人細聲輕 喚,待得清醒,原來是準備打烊的服務人員喚醒了我,一看表近三點了,揉了揉 雙眼,準備起身離去,發現吧臺那還有一個人在抽煙,不是別人,正是我千想萬 想的藍裳女孩,也是驕龍的公主。心下大喜,好想同她說一兩句話。微微的燈光, 黃黃的燭火,一張透著天真又帶著幾分邪氣的臉上映著淡淡的紅光,在這種環境 的襯托下,不是能用美艷來形容的,簡直是極品中的極品。 不知是哪來的勇氣,我慢慢的走到了公主的跟前,不知為何雙腿竟全然無力, 雙雙一軟,竟然蹲了下來,低聲的道:“我想到驕龍來,您可以答應嗎?”她笑 了笑,叫我抬頭看她,我一抬頭,不禁被她的美艷震懾的“啊”的叫了一聲,一 股無形的壓力直射下來,叫人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頓時覺得自己被一張透明的 網罩著,全身都無法動彈,她將美艷與霸氣結合的太完美了,讓人不得不服,一 時之間有種希望被永久奴役的感覺在心中涌現,而且比早些時在新天天一見時的 感覺還要強烈。原來早期讀過相關的sm的文章,當作者描寫被s 征服時的那種全 身心放松,好似將身體全部捐出,沒有一件屬于自己的極度自由與幸福的感受時, 還以為作者在杜撰,但到得此刻,才發現原來一切都是真的,那種感受就是這樣。 她輕輕的對我說道:“為什么要到驕龍來?”我心中一驚,她這一問是來試探我 的么?心中不敢多想,只是低著頭,小聲道:“想來打工?!逼鋵崗睦虾屠习?/br> 包括菲姐的對話中,我是不能了解“驕龍”的性質的,是否提供調教等業務,所 以當時并沒有用調教這個詞,而是用打工來解釋。原因也有二:一是不了解驕龍, 二是不了解眼前的這個我心中的藍裳美神,被人稱之為公主的女孩。她笑了笑, 道:“打工,打什么工,這兒不缺人?!蔽乙宦牸绷?,忙道:“我原來從事過服 務行業的工作,對服務比較有經驗,能把好多事做得更好,希望在這能一展我所 學?!蔽乙彩沁@樣考慮,先前的工作確實不太好,每月收入平平,可能驕龍的收 入會更低,但多了能和公主在一起的幸福與精彩,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應該是劃 得來的,哪知她說了這樣一句話來推辭人,心下已涼了半截。公主繼續開玩笑似 的說道:“人是不需要的,可玩具狗卻還差一只,愿意么?”我的心一顫,不知 如何回答,只是呆呆的看著她,公主收了笑,冷冷的道:“做玩具狗,感覺自己 配么?想到驕龍來打工,明天去人事部吧,別來找我,好么!”我急道:“我不 是…我…上次,我只想調……調,我”由于情緒的激動,我話都不能說得流暢, 再則由于“調教”、“女王”、“sm”這些詞都還只是網上用過,實際生活中到 底有沒有這些存在還是個問號,所以不敢貿然將這些詞用上,否則那女孩如果非 這類人士,豈不尷尬,故而使本來就緊張的我更加說不清話?!安挥迷僬f了,你 想什么我知道,有機會再說?!惫鞯?,說完轉身離開了吧臺,向門口走去,不 多時便消失在酒吧的黑暗中。 第二日,我真的到驕龍來,找到了人事部經理,表明了我的求職意圖,填了 份申請表,面試一番后,沒有任何復雜的手續,竟然通過了?;仡^將手頭的工作 一辭,打從明日起就在驕龍上班了。所從事的工作依然是最基層的服務人員,我 也不求什么高收入高回報,但求能和自己想見的人在一起就可以了。當日無話, 回家蒙頭大睡,夢都沒做一個。 第三日便正式來驕龍上班了,接待我的是一個中年的婦女,她受的人事部經 理的指示,安排對我進行工作前的指導與幫助,說是指導還行,但幫助就全然別 指望了,那婦人一副窮酸像,仗著自己早來幾個月,對所有的新人指手劃腳,有 道是:“說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說不行就不行,行也不行。一服還不行?!?/br> 惹得人人反感,均想共誅之,但又有礙自己的發展,故五六個新人也就順其自然, 無的謂了。 驕龍是一所有兩層樓且有四十多間包房的酒吧。由于營業的性質,白天這里 幾乎放假,只有幾個新來的服務生在小心的打掃著細微處的清潔,只有等到下午 三四點鐘時,各部門相應負責人才陸陸續續到來,這的收班時間比較晚,上早班 的服務生要做到晚八點多才走,上晚班的相關負責人和服務生一直要守到幾乎天 亮,如果上晚班的白天不睡覺,那晚上肯定受不了。 經過了四五天的工作后,我發現我起初的想法和現實的差距越來越大,本想 借這個機會能多和公主在一起,想了解她到底是不是sm人士,但從進驕龍到今天 始終沒見到她一面,不知是機會不好還是其他的原因,總之現實總是與理想相差 好多。嬌龍應算是一個極為正常的娛樂機構,它設有樓面部,客房部和商務財務 部等部門,每層樓面又都有管事的主管、領班,共有三個經理,一個負責樓面, 一人負責人事,還有一個負責財務,某種意義上講算是比較正規,和sm之類完全 沒有什么聯系。 我不耐煩的從事著厭惡的清潔工作,每天幾乎如此,而且都是上早班,幾乎 是早九來晚九走??赡茏晕抑笠矝]有什么新人進來,我們五六個算是這段時間 的最后一批新人,總是做比別人苦的活,干比別人累的事,卻沒落個好,個個腰 酸背痛,頭昏眼花,最后總是埋怨一番,第二天又照舊! 有一日,我來的特別早,由于家中無事可做,便想早點來驕龍,因為這的員 工休息室有張三尺來寬的大沙發,若在這上休息,比家中要舒服好多,況且又不 會受趕時間之苦,不過這位置一般總有人占,這日也不例外,一個三十來歲的中 年睡在上面,嘴里銜著根煙,周圍還坐著三個人,那三人好像在聽睡在那沙發上 的人說什么。我湊過去,四人同時朝我一望,弄得我一噌,感覺自己好像個不速 之客。四人中睡在沙發上的是老掉牙的員工,據說他來驕龍已有五年了,三十五 六了,至今還是個員工,而且從以后的趨勢來看,想提升的可能性相當小,他姓 劉,人家都稱他為劉頭,因為在員工中資歷最老,但也可變相理解為“留頭”, 除了頭,其余的都可以不要。那三個聽眾都是新人,一人叫小高,還有兩個一人 姓,都姓徐,一個叫大徐,一個叫小徐。四人一見我來,都不說話了,我暗自好 笑,你們幾個說什么話這么保密,來個人就一敢說了。我一時興趣來了,便也找 了個小板凳,坐在四人旁邊,四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都不說話,小徐最先道: “劉頭,你說,沒關系,他是咱們新人隊伍里的,不會亂說的?!蔽乙豢葱⌒煺?/br> 在對我偷笑,便忙道:“對,劉頭,我是新人,我肯定不會瞎說話的?!眲㈩^看 了看我,也沒再理會,便接著先前的話繼續說道:“剛才說了,你們要記住,驕 龍有間包房是不能去的?!毙「卟蹇诘溃骸澳銊偛耪f有個顧客在里面,被數個人 用棍子亂打,不會是真的吧?”劉頭道:“個家伙,放個什么屁!老子說了不要 再提這事,哪個再提我跟他急??!”小高碰了一鼻子灰,便不再說話了。劉頭繼 續道:“有些事你們是不懂的,老子原來也不懂,電視里的喜歡受虐的人怎會活 在咱們現實中,而且還那么多,不過這事不是老子當時親眼看到,打死也不會信 呀!”劉頭講得繪聲繪色,唾沫橫飛,生怕那幾個聽不懂,又用手比劃好半天, 但終究由于表達能力有限,仍未說個什么名堂來。只聽他又道:“那場面你看一 眼就會嚇個半死,我當時什么都不明白,只是兩眼發黑,雙腳發軟,想走也不能 走,那場面,唉,說不出來!”大徐長得一臉精明相,半天不作聲,現下也只是 自嘆道:“可惜那驚險場面我們也只能想,看不到呀!”“怎么看不到,你們都 是新人,每天不到晚上十點就都走了,那場面每天快十二點才開始。你們慢慢的 做吧,以后成老員工了,上晚班時還愁看不著嗎?”劉頭笑了笑道。我和小徐都 同時睜大了眼睛,論sm的大致理論了解,可能我要比他們高出一點來,但理論總 是虛的,現實生活中我的sm經歷幾乎為零,和劉頭那切身體會相比,還差好遠。 我望了望小徐,發現他也正在看我,兩人似乎找著了點默契,暗暗笑了笑。 今天的活不比往日少,但做得卻格外輕松,到了晚上八點,人依然不覺得疲 勞,輕松收拾衣物,悠悠出了大門,赫然發現小徐在外等著我,我絲毫不覺得吃 驚,二人又是一陣大笑,各自的心思好像對方都猜透了,我故意問小徐:“怎么 還不走?”小徐也不點明,道:“等你呀,你現在走嗎?”我笑了笑,道:“我 現在不走,你先走吧?!毙⌒煲膊皇莻€傻子,道:“我走了,你一個人去看,不 怕寂寞?”我忙走上前,一把拉住他的手,激動的道:“好小子,你和我想到一 塊去了,不簡單!”其實在工作中,我和小徐算是比較好的合作伙伴,這種好也 是相對的,這種服務行業不同于其他技術或經銷行業,人與人之間的感情都比較 淡,只不過和小徐在某些觀點與看法上略有相同,談得也比較投機,故而算是比 較好的同事。小徐被我這么一拉,也是激動萬分,忙道:“今晚有好看的了,咱 們先去吃他一頓,等到十二點鐘再回來看熱鬧?!蔽尹c頭同意,便和他在附近找 了個大排檔,點了幾個小炒和燒烤之類的東西,慢慢吃起來。那會兒,我倆談得 更投機了,海闊天空的吹,但半分都未扯到sm上來,只是聊一些對當前形勢的看 法,驕龍哪個最能升職之類的話題。期間得知小徐的年齡只有二十四五歲,高中 畢業,但生活閱歷確比我豐富許多,我自嘆不如。就這樣吃了好一會,一看表才 十點多鐘,小徐和我又上了會兒網,一直到十一點半才慢慢渡到驕龍來。此時的 驕龍是燈火通明,門外的迎賓搶客源,見到了客人如同見到了祖宗,喜上眉梢, 一陣打情罵俏聲過后,又是拉又是摟,絲毫沒有一點不好意思,整個場面好生熱 鬧。我和小徐沒有走大門,而是從員工通道進了里面。走著正好,突然小徐停下 腳步,望著我道:“今天的事你我誰都不可說出去,保證!”我自然答應,小徐 這才放下心,繼續走路。門衛見我二人是內部員工,也沒怎么多問,就放我二人 進去。我下午來的時候劉頭的故事已快講完了,故而不知他所說的看見人受虐待 的那間房間在哪,只好跟著小徐,隨他慢慢的找。找了近一圈,沒發現什么特殊, 倒時引起了驕龍部分老員工的懷疑,不知我二人這么晚又來做什么。 就樣找了一會,碰到熟人就說回來拿換洗的衣物,倒也沒多少人細問。又找 了一圈,最后我和他的視線都落在了二樓最深處的一個中等包房上,這是包房就 算是白天也不讓我們做清潔,當時得到的解釋是:“此包房為臨時倉庫,無需你 們做清潔,待會有人做?!蔽叶塑b手躡腳走到那間包房門前,貼門傾聽,里面 好像有人說話,但聲音極輕,我二人一驚,本是庫房,怎會有人聲,不會是小偷 吧,如若是,那抓到后我二人的功勞就大了。于是輕輕推了推門,那門未鎖,這 一推由于力度把握不好,竟全推開了,里面不光有人,而且還有好幾個人。我發 現小徐的下身在慢慢漲起,我也不例外。里面的一幕實在令人太驚訝了。 四個男人,兩個女人。四個男人趴在地上,貪婪的舔著兩個女人的兩雙腳, 每個男人都抱著一只腳來回的狂舔,舔了又聞,聞了又舔,兩個女人抽著煙,盡 情的享受著這等伺候所帶來的快感。我一看那兩個女人,都好眼熟,一個不是菲 姐又是誰!另一個不是在驕龍任迎賓員且那日在新天天所見的白裳女孩,又是誰! 食金六》 這一驚倒著實不小,四個男人舔女人的腳,菲姐和白裳女孩竟是sm類人士, 原來只有在網上或中所見的情節,在現實生活中發生了,而且和自己貼得那 么近,不由得雙腿發抖,全身發麻,如同置身在夢中一般,昏昏沉沉,不知所措。 小徐的嘴張得比我還大,我斜眼看去,他褲檔鼓得老高,原來這家伙有這嗜好! 包房內的六人見門外突然來了兩個不速之客,便大為惱火,只聽得菲姐大聲 道:“哪個部門的服務生,好大膽子,驕龍禁地也敢來,還不滾!”這一叫倒驚 醒了處在半昏迷狀態的我和小徐。小徐用力的揉了揉雙眼,繼續睜大雙眼往里看, 我倒是有點不好意思,人家已然開趕,何需賴著不走,搞不好她們告到經理那, 我們都要吃不了兜著走,忙拉了拉小徐,示意要他快走,可小徐此刻哪聽得進我 半分,口里含含糊糊不知念些什么,腳上卻是半步都不肯移動。里面舔腳的四個 男人中有兩人放下手中的腳,同時轉身站起,朝我們這邊走來,細看這兩個男人, 一個正是那日所見的老白,還有一個不是別人,正是老胡。 老白和老胡朝我們這邊走來,小徐絲毫沒意識到不妙的事即將發生,依然呆 呆看舔腳,我還未來得及拉小徐走,已被人拉住衣領,用力一拽,竟然給硬生生 拉進包房。剛跨進包房還未站穩,老白和老胡又對我二人用力一推,由于力氣過 猛,我們便重重摔倒在地,趴在那兩個還在舔腳的人身旁。 小徐像著了魔似的,對剛才的情形完全不屑一顧,哪曉得自己是怎樣被拉扯 進來,又是怎樣被摔倒在地的,只是兩眼無神的看著舔腳。老胡和老白像個天神, 在我二人身后豎著,動也不動,倒是我二人像個囚犯,被押著進來,等待兩個女 人的審判和裁決。我推了推小徐,埋怨的道:“你小子把我害苦了,叫你走你不 走,現在怎么辦!”,小徐依然一副癡像的看著兩個女人的腳,這可把我激怒了, 一巴掌打到他的頭上,小徐“??!”的叫了一聲,慢慢才從會過神來,四周一望 全是昏沉沉,只有左邊墻腳開著一盞十來瓦的紅燈,照得房內幽暗幽暗的,不禁 害怕起來。由于剛才我二人是推門而入,門外四十多瓦壁燈照得里面還算清楚, 現下我二人已進房,房門又給老胡與老白關了,里面所有物體的可視程度是只見 其形,不見其容,包括人。小徐望了望我,又乞求的望著坐著的兩個女人。兩個 女人完全無視我們的存在,照舊她們的舔腳活動。我和小徐趴在地上,哪敢動半 分,原因有二,一是被眼前的場景所震懾,二是懼怕身后兩個一米八個頭的男人。 就這樣趴了近十來分鐘,我和小徐準備緩緩站起,陪個不是好溜之大吉,哪 知一個熟悉的聲音將我二人再次推下,“想走,小朋友,好玩嗎?這位小弟弟好 像很喜歡我的腳,不是么?”說話之人正是菲姐,我抬頭看去,由于燈光的原故, 菲姐的容貌實在無法看清,那日在驕龍聽她說話時,也未注意到她的模樣,不過 自那日后,再也沒見著她,今日也只能說是第二次見面。借著弱光,隱約見到菲 姐穿著一件緊身內衣,不知是灰色還是深藍色的牛仔褲,光著腳。聽驕龍的人講 道,菲姐只有二十三歲,由于出道比較早,便稱她菲姐,在驕龍客房部任職。菲 姐又道:“小朋友,在想什么呀,想不想聞聞我的腳呀,哈哈哈哈!”幾句話說 得銷魂蝕骨,yin蕩無比,哪個男人能經得起如此的誘惑,還不一撲而上滿足自己 的欲望。況且我和小徐的體內又有著sm的嗜好,聽得此話不等說完,便想沖上前, 抱了她的腳猛舔猛聞,可小徐還是先我一步,菲姐的其中一只腳被先前那個男人 舔著,另一只被近乎瘋狂的小徐牢牢抱住猛舔,哪還有我的份。菲姐一腳將小徐 蹬開,不耐煩的道:“怎么這么沒規矩呀,小朋友,你好可愛,同這些叔叔伯伯 一樣,愛聞我的腳,但是你有資格聞和舔么?”邊說邊用那只腳在小徐的臉前晃 動,小徐又禁不住不誘惑,雙手捉住那只晃動的腳,放在鼻前細細的聞。菲姐猛 然站起,一腳踹到小徐身上,小徐被踢翻了個筋斗,一頭栽在墻腳。菲姐回坐后, 老胡和老白搶上前去,一人給了小徐一巴掌,老胡反手也給了我一巴掌,罵道: “叫你們別動就別動,還動!”我臉上火辣辣的,出于氣憤頂了一句:“你憑什 么打人,我又沒舔!”老胡哪容得我再說,抬手準備又打,忽聽得一人道:“老 胡,沒完沒了了么?!?,我側眼望去,原來是坐在菲姐身旁的女孩說話。這個女 孩自上次新天天一見之后,對她的印象甚好,當日不是因為藍裳女孩絕色過人, 她的容貌也算是極品。再次見面是那日在驕龍,今次是第三次見面,見到自認為 的老熟人且又替自己說話,自是百感交集,一時語塞,不知如何感激。菲姐淡淡 的道:“小朋友,有人救你呀?!睆拈_始到現在,菲姐一直稱我二人為小朋友, 可能論年齡我還長她幾歲,不知是從入行輩份上來劃分還是從我二人的行為上來 區分,我一直都未太在意,便回答道:“謝謝菲姐?!狈平惴浅3泽@的問道: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呢?”我便將自己在驕龍的崗位性質告之于她,菲姐又問 及我二人為何找到這來,我只好將上午所聽劉頭講的事情一一道來,所涉及劉頭 的事極少,淡化話出劉頭之口,強調聽別人說,菲姐聽了呵呵的笑了起來,對旁 邊的女孩道:“想不到這事傳得這么快,樓層的幾個服務生都知道了,瑩瑩你看 呢!”原來這個女孩叫瑩瑩,好動聽的名字,如人一般,驕美可愛楚楚動人,不 禁心中一陣竊喜?,摤摬蛔〉膿u頭,一時沒有話可答,菲姐又說道:“沒辦法, 正當生意,又不是見不得人,不管他?!闭f罷,抽出先前趴在地上的男人嘴中含 著的腳,在他臉上摩擦,輕輕的道:“還不是你這只狗不聽話,每天聞我的腳, 腦子里完全不長點智慧,虧你還是個副總?!蹦悄械臎]有說話,只是用力舔著。 我望了望那男人,大約也有四十來歲,禿頂,一副忠厚老實的奴才樣,肥胖的身 軀趴在地上,抱著一只美人腳舔,一個人獨自享樂是悠然自得,完全是兩耳不聞 窗外事,一心只把腳來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