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逗弄,讓發 電機時快時慢,也就一次次強迫她在變化的電流
一樣,周游世界各地而毫無防范意識。 在漫長的飛行途中,詹尼。翁得古在旁邊。她30歲,離婚,黑人女性中, 屬于很有魅力的那種。她就職于聯合國際正義人權組織,此次到這個國家是組織 一次聚會,探討人權問題,并將鼓動群眾為人權吶喊。她們簡單談論了一些,就 發現薩曼塔并沒有意識到自己來到的地方是多么可怕。她提議薩曼塔到她那兒去 住,或者立即飛回自己的國家。而薩曼塔只是客氣地聽著,并不理解翁得古所說 的這個國家的種種暴行,那是法律和正義所不能容忍的。尤其不相信詹尼告訴她 安全部門如何例行公事地拷打被拘捕者,比如他們喜歡電擊受害人的生殖器官, 尤其是對女性。 薩曼塔只記得星期二早上和詹尼一起去她的辦公室,然后接到一個匿名電話, 警告她們將被襲擊。當警察到達時,聚會的人員已經離開,只剩下漆黑的房間和 一些燒過的紙灰??棺h人群被警察驅散了,他們用長棒子亂打。一個陰沉的中年 男人出現在警察隊伍里,他和警察頭目嘀咕著些什么——任何人都知道,這個安 全局的私生子! 詹尼cao縱著汽車離開人群?!肝抑罌]法為你做什么,……十分抱歉,你沒 落下什么重要東西吧?」 薩曼塔緊張地吞下一口吐沫,飛機上所有的說法也許就是事實?!覆?,沒什 么,除了外衣和照相機。護照和錢我隨身帶著?!顾嗣S身挎的黑皮包。 「感謝上帝,好,我將帶你到邊境上的一個私人機場?!?/br> 車子在一陣顛簸中停了下來,詹尼下車看了看,狠踢了車輪一腳:「我就知 道這破車早晚要進垃圾場,哦,上帝,真糟糕!」 「怎么了?」 「我們離開鎮子還不遠!一個小時的路才能到邊境。問題是,車胎爆了?!?/br> 誰都知道,女人不會修車,5分鐘后,她們就被抓住了。 薩曼塔在黑暗的、散發著臭味的罩頭里扭動著、叫喊著,因恐懼發出胡亂的 聲音。半小時后,卡車到達了終點,沒有言語,仍然是兩只手抓著她,然后是很 多男人沉重的呼吸聲和味道……更多的手,他們隔著薄薄的襯衣擰她的rufang,摸 她的屁股,并將手伸到腿間,驅使她小跑向前。她被帶到一個水泥臺階下的走廊, 這里發出長長的回音。 「為你準備的漂亮私人房間,不要擔心,我們很快就會回來?!惯@是她被推 倒進那間小房子前唯一聽到的言語聲。鐵門關上了。 薩曼塔。劉易斯僅僅只有19歲,她靠墻蜷縮著身體,在發臭的頭罩下嗚咽 著。 「摘下來!」地下室另一間,詹尼。翁得古很快地眨眼,當骯臟的頭套被胡 亂扯走,她還一時不能適應白色石灰墻反射的強烈光線。房間很小,大約只有1 0英尺見方,幾乎完全空的,除了兩個抓住她男人獰笑的臉,兩個對面站著的人, 就只有屋子中間一張看上去很堅固的木椅。上邊的擦痕和陳舊顏色說明已經用了 很久,與一般椅子不同的是,前邊的扶手多了兩個立柱,立柱頂上是「Y」型分 岔。詹尼也注意到上面用金屬螺絲和鐵皮加固了凳腿。 她不愿去看那張椅子,因為不愿去想自己將面臨什么。對她來說,已經聽過 很多有關這張椅子的故事,那些故事充斥著下流的暴力和人們不愿提及的痛苦細 節。 詹尼知道站在自己面前的那個男人是問題真正所在,他的神色以及其他人恭 敬的態度說明了這一點。他旁邊是一個苗條的,看上去有些嚴厲的黑皮膚年輕女 人。他大約45歲上下,瘦小而線條分明的臉似乎是盎格魯人,金屬線似的頭發 夾雜著灰白,幾乎與他灰色的衣服一般沒有特色。那女人似乎只有20歲,個子 不高,瘦,但很有力量的感覺,小而尖的胸部顯得孩子氣。她象士兵一樣穿著件 短袖白襯衫,不同的是腿上穿著蘭色短裙而不是褲子。她的頭發剪得很短,高顴 骨,厚嘴唇,發亮的黑色皮膚就象上等皮革。 男人的目光透過金絲眼鏡,上下打量了詹尼一下:「我叫齊彭己,喬納斯。 齊彭己,我的軍銜并不重要,但為國家安全可以對你做任何事情」。一種炫耀的 神態在他臉上浮現:「這位是恩達加警官,不要被她的年輕外表誤導,你會很快 發現她有做這種工作的天賦……她偏愛對付女性?!顾A艘幌?,眼光落到詹尼 身體上:「特別是有些魅力的女人?!?/br> 當男人說話時候,女警官的呼吸似乎有些沉重,她尖rufang的頂點在沒戴胸罩 的襯衣下變硬,明顯突起。詹尼。翁得古看到她興奮的眼色,將獲準虐待另一個 女人的神態,不禁戰栗了——作為一個女人,她應該知道什么地方最敏感。 「脫光她?!箚碳{斯。齊彭己平靜地命令?!付鬟_加警官一向喜歡全裸。我 必須提醒你注意,小刀很鋒利!」 那女人靠近,身上散發著詹尼十分熟悉的,女人性興奮時候的味道。她閉上 眼睛,頭轉向一邊,拒絕著另一個女人的手指在自己胸前撫摩。一陣暖和的氣流 吹過她的耳朵,是恩達加發情般的聲音:「美人……我喜歡長奶頭……我喜歡對 奶頭的懲罰……你想要我弄它們嗎?」 小刀發出「嘶」響聲,是在割破衣服。詹尼先是感到腹部突然接觸空氣的寒 冷,接著胸罩突然松開,兩個罩杯從rufang上落下。年輕女人的手再次摸上來,在 深棕色的rutou上輕捏著。很快,詹尼起了反應,呼吸急促,兩個奶頭直立勃起。 「看,我說什么來著……哦,感謝神,對,……漂亮……十分漂亮……也十分敏 感?!?/br> 「去一邊,婊子……?。。?!」詹尼叫起來,那年輕女人的兩個指頭突然加 大力氣,鉗子般擠壓她的rutou?!冈贈]有禮貌,只會讓它們受更多苦頭……明白 了嗎?你這個恐怖份子!」 「是……」 指頭松開了,詹尼聽到小刀又開始割,她的衣服完全松開了,暴露出性感的 黑色內褲,她的外陰在內褲包裹下顯得豐滿突起。 年輕女人老練的指頭輕輕按壓著她的陰部,讓30歲的女人無法抑制地蠕動 起來。詹尼。翁得古覺得胸部、臉上以及全身都開始發熱,有一些潤濕從內褲底 部泄漏。 「吶……吶……」很自然的喘息,詹尼搖動臀部迎合著那鉤起的食指在潮濕 的尼龍布外刮擦。一次,兩次,更加用力…… 空氣中的異常讓詹尼睜開眼睛,鼻子中聞到自己的體液味。那女人微笑著, 將兩個指頭捏在一起湊到詹尼的鼻孔下。指尖分開,發亮的黏液拉出絲來。男人 們有些沉不氣了,看到一個女人給另一個女人手yin,極大地刺激了他們的性欲。 兩次快速的切削割開了內褲的接合處,衣物落到地上?,F在,對面的那個男 人可以看到全部:陰毛整齊地修剪過,yinchun上刮得很干凈,膨脹的中丘和肥厚的 yinchun此刻布滿閃亮的黏液,并微微分開,若隱若現地可以看到里邊淺色的嫩rou。 年輕女人抬起手,輕輕捏住詹尼胸部的兩個頂點,并再次突然用力。這次, 詹尼緊閉著嘴唇,什么也沒說。女人又微笑了,好象承認一種挑戰。 仍然捏著rutou,女人開始移動,強迫詹尼來到木椅旁邊。 「坐下!」 詹尼順從了。 「胳膊背到后邊,腿分開?!故种搁_始用力。詹尼嘴里發出吸氣聲,并遵照 著辦了。兩個男人扭住胳膊,把她雙腕上的尼龍手銬掛在背后的什么地方,不能 活動。尼龍繩子纏繞到她的踝上,將膝蓋拖到那兩個叉子里,腳則彎到立柱上, 緊緊綁住。從他們動作的熟練程度看,顯然不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了。她的腿 張開,無法閉攏,讓她生殖裂縫暴露在yin褻的目光下。接著,他們牽扯她的手腕 向下,直到凳子腿,并系緊。這樣,強迫她脊背向后弓,胸部挺起。最后,一條 寬皮帶勒到rufang下邊,在凳子后背拉緊,扣上,防止她在拷打過程中挺起身來。 一個男人擰了一下她的rutou,招來一陣笑聲。 喬納斯。齊彭己拍了拍還在晃動的rufang:「翁得古女士,到了該談點什么的 時候了?!顾蚯翱苛丝?,彎下腰扶著金絲眼鏡:「……在例行公事前。關于你 們反政府組織、成員名字,還有地址?!?/br> 「我們是被許可的,你這個可惡的大猩猩。今天早上,你們焚燒了我們的材 料,這你是知道的?!顾Ρ3种傡o。男人在他前邊,她知道所有的談論都 是沒有用處的,他的言語只不過是下流勾當的一部分。他們喜歡虐待游戲。 「啊,不,沒有一個反政府組織允許存在?!?/br> 「我為KangaliAid工作,你得到這方面的材料?!顾腥擞沂?/br> 里的文件點頭示意?!覆⒉皇鞘裁捶凑M織,你這個私生子!」 喬納斯。齊彭己微笑著舉起手里的文件?!敢馑际钦f政府還要為這個所謂的 KangaliAid提供資金,用來反對自己?」 「你可以去日你的政府和自己,我……」 「啪!」男人的一個耳光打到女人臉上,帶動著椅子在水泥地上跳了一下。 他的笑容有些勉強:「原諒我的無禮,還是去感謝之后的待遇吧?!顾麖椓艘幌?/br> 手指,兩個士兵從一扇隱蔽的門內拉出一張小臺子,移到椅子旁邊。臺子上邊有 個木制的盒子,大約有鞋盒大。上面有兩個黃銅端子,另外一邊有一只膠木搖柄。 旁邊是一些盤繞的紅色或黑色電線,和一些從未見過、奇形怪狀的閃亮金屬物體。 恩達加警官彎下腰,忙著解開那些電線。那男人抱著胳膊:「在警官開始之 前,讓我來告訴你將要發生什么事情。你本來有機會告訴我一些什么的,但你拒 絕了?!顾钢凶??!高@是我的小勸說者……比那些針刺進指甲縫、棍棒擊打 類文明多了。里邊是一部老式電話,用另外的詞來說就是一臺發電機,它能夠提 供比較高的電壓輸出?!顾nD了一下,看到詹尼臉上厭惡的神情,知道她明白。 「恩達加警官將把電線連接到你身上,我會用發電機給電線通上電流?!顾┝?/br> 一眼衛兵們臉上熱切希望的神情,黑黑的臉上露出笑容:「男人們一向喜歡看到 這場面的……他們將欣賞到你極不情愿的表演……最終,翁得古女士,經過痛苦 后,或早或晚,你會告訴我所有的事情?!顾α耍骸肝視聹y,恩達加警官將 把電極安裝到你身上的哪個部位……作為一個女人,她總是能找到正確位置?!?/br> 年輕女人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拿著紅色和黑色兩根電線朝向詹尼,每根電 線的末尾附著一個金屬物,詹尼可以看到電線的另一端已經接到木盒子的銅柱上。 她用力拉扯著手腕的鐐銬,搖晃著頭部。那金屬物是被稱作「鱷魚夾」的東西, 因為有著一個長長的,鋸齒狀嘴巴。 「哦,是的,你知道在什么部位嗎?」恩達加捏住夾子尾部,夾子張開,可 以看到黃色閃亮而尖銳的金屬齒?!刚门c你的長rutou般配,讓我再次使它們硬 起來?!顾猿缘匦χ?,舔了舔右手的食指和拇指,然后輕輕捏揉著詹尼的左乳 頭。受驚的婦女弓向后,極力避免著生理上的自然反應,但毫無用處。女警官又 將指頭伸進嘴里蘸了唾液,玫瑰色的rutou已經再次堅硬突起,蒙著一層閃亮的液 體。 「哦,到時候了,」她自己笑著,將張開的鱷魚嘴放到詹尼的rutou上,慢慢 放松夾子的柄。詹尼向后躬身,她的呼吸從緊閉的牙關發出「嘶嘶」聲,不能忍 受夾子的利齒咬到那兒。 「不……!不……??!」 半窒息的哭聲發自受害者,年輕女人故意將夾子嘴捏攏,刺激到rou樁深部的 神經。當她放開指頭,有少量鮮血從齒尖滲出。 滿意地安裝好第一個夾子后,恩達加警官又仔細刺激詹尼另外一個奶頭,并 在安裝電極時候又讓她肌rou痙攣,但這一次,她努力抑制了叫喊。 「好,好,想必你是一個堅強的女人……但是,5分鐘后,你會象嬰兒般哭 喊的?!顾x開在木椅上無助蠕動著的30歲女人。 一陣靜默,所有的人都能聽到詹尼粗重的喘息聲。她的頭拼命四處扭動著看, 依舊不相信他們竟然這樣做。她的身上布滿汗水,黃銅電極醒目地附著在她的兩 個奶頭上,隨著呼吸微微顫動著。她的周圍全是殘酷無情的臉,每張臉上都流露 出yin穢的期待。她將頭前伸,追尋著從她胸脯頂點引出的紅黑兩條電線,一直連 接到桃木盒子上。那男人仍將左手按在盒子頂,右手扶著塑料搖柄,等待著好機 會。 「看著我的手,翁得古女士?!顾f著,并開始轉動搖柄,從盒子里發出逐 漸加快的呼嚕聲。 「伊————————!」 詹尼。翁得古猛地靠向后邊,當電流穿過她的兩個奶頭,全身每一條肌rou都 收縮、顫抖。沒有詞,第一陣電流的洞穿讓她從齒縫中發出單一的嘶鳴。20秒 ……30秒……男人停了下來,她也猛地跌落,胸膛劇烈地起伏著,喘息聲里, 口水和一絲咬破舌頭的淡淡血絲從她嘴角流出。 象是要說什么,她張開嘴,環視著刑椅旁邊的人……這時,男人又開始搖, 更快些地搖。詹尼。翁得古的身體又反張挺起。 「伊——————————!」 發電機每次發出「呼?!孤暥甲屌嗽谝巫由辖┲?、顫抖;每次洶涌的電流 穿過rutou她都控制自己保持牙關緊閉。 喬納斯。齊彭己點了點頭,對她的精神表示贊賞……但又加快了點搖動速度。 「伊————誒————迂——!」 汗水從每一個毛孔涌出,她在電流的熱吻下顫抖。這次,他故意逗弄,讓發 電機時快時慢,也就一次次強迫她在變化的電流下扭曲,在椅子上一次次弓起來。 當電流增強時候,她向后弓得如此厲害,胸脯挺起,露出肋骨,看上去象是故意 給她的刑訊者們提供特別的愉悅?! 。捣昼姾?,痛苦的音樂停了下來。 這次,她的頭低向前邊,眼睛只睜很小的縫,她的嘴無意識地張著,大量口 水流出,拉著絲落到rufang上。突然的靜默中,每個人都聽見液體落地的聲音,尿 從她分開的大腿間流出,通過木椅的縫隙濺到水泥地板上。 年輕的警官將女犯的頭推起來向后靠:「等一下,真下流,讓我看看……」 詹尼后仰著,當有人用手罩住她左rufang時候突然清醒了:「啊,別碰我… …不……!」當黃銅夾子被扶弄,她的聲音逐漸提高。 「準備說話了嗎?」女人說,用指頭彈擊著夾子尾部:「或者,讓我們換個 地方?比如……」她的手指滑行著向下,穿過詹尼的腹部,穿過整齊陰毛,在那 女性的生殖裂縫上停了下來:「用一個夾子夾在這個硬梆梆的小豆豆上……」她 的手指滑過裸露的裂縫,到達分開的yinchun頂部。 「哦,上帝!哦上……帝!哦,不……不要……啊……不……不要這樣… …」。 兩個士兵拖沓著走過來,黑色褲子下明顯頂起老高。受害者粉色的yinhe被輕 柔地手yin著,使她不由自主地扭動,帶動著rutou上的電極。rutou此刻已經可怕地 腫脹起來,顯得青紫發亮,象黃銅牙齒中間成熟的漿果。 警官看著顫抖的受刑者,指頭逐漸用力、環繞按壓,從滿是淚水的臉上,觀 察著她的疼痛和沒有好處的性興奮。 詹尼聽到男人的聲音:「警官在提問,詹尼。翁得古女士……我們沒有聽見 回答!」 詹尼猛烈地搖著頭,努力避免著在熟練刺激下就要到來的性高潮:「不,什 么也沒有……告訴你們的……??!」她又突然發出嘶鳴,因為警官的指甲猛地刮 擦了她此時已經完全膨脹暴露出來的yinhe?!肝摇嬖V你……什么也不知道 ……除了……不……啊……?。?!」警官突然終止了對詹尼的手yin,讓她有種即 將爆發卻達不到頂點的難受,內心不自主地產生變態的懇求。 「一會兒……」男人說:「我想是變化的時候了……一個在里邊,一個在陰 蒂上,我倒要看看翁得古到底有多倔強?!?/br> 「不——————你們……不能這樣,求求你……啊,——……」 懇求變成了叫喊,當年輕女人猛地將夾子從詹尼rutou上扯下,她哈哈大笑著 將兩個連著電線的夾子在眼前搖晃,然后彎下腰親吻著詹尼頂點上滴著血的rutou: 「正如你等著高潮的到來,我們等著你的奶頭腫起來后再將夾子夾上去?!顾?/br> 笑著,又親吻另一個rutou,而詹尼則因充血的陣痛扭動著身子,她覺得自己的奶 頭就向立即要爆裂。 當恩達加熟練地在電線末端cao作,詹尼明白了每個鱷魚夾都有一個連接口, 可以方便地更換。這次,警官裝在黑線上的是個發亮的金屬物,大約6英寸長, 象一根丑陋的細yinjing,手指粗的莖體,前端有個彭起的小球。整個物事鍍過一層 鉻,并裝有絕緣塑料手柄。 詹尼的摧殘者半蹲在她的膝蓋間,小心躲避過地上的尿跡。她拿著手柄將電 極頭來回滑動于詹尼的陰部,將金屬部分抹上女性潤滑的分泌物。 30歲的女人將頭用力前伸,恐懼的眼光死死盯住自己的生殖器,她終于明 白,無論招供與否并不是問題的實質……他們享受于拷打,并將繼續在她身上做 yin穢的事情——直到她的身體不能承受。 當球莖按到她張開的yindao口,詹尼也明白了他們為什么要在拷問期間不停地 對她進行手yin——她自己的潤濕可以增加電極的接觸面,不僅喚醒她yindao的感覺, 更使陰蒂敏銳。她用力拉扯捆縛帶子,但沒有用,她的yindao足夠潤滑,使得電極 輕易地插了進去。 「啊——!」 電極的頭部穿過yindao口的肌rou繼續向身體里延伸,冰冷導致的異樣感覺從沒 經受過。球狀的金屬頭一直接觸到她的zigong口,塑料護柄則緊壓在yinchun上,使得 她的整個陰部都被蓋住——黑色的電線從她分開的大腿根引了出來。 「這個是為特殊部位設計的」。 詹尼盯著紅色電線尾部的東西。已經換成一個銀色的小夾子,象一個小螃蟹 的螯,張開后也有齒。 女警官分開詹尼的大yinchun,手指向上滑動,露出粉色部分,繼續后推,便展 示出女性特有的閃亮小珠子,十分優雅地,她移動夾子,讓陰蒂落在齒間,然后 慢慢松開,緊緊咬住瞪大驚恐眼睛女受害人的最敏感器官。 詹尼已經緊緊拉扯住皮帶,但依然不能抑制陰蒂傳來的疼痛。但是當她看到 男人的手又扶住發電機搖柄時,嗚咽變成了狂亂的喘息。 「假如沒有任何話?!顾粗桃紊吓梭@恐的臉,平靜地說:「你將得到 ……親愛的,一會兒,你將遭受……」他開始搖那手柄,緩慢地。機器發出「呼 ?!孤?,再次填滿刑訊室。 「不……啊……咯咯……」 這次,沒有沉悶,而是發自肺腑的叫喊。詹尼的身體在捆縛下拉緊,當電流 穿越時候,全身肌rou悲慘地、無法控制地痙攣。盡管皮帶緊扎在她的胸部下,但 她的屁股仍然抬離了凳子表面,陰部挺起,顫動著,象在與空氣zuoai。她的頭仰 向后邊,大張開嘴,眼睛突出,凝視著骯臟的天花板,整個臉象是固化的痛苦面 具。整整1分鐘,她在這種惡魔般技巧的摧殘下保持著嚎叫,并在越來越快的搖 動下承受著電流畸形的穿刺。那叫聲,根本不應該發自人類。 暫停過程中,是嘲弄的語言:「啊……叫了這么長時間,別忘記看著搖柄 ……你覺得累了嗎?女士?哦,親愛的,我的小盒子永遠不會累。有些什么要告 訴我了嗎……哦,沒有。也許到了警官把電極插入你骯臟屁眼的時候了?!?/br> 「哦……上帝……哦……上帝……求你……求……」 癱坐在椅子上,僅僅能聽到她喘息聲中斷歇的詞句。 「不?你應該告訴我些什么的,否則,我會加快些搖動這小玩意?!拱l電機 的聲音又響了,當電流燒灼著她的陰蒂并強jian她的yindao黏膜,翁得古的胡言亂語 聲立即又變成呼喊,身體靠住椅子,大腿的肌rou強烈抖動,胸部下的皮帶深深勒 入,顯得rufang突起。她的手腕反轉,試圖在手銬下解脫出來。 「警官,我并不認為翁得古女士準備談論些什么,讓我們看看接下來……」 「不——不——不——不——……哦……不……求……不——不……不—— ——————————求——求求你們——求!」 警官將那可怕的探針從詹尼。翁得古的yindao里抽出來,她仍在椅子上扭動著, 嘴里發出含混不清的聲音。年輕女人將滿是粘液的球莖靠近詹尼的嘴唇,開心地 笑著:「你知道這東西馬上將去哪里嗎?……哦,不知道……所有的地方它都喜 歡?!顾紫?,一只手扶住詹尼的肩膀,一只手順著椅子面將球莖伸入受害人的 屁股縫里。下意識地,當球莖接觸到肛門時候,詹尼。翁得古將屁股抬了起來。 但是,皮帶又將她壓了下去。這無關緊要,她無法阻止警官緩慢而有目的的深入。 她呼吸沉重,用力弓起,嘴巴大大地張開,金屬球不可抗拒地撐開她柔弱的肛環, 并在她自己的潤滑、收縮下完全進入——她的屁眼就向一張饑餓的小嘴,吸允般 地容納了將給它帶來痛苦的東西。 詹尼狂亂地叫著:「太大了……不……太大……??!……啊————!啊— —不!,把它拿出去,求你拿出去……求求你……」 很快,她的勞累讓自己的身體軟了下來,讓電極肆無忌憚地留在直腸里。 「告訴我們你的組織成員!」無情的聲音進入詹尼模糊的意識,眼淚從臉頰 流下,然后她看到搖柄又開始轉動。 這一次,他沒有使用什么技巧,發電機比任何時候轉得都快,發出更高頻的 聲音。詹尼。翁得古立即挺起身子,屁股離開凳子,所有人都可以看從她肛門和 陰蒂上引出的兩根電線。她全身顫抖,帶動著整個椅子在水泥地上震動著移動。 她痛苦的嚎叫在整個刑訊室里回響,讓施刑者們耳朵鳴叫。 「呀——————啊————————啊——————————??!」 這次的痛苦無法忍受,當機器的咆哮聲逐漸低落,詹尼。翁得古已經失去意 識。她的呼吸短促,胡亂地甩頭,飛出鼻涕和眼淚。她的嘴巴脫臼似地大張著, 任由口水持續地落在胸脯和肚子上。 「解開她,丟到一邊去?!鼓腥说穆曇魶]有任何感情色彩,但仍然透露出對 這個女人沒有屈從那個小銀夾子的不滿?!肝乙乃拇笸纫恢睆堥_,準備迎 接下次的快感……塞住她的嘴?!顾A艘幌?,看看兩個尚處于性興奮狀態的士 兵和仿佛獲得高潮而滿臉紅色的女警官:「你們可以把那個英國女學生帶來了 ……也許這張椅子可以撬開不那么頑固的嘴巴?!?/br> 當門被乒然推開,薩曼塔。劉易斯仍蜷縮在牢房的角落。過去一個多小時里, 不停傳入她耳中是刑室里穿偷出來詹尼。翁得古那非人的慘叫……更可怕的是那 叫聲停止了。 「把她拖起來!」 薩曼塔將頭后扭,緊貼著骯臟的墻壁,驚懼地聽到女人的聲音。她用力縮在 墻角,但伸過來的手很有力,反抗下她的手腕象被鐵鉗夾住。當頭上的罩子被取 開,他可以看到牢房里擠滿人影。 「白種女駭……」女人的聲音,語氣強硬而好斗。 薩曼塔的金色頭發靠在潮濕的墻上,粘濕,不知道是自己的汗還是墻上的潮 氣:「求- 求你們,你們要做什么……我只是一個旅游者……我星期一才來到這 兒的……機票可以證明,我沒有做任何事情!」 「總是同樣的故事,不知道任何事情,沒有做任何事情?!鼓桥死湫Γ?/br> 「先搜查,脫光!」 「脫光?什么?你說什么?」 「我的意思是自己把全身衣褲脫下來,或者由我的兩個朋友來做,明白了嗎?」 「不,不能這樣,不能讓我……?。?!」 一個男人扳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抓她的領口,猛力一拉,薩曼塔的上身就 幾乎赤裸了。他又抓住她胸罩的邊緣,便暴露出一只rufang粉紅色的頂端。薩曼塔 的手立即本能地抬起,緊緊捂住罩杯。 「啪」「啪」「啪」!女人左右開弓,抽了薩曼塔3個響亮的耳光:「讓你 的奶頭見鬼去,放下手!」 屈辱的眼淚從薩曼塔的臉上流下,為避免再被打,她在他們解開牛崽褲扣子 時候沒有動,任由那骯臟的手隔者著內褲在她結實的屁股上摸索。并配合地用手 扶住墻,以使他們將牛崽褲從腳上拖下來。 「是展示給我們你所藏物事的時候了?!古丝┛┬χ?,抓住薩曼塔另一個 罩杯扯下,使她的rufang完全暴露。胸罩帶子將薩曼塔的兩個rufang向一起擠,粉色 的小rutou向前突出。因為日光浴的緣故,胸前明顯兩塊白色的三角形。 「不,別碰我!」 男人輕易地挾持著他,笑著看她因羞澀而發紅的臉。女警官在豐滿的球體上 撫摩著,薩曼塔閉著眼,頭扭向一邊。她用指甲在其中一個乳暈輕輕擦著轉圈, 薩曼塔的rutou很快就勃起,突出象高跟鞋的金屬釘。三個人一起笑了。 女警官在薩曼塔前邊蹲下,兩手扯住綿內褲兩邊帶子。 「哦,是的……」她的聲音因激動而沙?。骸缚茨?,男孩們,象嬰兒的裂縫 ……完全無毛,很嫩……」 三雙眼睛貪婪地盯?。保箽q女孩的陰部,那里修刮的干干凈凈,陰埠豐滿, yinchun象撅起的小嘴。警官把內褲脫下,用手掌捂在女孩腿間。 「啊……別……別這樣……別……不,……啊」 一個手指蜿蜒著在yinchun間蠕動,慢慢撐開薩曼塔的yindao口,讓女孩抬起腳掌 躲避這種難堪的入侵。 「已經被人干過了,是不是?」問題伴隨著手指突然的猛刺,讓薩曼塔的腿 立即直挺。 「??!————是……別……不!不!」 「那好,我們將再次來個小小的談話,我想你已經準備取悅于我們了?!怪?/br> 頭在yindao壁里抽差著,刮擦著。 「不,求求你,求你讓我走……我沒有隱藏什么,任何東西?!?/br> 「迪迪,把這個弄去?!顾槌龀睗竦闹割^,在薩曼塔翻起來的乳罩上擦了 擦。 乳罩很快掉地上。 士兵押著全裸的女孩穿過發出回音的走廊,進入到白水泥墻的刑訊室。兩個 男人挾持著她,讓她在看到朋友不至于癱軟下去。 詹尼。翁得古被靠墻吊著,兩手捆在一起,繩子穿過頂上的鋼環栓住手腕。 她的雙腿最大限度地分開著,由兩個固定在地上的金屬環卡住。就象薩曼塔一樣, 她全身赤裸,閃亮的汗水和口水混合著流在胸部和腹部。她胸膛挺起,努力呼吸 ——因為她嘴里塞著一個紅色的橡皮球,中間穿著黑色尼龍帶子捆在腦后。 「哦,不!詹尼,哦,上帝呀,他們對你做了什么?」薩曼塔呼喊著,她現 在已經可以看清楚酷刑作用在她朋友身上的記號:嘴角流出的血絲、她的奶頭看 上去是如此腫大……她朋友的yinchun和陰蒂象吹過氣般突出在大腿間! 「翁得古女士的愚蠢讓她不肯合作?!顾_曼塔看到喬納斯。齊彭己坐在一張 塑料椅子上,翹著二郎腿,吸著雪茄煙。他站起來,走到發抖的女學生旁邊: 「幾分鐘后,你將發現,為什么她的歌聲會這么響亮?!?/br> 「不,求你們,無論你們是誰,這是一個錯誤,一個可怕的錯誤……我沒有 做任何事情……任何事情,我告訴她了?!顾_曼塔朝女警官胡亂地點著頭:「我 已經告訴她我來這里只有兩天時間……我怎么會知道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