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拱成了個橋喘息著哆嗦,下面的手動 作的更加猛烈,像搖動得
今天晚上去做了個發型,染了個紅發,雖然讓老媽看見會罵的,不過老媽看 不見不是? 為了配合新發型,還帶著小寧去買了兩件新衣服。本小姐的脾氣是有了新衣 服就一定要第一時間內穿上。于是乎,一大一小兩個美女喜氣洋洋的穿著新衣服 跑到一家據說很不錯的館子叫湯喝。 谷歌是個好同志,它說這里的烏雞湯很好很美味,就是要等的時間比較長。 沒關系,我有的是耐心。 不過,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我們坐的位置靠窗,可以在等湯的時候悠閑地看著窗外紅男綠女,霓虹閃爍。 這家餐廳很老了,來來往往的人很多,還有叫外賣的,騎著自行車的小伙子像一 條泥鰍一樣在人群中穿梭。 天色完全黑下來以后,店堂里面來了幾個外地口音的家伙,他們點的都是快 餐,東西還不少,還跟服務員磨磨嘰嘰的。掏錢的時候,我看見一個家伙的屁股 后面插著一把手槍。 我的天,我可是守法良民,正好這個時候我們要的湯上來了,我趕緊著幫小 寧收拾好東西,低頭喝湯,千萬別引起那幫人的注意,但愿他們只是來買盒飯的。 一邊喝湯,一邊偷偷的往外邊瞟去,門口的停車位上停著兩輛現代轎車,一 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正在車邊上抽煙。幾個巡警正在這一塊巡查,應該是例行巡 查吧,不會有什么大動作吧? 不知道為什么,有個小巡警好像注意到這邊正在抽煙的人。 他向他走過來:「先生,這里是公共場所,不許抽煙?!刮彝高^玻璃窗看見 那個警察的口型。有時候學一點唇語還是有用的。 那個家伙把煙頭丟到地上。小巡警在他面前不知道講了些什么,然后就準備 離開,我也準備低頭喝湯。餐廳里的那些人買了東西正在往外走。忽然那個警察 好像發現車子里面有什么東西,又轉過身來。大約是要檢查?他的嘴巴被擋住了, 我看不見。 那個年輕人背對著我,我看不見他在說什么,但是我看見了他正在掏槍。 「砰砰?!箻屄暣笞?。 「小寧!危險!」我一把把小寧拉到桌子底下躲著去,這墻很厚,子彈應該 穿不透。 槍聲響成一片,就在門口。PPK自動手槍,警用K,響成一鍋亂粥。天 殺的,我不過是喝個湯而已,居然也能遇上黑幫。 地球太危險了。 「jiejie我怕!」小寧哭著就撲到我懷里??蓱z孩子,打出娘胎以來就沒見過 這場面吧。 「不怕不怕,jiejie在這兒?!箵е男∩碜?,數著外面的槍聲,還有由遠 而近的警笛聲。大約警察的增援很快就會來吧。 餐廳里一陣腳步凌亂,然后是此起彼伏的慘叫聲,還有血跡,一路從我們面 前滴過去。黑幫已經退到了餐廳里,麻煩了,我不想當人質。 顧及餐廳里人質的安全,警方的槍聲小了許多,那些黑幫分子躲在柜臺后面 雜七雜八的用他們家鄉的土話交流著,我是一句沒聽懂。不過我可以肯定,他們 有人受傷了,或許有人死了?,F在他們還沒有想到要劫持我們做人質,不過這餐 廳里面少說也有一百多人,看來我們的晚餐還真晦氣。 哥幾個,我說你們趕快從后門跑吧,再不跑的話特警就會從后門進來了,到 時候大家都要完蛋。 不知道他們還有沒有子彈了,要是沒有子彈的話,手槍那就是個廢物。 我剛這么想著,就聽到了自動步槍拉槍栓的聲音。朝天花板上嘟嚕了半梭子 之后,整個餐廳里哭爹喊娘的聲音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該死的,不會是販毒的兼營倒騰軍火的吧。聽聲音好像是恐怖分子的最愛, Ak47。 Shit,警方是扔催淚瓦斯進來強攻呢還是會派談判小組來和談? 「出來,」忽然我們頭頂上的桌子被掀開了,一個窮兇極惡的家伙捉住我的 胳膊把我硬生生的拉起來。 「jiejie……」小寧哭著跑上來,卻被另一個家伙捉住,她拼命在他手里掙扎 著,這可不是個好注意。 「小寧,不要動,不要怕?!刮液茼槒牡呐e起手來:「不要傷害我們,什么 都可以?!?/br> 「小妞?!鼓X袋被槍抵住的味道很不好。特別是拿槍的還是個丑八怪,真想 讓他下地獄去?!腹怨缘?,不要?;ㄕ??!?/br> 「絕對不會,絕對不會?!刮矣醚凵癜矒嶂帲骸肝覀兘^不會反抗?!?/br> 「到前面去?!顾盐业挠腋觳卜磾Q到身后,推著我往前走。在前臺的地方, 已經集中了七八個人質,都是年輕女孩,或許他們認為這樣的人質沒有什么反抗 力吧。 很聰明的黑幫呢。 他們讓我們面向外面站好,我把小寧摟在身前,捂住她的眼睛。 外面停滿了警車,還有直升機也正在趕來,外面的警察沒有一百也有八十, 這是我看見的。還有我看不見的地方,我發覺對面的那個樓上應該是個不錯的狙 擊點,或許有人正從瞄準鏡中看我呢。 「出去,出去?!?/br> 那些家伙躲在我們后面,把我們往外推搡著。外面的警車真的很多,直升機 也來了,高功率的探照燈將整個現場照的和白天一樣。 「給我們車,讓我們走?!挂粋€家伙躲在人質后面,扯著嗓子往外喊。我偷 偷數了一下,他們一共有五個人,三條長槍,兩個手槍。順便說一下,抓著我胳 膊的那家伙手勁很大,把我胳膊弄疼了。 「不然我們就開槍殺人質了,里面還有更多的人質。你們要是?;拥脑?, 就是拿人質的生命做游戲!」 「快給我們車,不讓我們就開槍殺人質了?!?/br> 警方猶豫了一會兒,警車中間閃開來一條道路,開進來一輛面包車。 「就停在這兒,就停在這兒,」那些家伙靠近那輛車,把車上的司機趕下來, 有些出乎我的意料,是帥哥警官,。盡管他穿著便裝,套著一身滑稽的防彈衣, 不過帥哥就是帥哥,拉風的一眼就能看出來。 「蹲下,蹲下?!鼓菐图一镒屛覀兌自诿姘噦冗?,那兩個拿短槍的跑回餐 廳去了,他們應該有個同伙受傷了。果然不一會兒,那兩個家伙攙扶著一個一瘸 一拐的又出來了。 我和帥哥愁眉苦臉的蹲在一起,面包車停的距離有些遠,他們走過來得要點 兒時間。帥哥應該會有什么動作吧? 我瞟了他一眼,他也看向我,沖我微微點點頭,什么意思?這事情和我沒關 系,我不是警察……我還沒把信息給他,這家伙就開始行動了,像一個彈簧一樣 跳起來撲倒一個拿著ak的綁匪,然后飛起一腳把左邊一個踢到兩米外。真是好 身手,我也來一下吧。趁著站在我背后的那個家伙調轉槍身的時候一躍而起,左 手卡住他脖子,右手卡住他腦袋,咔嚓一下,送他上西天。 干的還算利索,我自己給自己打了個9。分。 正在空曠地上的匪徒被狙擊手爆頭了,干的漂亮,我喜歡狙擊槍。 「當心」,帥哥一個箭步飛過來把我撲倒,靠,老娘就這樣被他推倒了! 然后兩顆子彈頂著我那新做的發型飛了過去。,小寧驚恐的叫聲響徹我的耳 膜,CTM,敢傷害我心愛的小羅莉,我要你付出代價! 我cao起地上的一把手槍,瞄準那個還在垂死掙扎的家伙眉心就是一槍,下地 獄去吧!我的手才不會發抖呢。 「jiejie……」小羅莉哭著撲到我身上,嗯,好好好,jiejie今晚好好的愛你。 「槍法不錯啊?!箮浉缱诘厣峡粗倚?,我白了他一眼:「治安啊,太差 了!我們納稅人的錢都干什么呢??!」 「小姐,」他白了白我:「麻煩叫一下救護車好嗎?」 怎么了?幾個護士已經沖過來了七手八腳的把我們往擔架上架,然后給塞進 救護車里,一路「bibubibu」的跑到醫院,然后,大夫給我開了點安眠 藥,讓我好好的睡一覺,小寧不肯離開我,就只好和我擠一張病床了。 帥哥,他腿上中了一槍,可憐的,差點兒就打在我身上了。 好困啊……安眠藥…… 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給老媽掛了一個電話,跟她說我病了, 然后就把電話扔到一邊去,攔著個護士問帥哥在哪兒。 小寧躲在我身后,這丫頭變得有些怕人了,天可憐的,被嚇著了。知道見到 帥哥哥,才活潑起來。 「龍飛哥哥……」小丫頭跑到他身邊去:「你好勇敢哦?!?/br> 龍飛摸摸她腦袋:「可是你jiejie還是不滿意啊?!?/br> 我丟了兩顆樟腦丸給他,隨手拿了把椅子坐下:「沒傷著骨頭吧?!?/br> 「沒事,皮外傷?!?/br> 我松了一口氣:「這下好,我可以放心大膽的鄙視你了,堂堂一個特工,居 然這么沒用,兩個綁匪都解決不掉?!?/br> 「我不是007啊?!顾麥惖轿叶叄骸肝铱茨悴攀牵埃埃钒?,一下子就扭 斷了他脖子?!?/br> 「瞎說什么啊,我膽子很小的,殺雞都不敢?!?/br> 一個護士推門而入,「龍警官,女朋友啊?!?/br> 霉頭,我什么時候成了他的女朋友。 那護士(長的滿正點的,我想我有時候其實是制服控)看我正在看著她,沖 我微微一笑:「龍警官很有本事呢,能找到這樣的男人做老公真是好福氣啊?!?/br> 那你拿走吧,我對他沒興趣。我沒好氣的看著他,又瞅瞅她,拉過小寧: 「我們走,回家?!?/br> 說完,頭也不回的就離開病房——不過我怎么越琢磨越不對頭,好像我真的 像是他女朋友一樣。娘親啊,這輩子都洗不清了。以后還是別和他見面吧。 打車回小姨家,第一時間內把自己和小寧剝成白煮雞蛋,然后一起跳到浴池 里面去。 也不枉我這么長時間的教學,小寧現在已經很知道二jiejie的步驟了,自覺自 動的把浴液遞過來,還是我喜歡的香型的。 然后乖乖的趴在浴缸邊上,扳開小屁股,二jiejie來幫你清理小菊花了哦。 先用清水沖一遍,然后往里面倒一些浴液,再把大拇指伸進去,慢慢的進出 進出,進出,進出……小丫頭無意識的發出呢喃,已經開始享受后庭溫柔的活塞 運動了。 不過大拇指始終是短了一點,再換上食指和中指,這一次的刺激更長,更持 久,更深入,小丫頭的兩腳開始發抖,我的另一只手剛剛才按上她前面的花瓣, 這丫頭就在哆嗦中泄出了身子。 我仔細的把那一手的花蜜舔舐干凈。淡淡的有一種清香,這就是處女的花蜜 啊,不可多得的,我要好好的吃…… 「二jiejie」 小寧羞紅著臉,要我抱著她坐進浴池里。jiejie已經讓你舒服了,該你來讓姐 姐舒服了。 小丫頭在溫熱的池水中舒緩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子之后,就趴在我的胸前, 津津有味的吮吸起那兩顆櫻桃。這是好孩子,知道這兒能讓jiejie很舒服。 小寧的兩個手指靈巧的分開我的花瓣,窺探進那悠長火熱的蜜徑,哼……小 丫頭再調教調教,一定能成我身邊最好的愛寵的。 如此如此,一夜過去。暫且不表,且說第二天一早,俺老娘就氣勢洶洶的有 兩條黑背開路,殺進我的安樂窩來了。 我不知道她從哪兒弄來的鑰匙,因為當那兩條大黑狗猛然躥上我身子的時候, 我還正摟著小寧睡的香甜無比。這丫頭,還含著我的奶頭呢。 「去,」我一腳把那黑背踹下床去:「誰讓你上來的?!?/br> 黑背很委屈的在床下打轉,到處親親嗅嗅,一直到我老娘慢條斯理的上來, 輕微但不失威嚴的一咳嗽,我渾身一激靈,才注意到自己和小寧都還光溜溜的原 生態著。 「扯什么扯什么?!估夏锊粷M的看著我半裸的身子:「你那一身皮我還沒看 過?!?/br> 我傻笑兩聲,小寧很乖很害羞的蜷縮在我懷里,好像很不好意思見我老娘。 老媽坐過來摸摸我額頭:「死丫頭,哪里生病了,害的老娘這么老遠的跑過來?!?/br> 「想mama了嗎,」我親熱的趴在老媽身上:「老媽,我要吃奶?!?/br> 老媽把臉一板:「沒大沒小的,多大了你?!?/br> 「多大了也是mama的寶貝,」不由分說的,我就開始解老媽的裙扣:「我要 吃嘛?!?/br> 「丫頭造反了,」老媽把我按倒在床上:「沒大沒小的,讓你姥姥看見不拿 掃帚揍你?!?/br> 「就要吃嘛,」我也不知道怎么弄得,反正就是硬生生的從那一層層的衣物 中弄出來了一個我朝思暮想的寶貝糧倉,然后毫不客氣一口含了上去。 別看老媽說不要不要,等我真正依偎在她懷里像嬰兒一樣吃起奶來了,她忽 然就變得溫柔,渾身上下似乎閃耀著母性光環, 十幾分鐘之后,老媽和我、小寧三個人并肩躺在小姨粉紅色的大床上,我和 小寧各占據了一個mama的rutou,雖然什么都沒有,可還是含著不肯放。 老媽的左rutou上穿有一個小指粗細的金環,是爹媽結婚十周年的紀念物,十 年后,右rutou上又多了一個銀環。老爹老媽真是恩愛的很呢。 老媽張開雙臂摟著我們倆個丫頭,任我們含著那兒,還哼著搖籃曲,好像很 享受的樣子。 我捉住小寧的手,帶著她往我出生的地方去。那兒是白白的一片大地,一根 雜草都沒有。老媽愛撫著我的長發,幫我把散落在肩頭的發絲規制好。 「一眨眼,我們家小思長這么大了?!估蠇層行﹤械恼f:「好象昨天還在 mama懷里吃奶一樣?!?/br> 「我這不是還在吃奶嗎?!刮毅紤械幕卮鹚?。帶著小寧的手進入到我出生的 那個地方探秘,老媽很配合的張開雙腿,讓我的魔爪可以肆意的玩弄。 「還是女兒好……」老媽親吻了一下我的額頭:「不淘氣,做mama的貼心小 棉襖?!?/br> 「女兒可以隨便讓mama玩嘛?!刮椅巧侠蠇尩拇?,手指更深的進入到我出生 的地方。小寧悄悄的翻身下床,披上一件外套溜了出去。 老媽激烈的吻著我,她的寶貝女兒,吻遍我身上的每一個地方,我也吻遍她 身上的每一個地方,特別是那白白的陰阜,我剝開守護它的花瓣,露出里面嬌嫩 的蜜rou,使勁的吃著那里面的蜜汁,同時,也有同樣多的蜜液流進老媽的嘴里。 「小思,」老媽把我壓在身下:「你真的長大了,原來你玩不了多長時間的 啊?!?/br> 「很久沒有和mama一起弄,竟然被mama小看了呢?!刮見^起反擊,張開雙腿 抱住老媽的腰:「看誰先堅持不住吧?!?/br> 「輸了可不要哭鼻子哦?!估蠇屢Я艘幌挛业亩?,開始緩緩動了起來。 —————— 「哎,還是老媽厲害,」我滿足的躺在老媽懷里,下身還不知羞得張開著, 任憑那花瓣中緩緩流出愛液。 「小思,」老媽摟著我,「和你商量一個事情?!?/br> 「老媽說就是咯,還用商量嗎?!刮艺{皮的一笑:「老媽的話,理解要執行, 不理解也要執行,在執行中加強理解?!?/br> 「小思,」老媽一陣感動,親了我一口:「把頭發染回去好嗎?難看死了」 我好像沒太聽明白。老媽你可以再說一遍嗎? 自從見了昨夜里爹怒火中燒的樣子,現在的吉慶著實的有些怕了爹。 一想起他漲紅著臉青筋暴跳地揮舞著皮繩,吉慶就有些不寒而栗。 好多年了,見慣了爹悶聲不響唯唯諾諾的樣子,突然的發現老實人也有著另 一面的時候,吉慶從心眼里有些后怕:幸虧自己沒有把爹激怒,不然,那揮舞的 皮繩子落在自己身上……吉慶突然的一哆嗦,就好像爹揮著皮繩已然攆了上來。 長貴拽著吉慶出了家門,往左一拐到了一處角落。吉慶提心吊膽地跟著爹, 看爹神神秘秘的樣子似乎是有話要對自己說。別又是昨夜里爹說的那事兒吧?一 想起這些,吉慶的心跳得更加厲害。 長貴停下身子,看著吉慶張了張口卻說不出什么,嘆了口氣,一矮身又蹲在 了墻角卷了根兒煙,“吧嗒吧嗒”地抽了起來。一股股nongnong的煙從長貴嘴里噴出 來,在他身上繚繞,透過煙霧,吉慶看爹的臉色竟格外凝重。 “爹……有事兒???”吉慶小心奕奕的問。 長貴吭吭唧唧了半天,似乎是下定了決心,說:“……有點兒事,這個…… …還不是……那個……你娘……“吉慶見爹半天說不出句整話,知道爹比自 己更是為難,倒定了心,也蹲在了爹的旁邊,問:”娘咋了?沒事吧?“ “……唉!哪能沒事呢?!遍L貴深深地低下頭,恨不得把頭掖進了褲襠里, 半天,憋紅了臉,說:“是爹沒用哩,要不介你娘也不能……”再往下,長貴卻 再也說不出口了,只是悶了頭大口大口的抽著煙。 這時候吉慶也不知說些啥好,只好陪著爹蹲在墻角,把臉搭在膝蓋上,兩只 眼睛盯著面前的地呆呆的發愣。 過了好久,長貴又問:“你娘的事……你知道了?” “嗯?!奔獞c點點頭,小聲兒的應了。 “丟人哩?!遍L貴長長的嘆了口氣,似乎是鼓足了勇氣但眼睛卻仍不敢正視 吉慶:“……爹說得那事……行么?” 吉慶詫異的看了看爹,問:“啥事?” “就是……那個…。那個事兒?!遍L貴吭吭唧唧的不知說啥才好,終于咬了 牙,說:“你和你娘……和你娘睡!” “啥?!”吉慶嚇了一跳,瞪大了眼,看著爹快要塞到褲襠里去的臉:“和 我娘睡?我都多大了,還和娘睡?……。你不會真讓我和娘那個吧?” “那咋不行?”既然說開了,長貴倒生出了勇氣,倔強的說:“你是你娘生 出來的,你咋著你娘都愿意?!?/br> 吉慶實在不明白爹這是什么邏輯,蹭地站起來:“那也不興干那個啊,luanlun 啦!” 長貴被突然躍起的吉慶嚇了一跳,忙左右看看,伸出手來使勁又把吉慶拽下 :“你小點聲兒,嚷嚷個啥?”等吉慶重又在他身邊蹲下,這才又往他跟前湊了 湊,小聲的說:“其實沒啥的,關上門都是自個家里人,不說誰又知道?再說了, 那不比讓你娘跟外人弄好?” 吉慶抬眼看了看爹,問:“能行?” “咋不能行?”長貴肯定的說,不知道怎么表示,又討好似的,竟把手里剛 卷好的煙順手遞給吉慶,見吉慶拒絕這才反應過來,忙掩飾的訕笑:“就當幫幫 爹,是爹沒用哩?!?/br> 吉慶苦著個臉,囁嚅了半天,又問:“真能行?那……我娘干么?” “你娘啊……”說起大腳,長貴倒一時的語塞了,昨夜里大腳差點和他拼了 命,那瘋狂的樣子著實的讓長貴心有余悸,但他又實在的不甘心就這樣擱淺自己 的計劃,想了想,說道:“你娘那人你知道,刀子嘴豆腐心,沒啥的。要不這樣 吧,你多陪陪你娘,給她寬寬心,她就沒功夫往外跑了?!?/br> “我咋陪啊……娘就會說我?!?/br> 長貴眼一瞪:“你娘說你還不是為你好?你聽話不就完啦?” 吉慶心里仍然的有些不踏實,小聲的又問了一句:“能行?” “能行!”長貴肯定的說,丟了煙頭放在腳下使勁的捻:“爹這些日子要出 門兒,這不是地里的伙計也忙完了嘛,爹要和你舅他們去縣里干點零活,你就在 家,別總出去瘋跑,看著你娘,中不?” 吉慶點點頭,算是答應了,但具體怎么辦卻還是沒個準譜。 爹每年收完秋農閑的時候,總要出去攬點兒零活兒,不是去縣里糧庫幫著囤 糧就是到建筑工地做小工,出去個十天半月總會有點收入,回來后便要cao持著過 年了,兜里有了活錢也可以過個肥年。 爺倆個一前一后的又進了家門,本來吉慶思摸著要去巧姨家的,讓爹這么一 說也沒了心思,心事重重的進了院子,搬了個馬扎坐在當院里,看著娘進進出出 的背影發呆。 時令到了霜降,日頭落得越發的早,剛剛五點多鐘天就已經黑了半邊兒。就 著堂屋里映出的燈光,大腳匆忙的身影朦朧昏黃,燈影打在她的身上勾勒出清晰 地剪影,鼓鼓的奶子豐腴的臀胯,中間窄窄的腰身勻稱地從一處豐滿過渡到另一 處豐滿,形成了一條優美的曲線,那曲線彎彎曲曲韻味十足,竟讓吉慶越發的呆 住了。 從那日里吉慶偷摸兒的見到了娘在炕上的樣子,心底就存了異樣,只是埋在 了心里卻沒有更多的想法,可今天被爹一說,卻讓吉慶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看見娘,竟會自然地就想到娘在炕上光著身子折騰的模樣兒,那念頭就像放 了閘的河水,洶涌澎拜的竟再也收不住。 一時間,吉慶倒真得有點躍躍欲試了。 第二天,吉慶上了學,長貴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就和吉慶他舅相約著一起進 了縣城。 后晌放了學,吉慶回到家里,進了院門就看見娘坐了個板凳在當院,手里揉 著浸在水盆里的衣服,眼神卻空洞的望著別處發呆。 吉慶努力的把腰往直里挺了挺,掄著書包大聲的和娘打招呼:“娘,我回來 了,爹呢?” “去縣干活了?!眲倲[脫呆想狀態的大腳猛地回過神來,平淡的回答。 吉慶沒像往日里那樣扔下書包就往外竄,卻一反常態的湊到娘跟前兒,伸了 手捏起了大腳的肩膀:“娘又洗那么多衣裳啊,累不?” 大腳也覺得奇怪,今天這孩子莫非轉了性子?咋開始那么關心起娘來?吉慶 輕重緩急的在大腳的肩膀上揉捏著,一時間讓大腳通體舒坦卻仍是有些不自在, 忙扭了扭身子:“這孩子,今兒個是咋了?”猛地回過頭來,問:“是不是在學 校闖禍了?說!” 吉慶讓娘橫眉立目的樣子弄得倒笑了:“幫娘揉揉肩膀就闖禍了?” “不闖禍你能這樣?啥時候幫娘揉過肩膀?”大腳還是半信半疑,卻開始心 安理得的享受起兒子的孝順,不時地還聳著膀子:“這兒,還有這兒,捶捶?!?/br> 吉慶半握著拳頭,輕輕的在娘的后背上捶打,觸到娘豐滿渾厚的身子上,沒 來由的竟有了些反應。 說實話,坐了半晌,大腳還真就有點兒腰酸背痛,被吉慶這么一揉,舒服得 幾乎哼了出來。心里美美的,到底還是兒子好,透著和娘親哩。 吉慶揉捏的越發仔細,不時地用眼睛瞟著娘,見娘愜意得微微瞇縫著眼睛, 手下便更加輕柔,心里也洋洋得意:娘還真的好哄,揉上這么幾下便美得不行了。 吃過晚飯,大腳收拾干凈坐在炕上,手里閑了下來卻又有些發呆。剛剛出去 倒臟土,遠遠地看見了鎖柱,望過去朦朦朧朧的似乎他在向自己招手,一時間便 有些慌亂,匆忙的回了屋。前天長貴抽在身上的傷痕還歷歷在目,雖然長貴不在 家,但想起來大腳仍是有些心悸,身子的渴望便減緩了很多。聯想起今天吉慶的 反常,估摸著臨走時長貴一定囑咐了孩子,便更加的收了心。 大腳呆呆的發了一會兒愣,怏怏地下了炕,挑了門簾,見吉慶那屋有燈光隱 隱得透出來,便走了過去。推了房門,吉慶正伏在桌子上寫著作業,見娘進來, 抬頭咧嘴笑。大腳更是納悶,這孩子今天倒是真的老實,也不出去瘋玩了,竟一 門心思的溫起了功課,更加認定了那一定是長貴的主意,心里便有些惱怒。見吉 慶笑著望著自己,那惱怒卻又消失得無影無蹤,一股安慰涌了上來:這樣不好么? 兒子守在家里和自己做做伴兒,要不,哪有這樣的時候呢? 想到這兒,大腳更是填了一肚子的柔情,慢慢的坐在吉慶身邊,抬了手,又 喜愛的在吉慶的頭發上胡嚕了一下。 “今兒咋了,不玩了?” 吉慶蹭了身子,給娘讓出了一塊地方,老實的回答:“不了,爹昨天說了, 讓我多陪陪娘?!?/br> 大腳見吉慶這么坦白,心里更是欣慰,嘴上卻還是“哼”了一聲兒:“他咋 那么好心,別搭理他?!?/br> “爹說的對哩,是要多陪陪娘,以前是我不好呢,總讓娘cao心?!奔獞c的嘴 里像抹了蜜,把哄大巧的功夫慢慢的使了出來,大腳哪里聽過這個,一時間心里 軟軟的,眼淚差點沒出來,忙抱了吉慶,緊緊的攏在懷里。 “娘,往后慶兒天天陪著娘,給娘捶腿揉腰,好不?” 還是沒有忍住,大腳的眼淚刷的浸濕了眼眶,嘴里說不出話來,只會跌跌地 點頭。想起了自己前些日子的荒唐,沒覺得對不起長貴,竟有些愧對于自己的兒 子:慶兒多好呢,咋就有了浪sao的娘? 吉慶依偎在娘的懷里,抬了眼看娘?;椟S的燈光下,娘的面容安詳柔美,看 上去竟比白天還要好看的多。心里一癢,縮著身子更緊的貼著娘的身子,炸著短 發的一個腦袋緊緊的拱在娘鼓脹的胸脯上。 剛到深秋,身上的衣裳還不是很厚,大腳透過薄薄的夾襖,感到吉慶的腦袋 在自己的胸脯上蹭來蹭去,初時并沒有感覺不同以往。大腳的心里被一股股涌動 的柔情填滿,摟著懷里的兒子越發的滿足,那一瞬間,竟有一種久違了的溫馨。 好多年了,吉慶再不讓自己像現在這樣抱在懷里,看著逐漸長大成人的兒子, 大腳卻開始懷念起吉慶扎進自己懷里撒嬌的那些日子。 低頭看著愈來愈俊朗的吉慶,一種發自內心的喜愛油然而生,大腳忍不住低 下頭想在吉慶的面頰上輕輕的親上一口,努起嘴正要湊下去,卻正好迎上了吉慶 仰起的臉,本要落在臉上的嘴唇竟覆在了吉慶的嘴上。 那唇上已有了短短的絨須,親一下竟有些扎扎的呢。大腳突然的感到一陣異 樣,嘴上的滋味竟讓她想起了當年和長貴第一次親嘴的感覺,也是這么扎扎的卻 還有些甜。大腳忍不住的一陣慌亂,恍惚著忘了懷里的仍是自己的兒子,卻似乎 抱著個生龍活虎的男人。 這滋味兒讓大腳有些無所適從,想撒手把吉慶推了出去又隱隱得有些不舍, 莫名其妙的,心開始“撲通撲通”地跳了起來,一股暖流竟開始在身子里蕩漾, 剛剛還準備收了的心,忽然的就又要活泛了。 大腳的手悄悄地伸到自己身后,死命的掐了自己一把,那瞬間而來的疼痛讓 她恢復了一些理智,心里便狠狠的罵自己:咋就那么sao呢?抱著兒子也想起男人 來,要死了! 大腳拼了命的壓下那股邪火,懶懶的推開了兒子,囑咐了一句便伸了腳在炕 下勾著鞋準備回屋,腳丫還沒掃到鞋邊,卻被吉慶又叫住了。 “娘,身子乏吧,再幫娘揉揉吧?!?/br> 大腳停下身子,被吉慶一說下意識的捶了捶腰,竟真的感覺一陣透了心的疲 憊,便又回了身,說:“中,再幫娘捶捶?!?/br> 把身子重重地放在炕上,大腳由衷的感覺到一陣舒適,忍不住的哼了一聲, 似乎一天的疲憊都隨著這一聲兒輕嘆釋放了出去,伸手拽過一個枕頭,面朝下愜 意的伏在上面,嘴里卻還在指揮著吉慶:“揉揉肩膀,再捶捶背?!?/br> 吉慶爽快的答應著,蹁腿便騎在了娘身上,噼噼啪啪的在大腳的背上拍了幾 下,又一下一下地捏了rou揉搓摩挲,一會功夫,大腳竟舒服得幾乎睡了過去。 從上到下的捶打了一遍,吉慶調皮的在娘豐滿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啪”的 一聲脆響,打了大腳一激靈,扭了頭去看,卻見吉慶揮著手讓她翻身,那樣子倒 真像是澡堂子里按摩師傅。 大腳懶懶的把身子翻過來,四肢攤開徹底的放松了自己,吉慶卻蹭到了下面, 竟端起了娘一只光著的腳。 “干啥???”大腳忍不住的問了一句。 “揉腳唄,老師說了,腳丫子上有好多個xue位呢,揉揉舒服?!?/br> 大腳撲哧笑了一聲兒:“上學是好,還什么都教,腳丫子老師也教?” “教呢,啥都教?!奔獞c端詳著娘赤裸的腳面,答應的爽快卻一時不知從何 下手了。 怪不得都叫娘大腳呢,娘的這雙腳還真是挺大,至少比巧姨大上一個號,但 樣子卻比巧姨的好看。巧姨的腳豐腴肥厚,腳趾豆像五個rou滾滾的棒槌,并排著 擠在一起。而娘的腳雖然大,卻修長勻稱,白白的腳面隱隱得現出青色的經絡, 多一點rou就顯得過肥,少一點rou卻又看上去太瘦。腳面拱起,高高的讓腳心顯出 一個深深地窩,五個腳趾似乎是特意的點綴在那里,從腳跟處滑過來的一條優美 的曲線竟在這里又翹了起來,延伸至腳尖嘎然而止。那腳趾更是雪白細膩,柔若 無骨般纖細,如蔥白般誘人卻又粉嫩暈紅晶瑩剔透。 吉慶呆呆的看著娘的這雙腳,突然想起了那天晚上爹捧了這雙腳舔弄的樣子。 怪不得爹添得那么開心,單看這雙腳,咋也想不到這是個常常踩在地里干活 的腳呢,通體上下,竟沒個老繭。 吉慶小心奕奕的捧了娘的腳,輕輕的捏了腳趾揉搓,那精心的樣子倒好象捧 著的是一件瓷器,越捏卻越是稀罕。粉嫩的腳心顫顫微微地在吉慶眼前晃悠,垂 涎欲滴得腳趾像五根剝了皮的蘆根,讓吉慶忍不住的想含在嘴里。 吉慶抬眼看了看娘,見娘閉著眼睛似乎是將睡未睡,壯了壯膽子,悄悄地伸 了舌尖飛快的添了娘的腳趾一下,又看著娘。見娘似乎并未察覺,忍不住偷笑了 一下,捧著娘高高抬起的腳丫,嘴卻湊了上去,輕輕的在腳趾的下面親著。娘還 是沒有反應,這下吉慶的膽子似乎更大了,張開了口,竟噙上了一根腳趾,冰冰 涼涼的就那么含著,眼睛卻側過去,瞄著娘安詳的臉一動不動。 娘的腳趾含在口里,吉慶就好像把娘最隱秘的地方含進了口里,胸口撲通撲 通的跳著,卻越發的感到一陣陣的刺激和愉悅。那渾圓的腳趾噙在嘴里,最開始 有些微涼,慢慢的變得溫熱,腳趾似乎也感到舒適,還在微微的顫動,每次細小 的顫抖一下,吉慶的舌尖便會抵住它,輕柔的在上面滑弄,細細的體味娘rou體所 帶來的那絲異樣。 那絲異樣慢慢的在吉慶的心里蔓延,順著娘揚起的腳踝,吉慶看到了娘肥大 的褲腿下一截白生生的小腿。 盡管下面的地方遮掩在褲子里,但吉慶仍然可以想象到褲管里面的樣子,甚 至想起了娘豐滿肥碩的屁股,和大腿間密密匝匝的那叢黝黑。吉慶無法抑制的開 始喘著粗氣,顫抖地手甚至摸上了娘的大腿,透過薄薄的褲管感受著娘柔軟溫熱 的肌膚。 其實大腳并沒睡著,吉慶的手輕柔的在自己赤裸的腳上按捏,不輕不重的讓 她真要昏昏欲睡,但慢慢的從腳上傳來的感覺卻不再是揉搓了,隨之而來的竟是 一種濕潤的溫熱。大腳的眼睛張開了一條縫,看見的情景竟讓她有些驚詫。 光裸得腳面就那么翹著,被吉慶捧在了嘴邊,一根腳趾卻被他含進了嘴里, 那如癡如醉的樣子活脫脫竟是個長貴。 下意識的大腳就要把腿收回,但腳趾處的快感卻一陣陣襲來,順著仰起的大 腿竟蔓延到了下面。那地方忽忽悠悠得就變得火熱,就像灶坑里丟進了一把柴火, 呼呼啦啦地就燃了起來,蒸騰得她幾乎要從炕上扭了起來。大腳強忍著才沒讓自 己哼叫出來,咬著牙想收回自己的腳,卻又怕讓吉慶難看,那滋味卻真像上了籠 屜的螃蟹,蒸得難耐卻再沒個法子。 直到吉慶的手慢慢的摸上了自己的大腿,大腳便再也忍不住。下身早就濕得 磨磨唧唧,再這樣下去卻真的不知道自己該怎么丟人了,就著吉慶在自己腿上摩 挲的勁兒,冷不丁的動了一下,順勢張開了眼睛,見腳趾仍在吉慶的口里允吸著, 一下子抽回來,說:“干啥呢,弄哪里作甚?臟呢?!?/br> 吉慶也被娘突然的警醒嚇了一跳,一時的竟有些不知所措,張著口有些呆呆 的,眼睜睜看著娘坐起來,匆匆的穿上鞋身影一閃就不見了。 大腳逃回了屋,靠著掩好的門,手摩挲著劇烈起伏的胸脯大口地喘著粗氣。 她也不知道自己這是咋了,身子突然的燥熱的要命,腳趾頭上吉慶的口水還 沒干,冰冰涼涼的,但剛剛傳達出來的那種感覺卻讓她興奮,興奮地幾乎亂了章 程。要不是逃得快,大腳都不知道再讓吉慶那么弄上一會兒,自己還有沒有力氣 走回來呢。 柜子上有大杯的涼白開,大腳端起茶缸子“咕咚咕咚”驢一樣的飲了好幾大 口,那股邪火終于生生的被壓了下去。怏怏地上了炕,囫圇的鋪好了被窩鉆了進 去,涼涼的被桶讓大腳忍不住地打了個寒戰。 屋里靜悄悄的,外面起了風,風刮樹枝的沙沙聲從窗外透進來,讓本就空曠 的屋子里更加的蕭索。大腳緊緊的掖著被角,把自己深深的埋進去,腦子里卻有 像電影一樣的畫面忽隱忽現,都是做那事兒的樣子,白白的rou和不知道是哪個男 人的碩大家伙兒。大腳努力的從腦海里驅趕,但越趕那個東西卻越發的清晰,粗 壯又挺立,大腳甚至清晰地看見了那上面暴漲的青筋和紫紅紫紅的guitou兒,就那 么在大腳的眼模前兒矗立著,散發著一股股濃熱的氣息。一下子,大腳心里的那 股火又燃了起來,閉著眼睛卻忍不住出的張開了口,一口口呼出粗氣。剛剛還冰 涼的被窩一下子變的燥熱,大腳熟透了的身子就像被一股腦的扔進了熱氣騰騰的 籠屜里,一股股的濕潤把大腿根浸得潮乎乎得滑膩。 大腳忍不住的把手伸進了那里,就像很多個這樣的夜里一樣,伴著一陣緊似 一陣的喘息,讓自己久曠的身子顫抖起來。腦子里的畫面也不再驅趕了,放任它 更加的清晰,那里面的男人個個都有雄壯的東西,像迎風搖曳的蒲棒在大腳的面 前顫巍巍的晃動,又一股腦的插進自己水漬漬的地方。大腳幻想著所有身邊的男 人,有長貴,有鎖柱,竟然還有吉慶…… 想起這些,大腳無法抑制的興奮,身子拱成了個橋喘息著哆嗦,下面的手動 作的更加猛烈,像搖動得一對擼,把自己的身子推向那個讓自己欲仙欲死的地界 兒。大腳忍不住的叫了出來,咬著牙卻從嗓子眼兒擠出了斷斷續續的呻吟,那聲 音猶如一只要下蛋的老母雞,急促熱烈卻透著一股滿足。 突然的,大腳感覺腦后一股涼風襲來,掩好的門吱扭一聲被推開。大腳被嚇 了一跳,驚得趕緊扭頭去看。卻見吉慶模糊的身影站在門邊,挑著門簾還在探頭 探腦,大腳忙問他作甚,吉慶卻小聲的說:“娘不舒服了么?聽娘在哼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