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胸口還微微有點急促起伏著,頸部和臉上潮紅一片,布滿著一層細
張瑞抱著許婉儀呼喚了一陣后,見她仍是沒有任何的反應,心里已經驚慌惶恐完了。好不容易躲過了劫難,原以為會平安無事了,突然又出現這樣的狀況,他的神經頓時被繃緊得都快要斷了。 「娘,如果你真的醒不過來,那我就去陪你?!箯埲鹜V沽撕艉?,把頭貼在了許婉儀的臉上,失神地喃喃說道。他覺得自己的心仿佛被什么東西緊緊地揪緊擠壓著,快要碎了,一股凄涼的感覺涌上了心頭。 突然,他一愣,然后神色吃驚地抬起頭,伸出一只手撫摸在許婉儀的臉和額頭上。 剛才他臉貼上許婉儀的臉的時候,感覺到她的臉很燙熱,現在用手再一試探,果然真的很燙,就像是剛被火烤過一樣。而一摸她的手和身體,也是一樣的情形。 這個發現讓張瑞心里驚駭不已,他以為這是許婉儀所得的不明癥狀要進一步惡化的跡象,以為她的生命接近垂危了。 當下,張瑞又焦急惶恐地呼喚起許婉儀來,期望能把她喊醒過來,哪怕只醒來片刻也好。他心中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只要許婉儀一有不測,他就自盡去陪她,絕對不獨活著。他只希望在這之前,能再和許婉儀說說話,能再聽到她的聲音,能讓她再看自己一眼。 他喊著喊著,聲音已經漸漸地哽咽了起來,淚水慢慢的濕潤了他的眼睛,絕望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地折磨著他的心靈。 時間在一點點的流逝著,許婉儀依然沒有一點蘇醒過來的跡象。她就像一個睡美人一樣,靜靜地躺在張瑞的懷中,額頭和臉上的溫度也更高了。 到最后,張瑞已經喊不出聲音了,他神情哀傷木然地緊緊抱著許婉儀的身體,把頭緊緊地貼在她的臉旁,任由眼淚在臉龐上默默地流著。 一夜,就這樣過去了。張瑞像個雕塑一樣,一動不動地抱著許婉儀,眼睛空洞木然地睜開著,就連有蟲子在他的臉上停留爬過都恍若不覺。 黎明的曙光,終于又再一次照亮了谷底。 天亮后,時間又過了一個多時辰,突然,深潭邊的樹叢里,響起了一聲充滿狂喜氣息的大叫聲。 「??!娘,你醒了,你終于醒了,太好了,太好了,謝天謝地?!?/br> 樹叢中,張瑞一臉狂喜地對著懷中的許婉儀說道,他激動得臉上充血發紅,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音量,雖是說的但那聲音就像是竭力叫喊的一樣。 剛才,他在恍惚中感覺到懷中有動靜,下意識地轉頭一看,發現竟是許婉儀醒過來了,正在輕微地扭動和身體,似乎想坐起來。張瑞在腦子瞬間停頓了一下后,就被強烈無比的狂喜之感所淹沒,狂喜地叫喊了起來。 此刻,看著懷中許婉儀那正看向自己的眼睛,張瑞張了張嘴,卻沒有能馬上說出話來。他此時體內氣血起伏激蕩,連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許婉儀看著張瑞那充滿狂喜激動的臉以及他臉上未干的淚痕,心里一轉,就明白了什么。她心疼地想抬起手撫摸張瑞的臉,卻發現上半身被張瑞緊緊的抱著,手根本動不了。 她虛弱地對張瑞輕聲問道:「瑞兒,現在是什么時候?我昏迷過去多久了?」 張瑞見懷中嬌娘問自己,這才強自按捺住心中的激動,平復了一下心情,對她說道:「娘,你已經昏迷了整整一夜了,我還以為你不會醒過來了呢,嚇死我了。娘,你現在感覺怎么樣了?是不是全好了?昨天為什么會昏迷過去呢?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張瑞一連串的話說出來,說得又急,頓時讓許婉儀不知道該先回答他哪點好了。張瑞在說完后也馬上意識到了自己太急了,有點不好意思地腆笑了一下,但仍然緊張地看著許婉儀,想聽她說出事情的真相,弄清楚她是不是真的已經沒事了。 許婉儀有點無奈地嗔道:「瑞兒,能不能先讓我坐起來,我這樣子有些不舒服。對了,昨天那下來的人已經真的走了嗎?」 張瑞這才察覺到許婉儀被自己緊抱著的姿勢似乎真的不是很自然。他忙松開了點手,把她扶坐起來,同時也把他的觀察判斷結果告訴了她,讓她先不用擔心。 許婉儀坐好后,看到張瑞赤裸的上身那里沾滿了露水,便伸手到他的肩膀和手臂上抹了幾下,頓時滿手都是水。她心疼地道:「瑞兒,我們先離開這樹叢再說吧,這里這么潮濕?!?。 張瑞見樹叢里的環境確實讓人感覺不是很舒爽,聞言便點了點頭,然后就先站了起來,彎腰去扶許婉儀。 許婉儀在張瑞的手扶下剛站起來一半,忽然腿一軟,就又坐了下來。她歉意地苦笑了一下,對神情緊張的張瑞說道:「瑞兒,我全身都軟軟的提不起力氣,你先出去把身體擦干了,我等下恢復點力氣了再走回去?!?/br> 「娘,我抱你回去?!?/br> 她剛說完,就聽到張瑞說了一聲,然后被他攔腰抱了起來。她一愣之后便順勢用手抱住了張瑞的脖子,把頭靠在他的胸膛上。 張瑞抱起許婉儀,一邊邁步出了樹叢往草棚那邊走,一邊頻頻低頭看著懷中的她,仿佛怕她會突然消失了一樣。 許婉儀被他這樣子看著,心里涌起了點點羞意和甜蜜。她微瞪了張瑞一眼,嗔道:「都看了那么久了,還看不夠嗎,小心看路,別摔倒了?!?/br> 張瑞腆腆地笑了一下,說道:「娘那么美,怎么會看得夠呢,看一輩子都看不夠?!?,他這話頓時讓許婉儀臉上浮現起了一層薄薄的紅暈,她弱弱地又嗔怪了一句「油嘴滑舌」后,就不再說話了,閉上了眼睛安靜地任張瑞抱著。 張瑞當下加快了腳步,不一會兒,就走回到了草棚那里。他用腳踢飛了草棚里最上面的那一層舊干草后,小心地把許婉儀放了下來,讓她趟在草墊上。 在許婉儀躺好后,張瑞解下背后的劍和包袱后,也躺了下來,側著身輕輕摟住她。 「娘,昨天你到底是出了什么事?現在真的一點事都沒有了嗎?」張瑞還是很緊張這個問題,躺好后馬上就問起許婉儀來。 許婉儀輕微的挪了挪身體,讓自己和張瑞靠得更緊點。她略一回憶了一下,就回答張瑞道:「我昨天由于緊張過度,又長時間泡在冷水中,身體一時適應不了,得了風寒,好在挺過來了,現在已經沒有什么大礙,休息一陣很快就會徹底恢復了,不用擔心?!?/br> 張瑞微微一愣,「風寒?是一種毒嗎?是不是很嚴重?真的會那么容易就能徹底恢復過來的嗎?會不會留有什么隱患?」他緊張而帶著疑惑地問道。他從小被人細心照顧冷暖,從來都沒有得過什么病,再加上也沒有聽別人提到過,所以不明白風寒具體是什么東西,還以為是什么毒呢。 許婉儀聽到他的緊張詢問,有點無奈的感覺,當下便仔細地把什么是風寒跟他解釋講解了一遍。 張瑞聽完后,明白了過來是怎么回事。當下,他伸出手摸了一下許婉儀的額頭,發現真的已經不燙熱了,才舒了一口氣,把心中懸著的一塊石頭放了下來。 許婉儀說完后,略一停頓,忽然,她心中一動,想到了什么關鍵的東西,神色頓時有點激動了起來。她有點急切地對張瑞道:「瑞兒,昨天吊下來的那條繩子還在嗎?」 張瑞一愣,還沒有回味過來,但他順著這個問題略想了一下,還是肯定地道:「在啊,怎么了?」 「瑞兒,趁著繩子還在,你先順著繩子爬上去吧,反正單是運功爬繩子的話你的經脈內傷應該不要緊的,再遲我怕會有什么變故,這是出谷的唯一機會了?!拐f著,她輕推了一下張瑞,想催促他快點行動。 「娘,要出去就一起出去,我是不會丟下你一個人自己先上去的?!箯埲鹇犆靼琢嗽S婉儀的意圖后,想也不想就拒絕了她的安排。 許婉儀見他這樣子,頓時急了,忙勸說道:「瑞兒,我身體還沒有徹底好,現在根本提不起力氣攀爬,而你內傷還沒有全好,無法運用太多的真氣,如果我們一起走的話,你帶著我,根本不可能爬得上去。你還是先上去吧,我只要再休息多半天左右估計就能發揮幾成的功力,到時候我再上去找你。如果你現在不上去,萬一繩子被人弄斷了的話,可能真的就要被永遠困在這里了,而且即使繩子不斷,如果再有不懷好意的人下來,到時候還不知道能不能抵擋得過去,你還是聽我的話先上去吧?!?/br> 她不勸說還好,她這么一勸說,張瑞就更不肯自己先上去了,他異常堅決地說道:「娘,你不用多說了,我是絕對不會自己先上去的,既然你還要休息半天才能行動,那我就等你半天,反正我是無論如何也要陪在你的身邊,如果真的到時候繩子斷了出不去,那我就在這谷底呆著,只要有你在我身邊,我怎么樣都不在乎?!?/br> 許婉儀還想再勸說,但目光一看到他臉上的堅決神色,就暗暗嘆息了一聲,便不再多說了。她太了解張瑞的秉性了,張瑞雖然平時是個很隨和很聽話的人,但如果他一旦認定了什么事情,倔性一起來,就是九頭牛也無法把他拉回頭。 張瑞注意到了許婉儀臉上的無奈和憂慮,便摟緊了她,深情地對她說道:「娘,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但我真的不想那么做,我不能丟下你,讓你自己面對危險,如果我先上去了,萬一你自己一個人再遇見什么變故和危險怎么辦?對我來說,你比什么都重要,如果沒有你陪著我,我即使脫離了這個困境又有什么意義?」 聽到張瑞的話,許婉儀在暗暗焦慮的同時,心中也涌起了一陣幸福甜蜜的感覺。到了這個地步,她惟有祈禱在自己沒有恢復行動能力之前,繩子不會被人弄斷,也不會再有什么不軌的人下來了。 張瑞見許婉儀不再堅持,松了一口氣。他稍稍整理了一下思路,便對許婉儀說道:「娘,你還要休養半天左右才能行動,那我先去弄點東西給你吃,你都已經餓了一天了。你先休息一下,我很快就會來了?!?,說完,他就要起身。 他剛松開許婉儀的身體,就細心的發現許婉儀的身體顫抖了一下。他頓時心里又緊張了起來,重新把她抱住,急聲問道:「娘,你怎么了?是不是又有什么不舒服?」 許婉儀怕他胡亂擔心,忙對他說道:「沒事的,只是感覺有點冷,我得的風寒還沒有徹底好完,這是正常的反應,不用擔心我,你先去找吃的吧,你也餓了一天了,我自己休息一下就好了?!?/br> 張瑞哪里肯依她,不但沒有離開,反倒是把她抱得更緊了,希望用自己的身體溫度讓她感覺暖一點。 許婉儀只稍微掙扎了一下就不動了,讓他就這樣抱著,也不再催促他。 一時間,母子兩人都沒有說話,只靜靜的依靠著對方。 ************************************** 第11章 嬌娘惜子云雨濃 靜靜擁抱中,忽然,許婉儀臉色一紅,呼吸的頻率瞬間有點亂了起來。而張瑞則有點臉紅地動了動下半身,想把身體向后挪一挪。 原來,昨天至今許婉儀仍是穿著張瑞的外袍,在剛才張瑞抱她回來的時候,由于動作牽扯,她那原本就已經有點松動的腰帶不覺中松散解脫開了,在躺下后,她被張瑞摟抱轉動,外袍跟著就敞開了。此時張瑞面對面地緊抱著她,她袒露出來的胸部就和張瑞赤裸的胸膛緊貼著,那兩團軟滑而有彈性的豐滿rufang,凝脂滑膩地在張瑞的胸膛皮膚上輕微摩擦著,不知不覺中給張瑞帶來了非常舒服刺激的感覺,勾起了他那已經強耐多日的欲念,頓時,他的下體陽具就跟著有了反應,隔著褲子硬邦邦地頂在了她的下體陰阜上。 「瑞兒,你想要我嗎?」許婉儀含羞問道,心里有一點點緊張和期待。她知道張瑞對自己有欲望很正常,畢竟那一層最后的隔閡都被捅破了,兩人此時的關系與其說是母子,還不如說是情侶更貼切些。她也知道之前幾天張瑞為了練功恢復,都是強忍著沒和自己歡好,現在見他又有了反應,就打算好好的滿足他。 張瑞見嬌娘問起,有點尷尬地道:「娘,下面的那東西根本不聽我的使喚控制,我是不是太好色了?」 許婉儀聽著他這似解釋又似自責的話,撲哧一聲輕笑了起來,道:「明明就是你心動了,還怪它不受你控制使喚,你不是太好色,而是極其好色?!?。 張瑞頓時就更尷尬了,臉紅紅的,裂開嘴腆笑著,不知道說什么好。 許婉儀逗了一下張瑞后,見他這樣子,怕他想歪了以為自己在怪他,便接著柔聲地對他說道:「冤家,我不是怪你好色,男人好色是一種天性,又不是什么過錯。只要你真的想要,我什么時候都愿意給你的。不過,你好色可以,但只準對我一個人好色,不可以對其他女人胡亂好色?!拐f完,她臉上的羞意更濃了。 張瑞聽到許婉儀的心聲,嗅到她話中最后的那一絲醋意,尷尬的感覺頓時消散了,一片激情蕩漾的感覺在心底涌起。他剛才是覺得自己在許婉儀身體這么不好的情況下還對她有欲念,擔心這會讓她覺得自己很輕薄、不疼惜她,現在聽她這么一說,才明白自己是多慮了。 放開了心懷后,張瑞心頭是一片火熱,不過他想了一下,還是放棄了在此時和許婉儀歡愛的念頭。他親了一口許婉儀的臉,對她說道:「還是先不要了,等你身體好了之后再說吧,我怕這樣對你不好?!?/br> 許婉儀見他這么體貼著緊自己,心里甜甜的。她已經打定了主意,這次不讓張瑞再強忍著了。張瑞老是為了她而強忍著,讓她感覺很心疼。 「不,瑞兒,我沒事的,我只是暫時沒有什么力氣而已,其他的一點妨礙都沒有,我想你現在就要我?!顾那榧な幍卣f道,眼睛微微半合著,流露出絲絲嬌媚。 「可是…..」 張瑞還想說什么,但一開口就被許婉儀用紅唇吻著堵住了嘴。 感受著懷中嬌娘的熱切真情,品味著她雙唇的柔軟香嫩,張瑞再也壓制不住心中最原始的渴望,忍不住更摟緊了她,嘴上笨拙地回應著她的熱吻,呼吸漸漸粗重急促了起來。 之前他也和許婉儀有過親吻的動作,但那都是一觸既止,哪像現在這樣這么細致綿長。頓時間,交吻的美妙滋味讓他欲罷不能。 在經過了一開始的笨拙之后,他對交吻漸漸地也熟悉了起來。他無師自通地伸出了自己的舌頭,想舔著許婉儀的香唇。但他剛把舌頭伸出來在她的唇上舔了幾下,就感覺她也伸出了她柔軟靈活的舌頭,和自己的舌頭觸碰交纏在了一起,他馬上激烈地回應著她。 一時間,母子兩人的交吻動作更加激烈了起來。 許婉儀也是第一次和男人做這么深入纏綿的交吻,此刻她已經迷醉在這前所未有的別樣消魂滋味中。她眉頭舒展著,兩眼輕輕閉合,臉上潮紅一片,鼻中連續發出嬌弱的輕哼聲。在張瑞的迫近下,她的頭向后仰著,不時擺動著,有點欲拒還迎的味道。 張瑞貪得無厭地品嘗著嬌娘的香唇柔舌滋味,只覺得渾身仿佛被電流遍遍洗刷著。他的雙手,也開始不安分了起來,先是隔著衣服用力地揉摸著許婉儀的背部,把她緊緊地擁抱著,仿佛要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里才罷休一般。隨著交吻的深入和更加熱烈,他便不再滿足于此了。只見他雙手一陣脫拉扯動,片刻,許婉儀身上的那件外袍便被他解脫了下來,許婉儀那未著寸縷的豐滿雪白嬌軀就徹底的裸露在了空氣中。解除了許婉儀的衣物后,張瑞單手和雙腿配合著也把自己下半身的褲子褪去了。他下體那根粗硬的陽具,沒有了束縛隔擋,直挺挺地頂在了許婉儀雙腿間,guitou在她的溪谷之地外面摩擦著,仿佛在尋找闖入玉洞花徑的入口。 兩具身體都一絲不掛后,張瑞的雙手更是肆意地在許婉儀的大腿、背部、肩膀、脖子等部位游走撫摸著,享受著她細嫩滑膩的肌膚和身體曲線給他帶來的美妙觸覺感受。而許婉儀那一對擠壓在他胸前的豐乳,隨著他的動作擺動而在他胸前緊貼輕擦著,他能真切地感受到那對豐乳的嫩滑和柔軟彈性,以及那豐乳上兩顆rutourou粒在變硬。 許婉儀被張瑞這么上下齊弄,頓時被刺激得芳心激蕩連連,心底涌起了讓她自己都感覺有點害羞的強烈欲望。她的身體,在張瑞的懷中不安分地輕輕扭動了起來,由于雙手被纏繞環抱著不能隨意動彈,她便抬起了側在上面的那條玉腿,勾在了張瑞的大腿后面,摩擦著張瑞的大腿。 「瑞兒,要我?!顾晦D頭擺脫了張瑞的接吻,眼神迷離中,紅唇微張,呻吟一般地吐露出了她心中的渴望。 張瑞聽這短短的四個字,頓時就仿佛是熊熊燃燒的大火上又被澆了一桶油,那早已強烈到快按捺不住的占有和發泄的沖動,瞬間化為了行動。 他喘著粗氣,一個轉身把許婉儀壓到了身下。 許婉儀嬌呼了一聲,便把雙手從張瑞的腋下伸出,抱在了張瑞的后背上,同時雙腿也下意識地打開了,敞開了下體蓬門玉洞,準備任君進入探訪。 張瑞哪里還客氣。他挪動了幾下下體,在感覺guitou頂觸到了許婉儀濕潤的蓬門花徑入口的時候,便把下體向下一壓,瞬間,只覺的得guitou突進了窄小緊滑的花徑入口,迎著層層花徑嫩rou的包裹磨擦,挺進到了蓬門花徑的深處。一時間,濕滑、緊縮、溫暖、酥癢蕩漾的感覺一股腦地充斥著他的每條神經。 他發出了一聲爽呼后,低頭含住了許婉儀胸前的一個rutou,吸吮輕咬著,下體開始抽插聳動起來。 許婉儀只感覺下體突然被一根粗硬無比的熱燙巨物插入,剎那間,下體處原本有點空虛發癢的感覺便被強烈的漲滿和酥爽感覺所代替,她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嬌吟,抬起了臀部向上迎起,仿佛不想讓那根巨物離開自己的體內。 張瑞感覺到了嬌娘的迎合,更是激動,用更強勁有力的行動來回應她。他的動作頻率不是非常的快,但是每一次都是深入深出,讓陽具和許婉儀的花徑rou壁接觸得緊、摩擦得更多。而許婉儀花徑rou壁的一陣陣收縮和更加的濕滑,也證明了張瑞的陽具是多么的強悍、多么的有沖擊力。 在張瑞的連連cao弄下,許婉儀被強烈的快感不斷刺激著,嬌喘呻吟不已,香汗泌出。她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仿佛魂魄都快要被那消魂的感覺所融化了。 張瑞含弄了一會許婉儀的rutou,便松開了嘴,一路從她的酥胸向上親吻著。吻到她的臉頰后,他喘著粗氣,激動地在她的耳邊問道:「娘,舒服嗎?」 許婉儀在魂游天外中聽到了張瑞的話,雙手更抱緊了他。她近似無意識地邊嬌吟著邊斷斷續續地回答道:「好舒服……啊….瑞兒,我快要….受不了了,它好大好……啊….好硬…….插到…..我的…..心坎里去了……啊…..」 張瑞聽到她斷斷續續、帶著顫動嬌吟的話,心里涌起一陣滿足和自豪,yuhuo更是騰的一下燃燒到了極致。 「娘,我要讓你做最快樂最幸福的女人,永遠?!?/br> 他深情地低呼了一聲,然后撐著雙手讓自己跪坐了起來。在雙手從里向外抱住了許婉儀的腿彎后,他身體再次伏下壓低,雙臂把她的雙腿大大地張開著壓向她的上半身,然后把頭一低,吻住了她的雙唇。 許婉儀馬上就熱烈地回應了他的親吻,眼睛迷離微張中,伸出一條嫩舌探入張瑞的口中,跟張瑞的舌頭糾纏著。而她的一雙手,也重新抱住了張瑞后背,指甲深陷入他背后的rou中。 由于受到雙腿的拉扯,此時,許婉儀那渾圓飽滿的豐臀已經脫離的草墊,她那蓬門嫩xue敞開得更徹底了,更方便了張瑞的深入抽插。而她胸前的兩團白嫩豐乳,隨著張瑞的一次次沖擊震動而在胸前前后晃動著,蕩起陣陣rou波。 張瑞同時享受著許婉儀上下兩張小嘴的美妙消魂滋味,一時間真正是體會到了什么叫欲仙欲死,許婉儀也是如此。 在這無限激情中,交媾的母子兩人都忘卻了所有的一切,心中只有對方,只有無限的消魂快樂。 許婉儀在自己全身心的投入以及張瑞的沖擊下,很快就迎來了第一次高潮,她忍不住轉頭高聲尖叫了一聲,陷入了短暫的失神。高潮過后,還沒等她的激情冷卻下來,張瑞緊接而上的熱吻和持續的沖擊又很快讓她的激情重新被激發點燃了起來,讓她再次陷入了欲仙欲死的狀態。 時間不知不覺中又過了許久,在又經歷了一次高潮后,許婉儀鼻中的嬌哼聲已經漸漸地減弱,她那原本就有點虛弱的身體,在經受了這么強烈持續的沖擊后,僅有的體力已經快要消耗完了,而她的身上每一條神經,在經歷了不斷的快感侵襲后,也變得酥軟失控起來。如果此時張瑞放開她,估計她軟得連身體都動不了。 而張瑞則依然強勁十足,他覺得仿佛全身有使不完的精力和激情,他一點也不懷疑自己可以就這樣持續到永遠。 此時,兩人下體的交媾結合處,都已經濕潤不堪。隨著張瑞陽具的一次次深入抽出,許婉儀rouxue花徑內分泌出了大量粘滑液體,尤其是在那兩次高潮的時候分泌的更多,那些液體在交媾中被陽具擠壓著流了出來,把兩人的下體都弄濕完了,而且那液體由于流出的太多了,更是順著她的高抬著的臀部股溝慢慢地流淌到了她的后腰那里,滴落下來弄濕了大片草墊。 張瑞在爽快中,殘存的理智讓他也漸漸的發現了許婉儀越來越虛弱無力的狀況。他心中頓時稍微一凜,暗暗自責了一下,然后就結束了和許婉儀的交吻,坐直起身體,把她的一雙玉腿搭在自己的肩膀兩側,抱著她的大腿便加速抽插著,想盡快地發泄出來,結束交媾。 隨著他的加速抽插,他那粗大的陽具每次抽出時,許婉儀蓬門洞口的那一圈粉紅嫩rou都在急速的摩擦中被帶著向外翻了出來,沾著晶瑩的滑液,緊緊地裹含在陽具上,看似要被漲裂了一般,然后又隨著陽具的插入而跟著向內縮進。兩片yinchun,像沾滿了露水的花瓣,柔弱無比地貼在陽具的兩側,根本無力阻止陽具對花蕊的侵犯采摘。 張瑞的突然舉動,瞬間加強了許婉儀的刺激感受,她想大聲的喊叫,但已經沒有力氣了。 突然,許婉儀感覺到了張瑞那深入自己體內的陽具有點抽搐顫動,腦海里的最后一絲清醒讓她馬上意識到張瑞是要泄身了。 許婉儀在消魂恍惚中突然腦中靈光一閃,想到了一件很要命的事情,心中頓時驚慌了起來。 她不知怎么的凝聚起了一點力氣,張口急切地對張瑞說道:「瑞兒,千萬不要射在我體內,你快拔出來??!」 原來她剛才想起了這幾天正好是自己最容易懷孕的時候,如果張瑞在她體內射出陽精的話,她很有可能會懷孕的,所以才驚慌了起來。雖然她已經心甘情愿地徹底把自己的心和身體都給了張瑞,決定以后全心的做張瑞的女人,但不管怎么樣,她和張瑞是親生母子這一點始終都是無法改變的事實,所以,她對為張瑞生兒育女這件事還是有著深深的顧慮,怕自己和張瑞這么錯亂的身份關系會對下一代造成很大的傷害,而且也不知道到時候該怎么面對自己生下的孩子,自己到底算是孩子的奶奶還是娘親?而張瑞又算是孩子的父親還是哥哥? 此時許婉儀心里是驚慌大急,但張瑞雖然是聽到了她的話,不過他此時已經被射精前那強烈了幾倍的快感所刺激著,整個人在極度的舒爽亢奮中腦子仿佛暫時停頓了一般根本無法考慮什么,而且,即使他想考慮也來不及了。就在許婉儀的話剛落音,張瑞就已經用力一頂把整根陽具徹底地插入到了她的下體陰xue內,只留yinnang緊緊地壓迫著花蕊洞口露了大半在了外面,他那陽具guitou,已經沖開了許婉儀zigong頸的阻礙,深入到了她的zigong深處,在她嬌嫩的zigong里噴射出了一股股nongnong陽精。 最終的結果是,許婉儀出聲勸阻,話剛落音,就緊接著被張瑞的強勁射精給刺激得失聲尖叫了起來,迎來了第三次高潮。 射精后,張瑞只感覺全身的精力仿佛暫時都被抽空了。他喘著粗氣,趴在了許婉儀柔軟的身上,腦子里還在回味著剛才射精時的那種美妙感覺。而許婉儀在高潮后,腦子陷入了短暫的失神狀態中,靜躺著無法說話。一時間,云雨收歇,不過,兩人的下體性器仍是緊緊地交合在一起沒有分開。 ************************************** 第12章 余韻綿綿出絕境 云雨收歇后,又過了片刻,張瑞首先回過神來。他用手肘支撐起身體,不讓自己的體重都壓在許婉儀的身上,怕壓痛了她。 這時,張瑞終于回想起在射精前許婉儀對他說的那句話。他想到當時許婉儀似乎很驚慌焦急的樣子,頓時心里一驚,猜測著是不是自己在她體內射精了會對她有傷害。他心中不禁自責了起來,暗暗怪自己當時怎么只圖自己痛快而沒有顧及到她。 張瑞由于心中有驚疑,便想向許婉儀問清楚。他低頭一看許婉儀,見她胸口還微微有點急促起伏著,頸部和臉上潮紅一片,布滿著一層細細的汗珠。她的嘴巴,微微張開著,隨著胸口的起伏輕輕地喘息著,而她的雙眼,只張開著一條細小的縫隙,透過那道縫隙,可以看出她眼中的一片迷離之色,似乎還沒有回過神來。 張瑞伸出手,動作輕柔地幫她抹了一下臉上的汗珠,猶豫著要不要叫喚她。 張瑞還在猶豫的時候,許婉儀由于臉被他這么一觸碰抹擦,已經自己回過神來。她睜眼看到張瑞那一副欲言又止的猶豫樣子,想開口問他,但卻發現自己的喉嚨干澀,一時間竟然無法說出話來。 張瑞看到許婉儀自己回神清醒了過來,也就不再猶豫了,當下就有點緊張地把心中的疑問向她問了出來,他問道:「娘,你剛才不讓我射在你體內,是不是那會對你有什么傷害?你上一次的時候又怎么不告訴我?你現在怎么樣了?」 許婉儀剛回過神來還沒有來得及多想,被張瑞這么一問,頓時便想到剛才已經被張瑞在自己體內zigong里射精的事實,心里馬上涌起了陣陣擔憂和無奈,只能暗暗祈禱自己千萬別一次就中招了。她有點不想把事實真相告訴張瑞,但一想這樣的事情以后恐怕還會面臨,也需要他的配合,始終都是不能隱瞞的,于是她便決定還是如實告訴他。 她咽了一下口水,讓喉嚨不那么干澀,后就微瞪了張瑞一眼,在張瑞摸不著頭腦中,嗔道:「我當時是怕會懷孕,所以不想讓你射在我體內,因為我這幾天是最容易懷孕的,以后你千萬要注意了,別到時候又不聽我的?!?/br> 張瑞還以為是什么大事呢,現在一聽原來是在她體內射精可能會讓她懷孕,當下就放下心來了。他眼睛一亮,反而有點興奮地道:「娘,懷孕不好嗎?我還真想讓你給我生個孩子呢,這樣我們就是一家三口了,多好啊?!拐f著他腦子里還一邊想象著許婉儀懷孕的樣子。 許婉儀想不到張瑞會是這么想的,她一愣,便無奈地苦笑了一下,接著把她的顧慮說了出來。 張瑞聽后,心中的興奮感頓時就消退了。他想不到生個孩子居然還有那么多的問題。 他眉頭微皺地認真思考了一下,心中便已經有了打算。他正色地對許婉儀說道:「娘,你也不用想那么多,我已經想好了,等我們出去后,如果能報得了仇,我們就徹底退出江湖,找個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隱居起來,開開心心的過我們的日子,到時如果我們不說,孩子又怎么會知道我們的身份關系情況呢?如果實在暫時沒有能力報得了仇,我們就把報仇的事情先放下,等實力夠強后再去報仇,在這之前,我也是想先找地方隱居安頓下來,對生孩子也沒有什么妨礙的。反正我們以后也只是在報仇的時候在江湖中活動一下,其他時候我們就只過自己的日子,以后我們一家也不再跟江湖中人有任何來往,這樣問題不就沒有了嗎?」 張瑞說完后,見許婉儀雖有點心動之色,但還有些猶豫不決,便低頭親吻了一下她的嘴唇,深情地對她說道:「娘,我真的很想將來能有我們自己的孩子,你能答應我嗎?」,說完,他滿懷期盼地看著她。 許婉儀見張瑞非常期盼的樣子,心中一震,似想到了什么,同時也不忍心讓他失望,于是,她心里便再把張瑞剛才的話好好的回想考慮了一下,一番思慮后覺得確實是可行的。她接著就順著張瑞的思路再認真推敲了一下,看看還有沒有什么漏洞在里面。 張瑞說完后見許婉儀不出聲,沒有馬上回答自己的話,心里便有點急了,以為她還是不同意自己的想法。他帶著失望的語氣對許婉儀說道:「娘,是不是你其實不想給我生孩子?如果你真的不想,那我們不生就是了,你不用為難的,我也不是說非要你生不可,只要有你陪伴在我身邊我就滿足了?!?/br> 許婉儀見張瑞這么說,知道他想偏了。當下也不再想了,伸出手摟住了他的脖子,柔聲對他說道:「冤家,我怎么會不愿意給你生孩子呢,你不要多想了,我跟你說過,以后你想要我怎么樣都行,生孩子也是一樣,我都聽你的,只要你開心就好。我已經想通了,就按你說的辦吧?!?/br> 張瑞想不到她會是這么回答自己,頓時驚喜不已,他有點不敢確定地問道:「娘,你說的是真的?」 許婉儀含笑看著他,點了點頭。 張瑞見她給了肯定的答復,興奮開懷地抱著她猛親了一通,弄得她嬌嗔不已,但也沒有動手阻止他。 其實許婉儀剛才還有一點心思沒有跟張瑞說出來。她開始之所以還有點猶豫不決,除了她說出來的那些顧慮外,還有一點,那就是她內心深處一開始還是覺得自己生下了張瑞后又再和他一起生孩子,心里一時還轉不過彎來接受這樣的事情。不過在張瑞問她能不能答應時,她就已經想通了?!缸约哼B身體清白都能給了他,難道還用在乎給他生孩子嗎?要說荒誕和驚世駭俗的話,這兩樣其實都是一樣的。再說了,既然已經想好了要做他的女人,那為他傳宗接代也是應該的,否則他會有遺憾的。反正已經走到了這一步,以后什么都滿足他就是了,也不用想那么多了?!顾敃r心中對自己如此說道。 張瑞親吻了一陣后,心中的興奮滿足之情終于稍稍平靜了點下來。他看到許婉儀很虛弱的樣子,又是自責了一番。當下便從她下體中抽出已經軟完的陽具,拿起落在旁邊的外袍幫她蓋好了身體,穿好自己的褲子后,叮囑了許婉儀一番讓她好好休息,后就出去尋找吃的東西。這次許婉儀沒有再阻攔他,只是叮囑了他一聲讓他小心點,然后就自己閉上了眼睛休息了起來,靜等著張瑞回來。 張瑞出去了一趟,不到半個時辰就回來了,帶回了兩條魚和一些果子?;貋頃r他發現許婉儀已經睡著了,便不再去打擾她,找了塊距離草棚有十幾長遠的空地,在空地上生起了一小堆篝火,看著篝火沒有冒出什么大的濃煙后,才動手烤起魚來。 沒多久,魚便烤好了。他把拷好的魚和洗干凈了的果子拿回草棚那里,猶豫了一下,還是出聲喚醒了許婉儀,讓她吃些東西,怕她餓壞了。 分食完了魚和果子后,許婉儀由于還虛弱困倦,便又再睡了過去。張瑞怕打擾到她休息恢復,也就不再和她一起躺著了,自己出了草棚外面盤坐運功調息,等候她自己醒過來。 ******************* 午后,石壁邊,繩子之下。張瑞和許婉儀并排站著。 之前許婉儀在睡了一覺后醒來時,已經是中午的時候,她感覺身體已經恢復了不少,至少已經能運用三四成的功力了。當時她便提出馬上就爬繩出谷去。張瑞在一再確認她真的已經有能力自己攀爬了之后,也就同意了她的提議。隨后,張瑞就先跑去繩子垂吊的地方看了一下,確認繩子還在之后,便著手準備行動。 張瑞把劍和包袱背好,就帶著許婉儀一起去到了繩子垂吊的石壁那里。 原本許婉儀還想去把藏在石洞一個縫隙里的衣裙碎片拿走,但一想到出了谷后肯定會有辦法弄到衣服來穿的,于是就不再去理會了。這些天她忙著修煉恢復,都沒空把衣服縫好起來。 此時,兩人并排站著,抬頭望著那條向上不知道延伸多長的繩子,心里在激動期待的同時又有點擔憂。 張瑞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只見他抽出背后的其中一把劍,把那段掉落在地上的繩子砍斷,然后又動手把那腳拇指粗的繩子平均剝開分成兩條再接在一起。弄好后,他就多了一條四五丈長的繩子。他運起真氣到雙手,用力扯了幾下繩子,檢查了一下繩子的強韌度,發現繩子至少能承受三百斤以上的重量。許婉儀在一邊默默地看著他弄這繩子,一時間搞不明白他弄出這么條幾丈長的繩子有什么用。 張瑞弄好繩子后,就走到許婉儀的面前,把繩子的用途告訴了她。原來,他是要用這繩子綁在兩人的腰上,這樣一來,等下在爬繩子的時候,萬一有一方不小心手滑抓不住繩子的時候,另一方還可以把他(她)吊住救回來。當然,張瑞話是這么說,但許婉儀心里知道就是為了防備自己出意外的,因為她現在是兩人中能力最差的一個。不過她也沒有點破,只是心中甜蜜地任由張瑞把繩子的一端幫好在自己的腰上。 綁好繩子后,張瑞想了想,就把手中的劍交給了許婉儀,又再弄下了一小段繩子幫她把劍綁好在她的背后。 一切出谷的準備工作終于都做好了,張瑞一把抱住了許婉儀,深情地吻了一下她,然后叮囑她道:「娘,等下我先爬,你跟在我后面,你一定要小心,堅持不住的話一定要跟我說,好嗎?」 許婉儀柔順地點頭答應了,她此時已經有些習慣讓張瑞來拿主意和主導行動了。 母子兩人又互相鼓勵了一下后,就正式開始了爬繩出谷的冒險征程。 母子兩都深深地明白,他們要冒著中途繩子被人弄斷和上去后被人守侯伏擊的危險,但是,即使如此,母子兩還是決定去嘗試。畢竟這可能是他們今生唯一能逃出這深谷的機會了。那真氣疊加的法決能不能修煉成功先不說,即使是能修煉成功,能不能真的對出谷有什么幫助仍是未知數,除此之外,最重要的一個原因是,谷底能吃的東西都是吃一點少一點,肯定不能維持多長時間,如果此時不冒險出去,錯過了機會,恐怕不久后如果還沒有找到新的出路的話都要餓死在這谷底了。 在繩子的搖晃中,張瑞母子兩人運起內力真氣,雙手不斷交疊握住繩子,腳踏著石壁,一尺一尺、一丈一丈地向上攀爬著。爬了許久,也不知具體爬高了多少丈,在越過了幾處巖石突起之后,終于,山崖谷口的輪廓映入了眼中。母子兩看到了谷口的輪廓,知道距離已經不太遠了,頓時,精神大振了起來,同時心里也更緊張了,祈禱著這最后的時刻千萬別再出了意外。好在他們這次的祈禱似乎起了作用,直到他們爬上懸崖,一直都沒有什么意外情況發生,順利無比。 懸崖邊上,張瑞母子兩人躲在了一塊隱蔽的大石頭后面,緊緊相擁著,激動慶幸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此時,再回想起先前墜落谷底絕境的種種,一時間,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過了好一會兒,母子兩才分開了。張瑞負責去查探懸崖周邊的情況,許婉儀則在原地休息。 張瑞離開后,許婉儀又坐了一會兒,腦子轉念一想后,便起身走到剛才爬出懸崖的地方,抽出了背后的劍,將緊綁在一棵大樹上的繩子砍斷,讓繩子墜入懸崖下。 之后她仔細地打量了所在的懸崖,發現正是當初自己跳崖的那面懸崖的對面,兩處相距有二十丈遠左右。 在打量查看的時候,細心的她無意中發現,在自己所站之處左側一丈多遠的懸崖邊有一個小鐵爪深深地抓在巖石上,她走過去仔細一看,發現那鐵爪上還連接著一條細若發絲的白色細繩子,繩子垂吊在懸崖下。 她好奇不解之下,就用劍把鐵爪從巖石上撬了下來,費了她好一番力氣。鐵爪撬下來后,她把吊著的細繩也收了上來,在收拉的時候,她感覺繩子有點重量,似乎下面還吊著什么。等收拉了有差不多二十丈長之后,才把繩子收拉上來完。果然,繩子的最下端連著一個巴掌大、寸許薄的四方形黑色鐵盒,鐵盒的其中一面上有幾條手指粗的皮帶子,那帶子上還有孔洞和幾顆鐵扣子,除次之外鐵盒子的表面上就一片光滑,再沒有其他裝飾修飾,而那細繩子就是從金屬盒子側面的一個小孔中延伸出來的。 許婉儀查看了一下,還是想不出這是什么東西,不過也猜測到大概是機關一類的東西。她想了一下,就把鐵盒和鐵爪連帶著細繩一起收好了起來,打算等以后再慢慢弄清楚。 之后,許婉儀再認真的檢查了一遍懸崖,沒有再發現有什么異常,這才走回石頭后面打算繼續躲藏和休息。 她剛一重新坐下來,就突然臉色發紅神情異樣了起來。原來之前張瑞在她的體內射了大量的陽精,她躺著睡覺的時候jingye只是流出了一小部分,后來爬繩子的時候,那剩余的大部分jingye才又流了出來。由于攀怕的時候她雙腿是踩向石壁的,臀部垂直于地面,所以那些流出的jingye大部分都順著股溝流到了臀部那里,等她上了懸崖后,除了已經滴落的jingye外,還有大量的jingye粘在她的臀部后面。當時上懸崖后坐下來時心情緊張激動之下也沒怎么察覺,現在靜下心來了,才察覺到臀部那里的外袍布料已經被弄濕了一大片,坐在上面非常的滑膩濕潤。 許婉儀發現了臀部那里的異常后,又聯想到了之前和張瑞欲仙欲死的情形,心頭頓時一陣輕跳,臉上的羞意更濃了。 好在沒多久,張瑞就轉回來了,她忙收拾好了自己的心情。 張瑞簡單的把查探到的情況跟許婉儀說了,說是確認周圍并沒有什么異常,比較安全,而且下山的大概地形路徑方向也基本搞清楚了。母子兩人商議了一會后,決定先下山去想辦法弄衣服來穿好,后再喬裝打扮著偷偷潛回家里查探情況如何,而后再決定下一步該怎么辦。 計劃好后,母子兩人就一起沿著山路下山了。一路上,許婉儀故意走在了后面,因為她不想讓張瑞看到她臀部后面的羞人一幕。而張瑞也沒有多想,只是一路謹慎戒備地帶頭走著,不時回頭看向許婉儀,看她有沒有跟上。 山路曲折中,張瑞母子兩人的身影漸漸的遠去了。懸崖那里,又恢復了它千百年來的寧靜,仿佛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