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手主動幫老板擼遭拒,刪除所有炮友的聯系方式
項愷的指尖在林子彥的引導下順著干練的腰線緩緩向下,直到探入林子彥的內褲邊緣,項愷適可而止地攥拳,“夠了?!?/br> 他的嗓音低沉帶著獨特的磁性,推開林子彥的腰扭頭往回走。 項愷無法忽略身下的感受,好像渾身的血液都在林子彥的磨蹭中匯聚在一起,充血的性器尷尬地挺立著抵在粗糙的衣料之下。 林子彥狡黠的眸子睨著項愷的背影,瞧著他故意繃直的后背,脖頸連接到耳根是麥色肌膚都漲得通紅。 林子彥勾起唇角露出玩味的笑,像是只剛剛偷腥的貓,追上項愷的腳步,扣著他的肩膀,急切地吻上他的唇。 林子彥撲上來的動作險些將他撞倒,“嗯……”項愷伸出手臂環住林子彥的腰,體內的火苗像是被淋上助燃劑瞬間化作熊熊烈火,理智的高墻轟然坍塌,項愷啃咬著林子彥濕潤的唇瓣,兩人的牙齒輕微碰撞在一起,舌尖與他的舌糾纏不休。 沙灘上從不缺少熱吻的情侶,海島的風情調動著人們浪漫的神經,潔白的沙石映著兩人擁吻的身影…… 深夜,主臥的房門被推開,項愷和林子彥跌跌撞撞地倒在床上,襯衫短褲一件件凌亂地扔到地毯上,男人粗重的氣息在昏暗的房間內異常清晰。 “哈……”項愷一絲不掛地躺在床墊上,肌rou緊實的胸膛上下起伏,手掌穿入埋在胯前的男人發絲間用力拉扯,林子彥大口地吞吐著他的roubang,青紫的柱身一根根陽筋凸起著沾上水痕,林子彥抬起撩人的眸子,眼尾泛紅,一雙灰綠色的瞳孔蒙上一層水汽。 項愷撐起手肘,后仰著腦袋張開唇瓣急促地喘,“你……”項愷剛開口都被自己沙啞的嗓音驚了,粗大的roubang在林子彥濕潤的口中彈跳了一下,林子彥發出支吾的喉音,手掌分開項愷的雙腿,吞著roubang含得更深。 媽的,項愷一雙虎眸被情欲逼紅,林子彥的手掌摸索著項愷的腿心,感受到他繃緊的肌rou,微微顫抖的腰身,知道項愷快要到極限,含著腫脹的guitou用力一吸。 “啊……”項愷啞著嗓子低吼一聲,挺著腰,粗長的roubang往林子彥紅潤的嘴巴上戳,白濁噴濺在林子彥俊美的臉上。 項愷一雙黑亮的眸子放空地盯著天花板,林子彥的雙臂撐在他兩側,湊過去朝著氣喘吁吁的他索吻。 項愷回神,對上林子彥溫柔的眸子,定睛瞧見他的臉上掛著yin靡又色氣的jingye,抿了抿唇,伸出手掌撫過林子彥的眉宇抹掉一塊塊濁漬。 林子彥眨了眨眼睛,盯著項愷專注的樣子,帶著薄繭的指腹劃過自己的肌膚,動作輕得像是對待珍貴的寶物,林子彥攥住項愷的手掌,一下下地吻著。 項愷想收回手,林子彥緊緊地攥著他,抬起頭對上項愷不解的眼神。 林子彥嘆了口氣,嘴角揚起幸福的苦笑,“寶貝,我是真的離不開你了……” 項愷好笑地揉了揉林子彥的金發。 他埋在項愷的頸間眼眶酸澀,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好像項愷的一個眼神就能牽動自己的心情,他能看出項愷是喜歡自己的,這種感覺真好,只是胸膛有些發燙,燙得他呼吸都在發抖。 林子彥一下下地吻著項愷頸側敏感的肌膚。 項愷感受到林子彥身下的欲望抵在自己的小腹,炙熱得快要灼傷自己的肌膚,剛剛自己發泄忘記他的感受,伸著手握住林子彥挺翹的roubang,寬厚的手掌勉強環住性器的尺寸,項愷都有些吃驚。 林子彥攥住他的手腕,啞著嗓子寵溺地親吻他的唇瓣,“寶貝,再等等……” 他還在想著齊清警告自己的事,不能碰項愷,要么禁欲,要么去找別人發泄…… 項愷皺眉,再次不解地凝視著他的眸子,他不想嗎? 林子彥沒說什么,拽著被單蓋著項愷赤裸的身上,摟著他的腰說:“晚安?!?/br> 項愷沉沉地吸了口氣,不確定地問:“你不弄出來?” 大家都是男人知道憋著的滋味有多難受,項愷在沙灘上被林子彥撩撥得yuhuo焚身,真恨不得就在那里和他搞起來。 林子彥窩在項愷的懷里,濕潤的唇瓣蹭著他的喉結,聲音軟糯,“寶貝,你不用心疼我?!?/br> 項愷沒說什么,安靜地躺在林子彥身邊,一會兒沉聲又問:“你真沒事?” “我活該?!绷肿訌]頭沒尾地說了一句,往著項愷身上湊了湊,roubang還處于昂挺怒張的狀態,他沒辦法壓抑,心里又迫切地渴望著項愷,恨不得跟他融為一體。 林子彥不想做,項愷也沒辦法強迫他,漸漸地呼吸變得勻稱,林子彥盯著項愷的睡顏,輕輕吻了吻他的唇,小心翼翼地翻身下床走進浴室。 浴室內嘩嘩的水流聲響著卻沒有一丁點的水蒸氣,林子彥赤裸的身體泡在滿是冷水的浴缸里,水面甚者飄著一層冰塊。 林子彥雙唇冷得發紫,本能的欲望需要解決,否則他不知道自己要硬到什么時候,雖然心里惦記著項愷,但是自己不能拿寶貝糟蹋,換個人純粹地解決生理需求,林子彥覺得沒什么不對的。 他翻著手機里的聯系人,滑到P開頭的文字欄,光是炮友的標簽就有幾十個??稍椒睦镌讲皇亲涛?,沒有一個合適的人選,不是找不來而是覺得哪個都不行,光是想想自己的欲望都慢慢退散了。 林子彥仰頭,吐出的氣息遇到冷氣瞬間凝結成水霧,索性把所有炮友的聯系方式都刪了,心情反而豁然開朗。 以后自己也只有項愷一個。 他突然想到之前自己錄了和項愷那次的phone sex,點開那段錄音,項愷渾厚低沉的嗓音傳來,林子彥的血液瞬間沸騰起來不斷往小腹匯聚。 “嗯?” “你睡了嗎?” “沒有?!?/br> “……” “嗯……林子彥……嗯哈……” “媽的……” 林子彥聽著項愷曖昧的喘息聲,想到他們那段時間的相處,忽的有種熱淚盈眶的感覺,那時項愷雖然對自己很冷漠,可卻是他們最真實最痛快的相處,就是這樣的項愷被自己弄沒了。 林子彥扔開手機,整個人浸泡在冷水里,冰涼的液體涌入眼眶感到陣陣酸澀。 滴答滴答——水滴順著花灑滴入漾著波紋的水面。 林子彥躺靠在浴缸的邊緣,濕漉漉的發絲向后梳理露出光潔的額頭,濃密的睫毛上掛著水珠微微顫抖,他聽著手機里男人低沉的呻吟,修長的手指握著堅挺的roubang,隨著水流的順滑上下擼動,掌心揉弄著涂著薄液的guitou,“哈……”他張開紅潤的雙唇,氣息急促又紊亂。 第二天早上,管家站在臥室外敲門,林子彥正窩在項愷的懷里撒嬌耍膩歪,懶懶地應了句:“怎么了?” 項愷推開他的腦袋,“快起來?!?/br> 管家道:“林先生,齊醫生到了?!?/br> 林子彥這才慢悠悠地坐起身,對著項愷的唇親了一口,“寶貝,醫生來給你復查?!?/br> 項愷皺眉,他覺得自己現在的感覺不錯,沒有什么好檢查的。 齊醫生穿著休閑裝走進來,裝模作樣地捂著眼睛,“你們快點穿衣服,我怕長針眼?!?/br> “去你大爺的?!绷肿訌┫抵壅驹诘靥荷?,項愷坐在床邊,擰起兩道厲眉,眼神戒備地盯著齊醫生。 林子彥會心一笑,除了對待自己,項愷好像完全恢復以前那副兇神惡煞的面孔,這樣的特殊待遇讓林子彥的虛榮心得到滿足,捧著項愷的臉親了個響的。 然后被項愷無情地推開了。 林子彥委屈地撇嘴,退到旁邊監視著齊醫生給項愷檢查身體。 齊醫生面對項愷的暴躁也不是一次兩次了,特別真誠地開口:“還記得我嗎?” 項愷嗯了一聲,腦海里回想的是穿著白大褂的醫生一次次把自己綁在病床上,將針劑刺入自己的血管輸入大量的藥物。 他還想起自己被送到醫院那天,醫生護士急救時嘈雜的喊聲。 齊醫生拿出儀器,連接在項愷結實的肌rou上,“最近有沒有想起來什么?” 林子彥不滿,踢了踢他的鞋子,示意他別問不該問的。 項愷盯著兩人的小動作,想了想還是有所隱瞞地搖頭,那些總讓他感到奇怪的畫面,項愷遵循內心,隱隱感覺不能和任何人提起,甚至是林子彥,項愷也從沒說起過。 齊醫生點頭,繼續給項愷檢查,問一些專業的話術,林子彥聽著都覺得無聊,但是堅持陪在項愷身邊。 結束后齊醫生朝著林子彥使了個眼色,兩人走出臥室。 林子彥急切地問:“怎么樣?” “怎么樣?”齊醫生淡定地說,“現在你也發現糊弄不了他了吧?” 林子彥神色凝重,齊醫生笑道,“哈哈,這是好事,他的大腦機能基本已經恢復正常了?!?/br> “那他的記憶是不是也快恢復了?”林子彥頓時水里來火里去,心想好日子快到頭了,可他不想失去現在的項愷,光是簡簡單單地想到這種可能,林子彥就覺得心臟在熱油上煎一樣。 可是強行阻止項愷恢復記憶,除了做手術沒有其他辦法,那樣項愷就和阿爾茨海默癥的病患沒什么區別,林子彥于心不忍。 齊醫生拍了拍林子彥的肩膀,對于醫生來講,沒有什么是比治愈疑難雜癥的病患更高興的事情,“你的傷口怎么樣,我看看?” 他說著伸手往林子彥的領口探,林子彥推他離開,“滾蛋?!?/br> 齊醫生開著玩笑說,“誒,卸磨殺驢,我大老遠跑過來出診容易嗎?” 林子彥懶得搭理他,“老子付了錢的?!?/br> “對了?!饼R醫生邊走邊說,“提前說一聲,生日快樂?!?/br> “生日?”林子彥疑惑,“又到我的生日了嗎?” 齊醫生站住腳,盯著他無奈地嘆了口氣,“打算怎么過?” 林子彥想,那這可是我和項愷度過的第一個生日,嘴角漸漸浮現出一抹壞笑,突然想起什么,拉著齊醫生勾肩搭背,“那個……既然他身體都恢復的不錯了……” “所以,能做了嗎?” 齊醫生鄙視地瞥了他一眼,“不要太激烈……” 林子彥還沒等齊醫生說完就嚷嚷著送客,迫不及待地往回走,自己憋了這么多天,終于熬出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