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關上門搞小狼狗的菊花,門外金主總裁被干晾著/禁欲前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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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狼狗還真的單純無辜,啥都沒多想,只認真的說,“不用jiejie,我只是中途轉車的時候路過,想過來看你,晚上還要繼續趕火車呢?!?/br> 女孩心不在焉。 “哦,走那么著急啊,幾點的火車票?” 小狼狗說,“是七點?!?/br> 她看了一眼時間,現在已經快五點了了。留給她的時間也不是很多了。 她也不再多墨跡,隨手找了個借口,把小狼狗支使到自己的臥室里面,美名其曰是要給他看看自己今年剛拿到的幾個學科獎杯。 結果小狼狗一進去,她就把門一關。 臨關門之前,她還探出頭來,對金主總裁說。 “你就在門口替我把門?!?/br> “……?” 金主總裁的腦袋上緩慢打出一個問號。 “這都不懂?如果小狼狗待會兒抵死不從,掙扎反抗,從里面跑出來,你就負責把人給壓回去?!?/br> “……?” 金主總裁的腦袋上又是打出一個問號。 “哎呀,別管,反正你現在跟我站在同一個戰線,我要是搞不到男人就攢不到點數,攢不到點數你也別想回去,現在你的任務就是負責幫我搞到男人。讓你看門,給我看好了!” 然后她就把門砰一下關上。 里面的小狗還在看墻壁上的掛飾,絲毫不知道危險即將臨近。 金主總裁被關在門外,沒法看到里面的景象,但還能依稀聽到里面的對話聲。 小狼狗在感慨,“哇,jiejie你拿到的獎杯好多呀?!?/br> “是啊,這幾年年年都是全額獎學金?!?/br> 小狼狗就沉默了。 他似乎在她面前有些自卑。 他考不進A大,也住不了這么豪華寬敞的房子,更不可能像她一樣能拿下這么多的獎狀獎杯。 這位jiejie在他眼里,基本上就等同于光芒矚目的代名詞。從他認識她到現在,她都是閃亮亮的。 女孩似乎給人倒了一杯水,然后隨口試探,“你在學校談女朋友了嗎?” 門外的金主總裁嗤笑一聲。 作為旁觀者,他實在看不下去這種拙劣的試探方式。 里面的那一出,于他而言像是充滿了漏洞與破綻的情景劇。這要是放在電影院,他是會讓人賠票錢的。 可是,不知為何,明明心里充滿了種種鄙夷,他的身體…… ……卻還是忠實地違反了他的意志…… ……不由自主地貼上了房門…… ……無法自控地豎起了耳朵…… ……言不由衷地去聽里面究竟說了些什么…… 屋子里。 小狼狗一陣沉默。 過了一會兒,他輕聲說。 “jiejie,你明明知道……” “知道什么?” 之后,空氣中就寂靜了許久。 過了一會兒,小狼狗說:“你明知道……我喜歡你呀?!?/br> 說完這話,屋子里又是一陣沉默。 金主總裁開始揣測女孩在聽到這句話之后的反應是什么。 按理說正常人,被告白了之后,怎么都會嬌羞一下,或者說來一句,“你很好,但是我們不合適”。 但誰知,片刻之后,女孩說的卻是。 “我們以前上過床嗎?” “???”小狼狗一愣,“沒……沒有?!?/br> 女孩“哦”了一聲。 沒想到小狼狗在自己身邊養了這么多年,她竟然道德光輝使然,沒有去碰人家。 “那你既然喜歡我,愿不愿意被我搞一下?”她很直白地問。 對面的男孩猝不及防。 連金主總裁都沒有料想到,他竟然聽到了屋子里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是脫衣服的聲音。 接著,女孩說:“我盡量輕一點啊?!?/br> 男孩略微羞澀的聲音傳過來:“沒……沒關系的,第一次給jiejie,我、我愿意?!?/br> “……?” 金主總裁的腦袋上,又是緩慢打出了一個問號。 接著,里面傳來細碎的呻吟聲。 女孩說:“腿再抬得高一點,用手握住腳腕?!?/br> 男孩:“……嗯?!?/br> 女孩:“這樣疼么?” 男孩:“……嗯、哈……有、有點疼……啊……” 女孩:“我只進了一個指節呢?!?/br> 接著門就打開了,女孩從里面探頭出來,指揮金主總裁。 “哥,幫忙拿一個潤滑液唄?!?/br> “……?” “在我床頭抽屜第二層?!?/br> 金主總裁一動不動看著她。 女孩柔和地微笑了一下:“你再不去,小心我把你掃地出門哦?!?/br> 用溫柔的語調,說最狠的話。 金主總裁最終去了。 路過的時候,透過門敞開的一點縫隙,他看到里面的小狼狗仰面躺在書桌上,兩只手抓著自己的腳腕,很乖地把雙腿打開到最大,眼底隱約還有淚花。 莫名的,他心里有了難言的情緒。 * 有了潤滑液,她就好辦事多了。 砰的一聲,門一關,她再度阻絕了金主總裁的視線,開始一門心思辦事。 隔著門板,里面再度傳來呻吟聲。 “……嗯……啊……哈、哈……輕一點,jiejie……” 女孩:“很輕了,我慢慢來哦,你也放松一點,別夾那么緊?!?/br> “……嗯、哈……jiejie……啊,太深了……啊……” 女孩:“整根進去了,你忍一忍哦?!?/br> 接著,仿佛是手指開始抽動了起來,屋子里傳來更加壓抑不住的“嗯嗯啊啊”的呻吟。 女孩把小狼狗壓在自己的書桌上。旁邊就是獎杯和紙筆,他溢出的呻吟像是燈下的泡沫。 整個搞的過程算是比較中規中矩的。因為她現在也沒有了金手指,也沒法兒讓人家爽出那種里的飄飄欲仙感,她也無非就是多做一點潤滑,多搞一會兒前戲,然后就如同每一個普通女孩紙一樣,把手指在里面慢慢地攪著。 “疼么?”她在燈下問。 金主總裁貼著門板,聽了聽。 聽到小狼狗發顫的聲音:“有點疼……但是,如果一直看著jiejie,感覺會好一點?!?/br> 女孩說:“嗯,那你一直看著我吧?!?/br> 雖然隔著門板,看不到里面的情形,不過金主總裁也能大概猜測到,燈下的小狼狗噙著淚花,眼睛眨也不眨地深情注視著自己jiejie的模樣。 他大概有一種自己在為愛獻身的悲壯感吧。 他輕嗤一聲,在門口的沙發上坐下來,耐心地擦著自己的新玻璃杯。 他有收藏玻璃杯的癖好。把玻璃杯買回家之后,他喜歡耐耐心心地擦拭,直到它反射出锃亮的折射光來。 之后屋子里就開始有了更大聲的呻吟。也不知道搞到了哪個程度,小狼狗失控地在尖叫,音色發顫,每一聲都急促得像是在懸崖邊上拐了一個彎兒。 金主總裁只耐心做著自己手頭的事情。手腕很穩,目光也穩。 等他擦拭完了第六個杯子,屋子里的叫床聲停了。 沒一會兒,女孩出來了。 她虛虛把門掩上,一個人坐在沙發上,靜默地喝了一杯水。 里面的小狼狗還沒出來,似乎還在高潮里癱軟著,許久都沒傳來他提褲子的聲音。 金主總裁目不斜視,擦著玻璃杯,隨口吐槽:“你的事后工作做得不太行啊?!?/br> 剛草完人就管自己出來了,也沒個親親抱抱安撫什么的。 女孩只是沉默了一會兒,說:“我的金手指沒了?!?/br> “……?” 金主總裁側過頭去。 女孩深吐出一口氣,撫住臉:“就是之前騙你的那些所謂的‘家傳手藝’?!?/br> 男人蹙眉:“……原來你都是騙我的?” 女孩:“喂,大家都落魄成這樣了,就別計較以前的事情了吧?” 她現在已經有新的煩惱了。 金手指沒了,男人就不好搞了。 剛才搞小狼狗的時候,小狼狗前期也一直哼哼唧唧在喊疼。 還好她仗著自己有“感情基礎”,小狼狗又是心甘情愿。否則你換個陌生男人試試? “怎么辦,我的點數可能攢不完了?!?/br> 以前她也對“金手指失效”做了應對策略,所以建立了幫派、俱樂部,整合出了自己的生意和勢力。但穿到四年后,幫派都散了,店鋪也黃了,金手指還沒了。 她趕緊點開系統,查看自己的點數。 “點數:251/1000?!?/br> 她穿過來之前,已經有250點了。 剛搞完了小狼狗,只增加了一個點。 也就是,攻略點數還是得一步一步來。 她忽然就有點沮喪。 “哥,你倒是幫我想想咋辦?!?/br> “別忘了你現在跟我一個陣線,你想要回到四年前,就要幫我搞男人?!?/br> 兩人說話之間,小狼狗就從屋子里出來了。 他臉蛋紅紅,扶著墻站著。 女孩抬頭看到他,只說:“對了你是不是快要去趕火車了?要不早點走吧,別來不及了?!?/br> 身側的男人不動聲色看了她一眼。 翻臉真夠快的。 小狼狗還站著,欲言又止想說什么,女孩已經起身幫他整理衣服,又去整理他的行李,一路送他出門了。 得到了的,她向來都不太珍惜?,F在她滿心只想著剩下的749該怎么攢。 送走了小狼狗,說完了兩句寒暄客套話,她就回到沙發,開始催。 “哥,你當年好歹也是混得不錯,算個成功人士。就沒什么建議給我?” 金主總裁把最后一個杯子給擦完了,這才抬頭,看她。 “你想搞男人是吧?” “是?!?/br> “走,我帶你去個地方?!?/br> * 金主總裁帶她去的地方,是一個調教俱樂部。 他介紹她來這里當“兼職女S”。也就是掛牌成為這里的調教師。 本來俱樂部對調教師的資歷是審核非常嚴格的,還需要有幾個月長的考核期。但金主總裁有門路,還有對接暗號,老板聽完暗號立刻就讓她入職掛牌了,也不管她的實際技術怎么樣。 本來她對自己的“實際技術”是有信心的,但是自從沒了金手指之后,她的自信心也沒了。 現在,她甚至開始cao心自己能不能做好這份工作。 萬一客人投訴呢? 她心事重重,然后忽然想到了自己的那些“開光過”的物件。 她趕緊打電話給周申言。 周申言那邊傳來了商場裝修聲,他正在給水泥工團隊督工。 聽到她的電話,他在嘈雜的雜音里面大喊:“什么?姐?你問我那些跳蛋放在哪兒了?” 他的聲音太大,以至于旁邊幾個淳樸的泥工師傅都往他這邊瞥了一眼。 “……那些東西咱們關店的時候就都搬走啦!不開店也用不著了,不是么?” 女孩:“我是問你它們后來被搬到哪兒去了?這么貴重的東西,我總不可能隨隨便便就丟到垃圾桶里吧?” 周申言:“哦……當時你正要搬家,這些東西沒地方放,你就放到你前男友的家里去啦!” 女孩松了一口氣:哦,沒隨便丟掉就好。 她拉扯著金主總裁出門,在按電梯的時候問:“給你三分鐘的時間,把我前男友的地址發給我?!?/br> 三分鐘后,周申言發來一個地址。 “現在這個時間點他應該不在家,我把他工作單位的地址發給你啦,你照著這個導航?!?/br> 說話之間,她已經抵達地下車庫,坐進了自己的保時捷。 系好安全帶,導好航,一踩油門。 車子很快駛入一片日光之中。 副駕駛座上的金主總裁:“我們現在去哪兒?” 女孩:“去我前男友那里,把我的東西給拿回來?!?/br> 她一路照著導航,車開到了地方。 她下車,走進面前的這棟建筑。 “對了,周申言,你還沒告訴我,我前男友名字叫什么呢?” 她邊走路還邊夾著電話。 “我去問人家要東西,連人家的名字都叫不出來,這有點不大合適吧?” 周申言:“姐,你才分手多久,你連前男友的名字都給忘了?對方……哎,對方姓什么我給忘了,平常就聽你喊‘向笛’、‘向笛’什么的,名字應該就叫向笛吧?!?/br> 女孩一路踩著高跟鞋走進去,想起了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 “名字我是知道了,但我前男友長什么樣子???我總得靠臉才能把人認出來吧?我現在站在走廊呢,身邊有好幾十個男路人路過,我怎么能區分出哪個是我前男友?難不成我還要朝天大喊一句他的名字?” 女孩按照導航走進來的是一家私人醫院的診所。 她總覺得這個診所很眼熟,好像來過,但是又記不起來什么時候來過。 就聽周申言說:“jiejie,放心吧,你肯定一眼能認出你的前男友。沒別的,就是一個字,帥!反正比路人肯定帥出一個次元的差距!” 這時候,迎面走過來一個淡漠的男醫生。 周申言:“……而且他穿一身白大褂,身上的氣質很禁欲,很性冷淡,你肯定一眼能看到的?!?/br> 男醫生看到了她,蹙了蹙眉,朝著她走過來,停在她面前。 周申言:“……而且他還戴一個金絲邊眼鏡,襯得臉型削瘦,下巴尖尖的,看上去就像個斯文敗類。當初我覺得你倆不合適吧,你非說你喜歡這種調調?!?/br> 面前戴著金絲邊眼鏡的淡漠男醫生,面無表情地低頭看了她一眼。 女孩已經僵硬住了,只能弱弱舉起手,說了一聲“嗨”。 她這才注意到,自己來的是“肛腸科”診所。 而眼前這個前男友,就是自己曾帶著人過來看菊花的……那個“看上去好像已經對這個人間沒有任何熱情了”的性冷淡系肛腸科男醫生啊。 她沉默地掛下了電話,對面前的人微微一笑,抱著最后一點僥幸心理,求證道:“醫生,請問你的名字叫向笛嗎?” 對面的男醫生面無表情,只是緩慢地蹙起眉頭。 “……才分手八天,你就裝作不認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