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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征服男??尚行苑治觯ㄅB)在線閱讀 - 6 搞菊-脆弱系白嫩少年

6 搞菊-脆弱系白嫩少年

    富二代低聲問:“在這里……真的……好么?”

    雖然他已經是一個情場高手了,但是也從來沒試過在這種嘈雜的環境、在這么多人的場合之下,公開做這種事……

    這也太刺激了吧?

    他瞬間就對眼前的女孩子刮目相看了。

    果然,人不可貌相,誰知道這樣一個小丫頭竟然玩得這么花呢?

    昏暗光線下,女孩只是淡淡說:“放心,我們坐在角落位置,這里很暗,你的朋友們看不清晰的?!?/br>
    萬嘉輕咳一聲,覺得有些口渴,不自在地解開了自己襯衫的前兩顆。

    “……你覺得無所謂就行,我都可以配合?!?/br>
    女孩對他那句“我都可以配合”很滿意,勾了勾手指,讓他湊過來。

    “把褲子脫了?!?/br>
    萬嘉看了看四周正在蹦迪的熱鬧人潮,耳根有些紅。

    說真的,他還真沒試過玩這么花,一時心態上有點放不開。但是轉念一想,丫頭都覺得沒問題,自己再扭扭捏捏下去豈不是要被看扁?

    哪怕心里再怎么虛,至少也要表現出自己“經歷很多”的樣子??!

    萬嘉深吸一口氣,?把自己褲子皮帶扯開,微微抬起一點屁股,然后把褲子褪了下來。

    他沒有整條褪下來,只褪到膝蓋彎上,然后略帶不確定地看向女孩:“要不然……你……你坐上來?”

    原諒他沒有公開py的經驗,現在還有點不知所措,不知該用什么姿勢。

    其實,光是在這種人多場合里褪下自己褲子就已經讓他覺得夠害臊的了,雖然光線暗,并且桌子擋住了他的下體,可是……怎么看都怎么覺得自己是一個變態。

    女孩表情淡淡的,手卻伸了過來,擼住了他早已硬挺挺的性器。

    萬嘉被她這么一摸,頓時發出一聲舒服的喟嘆來,仰頭,喉結顫動著。他的兩條大腿就更加大大地打開了,方便她摸。

    她的手很柔軟,還有點涼,被這么一摸,還真是意料之外地舒服。

    他不自覺地挺動了一下臀部,期望她可以握得更深一點,可讓他失望的是女孩只是短暫流連了一下,就往下探索了,好像并沒有聽到他心里的心聲。

    女孩的手在蛋蛋上摸了兩圈,輕輕揉捏了一下,爽得萬嘉guitou跳動了幾下,開始流出了前液。隨即,她就緩慢沿著臀逢,伸了進去……

    直到“唔”一聲,萬嘉激烈地一抖,渙散的神志收了回來。

    “你、你在做什么?!”他失態地喊了出來。

    女孩只是淡淡一句:“嗯,有點緊。我可能需要用點力哦?!?/br>
    說完,就一個用力,捅了進去,菊花被破開,強烈的異物感涌了進來。

    “唔!”

    萬嘉的屁股迅速就夾緊,第一反應就是覺得自己被冒犯了,情緒極其激動。

    可等下一刻,女孩的手指從里面拔出來的那一刻,他又“嗯啊”一聲,軟軟地卸下了力氣。

    女孩在昏暗的燈下打量了一會兒萬嘉的神色,手指又緩慢抵了進去,抵入那個xue眼里。這次萬嘉沒有如方才那樣情緒激動了,只是咬著唇,“唔”一聲,聲線里的情緒很復雜,分辨不清楚。

    女孩的手指被裹在一片溫熱中,很舒服。她的指節動了動,萬嘉的身體就顫了顫。再動了動,他又顫了顫。

    “你很敏感啊?!迸⒄f。

    萬嘉在昏暗的燈下,濕漉漉地看她一眼,什么都沒說。

    或者說,什么都說不出來。

    女孩的手指在他體內攪和了幾下,柔聲道:“把兩條腿架起來,放在兩邊,這樣插得更方便一點?!?/br>
    萬嘉抿著唇,不說話。

    他也不動,好像是拒絕她的提議。

    顯然,自尊心的那一關還沒有辦法過去。

    尤其是剛才那句“這樣插得更方便一點”刺激到了他的羞恥心。

    女孩見他不肯配合,蹙了蹙眉,耐心有點用盡了。

    “我的時間很寶貴?!彼f,“本來是想對你溫柔一點的。如果你不配合,我就只能速戰速決了?!?/br>
    說著,女孩的手指就深深往里面一捅,抵進了最深處,直接碾過了某個敏感點。

    “……??!”

    萬嘉整個人一痙攣,叫出聲來。

    接著。

    “……??!……??!……啊??!……啊??!……”

    萬嘉一次又一次地痙攣起來,電流噼里啪啦從脊椎上碾過去。

    “……不、不要!”他快要哭出聲來,“……不、不要這樣……受不了……??!……啊??!”

    初次被入的菊,根本承受不了這樣一波又一波的刺激,每一波刺激都來得生硬且霸道,他被攪得快哭了。

    “……不要!不……不要……”他身體一抽一抽,抬起手背擋住自己的臉。

    “把腿架起來?!迸⒖戳艘谎凼直?,“我的時間不多,十分鐘之后我要下班了?!?/br>
    萬嘉的臉上全是淚痕,一抽一抽,幾乎是失神一樣地把腿架了起來,架在沙發座位的兩側,看上去好像一個M字型的大開腿。

    他的褲子全褪下來了,兩條光裸的腿大大打開著,任由被玩弄。好在桌子的位置很高,擋住了他胸腹以下的位置,外面的人不會那么輕易看清楚他在桌子底下大開著兩條腿。

    而且,現在已經快神志渙散的萬嘉,也根本無暇去顧及是否會有人發現他的變態了。

    女孩鉆了下去,鉆到了桌子底下。

    她盤腿坐在地板上,面前是男人大大打開的兩瓣臀瓣。中間的菊花因為這個姿勢,根本無處遮掩,xue口松軟地敞開著,還帶著點嫣紅。

    這個姿勢的確方便了她。她再度伸手進去,捅進了菊花里,隨著男人一抽一顫的痙攣,開始深深淺淺地抽插了起來。

    此時,正在舞池里蹦迪的幾個朋友熱汗淋漓地想回來,一回頭,發現他們那一桌只剩下萬嘉,那個丫頭卻不在了。

    “那丫頭呢?不是說好了今晚要跟萬嘉上床的嗎?”一個詫異地問,正打算去問問清楚。

    另外一個攔住他,幾乎是興奮地不成話:“你傻??!你剛才沒看到那丫頭鉆到桌子底下去了嗎?”

    “???真的?”其他人也興奮,“是在……口嗎?”

    “臥槽,這也太刺激了吧,他們就直接在酒吧里公開做了?”

    “你看看萬嘉現在這個表情,一只手擋著手背,滿臉銷魂的樣子,一看就是爽到了??!”‘’

    “臥槽,太刺激了太刺激了,沒想到萬嘉玩這么花啊……”

    大家一致決定先不回去了,先把那一桌留給萬嘉用來“辦事”,不去破壞氣氛。

    但是私底下,幾個朋友眉目傳著八卦,興奮得快不行了。

    *

    此時此刻,萬嘉是真的不行了。

    他的喉嚨里發出“嗚嗚嗚”的呻吟聲,眼角都是淚花,兩條腿發著顫。

    女孩撲哧撲哧搞著他的菊花,越搞越激烈,爽感噼里啪啦地炸上來,在他腦子里炸出一片又一片的煙花。他斷斷續續求饒著,說著“不要”,但女孩絲毫不理會,狠勁兒地搗弄那一處的xue眼。

    在幾下狠命搗弄之下,萬嘉抽搐著射了出來。

    射完之后,兩片臀瓣在發顫,夾也夾不攏。

    他的手背始終沒有放下來。如果放下來,別人就會發現他哭了。

    女孩已經從桌子底下鉆了出來。鉆出來的時候,一眼就對上了舞池里幾個朋友充滿八卦和揶揄的眼神。

    女孩不作理會,捻了一張紙巾,小心翼翼把自己手上沾染著的白濁給擦掉。

    以及剛才男人射得毫無預兆,她的臉上也被噴到了一些。她皺著眉頭把臉上的臟東西也給擦掉。

    擦完之后,她淡淡看向身旁的男人:“你還好吧?”

    萬嘉恍恍惚惚回過神來,軟著腿,把自己的褲子給提了上去。

    整個過程他都不敢直視女孩的眼睛,女孩淡淡的目光讓他耳根發燙。

    等他提完了褲子,系上了皮帶,發現自己褲子早就已經臟了,又濕又黏的液體沾在上面,即便是在這種昏暗的燈下都能看到濕了一大片。他想到自己剛才狼狽挨插的姿勢,耳根又再度紅了。

    “你可以把外套脫下來,系在腰上,可以遮一下?!?/br>
    女孩說完,就站起身,說:“我要走了,到我下班的時間點了?!?/br>
    “哎,等一下——”

    萬嘉沒想到她竟然走得這么迅速,他下意識想要叫住她。

    “什么事?”女孩回過頭來。

    等對上她漆黑的瞳孔的時候,他喉結動了動,忽然又不知道該說什么。

    沉默了好幾分鐘,大概是看他并沒有什么話要說,女孩又轉身走了。

    “哎,等等——”

    萬嘉忽然想起自己還沒有留她的電話號碼,下意識有些著急。

    這時候他的那群朋友們都回來了,一個個帶著八卦的眼神吹口哨。

    “……喲呵,萬嘉,你艷福不淺嘛?!?/br>
    眾人看到了他腰間系著的用來做遮掩的外套,一看就是剛才射過了,于是紛紛開始起哄。

    萬嘉沒心情和他們糾纏,撥開人群追出去。

    女孩早就已經走了。

    他站在嘈雜隱約之中,心中悵然若失。

    直到這個時候他才想起,女孩是給他留過號碼的。

    他立刻飛奔向吧臺,找下面的垃圾桶,翻得神色匆促。

    調酒師探頭看一眼,表情充滿疑惑。

    小伙子看著名表名西裝的,衣冠楚楚的,來這兒撿垃圾干嘛?

    “喂,兄弟,你干嘛???”

    萬嘉抬頭,比劃:“……這個垃圾桶,這里,有個紙團的,上面是個電話號碼!”

    “哦,垃圾桶剛倒過了,估計沒了吧?”

    “沒了?”

    萬嘉愣在那里,臉上的表情很是失望。

    他和女孩在夜店萍水相逢,不知道對方的名字,不知道背景,沒有留任何聯系方式。茫茫人海,他該怎么繼續找她?

    一想到自己以后會永遠和她失去聯系,他心里忽然空空落落,情緒有點復雜。

    “你是找吧臺那個妹子吧?”調酒師一眼看破,“她是來這邊兼職的,以后你來這個酒吧就可以找到她了?!?/br>
    對??!萬嘉一拍自己的腦子:他怎么忘了這么重要的一件事!

    傻了傻了,被搞完以后真的就傻了。

    他欣喜若狂對調酒師說:“下次她來兼職的時候,你幫我問一下她的手機號?!?/br>
    作為“收買線人”的回報,萬嘉摸出自己口袋里的所有現金,把桌子上一拍。

    怕自己身上帶的現金不夠,他隨手就把自己的腕表一解:“這個給你了?!?/br>
    調酒師掂量著這塊表,心里暗暗一驚:我擦,這可是世界名表啊。這哥兒們是哪來的腦殘敗家子啊,喝多了過來敗家業的吧??

    饒是如此,調酒師依舊迅速收下,捂進自己口袋。

    “哥們兒,既然你出手這么闊綽,那我也給你提供一個內幕消息?!?/br>
    調酒師勾勾手指,等人湊過來之后,說。

    “我勸你對那個妹子啊別太上心了,她已經名花有主了?!?/br>
    萬嘉一愣:“……名花有主?”

    調酒師:“是??!”

    不就是他們老板嗎!

    調酒師覺得自己畢竟也是老板的人,老板塞過來一個妹子讓他關照,他就得關照好了??偛荒馨讶恕瓣P照”跑了吧?那老板可是要提著菜刀砍人的。

    調酒師拍拍愣住如石塊的萬嘉,說:“兄弟,看開點,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外面的野花更燦爛呢?!?/br>
    *

    女孩從酒吧出來的時候,雞毛也一路跟了出來。

    “哎哎,等等我啊,咱倆一起走?!彪u毛追上來。

    “你不是老板嗎?”她轉身,好奇道。

    “害,我就是一個閑人,酒吧有我信得過的兄弟幫我管著?!彪u毛說著言不由衷的瞎話,按掉口袋里幾個震動,厚著臉皮一路跟在女孩后面,“外面冷,我出來送你回去?!?/br>
    “不用了,我自己坐公交車走?!?/br>
    “那可不行,我跟你哥說過了,我既然把人帶出去就一定會安全地帶回來,我可不想你出了什么事,回頭你哥找上我?!?/br>
    雞毛堅持送女孩回家。女孩拗不過,就答應了。

    到家后,屋內漆黑。只客廳里還亮著一盞落地燈。

    校草已經沒有在打游戲了,只是一個人安安靜靜地開了一部電影??吹絻扇嘶貋?,他冷哼一聲:“還知道回來?”

    雞毛知道自己理虧,嘿嘿一笑,含糊地打了一下圓場。

    女孩一個人默不作聲就往二樓走。

    校草一挑眉:“我讓你走了?”

    女孩停下來,站在樓梯口,背影看上去像是一個犯了錯的小朋友。

    雞毛立刻就不樂意了:“喂,我說,你兇我我沒意見,你兇她干什么?她又沒做錯什么?!?/br>
    校草看著女孩的背影,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生氣些什么。他語氣有點暴躁:“你回來了,都不知道應該打一個招呼?”

    女孩磨磨蹭蹭轉身,說了一聲:“我回來了?!?/br>
    然后她就重新上樓了。

    等到轉角的時候,她還聽到下面雞毛正在跟校草爭執,兩人好像吵了起來。

    *

    她其實沒興趣去聽那兩個人在爭吵什么。

    她回到自己臥室,打開手賬本,開始記錄。

    目前為止,已攻略的對象:5/1000個。

    這個速度太慢了,她的金手指的所剩時間可不多。

    但好的是,現在她已經有了自己的幫手:周申言。他已經幫忙實施過一次犯罪,一回生二回熟,以后都可以讓他來負責善后現場。等他混進了E班,還可以讓他繼續當自己的小弟,跟著她跑腿。

    第二件好事是,她搞下來的那位學習委員,可以幫她和周申言一起補習。這樣學習成績的事情就不必要發愁了,比起其他“獨自努力”的同學而言,她根本就是開掛了。

    第三件好事是,她認識的雞毛給她推薦了一份工作?,F在她有了一份薪水還不錯的兼職,很快可實現生活費自由。

    等學習成績提高了,成為了優等生,手上再有點小錢,捯飭捯飭身上的行頭和衣服,相信“飲水機妹”這個稱號很快就會離她遠去。

    其實想要擺脫掉這個綽號和這個“衰人”的人設其實很簡單的,她也不知道原主為什么不試著改善一下現狀。

    她合上手賬本,心里開始盤算:該如何才能更高效率地搞到菊呢?比如一次搞到好幾個的這種?

    翌日,她找到了周申言。一坐下,她就開門見山地說:“我要在班級里開展一門生意?!?/br>
    周申言一愣:“什么生意?”

    女孩勾勾手指,讓他湊過來,然后在他耳邊嘀咕了一通。

    周申言一聽,嚇壞了:“jiejie,你怎么想一出是一出?這要是被老師給發現,我不得被……?”

    女孩沒什么表情,就這么看著他。

    這種“沒什么表情”的表情,在周申言看來完全就是一種“譴責”了。

    周申言不安地扭動了兩下,忽然一指前排大佬:“那什么,老大現在要出去辦事了!我得跟著!要不然咱們晚點再討論這件事?”

    說著,“好不容易找到了借口”的周申言飛也似地逃離了。

    女孩側頭一看。他說的“老大”,正是坐在她前面的那個酷酷的刺青Boy。

    看著他們一行幾人出了教室,好像是有什么事情,她想了想,也跟了上去。

    *

    刺青Boy身后大概帶了四個小弟。他們出了教室,就一路往校后面的廢舊倉庫走。

    到了那里,有一個少年被綁得嚴嚴實實的,嘴巴上還封著黑條。他“嗚嗚嗚”地掙扎著。

    刺青Boy走過去,干脆利落一把撕掉他的封條。

    說來也奇怪,刺青boy當時被她壓桌子上搞菊的時候,她也沒覺得人家多難搞。但現在,從這個視角一看,她又忽然覺得他的確是那種“不好惹”的人。好像很多人都怕他呢。

    少年的封條被撕掉,一張清秀的臉就露了出來。他好像是哭過,臉上帶著脆弱的淚痕。

    之后?那倉庫里發生了什么事,她就無法知曉了。畢竟隔著很遠的距離。

    她還要回去背今天默寫的單詞,所以就先一步離開了。

    一堂英語課結束之后,她看到自己前排座位空空的,沒有人,就拍了拍身旁周申言的桌子,問:“你們剛才干嘛去了?”

    周申言:“什么剛才?”

    “就剛才倉庫里?!?/br>
    周申言很吃驚:“你看到了?”

    他湊過來,小聲說:“這是我們‘幫派’里面的事情,別多問?!?/br>
    “你們還有幫派?”

    “是啊,每個學校都有幫派,我們幫名字叫做‘四象幫’?!?/br>
    女孩:“……”

    她搖搖頭,收起了自己的好奇心,淡淡一句:“中二少年?!?/br>
    周申言受刺激了:“什么中二少年?我們名字很酷炫的好不好,‘四象’!你知道四象的意思嗎?”

    女孩翻看著教材,沒抬頭,淡淡一句:“太極生兩儀,兩儀生四象?!?/br>
    周申言頓時啞口。

    別說,飲水機妹還挺有文化的。

    他看著飲水機妹開始專心背課本了,心里忽然有了一種不受重視的失落感。

    “你怎么對我們幫派的事情一點都不感興趣呢?”

    女孩:“我就是不感興趣?!?/br>
    “那我說點事情給你聽好不好?”

    “你不是說幫派里的事情不能隨便打聽?你現在又主動說給我聽了?”

    “……害,也沒有真的這么不能打聽。我拿你當自己人??!只要你不說出去就好!”

    “我不想聽?!?/br>
    “我說給你聽嘛??!”

    于是,周申言就開始在她旁邊嗡嗡嗡、嗡嗡嗡地說起了幫派里的事情。

    于是,她“被動”地知道了,每個學校的一些問題青年都會組成一個幫派,幫派里各自都有自己不成文的規矩。而本市的高校之間,所有幫派竟然還有一個“聯盟”,聯盟的統領人可能就是類似于古代江湖的“武林盟主”,可以號召所有的門派。

    這種中二少年的世界觀讓她搖了搖頭,低頭繼續啃知識點了。

    “我們幫派本來是高校之間墊底的,但是陸磊做老大以后,現在排名已經在穩步上升了?!?/br>
    “但是你放心,我們絕對不做什么壞事,我們干的都是‘正當事’?!?/br>
    女孩淡淡側頭:“……那你們還欺負弱???”

    周申言不淡定了:“我們怎么欺負弱小了?哦……你說的是今天這件事?”

    “你今天看到的倉庫里的那個男生,是他自己欠錢在先,拖了好幾個月了都不還,所以我們嚇唬嚇唬他。但真的就是嚇唬而已哦!我們可沒有真做什么?!?/br>
    女孩想了想,忽然側頭:“他是我們學校的嗎?”

    “是啊,就在B班。你去打聽,羅秋澤?!?/br>
    “一打聽就知道,他可欠了很多人錢呢?!?/br>
    *

    放學后,她就真的開始留意這個叫做羅秋澤的男孩。

    他從放學的人潮中走出來,低著頭,有些頹廢。臉上還有白天被封條貼過的紅痕,看上去是個氣質偏脆弱的男孩。

    她遙遙跟在他后面走,看他走出學校,走過了小巷子和廢水溝,越走越偏,最后到了一片挨得密密麻麻的小樓。周申言跟她說,這個城里的窮人都住這兒。這里匯集了各色外來務工者、農民工、地攤小販及歌舞廳舞女,沿路有歪歪扭扭朝外面倒洗腳水的大嬸們,及一家家光線曖昧的發廊。

    女孩有點詫異。她本來以為能上那所富人學校的學生都是家境不錯的,至少每天放學,門口都是停著接送的豪車。

    她從來沒想過,白天在同一所學校上學的同學,下了課之后,會涌向城市的另外一邊,過著和他們完全迥異的生活。

    這應該是家道中落,或者公司破產欠了一屁股債務吧?她以為原主已經夠衰夠慘,沒想到同一個學校里還有人比她更衰更慘。

    抱著這種“同病相憐”的感覺,翌日,她戳了一下自己的前排大佬。

    “我有話和你說?!彼f。

    自那次搞菊之后,前排大佬很少和她產生交集,(或者說是他單方面避開了和她對話、和她眼神溝通、和她面對面說話)。以至于這一次她主動戳他,他脊背一僵,整個人都定住了。

    “不許裝睡?!彼院喴赓W,“我去外面等你?!?/br>
    *

    她在外面等了五六分鐘,刺青boy才緩慢出現。

    一站到她面前,他就眼神飛快地避開了,只裝作酷酷地一問:“有事?”

    男生穿著白襯衫,懶洋洋靠在墻上,襯衫袖子卷起一截,露出手臂上一點紋身。

    他這副“與別人對話卻只看著前方空氣”的樣子,大概在別人眼里可以用“漫不經心”來形容,是一種“很酷”的感覺??芍挥兴约褐?,他心跳有多快,耳根都快要紅了。

    女孩開口:“我有一件事,想請求你?!?/br>
    難得她有事情要拜托他。

    男生酷酷地一句:“嗯,我答應了?!?/br>
    “???”

    “不是,你知道是什么事情你就答應?”

    男生:“不管什么事,我能辦到的,我就答應?!?/br>
    看著男生酷酷轉身離開的背影,(或者說是實在受不了面對面談話的窘迫了趕緊逃離現場),女孩滿眼崇拜,充滿感激地說:“謝謝你啊,大佬?!?/br>
    前面男生停住,轉身,留下一句。

    “叫我陸磊?!?/br>
    說完,就走了。

    *

    當天放學,周申言堵在了B班門口。

    “喂,羅秋澤,我有事找你?!?/br>
    男孩認識周申言,腳步停住,神色立刻開始緊張。

    “哥,這筆錢我會想辦法的,你再給我一點時間……”

    “我說是來管你要錢了嗎?”

    周申言不耐煩道,“讓你跟我走就跟我走!別這么多廢話?!?/br>
    說來也奇怪,周申言在女孩面前乖得跟一只兔子一樣,鞍前馬后地叫“姐”??墒撬谕g人面前,卻好像還挺有威嚴的。

    周申言把人領出了校門,一路催促著男孩快點走。

    男孩子滿臉悲愴,以為自己又要被綁到什么小倉庫里“受教訓了”。

    卻沒想到,最后,周申言竟然把他領到了一家面館。

    面館里坐著一個很瘦的女孩,抬頭像是老朋友一樣跟他打招呼。

    “你來了???吃什么?”

    “這家店的招牌是打鹵面,要不要嘗嘗?”

    男孩坐立不安,被強扭著按在了女孩對面座位上。

    周申言一臉兇神惡煞:“愣著干什么???我姐請你吃面?!?/br>
    這一句“我姐請你吃面”,就好像是一個魔幻故事的開頭。

    在這之后,羅秋澤就真的體驗了一個魔幻故事。

    之后的半小時里,女孩竟然真的只是請他吃面,還幫他多加了一個蛋。吃面的中途,也不過是跟他寒暄一些生活日常。

    男孩子神經一直很緊張,不知道這又是什么戲碼。

    周申言是陸磊的人,這個他知道;但是周申言是怎么和這個女孩扯上關系的,他完全糊涂了。

    等吃完面,他顫顫地問:“姐、jiejie,你有什么話,你就直說吧?!?/br>
    女孩用餐巾紙優雅抹了一下嘴巴。

    “那我就直說了?!?/br>
    “其實,我知道你的生活很困難,這筆錢,你可能還不上了?!?/br>
    一句話,直接戳到了男生的軟肋。

    男孩顫著唇,說不出話。

    女孩又貼心道:“別擔心,我已經幫你想好了辦法了?!?/br>
    她等了幾秒,看了一眼周申言,說。

    “我和陸磊的私交不錯,他已經把你全權交給我處置了?!?/br>
    “也就是說,現在,你已經是我的了?!?/br>
    女孩雙手交叉,觀察著男孩臉上錯愕的表情。

    周申言也坐下來:“放心,我姐人不錯,好說話多了,這可是你的福氣。只要你答應她一件事,她就愿意既往不咎了?!?/br>
    “既往不咎?”男生更是錯愕,“就是說、就是說……”

    “就是說,”女孩總結,“你過去欠的錢,我都不追究了。以后,陸磊他們也不會再來找你的麻煩了?!?/br>
    男生一愣。

    他已經陷入困境許久了,可是實在還不上錢。

    現在他的生活全是一團糟,拆了東墻補西墻,還隨時有可能會被“教訓”。

    如果,如果可以“既往不咎”的話,他就有希望從困境之中走出來了。

    他有些激動,立刻問:“你要我做什么?只要我能做到,我都會——”

    “很簡單?!?/br>
    女孩打斷,淡淡說,“我想上你?!?/br>
    *

    這次的交易,其實是她蓄謀已久。

    一個面臨困境、每天被追債的男孩,其實沒有那么多的選擇。當她拋出這個交易內容的時候,就是百分百在等著他說“同意”兩個字了。

    那天在面館,男孩也坐了許久,表情錯愕又復雜。

    “你叫秋澤是吧?”她繼續循循善誘,“秋澤,你現在有兩個選擇。一,同意我的要求,然后還清這筆債;二,錯過這個機會,自己繼續扛債,這樣一來,你不光要戰戰兢兢地擔心被追債,還要面臨每天翻滾的利息。等到你終于意識到靠自己沒有辦法還清,想要再來找我做交易的時候,對不起,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br>
    她安靜等待他的反應。

    最終,不出她的意料。

    男孩蒼白的唇翕動了兩下,只吐出一句話:“……好?!?/br>
    “……我答應了?!?/br>
    *

    地點選擇在了男孩的家里。

    他一路沉默不語,帶著周申言和女孩穿過小巷子和廢水溝,回到貧民窟一般的聚集小樓。

    上樓梯,頭頂只有一盞微弱的黃燈,照亮了兩側斑駁的墻壁和墻上貼著的治療不孕不育的小廣告。

    終于到了屋子里,男孩沉默站了片刻,然后伸手摸燈。

    燈亮了,是一盞瓦數很低的暖燈。屋子內的一片狼藉被照亮,桌角堆積著泡面。

    周申言忍不住咋舌,有些難以想象同校里竟然還有人在過這樣的日子。

    周申言把地上的東西給踢開,一路走進來。屋子里甚至都找不到一把椅子,他就坐在了床沿。

    女孩也走了進來,平靜問:“我們就在這里做嗎?”

    男生沉默背對著她,脊背很單薄,僵硬地站了許久。

    良久,他吐出一句:“……嗯?!?/br>
    女孩很爽快:“行,那我們開始吧。把門關了?!?/br>
    *

    周申言本來坐在床沿坐得好好的,卻被女孩給趕了起來。

    “你起來,我坐這?!?/br>
    周申言很無辜:“那我坐哪兒???”

    女孩:“去角落把攝像頭給支起來,別閑著?!?/br>
    看到有手機鏡頭架在角落、對準了床的方位,羅秋澤有些驚慌,臉色也白了白。

    “為、為什么還要拍下來?”

    女孩淡淡一句:“放心,這是交易憑證。拍下來之后就證明咱們確實做過了,之前的債務可以一筆勾銷?!?/br>
    她一攤手:“你總不希望我睡完之后提了褲子就不認人,白白占你的便宜吧?!?/br>
    周申言不由感慨:邏輯上竟然毫無紕漏??!

    羅秋澤本來還想說什么,但轉念想到,話語權或許從來都不在自己的身上。

    他抿著唇,顫抖著默認了下來。

    昏暗光線下,男生沉默站在屋子中央,身體很僵硬。他閉著眼睛,睫毛發顫,只覺得自己此刻的樣子像極了那種出賣身體來換錢的婊子——還是主動把客人往家里面帶的那種。

    “開始了嗎?”女孩已經開始在催促了,“把衣服脫了吧?!?/br>
    男生蒼白著一張臉,沉默著解開自己的襯衫扣子。

    “不,不用?!迸⒅浦?,說,“只用脫褲子,露個屁股就好,其他不用麻煩?!?/br>
    ……這話簡直就像是侮辱了。

    男生的臉色更加白。但最終,他還是順從地脫下了自己的褲子。

    “到床上來撅著?!迸⒚?。

    他緩慢把褲子褪到底部,光著兩條筆直的腿,默默不語地趴上了床。

    女孩看他只脫了外褲,還給自己留了一個薄薄的棉質內褲,不由輕笑一聲。

    待會兒都要搞屁眼了,至于這么扭扭捏捏嗎?

    她這一聲輕笑,羞得男孩耳根發燙,把臉埋進了床單里。

    女孩瞥了一眼角落里在拍攝的周申言,說:“近一點,拍一個特寫?!?/br>
    周申言走上來,給了屁股一個特寫。

    女孩一巴掌拍在了那個撅起的rou臀上,又戲謔地揉捏了兩下,對男孩說:“自己把內褲拉下來?!?/br>
    男孩已經羞得快要哭了,但終究還是默默伸出手,把內褲褪了下來。

    女孩滿意,又說:“把屁股掰開,露出屁眼?!?/br>
    男孩一顫,睫毛撲閃。這一次是真的快要哭出聲來了。

    女孩蹙眉了,聲音帶了一些不耐煩:“……你不掰出來,我怎么搞?”

    周申言的手機鏡頭就這么一動不動對著這個白花花撅起的rou臀。

    視頻依舊在錄制,時長已達五分鐘。

    在長久沉默的等待之后,男生終于伸出了兩只手,緩慢地……伸向了自己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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