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惡魔算總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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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凌言全程微笑著跟我們玩了下來,氣氛和諧恰到好處。 可等到游戲一結束,其他孩子全都走光了,他就立即沉下臉來拽住我的手腕,把我往他的屋里帶。 他把我摁在床上,惡狠狠地咬住了我的嘴唇,說:以后除非他在,否則不許我跟其他人玩這種角色扮演的游戲。 我被宮凌言咬的疼了,生氣的一把推開他,翻身下床想要往屋外跑。 可他又拽回了我的裙子,繼續把我往回拖拽,他緊緊抱住我,下巴抵住我的頭頂,說要我陪他一起睡覺,不然他就去跟我的爸爸mama說我的壞話。 我被嚇得趴在他的懷里直抽泣,眼淚鼻涕都抹到了他的衣服上,大罵他是個混蛋,他一邊嫌棄地說我臟,卻又不肯撒手放我走, “好好好,我是混蛋,這你不是早就知道了的么?” 宮凌言惡劣地呲笑聲從我頭頂傳來。 講道理,不是我當時膽子小,我的爸爸mama也是很疼愛我的,但架不住這孫子他太能裝。 明明是他做錯的事情,他卻總能推卸到我的身上,然后在大人面前擺出一副好哥哥的姿態來安慰我。 我越生氣他就越是一副寵溺無奈的樣子,幾次之后,就連我的父母都開始懷疑:我是不是有些太過頑皮了? 他們有些頭疼地摸摸我的腦袋,讓我乖一些,蹲下來對我說:看看人家小凌言多懂事,小依要好好地跟凌言哥哥多學學。 跟他學?我呸。 我狠狠的瞪向宮凌言,他卻背著大人們,偷偷對我做出了一個極其惡意挑釁的笑容,氣的我當場直跺腳,又哭著跑回了房間里。 然而每次把我惹哭之后,宮凌言他又都會偷偷的過來哄我。 他說,他不喜歡看到我與其他的小朋友玩,更不允許我跟其他男生說話,因為我以后會是他的未婚妻。 他抱著我讓我再乖一些,我乖乖的聽他的話,他就不會再欺負我了。 他說,我是他的人,這輩子都只能是他的—— 我討厭極了他對我生活的強行掌控,但偶爾,宮凌言也會有好的一面。 小時候有過幾個淘氣的男孩子欺負我,宮凌言把他們都給打跑了。 那時我躲在他的身后,雙手拽緊他的衣角,看著他的背影,心里感覺到莫名的踏實。 只是隨著長大,他對我的過度管控令我越發的難以接受,我們大吵過很多次,可每次他都會堵上我的嘴,把我吻得昏昏沉沉。 他的手會伸進我的裙子底下,隔著內褲,一遍一遍地撫摸著我的私處,啃咬我的脖頸,吃我剛剛才開始發育的胸口。 然后緊緊的抱住我,低沉著嗓音不止一次的說道:“啊啊——好想要把小依給鎖起來,關到一個不為人知的島上,這樣,這樣小依就只能一輩子的依靠我了!” 我害怕極了。 他說,“騙你的?!?/br> 可他盯向我的眼神卻讓我清楚,他不只是在說笑,他是真的有在動這個念頭,而且,他也有這個能力。 宮凌言家的產業要比我家復雜的多,他每天都要跟著不同老師學習各種理論、實踐知識,他很忙、很累。 可盡管如此,他卻依舊將我的社交給把控的死死的。 我每天會上哪些課程,幾點下課,這節課的內容是什么,見過哪些人,他全部都知道,全部都了如指掌。 他常常會滿身疲倦地抱緊我,什么都不做,就這樣安安靜靜地抱著我,把臉埋在我的脖頸間。 一只手順著我的發絲撫下,來到我的背脊處,獨屬于少年的低沉嗓音傳入我的耳朵, “小依,我不管別人,我只要你一個人——” “只有你是絕對不可以背叛我的,否則,我就——殺了你?!?/br> 我趴在他的懷里,全身汗毛聳立,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有一天,我在學校的衛生間里聽到幾個同學在議論我,她們提起一個外號, “啊啊——,那位太子爺的禁臠小公主呀——” “嘻嘻嘻——” ....... 我躲在衛生間的隔間里,默默咬緊下唇。 這樣的日子終于在我14歲那年迎來了轉機,宮凌言被他的家族押送回英國,準備接受家族繼承人的培訓考察。 嗚呼!我高興的歡呼起來。 雖然宮凌言他強制要求我每個月必需要跟他通一次視頻電話,并把驚奇發生的所有事情都告訴他,如果不,他就把電話直接打到我mama的手上,請她老人家來讓我接。 卑鄙、無恥,小人,被捏住痛柄的我內心咬牙罵道。 要說在這個家里我最怕誰,那無疑就是我的mama——鐘離夫人,可不知道那混蛋給我媽灌了什么迷魂湯藥,哄得我媽對他比對親兒子還親熱。 結果就是,我媽成了他壓制住我的一個必勝武器。 哼,偏心成這樣,也不怪我哥不愿意呆在家里。 但這些依舊遮掩不了我內心的極度歡喜雀躍,當天晚上,我就跑到了郊區的別墅,連放整整三天的煙花以示慶祝! 在仰望夜空中美麗的煙花絢爛時,我期盼起他離開后的美好生活。 我以為在宮凌言走后,一切都會往好的方向發展,但是我錯了,我的生活沒有發生任何改變。 因為過去近十年的人生,都被宮凌言完美的把控下,我依舊不擅長與人交流。 幾天后,一個跟我發生了些沖突的女孩,隔天就被別人打傷,她哭著害怕地跪在我面前給我道歉,并抱著我的腿,祈求我放過她全家。 我一臉茫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她崩潰的大喊,“不是你讓那位去找我家麻煩的嗎?給你出氣,就因為我得罪了你!在這個圈子,誰還不知道你是他的禁臠小公主,是他的專屬私人物品!” 我當時被吼地楞在原地,那個令我不愿直視的稱號再次出現在耳邊,一瞬間,我感覺世界都寂靜了幾秒,渾身冰冷, “不是,我沒有——” 我真的發誓,我從來沒有想過要把這一點兒小糾紛的事情,去告訴宮凌言,更沒有想過去通過他解決問題。 但那一瞬間,我也已經明白: 他走了,卻在我身邊留下了眼線,我依舊活在他的視線之下。 第二天,那個哭鬧的女孩再沒有出現過學校里。之后,學校里其他的同學也不敢與我交流,更不敢再與我起爭執。 當然還是有一些友善的同學的,只是我主動回避了她們,因為害怕給她們帶去麻煩。 就這樣,我一個人孤零零的渡過了圣德初中生活的剩下兩年,風平浪靜。 圣德私立學院,是一個直系升學的老牌貴族學院,招收3-18歲的學生,我小學、初中都是在圣德完成的學業,我認識的同齡人也都在圣德。 但在即將升入高中時,我下定決心要離開圣德學院,離開從小到大的生活圈子,去往一個新的世界。 我想結束掉宮凌言他對我的監控! 于是我轉入到了另外一所貴族學校,也就是現在的艾麗斯學院。 艾麗斯學院,一個有著奇奇怪怪校傳統和許多奇奇怪怪學生的學校,但在這里,我收獲了鮮花與掌聲,我喜歡這里! 因為出色的容貌和出眾的家室,我很快被評選為新一任的公主,并因此結識了莫琉璃和葉茗悠。 在剛交到茉茉和悠悠這兩個好朋友時,我真的感覺像在做夢一樣,全身輕飄飄的,不敢置信。 接著又有了一個很帥很冷很酷的男朋友夜哲軒,雖然我不喜歡他,朋友也一直念叨著要我保護好自己,但我的生活確實是在往好的方向進行著。 原來,我是可以被這么多人喜愛的!我沉浸在如今美好的幸福之中。 可是現在,時隔三年,宮凌言回來了,我剛剛擁有的幸福生活是不是就又要被他毀掉—— 我用被子捂住臉,躺在床上不想說話,陷入了沉思之中。 好絕望。 我一直都知道宮凌言他對我有著極大的掌控欲望,但我卻沒想到,他這次會發瘋的這么徹底! 隔天,周六是假期,宮凌言來到我的家中。 他的變化很大,個子高大挺拔,英俊帥氣,臉上掛著溫文爾雅笑容,與我父母相談甚歡。 不知道宮凌言又對我爸媽都說了什么,哄得他倆喜笑顏開,咧起的嘴角就沒停下過,比對我這個親生閨女還親熱。 我打著哈欠在心里默默吐槽。 見我披頭散發的從樓上下來,mama沒好氣地斥責我一頓,就催促著讓我趕緊回屋洗漱,好好打扮一番,跟那個混蛋出去玩。 “媽——” 那男人在旁邊笑得純良,我無奈地叫了一句,熟悉的無力感又回來了。 最終在老媽的暗地發威下,我被強迫攆回屋里重新打扮。 宮凌言把我帶到一個新開不久的大型游樂場,整個過程中,他都沒有做出任何出格的動作,漸漸地我放下心來,想著幾年沒見,他或許也有了很大的轉變吧。 我有些玩累了,找個地方坐下休息會兒。 他笑著問我:“玩的開心么?” 我還帶著興奮的情緒跟他說:“開心!” 他接著問:“哦,是么?比跟冷王子一起還要開心嗎?” 我剛準備點頭,腦子里突然閃過一陣電光火石,表情一下子僵硬住, “你,是怎么知道的?” 宮凌言這幾年一直在接受封閉式的家族培訓與試煉,每月能與我通一次電話的機會,都是他強硬拼出來的。 但我從來沒有跟他提過夜哲軒這個人的存在。 所以,他是怎么知道的? 我不是已經轉學了嗎?為什么身邊還會有他的眼線。 宮凌言臉上依舊掛著儒雅的笑意,可在我此時看來,卻充滿了危險。 他坐在我身旁,一手撫摸我的側臉,陽光被他的背影全部遮擋住,我被籠罩在他身體的陰暗底下。 “我不是一直都在告訴你么?” “你的事情我全部都知道,小依你是沒有什么可以瞞過我的?!?/br> 接著一個個的地名從宮凌言嘴里吐露出來,我先是還沒反應過來,但隨即臉色變得慘白,這些地名,都是夜哲軒曾經帶我去過的地方。 就連這個新開的游樂場也是,我不久前在“小宮殿”里提過一句,冷王子說下次會帶我來玩—— 所以,他究竟是怎么知道,這些不為人知的細節的? “小依,我們是不是該算算總賬了?” 宮凌言如惡魔般的呢喃繼續在我耳邊響起,我背部冷汗直流,身體僵硬住。 “我說過,你是我的人,除了我之外,沒有第二個男人可以碰你——” “你猜,這次我該怎么懲罰你?” 溫柔的觸感落到我的唇上,我反應過來這是什么,瞳孔驚恐地收縮起來,被嚇慘了,手中的奶茶也掉落在地上。 砰—— 宮凌言瞥了一眼他被染臟的鞋子,哼笑。 我此時終于確定。 他沒變,一點都沒有變。 他依舊是那個在別人面前裝乖,在我面前就犯病的宮凌言! 之后,宮凌言直接將我帶回到他的家中,把我扔到了他的床上,撕碎我身上的裙子。 “他都碰過你哪兒了?這里,還是這里?” 宮凌言的手指從我的手背處開始撫摸,并一點點向上滑動,肩膀、胸口...... “沒有!我沒有被他觸碰過,哪里都沒有被碰!你清醒一點兒,宮凌言!” 我被摸得渾身汗毛聳立,在他身下哭著告訴他,自己和冷王子之間真得什么都沒有做過。 可是他不聽,他瘋了! “是么?”宮凌言盯著我的身體,冷笑一聲。 我此時身上的裙子被他撕得碎爛,大量白皙的rou體裸露出來,心里面更是被他盯得發毛,最終我顫抖地抬起手,憋聲哭著小聲說,“手?!?/br> “他只碰過我的手——” “真的,我沒騙你,夜哲軒他只牽過我的手,就再也沒有碰到過我的任何地方了——” 我在他身下瑟瑟發抖,哭得喘不過氣。 宮凌言死盯著我的臉看,盯了好久,似乎是在打探我說話中的真假,好半天他才沉默地牽過我的手腕,我松下了一口氣來。 他用舌頭把我的手給清潔一遍。 “嗯嗯...” 濕熱的觸感從我的手背上傳來,有些癢癢的,我想要收回手臂,但在他黑黢黢的眼神注視下,又不敢,只能任由他從我的手背舔到手指、指尖、手心,他舔遍了我手指的每一處,連指縫兒都沒有被放過。 我用力推搡他的身體,可是就推不開,他的身體真的好硬,力氣好大。 面對我無力的掙扎,宮凌言揶揄地笑了,接著就用旁邊破碎的布條將我的雙手捆綁住。 他壓在我身上,大手在我赤裸的肌膚上不斷游走,最后摸進了我的雙腿間。 私處被男人手指觸碰,那異樣的感覺讓我害怕極了,我哭叫著掙扎起來。 他的指尖勾起我的內褲邊緣,往里面探去。 “嗚嗚——,不要!不要伸進去——疼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