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求不得)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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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時一刻,前院人聲鼎沸,熱鬧非凡。 季南嘉擁著景兒正陪著他進食,愿主為了男人對兒子疏于照看,不過三歲的孩子,一副小大人模樣。 緣于季南嘉已經到這個世界一年之久,這個世界有點類似于歷史的魏晉,只是沒有分為南北朝。 一個完全架空的國家,歷史名人在這兒每沒一個對得上號的。 但鮮卑匈奴等各部依舊是心腹大患。 東齊開國四百年,士族與皇室共治天下。 王公貴族重清談輕俗事,若是不處于這個世界,那么自然能贊一句荒唐又美好。 可季南嘉來到這個世界摸清底后,就著手安插人手入封地,傳來的消息令人心顫,國祚不昌,百姓受苦。 封地的郡守與當地都護沆瀣一氣,罰民為奴占用民田良田不知幾凡。 東齊歷來沒有公主擁有私兵,概因愿主年少沒遇到越祁時尚算個女豪杰,能當機立斷散盡身家招收兵力護駕就可以看出來愿主絕不是現下嬌養在深閨的娘子們。 奈何情之一字任誰都難以抵抗,季南嘉不由想起愿主過往經歷也只能嘆息,庶兄難堪大任日益荒唐,胡人虎視眈眈,朝中士族爭相弄權。 先帝接手的東齊幾近崩潰,內憂外患,勵精圖治三十年,奈何中年喪子,加之早年各處征戰落下的舊傷復發,連培養個出色的繼承人都來不及就駕鶴西去。 按理愿主長公主之尊,又有富饒封地,怎么也不至于太慘。奈何愿主嫁的這個人野心太大,也夠心狠。血脈相承的兒子說殺也就殺了,最后顛覆東齊近五百年的國祚,余留東齊宗室女眷與無知小兒。 待愿主回過神發現眼前人已非初見良人,奈何木已成舟悔之晚矣。隱忍數年,許是越祁知道她翻不出風浪又或許嫌她占了位置過往真相悉數展現在她眼前,用她作餌擋了多少明槍暗箭吶,這就是她心心念念的心上人,讓她從一個奴仆無數私兵三千的東齊長公主活生生變成孤家寡人,兒子、姐妹、親人、忠仆皆慢慢離她而去。 原主絕望自裁。 她的愿望僅僅是讓季南嘉護住兒子性命平安長大,再一個就是善待季夫人保她母女平安,替她向太后盡孝。也沒要求季南嘉替她殺了丈夫,僅僅是要求季南嘉讓曹諳身敗名裂,概因景兒死于此人布局。 季南嘉想起來問原主為何不要求殺了丈夫時,那個即便落魄的中年女子依舊高貴精致,傲氣與生俱來:“東齊氣數已盡,非人力可為。越祁雖是竊國賊子,但在民間威望甚佳,乃是民心所向。季天子德不配位……” 繼而她慘笑道:“即便……但百姓何辜,越伯光乃天命所歸,你又怎能逆天而行?” 季南嘉沒有反駁,于情于理她自認沒有能力與這樣的梟雄一決高下,看過她的回憶也知道所謂的天命所歸于現代人而言的炒作手段水分不是一般的大,但是其確實也算一個好的君王。 …… “阿父今日便回城,阿母不帶兒去迎接嗎?” 小包子哪怕只有三歲,也恪守禮教規規矩矩遵循食不言,待咽下最后一口飯食才眼巴巴望向季南嘉。 “你身體未曾大好,你父親不會怪罪的?!奔灸霞斡H手挑了魚刺趁機往吃好的小包子嘴里塞,這孩子不愛吃魚,婢女替他挑好的魚rou一口未動。 “可兒自覺已無大礙,阿母便帶兒去吧?!毙“影欀佳氏伦炖锏聂~rou,眼巴巴的看向季南嘉,雙眼充滿期待。 人類幼崽真是可愛的犯規,濕漉漉圓溜溜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望向你有誰能舍得拒絕? 季南嘉嘆息一聲,這孩子滿心崇拜父親,奈何流著她的血,注定與父愛無緣。只是到底舍不得讓他失望,“那今日夜食得吃完魚羹?!?/br> 小孩兒皺著臉艱難斗爭著,到底是想見父親的心壓過難吃的魚羹,點頭同意。 這個時期跟魏晉相似的地方說多也多,比如都是一日兩頓,季南嘉吃習慣了一日三餐哪兒受得了,再者還有孩子,光吃點心能頂什么?反正整個都督府都在她掌控之中,處理了一批被越祁策反的奴仆后,這都督府后院就是她的天下。 作為長公主雖不能比頂級世家姜謝兩家相比,但要說越祁后院的女人想冒頭踩在她頭上那是絕無可能,不說她,就是原主都沒有過。那種看不清形式野心太大的要么早就被處理了,要么就是隱忍蟄伏著。 越祁不在想跳腳也得看依附在季南嘉身邊的人答不答應。 季南嘉替越衷裹好圍巾,戴上保暖的羊皮手套。這都是她來后從嫁妝里搜羅出來的吩咐人做出來的,手底下人多凡事吩咐一句就有模有樣了。 母子倆穿戴合身,季夫人也來了,“芬兒睡了?” “是,剛吃完便睡下了。這孩子進來覺多?!奔痉蛉讼嗝舱f不上多亮眼卻也有江南女子的溫秀之美,滿臉柔光更顯姿容。 季南嘉不由想著,這越祁倒真是好福氣,后院的女人一個賽一個的靚麗。 “阿姨!”穿的胖墩墩的小包子艱難的作了個揖,讓人哭笑不得。學的一副小大人樣兒,衣裳繁重都沒站穩,東倒西歪的惹人發笑。 季南嘉可沒別人的顧慮當即便笑開了,季夫人亦是忍俊不禁,忙扶穩他:“郎君今日可乖乖用飯了?” 越衷小小年紀大大的無奈,撇了一眼笑意正歡的無良親娘點了點頭,完事還帶個嘆息。 惹的眾人哭笑不得,婢仆們只能側身強忍笑意,季南嘉則直接上手揉了揉自己兒子的臉蛋:“好好的小郎,學那老學究作甚?!?/br> 屋內歡聲笑語讓從臺城歸來的越祁不由一怔,從前院的嬌聲軟語中脫身本以為會看到南嘉公主帶著溫柔笑意迎他,未曾想到竟聽見她這般歡暢的笑聲。便是初識到如今也有六載,從未見過她這般……活潑? 眼底不由一暗,上次失手他也說不上是松口氣還是惋惜,或許兩者都有。 “殿下何事這般開懷?說與為夫聽聽?”一把撩開門簾大聲問道。 季南嘉應聲而望便瞧見一個身高八尺的健壯男子迎面走來,只見他劍眉星目,身形挺拔,與時下追捧的俊秀涂粉的兒郎們不同的麥色肌膚,一身輕甲更添威武。直至她身前站定,端的笑意融融,眼里柔情似要溢出來。 季南嘉連忙眨了眨眼連忙福身:“夫主回來了?!?/br> 季夫人跟著福身,越祁揮了揮手,扶著季南嘉的腰身,“都起來吧!” 貼著她耳邊輕聲道:“細君與為夫還這般生疏?嗯?” 季南嘉不適的微微側頭,雙眸柔情似水:“妾每日都在望君早日歸家,如今可回來了。夫主一路可還好?” “哈哈哈,好!都好!就是時時想念細君,夜不能寐?!痹狡羁粗⑽⒍惚艿膭幼鞑挥刹[了瞇眼,朗聲道。 季南嘉暗自咬牙,這狗賊心真臟,孩子在,奴仆也在故意做這種夫妻情深的樣子,偏偏生的一副好皮囊,要不是季南嘉知道內情只怕還真以為這是個對妻子情深義重的男人。 “景兒不是一直嚷著要去找父親么?快拜見你阿父?!奔灸霞纬脵C便拉著兒子讓他行禮。 “兒拜見阿父,請阿父安!”小小人兒扭著身子下拜,顯得質樸可愛。 “起來吧,在家要聽你阿母的話莫要調皮,照顧弟妹,愛重兄長,莫要因一點小事便打鬧傷了和氣?!比嗔巳嘈⊥哪X袋諄諄教誨。 季南嘉看著越祁一副慈父作態不由背脊發寒,景兒明明是被他們指使的人推下池塘,他卻說是小兒打鬧。 “夫主連日趕路必定累了,洗漱一番用些飯食歇息一下吧?”季南嘉不露聲色的擋在孩子面前柔聲說道。 越祁聽見不知想到什么便笑的意味深長,“如此,那為夫便靜待細君?!闭f罷便進了內室吩咐人準備沐浴。 季夫人悄悄看了一眼季南嘉,見她臉色莫名不由垂下眼睛:“妾先行告退?!?/br> 越衷被姆媽牽著也帶走了,瞬間就剩季南嘉一人站在屋內,她不由想起原主與越祁的相處…… 這個色胚?。?! 偏她被這突襲找不到借口躲避,她倒不是說什么貞潔烈女,就是不太樂意跟這種人相處過密,太過危險了。她的本能在向她發出警告讓她遠離,奈何那人偏不放過她,還揚聲喊道:“嘉兒!” 季南嘉紅著臉無奈的進入內室浴堂。 越祁就這會兒功夫已經除去了外袍,赤著上身,見季南嘉進來一把摟住她抱在自己膝上,一只手扣住了她的纖腰上下曖昧的摩挲。 “細君今日待我格外冷淡?!币贿呎f一邊從季南嘉頸邊落下一串串火熱的親吻。 季南嘉屬實沒想到一開始就這么勁爆,現實她當了26年的寡王,有心思的時候那個人遙不可及,待她想明白卻已經是陰陽兩隔。而后便是幾年的謀劃與報復,她從未經歷過這種陣仗難免有些許慌亂。 “夫主不是疲乏了?莫若先用過……” “膳……” 不待她說完唇已被封住,越祁沒心思聽她說這些,雖然這個女人是個麻煩,但是相貌身子卻是一等一的好。 婢女垂頭不敢看屋內主家,利落放好水便都輕聲退至屋外。 外頭寒風陣陣,屋內卻熱的人目眩神迷,季南嘉這樣的新手自然全盤潰敗在越祁手中,唇舌相纏,衣裳不知何時半褪。季南嘉竭力保持清明欲抬手遮住些許春色卻不知適得其反,酥胸挺立,紅梅若隱若現,這一身被精養的白玉肌膚讓人不禁想刻上自己的獨有的印章! 男人眼底yuhuo翻滾,一把撕碎殘余衣物,抱著她邁向浴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