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美人X雙性弱視留級學長 中(宮內射尿,認知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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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陳年而言,最痛苦的莫過于上學了。以前因為那些他看不懂的題,現在是因為葉廷蘊。 葉廷蘊依舊是那副端莊謙和的樣子,端著張綺麗明艷的臉做出溫柔的姿態,只是每天過來找陳年時眼角都染了桃紅,惹得年級里早傳開了葉廷蘊看上一個 Alpha 卻求而不得的事。這類事在高中屢見不鮮,甚至同班的 Alpha 都起哄讓他們內銷,好把數量不多的 Omega 讓給他們追求。大膽的在見到葉廷蘊來班里找他時直接戲謔地喊:“陳年,你姘頭來了!” 葉廷蘊笑得溫婉,手攬著陳年的肩膀喊他老公,“好不好呀?” 他仗著那張臉伙同其他人當個無辜的共犯,硬是要侵占陳年為數不多的自尊。 這貴氣優雅的人湊近他時嘴里說的全是粗鄙下流的罵人話,濕熱的鼻息噴在耳廓把陳年也燙得耳朵血紅,起哄的人看了還當是陳年害羞。形狀姣好的唇瓣張合著把他掰扯成街上賣屄的妓女,而他是唯一愿意施舍的嫖客,全然顛覆了他最初施暴者的身份,冠冕堂皇地像是陳年自己脫了褲子去taonong他的jiba似的。 “年年的sao屄好緊?!比~廷蘊也不管還在教室,只放低了音量跟他耳語?!吧洗伟盐襧iba都含疼了。老公就這么想吃我的jingye嗎?zigong已經吃過一回了,下回喂給老公的生殖腔好嗎?” 他抓了陳年的手輕輕把玩,說的話卻不只是調情意味的羞辱了?!把劬σ部床灰?,是不是摘了眼鏡誰都能cao這個廢物逼?”葉廷蘊逼問,“就該把生殖腔也cao開了灌精,把你的腺體要爛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男婊子——到時候把老公前面的zigongcao腫了當個尿壺,再在后頭的生殖腔成結。好不好?嗯?把你肚子給射大,看你還敢不敢在廁所里吃男人jiba!” 他三言兩語就把陳年嚇得訥訥地地盯著課桌,連他侮辱的話語都聽不懂了?!安桓伊?..不敢了!”陳年愣了半晌才急忙應道,滿臉都是溢于言表的委屈。 “那下次要我要你來找我,你來不來?”葉廷蘊輕哼了一聲,無理取鬧起來依舊賞心悅目?!罢f話!”他甚至咬上了陳年緋紅的耳尖,在周身一片嘈雜的調笑中朝他逼問,“老公給不給cao?” “給的?!彼÷暬卮?,只敢垂著眼,生怕睜開眼淚水就要自己往下掉了。 葉廷蘊手到拈來的哄騙和脅迫讓陳年忘了他也是可以反抗的,被人罵了兩句賣屄的婊子就以為丟了貞潔就不該去聲討施虐者應有的懲罰了。 更何況 Alpha 的生殖腔本就是不該被進入的,大概比他腿間的女xue還要窄上幾分。那處從出去起就是停止發育的地方,哪能被另一個 Alpha 的jiba捅呢? 下午手機的震動讓陳年下意識地一慌,果然又是葉廷蘊的短信。短信的措辭惡劣又低俗,說讓小母狗下午乖乖等他。他拿著手機掩在課桌下,半晌才紅著眼眶回了個“好”字。 興許是上午被激得狠了,陳年放學時反而膽子大了點,一個人抓著書包就往偏僻教學樓的自習室跑。陳年也不明白葉廷蘊怎么會想cao一個 Alpha,他全身也不像 Omega 那樣香軟,體格還比葉廷蘊高壯一些,除了那處女xue,哪里會有人覺得挨cao的是他呢?陳年惴惴不安地熬了一個晚自習,心下還是認為葉廷蘊只是嘴上說笑,畢竟高中的年紀,又剛剛轉化,性欲旺盛一點也是正常的吧。 可惜他的幼稚想法在他下樓時被徹底擊碎了。他透過鏡片看到了大門正中央的人。 葉廷蘊站在教學樓樓下等他,嘴里叼著根沒點燃的煙。夜色太暗又沒有路燈,只有教學樓里些許慘白的燈光照得他臉色格外冷冽。 “葉、葉同學——!”陳年遲疑地喊了一聲,他看不大清葉廷蘊地臉色,就不知道接下來也遭受怎樣的暴行。 他被人拽著衣領往樹林里拖,眼鏡在過程中被葉廷蘊摘下來在他面前踩碎了,周身濃烈的 Alpha 的信息素壓迫得他只能“嗬、嗬”地喘氣。直到后背貼上粗糙地表面,陳年才嗚咽出聲。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他語無倫次地道歉,哪還想得起來自己明明才是受害者。 粗碩的yinjing頂到xue口的時候陳年還呆呆愣愣地不知道事情怎么發展到了這個地步。jiba把兩瓣幼嫩的yinchun撐得大張,連yin水都沒分泌多少就被cao到了底。 “嗚??!”可還沒給陳年多少緩神的機會,roubang就就著捅開了的軟膩的xue腔,兇狠地往里頭的zigong頂去,要就著疼痛把一腔軟rou都鞭撻得乖順聽話。 葉廷蘊咬著他的后頸去嚼那層薄薄的皮rou,虎牙磨得他又癢又疼。陳年只知道抓著葉廷蘊的手臂往女xue前頭腫起的軟rou送,抽噎著,求他玩勃起的女蒂來躲避腺體的啃咬。 太過了,尖銳的尿意和酸楚糾纏著不分彼此,他分不清到底是女xue在高潮噴水還是前面的男根不爭氣又漏著尿。陳年幾乎在過度呼吸的邊緣了,xue腔收縮得像是在纏著男人討精吃。 “真不乖?!比~廷蘊冷笑,指尖用力地把陰蒂往下摁。他看著陳年尖叫了一聲,腿根不住地打顫,任由女xue把rou棍淋濕后再就著汁液把里頭最稚嫩的器官cao成與他性器契合的jiba套子。他手掌隔著校服去摸陳年的腹部,那里被cao得時不時隆起,再被guntang的掌心一摸掌下的肌rou又忍不住抽搐了兩下,“老公怎么這么不聽話?zigong就這么想含男人的尿?” 葉廷蘊的信息素壓迫得陳年幾乎窒息,xuerou絞緊了體內得jiba汩汩地往上淋水。他的性器也算可觀,現下卻已經是碰一下都要被挾持著陰蒂強制高潮以作懲罰,早就學會了被cao著屄xue射精,徹底成了根可憐的擺設。 到后來陳年只能發出沙啞的抽泣聲了,滿臉淚痕地望著伏在自己身上的人,后頸的腺體酸脹地要命,陰蒂也被揉壞了似的不再敏感。在宮內成結的jiba撐滿了苞宮,疼得陳年咳嗽著去拽葉廷蘊的外套想要躲開,可稍微動彈就讓他沒力氣地往下墜,反而把jiba往深處含了幾分,碾得腹腔都隱隱發痛。 “葉廷蘊,好疼、好疼!”他神志不清地喃喃道,“里面要壞了...” 直到射完,成結的性器收斂了幾分,葉廷蘊才良心未泯地把jiba往外抽了點,把他額前的碎發往后撥了撥又含著人飽滿的唇珠問道,“怎么會,唔,一會就好了?!?/br> 說完,一股比jingye更強也更熱燙的水流沖刷在宮腔的內壁上,將里頭男精攪合成更加骯臟的液體,浸滿了窄小的苞宮。陳年瞪圓了眼睛,瞳孔震顫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眼淚斷弦似得往下掉,唇瓣都一片濕咸。那么珍貴的器官被他灌了滿腔腥臊的尿,身體卻又違背本心在水流的沖擊下不知疲倦地潮噴。 陳年的神智早在早晨葉廷蘊來找他時就繃緊,晚上的沖擊已經讓他不堪承受了。他抽噎著去夠葉廷蘊的手,說句話快要耗盡全部的力氣,“可以了嗎?下次、下次再弄好不好,我受不了了!” “走了?!?/br> 陳年還沒能從那場粗暴的強jian中緩過神來,葉廷蘊就自己抽出jiba又是那副穿戴整齊的樣子了??伤麑聏ue沒了東西堵住,射進去的體液像是水流一樣淅淅瀝瀝地往外滴淌。陳年眼睛一酸,眼淚又在眼眶里打轉,哀哀地哭訴,“漏了...漏了?!?/br> 葉廷蘊沒理他,抓著他往自己的宿舍樓走。陳年踉蹌地跟著,下面卻又含不住,尿液漏了一腿,襠都濕透了,yin賤又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