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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嗚……??!殿下……受不住了,求您輕些……”

    落雪封了路,外頭是極寒冷的,可屋子里頭的銀絲炭卻燒的旺盛,炭火的噼啪聲混著融化的蜜香,點燃了一室yin靡的氣氛。從窗戶縫中不斷透出駙馬的尖叫求饒,聲音斷斷續續,帶了濃重的哭腔,可門口侍奉的宮女太監們就如同沒聽到似的,將手揣在袖子里不停跺著小碎步,好讓自己在這天寒地凍的夜晚別被凍僵。

    誰知道昭陽公主今夜又要折騰駙馬多久呢?她從宮中回來的時候看著被貴妃娘娘氣的不輕,也因此駙馬的哭聲聽上去比往日更加凄慘了些。公主府的下人們都是打從心底感激駙馬的,他入府之前這種時候殿下指不定要拿他們撒氣,但現在殿下是只為難他一個人了。門外聽著是讓人憷了些,但他們這些侍奉的下人又有什么資格同情他呢?說到底床上那人也是駙馬爺,比他們這些下人的命可貴的多,殿下就算討厭他也不會把人怎樣的。

    在月升上中天的時候,昭陽終于折騰累了,氣消的差不多了,她推了推秦子墨的腰,那根粗長的玉勢便順勢從他紅腫的后xue中劃了出來,連帶著粘膩的腸液一起,將他身下的床單染的一片狼藉。

    “起來,本宮累了要歇息了?!闭f著她朝秦子墨的臀峰上拍了一巴掌,那兩團白面似的軟rou上本就交疊了數道鞭痕,猝然又被她打了一下,床上的人疼的抽氣,但卻沒得到公主殿下半分憐惜。他不過只是某個人的替代品,因著容貌與那人有幾分相似的緣故才得了公主青眼,可假的始終是假的,他們成婚三年沒有一刻溫存,反是因他性格柔順、從不會反抗的緣故,近來殿下折磨他的手段比起過去花樣更多了。

    秦子墨得了允許,他撤了縛在眼上的紅綢,趴在錦被上喘了兩口氣,然后他扶著腰撐坐起來去拿自己的外袍。他被折騰了幾個時辰,現下手足都在發抖,十指哆嗦著試了好幾下都沒法將腰封扣好。

    “別磨磨蹭蹭的?!惫鞯钕缕沉怂谎?,她沒有半點幫他的意思,嘴上卻在不停的催促他快些。

    “是……”秦子墨嘆了口氣,他抖著兩條腿下了床,只覺得自己的雙膝打軟,扶了床頭的立柜才沒當著殿下的面出丑。

    昭陽看在眼中,她擺了擺手:“不必跪安了?!?/br>
    “謝殿下?!鼻刈幽p聲道謝,然后默默退了出去。

    “公子您可算回來了?!瘪€馬同公主從來都是分房睡的,秦子墨的臥室雖不偏僻,但在偌大的公主府中也與昭陽歇息的地方離得很遠,他剛一腳踏進屋子,隨侍的小竹便端著熱乎乎的手捂子湊了過來,他原先便是秦家的小廝,隨自家的公子一同進的公主府,也因此待他更有人情味些。

    與公主行房后秦子墨得洗過身子才能睡,小竹執意要幫公子更衣,卻在看見他一身的齒印鞭痕后紅了眼眶:“公子您別做這駙馬了好不好?!彼降走€是個孩子,喜怒都寫在臉上:“小的是真怕這般下去,您遲早要被公主殿下折磨死了啊?!?/br>
    秦子墨疲憊的對他笑了笑:“胡說什么呢……”說著他拍了拍小竹的頭安慰他:“她是公主,我是駙馬,她如論對我如何也不會要我性命的?!?/br>
    小竹吸了吸鼻子,甕聲甕氣的抱怨:“早知這勞什子駙馬這么折磨人,當初就該讓給大公子,謝姨娘說什么攀上了鳳凰,她就從沒安過好心?!?/br>
    “別說了,當初便是我自愿尚公主,這都三年過去了還提這些有的沒的作甚?”說著秦子墨刮了一下他的鼻子:“男子漢哪能這樣,鼻水都出來了?!?/br>
    “啊,公子你什么都沒看見?!毙≈癖凰赋鰜?,忙低了頭用袖子去揩,露出的兩只耳朵紅了一片。

    秦子墨哄了小竹不再擔心他,便整個兒躺到了浴盆中,說沒事是假的,殿下下手沒得輕重,身上的傷泡了水又熱又痛,但說到底一切都是他自己求得,怨不得別人。外頭打更的梆子聲傳到了秦子墨耳邊,今夜鬧得這么晚,可明日他還要早起上朝,想到此處,秦子墨往木盆邊一靠深深嘆了口氣。

    三年前秦子墨確實是“自愿”的,只因為他根本沒得選擇。

    公主殿下在與師將軍府的少公子恩斷義絕之后便相中了秦子墨,不是因為他的才情,也不是因為他的心性,只是因他的容貌同師將軍府的少公子有三分相似,她執意要嫁他,只是為了報復。他早便知道這一點,可當陛下的圣旨落到家中,親族數著宮里的一箱箱賞賜合不攏嘴的時候,秦子墨便已經沒了拒絕的權力。

    說到底,秦家雖是貴族卻已沒落已久,原先只能抱著祖上留下的地租坐吃山空的父兄,如今能在朝中平步青云,只是因為昭陽公主對秦子墨這個駙馬滿意的緣故。秦家的榮辱皆得看殿下的臉色,或許就連親族的項上人頭也只是殿下的幾句話而已,忤逆她這種事他是不敢的。

    浴盆中放了些消腫止痛的草藥,泡了約摸一刻人確實舒服了些,秦子墨起身擦拭身子,看著自己手腕上繩子勒出的紅痕,只希望明日早朝時沒人會注意到這個。

    “天吶,這……公子她綁著您的?”可惜在當心同僚之前,秦子墨還得先應付眼前的小竹?!霸趺催@樣……她……殿下她對公子……越來越殘暴……”

    “別說了?!鼻刈幽珦u了搖頭,公主府中這些話是不能亂說的,他不動聲色的用巾帕掩飾起痕跡:“也不是越來越過分,她最近這么焦慮,是因為年末了啊?!?/br>
    新年宴會之時,地方都會派遣官員入朝參加朝賀,少將軍又要回京了,她是因此才會如此失態的。

    因著年末總結的緣故,這陣子朝務特別繁忙,大殿之上官員們吐沫橫飛,秦子墨卻在角落里昏昏欲睡。雖然因為身份的緣故,他在御史臺任了個聽上去光鮮的職務,但實際上沒人會真的將政務丟給一個靠裙帶關系上位的毛頭小子打點,也沒人敢指揮九殿下的駙馬做事,所以除了早朝大多數時候,他都只是在御史臺同竹簡打交道。

    “……北方今年的雪災嚴重,可朝廷運送的賑災物資卻屢屢被關外異族搶奪,臣懇請陛下再運送一批物資以解北境百姓危難……”正在堂上說話的人這一次是隨少將軍師永安一起進京的齊大人,年關將近其他人都爭著報喜,偏他一開口便讓陛下的面色便沉了下來。

    “這是北方第三次同朕索要物資了?!饼堃紊媳菹绿Ц吡寺曊{,明顯能聽出不悅:“境外的韃子竟敢搶奪官府的物資,你們這些人還好意思再伸手找朕要?!”

    “陛下,韃子常年盤踞邊境,本就擅長以小股部隊sao擾商隊,賑災的物資繁重行進不便,加上前幾任京城派出監送的官員剛愎自用,不愿聽從向導勸告,才會導致物資頻繁被搶奪?!睅熡腊补蛳卵a充,他的聲音清朗,字字擲地有聲,完全不畏圣上的怒火和朝堂其他人的低語。將門之子,出生便注定是國家人民的守護者,秦子墨不明白自己和這種人究竟哪里相像。

    “夠了!這是最后一次!”皇上手一揮,厲聲下了皇命:“糧食棉絮和柴薪同過去一樣,這次朕再加派一位御史監軍?!?/br>
    “謝圣上!”齊大人伏拜下去,激動的白花花的胡子都在發顫。

    看上去這事似乎與秦子墨無關,可事到了御史臺便又是另外一番景象了,新年將至,這是份苦差事,誰愿意數九寒天里陪著軍隊往邊境走,先不說北方災了一地,各個州府縣衙都撈不到油水,單說沿途的北蠻子,便讓這一眾在京城的溫柔鄉里被磨滅了膽氣的官員們心里慌的緊,分派任務的書吏挨個詢問,不是這個病了就是那個要祭祖,各有各的理由……

    “所以,這份差事我接下了?!鼻刈幽珜φ殃柟髡f:“三日后便出發,除夕大約是回不來了?!?/br>
    公主正在核對年末府中要送出的禮單,聽了他的話抬頭冷笑道:“秦子墨你這是故意的?為著昨晚的事跟本宮置氣呢?!焙沃故浅夭粊?,這一來一回就算加急行軍,他也要大半月見不到人了。

    “怎會有這事?!彼麚狭藫献约旱哪橆a,頭低下去。他只是想讓大家伙年過得都安心,至于公主這邊,雖然往年兩人都會一起參加皇宴,在宮里守歲,但實際上她應當是不在意他的。

    “去就去?!闭殃枌⒍Y單用力一合,揮手讓下人們退了去:“那本宮也去?!?/br>
    “謝殿下……”秦子墨習慣性的道謝,話說道一半卻卡住了,他抬頭望著昭陽,仿佛聽不懂她剛才說的話似的:“殿下,我們不是去玩……”平時也就算了,她想怎么胡鬧他都奉陪,可這趟是公事,再說這一路上齊永安也在……想必是為了他吧。

    “我知道!”昭陽打斷秦子墨,她滿不在乎的揮了揮手:“總之,本宮和你一起去,父皇會同意的?!彼龔牟粫蛩忉屖裁?,自說自話的將這荒唐事給拍板定下了,同過去任何時候都一樣,她才不會在意他的想法。

    …………

    秦子墨不知道昭陽究竟用了什么法子,可偏陛下就是同意了讓她隨行,只是若是要同運糧的車隊一齊前往北境,即便是公主也不便用奢華的儀仗,車駕和吃穿用度一切從簡,如此說來昭陽這番跟來,倒是來吃苦的。好端端的金枝玉葉,新年將近不留在宮中同貴人們一齊娛樂,偏偏要同賑災的車隊一起往那荒涼的北境前行,秦子墨是真不知道殿下在想什么,此番她又能堅持多久,會不會到了中途便失了興致和耐心吵著要回宮。他是不敢存看她笑話的心思的,只是這一路都與她同行,不免會生出這些奇奇怪怪的念頭。

    就如同秦子墨料想的那樣,少將軍也是隨行了的,即便京城中達官貴人們對他百般挽留,他說只推脫北境軍務繁忙,草草赴了幾場筵席,便馬不停蹄的追上了車隊。也難怪他離京心切,京城齊府的大宅就是個空殼子,母親病故后他的家并不在那里了,他沒成親,連妾室都沒有,京城之中誰都知道過去九公主傾心于他,可何至于鬧到現在這地步,就連秦子墨也不很清楚當年發生的事,畢竟殿下嫁給他那么久,卻從沒同他交過心。

    出了城便沒了露宿的地方,就連公主殿下和駙馬也只能同將士們一同啃那些磕牙的干糧,兩人都是沒怎么在外吃過苦的主兒,秦子墨倒還好些,殿下這幾日一直是神情疲憊的,沒了精致的妝容,rou眼可見的憔悴。但讓秦子墨刮目相看的是,她既沒有鬧脾氣,也不會同周遭將士提不合理的要求,沒有隨意懲罰飯菜不合胃口的廚子,甚至在人前她也不會故意折騰他的。旁人眼中他們就算不夠恩愛,也稱得上相敬如賓,不過秦子墨倒是清楚,她并非顧及他的感受,她在乎的是她自己、是皇室的顏面。

    這女人傲是真的傲,蠻橫起來也是真的不講理,只可惜對著秦子墨她只有疏離和憎惡。畢竟秦子墨并非她自己挑選的夫婿,他是貴妃娘娘送給她的,就在少將軍請命離開京城之后,就算秦子墨如何否認他與貴妃的關系,在她眼中他都只是個貪圖富貴和權勢,與貴妃娘娘串通好了,處處給她添堵的小人罷了……

    越是往北走,道路便原是難行,積雪堆滿山道,滿載著物資的車隊即便有心趕路,也因為路滑道阻被迫走走停停。進來幾日入夜之后都是在山林中安營扎寨,條件簡陋的一塌糊涂,殿下的面色也是越來越難看。

    “秦大人……殿下從今早起便沒吃東西,可畏寒的緊一個勁讓奴婢加炭,奴婢想找人來看看她卻說不要緊,還不許奴婢跟人提……”因著年末皇宮里事務繁忙的緣故,殿下將能干的侍女都留在了京城,現在跟著昭陽的彩環服侍她沒多久,摸不清殿下的脾氣又有些怕她,于是遇事便會來找駙馬。

    秦子墨看了一眼殿下那架亮了燭火的馬車,放輕松了語氣安慰彩環:“應當沒什么大事,彩環你去讓隨行的廚子拿些黃糖煮了,我去看看?!?/br>
    “你進來做什么?”秦子墨進車的時候昭陽正縮在狐裘里,但她顯然沒睡,他還沒開口她便醒了,挑著眉毛問他。因著不想見他的理由,早些時候殿下已經把他趕下了車,他這段路都是同那些糧草擠在一起的。

    秦子墨倒是習慣了她的臉色,他挪到昭陽身邊,將一個灌了熱水的皮囊遞給她:“捂著腰會舒服些?!?/br>
    昭陽狐疑看他一眼,手沒從袖子里伸出來,只是在猜他想做什么。

    秦子墨嘆了口氣:“彩環說你不舒服,可你又不讓人知道,我算算日子是癸水來了吧?!?/br>
    昭陽狠狠瞪他一眼:“……這事……你倒是清楚?!贝蠹s是他的錯覺,她吼他的時候臉頰都有些發紅。

    秦子墨苦笑一下,什么也沒解釋。他也沒刻意去關心這些,可他們在同一屋檐下三年了,有些事就算不想在意也很難不知道的。他將水囊放在昭陽膝上:“往后還剩下七日的路程,這里不比京城,殿下你要多保重自己?!?/br>
    昭陽狠狠將水囊往狐裘里一塞:“多嘴!”她沒半點感激他,只覺得這人多事。

    秦子墨退開兩步和昭陽隔出些距離:“彩環等會兒將黃糖水送來,不是宮里那些紅糖棗茶,但你一天沒吃東西,喝完了再睡?!?/br>
    “彩環這丫頭真是……”昭陽小聲抱怨,她隨性的揮了揮手,是讓他快點走的意思。

    秦子墨卻在聽見她的自言自語時停了腳步轉回頭:“彩環也是好心,殿下別為難下人啊?!?/br>
    “本宮知道?!闭殃柮夹臄Q出皺痕,語氣有些不耐:“連父皇都不會對本宮說教,你同京城那些覬覦本宮身份的紈绔也沒多大區別,不過是這種張臉生的巧了,你就算娶了本宮、成了駙馬,也不過只是本宮的家奴,別總擺出一副為本宮好的模樣教育本宮?!?/br>
    這話說的極為刺耳,饒是秦子墨脾氣再好,也是聽得手腕一抖,他泛白的嘴唇抖了抖,但還是沒說出什么反駁或抱怨的話,只轉身要離開。

    “殿下,駙馬……”一名面熟的兵士捧著碗挨近馬車,他只掀了車簾將糖水遞給秦子墨,不敢抬頭直視公主殿下;“回大人,彩環姑娘方才不慎燙傷了手?!?/br>
    “……”秦子墨用手小心掂著發燙的瓷碗,一時間退出去也不是,靠近昭陽也不是,只能訕訕對兵士說了句:“你先退下吧?!?/br>
    “一個下人你也這么縱著?!贝今R車里又只剩下他們兩人,昭陽沒好氣的說:“愣著干什么,還不給本宮將水端來。嘖,這幫下人一個個都是靠不住的?!?/br>
    “那該不是因為他們都怕你?!鼻刈幽÷曕洁煲痪?。

    “敬畏本宮是應該的?!闭殃栘克谎?,撐著身旁的軟墊坐直了身子。

    秦子墨自然不會同她爭辯什么:“是……”只是他拉長了尾音,明顯是不服氣的樣子。

    “你……”昭陽開口便要訓斥他。

    秦子墨便眼疾手快的盛了一勺碗里的糖汁,遞到她嘴唇底下堵了她的話:“殿下將這些趁熱喝了吧。但這些是賑災用的糖,自然比不上宮里的,你別為難下人?!彼肓讼胙a充一句。

    昭陽看了看勺里顏色不正的黃糖,又挑起眼睛瞪了一眼自己的駙馬,他貼著勺邊小心吹了兩口,然后認命的將糖水喂給她,這舉動讓昭陽將懟他的話咽了回去,她只抿了一口眉心便擰出個疙瘩:“一股焦味?!?/br>
    “喝完就不那么難受了?!鼻刈幽拖駴]聽見她的抱怨似的柔聲哄道。

    馬車兩個人都不說話了,一時氣氛靜的有些尷尬,不過對于他們夫妻而言,這種情況再正常不過。先不說兩人是否有共同的話題,相投的興味,便是了解秦子墨這個人,昭陽都是不屑的。她原以為就像秦子墨也是一樣,不在意她的事,但實際上好像并非那么回事,不得不說這人性子軟的讓人難以挑出毛病,偏偏做事時心細,這種時候就算不愿承認,她也能感覺到他的溫柔體貼。

    “少將軍?!避囃鈧鱽砹耸绦l的聲音,昭陽注意到聽見這稱呼秦子墨手腕一抖。

    “我聽聞昭陽身體不適?!饼R永安的聲音響起,昭陽眼皮都沒抬,反是秦子墨停了手上的動作。

    “駙馬在里面呢?!笔绦l解釋道。

    “殿下要他進來嗎?”秦子墨望向昭陽殿下,不知為何他聲音聽上去發緊。

    昭陽搖搖頭:“讓他進來作甚?看本宮這副病懨懨的模樣?他又不是大夫?!边@水似乎有些作用,她的聲音聽上去比方才更有氣力了些。昭陽疑惑的看了一眼秦子墨,不知這男人腦袋里現在在想些什么……

    “……殿下您跟來,是為了少將軍嗎?”他不該問這種問題的,話一出口秦子墨便想咬掉自己的舌頭。

    “咳咳……你在胡說什么呢?本宮同他早沒關系了?!闭殃柋凰麊柕絾艿?,紅著眼角捂著胸口不斷的咳嗽。

    你為什么要來呢?秦子墨張了張口,他想開口問她,話到嘴邊卻又頓住了。

    “是不是他們都告訴你你同他長得像,本宮拿你當他的替身?”昭陽當然知道他欲言又止的癥結在哪,她推開他的手冷聲問道。

    好像是該他在理,但秦子墨卻被這通直白的問話拿捏的不知該回答什么:“我……”他原本也就不擅言辭,現下更是舌頭打了結。

    “何貴妃當初將你推薦給陛下,是為了羞辱本宮?!闭殃栕н^秦子墨的手腕,勺子到地上啪的一聲摔碎,她瞪著他的眼睛一字一頓。

    秦子墨不可置信的搖了搖頭:“怎會?”宮中誰人不知因著九公主年幼喪母的緣故,陛下對她寵愛有加,什么事都依,什么東西都給,把她寵的驕縱成性,若真是為羞辱她,不是她先動的意,又怎會有兩人的親事?

    昭陽看他一副震驚又懵懂的模樣,氣不打一處:“秦子墨你真以為能娶到本宮,是因為你同少將軍面容三分相似?”

    秦子墨頭搖到一半,又點了點頭。若非如此,為何每次他們行那鸞鳳顛倒的房事之際,她總蒙了他的眼從背后cao他,只是想要報復,想要在心里只留下心上人的念想……想到此處,他只覺得有尖刺卡在心尖隱隱作痛。

    昭陽看著秦子墨低眉垂目,抿了嘴唇不說話的模樣松開他:“你這人,蠢的要命,也假的要命?!彼噶酥杆樵诘厣系拇缮祝骸斑€不收拾干凈出去?!?/br>
    …………

    秦子墨在眼前的時候昭陽生氣,他不在眼前了她的心情也沒好多少,只覺得一口郁氣憋在胸口不上不下、悶得難受。一定都是他的錯,昭陽悶悶的想,這人無論橫看豎看都讓給她添堵。

    三年前她見他第一眼時,即便自己“不慎”將手中茶水潑了他半身,他也依舊跪下謝恩,成婚這三年她折騰秦子墨的法子變本加厲,可無論她對他如何,他整個人始終都如一潭死水一般不生氣也不害怕,從不會出言頂撞她,也從未認真拒絕過她,頂著那張和少將軍相似的臉,眼睛里卻始終沒有她的影子。秦子墨從未將他們之間的關系視作夫妻,他不過是在一味犧牲自己,滿足她一切不合理的要求,作為一族富貴的代價。

    昭陽知道身為公主,即便父皇再寵愛她,她的婚姻也只是與他的政治利益相關的一環,只是像秦子墨這樣冷心冷情的人,把她心底的那點熱情和悸動都澆的透涼,又怎會讓她暖起來……抱著他剛送來的水囊,昭陽縮在狐裘中悶悶的想。

    又被趕出來了……

    秦子墨在馬車邊嘆了口氣,三年過去他依舊不知道自己說什么才不會惹昭陽生氣,她素來是難哄得,但對著旁人也并不會無理取鬧,偏只有對他像是吃了炮仗似的,三兩句便冒著火氣。秦子墨用看著碗里的碎瓷片心下茫然,被迎面的寒風吹的一個激靈。

    “秦大人?!饼R永安見秦子墨從馬車里出來后便愣愣站在原地,便好心上去問了句。

    “少將軍……”秦子墨見他迎面走過來,本想作揖行禮,卻發覺自己的手上端著碗,只好尷尬的立在原地。

    仔細看上去秦子墨與齊永安的五官在形貌上確實有幾分相似,但眼睛卻完全不同,襯得兩人氣質相去甚遠。齊永安世代為國鎮守邊關,幾位兄長皆為國捐軀死于疆場,作為將軍府如今的獨子,他十五歲參軍,十六歲便大敗匈奴首領烏維單于燕然山。齊永安平素不茍言笑,一雙劍眉高挑著透出凌厲的氣勢,他身量挺拔個頭也比秦子墨高出許多,毛領下有一道猙獰的傷疤是與匈奴作戰時留下的,也因此他說話時聲音聽上去總有些沙啞。

    相比之下秦子墨就僅僅只是個因為尚公主而得勢的舊貴族,他不喜招搖慣是低眉垂目的,禮貌的假笑總掛在臉上,眼睛里卻沒多少真正的笑意,駙馬的優渥生活并未讓他看上去油光滿面,秦子墨看上去甚至有些消瘦,他雖習過六藝卻也資質平平,開三石的弓手臂都會抖。

    他們兩是截然不同的人,很難想象有人會將他們看錯。

    “不必在意那些虛的?!饼R永安擺手,他率先開口打破尷尬的氣氛:“殿下如何了?”他皺眉問道。

    秦子墨隱去了些原因只答:“她無事,只是有些水土不服罷了,若是少將軍想去見她……”

    他話說一半,卻見齊永安搖了搖頭:“我不想見她,雨柔的事情……我是不會原諒她的?!?/br>
    “唉?”齊永安突然提到的名字讓秦子墨愣住,他并非完全不知道齊永安口中說的是誰,但這人他是從未聽昭陽提起過的。

    御史大夫蘇大人長女殷雨柔,因其賢良淑麗被圣上收為義女,冊封蘭陵公主,三年前和親遠嫁北涼,然而一年之后北涼內亂,殷雨柔不幸死于皇庭。那段時間京城似有傳聞少將軍私自率軍入北涼,但此事后來不了了之,秦子墨只當是傳言,但現在仔細想來,在這事之前他同昭陽總歸算是相敬如賓的,可那之后她卻開始對他顯出了諸多不滿,稍有不順便會斥罵責罰他。

    見秦子墨低頭不語,齊永安略有些驚訝:“昭陽沒同你說過這些?”

    搖頭的話,便是坐實了他們三年夫妻的假象……但在這人面前,秦子墨不覺得自己能騙過去,他:“她從未同我提起過往事……”一切對于昭陽的了解,在娶她之前都只是各類的傳聞,娶她之后她那些陰晴不定的脾氣也只能全靠他猜測。

    齊永安哂笑:“她果然嫁了人也還是這副脾氣?!本退闼Z氣并不和善,言語之中也透著對昭陽的了解,秦子墨將這些話聽進耳朵里,心中不知為何泛著酸楚。齊永安見狀換了話題:“我是來提醒她明日我們將進入雍華谷,道路狹窄是最容易被埋伏的地段。我的人自會看顧所有人,但也還請那位金枝玉葉自己多加小心,她真出了什么岔子,這里一眾人可擔不起這份罪?!?/br>
    這件事秦子墨是清楚的,按著原先的計劃,這是距離目的地最近的路。說它安全是因為韃子擅長在寬闊的平地作戰,而本身峽谷道旁山壁崎嶇,韃子的馬匹是不易發揮作用的。若是繞開這處,少說也得再多七日的路程,且他們背負如此多的輜重在積雪的山路勉強前行本身就很危險。所以諸般考慮還是決定由向導帶穿過雍華谷去往北境。

    “我知道了?!鼻刈幽c了點頭:“入谷之后我會讓侍女一直陪在她身邊,再說出門之前她便知曉此行危險,圣上也是同意了的,想來會怪罪少將軍什么?!?/br>
    “嘖,也不知她為什么要跟來?!饼R永安望了一眼馬車內明明滅滅的燭火微微蹙眉。

    秦子墨張了張口:“我猜……殿下大約是想同少將軍……”

    齊永安連忙擺手:“打住,三年前我們割袍斷義,如今連朋友都不是,她怎會是為了我?!?/br>
    秦子墨帶著滿心滿腦的疑惑,說不出話來了。

    …………

    冬季北邊天總是亮的很晚,昭陽醒來時天還是黑的。她做了夢,算不上噩夢,但卻也讓人渾身都不舒服,因著她昨夜不小心聽見秦子墨同齊永安的話,她又夢見了殷雨柔。

    她出嫁之時也是如同現在一般寒冷的冬季,雪落在艷紅色的轎子上,融化后沿著裝飾的金鈴落下,看上去像是少女的淚。是齊永安執意為她引路,他騎馬走在隊伍最前,直到將她送出玄武大門。父皇分明依了自己的心意,齊永安同殷雨柔再不能見面,可不知為何,看著那喜慶的送親隊伍,她卻半點都開心不起來。

    “主子?”身旁的彩環從來都是不靠譜的,她倒是比她這個主子睡得還沉,聽見她的動響,彩環迷迷糊糊嘟囔了聲,卻連眼皮都沒睜開便又睡了過去。昭陽披了身大氅從彩環身邊略過去,睡了一覺她精神好了些,她在車里待的太久腿都僵了,只想下去活動活動筋骨。

    昭陽下車沒走兩步便見到了自己的駙馬,秦子墨同兩名兵士一起,看上去正在檢核裝載物資的幾輛馬車,在她想要安靜的繞過去之前,眼尖的兵士看見了她:“殿下?!?/br>
    無關的兩人行了禮便立刻退了下去,只留下公主同駙馬,在一輛糧車前彼此無言。

    “你這是一夜都沒睡?”

    “外頭風大,殿下要不還先回去?!?/br>
    他們幾乎是同時開口,閉了嘴之后對上視線,氣氛有些微妙的尷尬。

    “殿下明日我們便要到雍華谷了,我在檢查各輛車的綁繩?!鼻刈幽蠈嵒卮?,然后看著殿下被風吹亂的頭發,默默上前一步替她別到耳后。

    昭陽沒拒絕他,她嗅著他身上淡淡的松木香,在這荒郊野嶺哪還有熏香的地方,昭陽知道那是他腰間香囊的氣味,是今年生辰的時候她送他的禮物,印象中他似乎一直把它戴在身上,像是愛侶相贈一般,假戲做的太真,讓人心緒煩躁。

    “殿下……”秦子墨突然喚她,可他只是吐了兩個字便又欲言又止的合上嘴。

    “你想說什么?”昭陽皺著眉,他總是這樣說話時吞吞吐吐,不愿把自己的想法表達出來,哪怕是對著他自己成婚三年的妻。

    “……你同少將軍……”幾個時辰之前齊永安對秦子墨說過的話,一直在他腦海中盤旋,他本不該在意這些的,因為無論殿下過去是何種模樣,如今在她身邊的這人,因著她的身份她的地位,他便只能小心翼翼的將她奉于掌中,可是……可是他并不想對她的過去一無所知。

    “那些事啊?!闭殃栯y得別開視線,她兩彎柳眉輕蹙在一處,一看便是又因為秦子墨的話不開心了:“本宮十五歲有心讓他做皇夫,他卻告訴本宮他有心上人,本宮讓父皇把他的心上人送去和親了……”她的語速極快,說話時像是畏寒似的縮緊肩膀:“殷雨柔死的時候,他說這輩子都不會原諒本宮?!?/br>
    她把三年前的那段恩怨剪成了簡簡單單的兩句話,表面上裝作無事,實際上說話聲音卻越來越輕。秦子墨知道昭陽一貫是驕傲跋扈的,她現下有這般的態度,是知道自己做了錯事,但無論如何認錯、補償或者挽回,無論哪一種都不像是她能作出的事,于是她掩藏起那些過去嫁給了秦子墨。雖然說兩人交惡全是殿下咎由自取,但這樣一來秦子墨便更不清楚,她是抱著怎樣的心情嫁給自己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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