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小奴隸,你作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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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奕,這個拿去康裕,是接下來的新項目,這幾天嘉玄熬了通宵寫的,一定要落實下去,我要讓裴嘉玄從此在商界攀頂?!?/br> “好的邵總,還有什么其他吩咐嗎?” “4…一個小時后召開全員會議,由裴副總主講。就這些?!?/br> “好的,我現在去安排?!?/br> 邵文偃嘴角上揚,心情好得很,自從確定阿玄的心意后,他甚至考慮休息上一個月帶著他周游世界,但是…還是得先報了仇再說。確實是有點小心眼,邵文偃在心里鄙視自己。 “唔~哈~嗯啊~”,裴嘉玄的聲音從桌洞里發出,邵文偃輕輕一靠,向下望去。并不狹小的空間被裴嘉玄塞得滿滿當當。裴嘉玄雙眼迷離,在看見邵文偃的一瞬染上一絲脆弱和委屈,雙頰帶著不正常的緋紅,嘴被鏤空的口塞球撐開,大大分開的嘴巴不停流出透明的涎液,高挺的胸膛劇烈起伏,引得小小的鉆石乳釘跟著一起搖擺;肩頭捆扎的漂亮蝴蝶結讓裴嘉玄看起來像個漂亮的洋娃娃。邵文偃勾勾手指,裴嘉玄踉蹌著擺正重心爬出來,被捆在身后的胳膊還是讓他失了重心向前栽倒,被眼疾手快的邵文偃扶穩又抱在懷里。 “真笨,下次給你吊起來,專門練這個?!?/br> “唔唔唔唔!”,裴嘉玄唔唔亂罵,氣得連情欲都被壓了下去。 邵文偃失笑,將裴嘉玄就著這個姿勢翻轉,裴嘉玄瞬間面朝下,小腹壓在邵文偃的腿上,無處可放的長腿懸空、腳趾踩在地上借力。 “啪!” “啪!” “啪!” “啪!” 邵文偃打得又快又穩,一下接一下用手掌和屁股做著親密接觸,曾經邵文偃是最討厭拿手打屁股的,顯得太過于親昵,不像訓誡更像是調情,但是現在聽著裴嘉玄在腿上的聲音變得甜軟,邵文偃感覺自己愛上了這種感覺。 “唔~”,裴嘉玄眨著眼睛望向邵文偃求饒,一身力氣xiele個干凈,一點不反抗地癱在邵文偃腿上,一副任君采擷的誘人模樣。邵文偃松松打了15下,是個裴嘉玄輕易能接受的數,手上的力氣雖然下得很,也不過是讓白皙的屁股變成了粉嫩的淺紅色。邵文偃重新把裴嘉玄抱在懷里,取下他的口球。 “我的褲子被你的口水和yin水弄臟了?!?,裴嘉玄順著話往腿上看,左邊右邊各一灘,羞得縮成一團往邵文偃的肩窩里鉆,被邵文偃揪著頭發,“怎么?干了壞事想躲?” “那…要、要不是你打我,怎么可能會、會、會流水?!?,裴嘉玄被箍著腦袋,閉起眼睛當鴕鳥。 “你這意思是怪我了?”,邵文偃語露危險。 “不是?!?,裴嘉玄哀哀睜開眼,“不是,阿玄怎么會怪主人?!?/br> 邵文偃瞄了一眼桌子上的表,“阿玄,原本一個小時后開會,你現在還有45分鐘了?!?/br> “????”,裴嘉玄懵了,“主人你這么缺德會被收拾的你知道嗎?唔??!錯了錯了!”,邵文偃松開揪著的乳釘,放開裴嘉玄。裴嘉玄從邵文偃兩腿間滑到地上,跪坐好。 “主人?”,裴嘉玄歪著腦袋示意自己被捆的雙手,邵文偃好整以暇閉上眼。裴嘉玄明白他這是故意要整自己了,放棄抵抗,看向邵文偃的褲子。 裴嘉玄壓低自己的頭,用牙齒靠近褲子的拉鏈,可拉鏈躲在那層布后面,只能先用舌頭頂起那塊布,再用牙咬住拉鏈往下扯,裴嘉玄試了很多次都失敗了,汗水一顆一顆往外冒,沒一會兒鼻尖上全是汗水。 “40分鐘?!?,邵文偃的聲音從上方傳來,裴嘉玄更著急了,又嘗試了不少次,終于拉下拉鏈,原本淺灰色的西褲,拉鏈那里都變成了深灰色。拉下拉鏈,用牙齒叼著內褲的邊向下扯,沒有邵文偃的配合,牙齒都酸了內褲還沒脫下來,裴嘉玄看邵文偃沒有一星半點配合的意思,索性用盡力氣往下扯,終于讓邵文偃的性器徹底露了出來。軟趴的性器乖順地伏著,裴嘉玄暗自磨牙,恨不得一口咬掉出氣。 “唔~哈~啊啊~”,裴嘉玄敏感處已經停歇的震動棒又開始重新工作,突如其來的快感讓裴嘉玄一腦袋栽倒在邵文偃的性器上。 “主人…低、低一檔?!?,裴嘉玄輕喘著求饒,“唔~啊~嗯呃~哈啊~”,邵文偃故意提高了一檔。裴嘉玄小口換氣,不再理會這個壞心眼的始作俑者,張開口把微微覺醒的性器含進嘴里,只含進一小截,就感覺到性器在自己口中硬了。 “半小時?!?,裴嘉玄聽著聲音臨近,一大早邵文偃的威脅還在腦海里。阿玄,要是沒有讓我爽,你就這么去做講演吧。裴嘉玄瞇起眼,賣力起來。 裴嘉玄用舌尖勾勒guitou的形狀,不理會被冷落的其他部位,專注地嗦著,舌尖時不時惡劣地向鈴口深處擠,感受到口中性器的躥跳,裴嘉玄松開含著guitou的嘴巴,向下攻擊兩顆rou球。一口將兩個rou球含進嘴里,賣力向內吸氣,口腔的擠壓爽得邵文偃悶哼出聲,但距離他射還有很久,裴嘉玄也知道,裴嘉玄用舌頭纏繞rou球打濕rou球的每一處細小縫隙,還在兩顆rou球中間徘徊不肯離去。 “20分鐘?!?,裴嘉玄著急地要命,吐出rou球,將roubang上上下下舔濕,吐了出來。站起身,將桌上的文件都用胸掃到了地上,抬起一條腿、跪趴在桌面上,背在身后的手大力地拉開臀rou,露出小半截震動棒的手柄和撐得極開泛著水光的xiaoxue,扭扭屁股。 “cao我,邵文偃,用你粗長的jiba干我的屁眼,用你的roubangcao爛我的sao逼,邵文偃,母狗的逼癢死了,求你cao我?!?,裴嘉玄紅著臉說著sao話,他犯規了,但他來不及,只要邵文偃有意縱容他,他就不會輸。 “哈~”,邵文偃抽出震動棒扔在地上,引得裴嘉玄嬌喘連連。 “你作弊,小奴隸?!?,邵文偃插入三根手指,“你在演戲?!?,裴嘉玄的嬌喘是故意引自己上鉤的魚餌。 “哈~啊~嗯~啊~”,裴嘉玄極力扭擺著腰肢配合邵文偃的手指,“cao我,邵文偃你是不是不行了,年紀大…??!呃!” 邵文偃笑得得意,重重頂向身下人的凸起,引得身下人連話都說不清了,“我不行了?試試就知道了?!?,邵文偃頂了五六下,開始小幅度快速抽插起來,偏不再碰那處凸起,裴嘉玄像是卡在懸崖邊,死活上不去了,明明快感一波接著一波,就是攀不到頂峰。 “嗚嗚,我錯了主人,母狗錯了嗚嗚?!?,裴嘉玄紅著臉求饒,“就是母狗不行了主人也不會不行,主人永遠堅挺,嗚嗚,主人?!?/br> 邵文偃帶著裴嘉玄一起遲到了,這是以前從沒發生過的。 邵文偃推開會議室的門,“很抱歉讓諸位多等了半小時,剛才臨時有點事情要處理,莫須有的挑釁讓我費了點時間?!?,邵文偃坐回主位,“那就開始吧?!?/br> 裴嘉玄面色如常完成了正常會議,討論細節還有修正細節耗費了不少時間,邵文偃瞄見裴嘉玄一直緊繃的腿開始發抖,出了聲,“先這樣吧,裴副總站著講了這么久也辛苦了?!?,裴嘉玄不肯坐下,還是站在講演臺的桌子后,邵文偃也不勉強,等著周圍的人都走空,才重新開了口,“過來?!?/br> “主人…”,裴嘉玄軟著調子,“腿軟了?!?/br> 邵文偃失笑,站起身走到裴嘉玄身后,一把抱起,再走回來把裴嘉玄放平到會議桌上。 “我可不是什么圣人,面對莫須有的污蔑,我都會身體力行用事實證明?!?,邵文偃饒有趣味地看著裴嘉玄笑。 “是,主人說的對。該讓污蔑的人付出慘痛的代價!”,裴嘉玄應和。 “褲子脫了,我看看有沒有付出慘痛的代價?!?/br> “是,主人?!?,裴嘉玄翻過身,跪在桌子上,才脫下褲子。沒有穿內褲,這是邵文偃的命令。 “嘖,屁眼繃這么緊是什么意思?”,邵文偃的手按在裴嘉玄的xiaoxue上,微微用力。 “唔?!?,裴嘉玄側著身子抓住邵文偃的手腕,“主人…阿玄錯了?!?,腫起的xiaoxue微微一碰就有些疼。 邵文偃冷冷地看著裴嘉玄抓住自己的手,裴嘉玄猶豫再三還是把手收了回去,沒了阻礙,邵文偃的手順利插入。 “唔~嗯~”,裴嘉玄攥著拳頭的手和繃直的后背都讓邵文偃覺得滿意。 “這點量就把你逼成這個樣子?”,邵文偃不滿。 這點量?足足600毫升的水,還沒有肛塞幫助,堅持到現在已經是極限了。裴嘉玄想。要不是繃著一口氣絕不能在這么多人面前拉出來,早就忍不住了。 “主人,求您,阿玄想排出來?!?/br> “可以,但是要等一會,穿上褲子跟我出來?!?,邵文偃等裴嘉玄穿好才走了出去。一路走進休息室,裴嘉玄一秒都忍不住了,好在邵文偃用一根帶著透明軟管的肛塞堵了進去。 “唔!”,裴嘉玄掛在邵文偃身上,“主人?!?/br> “躺床上?!?,裴嘉玄剛一躺好就被邵文偃扒了個干凈。邵文偃手握在裴嘉玄的性器上來回taonong,又將連接著肛塞的軟管插了進去,裴嘉玄白著一張臉。 “排吧?!?,邵文偃弄好一切,環著手臂站在床邊。 “主人…阿玄錯了…”,裴嘉玄跪起來,拉著邵文偃的衣擺,“主人,阿玄那是激將法嗚嗚,不是認真說的。阿玄錯了,是阿玄錯了?!?,裴嘉玄小聲抽咽起來,“阿玄錯了,主人饒了阿玄這一次吧?!?/br> “阿玄?!?,邵文偃開口,“排嗎?” “不、不?!?,裴嘉玄搖著頭向后爬,一直縮到墻角才停下,“我不?!?/br> “行,那你忍著吧?!?,邵文偃轉身離去,留在裴嘉玄一個人獨自面對。 “不!不要?!?,很突然的,裴嘉玄尖銳的尖叫聲刺到了邵文偃,邵文偃快步走回休息室,發現裴嘉玄躺平在墻角,腿上滿是被指甲刺劃的口子,大部分都破了皮,還有小部分連rou都翻起,透明軟管被透明的液體充斥,裴嘉玄抖著身子掐著自己的胳膊。 “阿玄?!?,邵文偃走上一步,被裴嘉玄帶著恨意的雙眼釘在原地,“阿玄?!?/br> “抽出來?!?,裴嘉玄言簡意賅表明自己的要求,除此以外什么都沒有說。邵文偃輕手輕腳抽出軟管和肛塞,裴嘉玄閉起眼將身體里的水排了個干凈,不顧邵文偃想要攙扶的手,扶著墻走下床,腰桿挺直,即使雙腿還在打著擺子。裴嘉玄穿起衣服,頭也不回地走了,邵文偃任由裴嘉玄一路走出瑞楷的大門。 … “怎么了這是?”,蕭炎舉著電話半小時了,裴嘉玄打來除了哭什么也沒說過,也許他并不是想說,只是想要發泄。 “我…真的、真的不行?!?,裴嘉玄抽噎著,說著蕭炎聽不懂的話,“我、我努力了,但是我、我還是不行,我不是每個都可以的,我不可以,他怎么可以這么對我,我只不過是一句空話,他為什么這么對我?!?/br> 蕭炎敏銳地抓到了點,“邵文偃,他欺負你了?”,蕭炎捏的手指咔咔作響,裴嘉玄從沒哭得這么傷心過,雖然他以前也會傷心,但從沒有這么傷心過。裴嘉玄不語,只是哭。 “阿玄,阿玄你別哭了,剛好我要回一趟C市,我來找你好不好,就這兩天,你不想見邵文偃就躲起來,你把手機關機,我知道怎么找你,你躲起來,就去你每次躲起來的地方好不好?!?/br> “好?!?,裴嘉玄抽抽嗒嗒。 三天了,三天過去,邵文偃完全失去了裴嘉玄的聯系,他試探著給裴家老大打電話,可那邊全然不知的模樣不像是作假,于是他只好裝作什么都沒發生的樣子如常掛了電話。阿玄,你在哪。 “邵總,有個自稱您朋友的人說要見您,他說他知道裴副總的近況?!?/br> “叫什么名字?”,邵文偃的雙眼發亮。 “他說他叫蕭炎?!?/br> “讓他進來?!?,前臺女士朝蕭炎一笑,示意他可以進去了。這三天討人喜歡的裴副總沒來上班,邵總的心情也是rou眼可見的糟糕,他們都提心吊膽生怕自己成為了那個出氣的槍口。 “蕭炎?!?,蕭炎大剌剌坐在邵文偃的對面,面上沒有絲毫的笑意,“我們見過?!?/br> “阿玄在哪兒?!?,邵文偃記得他,可他不想再兜圈子。 “你對嘉玄做了什么?!?,蕭炎直盯著邵文偃。 “這是我和他之間的事?!?,長時間作為上位者的邵文偃很抗拒這種被質問的語氣。 “那我沒有什么能幫到你的了?!?,蕭炎毫無留戀起身想走。 “坐下?!?,邵文偃蹭地站起來,軟化語氣,“蕭先生,我們談一談?!?/br> “邵總,我看您是坐這個位置太久了?!?,蕭炎轉過身,諷刺地看著邵文偃,“我不是貴公司的下屬,不需要聽從您的指令,更不是您的狗,希望您搞清楚狀況?!?/br> “抱、抱歉?!?,邵文偃誠懇道,“我太著急了所以…”,蕭炎不語,重新坐回了座位。 冷場了沒一會,蕭炎看著邵文偃的欲言又止,先開了口,“那我們現在談談你對嘉玄做什么了?!?/br> 蕭炎皺著眉聽完邵文偃說的,開口打斷,“很抱歉,我覺得裴嘉玄不適合再和你在一起了,你太武斷,只聽任自己的想法做事,你所說的都只能讓我感受到裴嘉玄和你在一起是怎么忍讓你的?!?,蕭炎用手撐著腦袋,“邵總,我想問問你懂什么叫愛什么叫霸占嗎?” “你這是什么意思?!?,邵文偃面色不善。 “你喜歡他卻不顧他的情緒,你喜歡他卻借著他喜歡你對他為所欲為?”,蕭炎輕笑,“很抱歉我完全聽不出來你究竟哪里喜歡他?!?/br> “我…” “邵文偃,你這不是喜歡,你只是占有欲在作祟,你想占有他控制他,僅此而已?!?,蕭炎失望地收回手,“裴嘉玄情場得意多年都是憑借他那張漂亮的臉蛋,而不像您,您憑借的都是您算計的腦子,您靠您的算計輕易地一個人為了您死心塌地,而我竟然也成了推他進火坑的一環。邵總,您就當是高抬貴手,放了他吧?!?/br> “不是、不是這樣的?!?,邵文偃第一次被人逼上絕路還無法求生,“不是這樣的,蕭炎?!?/br> “在我看來就是這樣,你的喜歡我一點都感受不到?!?,蕭炎擺擺手,“放棄吧,只要對象是你,我就不會同意?!?/br> “你想我怎么證明?!?,邵文偃沒半點辦法,“我怎么能證明?!?/br> “我不需要你的證明?!?,蕭炎無奈了,“你是不是沒有談過戀愛?!?/br> “是?!?,邵文偃點頭,“除了阿玄,我至今沒對其他人動過心?!?/br> “…”,蕭炎忍不住想笑。一個是久溺情場卻沒半點長進,一個是從未踏入情場也沒半點長進,“啊…這…那…”,他措辭半天不知道怎么講了,一腔怒火被這幾句話平息了個干凈。 “蕭先生,我只想知道阿玄在哪兒,他還好嗎?!?/br> “不太好。他…嗯…”,蕭炎知道眼前這位的占有欲和控制欲,仔細措辭不想為裴嘉玄惹來麻煩,“他情緒很低沉?!?/br> “我…能不能去看看他?”,邵文偃懇切地開口,“我知道我確實不是一個什么好戀人,但我確實從沒想過要傷害他,我也沒有想過要做任何他討厭的事情,我…我不知道應該怎么向你證明我確實很愛他,而不是你說的只是占有欲?!?/br> “你真的不用向我證明?!?,蕭炎也不知道怎么和他解釋了,“只要嘉玄能感受到就行了?!?/br> “可是我…” “邵文偃,你得知道,感情是兩個人付出的,他肯讓步,是因為他喜歡你,而不是他欠著你的,你記住這個就行。至于你說的什么是不是真的喜歡他,我看他的狀態就知道了?!?,蕭炎試著給邵文偃解釋,“這不是一場生意,不是你用盡辦法讓他離不開你,也不是你耍盡手段逼得他留在你身邊。而是…他從和你在一起的一開始,就沒想過要離開你。他是個沒有半點長進的人,從前雖然床伴很多,但那些是不談感情的,他談感情的那些反而都覺得他是個不可多得的戀人。我希望你不要算計他,至少,別在感情上算計他?!?/br> “我沒有算計過他?!?,邵文偃忍不住為自己辯解,“我曾經試圖…但最終我失敗了?!?/br> “那就好?!?,蕭炎點點頭,“我帶你去找他,但是如果他不愿意…” “我會離開?!?/br> “一言為定?!?/br> … “阿玄?!?,裴嘉玄被熟悉的聲音激起一身雞皮疙瘩。 “不要—!”,裴嘉玄縮回沙發上,“別進來!” “阿玄?!?,邵文偃當真沒有前進半步,“外面很熱,我可以進來嗎,我就站在門口?!?/br> 裴嘉玄歪著頭看了一眼窗外,外面的太陽確實很刺眼,裴嘉玄按動遙控器,屋里的空調嗡嗡運作起來,“好,但你不可以進來我這里!” “好?!?,裴嘉玄聽見外面傳來關門的聲響。蕭炎站在門外直嘆氣,這個不爭氣的東西!很快就開著車離開了。 “阿玄,我給你買了你上次說喜歡的那個薄荷巧克力冰淇淋,我給你放在門口,你自己出來拿?!?/br> “我不吃?!?,裴嘉玄抱緊懷里的抱枕,“我不吃!” “我不進去,就在門口,只要一伸手就能夠到。真的很好吃,你不吃嗎阿玄?!?,邵文偃有耐心又軟著語氣哄他。 裴嘉玄有些猶豫,顛著腳踩下沙發,沒有發出一點動靜。微微開了條門縫,只有一個白色的保溫袋,正要伸手去拿,一只手伸了過來,嚇得裴嘉玄立馬關門。 “呃!”,邵文偃一點沒忍,叫了出來,“阿玄,我的手被夾到了?!?,裴嘉玄低頭一看,確實是夾到了那雙帶自己去往極樂世界和痛苦地獄的手。 “你、你把手收回去?!?,裴嘉玄低聲說。 “阿玄,手被門夾得緊,我抽不出來?!?,邵文偃苦笑。 “那我打開門,你抽回去?!?,裴嘉玄說,“但是你不可以進來?!?/br> “好?!?,邵文偃應下,“我不進來?!?/br> 裴嘉玄微微打開門,這次邵文偃連整條胳膊都伸了進來,抓上了裴嘉玄的手腕,“阿玄,我看看你的傷好不好?!?/br> “不好?!?,裴嘉玄氣呼呼的,“你騙了我,邵文偃?!?/br> “我沒有騙你,我沒有進來,我人還在外面?!?,裴嘉玄吃下這個啞巴虧不想理他,抬手打向拉住自己手腕的手。 “啪!” “啪!” “啪!” 一下接一下,邵文偃像是不知道疼,手被打得腫起,還是不肯松,反而是裴嘉玄忍不住先停了手,“松、松開我?!?/br> “你讓我看看你的傷口?!?,邵文偃還是那句話,任憑門繼續夾著自己的胳膊。 “你真的只是看我的傷嗎?” “對,我只看你的傷,我來給你上藥的?!?,邵文偃解釋,“怕你疼,所以我給你帶了冰淇淋。你吃冰淇淋,我給你上藥,好不好?!?/br> 裴嘉玄想了又想,最后還是點點頭開了門。眼前的邵文偃眼圈發青,下巴的胡茬也沒有收拾,整個人寫滿了憔悴,裴嘉玄有些瑟縮地推后一小步,“你、你不許進來?!?,邵文偃扯起笑點點頭。兩個人坐在門的左右兩邊,邵文偃討好地先把冰淇淋遞進去。 “慢點吃?!?,邵文偃剪開裴嘉玄的褲子,被發炎的傷口驚得額角直跳。裴嘉玄看著邵文偃難看的臉色,想往后爬,被邵文偃拉起腳踝拽了回去,“別動,阿玄,聽話,別動?!?/br> 裴嘉玄見邵文偃不僅沒有發火還格外有耐心,大著膽子打開保溫袋,看見里面一大杯冰淇淋,咽了口口水,抬眼問邵文偃,“我都可以吃嗎?” “嗯??梢??!?,邵文偃碼好藥品和消毒棉球,把裴嘉玄的左腿先拉到自己腿上,“會有點疼,你不要動,不然還得再受一次罪?!?,裴嘉玄吃了冰淇淋像饜足的小獸。邵文偃小心翼翼用酒精棉球一個一個擦過傷口,有些輕微的已經結了痂,邵文偃用剪刀把人工皮剪成相似的形狀貼在傷口上,等全部處理好,又看回已經發炎的。 “阿玄?!?,邵文偃開口,“看著我阿玄?!?,裴嘉玄吃著冰淇淋的嘴停了下來,看向邵文偃,“阿玄,我要把你的傷口外層清理干凈,疼了你就咬我,不要傷害自己,好嗎?”,說完指了指自己的肩膀,裴嘉玄紅著眼搖搖頭,可還是忍不住地為接下來的疼痛感到懼怕。 “阿玄,你不是恨我嗎?我不怕疼,你放心咬?!?,邵文偃按著裴嘉玄的后腦靠近自己的肩膀,裴嘉玄只是順從地靠了上去。邵文偃轉過身子,拿出消過毒的器具,低下頭開始進行清創工作,裴嘉玄暗自忍耐了幾秒,再也無法忍受地咬上了邵文偃的肩膀,邵文偃的手沒有一絲一毫的遲疑,直到兩條腿都處理完,兩個人的后背都被汗打濕了。 “阿玄,阿玄,處理好了?!?,邵文偃有些心疼地看著原本光滑白皙的腿現在遍布人工皮和紗布,“阿玄,別哭了,都好了?!?,邵文偃把裴嘉玄抱進懷里低聲哄著,過了沒多久,裴嘉玄就推開邵文偃坐了回去。 “冰淇淋?!?,裴嘉玄吸吸鼻涕,“冰淇淋化了?!?/br> “哦,沒事,我再去給你買?!?,邵文偃起身,被肩膀被咬破的傷口逼得皺眉。 “不用了,我不想吃了?!?,裴嘉玄戀戀不舍把冰淇淋推遠,“你坐下?!?、裴嘉玄看見邵文偃被自己打腫的右手在不自覺顫抖,胳膊也有明顯被門夾的淤青,“你坐下,邵文偃?!?,邵文偃坐回原來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