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不歡而散讓郁理實在沒臉賴在凌家不走，把房間所有的一切打掃好歸置完，郁理空著手回了自己家，郁理覺得原本那些東西就是凌沛買的，自己憑什么拿走，不過…其實還是很喜歡那對兔子乳釘的。

    重新過上了按部就班的生活讓郁理到現在還會有一瞬間的恍惚，好像過去的兩天從沒發生過，但身后的傷口又時時刻刻提醒自己那些都確實發生了。凌沛就像他保證的那樣，不再出現在自己的眼前，易璇也平安無事，當然，投訴也被取消了。郁理第101次看著自己的電腦發呆。

    “郁隊！有案子了！”，譚越的聲音傳來。

    郁理被叫回思緒，拿起外套邊走邊穿，“什么情況？”

    “有人報警，說一個人死在了言橙集團附近…”

    “等等！哪個言橙集團？！”

    “就一個言橙集團！”

    “走走走！邊走邊說?！?，郁理聽見言橙集團有點擔心凌沛是不是被牽扯了。

    等郁理到的時候，周圍早已經被警戒線隔開了。

    郁理挑起警戒線往里走，“老魏呢？”

    “這里?！?，老魏一身白大褂躲在角落里都變得不起眼起來，“小郁，你回去，換個人來?！?/br>
    “什么意思？為什么要換個人？”

    “我不跟你講！你先回去！我跟郭局說！”

    郁理腦子嗡嗡響，“誰死了？老魏！里面是誰？”，老魏擋在郁理面前，“譚越！把你們郁隊拉走！譚越呢！譚越！”

    郁理甚至沒有在腦海中篩選名單，那個人的名字像是晴空炸雷，郁理克制自己的手不要發抖，“老魏，你跟我說吧，誰死了？我保證我能承受！”

    譚越的手已經嵌住了郁理，“郁隊，我們回去吧，會有其他同事來接手的?！?/br>
    郁理的耳朵像被按下了靜音鍵，眼前直發黑，唯獨太陽xue突突突跳個不停。郁理假意彎腰，譚越放輕力道，郁理突然發難，譚越被推了個趔趄，郁理在尸體前站定，等看清人臉后猛地退后一步，“不可能！這不可能！cao！cao你媽的凌沛！”，郁理邊說著邊往外跑，譚越想伸手拉住他，被老魏攔住了，“讓他…冷靜一下吧?！?/br>
    …

    “先生！您不能進去先生！”，還是那位前臺小姑娘擋住了郁理。

    “警察，我要見你們凌總?！?，郁理面色不善地出示了自己的證件，一分一秒都不想耽擱。

    “那您稍等，我打電話給您通報一下?！?，小姑娘不敢耽誤，低頭撥打電話，郁理趁著這個空隙飛奔閃身進了準備閉合的電梯。

    電梯的數字不停變化，郁理死死盯著顯示屏，仿佛那個就是凌沛；手指被按得咔咔響，兩排牙咬在一起，郁理恨不得現在就把凌沛生吞活剝。郁理一把推開凌沛辦公室的門，就看見凌沛不悅的眼神和周圍一圈什么人的震驚表情。下一秒，凌沛的衣領被郁理扯起。

    “凌總！”，一眾負責人第一次看見自己家總裁被人揪著衣領子，都恨不得立刻沖上去爆揍那個小白臉一頓！

    “出去吧?！?，自家總裁揮揮手下了命令，接到指令的人魚貫而出，房間只剩下瞪著眼睛兇狠喘氣的郁理。

    “發什么瘋？”

    “凌沛你有沒有心？！那個小姑娘，她只有23歲！她剛剛大學畢業！你他媽的不是人！我今天就要讓你死在這給她報仇！”

    凌沛一句話都沒來得及問，就被郁理一拳打偏了頭。鐵銹味，凌沛舌頭劃過嘴里被牙磕破的口子。

    凌沛笑了起來，“誰死了到我這發瘋？”

    郁理紅著眼睛又是一拳。

    郁理揮出的第三拳被凌沛擋下了，“誰死了？阿郁，說話！”

    郁理什么也聽不清，看見凌沛的嘴一開一合卻什么也聽不清。郁理看見凌沛臉上的傷和嘴角的血的時候已經心軟了，但一想起易璇…他怎么能為了這種人心軟！

    “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凌沛見郁理毫無反應，鉗住郁理拳頭的手發力，另一只手奇襲向郁理的胸口，凌沛動作很快，郁理遲鈍的大腦來不及應對，下一秒，跨坐在了凌沛懷里，雙手被凌沛固定在身后，郁理扭動掙扎，凌沛提高音量看著郁理笑，“你再亂動我就在這強jian你?！?/br>
    郁理垂著頭一動不動了。

    “究竟發生什么了阿郁？”，凌沛坐在辦公室里開會，對外界剛發生的事一無所知。

    郁理紅著眼睛死盯著凌沛的臉，越說越激動，又開始掙扎，“易璇！是易璇死了！被人一刀劃破了喉嚨！就死在你公司樓下的花園了！”，郁理想到易璇就一陣難過，“易璇剛來警局的時候，有師哥看她長得漂亮又是個喜歡笑的姑娘，說了幾句冒犯的話，易璇也不生氣，笑著把手里水杯的水潑了那個師哥一臉，非讓人家道歉才算完。后來大家都知道了，這是個小辣椒。易璇年紀小，見到誰都是哥哥長jiejie短，見到比自己小的，就叫人家名字，我逗她，問她‘怎么不叫弟弟meimei？’，易璇翻了我一個大白眼，說‘你懂什么？我永遠年輕～怎么可能有弟弟meimei～’易璇那么愛臭美的一個人，竟然渾身上下都染滿了血死在了你們公司樓下的綠化帶里，那條裙子可是她最喜歡的了…”，郁理只覺得胃里直犯惡心，一個沒忍住吐了凌沛一身。

    突發的變故讓兩個人都愣住了。嘔吐物的味道讓郁理羞紅了臉，凌沛松開手，從手邊抽了張紙，認認真真給郁理擦干凈，“起來，”

    郁理慌忙起身，凌沛把外套脫下卷起來，打開門扔在了門口，轉頭看見郁理還是紅著臉沒動，“過來漱口?！?，凌沛招手，郁理僵硬著走過來。

    …

    凌沛換好衣服出來的時候，郁理已經換完衣服坐在沙發上發呆了。凌沛放下手里的冰袋給郁理接了一杯水，“喝點水吧?！?/br>
    “你為什么這么對她？”，郁理嗓子啞了。

    “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她不是我殺的?！?，凌沛煩躁地把冰袋丟進垃圾箱里。

    “什么時候的事？”，凌沛反問。

    “我不知道?！?/br>
    “兇器呢？”

    “我不知道?！?/br>
    “被誰發現的？”

    “我不知道?！?/br>
    凌沛哽住了，“你就這么篤定，以至于什么線索都沒有的前提下跑上來嚷嚷著讓我償命？”，凌沛覺得可笑，可笑至極！

    “易璇死了，你是第一嫌疑人?！?，郁理抬頭，帶著哭腔，“你怎么能這么對我？你答應過我會放過我也會放過她的不是嗎？她因為我死了，她真的因為我死了！她…”

    凌沛打斷了郁理，“動機呢？你安然無恙過了半個月，我為什么選在半個月后殺掉她？”

    郁理殘存的理智開始一點點恢復，他被易璇的死亡壓斷了名為理智的線。那個漂亮的年輕的有活力的小姑娘，在前一天晚上還笑著對自己說：“佳人有約咯～你們這些單身漢自己打發時間吧～”?？傻人倏匆娝臅r候，她漂亮的妝沒有了，只剩下一臉灰敗，原本明亮的大眼睛瞪得極大，寫滿了不甘，仿佛要牢牢記住眼前這個人，而雙手死死捂住自己一直猛烈流血的脖子，黃色帶著小碎花的裙子變成了黑紅色。

    “你的不在場證明呢?！?，郁理冷靜了下來。

    “我昨天約了人，在Noble等，你查一下就知道，我在那呆到很晚?！?，凌沛應對如流。

    “如果…我查到你在跟我說慌…凌沛，我會親手把你抓進去！”，郁理半個身子撐在凌沛面前，觀察凌沛的反應。

    “清者自清，何況我不會對你說謊?！?，凌沛兩手一攤，講背靠在椅背上，拉開了和郁理的距離。

    …

    “都給我動起來！不抓到這個人！誰都他媽的別睡了！”，郁理胡子拉碴，暴躁易怒，活像個怒目金剛。

    “都走！都回去休息吧！”，郭局遙遙指了指郁理，“你，跟我進來！”

    “你這像是什么樣子！死咬著凌沛不放做什么！”，郭局斥責，“從現在開始，這個案子你不要碰了！你鉆牛角尖太嚴重了！郁理！你好好反省一下！易璇看見你這個樣子，也不會高興的！”

    “郭局，再給我一次機會！我…”，郁理咬了咬牙，“我不追著凌沛咬了?！?/br>
    “滾回去好好睡一覺！明天我要看見原來的郁理！”

    …

    郁理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他之所以盯著凌沛，是因為他說他約了人，但不論是誰都查不到他見的人是誰，這中間有問題！而易璇…會不會是偶然撞破了什么，所以…想來想去，郁理還是打了電話。

    “是我?！?/br>
    “我知道。有什么事嗎？”

    “你…什么時候方便見一面？”

    “不方便！”

    “那我就來公司找你?！?/br>
    “我不在公司?！?/br>
    郁理確認了凌沛不在公司，決定去他家堵他，這樣更好。郁理隨手抓了件衣服就往凌沛家里趕，這一次進去得很順利。

    “凌沛！”，郁理敲門。

    “你怎么在這？”凌沛看見郁理有一絲意外，“回去，明天再說！”

    “不，就現在?！?，郁理發現家里只有凌沛一個人在，就連顧叔都不在。

    “我現在沒空！滾?！?，凌沛說完就想關門。

    “??！”，郁理的手被夾在了門縫。

    “蠢貨！”，凌沛將郁理拉進門，“站在這不要動，我去找醫藥箱?！?/br>
    “郁理！”，凌沛拎著醫藥箱看見郁理坐在大廳里，“過來！”

    郁理沒動，很不對勁，甚至透露出一種詭異感，顧叔不在，楊昊蒼不在，甚至連家里的那個阿姨也不在，凌沛不允許自己進門，甚至進了門都不讓自己進客廳，真的…太反常了。

    “過來！”，凌沛拎著醫藥箱走向郁理，“你為什么就是學不會聽話呢？”

    “砰！”，玻璃花瓶被打碎了。

    “砰！”，沙發背上多出來幾個孔。

    郁理出于職業的習慣反射一瞬間撲倒了凌沛，將凌沛死死壓在身下，“凌沛！你沒事吧？”

    “蠢貨！我沒事！你受傷了！”，凌沛的右手粘膩一片。

    “砰！”

    “砰！”

    “砰！”

    又是一陣槍響，郁理用手比了個噓的動作，又背過手摸槍，但還是壓在凌沛身上，將他嚴密護在身下。

    “等一下，我數到3，你就朝大門跑，我會掩護你離開?！?，郁理小聲安排，“看樣子對方最多只有兩個人，也許會有一個狙擊手配合，所以你一定要動作快，被打中也不要緊，跑到大門那個死角就安全了。凌沛你不能死，你還欠我一個答案?！?/br>
    “我哪兒也不會去?！?，凌沛看著郁理，“這個位置他們打不到，如果想攻進來，我也有自保能力?！?，郁理一直側著頭觀察，沒看見凌沛眼中的殺意。

    “你聽我一次，“，郁理看著凌沛，“這個我可以處理，另外那個還不確定有沒有呢，值得賭一把?！?/br>
    “砰砰砰！”，槍聲重新響起。郁理看見窗簾動了，應該是有人進來了。

    “凌沛，信我?！?，郁理從凌沛身上下來，背抵著沙發半蹲，看著凌沛蹲在地上，開始數數，“1、2、3！跑！”

    凌沛在3的同時跑向大門，郁理站起來朝外開槍，一槍射中了那個進來的人。

    “砰！”，又是一陣槍響，郁理悶哼一聲、直挺挺朝后倒去。

    “cao！方子涵！阿郁如果死了，你就給他陪葬吧！”，凌沛朝郁理的方向跑。

    “少爺！人都解決了！”，紀凱澤帶著一隊人沖了進來。

    “去！叫姜醫生過來！不不不！立馬送醫院！現在！”，凌沛只一瞬慌了神，當機立斷，抱起郁理往外走。

    郁理，我不會再讓你跑掉了。

    …

    郭暮聽說郁理中槍了，拖著老胳膊老腿兒趕到醫院的時候，大部分人都已經到齊了，有個人很讓郭暮在意…凌沛，他為什么在這里？

    “凌總，深夜到訪…”，天氣已經開始熱了，郭暮掏出手帕擦了擦頭上的汗，場面話都沒說完就因為看見凌沛身上的血卡住了，“您這是…？”

    “郭局，好久沒見。是我送郁隊長來醫院的?！?/br>
    “？？？”，郭暮摸不著頭腦，“啊…這…？”

    “郁隊長說他好像發現了一個重要線索，讓我在家里等他。郁隊長剛到沒多久，竟然有人想殺我！郭局長，多虧郁隊長護著我、替我擋槍，不然我現在恐怕不能跟您站在這里講述前因后果了?！?，凌沛像是老派紳士，天大的事情壓下來也臨危不亂，郭暮聽得連連擦汗。

    “凌總，在L市，不會再發生第二起類似槍擊案了，請您放心?！?，郭暮轉頭試圖找一些老面孔，“譚越！譚越你過來！”，譚越小跑上前。

    “你讓同事們先都回去好好休息，這么多人圍在醫院算怎么回事！刑偵隊隊長被槍擊中！傳出去還得了？記者那邊…”

    “記者那邊我已經打過招呼了，今晚的事不會出現在任何一家公司?！?，凌沛自然接過郭局的話。

    “譚越，你留在這看著郁理，我現在立馬回去向上匯報，申請立專項?！?，郭局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著急走了。

    “譚警官，您也可以回去了，我會在這里陪著的?！?，凌沛禮貌開口。

    “凌先生，郁隊在這里我不放心，還是我在這等著，您先回去…換身衣服吧?！?，郁隊得罪這家伙好幾次了，不敢輕易把羊…不是，把人送入虎口！

    “譚越，我和你們郁隊是老朋友了，他深夜來我家還為了保護我中槍，我現在可不敢一個人回家，還是醫院安全些?！?，譚越有些被說動了，普通群眾確實沒有自保能力，“你看，你在這里也幫不上忙，不如早點回去幫忙抓住打傷郁隊長的人，那才是真的幫上忙了?！?/br>
    譚越點點頭，覺得凌沛說得很有道理，也走了。凌沛處理完礙事的人，自然要回去看看郁理的情況。

    凌沛推開門，看見郁理面色蒼白地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腹部的血已經止住了，子彈角度刁鉆但沒有傷到重要器官，凌沛將上下兩排牙來回磨了磨，如果不是為了保護自己，郁理應該不會中這兩槍。媽的！方子涵，這筆帳我一定讓你血債血償。

    “水…”，郁理無意識呢喃。

    “阿郁，你現在不能喝水，乖，忍一忍?！?，凌沛坐在床旁對著聽不見自己講話的郁理說道。笑著輕輕揉了揉郁理的腦袋，“我讓護士給你打了安定，好好睡一覺?！?/br>
    …

    “昊蒼，怎么樣了？”，凌沛給楊昊蒼打電話。

    “少爺，確認了，就是方子涵那個王八蛋做的，您吞了他將近3千萬的軍火，他沉不住氣了?！?/br>
    “3千萬而已就讓他氣急敗壞找了那些廢物來殺我？真是可笑，眼界小可真是要命?！?/br>
    “少爺…您沒事吧？”，楊昊蒼遲疑開口。

    “沒事，郁理替我擋了一槍。對了，上次讓你查的事情怎么樣了?！?/br>
    “監控拍不到那個位置，周圍只拍到了那個女孩進來，但之后更多的就沒有了。對了，她朝那個方向走的時候是打著電話的，可能有什么人在指示她。電話號碼我也查過了，是張太空卡?！?/br>
    “好，我知道了。后面的事處理好，等我處理完這邊的事就給姓方的送一份大禮?！?，凌沛臉上毫無笑意。

    凌沛掛掉楊昊蒼的電話又給凌言橙打了一通。

    “爺爺，我沒事，姓方的小兔崽子干的…對，之前扣了他3千萬的貨，這就沉不住氣了…那種蠢貨傷不到我的，放心吧爺爺…對，郁理替我挨了一槍…不用，我已經把這件事鬧大了，姓方的如果識趣就會安生點了…嗯，我真的沒事，不用派人了，再說，您派人來我怎么引蛇出洞？是的，遵命！爺爺您快睡吧。一切有我?！?/br>
    凌沛沉思了一會兒，撥打了當晚的第三個電話。

    “凱澤，讓你查的事情怎么樣了？”

    “少爺，查到了，是咱們自己的人，不過是個生人，剛來兩個月，按理說他不應該知道這些…”

    “撬開他的嘴，我要知道后面的東西…還有，有件事我很在意…言橙集團的監控給我找出來5月2號那天一整天的所有錄像…所有的攝像頭、所有的錄像，發給我?！?/br>
    凌沛又給各部門負責人打了幾個電話，交代一下工作事項，重新打了楊昊蒼的電話。

    “少爺？”

    “昊蒼，我們認識多久了？20年嗎？”

    “少爺，是28年又9月?！?/br>
    “原來已經這么久了。昊蒼你恨我嗎？”

    “我不恨少爺?！?/br>
    “那你，恨凌家嗎？”

    “少爺，究竟發生什么事了？”

    “沒事，我就是看著阿郁躺在床上，一想到我剛才差點失去他了就有點后怕。想起你們又覺得慶幸，還好這么多年你們都沒事?！?/br>
    “少爺，昊蒼會保護您的安全的?！?/br>
    “嗯。最近幾天我不來公司了，我給他們都交代好了，所有的事由你一個人負責。有什么處理不了的聯系我，這幾天我要在醫院呆著?！?/br>
    “好的，少爺，您放心。需要我來醫院照顧您嗎？”

    “不用了，幫我照顧好公司。昊蒼，不要讓我失望?！?/br>
    “是的，少爺?！?/br>
    凌沛從沒有像今天這么累過，捏了捏額頭，太陽xue像要炸了一樣疼。阿郁，你快醒來吧。

    …

    方子涵揪著身下女人的rutou欣賞女人難耐的喘息聲，“子涵饒了人家吧～嗚嗚～嗯…”

    “小sao貨你不是就喜歡我這樣對你嗎？你看我一碰你的奶頭，你下面這張小嘴又吐出花蜜了?！?，方子涵生了一雙丹鳳眼，狹長的眼睛里毫無欲望。

    “嗯～唔～＿啊啊啊啊～”，女人知道方子涵喜歡叫聲好聽的，努力叫得誘人。只有討好方子涵才能活著。

    方子涵抽出女人花苞里的假陽具，引起女人的嬌顫。還想繼續動作…

    “少爺?！?，來人低頭不看眼前的一切。

    “說?！?，方子涵津津有味看著手里嬰兒手臂粗的電動陽具。

    “凌沛沒死?！?/br>
    “受傷了嗎？”，沒死是意料之中的，那個男人如果這么簡單就死了那就不好玩了。

    “沒有?！?/br>
    “什么？”，方子涵把手里的陽具扔在地上，嚇得一眾人等都是一抖，“怎么回事？”

    “有個條子替他擋了兩槍?！?/br>
    “去，查這個人?！?，方子涵合攏三根手指在女人的花叢里流連，女人輕叫出聲，“唔～啊～嗯嗯～啊～”

    方子涵安排完，冷眼看著床上的女人沒了興趣，“把阿竇帶來?！?，方子涵抽出手指，分開手指看著手指間粘連的銀絲，覺得好玩，摸在了女人的小腹上。女人不知道方子涵什么意思，出聲試探，“子涵…？”

    “寶貝兒，你今天有點走背運呢，等下好好享受嗷～你如果表現好，你弟弟以后就跟著我吧?！?/br>
    女人大喜過望，連連感謝。

    “汪汪！”

    “阿竇來了啊，過來?！?，阿竇是一條黑色藏獒，嘴巴和爪子都被包裹了起來，口水順著口套往下滴落，方子涵牽著阿竇的臉色朝床上面色蒼白的女人努努嘴，“伺候好阿竇，他有點猛～小心點別受傷了～”，說罷，b不顧女人的驚聲尖叫跪到了床對面的寬大沙發上。

    方子涵看著女人被固定好，就讓人把阿竇早已經喂過藥的狗幾把插入女人的xiaoxue里，引起女人第二輪的尖叫，“塞個口塞，吵死了?！?，整張床隨著阿竇的動作開始抖動起來。

    方子涵跪著脫了褲子，看著自己身上被勒住的yinjing苦笑，打開手機視頻撥了過去。

    “如何？”，電話里的人一頭亮眼紅色頭發，鼻子高挺，目光冷厲。

    方子涵哭笑不語，將攝像頭對準yinjing，他知道那個人想看的不是自己。

    “解開，我看看?！?/br>
    方子涵小心翼翼，生怕弄疼自己，實在是太疼了。

    “硬著這樣了？你怎么這么下賤？就這么喜歡被人玩弄嗎？”

    方子涵的鈴口有一根細長管連接著身后的肛塞，其余什么也沒有了。

    “求你…我想釋放?！?/br>
    “叫什么？”

    沉默。方子涵恨自己這么下賤，只有這個人能讓他得到快樂。

    “那憋…”

    “主人，賤貨真的憋不住了?！?/br>
    “阿竇呢？”

    方子涵將攝像頭轉向阿竇，阿竇趴在女人身上來回抽插，女人早已經暈了過去，方子涵重新將攝像頭轉回來對著自己，“求您了嗚嗚?！?/br>
    “忍著，這是你應該付出的代價，忙完了就過來?！?，電話里的男人說完就掛了電話。

    方子涵面色一喜，立馬起身穿上褲子，“阿竇射完就把她送回去，給她100萬，讓她告訴她弟弟，明天下午去人事部報道?！?，方子涵吩咐完加了一句，“凌沛身邊人的資料，我五分鐘后就要看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