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牛皮鞭花臀上舞 未得玉扣賞yin戒
老君人趙氏早已正言厲色的端坐在堂前,而童謙的生父連氏則手捧托盤側立在一旁。 薛微心中惶恐趕緊跪下給兩位長輩叩頭:“賤夫見過老君人,見過小君父?!壁w氏冷眼掃過堂下人,與連氏對視一眼正色道:“聽說這半個時辰里,你夾著木棍一下沒掉,真是厲害?!?/br> 薛微一時也不知該如何作答,只將身子伏的更低。 “誡夫堂這地方規矩森嚴,我們這些做長輩的自然不會輕易把你招來。但你既然被喚來了,也是有來的道理。任憑你扭捏作態裝的如何可憐,該你受的自然還是要受?!?/br> “是”薛微緩緩跪直身體,卻還是未發它言。 趙氏抬頭見玉莖上新墜的金鎖,心道童雋果然未賞他玉扣。他心中有火,卻仍舊冷言冷語:“別以會些拳腳功夫就敢目無禮教,以為沒人治得了你。既然入門做了童家夫,該循的禮法半分含糊不得?!?/br> 薛微一驚以為趙氏要同他計較前些日子,自己推搡童謙的事兒,忙請罪道:“賤夫冒犯小姐,是大錯?!?/br> “還有呢?” “賤夫不知,還請老君人教導?!?/br> “冒犯妻主若真論起來,打死你也不為過。但我今日叫你來不單是為了這個,既然你還不知那扈嬤嬤責十鞭,你再仔細想想自己的錯處?!?/br> “是?!?/br> 扈嬤嬤從連氏的托盤里取出條深褐色牛皮軟鞭,那鞭子是牛筋浸油制成不到兩尺卻韌性十足。 “側侍,還請跪好?!?/br> 薛微榻腰聳臀的跪趴好領罰。扈嬤嬤見他順從的樣子暗自點頭,手里揮舞鞭子,狠狠朝他臀上甩過去便是一聲輕響。 “呃。。?!?/br> 這一鞭還未等他完全消化,緊接著“啪”的一聲,第二鞭挾風而來。 此鞭打在他臀上隱約感覺與上一鞭不同,力道更重三分。半個時辰前被竹板撻過的緋紅還未消散,又加疊鞭傷如何不疼。罰跪夾竹板已將他氣力消耗殆盡,加倍的疼痛開始侵蝕他的意識??煽v使再痛再難堪,他也不敢亂動只咬著蒼白的下唇極力忍耐。 整個屋子回蕩著軟鞭的起落聲,和他輕微的喘息之聲。 好在扈嬤嬤既沒有重疊鞭打,亦沒有朝他兩股中間的敏感處抽去。十鞭下來雖然痛楚難挨,卻也不至于讓他呼天搶地。 趙氏見薛微狼狽至此,可面上心里沒有半分憐憫。他自小就長于禮教嚴苛的大家,對宗族家法只有敬畏。而凡有違背者,深覺理應嚴懲。 整整十鞭,漸起的青紫紅痕錯落的爬上了薛微的臀上和背上。他強忍著沒有去摸自己的后臀,但知道那處必然皮rouguntang。扈氏行刑完畢,薛微重新勉力跪直了身子繼續聽趙氏訓導。 “我且問你,你入府已經四月有余。謙兒可賞過你玉扣?” “玉扣?”薛微口中反復念了兩字數遍,驀的怔愣住了。原來男子伺候妻主云雨時,得妻主幽處雨露滋潤再服下雌丹便有孕女生兒的可能。若再賞玉扣鎖前莖兩個時辰,更能提高孕女機會。但因制玉扣的材料特殊且珍貴,都是由前府的管家看管。主子們若是要用才送去,待夫侍們戴完后一律清理潔凈后歸還收好。 “生為夫侍,妻主不愿讓你為她生育這樣的大錯你還不知。還有其他你也一并說出來,免得讓你沒臉?!?/br> 薛微垂頭苦想半響,最后還是不知自己錯在哪里。只能硬著頭皮說些知錯恭維的話兒。 趙氏聽他言語懇切但說的全不在點子上,以為是在敷衍自己。又想到薛微入門時被山賊擄走,或有不貞之事越發憤懣,猛的拍案打斷道:“連氏賞他yin戒,你去監刑?!?/br> 薛微一聽yin戒兩字,頓時面色煞白,神情里是掩不住的驚懼。他俯身哀求道:“我入童家數月,屢屢犯錯。老君人如何罰我都是該領受的,只是莫要用這yin蕩之刑折辱我?!?/br> “求您。。?!?。薛微言畢已是雙目噙淚,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而在一旁的趙氏與扈嬤嬤俱是一驚,面面相覷的不知該如何是好。這yin戒源于煙花柳巷里調教小倌,討好客人的法子。南館的客人大都不愿見小倌高潮后射出的yin物,怕污眼臟身體。于是館里的爹爹們便想出各種調教的花樣,讓小倌久不瀉身。 這種手段看不出痕跡卻傷身,一傳出不少大戶以此來教訓下面的側侍,侍奴。就算妻主的人問起來,只說是為她增加閨房樂趣便不會被深究。 為難之時扈嬤嬤上前一步道:“二小姐房里有身份伺候的也只有他一個,這yin戒傷身老君人還請三思啊?!?/br> “入門已經三個月連玉扣都未曾被賞過,還用顧慮這些嗎?若說缺人伺候,雋兒身邊那些小侍都是死的嗎?你們莫要再多說。把他帶去偏室,他也該長點教訓了!” “是”連氏倒是識得臉色,朝老君人恭身行禮后領著薛微和扈嬤嬤出去了。 薛微隨著連氏又入了偏室,同白發乳公講明了來意。那乳公點點頭,讓跟在身邊小廝將所需的器物拿來,然后對連氏施禮道:“可要把堂子里的下人都召來見刑?!?/br> 連氏坐在偏室唯一的一把椅子上,搖頭道:“那到不必,只是這戒是老君人親自罰的,你要多用些調教手段好好教導,讓他能早日帶上玉扣。這樣才不枉老君人費這番苦心?!?/br> “是,老奴明白?!?/br> 薛微此時已是面如白紙,他雖未曾見過人行yin戒。但這刑罰對他來說傷身是小,折辱的是尊嚴。他有一瞬已經做好咬舌自盡的打算,可牙齒快要落到舌根的那一瞬。又想到自己若是真在誡夫堂出了事兒,傳出去自家那個未出閣的弟弟怕也會被無辜連累。 還有父親,定要難過的大病一場。就連jiejie的仕途,恐怕也要受影響。 正在他出神之時,嬤嬤小廝們已麻利的將一切備齊。偏室的門緩緩關上,白發乳公上前將薛微玄色棉繩解開,鮫紗衣瞬間落到他的手上。薛微身上已是不著一縷,赤條條的又被領到那張半人高的刑床上。 還是同灌腸一般,雙手套在鑄鐵的鎖鏈上,雙臂高高吊起。只是給他領上刑床的小廝并沒有下去,而是跪在他身側。手里捧著個盛滿胭脂色乳膏的櫻子木碗,碗里還插著約莫兩指粗的木棒。 扈嬤嬤見該備的都已備好,便上前一步向薛微行禮道:“若要伺候好妻主,總是要經幾次調教的。側侍既已為人夫,也莫要緊張。還請好好配合奴婢?!?/br> “是”薛微此時再說不出任何話,只閉上眼輕聲應下了。 注:夫同夫,意低賤的人 內眷受訓誡時自稱。非原創,曾經原來在一個探討女尊設定帖子里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