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夢醒時 五(姜薔薇篇)/第八十六章 不愛
薔薇站在門邊膽怯的望著自己的男人,呼吸聲不自覺壓低,她的神色敬畏而溫順,期待著他的命令。 “過來?!蹦腥藢λf,聲音低沉。 女人的心臟瞬間被他狠狠攥在手里,她又活了過來。他終于開口理會她了,他沒有完全的厭煩她。 手腕被重新戴上鐐銬,另一頭栓在他身后的床角,她換上他的寬大軍裝,拖著他的軍靴,走向他,站在他面前,迷戀的仰望他。 男人低頭看她,平靜而專注,捏著她的下巴仰起她的臉,吻上女人的嘴唇。 女人的眼淚毫無預兆的涌出來,帶出她在這里經受的委屈和侮辱。污穢的身體,下賤的名聲,被他拋棄的彷徨,對他不忠的自責,都因為男人的垂青而治愈。經歷過這些苦難,她發覺自己只能在他的懷抱中才能獲得片刻安寧,重新變得干凈、清白。誰也不能明白,她不能不愛他,他是她的世界。 她扎進他懷里,雙手緊緊抱住他,手心撫上他寬厚的背部,仿佛能從他身上獲得堅強的能量。她糾纏他的唇舌,不愿分開,想對他說“帶我離開這兒”,她愿意舍棄父母、立場、她的姓氏,她的自我,只要他能帶她走。 她睜開眼睛再次認真端詳男人,回憶兩人相處的點點滴滴,確認她能為他付出所有。 “阿瑟,我愛你?!彼J真的說。 男人怔了一下,她說的是南方語。 那天夜里薔薇被他趕出房間,徹夜失眠,沖動之下她來到反抗軍的資料室,趁看守熟睡,舉著手電筒找到翻譯辭典?!拔覑勰??!薄澳銗畚覇??”她查了這兩句話,因為害怕會驚動看守,她只粗略的看了一遍。獨自一人大腦放空時,這兩句話便自動浮現于眼前,迫使她反復默念,孤獨感也在這一問一答間緩解消散。 男人聽到告白的樣子略顯局促,讓告白的人也變得膽怯。 “……你愛我嗎,阿瑟?”她的心跳聲蓋過了她自己的聲音,磕磕巴巴如同背誦,緊張到語氣失態。 她不安的觀察著他的臉色,男人的嘴唇緊閉,無論她如何期待,都沒有開啟的跡象,望眼欲穿。 他似乎在權衡,又或者只是不解,她為什么會提到愛情。 時間像失眠的夜晚折磨著她的神經,她的底線、自尊都卑微到可以為他忽略不計,還是沒有回應,他看著她,卻沒在看她。這不是時間的問題,她失望的放開他,耳邊回響起父親對她的責罵,“愚蠢!”淚珠一顆顆掉下來,哭聲隱忍著從遮住面頰的手掌下斷斷續續的傳出來。 她困惑男人為什么能把愛和性劃分的這么清晰,她到底哪里不好,他不能愛她,連騙她都做不到。 “你救了我?!彼钗艘豢诶錃?,顫聲說,“強暴我,囚禁我。把我調教成你要的樣子?!彼站o拳頭,語氣冰冷強壓著怨恨,神色痛苦,情緒幾近崩潰的邊緣,“你讓我以為你愛我,我甚至能為你去死?,F在我想要重新過自己的人生,你卻突然出現在這兒。是在找我嗎?算了,無所謂吧。這次真的該永別了?!彼龑⒎e壓在心中幾個月的秘密一股腦的傾倒出來,因為他聽不懂,她才更加暢快。 她仰起臉看他,模糊的視線里男人的神色發生了變化,她不知道他聽懂了什么,她轉身離開,她對這里的一切都厭倦了。白茉莉看透了她,她不在意包括自身在內的所有事物,因為她早就不屬于這個世界。 她握住門把手,門被男人用她的鑰匙上鎖。 她的心痛苦的揪在一起,像揉皺的紙團布滿傷痕。他到底要做什么呢?明明不喜歡她。她痛恨男人總是做一些讓她誤解的事情,把簡單的問題搞得復雜。 她的手伸進口袋摸索鑰匙,男人的手從后面伸過來握住她的手,她用力也掙脫不開。 在他有興致時,他會是個非常難纏的家伙,可往往他只有三分鐘熱度,這也迫使她不敢輕易拒絕男人。 他的手掌很大很暖,完全包裹住她的手,緊緊的握住她,又在折磨她。她的心軟了,對無可救藥的自己感到絕望。 她松開鑰匙,回握男人的手。 炙熱的吻落在她的頸側,用力吮吸女人的肌膚留下他的烙印,她閉上眼睛,嘴唇微張,情欲在體內涌動,她呼出甜膩可人的氣息,感受疼痛帶來的牽絆。衣服被男人扯開,褲子被男人踩住脫掉,她解開內衣扣子,不然會被男人扯壞,他要她時動作偶爾會很粗魯,但她并不討厭。他把她按在床上,眼中全部是欲望,他用視線侵犯女人的裸體,脫掉囚服露出纏滿繃帶的結實身體,攔腰抱住女人翻過去,女人順從的跪在床上,翹起臀部。 私處紅腫yin亂,洞口大開,一副被yinjing狠狠cao弄過的狼狽樣。 男人的冷眸瞥了眼躺在一旁的女人內褲,愛液干了又濕的痕跡清晰可見,布料上凝結著白色粘液。他抓住硬挺的性器狠插進女人yindao,身下女人立即發出嬌喘,yinxue濕軟如泥洼沼澤,一經接觸只會越陷越深。男人抓住她的腰猛的頂了進去,女人疼的呻吟聲變了調,濕滑擴張的甬道只有一指深,深處rou壁緊緊夾著男人。男人緩緩撤出性器,冷漠的神情緩和,腰胯變換角度,動作沉穩有力,堅挺的性器撐開yindao,剮蹭敏感帶,包裹著愛液撞擊向欲望的最深處。 “啊……哈……”久未被男人觸碰的rou壁異常敏感,隨著碩大的性器cao進來,薔薇情不自禁的張開嘴發出放蕩的喘息,高興的快哭出來,雙手十指牢牢抓住床鋪,兩側嘴角不斷溢出唾液,滴在床單上。她幻想著yin亂的自己在被男人懲罰,她沒有勾引南方軍,沒有丟父母的臉,理智漸漸斷線。 yindao越來越濕滑,水聲yin靡,男人的動作又快又狠,把女人的身體撞擊得像戰火中連續發射子彈的機關槍,前后劇烈搖晃,臀瓣被男人胯部擊打得通紅,發出“啪啪啪啪”節奏明快的響聲。 她大聲呻吟,不能控制自己不發出聲音,雙乳被男人的大手抓入掌中揉捏,整個身體任憑他擺布,既興奮又害怕。愛液多到令她羞恥,源源不斷的滋潤著兩人結合的地方。兩具rou體激烈碰撞出的yin水四散濺開,她的臀瓣、男人的大腿濕黏冰涼。 男人和女人同時到達高潮,熱液灌滿yindao,交合處黏連不分,意猶未盡,身體纏綿愛撫親吻。她俯下身,含住男人包裹著愛液和jingye的yinjing,貪婪的吞吐,讓他再次硬了起來。 男人將她的一條腿搭在肩頭,性器頂開掛著乳白色yin液的yindao再次貫穿她體內,女人癡癡的望著他,手指伸進嘴巴吸允,眼神放蕩的挑逗他。 男人瘋狂抽送胯部,紗布滲出血,傷口裂開。她瞬間清醒,推開他搖頭,讓他停下。男人皺眉強行按住她的大腿內側打開私處,深插勾引他的saoxue,繼續cao著她。 “阿瑟,阿瑟?阿瑟!”她用全力推開他,咬著下唇瞪著男人,將惱火的男人拉到床邊坐下,自己跨坐在他身上,握住男人濕黏堅挺的roubang,推入自己體內,“啊……嗯!”她閉著眼睛眉毛微蹙,他教過她這種體位,但男人過長的性器每次頂到最深處都會帶來疼痛,令她搖頭抗拒,他們始終沒有完全結合在一起。 他托住女人的臀部,讓她下來。她搖頭,只有這種方式才能不撕裂他的傷口。她雙手撐在他的肩頭,吻他,同時身體用力向下沉,zigong口與guitou緊密的貼合在一起。還能繼續深入進去,她深信男人不可能傷害她。她渴望讓他到達她的最深處。 眼淚不爭氣的掉下來,打在男人高挺的鼻尖上,她搖頭盯著男人的黑眸,用眼神傳達她一定要這樣做,也許她想用這種方式更有魅力的吸引他、引誘他,或是向他證明她很愛他。 男人神色緩和下來,明白了她意思,合上她的嘴巴,示意她閉上嘴,以防疼得咬到舌頭,然后雙手抓住她的腰窩,向下用力坐,zigong口受到堅硬的性器劇烈的沖擊,瞬間打開,薔薇疼的來不及喊叫,眼前一黑,意識中斷片刻,被男人輕搖叫醒。 “薔薇?!?/br> 他還記得我的名字,女人心想。他教她他的語言,卻拒絕學她的語言,唯獨只記下她的名字。她沒有思考過這種不平等代表什么,也同樣沒意識到他對她的所作所為帶有奴役性質。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也是她第一次愛上的男人。如果她不從林中小屋走出來,她會一直把他當做她的丈夫,天真的順從他的絕大部分要求,像自己的母親,做一個賢惠的妻子,可能還會為他生下幾個孩子。 她突然哭出聲,覺得自己真是傻的該死。 “薔薇?”男人言語中的急切暴露了他也會緊張女人。 她回過神,低頭看著兩人結合的地方,此刻已經完全貼合,被打開zigong口的疼痛過去大半,體內深處隱隱有熱脹感,她又后怕的哭了兩聲。 男人抱住她舔掉她睫毛上的淚珠,弄得她眼睛癢癢的,禁不住笑出聲躲閃,可男人的舌頭靈活又難纏,舔舐她的眼眶、眼角、眼球,將咸澀的淚水一滴不剩的吞下。 薔薇被挑逗得身體guntang,rou壁夾住男人拼命吸允,屁股想動又不敢動。男人托起她的屁股,十指抓進圓潤的臀瓣,緩緩在zigong內抽插。 “哈……哈……”女人的嬌喘比以往更放蕩,粘著唾液的舌尖從嘴巴里伸出來,色情的盯著男人,快感緩慢持續的攀升,沒有上限,不安分的屁股自發的快速抽動,她等不及想要被他激烈的cao干zigong里面。男人按住她,不先做好準備會傷到她。 “阿瑟……要阿瑟?!彼N薇癡迷的望著男人,親吻他的臉頰、嘴唇和脖頸,饑渴的嘴唇停在男人上下滑動的喉結上,舌頭急不可耐的伸出來,舔濕喉結表面粗糙的肌膚,味蕾興奮的分泌更多唾液,她含住男人,吸允,舌尖在凸起的硬物上打轉,享受著男人加重的喘息、劇烈跳動的脈搏交織成的迷人旋律。 不知是否是被發情的女人撩撥的難以克制,男人的動作幅度變大,整根yinjing拔出體外再全部插入到最深處,這次輪到女人承受不住刺激,在他身上大聲浪叫,他把女人雙臂扣在她的背后,令她腰背繃直,胯部用力cao進zigong深處。翹挺飽滿的小乳在他眼前轉圈搖晃,男人煩躁的咬住它用力吸允,把rufang玩弄的充血腫脹。 “動?!蹦腥嗣?,同時手掌拍打在柔軟的臀瓣上,在白皙的屁股上留下清晰的五指印,病房里“啪——啪——”的清脆響聲與床鋪搖晃的“吱嘎”聲此起彼伏。女人跪在床上屁股扭動,膝蓋因摩擦變紅,雙手被男人扣在身后拉緊,支撐她不穩的身體,汗水不斷從脊背、胸口、大腿內側流下,冰涼的觸感像男人的舌尖滑過身體般敏感。她被男人強迫著透支體力,心理上卻異常滿足,她的身體已經習慣了這種既粗魯又親切的性交方式。 女人筋疲力盡后被男人抱起來,他前后擺動胯部瘋狂輸出,身上的女人畏懼、驚恐的喊著他的名字到聲嘶力竭,呻吟變成尖叫,拖著哭腔求他停下,太過激烈的高潮令她神志失常,分不清快感和疼痛,本能的拼命抗拒,但男人完全不理會她的欲求,像要將自己釘在她體內一般劇烈cao干,女人又哭了,倒不是因為疼痛,她覺得阿瑟在用很兇殘的方式對待自己,害怕、委屈,感覺不到被愛著。她哭了很長時間,或者說每一秒對她都很漫長難熬,炙熱如巖漿般的jingye噴射出來,灌滿zigong、yindao,從xue口流出來,她被男人放下來,蜷縮在床上。他用手抹掉她的眼淚,她抓住他的手,問:“你愛我嗎?”他怔了一怔,神色未變,拉開她的手,放在她胸口,拿起女人的衣服,從裝鑰匙的口袋里摸出她本打算送給他的一根煙,叼在嘴里,用打火機點燃,吸了兩口,然后把衣服扔在她身上。 “阿瑟。你愛我嗎?”女人的南方語帶著東方腔調,執拗的語氣卻一絲不減的直戳男人心底,不回答便不會善罷甘休。 他聽得懂,卻無視掉,狡猾的無賴。她握緊拳頭,自己的底線一降再降,卻始終讀不懂男人的心。她絕望的擦干下體、身上的污穢,穿上衣服,她不想再為他流一滴眼淚。 她走到吸煙的男人面前,最后、不抱希望的問他:“阿瑟,你愛我嗎?!彼J真的望著他,也希望他能認真的對待自己,哪怕一次也好。 “不愛?!蹦腥嘶卮鸬?。 薔薇呆立半晌,沒想過他真的會回答自己,沒想過這就是他們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對話,以至于沒反應過來他說的話的含義。 不愛。男人輕松的,不帶猶豫的說出口,產生了怎樣的效果只有薔薇自己知道。 她移開視線,讓情緒降溫、冷靜,腦子里亂成一團,哭鬧、控訴、歇斯底里,在他的傷口打上幾拳,讓接上的骨頭再斷掉,縫合的傷口再裂開,就算親手把刀插在他胸口,都無法平息她的憤怒。索性,她好好想一想,用什么方式才能徹底的報復他,她已經沒有什么不能失去了。 “砰砰砰!”病房的門被用力砸擊,她聽到門外有東方女人的咒罵?!俺翩蛔?,做雞做到俘虜營來了!”“給我滾出來!姜薔薇!” 她的心顫抖著,打開病房門?!芭?!啪!”兩個耳光抽在她的左臉上,臉頰頓時紅腫,她不知所措的盯著面前的兩個女人,認得她們是索菲亞的手下,經常在營地里巡視,不知為何她們來到俘虜營。 “你在里面干什么了?!”打她耳光的女人厲聲問。 薔薇一臉畏懼、羞愧,抿緊嘴唇。 “不說?哼??次覀兡懿荒茏屇憷蠈嵔淮?!” 她被兩個女人抓住胳膊,推搡著進了婦科檢查室。也不用她自己動手,女人們粗魯的將她按在躺椅上,扒掉她的褲子。醫生拿著棒狀檢查儀器,兩人按住她的手腳,冰冷粗長的檢查棒插入yindao,她哭著反抗,承認自己與霍維在病房里zuoai的事實,但女人們無動于衷,用檢查棒不依不饒的在她的yindao內不斷翻攪,用粗鄙的話咒罵她,羞辱了她十幾分鐘才放開她。薔薇蜷縮在椅子上,內褲、褲子被女人們踩在腳下,她雙手抱住赤裸的腿,雙腳并攏遮掩私處,三個女人圍著她用唾棄、厭惡的眼神凌辱她,輪流辱罵。 “剛剛你的屁股都要翹到天上去了!”按住她腿的女人一臉兇相的瞪著她。 “你丈夫還說她是單純的小姑娘呢!回去跟他學學,她就是用這副sao樣伺候南方軍的?!?/br> “真是不知廉恥,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