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撒旦的面具
女奴是禁止自盡的。薔薇的行為可以說已經觸犯的了新世界的女奴守則,在希利爾詢問此事時霍維沒有隱瞞,他將之歸結于女人神志不清,并且已經給出懲罰?!皼]有下一次,霍維?!毕@麪栒f。 新世界建立之初,四國首腦便意見一致的定下一個規定,將人跟牲畜一樣分三六九等,俘虜成為飼料,平民為奴,貴族為主,但無論身處哪個等級,都必須遵守符合其身份的規矩,這是新世界唯一公平的貫徹給每個公民的義務,盡管它本身就不公平。 霍維面色凝重的來到客廳。今天的早餐由紗織代薔薇負責,鵝肝、黑松露、小牛排,配上等紅酒,美味且精致。 “紗織的手藝永遠都不會讓我失望,”希利爾放下刀叉,心情愉悅的吃完豐盛的早餐,修長的手指在女仆豐盈的臀部上調戲一般的輕捏,“但,我卻更喜歡薔薇做的——可以毫不夸張的說,丑陋得讓人想笑的荷包蛋。它實在太丑了,讓我整日瀏覽‘美’到疲勞的雙眼得到了全新的視覺刺激,這真的是令我難以置信的新奇體會?!奔喛椬旖请[現的一絲喜悅瞬間瓦解。 “您的審美疲勞想必來自囚園,我很高興集中營能不斷提供優質的女奴,但那女人的廚藝還不夠格在這兒展示,我不能接受她做的令人難以下咽的早餐?!被艟S冷漠的聲音帶著不屑。 “哦,那還真是遺憾,雖然我不得不承認,她做菜的口味確實有一點平庸,”希利爾聳聳肩,霍維言語中的不滿讓他有些難辦,于是說,“…...那么好吧,我這兩天會再選一個女仆過來。不過,霍維,”希利爾突然目光犀利的盯著他,“我似乎從未見你有半點不情愿的享用你口中‘令人難以下咽的早餐’?!?/br> 朝陽初升,透過書房半透明的蠶絲窗簾照射到伊蘭德莊園男主人的臉上,明亮卻不奪目的光芒恰到好處的烘托出男人神秘成熟的魅力,仿佛連陽光都在殷勤的恭維、侍奉眼前這個獨一無二的男人。紗織癡迷的盯著他的臉,他身上穿著她為他精心挑選的暗紅色西裝,搭配著黑色襯衫、灰色領帶,端著紅酒杯的左手手腕露出皮革金表已經不屬于手表的范疇,更通俗的叫法是奢侈品,高雅一點也可以說成藝術品。左手無名指帶著一枚與衣著考究的氣質極不相符的婚戒,黯淡無光的銀灰色礙眼的牢牢的箍住了男人好看的手指,也困住了他的心,紗織盯著婚戒出神。 “年輕人永遠經不住女色的誘惑,就算霍維嘴上說得多厭煩,當喜歡的女孩兒第一次端來親自做的早餐遞到他面前,他臉上再細微的情緒變化也能讓我看出端倪。呵呵,他竟然以為能騙過養了他十一年的父親?!?/br> “先生,就算二少爺喜歡那個女人,那也只不過是施舍給她的一丁點寵愛?!奔喛椪f,“無論是相貌、身材,還是廚藝,她都不及以往選進莊園的女仆?!?/br> 希利爾輕笑不語。 “請恕我直言,她不夠優秀,而且性子粗野,這種低賤的女奴怎么能留在伊蘭德?您指望她完成任務,不擔心她的蠢笨沖動會壞了您的事兒?”紗織眼中帶著恨,語氣不自覺變得強硬,“您應該立即將她送去囚園嚴格調教?!?/br> 希利爾放下手中的紅酒杯,表情認真的端詳他的專屬女仆,也是他的心腹。每當他瞇著眼睛,用這種專注的神情審視她,她冰冷的眼神就會微微波動。 “這是怎么了?”他盯著反常執著的女人,她長著絕美的雙眸,這世上只有兩個女人可以用眼睛牢牢抓住他的視線,他貪婪的用眼神一遍遍舔舐明亮如黑珍珠一般的瞳孔,用以撫平自己褶皺不堪的內心,犀利的視線緩緩下移,停留在那兩片誘人的雙唇上,完美飽滿的雙唇出現了微小的瑕疵,撕開的傷口正在結痂,鮮紅濃厚的唇釉也難以完全遮掩暗紅色的傷疤。男人瞇著眼睛,抬手解開她的衣扣,釋放女人呼之欲出的rufang,女人喘息了一聲,似乎很享受被男主人“突然襲擊”。男人的手抓住紗織的雙乳在掌中把玩,盡管那白皙通透的肌膚上頑固的扒著丑陋的牙印、擦捆綁的血痕、大面積的淤青,也絲毫沒有影響男人的興致。 “先生……” 分不清是誰點燃了誰,男人的嘴唇在她的欲望之門開啟之時恰巧迎上來,濕熱的舌頭探入她的口中,瞬間俘獲了她,令她想對面前的男人做出失控的舉動,想迫不及待的與他結合,來證明,證明她與他之間超越了主仆關系,只是這份妄想隨即在男人分開嘴唇時幻滅。 “你的忠心我看得見,紗織,不要去嫉妒一顆棋子,她怎么可能是你的威脅?!?/br> “……可是先生最喜歡的不是忠誠?!蹦腥说陌矒岫虝旱淖屗齺聿患耙蕾?,她不滿足。 希利爾抬起眼皮,“怎么說?” “先生將我培育成完美的女仆,如今卻厭倦了這樣的我?!奔喛椂⒅麩o動于衷的臉,“現在的您更喜歡那個一無是處的新人。我不明白,我到底哪里不如她?” 希利爾突然放開摟著女人纖腰的手,冷靜的給她系好解開的扣子,那陰沉的臉色告訴她,他倦了。 女人慌了神色,不斷懇求他不要這樣對她,悲切的哀求語氣不亞于被施暴時無力反抗,跪地求饒的女人,她用力握住男主人的手,任憑她眼中包含多少情愫,神色冷酷的男人完全不與她對視。 我一直全心全意的為您,為什么,您連一眼都不看我?紗織咬破了嘴唇的傷口,殷紅的血順著嘴角流下。 “求您不要冷落我?!彼募t唇顫抖著,眼眸蒙上水霧,她的身體已經不堪負荷,可還是貪婪的不肯放棄唯一能與他身心相連的途徑:“求您。懲罰我?!彼プ∧腥说氖?。 希利爾語氣森寒:“規矩都忘了?” 紗織突然跪下,希利爾手中的紐扣被猛的扯斷,他皺眉,隨即聽到了讓他感到極度被冒犯的言語。 “先生,我不只有忠心…...我愛您?!?/br> 我的忠心是因為我愛您,紗織閉上眼睛。 窗外隱約傳來割草機的聲音,伊蘭德的園丁開始工作了。 紗織衣衫不整的跪在地上一動不動,她在過去的十年中從不曾這樣,她乖巧懂事,一絲不茍,無論是多么艱難的任務,只要希利爾交代一句話,她便絕對服從,她受到的所有常人難以忍受的折磨和羞辱,全部是愛他的證明,她瘋狂的毫無保留的愛著那個高高在上的男人?,F在她恨自己,只因為他更喜歡那個任意妄為的薔薇,她羨慕她的任性、蠢笨、不懂分寸,但凡她沒有的缺點,都成了她的弱點,她的身心早已被這個麻木不仁的男人奪走,這副讓無數男人迷戀的曼妙身體不過是一具空殼,疼痛亦或是快感都不能撼動她對他的執著。 希利爾平靜的走到墨綠色皮質椅子旁邊,優雅的坐下,抬起眼皮凝視著紗織,這個連名字都是他賜予的女孩兒,她的叛逆需要受到懲罰,他從來不會對任何不守規矩的奴隸手軟。他抬起手指勾了勾,不帶一絲情緒的命令道:“爬過來?!?/br> 男主人磁性低沉的嗓音使紗織渾身上下像被電流擊中,這副已經被他悉心調教過的身體本能的彎腰俯首,以四肢爬行,她的身心為之瘋狂、臣服,即便心急如焚,四肢的動作依舊有節奏的、故作姿態的扭擺前行,這都是她的主人教給她的姿態:身為女奴要學會克制欲望。 我,是你的。紗織被這個念頭牽引著,一步步爬向人生的目的地,到達那里就擁有了一切。 雪白滾圓的雙乳前后擺動,不斷上翹的私處感到涼意,她已經濕了。 紫青色的膝蓋磕碰在金色鑄鐵木地板上發出“咚咚”的響聲,她現在是男主人馴養的一只母狗,任何痛苦都不如現在希利爾給她的羞恥帶來的興奮強烈,這就是愛嗎?她為自己擁有神圣的愛情發狂。 她仰望男主人異常冷漠的臉,興奮的雙腿顫抖。她恭順的親吻男人的鞋面,沉靜的木質香調,在前戲時這個熟悉的味道會推波助瀾,她吞咽著唾液,想象著主人恩賜她肌膚的觸碰,她不奢望他高貴的嘴唇俯身給她親吻,她不配,她的身體骯臟放蕩,事實上,她更想匍匐在地舔舐他修長的腳趾。 希利爾拿出抽屜里的狗鏈套在她的脖子上,站起身牽著她走出書房。 富麗堂皇的客廳里,男人優雅的踱著步,身后牽著一個像狗一樣爬行的女人,大理石地面冰冷而堅硬,就像現在發怒的男主人,想到他在因自己而惱火,她便不由自主的興奮、愉悅,內褲濕透。她大聲喘息著,臉頰緋紅,目光迷離,儼然一副發了情的模樣。 暗紅色的大門被打開,紗織爬進調教室,身體猛然間燥熱起來?!耙路摿??!?/br> 女人立即順從的脫光了自己,男人皺眉,擦的發亮的棕色皮鞋狠狠的踏在她的內褲上,“我沒有讓你脫光?!闭f著他捏住女人的下巴逼近她,將炙熱的氣息噴在她小巧的鼻尖上,看到她情不自禁的張開嘴,嘴巴里分泌的唾液已經多到要溢出,舌頭在口腔中蠢蠢欲動,他輕蔑的盯著這只發情得過了頭的母狗,抬起她的臉,低頭朝那欲望的深淵里吐出一大股唾沫,隨后鄙夷的問:“賤貨,喜歡么?” “啊……”紗織吞咽下的是主人的獎賞,饑渴的內心被滋養一般,由內而外的散發著牡丹花的芬芳,綻開的花蕊輕顫,滴下甘甜的花蜜,她為擁有這副yin蕩的身體感到幸福,“爸爸……我濕了?!憋枬M的陰部擠壓在粗糙的羊毛地毯上,敏感的xuerou感受著像男人胡須剮蹭下體產生的摩擦,希利爾抬起腳踩上她的小腹將她踏在地上,冷酷的問:“我是誰?” 紗織分開的雙腿間,熱流控制不住的從xue口涌出來,他令她變成這副yin蕩的模樣,這樣還不夠嗎?她忍不住又叫了聲“爸爸”,換來的是男人更用力的踩踏。 滿是傷痕的身體乞求男人看上一眼,她的心被冰冷的皮鞋在地上搓捻。她也想像那個不懂規矩的野丫頭那樣放肆一次,二少爺能為薔薇做的事,先生也能為她做。她忍耐著腹痛,那里是被布朗家父子三人輪流玩弄過還未愈合的地方,她不會哭的,眼淚是對先生的背叛。 “賤貨,再問你最后一次,我是誰???” “…...主人?!奔喛椀哪樕珣K白。 一根用真人標本制成的勃起yinjing被扔到她身上,她再熟悉不過的形狀,連氣味都能勾起她的回憶,那是一個肥胖且丑陋的中年男人,是她的第一個新爸爸,凱文史密斯。 冷酷無情的男主人下達命令:高潮五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