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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遇費容雪時,傅澤還是個不受重視的豪門次子,對權力的欲望低迷。在他大學畢業那年,傅天齊把他扔到傅華影視“歷練”。他用了兩年的時間,從小員工,一步步爬到策劃總監的位置。 剛升官不久就被傅天齊派到國外交流技術,遲來的叛逆期讓傅澤選擇了與目的地相反的航班。他橫跨大洋,飛到一個陌生的國家,安心在這片土地拓展自己的事業。 最初的兩個月,傅澤完全不適應當地的氣候,除了工作的時間,他幾乎不會邁出出租屋半步。那天如果不是在鄰居熱情邀請之下,參加社區的聚會,他可能會錯失遇見費容雪的機會。 聚會上,標致的華人長相總會讓漂泊在外的游子倍感親切,他們自然而然有了交集。 從鄰居的口中,傅澤了解到,費容雪是當地小有名氣的自由畫家。每逢周末,就會見到這個漂亮的華人背著油畫架往郊外走去,直到傍晚才會回到房間。 “他很漂亮,像教堂玻璃上的圣潔天使?!边@是當地人給費容雪的評價,也是最好的贊美。 人對美麗的人或物沒有抵抗力,更何況傅澤還是娛樂公司的策劃人,費容雪對他來說就是一塊原石。他開始有了欲望,想要在費容雪身邊、在他心里占有一席之地。 所以,當傅澤意識到他對費容雪的渴望時,他才明白這是一種名為“喜歡”的感情,他對費容雪一見鐘情了。 頻繁的接觸后,他們相熟,然后相戀。傅澤了解到更多關于費容雪的事,知道了他是費家的少爺,以及他有個素未謀面的弟弟,還有他來到這個國家的原因。 在國外度過了一年多的時光,終于記起自己小兒子的傅天齊招傅澤回國。這次,傅澤牽著費容雪的手坐上回國的班機。 回國后,傅澤做的第一件事是用自己的積蓄買下一套獨立公寓,搬出傅家與費容雪同住。 那一年來,費容雪作為自由畫家開始參加各種繪畫比賽。在剛回暖的春天,他收到了晉級決賽的好消息。 而耗費兩個月時間準備決賽畫稿的費容雪,卻在決賽當天遭遇車禍。 前往會場路上的傅澤接到噩耗,如失心瘋般沖到醫院。即使他有多努力遏制情緒,在見到費容雪的遺體那刻痛哭流涕。他像剛學會哭泣的孩童,撕心裂肺地哭嚎著,眼睜睜看著費容雪的遺體被費家接走。 為了防止傅澤做傻事,覃瀟把他關在覃家,死活不說出費容雪火化的日期。眼見傅澤的精神越來越糟糕,覃瀟不得已之下安排人給傅澤每日注射鎮定劑。 只是覃瀟的嘴再嚴,身邊總有嘴不嚴實的人。傅澤從說漏嘴的女傭那得知了費容雪的火化時間,他趁機打傷了給他注射鎮定劑的保鏢,逃出覃家。 傅澤開車闖入費家,撞破了費家的大門。面對費家父母的咒罵,他毫不理會,直直走向靈臺。他的戀人,躺在還未蓋上的棺材里,化上了尸妝,好似只是睡著了那般。他將手里的一朵向日葵擺在費容雪胸前,最后撫摸一次戀人的臉,做完最后的道別。 費容雪死后,傅澤暗中發展勢力,默默調查那天車禍的真相。費容雪搭乘的車子在車禍中受損嚴重,警方查不到有力的證據。而肇事逃逸的司機在車禍第二天被抓獲,招供了是因為自己的cao作失誤導致兩車相撞。 精神創傷致使傅澤患上了嚴重的妄想癥,他時常在他們同住的公寓里看見對他笑的費容雪,可是等他想要抱住費容雪時,才驚覺這只是他的幻想。他變得狂躁,發泄式與人zuoai,他會掐人脖頸,他會認為身下是鮮活的費容雪。 這樣行尸走rou般過了一年,傅澤對外隱藏著自己患有精神病的事實,搶了傅天河的董事職位,爬上了掌權者的位置,車禍的真相離他越來越近。 因為迷藥的后遺癥,韓初宇足足睡了一天,直到第二天的傍晚才清醒過來。小腹的疼痛讓他瞬間叫出聲來:“cao……疼死了?!?/br> 韓初宇回憶了一下昨晚的經過,他只記得自己被傅澤救下了,他還哭著和傅澤表白了,“cao了……” “舅舅,有人會剛醒來就講臟話的嗎?” “我的好侄子喲,這種情況也是有的,你外公當年摔斷手,麻醉過后說的第一句話就是,草尼瑪?!?/br> 原本安靜的房間響起兩道男聲,韓初宇順著聲音來源看去,他的表白對象和表白對象的舅舅正一臉驚奇地盯著他看。韓初宇尷尬地動了動右手,卻發現自己的手指被傅澤抓在手里,像是握著有段時間了,以至于他的指尖有些發麻。 覃瀟jian笑地瞅了眼傅澤和韓初宇相連的手,調侃道:“在我進來前他就牽著了,牽手手,真可愛。順帶一提,我在這已經有半小時了?!?/br> 這一說,韓初宇更不好意思了。他開始裝聾,使勁從傅澤的手里抽出自己的手指,結果手還沒抽動幾毫米,他被傅澤抓得更緊了。 傅澤可不管會不會被覃瀟嘲笑,他就怕自己沒抓穩會再次放跑韓初宇,所以他一面把玩著韓初宇纖長的手指,對覃瀟下逐客令:“舅舅,您要是沒什么事就先出去吧,把藥留下就行了?!?/br> “嫌棄我??!算了,我孤寡老人就不打擾你們膩歪了?!瘪麨t滿臉受傷,委屈地合上筆記本,從口袋里掏出兩盒東西,“這是活血化瘀的神油,活絡油。你們這些小年輕都精力旺盛,但是要記得戴套哦?!?/br> 看著床頭柜上的一盒避孕套,韓初宇后悔自己認識了覃瀟。反觀傅澤臉上變幻莫測的表情,他又覺得自己成長了,最起碼沒有傅澤那樣明顯的情緒波動。 生氣歸生氣,傅澤依舊默默收好那盒最大號的套套,“出去的時候帶上門,晚點我再去找你?!?/br> 覃瀟一聽,頓時不樂意了,他大叫道:“別來,做完愛還要來找我,你是要對我欲行不軌嗎!” “砰” 被關在門外的覃瀟轉身朝門板踹了一腳,隔著門板大喊:“傅澤你個喪心病狂的,我是你舅舅啊,咱家不能搞luanlun?!?/br> 回應覃瀟的是一道大力的錘門聲,他嚇得退后兩步。玩笑開完了,他心滿意足離開這個樓層,孩子們畢竟還年輕,干柴烈火時難免會搞出些大動靜,他這是在保護他們的隱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