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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被人從里面上了鎖,值晚班來巡診的覃瀟心領神會地領著隨行護士悄聲離開。年輕人嘛,干柴烈火的,不能去打擾的。 確實,病房里回響著兩道急促的呼吸聲,一高一低,時而伴隨一聲嬌媚的呻吟,令人臉紅心跳。 韓初宇附在傅澤身上,緊緊抓住男人的襯衣。自己身上的病號服堪堪掛在肩上,遮住了胸前被人一番疼愛過后的漂亮乳珠,可他身下卻是一絲不掛,他正承受著久違的情愛刺激。 “快…快點,傅澤…”他急切地懇求傅澤進入,用身體的快感填滿他心里的空虛。 狹小的rouxue才稍微愈合,承受不了男人粗暴的玩弄。傅澤不愿讓韓初宇受傷,耐心地將剩下的藥膏一點點涂滿腸道的每一處縫隙。 韓初宇本來就比一般人敏感,哪受得了這般對待,嬌嬌地哭了出來:“嗚嗚別弄了,好癢…你就饒了我吧,快點插進去…” 但任由韓初宇如何求饒,傅澤依舊溫柔的為他“上藥”。 病房里沒有準備避孕套,傅澤剎住車,就要起身去找覃瀟要幾個套子。 韓初宇哪愿意就此打住啊,察覺傅澤想要離開后,立刻將人壓在床上:“你要去哪!” “我去拿套子?!币?,韓初宇無意中坐在了一個危險的部位,偏偏還不讓他起身。那兩塊軟rou在凸起上磨蹭時,無不是在挑戰他的理智。 “…別戴了…快做,我癢…” 一時,傅澤難以分辨韓初宇臉上的紅暈是情潮所致還是因為害羞了。他只知道,自己身下的孽根脹得厲害,理智被欲望壓制了。 他將剩下三分之一的藥膏涂在自己的roubang上,輕輕咬住韓初宇的耳垂,廝磨著:“你用手抓住,放松點,我慢慢放進去?!?/br> 死男人,弄得他耳邊癢癢的,韓初宇嗆了一句:“廢話那么多…我又不是第一次了,還用你來教?” 韓初宇心里酸澀不已,傅澤老讓他有一種自己是至寶的錯覺,明明…他早就不干凈了。 “呵呵,是我錯了,你身經百戰,應該是你來教我?!?/br> “cao…”男人的話似是無心的玩笑話,在韓初宇聽來卻特別刺耳。他不該逞強說那些話,這不是他想聽的。 心里一煩躁,韓初宇的行動也越發不經思考。他伸長手握住男人粗長的roubang,對準自己的xiaoxue,就要往下坐。 傅澤眼疾手快,托住韓初宇的臀:“傻瓜,明明那么怕疼,找虐是吧!” 平常稍微插的重了點,就會大叫喊疼的人,況且現在受著傷,敢這么玩不是在虐待自己嗎? 為了懲罰不聽話的戀人,傅澤狠狠地揉了把手里的臀rou。他扒開xue口,慢慢擠入叫人銷魂的rouxue里,cao熟最外邊的媚rou。 “嗯…” 身體在一點點被填滿,結合時的愉悅感讓韓初宇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他隱約聽到有人在喚他的名,“初宇?!?/br> 他睜開雙目,眼前,傅澤對他笑得溫柔,惹得他鼻尖一酸,趕忙摟住男人的脖頸,半天不愿抬起臉來。傅澤哄他,最后只好悶悶道:“你干嘛…你別對我這么好?!?/br> “我就想對你好,什么都想滿足你?!?/br> 邊說,挺腰的動作不停,傅澤正在用行動證明自己對韓初宇的疼寵不是假的。 揪了揪傅澤腦后的短發,韓初宇笑罵一句:“你就一瘋子吧…” 對他好,是挺瘋的,他又不值得。 少了一層橡膠膜的阻隔,韓初宇第一個這么深刻地感受到傅澤給予他的體溫。熱熱的,燙得他心頭燥熱。 騎乘的體位讓傅澤不好發力,待整根進入rouxue,他壞笑著放開韓初宇的臀瓣:“寶貝,你來動?!?/br> 韓初宇哪會放過如此絕佳的機會,立刻精神的坐在傅澤身上起舞,囂張極了,“你不準動!” 他張開雙腿,雙手撐在傅澤的腿上,不斷上下起身,尋找最舒服的地方,“嗯啊啊…好舒服,roubang好硬好粗…” 從傅澤的角度看去,韓初宇腿間豎起的小roubang在可憐的晃動著。視線再往下,他們結合的部位清楚可見。外翻的軟rou被cao熟了,緊緊吸附著一根紫紅色的roubang,偶爾因為快速擠壓而排出體外的yin液濺射在兩人腿間,畫面感的沖擊太強了。 “怎么又,又變大了…好粗,要吃不下了…”明明大喊吃不下粗長的roubang,韓初宇的動作卻越來越快,每次狠狠坐下,再起身時,他的腿間泥濘不堪,噴出一小股春水。 在情事上,韓初宇永遠是吃虧的一方,做了還沒十分鐘,就吵著累了要傅澤動:“你是木頭人嗎,叫你不動,就真不動…也不知道體諒人…” 蹩腳的暗示,看著身上羞紅了臉的戀人,傅澤難得大笑起來:“想我動嗎?那你親我一下?!?/br> 傅澤屈起腿,把人往上顛了顛,讓roubang插到最深處,提前給了一些甜頭,誘使韓初宇主動支付“報酬”。 被不能高潮的痛苦折磨著,韓初宇乖巧地送上雙唇,希望男人能看在他如此聽話的份上,滿足他的小小心愿。 壞男人得了好處,賣力討好戀人。挺腰的速度加快了許多,每次進入都能準確刺中最讓人舒服的地方。 腸道溫熱,藥膏化成了水。一時間,狹小的rouxue猶如一個溫泉,滋養男人的孽根,引誘男人釋放他寶貴的精水。 “啊啊,要射了…” 韓初宇整個人掛在傅澤身上,快感來得又急又猛,他張著唇,已然分不清耳邊的呼吸聲是誰發出來的。下一刻,傅澤一個深捅,他被插到射了。 roubang依舊在他體內進出,分毫不給他休息時間,直至前列腺高潮前,韓初宇只能趴在傅澤胸前求饒:“別插了,真的…嗚嗚你聽我說啊…” 傅澤忍了幾天,這會欲望找到了宣泄口,并不想這么快就結束一輪性愛,發狠了,抱住那細腰,再次貫穿了韓初宇。 “不做了,我不做了…你放開我…啊??!” 隨著最后一聲尖叫,傅澤低吼著盡數射入這個銷魂的xiaoxue。積攢多日的jingye足以撐滿韓初宇的小肚子,只要他輕輕晃動身體,就能聽見清晰的水聲。 “好撐,真的別做了…” 撥開被汗水打濕的碎發,傅澤憐愛的在韓初宇額上親吻,輕聲哄道:“好,不做了,我帶你去清理?!?/br> 說著,就把人抱了起來,只是他并沒有拔出那根射過一次卻依然挺立的roubang。走向衛生間的途中,又做了幾次深捅。那一肚子的jingye在擠壓下,慢慢從rouxue里流出,低落在地上,yin穢至極。 這夜,明明是為了填補空缺的性愛,好似變了味道,成為了兩人相愛的信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