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給你做媳婦,讓你 天天有活兒干,天天有饅頭有rou吃,天天
書迷正在閱讀:食色性也、【總攻/快穿】渣男竟是我自己、科羅娜先生、你老公真棒(攻出軌)、人類的xp是自由的、狂歡盛宴、四十大盜輪cao啊哩吧吧(輪jian致死、挖眼閹割、臂粗假雞、游街示眾、王子和美人魚、小姨娘、炮灰攻永不言敗
三小姐似乎有些不耐煩,在旁插話:「你倆別總說這些,有什么意思?不如 聊聊別的?!?/br> 老爺一聽,笑著說:「你瞧,你又煩了。好好,我們不說這個了,這么著, 先讓孫兄到你那里坐坐,晚上咱們宴請孫兄?!?/br> 三小姐聽了,高興得站起來拉著孫彼得就走,趙湯姆緊跟其后。老爺吩咐晚 上擺宴然后去了書房,我也回自己屋,在屋里坐了會兒覺得無聊,我又偷偷溜進 后花園找鐵牛直至快掌燈才美滋滋的回來。一進屋,冷不丁屋里坐著個人,嚇了 我一跳,我仔細一看原來是小月。 「死丫頭!也不出個聲兒!嚇人??!」我定了定神兒說。 小月并未理會,只是呆呆的坐著。 我見她有些異樣忙問:「你這是咋了?」 小月忽然抬頭看著我問:「大娘,我看那個外國人和小姐……他們……他們 三個……」 她說得莫名其妙,我更是一頭霧水,忙說:「你別著急,慢慢說?!?/br> 小月整理了一下思路,說:「小姐帶著那兩個外國人進了屋,就把我趕出來 了。我先是在中廳那邊溜達了一會兒,后來想起不如趁著有空看看小姐給我帶過 來雜志,雖然外國字我不認得,可看看畫兒也行,這么著我就到小姐屋里去拿, 可……可我看到了……」 我接著問:「你看到啥了?」 小月臉一紅,搖搖頭不再說話。 我有些著急,追著問:「說話??!你到底看到啥了?」 小月低著頭,慢慢說:「我先是聽見小姐屋里有人喊叫,然后就湊過去看, 就見那兩個外國人一個躺在床上,小姐跨在他身上,另一個黑黑的外國人騎在小 姐屁股上,他們三個都光著身子,邊動邊叫……好大聲兒……」 這回我算聽明白了,想了想,我走到床頭,從床頭柜子里拿出床笫百戲圖, 打開,一直找到「多人群戲」那篇,翻出一頁畫兒來攤在小月面前問:「是不是 這個?」 小月一看,忙點頭道:「對!對!就是這個!」 我點點頭照著圖上的說解文字念:「二龍戲鳳一男子仰面至于床上,待 陽具勃起后,女子跨在其身將該物插入戶中,動情后,另一男子持勃起陽具抹以 豬油或羊油等潤滑之物徐徐插入女子后庭……」剛念到這兒,小月便問:「大娘, 后庭是啥?」 我微微一笑說:「后庭就是屁眼兒?!?/br> 「???」小月一聽,瞪大眼睛說:「屁股眼兒也能……?」 我看了她一眼點點頭:「咋了?屁眼兒咋就不行?」 小月努了努嘴:「那是拉屎的地方,多臟??!」 我白了她一眼:「情到深處,管他臟凈,只要能樂就行。再說,這床笫間的 事兒本就是男御女,一切都隨著男人的喜好來,咱們女人只需干受就行了?!?/br> 小月忽然想起啥,看著我問:「大娘,那次畫畫,我見你上桌子的時候,屁 股一掰,你那屁股眼兒往外翻著就像鯰魚嘴一般,是不是……?」 我抿嘴兒面帶笑意點點頭接上她的話繼續說:「讓老爺給cao的?」 小月臉一紅,點點頭。 我點點頭說:「那是自然,我原本就是老太爺、老爺的貼身家奴,老爺想怎 么來便隨他,我還能說個不字兒?」 小月好奇的問:「那疼不疼???」 我搖搖頭笑:「不僅不疼,而且還有三妙」 小月更加好奇的看著我,我說:「初次是有些疼,但越到后越暢快,又有秘 制的豬油、羊油做潤滑,不僅沒有了初時的疼痛,反而感覺酣暢無比,這是一妙。 jingzi射進屄里,趕巧了會懷孕,但射在屁眼兒里卻不用擔心,所以更加盡興,這 是二妙。屁眼兒是女人最隱秘最羞臊的地方,連這個地方都被那jibacao過玩過, 表示女人已將全部身子奉獻給男人,那男人豈有不興奮的道理?這是三妙?!?/br> 小月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她又說:「大娘現在想來,其實小姐的屁眼兒確與 你的有三分相似……」 我聽了,瞪大眼睛看著她問:「咋?你見過?」 小月說:「我平日伺候小姐洗澡更衣,咋沒見過?!?/br> 我點點頭:「那就是了,這屁眼兒如果經常被cao,必定外翻?!?/br> 想了想我繼續說:「三小姐受過西洋文化,對于男女之間的事兒比咱們更開 放,而且這群戲本來就需要兩個男人,一切隨她,只要她高興就好?!?/br> 小月聽了,默默的說:「可小姐還怎么嫁人???」 我笑:「你是不是cao心太多了?小姐嫁人用得著你管?你只一心伺候好她就 是了?!?/br> 最后我告誡她:「小月,今兒這事兒,你一個字兒也不能說出去!否則你自 己小心?!?/br> 小月急忙點頭。 她走后沒多會兒,老爺便傳了晚膳,我們全部出去伺候。蘇家的規矩,老爺 宴請客人時,女眷不許上席,因此三小姐并不在場。 竹居堂中燈火通明,三張梨花木圓桌呈品字形擺放,老爺居中而坐,左邊桌 子旁坐的是孫彼得,右邊是趙湯姆。趙湯姆雖然是個傭人,但老爺破格也招待他 讓他獨掌一桌。春然四女站在左右兩邊,我則站在門口喊:「老爺傳晚膳!布菜!」 頓時,早已經站在門外的丫鬟婆子順序進來,每個人手里端著菜,放好后退下。 三桌,每桌十六道菜,冷、熱、葷、素、甜、辣、酸、咸每道菜風格迥異,先不 說味道,就是做出的造型已經讓人垂涎欲滴。 菜上齊,老爺笑著對二人說:「二位貴客,來,別客氣,吃吧?!?/br> 孫彼得略微客氣一下便吃了起來,趙湯姆更是直接下手抓菜。再看老爺,紋 絲不動坐在太師椅里,春然、夏申、秋長、冬靜每人手里端著一個精致的小蝶兒, 左手持碟兒,右手持筷,按照順序將菜夾入碟中,老爺只張開嘴,春然用筷子將 菜夾起放進他嘴里,老爺嚼了嚼咽下,微微點頭,春然退下夏申上來繼續喂,就 這樣四女輪流。孫彼得在旁看著,搖搖頭笑著說:「蘇兄,你可真會享受??!吃 飯都不用自己動手,這四位小姐美麗漂亮,我在英國,如果有一位漂亮女士在坐, 就覺得食欲大開,蘇兄竟然有四位?!?/br> 老爺聽完,笑著說:「這四位連同門口站著的那個都是我的貼身家奴,她們 沒見過什么大場面,粗手粗腳的,讓孫兄見笑了?!?/br> 孫彼得看看春然她們又回頭看看我,羨慕的說:「蘇兄真是生在溫柔鄉中, 這四位小姐年輕漂亮楚楚動人,這位更是徐娘半老風韻猶存,而這僅是蘇兄家奴, 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老爺受了贊美更加高興,隨即沖我說:「關門?!刮衣犃笋R上反手把堂門關 上。 老爺又命:「脫?!?/br> 我們忙應了聲:「是?!寡杆賹⑸砩系囊路棵摰?,每人只穿著rou色高筒 尼龍絲襪和繡花布鞋,一時間房內rou香四溢玉體陳橫,有的奶子高大堅挺,有的 奶子小巧細軟,有的屁股肥大厚實,有的屁股白嫩微翹,隨著我們來回走動讓人 眼花繚亂。孫趙二人見了這場面,哪里還記得吃飯?眼睛早就不夠用了。 老爺見他二人驚訝的樣子很是得意,笑著說:「都是鄉下粗使的女人,難入 貴客法眼?!?/br> 孫彼得盯著我們緊看,一只手悄悄的放在褲襠上狠狠捏著,咽了口唾沫說: 「蘇兄真是……」他卻再也說不出話來。 老爺有意在他倆面前顯示自己的威風,微微一笑,沖我們說:「你們幾個列 成一排?!?/br> 我們忙放下手里的東西面朝老爺站成一排,只聽老爺說了四個字兒:「玉女 拾花」 我們齊齊應了一聲,各自微微分開雙腿,彎下腰兩手緊扣腳踝直將臉從腿間 探出。這是床笫百戲圖中的一式,女子擺出這個姿勢便將屁股高高撅起,臀 rou掰開,屁眼兒和屄便可一覽無余。 「噢……」孫趙二人發出一聲輕呼,四只眼睛在我們后面左右游走,五個屁 眼兒五個屄完完全全展現在他倆面前,任憑什么樣的男人也都動心。 老爺等他倆看了個夠,又命:「羔羊跪乳?!?/br> 我們再次齊應,紛紛跪趴在地,臉貼著地面將屁股高高撅起,這又是床笫 百戲圖中的一式。 老爺再命:「金鳳朝天?!?/br> 這一式卻有些難度,我們先是脫下左腳的繡花鞋將鞋尖放進嘴里叼住,然后 半臂撐住上身脖子使勁上揚,抬起左腿懸空,左腳腳尖兒緊繃指向后腦,而右腿 撐住身體,右腳使勁蹬地。左腿分開抬起,頓時將屄掰開,屄洞、尿道口清晰可 見,嘴上叼鞋寓意金鳳的鳳嘴。交合時,男子只需跪在女子身后將右腿托住,雞 巴就能順利插入。 老爺笑著問:「孫兄,這些小花樣兒還看得過去嗎?呵呵……」 孫彼得看著我們,舔了舔嘴唇說:「蘇兄,你真是一位奇人!能把這幾位美 麗的女士調教成這樣,真是佩服!實在佩服!」 「哈哈哈哈……」老爺開心的笑起來,揮了揮手沖我們說:「都起來吧?!?/br> 我們紛紛起來,老爺指派:「春然夏申,你倆伺候孫兄吃飯。秋長冬靜去伺候趙 兄。大娘,你過來伺候?!刮覀兇饝宦?。孫趙早已經沒心思吃飯了,四女一靠 近,他們的手就不老實的在四女身體上游走起來。 老爺見了笑著說:「二位不必客氣,想耍就耍,干啥都行?!蛊鋵嵅挥美蠣?/br> 說,他倆也早就松了褲帶,聽了這話,孫彼得也顧不上什么紳士風度了,早就光 起了屁股,那邊趙湯姆脫得更快。我偷眼仔細瞧,孫彼得一身白rou,jiba粗長微 微上彎,紅色的jiba頭兒上冒著黏水兒,jiba毛兒竟然是金黃色的,他將春然夏 申二女牢牢按在桌子上先是蹲下去用力舔她倆的屄和屁眼兒,然后趕快站起來撲 在春然身上用jiba猛cao。再看趙湯姆,黑色的大jiba直愣愣的,和鐵牛的jiba一 般粗細只是還要黑上十倍,他坐在椅子上讓冬靜跨在身上cao屄,嘴卻咬住秋長的 奶頭兒猛唆。 這下屋里熱鬧了,女人的yin叫聲,男人的喘息聲,rourou撞擊發出的「啪啪」 聲,各種聲音交織在一起好不熱鬧。這樣的場面我也不知經歷了多少,早已經見 怪不怪,依舊面色平靜的給老爺夾菜喂飯。 忽然,老爺低聲問:「大娘,你瞧他二人如何?」 我回過頭仔細看看,微笑著小聲兒回:「要說勇猛,也算勉強趕得上老爺三 分,但要說技巧則與老爺天壤之別?!?/br> 老爺點點頭小聲說:「大娘說得不假。畢竟是外國人,不懂得吞吸吐納,只 知道悶頭兒猛干,真是兩個傻小子?!购鋈?,他伸手探入我的屄中,手指一勾插 入屄里摳了兩下,我頓時臉上泛紅緊緊咬著下唇,屄里也冒出水兒來。老爺抽出 手指看了看,一臉壞笑悄聲說:「我看大娘也動了情,不如待會兒邀請他倆與大 娘合唱一曲顛鸞倒鳳如何?」 我聽這話,臊得滿面羞紅點點頭道:「老爺想看戲,當然全憑您做主……不 過……」說著我又側臉看看那鏖戰中的二人,輕聲說:「不過老爺您看,他倆已 經氣喘吁吁即將耗盡體力,我看啊,就算老爺發了話,他們也無力再戰了?!?/br> 老爺聽了,又仔細看看,搖搖頭笑:「這倆傻小子真是沒福氣,四女本是開 胃小吃,大娘才是真正大菜,你看他倆累得跟狗一樣,年紀輕輕體力怎如此不濟?」 我一聽這話心里好笑,心想:他倆體力如何,倒不如問問三小姐。 雖然已經立秋,但天氣還是很熱,再加上堂門緊閉,孫趙二人又極度興奮, 動作起來不惜體力,沒一會兒就大汗淋漓好像剛從澡堂子出來?!膏抟箤O 彼得怒吼一聲趴在夏申后背挺了兩挺不動了。對面的趙湯姆已經忍到極點,哆哆 嗦嗦的在秋長的屄里射出濃精。老爺見他倆完事,知道已經體力耗盡,笑著吩咐: 「你們伺候著去洗澡?!顾呐饝?,雙雙扶著孫趙二人進了旁邊的廂房。老爺吩 咐散席,我伺候著他回到臥室休息,自己也回屋睡覺。 轉天一早,孫彼得吃了早飯告辭回省城,老爺知道他有緊要公事也就沒多挽 留,全家人等列隊歡送,但唯獨不見三小姐和小月。一直等到晚上,老爺給老太 爺問晚安,大家才意識到三小姐整天都沒露面。老爺忙叫人去找,從三小姐的房 里卻找到一封信,打開一看,原來三小姐和孫彼得商量好先到省城再去北平,她 帶著小月一起走了。家里出了這樣的事,老爺一面命不許聲張,一面馬上派人去 省城追,但去得快,回來得更快,省城的領事館早已經人去屋空。老爺得到消息 悶悶不樂,只好再打發人去北平沿途尋找,這事兒全家都知道,唯獨瞞著老太爺。 【故事四:大娶親?!?/br> 熬過盛夏,老太爺似乎即將燈干油盡,病情一天比一天重,西醫、中醫都看 了個遍,但都無計可施。老爺決定,娶一房夫人給老太爺沖喜。雖然眼下東固謠 言四起人心慌亂,但老爺還是強打精神親自cao辦。蘇家的媳婦首選是其他三家, 但孫家大奶奶至今未歸又況且孫家早早轉移了財產北上,因此只能從李趙二家中 挑選。趙家近年經營不善,有衰敗的跡象。最后老爺選中了李家的三姑娘,小名 兒叫丹鳳的。聽說這三姑娘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還擅長打理店鋪經營,是李家掌 上明珠。雖然不是正室,但老爺是按照正室的標準執行,僅聘禮一項便用去大洋 二十萬。一時間蘇家上下張燈結彩,各方賓朋齊聚,好不熱鬧。 大婚當天,我早早起來,帶著春然她們伺候老爺梳洗打扮,雖然現在流行西 洋婚禮,但蘇家依舊按照中式的傳統。天色剛亮,蘇家二百人的迎親隊便浩蕩出 發直奔縣城,上午10點,新娘子入府,頓時鞭炮齊鳴彩花飛舞。 竹居堂內一片喜氣,老太爺由兩位姨太攙扶著坐在正中接受新人禮拜。多日 不見老太爺,我這么一看,不禁心酸,整個兒人干瘦干瘦的,臉上盡是皺紋,顫 巍巍好似風中的蠟燭。剛剛行過大禮老太爺便被攙了回去,體力已然不支。 新娘子送入洞房后宴席正式開始。貴賓在大堂列座,普通客人及遠親則在院 子里擺酒。這眾多貴賓中有四位最是老爺看重,大姐蘇潔、二姐蘇麗與老爺一脈 骨血,大姐夫張齊開、二姐夫張俊雖是父子,但在老爺看來猶如父兄。 酒宴開始的時候,蘇潔、蘇麗因為惦念父親去了東跨院伺候老太爺。張齊開、 張俊父子一左一右陪著老爺。張齊開五短身材,光頭圓臉,大鼻頭兒大嘴巴,一 臉橫絲rou,穿著一身土黃色軍裝,滿臉霸氣。張俊則高大挺拔,面容瀟灑,穿上 軍裝馬靴顯得英武異常。 酒席宴上,只聽張齊開說:「大弟今兒大喜,我和你姐也沒別的,送你黃金 百兩祝賀祝賀?!拐f完,有副官上前捧著金子呈上。 老爺十分高興,笑:「都是一家人,大姐夫何必如此客氣?如今時局動蕩, 軍中正是用錢的時候?!?/br> 不過說歸說,老爺最終還是讓人收下了。聊著聊著說到眼下的形勢,老爺不 無憂慮的說:「前兒聽聞南邊的陳夢成來勢洶洶,軍隊直指省城,東固是省城的 門戶,我擔心咱們蘇家如何躲過這場災禍……」張齊開聽了,冷笑幾聲把嘴一撇 滿不在乎的說:「什么他媽的陳夢成!老子可不管那個!無論是誰,只要敢來東 固,我管叫他來多少!死多少!」 張俊在旁說:「妹夫盡可放心,我父親早做了周全部署。平口一帶安排了探 子,另外屬下軍隊時刻警戒,新近又購置了幾十門新式火炮并在九陽山南面修筑 炮臺,倘若陳夢成真敢侵犯東固,保證叫他灰飛煙滅!」 老爺邊聽邊點頭,雖略放寬心但還是不無憂慮的說:「不過我聽說陳夢成用 兵如神,軍隊都是虎狼之師,大姐夫務必多多留神,尤其咱們家在縣城以南,如 果陳夢成來了必定先從這里經過,我只擔心……」 張齊開一聽,哈哈大笑說:「大弟放心,東固要保,咱們蘇家更要保!這樣 吧,過兩天我把手下最能打的英勇團派來駐扎在咱家里,另外再調撥十門火 炮在校場修建工事,咱們家背靠大山前面又有護院河,加上我那幾百條槍還有火 炮,保證像鐵桶一般,誰也打不進來!只不過我這幾百弟兄的日常開銷嘛……」 老爺聽到此忙說:「姐夫放心,弟兄們駐扎在我這里,一日三餐好吃好喝,另外 每人每天現大洋一塊,如何?」 張齊開一聽,樂呵呵的說:「這樣是最好!哈哈……」 老爺聽了張齊開父子的話,又得了軍隊保護,頓時一片愁云散去,與大家開 懷暢飲。這酒宴從中午開始,流水席一直到晚上。到了下午的時候,老爺似乎有 些累了,敬了一輪酒便回臥室休息,春然一人伺候著,我帶著夏申她們躲到廂房 也開了一桌。我們這兒正吃著春然回來了。我問:「老爺睡了?你咋不在跟前伺 候?」 春然說:「老爺吩咐的,讓我也出來吃席,不用在旁邊?!刮覀儙讉€一聽, 放心痛快吃喝。 這頓飯吃到下午四點,院子里依舊熙熙攘攘,我不太放心老爺,交代一下從 廂房出來到老爺的臥房伺候,可進了臥房一看,老爺并不在。我想是不是在西跨 院的洞房,隨即到了西跨院,李家陪嫁過來的老媽子丫頭也都正在喝酒,我跟她 們一打聽老爺竟然沒來過。我從后廳找到中廳再到前堂竟然沒發現老爺的蹤跡, 最后我來到后花園。今兒蘇家大喜,下人、雇工被安排到中廳吃酒,鐵牛也去了, 后花園按理應該沒人。我見此時這里清凈,又動了心思,正尋思著要不要把鐵牛 叫來與我幽會,就在這時遠遠聽見花園的臥房里有動靜,我悄悄走過去,臥房的 窗戶并沒關嚴,透過窗戶縫兒一看,里面一男二女正光著屁股滾在床上。男的正 是老爺,而兩個女人卻是周姨太和許姨太。其實老爺和二位姨太的事兒大家都知 道,就是我也撞見過幾次,但今兒畢竟是老爺娶新人,他卻溜出來和兩位姨太在 這里廝混,我猶豫了一下,不知是不是該規勸。 正在這時,就聽老爺在屋里問:「外頭是誰???」 我忙回:「老爺,是我?!?/br> 老爺聽出我的聲音說:「哦,是大娘啊,你進來?!?/br> 我趕忙推門走進去反手把門關嚴。屋里一片狼藉,衣服扔得滿地都是,大床 上,許姨太只穿著rou色的高筒襪仰面躺著,兩條大腿拳起分開,老爺趴在她身上 正拱著屁股cao屄,許姨太兩手使勁兒摟著他的脖子,呻吟不斷,周姨太也光著屁 股一臉浪笑跪在老爺背后,兩只小手兒放在他屁股上用力往前推,邊推邊笑: 「cao死這個浪屄貨!」 他們三個見我進來依舊動作著,老爺沖我說:「你來得正好,過來上油」 上油是指用秘制豬油涂抹在jiba和屁眼兒里,方便行樂。平日我們身上都隨 身帶著一個小鐵罐兒,里面盛滿秘制豬油,這種豬油不同于廚房做菜用的食油, 而是經過特殊提煉又加入了香精、滑粉、香料及一些名貴藥材混合而成,不僅潤 滑無比而且沒有絲毫刺激還可食用。 聽了老爺吩咐我忙伸手一摸,竟然沒帶在身上,我慌忙跪在地上對老爺說: 「老爺,我……我忘帶了?!蛊鋵嵅皇俏艺嫱?,而是這些日子經常和鐵牛幽會 偷歡,豬油用得差不多,剛剛盛滿放在我屋里,今兒一忙沒帶在身上。 老爺正在興頭兒,一聽這話,怒斥:「你是豬腦子??!忘這忘那的!我看幾 天沒收拾你,你格外的放肆了!」 我嚇得忙說:「老爺!我錯了!您饒了我!」 周姨太在旁冷冷看著,哼了聲兒說:「老爺,我看您是該調教調教大娘了, 總這么放縱,時間長了她再忘了自己奴才的身份?」 我聽得驚出一身冷汗,忙對周姨太求饒:「姨奶奶,我錯了!我以后一定記 著!姨奶奶!您饒了我!」 老爺聽了周姨太的話在旁怒道:「不長腦子的狗奴才!攪了老爺我的興!看 我不撕了你這張老臉!」 說著話老爺便要下地。這時許姨太摟住老爺的脖子說:「瞧您急的!多大點 兒事兒???誰還沒個忘性……」 許姨太勸住老爺,我不禁感激得看著她,誰知許姨太看了看我繼續說:「不 過身為貼身家奴不能取悅主人反而敗興,也理應受懲罰。老爺,要不這么著,我 出個主意,您讓我和周jiejie互摳屁眼兒,將摳出之物盡數讓大娘用嘴唆干凈。一 來讓老爺您在旁邊看出好戲瞧個樂子,二來也給大娘留個記性?!?/br> 周姨太一聽高興得拍手叫好,老爺也轉怒為喜點點頭道:「還是姨太高明! 哈哈!就這么辦了!」 我聽了心里直犯惡心,心說:原以為許姨太為我說情,誰想她更狠毒,竟然 想出這么個惡心法兒糟蹋我! 可事到如今我又有什么辦法?老爺又命我脫光衣服直挺挺跪在床前,許姨太 臉朝里大白屁股沖我撅著,兩腿一分露出一褐色屁眼兒,周姨太美滋滋的坐在她 身旁看著我說:「大娘稍等,我這就給你取美味兒來,嘻嘻……」 她浪笑一陣低頭沖許姨太屁眼兒吐了兩口唾沫然后伸出兩根手指愣愣的插了 進去,一直插到根兒使勁摳著,嘴里說:「待我多摳出點兒好東西喂你……」 我看著她那樣子,心里發慌發涼,真是叫天不應,我用央求的眼神看了看老 爺,卻見他一臉yin笑正津津有味兒的瞧著我們,竟沒有絲毫憐憫,不禁生出無數 凄慘,眼睛不知不覺濕了。 「噗」的一聲周姨太拔出手指沖著我說:「張嘴!」 我心如死灰,把眼一閉張開小嘴兒…… 就在這時,突然聽后花園門口有人呼喊:「老爺!您在哪兒?!姨奶奶您在 哪兒?!老太爺不行啦!……老爺!……姨奶奶!……老太爺不行啦!……」 老爺一聽先是愣了一下隨后慌忙抓起一件衣服躥到地上用腳踹開門急聲高喊: 「我在這兒!怎么啦?!老爺子怎么啦!」說著話他便跑了出去。周許兩位姨太 也顧不得我了,跳到地上迅速穿好衣服也跑了出去。 我也是一愣,突然意識到老太爺似乎不妙,急忙起身穿好衣服跑到東跨院, 剛進院門就見全家上下在場的人都跪在地上哭喊,享年堂里老爺、蘇潔、蘇麗、 周許姨太、張齊開父子連同春然她們都在臥室里圍著,西醫、中醫大夫出來進去 緊忙,沒一會兒就聽老爺叫了聲:「爹??!」便撲倒在老太爺身上放聲痛哭起來, 頓時屋里屋外哭聲震天,大喜事兒轉眼變成了大白事兒! 接下來全家一片大亂,所有紅喜之物全部除去,統統換上黑白,老爺、李大 奶奶、兩位小姐連同姨太全都上了白孝,張齊開父子也掛了帶子,全家上下個個 白衣白帽,又張羅著棺材、墳地以及一切應用,賓朋遠親又隨了一份禮,按照當 地的規矩喜宴撤下換上白宴。 【故事五:張齊開兵敗?!?/br> 一月后。老太爺的喪事兒剛剛辦完。 這天下午,老爺面色凝重的坐在大堂里與蘇尋說話,只聽蘇尋說:「最近這 兩天,有大批難民從南邊過來,他們穿城而過大部分去了省城,我打聽了,聽說 陳夢成的部隊已經到了平口,眼看就要到東固,請老爺明示,咱們家是不是做些 準備?」 老爺問:「大姐夫派來的英勇團現在在干什么?」 蘇尋說:「已經在院口的校場上建了工事,火炮也架上了,護院墻也鑿了槍 眼?!?/br> 老爺聽了點點頭:「咱們蘇家就指望他們了。蘇尋,這些兵勇的一日三餐和 每日的大洋你要盯住,從今兒開始,每日大洋由一塊增加為兩塊,我相信重賞之 下必有勇夫,哪怕外面的產業全毀了,只要咱們蘇家還在,就不愁不能東山再起!」 蘇尋點點頭道:「老爺說的是。不過,我覺得為了保險,咱們還是要兩條腿 走路。一方面咱們做充足的準備,另方面是不是找關系和陳夢成接觸一下?」 老爺問:「咱們家有能和陳夢成接觸的人嗎?」 蘇尋點點頭說:「您還記得東頭地上老張頭的兒子百旺吧?那小子去過南邊, 據說和陳夢成的一個副官認識,要不要……」 沒等他說完,老爺一擺手打斷說:「前兒你跟我說過,百旺那小子帶頭兒鬧 事兒,我本應懲戒他,他算個什么東西!難道要咱們蘇家找他幫忙?」 蘇尋聽了低頭說:「老爺,現在形勢艱難,眼看著就要打仗,我覺得咱們應 該發動一切力量保住咱們的家業……」 老爺搖搖頭說:「有大姐夫在,東固保得??!咱們家更保得??!你去傳我的 話,讓咱們家的護院夜間加崗,全家各院各房把值錢的東西都收拾收拾,車馬隨 時候著。另外縣城里的產業該歸賬的歸賬,該關門的關門,務必做到萬無一失將 損失減到最小?!固K尋聽了忙點頭答應轉身去。 過了幾天,老爺派出人去平口打探消息,回報說陳夢成駐扎在平口的軍隊人 數并不多,似乎正在休整沒有前進的跡象,另外又有消息說中央北軍政府派人與 陳夢成正在談判,而代表軍政府的正是本省的省長呂方。老爺得了這個信兒認為 局勢或見緩,一片烏云即將散去,全家上下懸著的心也總算能放一放了。 晚飯后我伺候老爺休息又安排春然她們值夜,一切妥當,我偷偷溜進后花園 和鐵牛幽會,前幾天因為身子不方便,可把我倆憋壞了,鐵牛這孩子自打從我身 上嘗了女人滋味兒便欲罷不能,每次我倆碰面,他眼里冒光似乎要把我吞進肚中, 一個是年輕氣盛血氣方剛,一個是徐娘半老春心欲動,雖然我這歲數大了他許多, 但鐵牛卻單單就喜歡我這口兒,定要讓我這棵老樹再開花。 這不,我剛進他的屋就見他光著屁股正來回走動,看似等得急了。見我進來, 一把將我抱住懷中又親又摸三下兩下便將我撥了精光。 「咦?大娘,這是啥?」鐵牛脫我衣服的時候從我褂子口袋里翻出幾條紅綢。 我見了,輕笑著摟著他脖子邊親他邊在他耳邊小聲說:「今兒大娘教你玩兒個新 鮮的!」 鐵牛一聽,瞪著大眼睛問:「啥?」 我紅著臉笑:「這有個怪名兒喚做rou粽子待會兒我上了炕,兩臂彎折, 你用綢子分別捆牢,腿也照此捆牢,這樣我就動彈不得成了你的玩物,你或jian或 yin或摳或挖一切隨心,想擺成啥姿勢更是由你,大娘今兒晚上任你調教……哎!」 沒等我說完,鐵牛雙手一托我的屁股輕輕將我托起順勢扔在炕上,他隨即躥 上床,不由分說先是正反給了我一對兒響亮的大耳光然后抬起一只大腳愣是踩在 我臉上抄起紅綢兩手擺弄,不多時便將我捆了個結實。自我和鐵牛好上,發現他 真是憨得可以,每每動情絕少不了賞我幾個耳光,我開始還納悶兒,后來聽他說 才明白了他的心思,不知怎地,他竟認為抽我耳光格外刺激興奮,故而我倆每次 交合他絕不手軟。時間一長我也適應了,若不得他的耳光都覺得別扭。 燈光下,鐵牛見把我捆得好似個大粽子,我奶子屁股一個勁兒亂晃,他叫了 聲:「大娘……」 一把抓住我的發髻將我拽到床邊,大黑jiba一挺竟然一下插到根兒!我「噢」 的悶哼一聲,白眼兒翻了兩翻便昏死過去?!高恰恰恰刮翌^探出床 張著小嘴兒,鐵牛賣力氣的前后晃動屁股,大黑jiba每次都狠狠插到根兒,我只 覺得jiba頭兒快要捅進胃口里,嗓子眼兒火辣辣的疼,可我連動都動彈不了,只 能任由著他胡來,頓覺后悔教他玩兒這個。喊又喊不出,只好不停給他使眼色, 可這傻小子卻連看都不看我一眼,自顧自的按定我用jiba猛cao。 足足抽了四五十抽,他突然將jiba用力插到根兒,嘴里嘟囔道:「先給大娘 來口熱的喝……」說完他便不動了,我也只好挺在那兒不停的翻白眼兒,漸漸雞 巴開始便軟,但長度卻依舊沒減,忽然間我覺得有股熱流直接流進肚子里,這下 可好,連吞咽都省去。鐵牛這泡熱尿也不知有多少,只見我的肚子由癟到鼓逐漸 漲大真真撐得難受! 他剛一抽出jiba我便央求道:「鐵牛!大娘禁不起你這樣糟蹋,還是放開我 吧?」鐵牛卻也不理會,將我調了個個兒頭朝里擺放在床沿兒蹲下身兒拍了拍我 的屄,頓時yin水兒四濺,他笑:「大娘原來已經動情,還說啥放開?」說著,大 嘴一張貼在我的屄上使勁吸吮,鐵牛的舌頭又長又糙,探入屄中又挖又捅,那長 長的屄水兒盡數被他卷進肚兒,竟吃得有滋有味兒。床笫百戲圖說得明白,女子 動情時流出的屄液,男子吃了不但有助陽興更能滋陰補腎,這孩子學得到位,我 不禁暗暗贊許。他舔夠我的屄,又將舌頭上移到屁眼兒,大手一分將屁眼兒掰開 繃緊舌尖往里猛捅?!赴 健ァ刮覄忧榈慕兄?,只覺那粗長的糙舌 比jiba還靈活,深深插進屁眼兒里摳挖不止,一口口黏唾順著舌頭流進來,比豬 油還要潤滑。多時,鐵牛抬起頭吧唧吧唧嘴憨聲說:「大娘的屁眼兒果然奇味兒 無比,真是妙!」 我忙紅著臉應:「鐵牛,你去漱漱口,別臟了你?!?/br> 鐵牛也不說話,黑塔般的身軀俯在我后背jiba一挑順利滑進屄里。 「哎呦……哎呦……哎呦……親丈夫!……您……您慢點兒……啊……」說 到最后,我渾身哆嗦,屁股往上拱了兩拱屄里熱乎乎的噴出一股yin精,鐵牛急忙 抽出jiba回手從桌子上抄起他平日喝水用的大瓷碗放在我胯下,只見從屄里噴出 來的yin精滴滴答答的流進碗里,他見yin精流得差不多了,再次cao入jiba,一通猛 cao,我渾身一哆嗦再次噴出yin精,就這樣反復幾次,yin精盛了半碗。 鐵牛抽出碗低頭聞了聞,腥臊無比,他大嘴一張喝了個干凈。射了幾次yin精, 我只覺得輕飄飄的渾身舒泰,若不是被捆得結實我早已經像爛泥般癱軟在床了, 只是這胃口里還漲得難受,好像喝了一水缸的水。 「鐵牛,將我翻過來吧,我胃口漲得難受?!刮覍﹁F牛說。 鐵牛放下碗,伸手將我翻過來仰面躺在床沿兒,他大手揉捏我的奶子道: 「大娘可是覺得惡心?」 我看著他點點頭,鐵牛忽然一提jiba,全根兒捅進我屁眼兒里?!秆?!」這 沒來由的一下cao得我一驚,頓時尖叫出聲。他見我張嘴叫,兩根粗大的手指突然 塞進我嘴里摳我的嗓子眼兒,我只覺心里一陣翻騰「哇」的一口,噴出來的都是 黃澄澄的熱尿,頓時噴得我臉上身上都是?!竾I……哇……嘔……哇……嘔… …哇……」鐵牛的大黑jiba使勁cao了我屁眼兒三次,我就吐了三口,炕上一片狼 藉…… 「噗嗤……噗呲……噗嗤……噗呲……」我用兩個手肘兩個膝蓋趴在床上, 鐵牛橫跨在我屁股上一手按定屁股一手抓住發髻讓我高高仰著脖,大黑jiba痛痛 快快的在我屁眼兒里進出,我翻著白眼兒一下下干受,連喊都喊不出。 突然,電燈滅了,屋里頓時一片漆黑。 我和鐵牛都停了下來,隱約聽到西北方陣陣槍聲傳來! 「鐵牛,快松開我!」鐵牛聽了,也不敢怠慢急忙將我松開,我摸黑穿好衣 服拿起桌子上的抹布好歹擦了擦臉急急忙忙往后堂跑,一抬眼便見西北天空一片 泛紅,那正是東固縣城的方向。跑回后堂,老爺也驚醒了,正和李奶奶穿衣服, 春然她們忙活著點上汽燈,家里人也都驚動了。老爺穿好衣服走出竹居堂,急忙 喊:「打開沐恩門!」 黑暗中有人推開大門,老爺站在沐恩門門口遙望西北。 「蘇尋!」老爺喊了一聲。 黑暗中有人回:「大管家已經趕去縣城了?!?/br> 老爺點點頭,睡意全無,只讓李奶奶回屋休息他則坐在竹居堂等待消息。 挨到天蒙蒙亮,只聽西北方槍炮聲越來越近,老爺也坐不住了。突然,有人 喊:「大管家回來了!」 再看蘇尋跌跌撞撞從外面跑進來,邊跑邊叫:「老爺!老爺!大事不好!大 事不好??!……」 老爺一把拉住蘇尋瞪著眼問:「快說!怎么了???」 蘇尋滿頭大汗一臉慘白撲倒在老爺跟前說:「昨兒夜里的消息,政府與陳夢 成的談判突然破裂,呂省長被陳夢成打死,陳的一支部隊偷偷翻越九陽山突然出 現在縣城北門,大姑爺的部隊都在南門駐扎,北門只有少量警察,北門攻破后軍 隊進城放火,并砸毀了醫院、發電廠和電報局,現在陳夢成的大軍又從平口出發, 南北夾擊東固不保!如今看來,當初陳夢成接受談判完完全全是緩兵之計!」 老爺兩眼噴火瞪著蘇尋問:「那大姐夫、二姐夫呢?!他們都在干啥?!」 蘇尋搖搖頭哭訴:「二姑爺帶人去了北門,正與陳夢成的軍隊激戰,大姑爺 則出南門迎敵,臨出發前大姑爺囑托我說此一去,十有八九為國捐軀,唯獨不 放心蘇潔、蘇麗,雖然已經派了親兵衛隊護送兩位夫人去了省城,但不知能否順 利沖出去。大姑爺還說這一去或許能拖住南軍一些時間,讓老爺您自作打算, 能跑就跑……」 老爺聽了跺腳急道:「南北都有陳夢成的軍隊!咱們家三面環山這叫我往哪 兒跑?。?!」 話音未落,震耳欲聾的炮聲便響起,聽聲音已經到了校場!頓時全家上下哭 爹喊娘一片大亂,眾人四散逃命。老爺如瘋了一般光著腳往前堂跑,后面蘇尋、 春然四女叫著緊跟,我被落在最后,猶豫了一下也追了上去。 此時,蘇家院外。 陳夢成的大部隊已經到了校場,步兵為先鋒,后面是騎兵馬隊,再往后是炮 兵,隊伍整齊劃一攻守兼備,士兵個個如狼似虎一身藍色軍裝手中的槍支裝備都 是新式武器,而對面張齊開的東固守軍也從縣城趕來,經過一夜激戰已經疲憊不 堪,從氣勢上就輸掉一半。校場上的英勇團一開火,陳夢成馬上回擊,雖然 蘇家院占盡地理優勢,但怎奈南軍不但人數眾多而且裝備精良,火炮的數量更是 張齊開的幾倍,大炮一開,炮彈如雨點般落下頓時將辛苦建設的防御工事盡數摧 毀,英勇團吃不消猛烈的炮擊,開始往院子里退,陳夢成隨即命令將眼前這莊園 夷為平地,頓時炮聲隆隆驚天動地! 老爺沖出中廳正往前跑,我在后面喊了聲:「老爺!慢點兒……」 話音未落,眼見白光一閃「轟隆」一聲巨響一枚炮彈正落在老爺身后,炮彈 炸裂血rou橫飛,老爺半邊身子都炸沒了,可嘆春然四女被拋入半空跌落在地已經 血rou模糊,而管家蘇尋更是蹤跡不見只剩下半截小腿。我被沖擊波掀翻在地掙扎 起來啥也聽不見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一枚枚炮彈就像地毯鋪下來,頓時房屋 倒塌死人無數。 我拼了命的反身往里跑,繡鞋都跑掉了只穿著絲襪。跑進竹居堂,李大奶奶、 周許二位姨奶奶連同大小丫鬟婆子正亂成一團,李奶奶一眼瞧見我急問:「大娘! 老爺呢!前面到底怎么樣了!」 我理也不理沖進我住的廂房迅速從床下摸出一個黑色鐵皮盒子緊緊抱在懷里 就往后花園跑去。我剛跑出竹居堂,身后周許二位姨奶追著我問:「大娘!老爺 在哪兒!大……」話音未落幾枚炮彈正落在竹居堂里「轟!」幾聲巨響過后「呼 啦……轟!」偌大的竹居堂轟然倒塌,屋里所有人都被壓在里面。 看到這種場面,我嚇得尿了褲子,尖叫著往后花園跑,邊跑邊喊:「鐵牛! 鐵牛!」 剛跑到后花園門口,我腳下沒留神,身子一歪向前撲去,這時忽然閃出一個 巨大身影一把將我托住摟在懷里,我抬眼一看正是鐵牛,哭著喊:「鐵牛!咱們 快找地方躲躲!……」沒說完,又是一枚炮彈正落在我倆不遠地方爆炸,震得鐵 牛都站立不穩?!复竽?!走!」鐵牛吼了一聲單手一托我的腿彎將我抱起來,我 緊緊貼著他的胸脯,抱著懷里的盒子如小鳥依人般蜷縮在他懷中,鐵牛邁開大步 往花園里跑,我只聽耳邊風聲陣陣夾雜著槍炮聲,仿佛天地都要炸裂開。 后花園東墻根兒有一片花窖,是保存種子的地方,鐵牛跑進花窖關好門一彎 腰將地面浮土下的一塊青石板掀起來露出一個黑乎乎的洞口,他抱著我鉆了進去 蓋好石板。眼前一片漆黑一陣潮氣撲面,我站在地上緊緊抓住鐵牛的衣襟兒問: 「這是啥地方?」 鐵牛點亮汽燈說:「是我爹挖的窖,保存種子,怕冬天凍壞了?!?/br> 借著燈光我四下里看了看,這地窖不大,地面上鋪著碎磚有幾個壇子放在角 落里。鐵牛把壇子一個個羅起騰出一塊地方,他對我說:「大娘你在這兒待會兒, 我出去看看?!?/br> 我忙抓住他道:「你瘋啦!出去干啥!你別走,我害怕!」 鐵牛瞪著我說:「咱倆在這兒躲著,沒水沒糧,又不知要躲到啥時候,我好 歹弄點兒吃的喝的,再說我爹在前頭生死不明,如何也要去看看?!?/br> 我一想鐵牛說得也有道理,便說:「你快去快回,一定小心?!?/br> 鐵牛答應一聲推起石板走了出去。我呆呆的坐下懷里抱著盒子發愣,老爺沒 了,春然四姐妹也陪著去了,蘇尋、李大奶奶、周姨太、許姨太……只用了一個 早晨,百年的蘇家便毀了。自從我心里有了另一個男人鐵牛以后,我便動了心思, 再不把老爺當做我唯一的天伺候他這么多年,原本以為他心里有我,能稍微 高看我一眼,可自從那日后花園的事兒,我才明白,無論如何我在他眼里就是他 取樂用的玩物,連條母狗都不如,不要說尊貴,就連一點點自尊都沒有,周姨太、 許姨太不過一個婊子一個戲子,但就是因為人家有名分,就能肆意拿我取樂,所 以從那時起我便暗地打算未來,我懷里的盒子是當年趙大奶奶給我的體己錢,我 一直偷偷藏著,沒人知道。這些錢就是我和鐵牛未來的保障。 等啊等,一分鐘好像一年那么長。忽然,石板被掀開,從上面扔下兩床棉被, 接著鐵牛一閃身跳了下來,我仔細一看,鐵牛背后背著兩個鼓鼓囊囊的大包裹。 他回手蓋好石板,卸下包裹擦了擦汗沖我說:「我一直跑到中廳,咱家房子都毀 了,遍地都是尸體,死得差不多了?!?/br> 我忙問:「你爹呢?」 鐵牛搖搖頭說:「沒看見,我只碰上了伙房的老吳,他說我爹和幾個傭工慌 亂中好像跑出去了,我便從廚房里拿了些吃的又湊巧撿了兩床棉被?!刮亿s忙把 棉被鋪在地上坐上去,鐵牛則把包袱打開,東西還真不少,饅頭、整塊的熏rou、 臘rou、一些生菜和水果。鐵牛也坐下順手抄起一個饅頭遞給我,我哪里有心思吃 飯,只搖搖頭,他見我不吃,自己撕下一大塊熏rou就著饅頭吃起來??粗缘?/br> 那么香,我真覺得這小子憨得可以,看著他問:「鐵牛,你真有心思吃飯?蘇家 都毀了,主子們都沒了,你爹也沒下落?!?/br> 鐵牛嘴里嚼著饅頭rou看著我說:「天災人禍豈是咱們能左右的?人各有命, 死了便死了,人總有一死,可咱們活著的難不成也不活了?我吃飽了肚子,就有 力氣,咱們或跑或拼都用得上!」 鐵牛這話說得在理,我心想:鐵牛說得對,人各有命,能活就活,既來之則 安之吧!鐵牛能說出這番話足見他不僅不傻而是大智若愚,我不禁又多愛他幾分。 想到這兒,我也撕下一塊饅頭就著rou吃了起來。 「大娘,這是啥?」鐵牛指著那鐵盒問。我對他一笑把盒子打開,盒子分兩 層,上面一層整齊排列著用紅綢包裹著的五包現大洋,每包一百塊。旁邊還有些 金銀首飾、戒指。將上層托盤取下,下層則整齊放著一疊銀票,都是山西聚鑫號 的通兌票,每張或五百兩或三百兩。 我小聲說:「鐵牛你看?!?/br> 鐵??戳丝?,點點頭憨憨的說:「哦,是錢啊?!?/br> 說完,又繼續大口吃東西。 我見他竟然無動于衷,抬腿踹了他一腳說:「這是咱倆未來的保障!有了這 些咱倆就能過上好日子!」 鐵牛眨眨眼看著我,點點頭:「那大娘你收好,我對錢沒啥興趣?!?/br> 我聽他竟說這話側著臉看著他問:「那你對啥有興趣?」 鐵牛將半個饅頭塞進嘴里說:「有活兒干,有饅頭有rou,睡覺的時候有大娘, 這些我便滿足了?!?/br> 聽了他這話,我心里美滋滋的「噗嗤」一笑小聲問:「鐵牛,那以后咱倆遠 走他鄉,遠遠躲開這里,用這錢買上幾畝地做個小地主,大娘給你做媳婦,讓你 天天有活兒干,天天有饅頭有rou吃,天天陪你睡覺讓你樂,好不好?」 鐵牛聽了忙點點頭:「那是最好!哦對了,最好再找到我爹,讓他也享享福?!?/br> 我高興得趴在他肩膀上點點頭說:「希望如此吧?!?/br> 鐵牛將我摟在懷里瞪著我問:「那我天天想玩兒rou粽子大娘可同意?」 我一聽他竟還有心思說這個,捶了他一下,紅著臉點點頭小聲兒在他耳邊道: 「大娘成了你媳婦,便是你的人了,有道是夫唱婦隨你想咋玩兒,我還有不 從的?」 鐵牛聽了立刻將我撲倒在棉被上動手就扒衣服,我剛一掙扎他抬手掄圓了便 賞給我兩個響亮的耳光「啪!啪!」左右開弓抽得我直翻白眼兒,我只得任由他 將我扒光翻身趴下撅起了屁股,鐵牛脫光了衣服壓在我身上大黑jiba微微用力一 送貫入屄中使勁兒cao著。 「??!??!??!……親丈夫!……??!……??!……」我叫聲兒越來越大, 鐵牛怕驚動外面,在棉被上順手一劃正好摸到我脫下的rou色尼龍高筒絲襪,他將 絲襪團成一團給我塞進嘴里。 「唔唔唔唔唔唔……」我嘴里塞著絲襪用力yin叫也只發出輕響,大白屁股隨 著鐵牛的動作上下亂晃……外面炮聲隆隆,我倆卻躲在這狹小的地窖里行男女之 事,這也算是奇談了。 【結局:蒼茫大地?!?/br> 我和鐵牛在地窖里躲了三天,拉屎撒尿就地刨個土坑解決,鐵牛趁著天黑的 時候出去過一次就在旁邊池塘里弄來些水。 陳夢成先是毀了蘇家院,滅了英勇團。然后步兵散開中間的騎兵馬隊向張齊 開撲過來,只一次沖鋒就將張齊開的部隊打得七零八落,然后步兵上前包圍個個 擊破,張齊開見大勢已去帶了親兵往縣城跑,還沒到東固便碰上兒子張俊敗退下 來的部隊,父子二人合在一處左沖右突最后被俘,陳夢成即刻下令將他倆就地槍 斃。打下東固后,陳夢成留了小股部隊打掃戰場,然后率大軍往省城去了。南軍 在蘇家院反復搜索了幾遍,找到活口就地槍斃,搜刮到值錢的東西全部充軍,最 后放出一把大火燒掉一切。 三天后的深夜,鐵牛先是出去探了探,發現軍隊已經撤離,蘇家院一片焦土, 他這才回來和我商量,我倆商議往南走,打定主意我收拾好錢物,鐵牛背上我趁 著天黑大步疾馳往南而去,一夜間,過了平口、沙度、信安、明慶繼續南下,白 天我倆進了縣城,吃飽喝足又買了車馬代步,停停走走一個多月最后在江蘇的陽 龍安頓下來,陽龍這地方土地肥沃又遠離戰亂,我們在此買了田地,置辦了房產, 鐵牛也娶了我,家里又雇傭了幾個丫鬟下人,日子逐漸安穩。鐵牛是個閑不住的 人,沒有活兒干就渾身難受,買來的田地原本租給附近的農戶,我們只需按時收 租,但沒兩天鐵牛便扛起鋤耙親自下地勞作。白天他在地里耕種,到了晚上便要 在我身上耕種那rou粽子他百玩不膩,又發展了新的花樣,他在臥房里做 了根橫梁,每日將我捆好后用綢緞吊在橫梁上懸于半空,只需輕輕用手一撥,我 便在空中打轉兒,他挺著大黑jiba要嘴便嘴,要屄便屄,要屁眼兒便是屁眼兒, 立在原地不動便能輕松玩兒遍我身上的roudong,任憑我討饒央求他只是隨性胡來, 做出那種種yin行也羞于出口,但我既做了他媳婦,自然事事依他,更何況那大黑 jiba每每都將我弄得欲仙欲死如殺豬般yin嚎。 一年后,我給鐵牛生了個兒子,其實我也沒想到這個年紀還能懷孕,著實驚 喜,鐵牛更是格外高興。又過一年,時局逐漸平靜。那陳夢成自從破了東固后又 破省城,半年后,北軍集結五路部隊與陳夢成決戰,在一個叫何家堡的地方 將他團團圍住,此時外國勢力與北軍中央政府達成協議,派出精銳部隊參戰。陳 夢成苦苦支撐了三個多月,手下十幾萬部隊拼光了,最后死于亂軍之中。 我幾次派人北上去東固打聽,一來是打探蘇家人的情況,二來尋找鐵牛他爹。 派出去的人回來說蘇家院地方已成一片荒蕪,東固縣雖然還存在,但也是破敗不 堪,鐵牛的爹更是遍尋不到。這年將近年底,我和鐵牛坐車再次回到東固。那天 下著小雪,我和鐵牛相擁進了縣城。雖然已經過了幾年,但城里依舊一片蕭條, 再沒往日繁榮,出了南門遠遠望去,當年蘇家象征皇恩的偌大牌坊只剩下幾根孤 零零的石柱,校場上炮彈留下的彈坑依稀可見,再往前,護院河被填平,滿目瘡 痍殘垣斷壁一片廢墟,再也分不清哪里是前堂,哪里是中廳,哪里又是后廳,我 倆一直走到后花園,那當初躲避戰火的地窖卻還在。流連了一會兒,雪似乎下得 大了,鐵牛把我抱上車吆喝一聲車子前行,我撩開車簾遠遠向蘇家院望去,雪花 飄舞,白茫茫一片大地倒也落得個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