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要被那激烈的快感給淹沒了,于是她緊緊抓著他、咬著他,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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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因他而起的美麗。 “謝謝你給我這美麗的幸福?!彼昧嗽绯克粼谧郎系募垪l上的句子。 天??!他不該神經兮兮地寫下那些莫名其妙的句子。襲洛桀覺得自己從來沒有這樣尷尬過,但也沒有這樣滿足過。 “我說了,那只是順便?!币u洛桀仍在嘴硬。 他強迫自己不要逃避她的靠近,強迫自己不要在她了然的眼神下退縮,強迫自己不要因她過于婀娜的風姿而顫抖。他不知道她穿上他親手挑選的衣服竟然會如此美麗,他不知道竟能用大手量出她每一寸的曲線…… 他也不知道怎樣壓抑想擁吻她的沖動,他在開會時、辦公時、應酬時都掛在心頭上的沖動…… “謝謝你,真的,可是再過幾天我就走了,你不用為我買那么多的衣服?!?/br> 楚絲顏感激又傷感的說。 聽見她那句“再過幾天我就走了”,襲洛桀滿腔的熱情瞬間冷了下來。 是啊,她只不過答應留下來幾天而已,他卻瘋了似地為她買了一大堆的衣服,多得就好象她會留下來一生一世似的…… 楚絲顏一個人靜靜地躺在襲洛桀的大床上。好大的床,一個人躺在上面的時候,只有一個感覺,那就是──寂寞。 “總裁是個標準的工作狂,每天不忙到半夜兩、三點是不會上床睡覺的。我和白宇也說過總裁,但是總裁老是不聽??偛矛F在是還年輕,但是這樣沒命的熬夜總是不好,他把自己逼得太緊了?!?/br> 楚絲顏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怎么也沒辦法把藍風說過的話丟出腦海。真是難以想象有人是過著半夜三點才入睡、早上六點不到就起床的生活,襲洛桀這樣不應該說是刻苦耐勞,而是幾近自虐了。 他真是個怪人,不喜歡贊美、也不喜歡感謝,只喜歡別人把他當個冷冰的機器人,就像晚上她為了衣服的事情道了幾聲謝,他卻氣得跟什么一樣,洗完了澡就溜進隔壁書房,把她一個人扔在房間里。 又翻個身,楚絲顏看見床頭的螢光鬧鐘已經指向一點五十分。 老天,為什么他在隔壁工作,她也跟著失眠呢?她不是應該覺得很輕松、很放心、很安穩,少了他的sao擾,不是正可以睡個好覺嗎?他不來強迫她做那些“不要臉”的事,不是正合她的意嗎? 結果卻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少了他在身邊,她竟然覺得心頭空空蕩蕩、虛虛慌慌的,怎么睡也睡不著。 “楚絲顏,你真是瘋了!”她忍不住咒罵起自己來。 話雖如此,她還是跳下床,穿上粉紅色的睡袍,偷偷摸摸地走到和書房相連的門邊,有點鬼鬼祟祟地拉開一道窄窄的門縫,看見他果然專心的埋頭書桌前,一臉認真的模樣。 如果她不識相的去吵他,恐怕會被他轟出來吧!而且,她又是為什么要去吵他?是因為心疼嗎?她心疼他這樣焚膏油以繼晷,心疼他把身體搞壞嗎?才不是,是因為他害得她也失眠了……但她為什么要被他影響?為什么要為他失眠? 楚絲顏愈想愈生氣,正想關上門,回到床上好好睡一覺,把襲洛桀丟到一邊。 是的,就這樣辦,她躡手躡腳的正要關上門…… “你在那兒站得夠久了吧?”襲洛桀忍了好久了。當她偷偷打開門,把眼兒從門縫里覷著他的時候,他就發現了她的存在,但是他一聲不吭,憋著氣,看看她究竟想要做什么。 楚絲顏打開和書房相連的門,把手背在身后,不好意思的說:“對不起,我起來上廁所,結果開錯了門?!?/br> 是嗎?襲洛桀揚了揚眉。浴室和書房可是兩個截然不同的方向,不過,看見她的臉已經夠紅了,他立刻決定不再為難她。 而且,她真是可愛,粉紅色睡衣襯托著她的粉頰,而她像個孩子似地背著手、低著頭的模樣,十足的惹人憐愛;還有她光裸著腳,那雙初初見面就令他著迷的纖纖玉足…… 只要看見她,他就滿心歡喜,她的每一處、每一寸,都能引起他無限的喜悅,只是再這么看著她,他臉上冷如冰霜的線條就要瓦解了,他那不為人知的軟弱與渴望就要現形了…… “快去睡吧,已經很晚了?!币u洛桀低下頭,把那粉紅色的纖纖身影排除在視線外。 楚絲顏卻沒有離開,雖然他從頭到尾都板著一張大冰臉給她看,可是她相信那不是真正的他,她想起藍風說過他年紀輕輕又掌管這么龐大的企業組織,所以習慣性會擺出冷若冰霜的嚴肅臉孔,久而久之連他自己都忘記怎么笑了。 看來他不只忘了怎么笑,也忘了人們正常的生活作習方式。 藍風說襲洛桀的霸道是有愛和溫柔在里面,她相信藍風的話,相信在襲洛桀冷冰冰的面具底下,是有溫度的,她一點一滴感受到了那種溫度,就像在最狂烈的激情中,他也不曾弄傷過她;就像他細心請人為她修改衣服的細膩;就像他為她盛裝早餐時的溫柔;就像他剛剛“快去睡吧,已經很晚了”那一句話。 是的,他應該是個溫暖的男人,只是不擅于表達自己。 楚絲顏鼓起勇氣走到書桌前,站在他的面前,勇敢的說:“我mama說熬夜對身體很不好,你……要不要也早點休息?” 襲洛桀抬起頭,不可置信的看著她,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過了半晌,才如夢初醒似地說:“沒……沒關系,我晚睡習慣了?!闭f完,他很快低下頭,但是面對密密麻麻的數字和文字,他的心怎么也定不下來,大手顫抖得連枝筆都握不穩,他扔下筆,爬了爬落在額前的黑發。他心亂如麻,聽她說話的口氣,好象她是關心他的,可能嗎?他對她做了那么多過分的事情,她還有可能會關心他嗎? “喔……”楚絲顏往后退了幾步。她是不是太不自量力了一點?以為藍風對她說了幾句話,就真以為自己擁有改變襲洛桀的力量嗎?她又為什么要改變他? 為什么要管他幾點睡覺、幾點起床?為什么要管他是否會睡眠不足?她根本沒有資格…… “晚安?!彼褚恢粋}皇的小鹿,很快奔出書房,回到房間,把自己深深埋進大床里。 可是,為什么聞到大床上他的味道,讓她更心慌、更孤獨呢? 楚絲顏才躺下沒幾分鐘,就聽見和書房相連的門被打開了,她聽見襲洛桀特地放輕的腳步聲,也感覺到他上了床,柔軟的床鋪下陷了,而她像流水一樣由高處往他下陷的方向滑去,滑進他的懷抱。 襲洛桀伸出手臂把她擁進懷里,她小小的黑顱枕在他的鐵臂上,她的背貼在他的胸膛上,而他橫在她身前的大手,則霸道的放在她的胸部下方,他正用充滿占有欲的姿勢擁抱她。 “晚安?!彼嶂陌l香,喃喃地說。 楚絲顏軟軟地躺在他的懷里,一點也沒有掙扎,乖乖地讓他擺弄著她的身體,任他霸氣的把她拉到他的鐵臂上,她側躺著的臉顏碰觸到他堅實的臂肌,她細致光滑的背脊貼在他的胸膛上,而他橫在她乳線下的大手,正若有似無的摩挲著她身上柔軟的睡衣,將溫熱的掌氣傳進她的身體里。 “晚安?!彼ζ椒€的說。 他的確是個溫暖的男人,溫暖、強壯、又安全,這是一個所有女人都夢寐以求的懷抱,她戀戀地閉上眼睛,讓自己完全貼近他的心跳。 然而過了許久,楚絲顏覺得身后傳來一陣又一陣奔雷似的心跳聲,而襲洛桀溫熱的氣息吹在她的頸間。她知道他和她一樣,仍然處于失眠的狀態。他因為她關心的提醒而失眠,而她因為他為了她提前上床而失眠,他們為了對方具有足以左右自己的能力而震撼,卻誰也沒有勇氣把這種心情說出來。他們并不知道彼此的心就和他們的rou體一樣,已經緊緊相擁在一起了。 “你睡不著嗎?”楚絲顏握住他橫在她胸下的大手,輕輕地問。 “嗯?!币u洛桀在黑暗中回握住她,親昵的搓揉著她柔軟的手。 楚絲顏突然轉過身來,很快在黑暗中找到他的眼睛,柔軟的說:“那么我彈琴給你聽,我睡不著的時候,mama都會彈搖籃曲給我聽,很有效的喔?!?/br> 夜晚,是靈魂的秋天,有些東西消失了,有些東西正在重新醞釀,愛情,也是如此。 楚絲顏一遍又一遍地彈奏著蕭邦的搖籃曲,用母性的溫柔催眠了襲洛桀這個桀騖不馴的男子。 躺在柔軟的躺椅上,聆聽著恍如沾染上月光的音符,襲洛桀竟然真的覺得困了、累了、倦了,眼皮沉重得睜也睜不開,在他閉上眼睛之前,視線里唯一容得下的就是那個盈盈如月光、似流水的女人,她坐在黑色的鋼琴前,用浪漫至極的琴聲,把他推進安全的搖籃里。 就算是閉上了眼,他還是看得見她,用他的心,看見她坐在沒有開燈的琴房里,看見月光從窗外灑進來,把她渲染成一個銀色的發光體;她在他的心里發著光,讓他即使閉上眼睛,也能看見她…… 楚絲顏走到襲洛桀面前,透過月光看見他安安穩穩的睡臉,他一向緊鎖的眉心松開了,面部的線條柔和了,他看起來就像個卸下武裝的小男孩,不再害怕有人來搶奪他心愛的玩具或是棒冰。 她走回房間,取了絲被來為他蓋上,順便把他垂向地面的大手拉回他的胸前。 藍風說得沒錯,他是把自己繃得太緊了,不能再這樣下去,再這樣下去他遲早會崩潰的。 跪坐在躺椅旁,楚絲顏忍不住伸出手撫摸襲洛桀的臉,充滿了柔情與憐惜,來來回回愛撫著他融化了寒冰的臉。男人,也是需要被疼愛的……而她,想做那個可以疼愛他的女人,想為他找回一切失去的溫暖。 “總裁啊,他的父母在他八歲的時候就離婚了,離婚之后又各自再婚,之后總裁就像只沒人要的小狗,被父母親推來推去,所以他十六歲就出來自立,過著半工半讀的生活,所以對總裁來說,接受像我和白宇這種有過前科的人是容易的,因為他看透了人性的陰暗面,知道世界上并沒有永遠的好與壞,但是對于真正美好的人事物,他的接受能力就不是那么強了,因為不論如何,父母給他的影響實在太大,大到他不能相信世界上有所謂的真感情,不管是夫妻之間還是父母與子女之間,他都很難相信?!?/br> 藍風為什么要告訴她這么多?為什么?楚絲顏輕輕把臉伏在襲洛桀的身邊。 她多想在他八歲的時候就遇見他,如果來不及,在他十六歲的時候也好,可是……她不想在他三十歲的時候才遇見他…… 她想給他的,只怕已經給不了,只怕……來不及給了…… 好久沒睡得這么舒服,襲洛桀伸伸懶腰,睜開眼睛,卻看見楚絲顏斜跪在躺椅邊,小臉枕在自己的小手背上,睡得很不安穩。 他竟然就在躺椅上睡去……想起昨夜的琴聲,想起她一遍又一遍為他彈奏著搖籃曲,想起她那如月光般的溫柔……他竟然就這樣睡去了,而她這個傻女人,竟然趴跪在他身邊一整晚? 襲洛桀輕輕從躺椅上滑下來,將還跪在地上的楚絲顏攔腰抱起,他那樣輕手輕腳,想要把她抱回房里,讓她可以好好睡上一覺。 “嗯……”楚絲顏輕輕呻吟了一聲。 一直彎跪著的膝蓋突然失去了壓力,反而讓楚絲顏覺得兩腿麻麻的,那種不舒服的感覺喚醒了她的知覺,把她從夢中拉回現實。 “早安?!币u洛桀望著她惺忪的睡眼,溫柔的說。 “喔……早安?!背z顏躺在他的懷里,口氣是嬌羞的。 “對不起,害你跪在地上睡了一晚?!币u洛桀心疼的道歉。 “沒……沒有啦!”她才不好意思呢,她可是趴在他身邊,盯著他看了一整晚。 “謝謝你的搖籃曲,真的很有效?!币u洛桀也顯得很不好意思,他第一次毫無防備的在女人面前睡去。 “別謝我……要謝謝蕭邦,是他寫了那么動人的曲子?!背z顏把臉埋進他的胸膛,像是羞怯,又像是喜悅。 “不,動人的是你,是你讓搖籃曲有了靈魂?!币u洛桀很真誠的說。 他的鼻頭酸酸的,他從來不知道女人這么可愛,倔強也可愛,生氣也可愛,溫柔也可愛,彈著鋼琴也可愛,還有傻得跪在地上睡了一晚也可愛。為什么世界上有這么可愛的女人?可愛得讓他想一直緊緊擁抱著她,可愛得讓他不想放開她。 楚絲顏的臉又紅了起來。他不是不擅言詞,更不會說甜言蜜語來哄女人嗎? 怎么剛剛那幾句話,聽起來甜得像要膩死人一樣?為了掩飾她的羞窘,她只好說:“動人的是蕭邦啦,他一生都奉獻給鋼琴,十六歲就因為旺盛的創作力而贏得天才神童的美譽,更是有名的鋼琴詩人……” “你可不可以不要再說了!”襲洛桀突然打斷她。 “喔……對不起……”楚絲顏訥訥地說:“我說這些你一定不喜歡聽……” 就像每次在士清家,只要她提起什么鋼琴、作曲家,李家人就會一臉的不耐,說什么“鋼琴又不能當飯吃”。 訂婚之后,李伯伯便逼著士清要她辭掉鋼琴教學的工作,專心當李家的兒媳婦就好了。 漸漸地,她不再多說些什么了,每次到了李家就是靜靜坐在一旁,把什么琴啊夢啊都鎖在自己的腦子里,然后李伯伯又有話說了,他說她沉默得像只小羊,根本沒辦法給士清任何的協助。 是的,她不僅沒有辦法給土清任何協助,還簡直就是個掃把星,和士清訂婚沒多久,當代網絡就發生前所未有的財務危機,弄得連一向沉默不語的李mama都對她起了反感。 而現在,連襲洛桀也對她不耐煩了,她還以為他喜歡貝多芬的月光奏鳴曲,也喜歡蕭邦的搖籃曲,她以為他和她一樣喜歡鋼琴的聲音,就像不會彈琴的爸爸喜歡mama彈琴一樣……她以為他會懂,會懂琴音帶來的感動…… 襲洛桀看見她的臉色漸趨蒼白,知道自己急cao的語氣嚇著她了,于是他努力和緩的說:“我喜歡聽你說話,但不是現在?!?/br> 楚絲顏疑惑的看著他,眉宇之間凈是說不出的憂愁,又變回初相見時那個渾身充滿憂郁氣息的小女人。 “現在不要說話?!币u洛桀慢慢俯下臉,往她的臉靠近,低低沉沉地說:“別說話,因為我要吻你?!?/br> 什么?楚絲顏還來不及反應,襲洛漿已經密密實實地覆住她的嘴,她迷惘的微啟朱唇,他立刻肥舌頭伸進她的口中,恣意勾弄著她嘴里私密的空間,并不時火辣辣地勾住她的小粉舌。 “唔……”楚絲顏覺得腦中一片空白,氧氣好象快被他吸光了,而她不知道該怎樣才能吸到氧氣,她覺得意識漸漸遠離了她,最后竟被他吻得昏了過去。 襲洛桀把她放回躺椅里,跪在她身邊,緊張的拍著她的臉頰。不會吧,只是一個吻而已,他什么都還沒做,她就昏過去了? 楚絲顏幽幽地轉醒,貪婪的吸了好大一口的空氣,拍拍自己的胸口,喘了喘氣,一副從鬼門關前撿回一條命的樣子。 “你怎么了?”見她好不容易轉醒,襲洛桀反而顯得更緊張了。 “我……”楚絲顏微微嗔道:“你把人家的氧氣都吸光了……還問人家怎么了!” 天??!襲洛桀用一種看珍禽異獸的眼神看著她,不可思議的問,“這該不是你第一次接吻吧?” “當然不是……”楚絲顏覺得他好象把她當成怪物看待,于是她紅著臉大聲的說:“只是從來沒有人用舌頭……”士清吻她的時候,就像蜻蜓點水,只是輕輕在她的唇上啄一下。在士清之前,她從不讓任何男人吻她,可是她不希望讓襲洛桀覺得她很遜。 “從來沒有人啊……”襲洛桀聽見她說的話之后,眉挑得老高,很不是滋味的問,“意思是你跟很多男人接過吻啰?” “只……只有幾個而已啦……”她紅著臉,揮著小手,想要把這個敏感的問題搪塞過去。 “幾個?”襲洛桀顯然非要把這個“數學問題”弄清楚不可。 楚絲顏閉著嘴不回答。她才不要讓他覺得她很笨。 “如果你不說話,我就再吻你一次喔?!币u洛桀望著她紅艷的唇辦,威脅她。 其實不管她答不答,他都打定主意再吻她一次,不……是兩次、三次,是十次、百次,是千次、萬次,他要吻得她再也記不住別的男人的感覺。 “一個?!背z顏小聲但誠實的回答。 什么?襲洛桀瞪大了眼,好象聽不懂她的話。 “我只和士清吻過?!背z顏重申。就讓他覺得她很遜吧,反正她本來就是個傻子。 “真……真的嗎?”襲洛桀問得結結巴巴。 “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一樣,經驗多得數也數不清?”想起他換女人的速度,楚絲顏難免心頭一陣酸。剛剛那一吻,也是他一時興起逗逗她的吧? 他是跟無數的女人親熱過,經驗多、技巧好,但是最讓他銷魂的一吻,卻是這個怪他吸光她口中的氧氣的女人給的。 跪在她身邊的襲洛桀伸出手,撥開黏在她唇邊的青絲,真誠的說:“我很希望你是我的初吻?!?/br> 他真的很希望她是他的最初,也是他的最后,但是……他閉上眼睛,把這個甜蜜又痛苦的渴望趕出腦海,因為再過幾天,她就要離開他,回到她的未婚夫身邊去了。 “真的嗎?”聽見他的回答,楚絲顏咬著唇,不再為自己的經驗不足而懊惱了。但她懊惱的是,為什么要讓士清吻她?她也希望給她生命中第一個吻的男人是他襲洛桀啊…… “我可以再吻你一次嗎?”襲洛桀渴望的問。 楚絲顏怯怯地點點頭,小聲的說:“只要你答應留一點點空氣給我……”她真怕自己又沒用的昏倒。 襲洛桀低下頭,讓她的臉占滿他全部的視線,低喃道:“我會教你怎么換氣的?!?/br> 他吻了她,激切又溫柔的、無所保留的吻了她,心中涌起一種澎湃的情潮。 從不知道世界上有女人能夠給他這樣的感覺,是一種滿足得好象回了家的感覺。 楚絲顏抬起手臂,繞住他的頸項。一波一波的暈眩感向她襲來,然而每次她覺得自己就快要被那激烈的漩渦吞噬的時候,一張嘴,又能順利吸進一口氣,漸漸地,她覺得整個身體變得又熱又軟,體內燃起一種自然的欲望,一種除了唇齒相依,更始的欲望。 襲洛桀松開她的唇,輕輕撫著她性感如盛開的玫瑰般的紅唇,低低啞啞地問,“如果我要的話……你會給我反應嗎?” 他還記得她瘋了似地吞下春藥的場面,還記得她柔順的表面下有一個剛烈的的靈魂,還記得那些被她拒絕的傷心…… 他是如此渴望她,而她,愿意給也除了藥物之外的心甘情愿嗎? 楚絲顏的肩膀顫抖了起來,緊張兮兮地說:“現在幾點了……六點?七點?你不是要去健身房嗎?” “別管健身房!”襲洛桀在她耳邊低吼,“回答我,如果我要的話,你愿意給我反應嗎?”她為他彈了搖籃曲,她趴跪在他身邊睡了一個晚上,她讓他吻了她,那些有意義嗎?他一定要知道,一定要知道。 “我……”楚絲顏被他灼熱的眼光定得動彈不得,她沒有力量從他的眼光下逃開,只能緊緊揪住睡衣的領口,無助的說:“我根本不會反應……我很笨……很笨的……” 沒有了春藥的刺激,她根本不知道該怎么做,在某種層面上,她仍然是個處女,對于取悅男人這件事,她一點兒經驗也沒有,至于吃了藥之后的那些狂野得不像自己的舉措,她雖然記得,卻怎么也沒有勇氣在意識清醒的情況下做出來。 “你不用緊張,只要你想撫摸我的時候就撫摸我,想吻我的時候就吻我?!?/br> 雖然口口聲聲要她不要緊張,但是襲洛桀自己的手掌都汗濕了,心跳快得也像是要休克了一樣,但是他還是柔聲問道:“可以嗎?你愿意嗎?” “我……”楚絲顏掙扎著向他伸出小手,渴望又害羞的輕撫著他的胸膛,喘著氣說:“像……像這樣嗎?” “是……”襲洛桀彎下腰,一把將她摟進懷里,他把頭埋進她烏黑的發絲里,激動的說:“是的!就是這樣,就是這樣……” 楚絲顏感覺到他大力的擁抱,他抱得她骨頭都要碎了,但是她的心卻快樂的想要飛起來,她把臉枕在他的肩上,哽咽的說:“就是這樣嗎……我以為你是個貪心鬼呢?” 襲洛桀微微松開她,讓自己能看見她的臉,他對著她那雙翦水秋眸,貪婪的承認,“我是個貪心鬼,你會給這個貪心鬼更多、更多嗎?” “如果你要的話……”楚絲顏不是很有信心的說。她從小就害羞內向,她靈魂里最熱情的部分都獻給了鋼琴,當彈琴的快樂被李家剝奪之后,她的世界就愈來愈憂郁了。 襲洛桀將她抱起來,往鋼琴的方向走去,他把她放在光滑黑亮的琴蓋上,然后在她面前單腳跪下,握住她懸空的雙足,將她兩只白細的小腳放在他的膝蓋上,溫柔愛撫著她曲線優美的腳踝,接著愛撫她細致的腳趾頭,然后彎下腰親吻她潔白的腳趾頭,邊吻邊喃喃地說:“第一次見到你時,我就想吻你這雙美麗小巧的腳?!?/br> 他的親吻和話語,讓楚絲顏的腳趾頭都因為害羞而縮起來。 襲洛桀一一吻了她每一根腳趾頭,然后抬起眼來邪邪地望著她,看得她全身都在戰栗。 “你很美,別害怕?!币u洛桀松開她的小腳,在站起來的過程中,一邊緩緩拉起她的睡衣下擺. 楚絲顏雙手緊緊撐在黑亮的琴蓋上,她緊張的閉上眼睛,感覺到衣擺被一寸寸地撩高,撩過她的腰,然后襲洛桀擠進她的腿間,一手摟住她的腰,將她的臀部微微往上提,將睡衣從她的臀下拉出來,很快從她身上褪下。 “喔……”她半睜開水眸,看見他將視線鎖在她裸露的胸部上,他狹長的眼睛里又射出那種強烈的光束,像高燙的熱源,熱脹了她的酥胸。 “你真敏感……”襲洛桀喘息著,他握住她的胸脯,親吻著她腫脹的rufang,從乳側邊線慢慢往上,吻上盈白的豐潤,再吻上粉紅乳蕾,他把乳蕾親密的含進嘴里,用舌尖逗弄著,逗得那粉紅逐漸緊繃,硬挺得像顆甜甜的糖果在他的舌尖滾動。 楚絲顏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會產生這么微妙的變化,她低下頭看見他輕舔了那顆已經變得又硬又挺的乳蕾,然后改用手指持續玩弄著那顆被他的舌頭催熟的乳尖,他忽輕忽重的捏彈著,激起她體內的快感,而他的唇同時含住另一只柔軟的乳尖,像個貪食的孩子用力吸吮著母體的汁液,她忍不住緊緊把他按在自己的胸前,希望可以給他更多的滿足。如果可以,她希望幫他把在成長過程中失去的愛也一起找回來。 襲洛桀受到她主動的刺激,于是他狂野的用雙手環住她小小的身體,奮力把頭埋進她的雙乳間,磨蹭著那牛奶般的香滑肌膚。他的黑顱在乳峰和乳峰間來回,他初生的胡碴磨得她的肌膚都泛紅了。 “襲……喔……”楚絲顏被他磨得又癢又痛,但是比痛癢更激烈的快感,仍然讓她情難自己的發出呻吟。 “你快樂嗎?你喜歡這樣嗎?”襲洛桀把臉從她的乳波間抬起來,看見她精致的五官都因為欲望而扭曲。原來女人充滿欲望的容顏是如此的美麗,美得讓他不是一下子忘了呼吸,就是突然呼吸過了頭。 “我……”楚絲顏沒有辦法清楚回答他,只能用緊緊的擁抱來說明她體內已經蓄滿了激情的浪濤。 襲洛桀把手輕輕探進她的腿間,果然摸到激情的浪濤已經從她體內甜蜜的溢了出來,而他胯下的男性雄偉也挺脹起來,于是他攔腰將她抱起,不管欲望已經如何刺激著他,他還是沒有忘記,這是他和她的第一次,他要給她最珍貴的第一次。 他抱著她、咬著牙走往房間,他要讓那張大床見證他們完美的第一次。 夜晚,是靈魂的秋天 有些東西消失了 有些東西正在重新醞釀 愛情,也是如此 楚絲顏從來沒有想過,自己能夠這樣坦然的面對赤身裸體的男人,她讓他輕輕撥開雙腿,讓他把她壓在身下,她看見他正低頭俯視著她,他的臉上淌著汗珠,濃又密的黑發不羈的垂落在寬闊的額前,她忍不住著迷的說:“你真美……” 在動物界中,很多雄性動物都比雌性動物美麗,像獅子、孔雀、鴛鴦……而眼前一絲不掛的襲洛桀,正散發出nongnong的男性氣味,綻放著耀眼的光芒。他是天地間最偉岸的男人。 已經把活跳跳的欲望抵在她入口處的襲洛桀聽見她的話,忍不住把她的一只小手拉到他的胸前,渴望的說:“求求你……撫摸我……” 楚絲顏輕輕柔柔地愛撫著他的胸膛,那一條條有力的線條,就像藝術家手下的完美雕塑品,她是用虔誠膜拜的心情去觸摸他的每寸肌理?!斑@樣嗎?”她低聲問道。 “噢……是的,別停下來……”襲洛桀咬著牙要求她。她那只柔軟的小手帶給他空前的戰栗,他興奮地捧著她的臀,將硬生生的欲望挺進她的幽xue里。 “??!”原本愛撫著他的小手猛力一抓,楚絲顏在巨大的滿足感下,在他胸前劃下三道帶血的鮮紅指痕。 血腥的味道在空氣中擴散開來,喚醒人體內更原始、更狂野的欲念。襲洛桀抓緊她的臀瓣,激烈而快速的抽送起來,霍霍的銳劍一再刺進她柔嫩的軟xue,直探幽黑的欲望深谷,辟出一條濃稠的春溪。 劍光弄春潮,陰陽赴極樂。 楚絲顏緊緊攀住襲洛桀的肩頭,體內那一波又一波盈盈脹脹的快感,已經不是她這小小的身子所能夠負荷,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好象一顆炸彈,引線已經被點燃,不消一秒鐘就要炸開來了。是的,她被炸開來了,被體內那股快感給炸開來了…… 她的指甲深深戳進襲洛桀的堅實厚背,小嘴緊緊咬住他的肩頭,她快要被那激烈的快感給淹沒了,于是她緊緊抓著他、咬著他,一點兒也不敢松開他,那感覺就像是和他一起奔向世界的盡頭,只有他們兩個…… 欲望的盡頭,銳劍化成了利槍,在黑暗的深谷中瘋狂掃射,一次、兩次、三次、四次,直到彈盡援絕。襲洛桀摟住楚絲顏,緩緩地翻個身,讓她那仍在情欲余波里蕩漾的小身子,得以安穩的停泊在他的胸口。 他們都開不了口,都被剛剛發生的一切震懾住了,那自然發生的激情,那劇烈放浪的情潮,不論對生澀的楚絲顏或是身經百戰的襲洛桀來說,都是空前的經驗。 “你受傷了嗎?”襲洛桀摸摸躺在胸前的小頭顱,愣愣地問。 那種天崩地裂的東西還留在他的腦子里揮之不去,那幺強烈、刻骨、又銷魂的東西,真的是性嗎?感覺好陌生,那力量強大得讓他整個人都淪陷了,那只是性嗎? “沒……沒有?!迸刻稍谒砩系某z顏動了動,卻冷不防驚叫了起來。 “怎幺了?”襲洛桀捧住她的小臉,緊張萬分的問。 “受傷的是你……”楚絲顏拉起絲被,坐了起來,她背著他,心慌意亂的說:“我把你給弄傷了……” 襲洛桀低頭看看自己的身體,這才發現胸前有幾道帶血的指痕,還有他的肩膀,烙了好幾個深深的齒痕,那是她在難以承受的激情下,在他身上留下的印記。 “對……對不起?!背z顏把臉埋進自己曲起的雙膝中,喃喃地道歉。 襲洛桀看著她細致美麗又光溜溜的背部曲線,發現那小小的曲線正微微顫抖著,他立刻坐起身,把她的美背攬進懷里,忙不迭道:“別自責,我一點都不痛?!?/br> “真……真的?”楚絲顏將涕泣著的小臉轉過來,睜著一雙水漾漾的大眼睛,半信半疑的問。 “真的一點都不痛?!币u洛桀輕啄了下她的紅唇,溫柔的說:“我很高興,這是你為我燃燒的證據?!?/br> 他真是溫柔,而且他的唇好軟、好暖,他根本不是個冷冰冰的男人。楚絲顏又掉淚了,她眨著迷迷蒙蒙的淚眼,低下頭,輕輕吻了他胸前的指痕,又吻了吻他的肩頭,低低切切地說:“對不起……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