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當成一個玩膩了的玩具,毫不留情的丟給他的屬下,這是個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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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為什么要如此大費周章的留下楚絲顏,襲洛桀并沒有深入去分析,這種前所未有的強烈渴望對他來說實在太陌生了,強烈得擾亂了他的心,強烈得他只能順從渴望去做,即使弄不懂這一切究竟代表了什么。 楚絲顏因他嚴厲的口吻愣住了,她并不在乎他會怎么對待她,但是她不能禍延李士清,她不希望弄到最后不僅沒有群士李士清的忙,反而把他害得更慘。 她沉默下來,不再與襲洛柴針鋒相對。 “下樓吃飯去?!币u洛桀強硬的說。 楚絲顏不再與他爭辯,只是擁著絲被,默默滑下床,她的藍色洋裝和胸罩還扔在房門口,而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否有走過去的力氣。 果然,她的雙腳才剛剛站上地面,整個人就軟綿綿地倒在地上。 襲洛桀眼見她就這樣無聲無息的倒在他的面前,而他震驚得甚至來不及抱住她,只能眼睜睜看她雪白的身體倒在地上。 “你怎么了?”襲洛槳連忙把她抱回床上躺下。她緊緊抓住絲被的柔弱模樣,再度揪痛了他的心,他根本沒有辦法做到不為她所動的地步。 “我的腿……好酸?!背z顏扁著嘴,道出自己的難堪。她其實早就餓壞了,但又不敢告訴他,她的雙腿酸痛得恐怕承受不了她的身體,雖然她已經夠輕了。 原來是這樣,襲洛桀還以為她剛剛是故意跟他唱反調。 他忘了她的初夜是那么樣的激烈,連他都不知道他們究竟做了幾次,想必她初經人事的身體一定非常不舒服,除了酸疼之外,他是否弄傷了她?她是那樣的水水嫩嫩,受得了他一再粗暴的進出嗎? “你……除了腿酸之外,那里也疼嗎?”襲洛桀緊張的問。 那里?楚絲顏愣了一下,等她想清楚他所說的“那里”指的是什么地方之后,忍不住又紅了臉,然后她搖了搖頭。 “喔……那就好?!币u洛桀松了一口氣。他走到門邊拾起她的藍色洋裝和乳罩,又撿起落在床邊的小內褲,他握著她的衣物想了一下,才對她說:“我會請人替你把衣服洗好,你先穿我的睡袍好了?!彼阉囊挛锓胚M裕室里的洗衣籃里,傭人自然會把接下來的事情打點好。然后他回到房間,拉開衣柜,取出一件華麗的純絲睡袍,袖口和衣襟與衣擺布滿了精致的人工刺繡,走到床擾,他把睡袍遞給她。 “你先暫時穿一下?!币u洛槳難得溫柔的說。 “謝謝……”楚絲顏覺得鼻頭有點酸酸的。她原本以為他會逮住這個機會好好的恥笑她一番,沒想到他卻什么都沒說,反而展露出前所未有的溫柔。 “你慢慢來,不用著急,我去請管家把早餐迭到房里來好了?!彼幝彖钜哺杏X到她不尋常的溫馴。 她那楚楚動人的溫馴模樣,再度激起他心底一股陌生的感覺,他的心好象被一條無形的線拉住,只要心臟一跳,就會被那無形的線給扯痛,偏偏他的心卻是跳得張狂,也被那線忽松忽緊拉扯著,痛得他的心都發麻了。 楚絲顏連個“謝”都還沒說出口,襲洛桀就消失在房間里了。 剛剛他那溫柔的眼神,竟像是夢一般。楚絲顏忍不住低低地嘆息著。 襲家的管家是個中年男人,瘦削、沉默、但識相,把襲家大大小小的人事物掌管得有條不紊。 即使從不在房里用餐的主人破天荒的要求把早餐送進房里,管家仍是沉默的,他沉默的指使著仆人擺滿一某香噴噴的早餐,然而臨去之前偷偷瞄向大床的眼神,卻透露他心中潛藏著的好奇心。 是的,誰無好奇心呢?誰能不好奇床上躺著的究竟是何等艷色?誰能不好奇是何等艷色能有這個能耐竟夜睡在襲洛突的床上?誰能不好奇能讓襲洛桀一再開先例的艷色究竟是美到什么樣的地步……然而,臨退前偷偷的一瞥,卻讓管家的嘴巴不得不張大了。床上躺著的哪里是什么絕代艷姬,倒是一朵清清純純的小花,細致纖弱的臉蛋蒼蒼白白的。管家掩住合不攏的大嘴。 楚絲顏對上了管家的眼睛,看見管家的眼光里混含著驚訝、不解、惋惜、以及不配。是的,她明顯感覺到他認為她配不上這棟豪宅的主人,那眼光好象在問 ──襲洛槳怎么會看上像她這么一個毫不起眼的女人;那眼光好象在說──她連 陪襲洛桀睡覺的資格都沒有。 楚絲顏難堪的閉上了眼睛,再睜開的時候管家已經消失在房間里,倒是不知何時已經換上一身筆挺西裝的襲洛桀正站床邊注視著她。 “你還是很不舒服嗎?”襲洛槳眉頭深鎖,發現她的臉色愈發蒼白了。 “我……不是不舒服,只是酸……”楚絲顏結結巴巴地說:“休息一下就好了?!辈恢罏槭裁?,她竟然感覺到他是真的關心她、真的在乎她。她明知這樣的想法一定是錯覺,可是當她回視他的眼神,卻又覺得那錯覺是如此的真實。 笨蛋,她在輸誰?她在胡思亂想什么?忘了剛剛管家投來的輕蔑眼神嗎?楚絲顏暗暗斥責自己。 襲洛桀突然很想說聲抱歉。他把她弄得這樣蒼白痛苦,他真的應該向她道歉,可是腦中一思及昨夜火辣辣的激情,卻又覺得那樣的夜晚是不應該用道歉畫上句點。他還能記得她所有甜蜜而急切的反應,記得進入她那獨特幽深的禁地時的感受,那美好得讓他幾乎忍不住要驚天狂吼的感覺。不,他不想道歉,只想再來一次、兩次、三次,想要得到她更多、更多……彎下身,襲洛桀將她從床上攔腰抱了起來,摸索到包裹在華麗睡袍里的小身體,他覺得自己的指尖抖了抖,他的大手好象想脫離他的掌握,想要溜進睡袍里與她的肌膚纏綿。 忍了又忍,襲洛突的意志力終于壓抑了蠢蠢欲動的雙手,逼迫兩雙大掌乖乖抱住她,別輕舉妄動。 “我抱你過去那邊吃?!币u洛桀對懷里的她說。 “不用了……我可以慢慢走?!背z顏顯得尷尬。 她穿著他的睡袍,她偎在他的懷里,他看她的眼神,他對她說話的方式,好象她對他而言是很重要的。事實上,她只是一個陪他睡覺的女人。 突然之間,她對這樣的關系覺得很心酸。 “沒關系,反正你輕得像只小鳥?!币u洛桀完全沒有放下她的意思。 他一直在怪自己,沒能在她跌倒之前抱住她,想起她軟綿綿地倒在地上的畫面,他幾乎不能原諒自己。無論如何他都不能讓她再跌一次,再跌一次,他的心魂都要飛掉了。 “謝謝?!背z顏不再和他爭辯。老實說她是真的走不動了,她無力的靠在他的胸膛,心中陡然生起一種安全的感覺。 襲洛桀抱緊她,走到灑滿了陽光的窗前,把靠攏在大圓桌下的綠色藤椅拉出來,穩穩地把她安置在椅子里,然后拉開她右手邊的另一張藤椅,坐在她的身邊。 圓桌上擺了一籃現烤的手工面包,散發出濃郁的麥粉香;一盆色彩斑爛的彩 色沙拉;一個漂亮的大玻璃壺里裝了黃澄澄的鮮榨果汁;大大的瓷盤子里盛著一 片片煎得香噴噴的培根rou;半熟的煎蛋正以晶瑩鮑滿的視覺享受勾引人的食欲。 果然,楚絲顏的肚子發出了咕嚕聲,她紅著臉捂著肚子,但是那咕嚕、咕嚕的聲音仍然不爭氣的繼續著。 “你果然餓壞了?!币u洛桀說。 他不露笑意的嘴角揚了柔軟的弧度,也許還稱不上笑容,但是個的表情似乎愈來愈溫暖了。 他俐落的取來餐盤,為她盛了幾件培根rou和兩個蛋以及沙拉,然后又細心的為她倒了一杯鮮果汁。 這些通常是下人為他做的工作,但是他現在卻為女人做了,做得那樣自然,并且心甘惰愿、滿是歡喜。 接著他指指面包籃,善意的說:“挑一個喜歡的?!背z顏又是害羞又是興奮的選了一個牛角面包,然后抬起頭,對襲洛桀笑了笑,算是表達對他的謝意。 襲洛桀看見她的臉又變得紅撲撲的,蒼日和憂郁似乎不再在她的臉上駐足了,他的心頭一寬,輕松的說:“原來你這么容易滿足??!一個牛角面包就可以讓你眉開眼笑酌?!笨匆姶勾箲n郁從她的臉上褪去,讓他的心情輕松不少。 楚絲顏不顧他的調侃,紅著臉剝開面包,取了牛油刀,在上面抹了厚厚的一層牛油,然后滿足的吃起來,三兩下還熱呼呼的牛角面包就下了肚,她伸出粉舌舔添嘴唇,又開始進攻盤里的培根rou、蛋及沙拉。 她吃得那樣香甜,等到肚子微微有點飽了,才得至抬起頭來,卻看見坐在右手邊的襲洛桀睜著一雙狹長的眼望著她,他黑亮的眼珠子閃著有趣的光芒。 看他這副樣子,一定是沒見過狼吞虎咽的女人吧!楚絲顏不好意思的放下刀叉,小聲的問,“你不餓嗎?”襲洛桀點點頭,回了一聲,“餓啊?!庇绕涫莿倓偪匆娝勰鄣男∩囝^舔著紅唇的動作,真是讓他饑渴難耐。那張小嘴的味道,他還沒有嘗過呢,一定是絕無僅有的甜。襲洛槳忍不住這樣想。 楚絲顏疑惑的說:“那你為什么不吃呢?”“我怕你吃不飽?!币u洛桀看看桌上滿滿的食物,促狹的說。 楚絲顏的臉更紅了,她訥訥地說:“你別擔心,平常我的食量并不大。不會把你吃垮的……”“你真可愛?!币u洛桀忍不住這樣說。 在點點光影的映照下,他那張充滿男人昧道的臉龐,真是俊芙極了。他那耀眼的光芒簡直讓平凡渺小的她不敢逼視。 一個星期……她讓這男人擁有她一個星期,那是不是也代表她可以擁有這個耀眼的男人一個星期呢? 她這樣想……是不是像個傻瓜一樣? 襲洛桀把白宇留在家里,他不希望楚絲顏獨自面對一屋子陌生的家仆。 “為什么是我不是藍風?”白宇表面上嘀咕著不想當女人的保母,但是臉上的表情倒顯得挺愉快的。 “拜托!你留在家里享福還有話說,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弊隈{駛座的藍風忍不住回嘴。 “好了好了,你們這兩個家伙真是愈來愈不象話了?!弊诤廊A轎車后座的襲洛桀揉揉眉心,堅定的重申,“就這樣,白宇留下來,藍風和我到公司去,不許再多話?!卑子詈退{風住了嘴,他們跟了襲洛桀這么多年,知道什么時候可以稍微作作亂、搗搗蛋,也知道什么時候該見好就收。 原本以為襲洛桀的心情一定好得不得了,所以兩人才這么乘機鬧一番,沒想到襲洛桀的心情顯然沒有預期中好。 只見他斂眉垂目,一臉憂心忡忡的神色。 是的,襲洛桀在擔心,他擔心把楚絲顏獨自留在這棟毫宅里,他擔心她會不適應、會害怕想起她那張原本快樂吃著早餐的小臉,在看見他起身準布上班時,又迅速由紅轉白。 他知道她并不是舍不得他,而是因為這棟大宅里她只認得他一個。 “等你的身體好一點之后,可以請白宇帶你到處逛逛。這屋里有很多好玩的地方,你不會無聊的?!迸R走之前,他這樣對她說。 然而她卻搖搖頭,楚楚可憐的說:“我不想見任何人……”“你不用害怕,你見過白宇的,昨天……”但是她還是搖頭,固執的說:“我只想待在房里?!?/br> 就這樣,美好的早餐氣氛一下子又不見了。 傭人把剩余的早餐收拾干凈,靜靜地走了。 楚絲顏卻固執的坐在位子上動也不動,也不肯讓他抱她回床。自認好話說盡的襲洛桀則怒氣沖天的甩上房門,下樓準備上班去了。 真是媽的!他本來還想好好地和她吻別一下,想把她的小嘴吻得又紅又腫,想勾引出藏在她唇里nongnong的性感味道……他想吻地想得快瘋了。想到這里,襲洛桀的臉色更是青自得難看,他想起她昨天晚上推開他的臉、抗拒他的吻……真是媽的!好好的一個早晨,應該是融化在熱吻里的早晨,結果竟然落得不歡而散。 他早就知道女人是天底下最麻煩的動物,沒想到他這個白癡還偏要花個一億天價去挖個洞,自愿往麻煩堆里跳,真是蠢豬。 “藍風,開車!”襲洛桀沉著一張臉,陰狠的說。 藍風見到襲洛梁又回復慣有的冰冷表情,連忙發動車引擎,車身慢慢往前滑動,正要開始加速的時候,又聽見襲洛桀大喊“等一下”。 藍風忙踩下煞車,但見襲格槳按下車窗,大喊了一聲,“白宇!”正慢慢艘向主屋的白宇轉過身,看見襲洛桀向他揮了揮手,他連忙跑回車邊,恭謹的叫了一聲,“總裁?!彼退{風一樣,都不敢再開玩笑了。 襲洛桀平常冷歸冷,但是他們兩人在他的冷眼下倒也能自得其樂,對于他的冷也早已見怪不怪。不過今天的襲洛桀不光是冷,陰晴不定的神情活像要把人給活生生吞下肚里去,這樣的襲洛桀是他們不曾見過的。 襲洛槳清清喉嚨,猶豫了半天才說:“那個楚絲顏……”說完這五個字,他又沉默了。 白宇和藍風交換了一個眼神,兩個人都在忍著笑意。 “他媽的!你們這兩個家伙又在干什么?”襲洛桀突然破口大罵。 他看見白宇和藍風兩個人憋著笑的大紅臉,心里又是一陣火冒三丈。 真是反了,先是為個女人低聲下氣,弄得自己灰頭土臉,現在又被兩個最親近的親信嘲笑,怎么,世界要反了是不是? “總裁?!卑子盍⒄竞?,不敢再和藍風眉來眼去。 藍風則正襟危坐,一副披肝瀝膽的忠臣模樣。 襲洛桀爬了爬落在額前的黑發,嚴肅的對白宇說:“楚絲顏的身體不太舒服,你看看情況,盡可能的幫幫她?!卑子詈苷J真的點點頭,藍風也是。他們雖然沒有交會目光,但是兩人心里都大喊了一聲“賓果”。 真是破天荒,說來說去,襲總裁一早陰晴不定竟然真的和女人有關。 從一早管家遣傭人把早餐往總裁房里送開始,整個襲家就籠罩在一股不可思議的氣氛之下,沒想到更驚人的事情果然接二連三發生了。 “還有,別讓她覺得太無聊,也別讓她走太多路……”一向英明果決的襲洛桀突然像個碎碎念的糟老頭。 “是……是……是……是的,總裁,還有別的吩咐嗎?”襲洛桀每說一句,白宇就認真的應了聲“是”,好象他說的是什么天大的事情一樣。 襲洛桀看著白宇的神態。也許是因為心虛吧,他愈看白宇那張臉就愈覺得生氣,而且坐在駕駛座上的藍風看起來也挺惹人厭的。他沉著一張臉,冷冷地說了一聲,“沒事了。走吧?!迸斯蝗遣坏?。襲洛槳在心里嘆了一聲。惹上了女人,再聰明的男人都會變成個傻瓜。 但是如果惹上了又該怎么辦? 楚絲顏倚在窗口,目送襲洛桀的座車離去。 又愣了半晌,她才慢慢走進浴室。鏡子里,有一個臉頰紅艷、面龐俏麗的女人,那是誰?她伸出手摸摸光亮的鏡面,似乎不認識鏡子里面的女人。 她美麗嗎?楚絲顏從來不曾認真想過這問題,但是現在,她希望自己是美麗的,比美麗更美麗的。她希望這個被襲洛桀看過每一處的身體是美麗的,這樣才能與他激烈的激情相稱。 激情,從來不曾出現在她的世界里的字眼,經過昨夜之后,一點一滴滲入她的肌骨。她應該覺得羞恥,可是現在,當她平心靜氣的面對自己的時候,不得不誠實的承認,被襲絡桀緊緊擁抱住的感覺,似乎就等于幸福的感覺。 幸?!瓉硇腋2皇瞧狡降?,而是天崩地裂的;幸福是可以躲在一方安全的臂彎中坦然的面對世界末日。 只是為什么能給她這些感覺的不是士清,卻是襲洛槳呢? 是因為她愛上他了嗎?愛可能會來得這樣快嗎?那她和士清六年的交往又算什么呢?她愛的應該是士清才對??!她是為了償還士清的愛,才答應襲洛桀荒謬的要求??! 是嗎?是嗎?是為了士清嗎?楚絲顏一再告訴自已,是的、是的、是的,是為了李士清,但是她說服了自己的腦袋,卻說服不了自己的心。 是她墮落了嗎?她被襲洛桀激情的對待給沖昏頭了嗎?否則為什么她的心一直不聽腦袋的使喚,否則為什么想起他為她盛裝早餐的溫柔、想起他凝眸望著她的神情,她的心就不尋常的跳動? 當他起身要離去的時候,她的心里竟然渴望他別這樣把她丟下。想起她即將失去了他的視線和擁抱,她突然覺得心慌意亂,她好怕一個人待在這個陌生的豪宅里。雖然他一直告訴她,昨夜見過面的白宇會陪著她,可是她不要白宇相陪,她只要他別離開,但這些話她怎么說得出口呢? 然而他卻因此跟她生氣,就這樣怒氣沖天的甩門離去,殘忍的把她一個人扔下。是的,他就是這樣一個殘忍的男人,而且昨夜,他還對她說了好多可怕的話……她把一切都攤在他的面前,讓他在她的身上恣意妄為的同時,他還對她說了好多難聽的話……但她卻因為他今天早上難得一現的溫柔,就把他殘忍的本性給忘到腦后了。她一定是瘋了,她什么都不能想,只能不停想著他的一切,甚至于還想為他變得更美麗,希望他眼中的她是美麗的……“你是個傻瓜……傻瓜……傻瓜……”楚絲顏摸著鏡子,對著鏡子里那個已經不像自己的自己喃喃自語。 第四章 自然發生的激愛狂烈放浪的情歡對生澀的她或身經百戰的他來說都是空前的震撼經驗“楚小姐,總裁說你身體不太舒服,有沒有什么是我幫得上忙的?” 襲洛桀一走,白宇果然盡職的敲開房門,熱切的表達了對楚絲顏的關切。 才剛梳洗完畢從浴室里走出來的楚絲顏,紅著臉坐在床邊,不能相信襲洛桀把這種事情都跟屬下講。 “我沒事的,謝謝你?!背z顏勉強抬起頭,向白宇笑了笑。 “喔……”看見她美麗的笑容,白宇不好意思的搔搔頭。 空氣顯得十分沉默,有一種陌生的尷尬。 “對了……”楚絲顏突然想起了一些重要的事情,于是打破沉默說道:“我想借一下電話……可以嗎?”總不能就這樣莫名其妙失蹤一個星期吧?爸爸、mama和哥哥會擔心的,至于士清那邊,李伯伯應該會替她編個好理由,畢竟這件事情還是他一手導演的??墒钦媸瞧婀?,原本強烈想尋死的念頭竟然變淡了,好象這世界上多了一些值得留戀的東西,美好得讓她舍不得撒手……“電話啊,當然可以?!甭犚姵z顏的聲音,白宇總算松了一口氣。他原以為她很討厭他?!拔胰窍掳褵o線電話拿上來?!闭f完,他又解釋道:“襲總裁在休息的時候最討厭有人吵他,所以整個二樓包括他的房里都沒有裝設電話?!甭犚姲子畹慕忉?,楚絲顏的小臉反而浮現出淡淡的難堪之色。想來這屋里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她在襲洛桀的房里過了一夜,大家都知道他們昨天晚上……她緊捏住衣擺,才發現身上還穿著襲洛桀的大睡袍。 見她低著頭不言不語,白宇退到門邊,恭敬的說道:“我這就去拿,請楚小姐稍等一下?!卑子钔顺隽朔块g,他并不懂楚絲顏的難堪,只是覺得襲洛桀真是好眼光。楚絲顏真是個楚楚可人的小女人,和總裁之前的女人都不一樣,可以留下來保護這么可愛的小女人還真是件幸運的差事,不過可就苦了藍風那個家伙了,襲總裁的陰晴不定,可有他受了。 想著、想著,白宇忍不住笑了起來。 他取了無線電話,上樓的腳程里突然又想到,楚絲顏還穿著總裁的睡袍,也許除了幫她拿電話之外,他還可以幫她做點別的。想到這里,白宇的腳步更輕快了。 穿著白宇特地買來的新衣服,楚絲顏坐在花園的搖椅上吹風,不安的心情漸漸平靜下來。 襲家的花園里有兩棵奇特的樹,兩棵樹像是感情好得分不開的男女朋友一樣,明明一棵在東、一棵在西,但是兩棵樹的枝椏卻努立向對方的方向伸過去,長滿樹葉的枝牽扯得緊緊的,也為人們拉出一個環狀的綠蔭空間。 楚絲顏現在所坐的搖椅,就是安置在這片難得的綠蔭之下。 “楚小姐,午餐已經準備好了,你要進去吃,還是在花園里用餐?”白宇仍是一臉恭敬。 聽見白宇的問話,楚絲顏睜大美眸,驚訝的說:“可以在這里吃嗎?”“當然,屬下可以把桌椅拿到這兒來?!卑子詈芨吲d她喜歡他臨時的提議。 “謝謝?!背z顏再度松了一口氣,想起早上管家冷冰冰的眼神,她就覺得害怕?!安贿^……可不可以請你別對我屬下、屬下的說,你是襲總裁的屬下,不是我的?!卑子钸€能堂堂正正的自稱屬下,而她呢?她什么都不是,只是一個陪襲洛桀睡覺的女人。 “白宇是總裁的屬下,也是楚小姐的屬下。楚小姐是第一個住在這里的女人,我想總裁一定非常喜歡你?!卑子畎l自內心的說。 “不!白宇,你誤會了,襲總裁和我之間完全不是你所以為的那回事?!背z顏搖搖頭,不知道該怎樣向白宇說明那場一個星期的交易,她更不可能把白宇所說的話當真。 看著她臉上淡淡的無奈和憂愁,白宇忍不住說道:“楚小姐,總裁是個有魅力的男人,我想他比你那個未婚夫要強多了,至于你那個過分的公公,就更別提了?!弊蛱彀l生的一切,至少在襲總裁關上房門之前發生的一切,他都看得清清楚楚,他本來還以為自己害了這個楚楚可人的女孩,沒想到總裁對她竟是和其它的女人完全不同,似乎有動了真情的趨勢。 也許他誤打誤撞反而牽成了一段難得的姻緣,否則像總裁這么驕傲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找到紅線那頭的有緣人呢。 而且,楚絲顏真是美麗,像一朵淡雅有致、清新脫俗的花朵,就是這樣的女人才配得上總裁,也只有總裁才配擁有這樣的小女人。 而他白宇呢,只要在一旁為他們祝福就夠了,能夠這樣,他就心滿意足了。 “白宇,我們可不可以不要提那些事了……”楚絲顏覺得好不容易略略平靜的心湖又泛起了漣漪。 她害怕想起士清,不僅因為她和襲洛桀做了那件事,更是因為心里那些奇怪的念頭,好象她不但失了身體,也掉了靈魂,而只有傻瓜,才會把靈魂送給魔鬼。 她是傻瓜嗎?她希望不是,卻害怕自己做了傻瓜而不知。 好涼,坐在這樣的一片濃蔭底下,連吹過來的風都彷佛是綠色的,把暑氣都給過濾掉,只剩下薄荷一般的清涼意。 吃過午餐,楚絲顏捧著白宇自書房為她挑選的幾本雜志,讀著、讀著就睡著了。她躺在舒服的圓弧搖椅里,掉入夢游仙境的迷夢,只是夢里沒有兔子也沒有稻草人,只有一個俊美如魔鬼般的男人。 白宇從屋里出來,為楚絲顏送來一杯果汁,不想她竟睡著了,唇邊還噙著一抹淺淺的笑容。 就是那抹笑容,讓白宇打消把她抱回屋里的念頭??磥硭钦娴暮芟矚g這里,也不覺得自然風燥熱,她的睡顏看起來恬靜又安詳,好象她現在是躺在什么仙境里。 就這樣,白宇輕輕回到屋里,取來一床薄薄的涼被,蓋在楚絲顏的身上后,就靜靜地待在一旁守候著她。他知道她是總裁最重要的女人,所以總裁才會破天荒要他留下來保護她,他定要好好保護她……楚絲顏睜開惺忪睡眼時已是黃昏時分,她伸伸懶腰,才發現身上有東西滑了下去,低頭一看,是涼被,她伸出纖纖小手正想拾起落在地上的涼被,不想已經有人搶先了一步。 “白宇,謝謝你?!背z顏抬眼,向手里拿著涼被的白宇道了聲謝。 “不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卑子钌钌畋凰匀徊蛔鲎鞯拿栏形?。 她那還微微帶著睡意的眼、微微凌亂的發絲,真是美呆了,這哪里是個人啊,根本是天上來的仙女。 “呃,楚小姐想進屋去了嗎?天色已經慢慢黑了?!卑子顔?。要是她一個不小心感冒了,他不被總裁大卸八塊才怪。 “好啊,坐了太久,腿都麻了……”楚絲顏邊說邊從躺椅中站起來。 “還是我抱楚小姐進去好了,總裁交代過,不可以讓楚小姐走太多的路?!?/br> 白宇一聽她說腿麻,忙道。 楚絲顏一聽,就像有個火爐在她細白的皮膚底下加溫,當場小臉持續的漲紅,她尷尬的說:“我沒這么嬌弱,而且……我不也是自己走到這花園來的嗎?” “可是總裁交代過……”白宇還不死心。 “沒關系,我可以的……”楚絲顏為了證明自己所言不假,故意快快走了幾步。休息了一整天,她真的好多了,大腿也不再酸疼了,她應該可以走得很好……沒想到她卻被地上的凸起給絆了一跤。 幸好身手矯健的白宇眼明手快,連忙拋開手上拿著的涼被,一轉眼就把她接了個正著。 “還是讓屬下抱你吧?!边@回白宇顯得很堅持。他已經認定楚絲顏需要照顧,甚至懊悔早上讓她自己走到花園,心中為沒將襲洛桀的交代做好而自責不已。 “不……不用了……”楚絲顏在白宇懷中掙扎著。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在抗拒著白宇的貼近,她的身體已經記住了襲洛桀的擁抱,她沒有辦法再讓別的男人擁抱她,即使是非關情欲。 白宇卻不顧她的抗議,輕松的抱著她,同時還能彎下腰拾起落在地上的涼被,他把涼被塞進她的懷里,說了一聲,“這個就麻煩楚小姐了?!闭f完,他完全不顧她的掙扎,自顧自地往主屋的方向走去。 楚絲顏停止了掙扎,她知道白宇其實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單純的害怕她跌跤而已。誰教她像個白癡一樣連路都走不穩。嘆口氣,她僵著身子,只得任他抱著她往屋里走去。 “媽的!你們兩個在干什么?”白字剛抱著楚絲顏走到主屋前,還沒來得及登上臺階,身后就傳來襲洛桀驚天動地的叫喊。 白宇抱著楚絲顏轉過身,面對全身泛著怒意的襲洛桀,無辜的說:“總裁,您回來了,屬下正要抱楚小姐回屋里去呢?!币u洛桀怒氣沖天的看著偎在白宇胸前的小女人,她身上甚至還抱著涼被。他被一種不曾有過的情緒捉住了,那情緒強烈得讓他的腦中只剩下空白,是心慌慌的空白,是心慌慌的空白得讓人焦躁、憤怒、恐懼、甚至怨恨的感覺,他被那種不可言喻的東西抓得緊緊的,緊得他的太陽xue都在跳動,緊得他的雙手緊緊握拳。 襲洛桀不知道那個強烈的感覺是什么東西,他從來沒有經歷過,他不知道大多數的人都稱那種東西叫做“嫉妒”,也不知道“嫉妒”通常是伴隨著“愛”和“占有”而來的附帶品。 “她自己沒有腳嗎?她不會自己走嗎?抱什么抱??!”襲洛桀看起來快要氣炸了。 白宇被襲洛桀吼得一愣一愣的,連忙把懷里的楚絲顏輕輕放了下來,同時看見站在襲洛桀身后的藍風手里提了一大堆的東西,還幸災樂禍的對他擠眉弄眼,好象在罵他活該。 原本他以為把楚絲顏放下應該就沒事了,想不到總裁的臉色愈發難看。 襲洛桀盯著楚絲顏身上的白色棉布洋裝,好象恨不得用眼光把那洋裝給撕爛。 “衣服哪里來的?”襲洛桀盯著楚絲顏的臉,活像質問犯人般的質問她。 “總裁,這衣服是我……”白宇在一旁搶著回答。 但是襲洛桀連看都沒有看白宇一眼,只是兇狠的打斷他,冷冷地說:“我問的是她,不是你?!彼掷m用冒著怒焰的眼睛盯著楚絲顏。 “白宇買給我的?!背z顏答得平靜。 她平靜得像無波的水面,但是她的平靜沒有辦法撫平襲洛桀的怒。 “也是你叫白宇抱你的?”襲洛桀暴烈的吼叫。 看見他一副活像要殺人的模樣,為了不牽連只是出于一片好心的白宇,楚絲顏點了點頭。 雖然她也不明白襲洛桀為什么要發這么大的火,但是她還不至于天真的以為他是為她而嫉妒,她自知自己沒有這種魅力,唯一合理的解釋是──他對她膩了,看她不順眼了,更或許他后悔提出那一億元的交易,于是想用這種“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的方法來逼她知難而退,偏偏她這個大白癡還作了一個下午有關他的春秋大夢。 聽完她的回答,襲洛桀一個箭步搶上前,猛然把她攔腰抱進懷里,惡狠狠地說:“你喜歡讓男人抱你,我就給你抱個夠!”說完,他抱著她,三兩步就上了階梯,直要往屋里沖去。 “不!不是這樣的,總裁,不是楚小姐……”被襲洛桀的怒氣嚇在原地的白宇,此時回過神來,急急解釋著。 但是襲洛桀轉眼就進了屋里,消失在張著嘴的白宇和呆若木雞的藍風面前。 先回過神來的是藍風。 “白宇,不是我這個做兄弟的要說你,總裁早上那副陰陽怪氣的模樣你也不是沒看見,明明知道他在乎楚小姐在乎得要命,你干嘛還去抱人家???”藍風的口氣是認真的,不再幸災樂禍。 “我是以為楚小姐身體不舒服……早上總裁不是還說別讓楚小姐走太多路嗎?” 白宇顯得一頭霧水。 “總裁的話你什么時候照單全收啦?又不是三歲小孩,應該分得出輕重吧!” 藍風搖搖頭。 “我……”白宇有口難言。 “該不會你真的喜歡上楚小姐了?”藍風嚴肅的問。 “沒……沒有?!痹捠墙Y巴的,表情也是心虛的,白宇藏在心底的秘密被藍風毫不留情的道破了。 也許他堅持抱著楚絲顏,不是為了遵從總裁的指示,而是聽見自己心里的聲音,那聲音在說──這是你唯一的機會了。 是的,因為這是唯一能夠抱楚絲顏的機會,所以他做了。 他欺騙了楚絲顏,欺騙了自己,也辜負了一路提攜他的總裁。 “白宇,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是我早就發過誓要一輩子效忠總裁。我們都是有案底的人,你想,哪一個大老板肯把兩個蹲過少年監獄的小混混帶在身邊還住進家里,而不擔心半夜喉嚨被割斷??!”藍風中肯的說。 藍風和白宇曾經是迷途的少年,混幫派、打群架、吸毒品、狂飚車,完全沒有未來感,終于在一次幫派集體械斗中失手殺了人,最后進了少年監獄。 兩人在獄中發憤苦讀,以高分考上大學,并以表現良好提前假釋出獄,但是進了大學,兩人卻因特殊的背景而屢遭同學的指指點點,雖然他們并未因此懷憂喪志,堅持以優異的畢業成績來證明自己的努力,可是走出校門,更多的挫折卻接二連三來臨。 他們不斷以優越的成績考進知名的企業行號,卻總是在最后一關面臨被淘汰的命運,不是因為他們不夠好,而是少年時候留下的污點,讓他們一次次與機會擦身而過。 直到他們通過重重考試,過關斬將,見到需要兩位特助的襲洛桀。那時候襲洛桀只有二十七歲,只比兩人大了一歲,但是他一雙眼睛卻閃著精明的光芒,只有他沒有被兩人的背景嚇到,還破天荒的錄用了他們。 兩人曾異口同聲問襲洛桀為什么?他只是淡淡地說他們的眼里有和他一樣的光。 那一刻,藍風就在心里起誓,他會一輩子追隨襲洛桀,為他生、為他死,一生為他效忠。 藍風看著白宇,知道他和自己一樣,也想起了那段往事,他也知道白宇心里想的和他一樣,這一生都會努力報答襲洛桀的知遇之恩。 白宇抬起手臂胡亂抹了抹眼睛,不甘示弱地說:“藍風,你這個混蛋,你以為對總裁忠心的只有你一個嗎?我……”他頓了頓,更加用力抹了抹眼睛,卻抹不去一再流出的淚水,他索性用手臂捂住眼睛,哽咽的說:“我知道總裁喜歡楚小姐,我才會蠢得不自量力……我只是不希望楚小姐受傷,不希望總裁傷心?!?/br> 是的,就是這樣了,他是為了總裁才保護楚絲顏的,如果他曾經有過一點點的非分之想,也被總裁的天大恩情給壓過去了。 白宇想通了。他是為了總裁才保護楚絲顏的,他會一直這樣記住。 藍風拍拍他的肩膀,鼓勵的說:“白宇,其實換個角度想,如果楚小姐可以嫁給總裁的話,也許總裁的臉色就不會這么難看了,我們的日子也可以好過一點?!?/br> 是嗎?可能嗎?一個像火的男人和一個像水的女人……究竟是水火不容?還是水能滅火呢? 憤怒的火焰掃過大廳,燒上二樓,竄進房間。 襲洛桀踢上大門,毫不留情的把楚絲顏小小的身體丟上大床,然后站在床邊開始褪著身上的衣物。 “你想做什么?”楚絲顏捉住自己的衣領,顫抖的問。 “FUCKYOU!”襲洛桀脫光了上身,開始解著西裝褲。 楚絲顏因他吐出的粗鄙字眼而嚇呆了,她白著一張臉,不能相信在她夢中停留了一個下午的男人,竟然對她說出這么樣讓人傷心的話。 襲洛桀瞪著目光呆滯的她,心中的怒氣更熾。這個女人還是一樣,根本沒有把他看在眼里,根本沒有! 他氣得快瘋了,扯掉西裝褲,全身上下只著了一件黑色內褲,然后像只瘋狗一樣跳上床,動手拉扯著楚絲顏身上的白色洋裝,不到幾秒鐘,白宇送給她的洋裝已經變成丟在床下的幾塊破布,留在身上的還是白宇送的內在美,雖然不合身、雖然大了點,但是在沒有其它的選擇下,她還是穿上了。 接近瘋狂邊緣的襲洛桀,在看見她身上的內在美之后,就完全瘋了,他粗暴的扯下她身上白色的內衣、內褲,毫不留情的把完全赤裸的她壓倒在床上。 “你想干嘛?”楚絲顏抬起細瘦的手臂,推拒著他如鋼似鐵的胸膛。 “我要干你!”襲洛桀聽不見自己的聲音,卻只想用最殘忍的話語來傷害她,因為他被她傷透了。 楚絲顏倒抽了一口氣。就算她只是個陪他睡覺的女人,他也不能這樣殘忍的對待她,他把她心里隱藏著的期待都掏光了,她用盡全副的心力悲憤的大叫一聲,“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她是個人,不是路邊的貓貓狗狗,她不要受到這種對待,她不要啊。但是他顯然不放過她,她聽見更殘忍的聲音像刀一樣向她劈來,劈得她血rou模糊……“你敢在我的地盤勾引我的人,既然你這么喜歡被男人抱,我就成全你!”血流光了,意識也隨著鮮血流光了,楚絲顏整個人動彈不了了,她像個沒有生命的娃娃,只是張著一雙大眼睛望著擁有她的主人,而她的眼睛毫無光彩,就像娃娃臉上的塑料眼睛,即使會眨,也是出于主人的搖晃。 “你說話??!”襲洛桀盯著她蒼白的臉,兇猛的握住她雙肩,奮力的搖晃著她,但是她仍然沒有一點反應?!澳阈奶摿藢Σ粚??你心虛了,所以不敢說話……”襲洛桀盯著她,他的臉色也不比她好,他和她一樣是蒼白而失血的,他的心也和她一樣,正在大量失血,但是他仍然強迫自己拿出力量,他告訴自己不能饒恕這個讓他痛苦的女人,從來沒有女人能讓他痛苦,他不能原諒她。 “以為不說話我就會放過你嗎?你別想!”襲洛桀咬牙切齒。 他奮力捉住她的兩只rufang,毫不留情用力捏弄著,他正用著巨大的惡意去玩弄著她,他要把她當成最低賤的女人。他拚命告訴自己玩過這一次就要把她給扔了,他要弄碎她、蹂躪她、毀滅她,他要讓她沒有辦法再讓他如此痛苦。 但是,不管他怎樣折磨,楚絲顏依然動也不動,一點兒響應也不給他,不管是熱情還是抗拒的,她都不給。 她已經不是她了。她在心里告訴自己。被這個殘忍的男人抱住的她,是一具鮮血流盡的尸體,是沒有生命的尸體,看不見、聽不見、不會說、也沒有感覺,不管他對她做了什么,她都沒有感覺。 她已經死了,已經死了,已經死了……“給我反應!我要反應!”她的不抗拒、不響應,更加激怒了襲洛桀,他把她白皙的rufang捏得又紅又腫,口里還瘋狂的叫囂著。 這女人,心甘情愿的偎在白宇懷里,卻連一點反應都不給他,他不能忍受,他不能忍受! 他拉起她的身體,把她的背貼在他的胸前,他將她的雙手往后拉,勾在他的頸上,完全凸起她的胸部,再用力搓揉著她的rufang;另一只手扯開她的腿,擠進她的腿間,掰弄開瓣蕊,勾弄著里面的花蜜。 “這樣你也不出聲嗎?”襲洛桀喘叫著。 好可怕,一直說服自己已經死了的楚絲顏,再也沒有辦法忽視他狂野的挑弄,她的身體整個熱起來,她甚至感覺到那里已經濕濕潤潤了。經過昨夜,她知道那些黏液很快就會泄漏她身體真正的反應。 他不僅是個殘忍的男人,也是個玩弄女人身體的高手,他輕而易舉就突破了她用盡全副心力才建構起來的堡壘,她知道自己微弱的尊嚴很快就會被他給摧毀了。 她不要,她不要讓他知道她的身體沒有辦法抗拒他了,她不要!她用力掙脫了他的掌握,撐住虛弱的身體爬到床頭,看見一個小圓盒,毫不遲疑的,她打開它,抓了一把數不清多少顆的藥丸,顫抖的送進自己的嘴巴……襲洛桀在她突然掙脫之后呆愣了幾秒,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只見她已經把大把的藥丸往嘴里送,他大驚,撲向她,握緊她的下巴,逼她把小嘴給張開來,同時把長指伸入她的口腔,努力把藥丸子掏出來……可是,不管他的動作有多快,已有兩顆藥丸子滑進她的食道,再也挖不出來了。 他見鬼似地扔下她,不敢相信這個蠢女人究竟做了什么事。 “該死的!你知不知道這樣會死人的?”襲洛桀緊張得整個人都要虛脫了。 幸好他的動作夠快,如果那一大把藥丸子就這樣被她給吞下肚子去,細瘦的她不當場暴斃才怪! “是嗎?這種藥用吃的也有效嗎?”楚絲顏的臉上浮現一抹凄楚的神色,她大大的眼睛泛起了水光,平靜但倔強的說:“你不是要反應嗎?等一下我就會給你反應了?!薄澳恪币u洛桀瞪大眼睛,不能置信的望著她,好幾秒鐘,他就這樣目不轉睛的看著她。 這個女人不要他,她的眼里容不下他,她的身體也不屬于他。他原本不是個愛強求的人,為什么要把自己弄得這么累、這么心力交瘁?如果她比較喜歡白宇的擁抱,他為什么不成全她,白宇怎么說也是他的兄弟……他疲軟的低下頭,頹喪的滑下床,背著她,了無生氣的說:“對不起……我累了,恐怕沒有辦法滿足你等會兒的”反應“,你去找白宇吧!”楚絲顏哭了,她聽見他冷漠但殘忍的話,終于忍不住哭了起來,她哭得那樣傷心、那樣委屈、那樣讓聞者都不免心酸酸。 是的,她的哭聲還是一樣牽動襲洛桀,讓他也跟著心酸。 但是他的心酸卻是因為她的心里、眼里都沒有他,他不要強求來的反應,他要她真真實實的熱情,可是她不肯給。 襲洛桀站起來,顫抖的腿幾乎沒有辦法支撐自己高壯的軀體。隨便找了一件睡袍披在身上,他拖著無力的步子走到房門口,打開門,高聲呼叫白宇。 不消片刻,白宇出現在門邊,站在形色衰敗的主子面前,他明顯的吃了一驚,掩住滿心的訝異,恭恭敬敬地應道:“總裁,有什么吩咐?”“你喜歡她吧?現在她是你的了?!币u洛桀簡短的說。 “總裁!請你聽我說,是我自己抱楚小姐的,她并沒有要求我……”白宇不知道事情竟然會變得這么嚴重??偛镁谷粸榱四氂械氖虑樽龀鲞@么大的反應,這樣不能說是醋桶,簡直是個大醋缸了。 襲洛桀揮揮手。是誰抱誰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這個女人心里沒有他,這才是他最介意的,如果她心里有他,卻受不了一時的誘惑而跟別人上床了,他不會怪她,只要她的心里有他……可是她沒有,不管是她的眼里還是他的心里,都沒有他襲洛桀存在的地方。他不如白宇,而白宇呢,想必也不如她那個寶貝未婚夫,畢竟她為了李士清,才把自己賣給他一個星期。 “總裁,請你別生氣,是屬下不好,冒犯了楚小姐,也冒犯了你?!卑子钫\心的道歉。 “白宇,我沒有生你的氣,你把她帶走就好了?!币u洛桀痛苦的說。 然而,眼前的白宇卻一點兒也沒有行動,他知道襲洛桀是在氣頭上,也在“妒”頭上,他才不想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襲洛桀見白宇定定然如強尸一般,于是他走進房里,看見楚絲顏已經穿上了衣服,穿的是他早上遞給她的華麗睡袍,他哀如心死的心臟好象跳了跳,但是他刻意壓抑住,他不想讓自己一傷再傷。 “你跟白宇去吧?!彼虼糇诖策叺乃f。 楚絲顏低著頭,一句話都不說,只是拚命把眼淚兒流。她不敢相信他竟然是當真的,他把她當成一個玩膩了的玩具,毫不留情的丟給他的屬下,這是個什么樣的男人??? “去??!”襲洛桀見她動也不動,以為她在擔心那一億元的事情,于是他故意以寬宏大量的語氣說:“你放心,我答應過的事情不會反悔的,只要你在這里待滿一個星期,不管你陪的是誰,我都會幫助李士清?!辈还芘愕氖钦l……就是這句話止住了楚絲顏的眼淚。既然他無情,為何她還要傷心,為一個無情無心的混蛋傷透了心,那又如何?一度在她心中退卻的死念如今又復活了,只要想起再過幾天她就可以徹底斬斷這一切亂七八糟的關系,就覺得再也沒有哭泣的必要了。 既然他要她去陪白宇,她就去吧,反正他不在乎她,她只是個玩具,他也許早想甩了她,只是剛好找到一個脫手的理由罷了。早聽李伯伯說過,襲洛桀換女人的速度就像翻書一樣快,她只是用來證明這個不滅的定律的其中一個女人而已。 她擦干臉上的淚痕,起身越過襲洛桀,走到門邊,對著僵在門外的白宇說:“白宇,我們走吧?!辈徊徊弧子铑~上冒出涔涔冷汗。不該是這樣子的,怎么會是這樣子呢?總裁明明愛楚小姐愛得發狂,怎么會做出這樣的事呢? 老天,他還想留著小命為總裁多效幾年犬馬之勞,總裁該不會連這種機會都不給他了吧? 是的,總裁是不肯給他機會了。 白宇張著大嘴,看見襲洛桀黑著一張臉轟然開上了房門??偛盟斦娌皇情_玩笑?可是……白宇看著和他一同站在門外,柔弱得像朵等人憐惜的小花似的楚絲顏,不禁嘆起氣來。 什么叫做“最難消受美人恩”,他總算是大徹大悟了。 第五章 “楚小姐……”白宇向楚絲顏伸出手,原本只是想要安撫她而已,沒想到她卻像只受驚的小白兔,瞬間彈跳開來,離得他有幾步之遙。 “不要碰我……”楚絲顏遠遠地逃開白宇,她看見他往她伸過來的手就要發抖。 她把話說得太滿了,事實證明,她根本沒有辦法忍受任何男人的靠近,她根本沒有辦法如襲洛桀所愿,去陪他的屬下。 白宇尷尬的收回停在半空中的手,干笑了幾聲,說:“楚小姐,對不起,我不會再對你不禮貌了。真抱歉,害你和總裁吵架了?!背z顏搖搖頭,小聲的說:“沒有……那不干你的事?!彼o緊環住自己的身體,覺得有一簇火苗已經開始在她體內竄動,過不了多久,她就會被guntang的烈火包圍了,她記得那強力藥效發揮后的可怕感覺。 “楚小姐,你怎幺了?”白宇發現她的臉上顯現出十分不自然的紅暈。 “我……我想休息一下……”楚絲顏抖著唇說。 她有一個感覺,也許過不了與襲洛桀約定的一個星期,她今天晚上就會死了,她會死在那兩顆春藥燃起的熊熊欲望之下……沒有人可以滿足得了她,她也不會允許任何人來滿足她,除了……她甩甩頭,把那張殘忍的臉甩出腦海。 “楚小姐,我帶你到客房去休息好了?!卑子畈桓疑斐鍪钟|碰她,雖然他真的很想扶她,因為她看起來隨時會倒下去。 “謝謝你……”楚絲顏吃力的說。 好熱,她的全身都熱起來了,一股又濕又悶的氣膨脹在她的體內,麻癢的感覺入侵了她的每一個細胞,但是她還是咬著牙,睜著發紅的眼睛,邁著浮動不穩的腳步,跟著白宇走向二樓的最邊間。 白宇為她開了門,她立刻踉踉蹌蹌地跌進房中,痛苦的倒在床上。 好熱、好痛苦。但是楚絲顏連脫下睡袍的勇氣都沒有,即使在深深的痛苦下,她還是注意到白宇仍然站在房門口,沒有離開。 “楚小姐,我能為你做些什幺嗎?”白字焦急的問。 他不知道楚絲顏需要的是男人,不知道她傻得吞了春藥,不知道除了男人,沒有人可以平撫她體內的燥熱之氣。 “沒關系……我休息一下就好了……”楚絲顏努力從昏亂中擠出一絲清醒的神智,對白宇這樣說。 “可是……”白宇顯然放心不下,他看見楚絲顏抓緊被單的小手,連指關節都泛白了,可以想見她一定在忍受著非比尋常的痛苦?!斑€是……我去跟總裁說說……”“不……別跟他說,真的,你出去吧,讓我一個人休息一下就沒事了……”楚絲顏努力平穩住guntang的身體,阻止自己在床上滾動,同時她也勉強松開緊捉著床單的小手,拉起被子蓋住自己已經著火似的身體,努力裝出正常的表情,用正常的口氣這樣說,她不想讓白宇繼續為她擔心。 “楚小姐,那你餓不餓?要不要我弄些吃的來給你?”白宇看著瘦弱的她,這才想起她還沒有吃晚餐。 楚絲顏搖搖頭,強作鎮定的說:“我不餓,只是困了,讓我睡一下就好了?!?/br> 白宇見她好象真的好多了,除了臉還是泛紅,并沒有什幺痛苦的表情,聲音也是平穩的,而且她的手不再緊緊捉住床單,還能自己蓋好被子,于是他松了一口氣,說道:“楚小姐,那我不吵你了,你好好休息,如果餓了請告訴我?!闭f完,他輕輕關上房門,下樓去了。 天色大黑,襲家的廚房飄起陣陣香味。 就在管家指揮著傭人擺餐具的時候,在客廳里始終坐立難安的白宇終于忍不住登上二樓,在襲洛桀房門上敲了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