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接吻的姿勢分外刺激。她的下身翻轉,沒東 西挨著,sao癢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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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 她是我見過的最美的女子了,沒想這么容易就得到了她的聯系方式?!?/br> 女人都喜歡幻想和浪漫,這也許是我能跟田姐保持電話聯系的原因吧?接下 來的一個月時間里,我和田姐平均每周通話一次。每次我都不敢說得太多,怕到 最后沒話找話,那就完了。所以每次我都裝著刻苦好學的樣子,控制在短短三分 鐘內結束通話,給她的印象是我這人生活充實、風趣幽默,常想著她,但不纏人。 漸漸的我也知道田姐的一些情況:她叫田蓉蓉,喜歡看書、聽音樂,丈夫是 中學同學,搞外貿的,經常在國外或是國內各城市出差。我估計她有一半時間是 在獨守空房中度過的,心下就很有股癢癢的、蠢蠢欲動之意,但蓉姐是不會輕易 答應跟人出來的,另一方面,說實在的,即使她肯出來,我也擔心“罩”不住她, 畢竟她的姿色是太出眾了,非我往日搞定的女子可比。 我的朋友知道了我的公車“絕色艷遇”后,見了面,常常冷不防冒出一句: “怎么樣?搞定沒有?” 我開始還說:“靠,絕色美女耶!哪有那么容易搞定的!”后來他們等得不 耐煩,我也急了,心想:“不就是個女人嘛,叫出來,搞不定拉倒!” 我開始約蓉姐出來,每次她一說不能出來赴約,我心反而一下輕松起來。過 了幾天,渴想的厲害了,又恨自己不夠堅定果斷。終于,有一天傍晚,我打電話 過去,蓉姐懶洋洋的聲音:“誰呀?” 我說:“蓉姐,是我?!?/br> 她說:“哦,是你呀,有什么事么?” 我先探情況:“你在干嘛?” 她沉默半響,忽然有點調皮地:“洗澡!” 我叫:“哇!我從電話里伸個腦袋過去看看?!?/br> 她吃吃笑:“看吧!讓你看個夠!” 我感覺下邊一下硬了,咽了口唾沫,笑:“不跟你開玩笑了,我弄了幾張演 唱會票,今天晚上的,去不去?”其實我的確有幾張票,但已送人了。 她說:“算了,懶得動?!?/br> 我說:“別,我可費了老半天勁,剛剛才拿到?!毙闹写蜃⒁?,她要是肯出 來,馬上向朋友把票要回來,無恥一回。 她說:“嗯――――――我老公不讓我出去!”有點撒嬌的味。 我嚇了一跳:“你老公在家?!” 她說:“不在!”又是一陣嬌笑。 我魂兒都給她笑出來了,口干舌燥,滿頭大汗,急說:“那不就得了嗎,你 不要天天呆在家里,應該過點健康的生活。就這樣定了啊,半個小時后,我在B 大西門等你!” 她急忙說:“喂――!人家還在洗澡,半個小時怎么夠?!?/br> 終于中計了!我連忙敲定:“好,那就四十五分鐘!我等你??!” 她猶豫地說:“那好吧?!?/br> 我趕緊把電話掛了。給朋友打了個電話,靠!演唱會的票幾經倒手,不知給 哪位兔崽子拿去騙女孩子了。轉念一想,怕什么怕,光棍一條,先騙出來了再說! 蓉姐從車里出來時,我還是嚇了一跳,她比我想象中的還要漂亮。上次由于 時間匆忙,又只想著怎么把聯系方式弄到手,只看到了她的側面。 今天她穿著米黃色側扣緊身小褂,將胸脯的豐隆襯托無遺,一頭柔順的黑發, 披肩垂下來,下邊是折疊花裙,飄飄搖搖,洗過澡后,容光煥發,麗色逼人。眼 波流處,似有一股無形的重量,逼得人喘不過氣。 我站在那,驚得渾身發抖,給自己打氣:“他媽的,不怕,不怕!不就是個 女人嗎?!” 沒想她對我印象還蠻深,一眼認出我,微微一笑:“發什么呆呀?!彼恍?, 整個變了個人似的,那種美不再是逼得人喘不過氣來,而是春風拂面,親切可喜, 帶一絲嬌俏逗人。 她的聲音我很熟悉。我吐了一口氣,對她笑了聲:“走吧?!弊约合却┻^馬 路往西門走去,她過了馬路,抬頭猶疑地望了望B大的門頭,眉頭微蹙,問: “在校內嗎?” 我故意用微帶嘲諷的激將眼神,說:“嗯,進去再說?!彼挚戳宋乙谎?, 似乎說:誰怕誰呀,跟了進來。我一言不發,直往前走,過了小橋,她停下來, 說:“一、二、三――――――不跟你鬧了!你再不說,我可走人了?!?/br> 我故作邪惡狀:“哈哈,你今天被騙啦!可別想脫身?!彼p蔑地瞪了我一 眼,哼了一聲。我無賴地說:“演唱會沒有,要想聽的話,小弟的鴨公嗓子倒可 叫喚幾聲?!彼曷曇恍?,點頭說:“好!好!現在就叫幾聲試試?!蔽耶斎什?/br> 讓,大張了嘴,才叫出半聲,給她揪住胳膊:“神經啦,被人聽見了!”慌張地 看了后邊門衛一眼。 沒想到,竟是她先碰了我純潔的身子!被揪疼的地方,久久的留有一股回味 無窮的滋味。我呆呆的看著她裸露著的無袖的白胳膊,不敢相信是那只手碰了我。 她似乎慣于被盯視,臉上恢復到那種淡淡的帶著一絲驕傲和不屑的神情。我 暈!這樣下去我非歇菜不可。我定了定神,正色地說:“蓉姐,非常不幸,放在 我衣服口袋的演唱會票,給我朋友摸走啦,我只好在莫名湖畔吟幾首詩作為補償?!?/br> 沒想她嘴鼻兒一翹,在我背上輕推:“好呀,走吧,聽你吟詩去!”又接著 說:“可別肚子里沒貨,對著湖水呆若木雞?!蔽⑽⑿χ?,像押解囚犯,將我趕 向莫名湖。 到了莫名湖,我松了口氣。嘿嘿,在莫名湖,我曾拿下無數女孩。這是我的 福地啊,怎不令我信心大增? 夏日晚上的莫名湖,涼風習習。燈光半明半暗,恰到好處。湖面水光儉練, 細柳低垂,博望塔的倒影,靜映水中。夾道上,不時成雙結隊,依偎而行。身處 其中,令人浮思翩翩,心胸如醉。 身邊走著似乎熟悉又似乎陌生的蓉姐,聞著她身上淡淡的若有若無的香氣。 我那顆懷有預謀的心怦怦直跳,止不住渾身輕抖,夾著根命運未卜的小弟, 奇怪地前行。 腦中正在胡思亂想,忽然背上一雙柔柔的手一推,蓉姐說:“還走到哪里去? 快吟詩吧你!” 我四下打量一番,見此處湖面寬闊,正對著博望塔。于是說:“好,你站穩 了哦,我要開始吟詩了!”拿腔作勢,對著前方,先站了個馬步,深吸一口氣, 正要吐氣發聲,背上挨了蓉姐一推,她彎腰喘笑:“別逗了――――――你!有 這樣吟詩的么?” 我正容說:“別打擾我呀,靈感都被你推出去了!嗯,還剩一點,先來一首?!?/br> 重新站好,伸出雙手向前:“??!博望塔!―――上頭小來下頭大!――有朝一 日倒過來―――下頭小來上頭―――大!” 蓉姐嬌笑不絕,兩手軟軟的打在我肩背上,就像初春三月的柔嫩柳枝兒輕輕 抽打在人身上,讓人心兒發癢,熏熏如醉。我立刻扶在她兩只裸露的彎臂上,冰 涼柔軟的肌膚觸感傳過來,舒爽異常。正要乘機摟上她雙肩,她忽停下笑來,不 經意的抽回手去,我的身子顛了顛,已經硬起來的小弟,很不甘心的挺著。 蓉姐嘴角帶笑,瞥了我一眼,似乎看透了我的用意,身子警覺地離開我些。 我的口水咽了下去,看來只好重找機會。 我故意引她往燈光較暗的地方走去,穿過一條林木掩映的窄道。淡淡光影里, 蓉姐面容看不太清,但眼鼻輪廓間的模糊投影,更加誘人。停停走走之間,腰身 裊娜娉婷,有一股耐人尋味的少婦風韻??康媒鼤r,她身上散發出淡淡的體熱, 令人聯想到她那熱和暖柔的rou身子,摟上去,肯定會呻吟出聲。 天!月兒黑,風兒輕,一名絕色少婦伴我行!我口干舌燥,只想找個機會, 把她摁倒在無人之處了,狠狠的蹂躪―――――― 越走越暗,正當我想得熱血沸騰,忽覺身后沒人跟來?;剡^頭,她停在幾步 開外,神情有些怪怪的。我問:“怎么啦?” 她遲疑地望著前面黑冬冬的去處,說:“不想走了,累了?!?/br> 我說:“那――――――就找個地方坐坐吧?!毙闹邪盗R:都是少婦了,裝 什么腔啊。又想:他媽的,畢竟是少婦,沒有那些傻女孩好哄。 她說:“好吧?!?/br> 無奈中,我只好掉轉槍頭,小弟呀小弟,今晚得委屈你再等一等了。我胯下 的小弟二話沒說,憤怒地隨我轉過身子,往湖邊走去,那兒有張椅子,我曾在上 面吻過五位女孩,希望今晚能增添一位。 我選的地方位置很好,離湖面較近而離走道稍遠,既不引人注目,又不陰暗 偏僻,四面來風,蚊蟲較少??上У氖呛梦恢每傆腥苏贾?,今晚是個男的,神經 兮兮地獨自一人坐著,估計又是哪位才華橫溢而胯下可憐的家伙,軀體焦躁,晚 上來這找感覺的。 蓉姐見有人,輕聲說:“另找個地方吧?!蔽以谌亟愣吳那亩Z幾句,蓉 姐輕打了我一下:“你好壞呀?!蔽页读顺端氖?,和蓉姐一起來到那位男生背 后,表情嚴肅,盯著正前方,一動不動。 那位男生發覺身后有人,不安地動了一下,還是坐著。過了一會,終于忍不 住向后看了我們一眼,我的表情不動如山。他挨了一會,悻悻的起身走了。等他 走遠,蓉姐終于憋不住,噗哧一聲笑出來。 我說:“小姐,請坐!別客氣?!?/br> 蓉姐纖手一揚,打在空中,喘笑著說:“壞透了!你!”坐在椅子上,笑完 了,滿臉紅暈,臉上遺一絲笑意,動人的樣子,讓人有惡虎撲食的沖動。 我坐在她身邊,聽她怔怔的輕聲說:“好久沒這么開心過了?!蔽倚闹杏可?/br> 股喜意,竭力掩飾。 蓉姐迷醉地看著眼前湖水輕波,腳下輕輕踢動,說:“嗯―――――這兒真 好,你常來這嗎?” 我說:“是啊,悶的時候總來這走走?!闭Z音轉柔,帶點催眠的沙啞,暗示 她以后悶的時候,可以常來,那么陪著她的,自然就是我嘍。 蓉姐露出向往的神情:“嗯,年輕真好?!?/br> 我失笑說:“天!你不會比我大多少,看上去就像我meimei似的?!?/br> 蓉姐說:“去你的,我都快可以作你―――了?!闭f到最后,語音含混,羞 轉過頭去。我估計她原想說“都快可以作你媽了”,發覺不大像話,便含糊過去。 蓉姐確實比我大不少,快三十了,不過看上去很年輕,尤其是她的氣質,嬌 俏中帶點天真味兒,又愛幻想,某些方面比我還不成熟。她丈夫是她中學同學, 從小很優秀,一直呵護著她,估計也是她少經世事的原因。 不過,從小優秀的好孩子,也許閨房之樂花樣較少,似乎可以搞點新意思, 滿足她的rou欲,讓她欲罷不能――――――想到得意處,我不由露出一絲笑意。 (二) 蓉姐說:“你在想什么?神經兮兮的!” 我本能地想說:我在想你呀。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太土!于是稍稍改了 改,說:“我在想你―――是什么樣的人?!?/br> 她露出沉思的神情:“哦?我是什么樣的人?”眼睛瞟過來,話到后面,有 些變了味,明顯帶著警覺戒備的色彩。 我心中叫完,忙用贊美來掩飾:“應該是讓我迷醉的那種女子了,我想?!?/br> 見她沒什么反應,估計平時這樣的話聽多了,連忙補一句:“不過―――― 也有讓我失望的地方!” 她露出注意聽的神情,我接著說:“怎么說呢?你的生活好像缺乏熱度,也 就是說少了些激情!”嘿嘿,若能與我亂愛一回,就應該算有激情了吧? 她裝著淡淡的,說:“接著說?!?/br> 我來勁兒了,先不搭話,拿腔作勢地正正身子,忽然抓過那只垂延已久的小 手,口中說著:“嗯,通過手相能看出更多一些?!?/br> 天啊,這只手柔白冰膩,可口之極。 她本能地想把手抽回,卻被我緊緊拽住,直到她放棄了,我才裝著很紳士、 不愿占女孩便宜似的,松開了,用兩根手指捏著她的手腕,其他的,蘭花指一般 散開。據我總結,這樣更能給女性以異樣的觸感。 她滿臉輕蔑和狐疑,身子歪開,手卻任我捏著。我知道若不能拿出點真本事, 將過不了這一關。幸好我是學中文的,先背了一兩句深奧的文言,然后根據對她 的觀感說上幾句,其間不斷有靈感來補充,說到最后連我自己也信以為真了。 我的另一只手不斷地對她點點觸觸,從不同角度、不同方位、不同力度,展 開肌膚攻擊。據說,絕頂的高手,光靠手的接觸就能使女性達到高潮。我當然沒 那本事,結果只弄得自己口干舌燥,呼吸guntang。而她,雖然坐近了些,看樣子, 還是貞婦一名。 不過,總算因為“看手相”的緣故,兩人離得近,肩臂較寬的地方,挨著她 的身子,隔著薄衫,肌膚間相互擠迫,讓我充分感受到她的柔軟。而且話題漸漸 扯到了比較敏感的情感方面。 她丈夫就是她的初戀后!我不停的為她叫屈,并且拉扯出一堆關于“體驗生 活”的哲理,以打破她丈夫對她施行的愚民政策。 她不服氣地問我:“那么你呢?” 我說:“我?我認識很多女孩?!?/br> 她皺著眉問:“為什么要那樣?” 我沉思半響,忽然盯住她的眼睛,問:“牛何要吃草?” 她被我問暈了。 我說:“牛,生來就比較命苦的,唯一的愛好就是吃草。而草,長在地里, 不及時被牛吃掉,就要枯黃,很難看的,最終還要死掉。草長得嫩嫩的時候,將 身子獻給最喜歡它的牛,而牛吃了草,拉出牛糞,滋養了草,這就是愛情?!?/br> 又說:“牛吃一根草能飽嗎?不能。所以得不斷地吃下去,而牛糞也不斷地 滋潤更多的草,美麗的草原從此誕生,這就是偉大的生活?!?/br> 蓉姐吃吃笑著打了我兩下:“什么腦袋?!” 我的背部被她擂得云酥酥的,回過頭,見她靠在椅背上,軟軟的將腦袋后仰, 眼兒仰視星空,嘴角含一絲笑意,似乎思索回味我剛才的話。 她仰面躺著,胸脯高起來,拉一道凸起的弧線,腹部細細軟軟的一條,隨著 呼吸,顫顫的波動起伏,而下半身,豐隆rou實,穩穩的坐在椅子上,身姿柔美誘 人,一副承受雨露的模樣。微風吹來,我的臉有如被鬼摸了一把,澀澀的不自在 起來。 我緩緩俯身向她靠近,忽然,她驚“噫”一聲,回身坐起,臉色暈紅,驚嗔 地看了我一眼。我yingying的脖子轉向湖面,看到一塊肥rou隨風飄去。 兩人半響無語。我將一塊石頭撿起,丟到湖中,“波”的一聲,濺起一朵浪 花。我走到湖邊,呆盯著水面,也沒回頭,喊了一聲:“你來!” 她說:“什么?”輕輕的走了過來。 我蹲下來,手指劃撥著水面,說:“用莫名湖的水,洗個腳吧?!甭曇舫錆M 誘惑。嗯,湖水至少看上去很清澈。 她穿著高跟鞋,沒穿絲襪,坐在湖邊石上,腳垂下來,快到湖面,腳尖點了 點水,似乎也有一股想洗的沖動。 “來?!蔽胰崧曊f,手伸過去:“你我也算有緣,讓我幫你洗一次腳吧?!?/br> 在她猶豫的瞬間,我抓過了她的一只腳,捏著足裸,褪下了鞋子,浸入水中, 用手掰揉著她的腳丫。動作一氣呵成,連我自己都感覺像個專業洗腳的。 將她的腳抬出水面,水珠從她腳上不停地滴落湖中。暈暈的光亮下,我這才 開始細細品賞她的美足。 她的腳丫白凈軟膿,說瘦嘛,卻觸手肥軟。說肥嘛,纖巧均勻。嫩得跟小兒 似的,足裸往上,一截小腿接著,曲線柔美。捧在手中,如一件藝術珍品,掌心 提動,卻又是活生生的。 腳是女人的性器,對此我以前一直沒什么感覺,此刻卻深有體會。我以變化 多端的力度,在她腳上捏揉撫按、托拽掰捻,不時菊一手水,澆濕她的腳面,洗 完這只,又換另一只。 湖邊微風輕拂,水聲清亮,我想起小時候在小溪邊掰洗著白菜芯。我一邊洗 著,一邊享受著那種暈暈如醉的柔情和刺激,一直不敢抬頭看她臉色,生怕她不 好意思,將腳縮回去。 直到快洗完了,我才轉過頭,見她兩手撐在石上,歪躺著身子,暈著臉兒, 輕咬著唇,神色似感動,又似羞澀。 我忍不住捧起腳兒,親了一下,手中一動,她的腳急縮了回去。 她動我也動。我站起來,向她俯過身去,她撐著手退縮了兩步,才轉過身, 被我從后背摟住。這一連串動作,如有默契,無聲無息,像個舞蹈劇。 我將臉埋在她耳后,心兒狂跳。她輕喘著,開始掙動,口中低叫:“別―― 別這樣――不可以!”我緊緊抱住她,不讓動彈,嘴里喘著氣:“別鬧!被人看 見多不好?!北緛碓撍f的話,卻被我先說了。 恰好小道上有兩人走過,她呆了呆,女人在關鍵時刻總是反應遲鈍。我乘機 將頭從她臉側彎過去,捉到了她的唇,她“唔”的半聲,被我掰轉過腦袋,將她 的唇堵實了。 就像眼睛忽被蒙住的人一樣,她驚亂地掙扎。而我,緊緊攝住她的唇,用力 狂吸,唇包住了她整個小嘴,拿舌頂過去,碰到她緊閉的牙齒。我喘著氣,稍稍 減輕了唇上的壓力,這才品出了她嘴唇的柔軟和芬芳。 我又漸漸放松了對她身子的緊箍,她的身子也隨著變軟,唇兒微顫,竟沒怎 么躲閃,我離開她的唇,臉貼著她的臉頰輕摩,將她摟進懷,心在胸腔里劇烈跳 動,輕聲說:“蓉姐,你真好?!彼穆曇粼谖叶?,嚶語:“天啊,太可怕了 ―――我再也不敢隨便跟人出來了?!?/br> 我輕笑一聲,掰扶過她的臉兒,她的眼睛像在睡夢中一樣,兀自回避著我的 目光。然而我捧起她的臉親吻時,她卻不怎么掙扎躲閃了,間或一兩下,唇兒還 有回應,我含住下半唇,輕咬了一下,移上去,舌侵入她口中。 女人跟女人就是不一樣,她的香舌柔軟,含進來,就像要融化一般,分泌出 一股甜甜的津液,全被我咽下。此時此刻,我愛煞眼前這個柔弱的女子,她的全 部,我都珍惜不已。她的唇,她的鼻,她平滑清亮的額際,她水波迷離的雙眼, 她脂膩柔滑的雙頰,她柔順的黑發,都令我迷戀不舍―――――― 她說:“你是不是對很多女孩都這樣?” 這時我們已坐回椅中,我輕攏著她的肩膀,她的頭抵在我的下巴,一個柔發 遮蓋的黑腦袋在我眼皮下。 我不知如何說,正在思量。 她仰面向我,說:“怎么了?不方便說?” 我嘆了口氣,其實我還沒想好怎么說合適。 她拿手戳了戳我身子,帶點撒嬌地:“說嘛?!?/br> 我說:“我真正喜歡的一個女孩子,離開我了?!?/br> 她黑眼珠關注地:“為什么?” 我說:“嗯―――”半響沒聲。 她捅了捅我:“吞吞吐吐的,說!” 我無奈地:“因為她受不了我?!?/br> 她說:“她發現―――你還有其他女孩?” 我說:“不是!是因為―――我的東西太大,她受不了?!?/br> 她霎時紅暈滿面,羞側過頭去。仿佛在尋思回味什么似的。嘴里喃喃著: “吹牛?!?/br> 我扯過她一只手:“不信你摸摸看?!彼箘虐咽殖榛厝?,被我用力拽住, 往下引。到最后她的手掌微微張開,抽回的力氣也更小了。嘿嘿,給個借口,哪 個女人不想摸男人的東西? 她的手往下深探,身子不情愿似的保持著一定距離。樣子像伸了一只手到水 底摸魚,又怕被水濕了衣裳。 我穿的是齊膝短褲,前面沒有褲鏈的那種,東西半硬著,鼓鼓囊囊的一團。 我拉著她的手,隔著薄布,在上頭挨挨擦擦。又掰開她的手指成掌狀,她的手壓 在我的yinjing上面,我的手在她手背上,然后輕輕揉動。 接著又將她的手掌收緊,我的東西成棍狀落在她手中。我咽了口唾沫,說: “沒騙你吧?” 她輕咬著唇,嚶聲說:“一般?!笔謪s忍不住悄悄的揉動。我將她身子摟緊, 兩人靜靜依偎著,望著湖面??瓷先?,我和她再普通不過,和湖邊的每一對情侶 一樣,規規矩矩地摟坐在椅子上。而實際上,她卻在替我手yin。 我在她耳邊吹了口氣:“蓉姐,你好流氓哦?!彼税肴?,正有些手酸, 忽然放棄了,并在將手拿開前,狠狠地捏了一把。我痛叫一聲,她吃吃笑,身子 防備地離開我些,手護在身前,靠近不得。 我像是生氣了似的,起身離開,忽然繞到椅子后面。一扯她的長發,她的臉 仰面朝天,從后面看去,五官均勻,搭配間,有股說不出清麗,我對著她的嘴懲 罰地重重吻下,下巴碰在她的鼻尖,脖子蓋住了她的眼。 她只來得及叫了半聲:“?。?!”唇被我狠狠攝取。一會兒,她的手柳條兒 似的攀上來,圈住了我的脖子,這種接吻的姿勢分外刺激。她的下身翻轉,沒東 西挨著,sao癢難耐地輕輕扭動。 我yuhuo騰升,忽掙出來,繞回前面,在她膝蓋跪下,仰視著她,手放在她柔 松的腿兒上,喘著粗氣:“蓉姐?!狈旁谒壬系氖种贝蝾?,眼兒似火燒。 蓉姐嬌喘著,酥胸起伏,眼神迷離,渾身無力似的看著我。一時間,我們倆 誰都知道對方想要的是什么。 我抑制不住地將臉埋在她兩腿間,迷醉而瘋狂地,拼命呼吸著她腿間的熱氣 和芬芳。兩手圈摟著她的后腰下方。感覺自己像個孩子,扒在了母親懷里。她一 雙手落在我頭上,輕輕撫摸。 忽然,一個更加瘋狂的念頭闖進我腦中,我掀開她的裙底,頭鉆進去,全是 赤裸脂膩的大腿,裙衣蒙住了頭和后背,昏天暗地,只顧在里頭親吻著。 蓉姐低叫了半聲:“天-!”手隔著裙衣按著我的腦袋,兩腿不住打顫。 我將她雙腿分開,腦袋往她陰部探去,臉頰挨擦著她大腿的內側肌膚,嫩滑 火燙,鼻子碰到她的內褲,伸了舌頭試著一舔,她的蕾絲薄褲已濕透了。 手伸進去,拉扯著她的內褲,她的屁股輕抬,撕扯間,內褲已被拉出到她的 兩只大腿上,一會兒又被我褪下來,塞進了口袋。 她的屁股被我拉到椅子邊緣,斜斜躺著,裙衣鋪展,兩腿大張,而我腦袋在 她腿間舔拱。她的陰部毛兒稀少,長毛的地方,也是肌膚熱蠕蠕的觸感,yinchun柔 嫩而不規則,似有無數小嫩rou片兒,濕淋淋的yin糜不堪。 只覺她兩腿一直在微微顫動,呻吟聲斷斷續續,像個受了傷而忍受不了疼痛 的人。忽然,她的手緊按住我的頭,不讓動彈,壓低嗓子:“有人!”扯開裙角, 掩了掩。 聽得腳步雜碎,有幾個人從椅子背后的小道路過,有人輕笑,不知是否嘲笑 我們。不過,晚上光線昏暗,有椅背擋著,從走道上,應該看不見我們的情狀。 定定的停了半響,我在里頭悶熱得難受,腳步聲一遠,我“呼”的一下,從 底下鉆出來,外頭空氣清新,撲面而來,感覺似從另一個世界回來般,大口地喘 著氣。 蓉姐軟攤在椅子上,酥胸劇烈起伏,斜望著我,像沙灘上干渴的魚,微張著 嘴兒,樣子極為誘人。 我將她摟坐到腿上,一邊悄悄扯下短褲,一邊拉著她的手往下,遞給她一樣 東西,在她耳邊低聲說:“蓉姐,這個交給你了?!蔽业臇|西在她小手中熱突突 地奔騰。 蓉姐輕咬著唇瓣,嘴里說:“不稀罕?!蹦槄s往我懷里拱。我將她稍稍推起 一些,掀起她的裙衣,落回來,裙衣蓋住了我和她大腿,我的小弟和她的小妹赤 裸相見,她光滑細嫩的后股貼在我陰毛茂盛的下腹。我們就這樣坐了一會,小弟 直通通一根,貼在她細嫩的yinchun上,被淋濕了一身。我和她擁坐著,眼望湖面, 似乎看誰會先忍不住。 身后又有一大群人走過,像是一個班級的進修生,年紀都不小,語聲喧嘩, 腳步糟雜,我的東西竟忍不住在此時跳了跳,手不由伸下去,托高她的股兒,用 一根手指將小弟勾到xue口,暖融融的插了進去。而人群,像過了一陣風似的,也 遠了。 她的yindao不是很緊,卻嬌嫩無比。東西進去的一瞬間,像冰棍進了溶洞,就 要融化了一般,暢美難言。蓉姐的身子沉下來,東西到了盡頭,一會又浮上去, 我的下體壓力一輕,底下涼颼颼的空空的感覺,落下來,先是腿越來越重,接著 是東西忽悠悠的直升上去,乘風破浪,最后她的后股在我的下腹間一擠,松嫩的 rou沉沉地往兩邊撇開,周而復始,動作雖不激烈,卻十分銷魂。 蓉姐不像一些未經人事的女孩,沉甸甸的坐實在人懷中,所以抱著一點也不 吃力。她比我想象中的要輕,要嬌小,雖不比我矮多少,在懷中婉轉承歡,如耍 小兒,別有奇趣。 這一夜,在莫名湖邊,我和蓉姐一直消停到夜里兩點,才送她回去。此后斷 斷續續,通了一些電話。但她卻一直不肯再出來。直到一個月后的一天,我忽然 接到一個她的電話。 我說:“蓉姐,你好么?” 她說:“不好?!?/br> 我關心地說:“怎么了?” 她說:“他今天回來了,也不管我愿意不愿意,要了三次?!?/br> 她又說:“他一點都不心疼我?!?/br> 我說:“唉,怎么能這樣?!?/br> 她說:“完了,他收拾東西就走了,去了南京?!?/br> 她語帶哭腔:“我感覺自己像個泄欲工具?!?/br> 我安慰她:“男人忍久了,有時會這樣,你別傷心啊,這說明他在外邊沒有 亂來嘛?!?/br> 她哭著說:“不是,他不愛我了。以前他不是這樣,我能感覺到?!?/br> 我說:“別胡思亂想啊?!?/br> 她靜了半響,忽然說:“我想你?!?/br> 我心一跳,熱乎乎的:“寶貝,我也想你。怕影響你的生活,一直沒敢找你?!?/br> 她說:“你會愛我么?” 我柔情蕩漾,一點也不嫌rou麻:“你是我生命中最珍惜的寶貝。我一直懷著 感激之心,上天能讓我認識你?!?/br> 她說:“――――我想見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