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然而后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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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的月見看見這幅老情人久別重逢的動人場景,頓覺辣眼。他酸溜溜地摸了摸自己臉上的傷疤,暗自咬了咬牙。 姓夏的雖說長相離季延非有天塹之別,好歹還能算得上五官清秀端正,但自己這張殘破得仿佛縫縫補補麻袋一般的臉。 除非遇見一個瞎子,怎么可能有人會接受。 而且他也沒有與之不相配的美麗心靈堅強人格高尚品德卓然氣質就是了。 月見此刻又怨念起了蒼天不公,如果給他一張美麗到日月無光的臉蛋,就算他內心的腐丨敗部分比常年不見天日的下水道還要惡臭,有誰會介意。 真是羨慕著那些擁有美好外表惡丨毒內心的人,他們在大眾口丨中有個動人的名稱,蛇蝎美丨人。這個詞,強調的不是蛇蝎,而是美丨人。哪怕就是個繡花枕頭,再不濟上面還有朵花。 世界上好看的人那么多,為什么偏偏不是他。 世界上丑陋的人那么多,為什么偏偏又是他。 有朝一日,如若他被綁丨架了,唯一能打電丨話求救的人,也只有像鄙夷他如同地丨下螻蟻一般的傅應喻吧。不過就算求救,傅應喻肯不肯支付拯救他的代價,又是另一回事。 沒準傅應喻只會給那人打一筆不菲的酬勞,當作處理他的謝禮。 月見皮笑rou不笑,扯了扯嘴角,本是示意友善的表情,被他這么一做,倒像是不倫不類的挑釁。打破了這幅感人的重逢畫面,他真是個不折不扣的惡丨人丑角。 “舊情可以慢慢續,季大少爺答應的東西,帶來了嗎?” 季延非把手中的文件袋直直向月見的臉上砸去,月見饒有興趣地欣賞那個文件袋在空中劃出美妙的拋物線,在那樣東西和他的臉親丨密接丨觸之前,由展盛嘉事先接住了。 月見也不著惱,檢丨查了一遍提丨供的紙質材料,發現多是無關緊要的背景鋪陳,真正核心的文件……應當在文件袋里的那個U盤里。 他倒不怕季延非耍詐,在都要對付孫承桓這一個共同目標上,他與季延非站在同一個陣營。一個是被負心漢傷了的可憐人,一個是試圖清除野外雜草的正室之丨子,不同的緣由,機緣巧合,要做的是同一件事。 有他幫季延非對付孫承桓,何樂而不為。 說是綁丨架夏郁蓮,威脅季延非,但事實上,月見覺得自己簡直是給姻緣牽線的紅娘。展盛嘉幫他大致摸清了夏郁蓮這一條線,盡管對其中曲折,外人無法得知清清楚楚,看二人反應,月見已能猜出個大概。 無非就是情情愛丨愛那點破事,你愛我,我不愛你,我拒絕了你,你掛念著我。 都是和他沒什么關系的劇情。 他正想讓孫承桓將U盤插丨入一臺新買的筆記本電腦,此時突然聽見了一陣遙遠的警報聲音。 月見驟然打了一個冷戰,咬牙切齒問向季延非,“私下交易,叫警丨察可不丨厚道啊,季先生?!?/br> 他們會見的場所選擇了遠離城市的荒郊野外,在剛剛做完交易的時候,警丨察就踩著點來了,這時機卡得正好。 恰好在查看U盤文件的最后關頭。 電子文件不比紙質,里頭可做的手腳太多,病毒,定位,竊丨聽,銷毀。好在應當不會有微型炸丨彈。 季延非也是吃準了他們逃跑時不可能多帶一個夏郁蓮當累贅,才如此肆無忌憚。 月見當機立斷把筆記本電腦和在場所有物件打包扔到車上,展盛嘉已經點燃了引擎,腳踩在油門上,亟待發動改裝后的越野車。 依照展盛嘉對這塊地形的熟悉程度,應當不擔心被追上,只是狼狽逃竄的模樣,讓他們略顯窘迫。 季延非果真是自己不好過,也不會使別人好過。 月見此刻扭頭看向駕駛座的展盛嘉,他略顯寬大的手掌不停變換著檔位,以應對崎嶇的小路。 那雙手和傅應喻養尊處優的雙手不同,上面覆滿薄繭傷疤。 和他一丘之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