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lse King(重口預警多胎/難產/塞回/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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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國家連女巫和浪人都畏懼于踏足,戰爭的魔爪也從不伸入。 如果是個普通人,或許會想要生活在其中,它看起來安樂而富饒,人民待人熱情又樸實。他們很尊敬他們的國王,總說是在國王英明的統治之下國家才能繁榮昌盛,傳言他們的國王英俊無比,是所有少男少女傾慕的對象。 所有人都說自己見過見過國王,但沒有任何兩個人的描述是相同的,有人告訴來客國王有烏黑的長發和透亮的綠眼睛,下一個人卻又講他的頭發如同烈火般耀眼刺目。 “那么,你們的國王年紀多大?”旅行者這樣問道。 “或許有幾百歲了吧?!币粋€拎著一籃蘋果的婦人微笑著回答。 旅人咽了口唾沫,聳聳肩膀,匆忙拒絕了婦人遞過來的蘋果,迅速順著來時的路離開了這個國家。 國王的宮殿坐落在整個國家的中央,從外面看不到半點隨時間流逝變得陳舊之感,反倒遇上越陰沉的天氣越顯得美麗。日常幾乎沒有人會進出王宮,而國王只有在節慶時,才會帶公主走上臺來,向人民宣布一些喜訊。 公主完美地繼承了她父親的容貌,她眉目含情,美艷無比,仿佛眨兩下眼睛就會有男人心甘情愿地追隨自己。 每個人所看見公主的樣貌也不盡相同。 沒有人覺得奇怪,沒有人清楚王宮里究竟存在著一些什么東西。 國王的宮殿里住著許多清秀的青年。他們大多都是因為仰慕他們氣度不凡的國王而進入王宮,從此再也無人見過他們。 公主在偌大的宮殿中百無聊賴地踱步,她是國王救下的一個女孩兒,曾經她的家人全部死于敵國入侵。她是國王最寵愛的人類,知道這座王國所有的秘密卻緘默不語。她不會去做多余的事情,畢竟在數十年后她會自然死去,沒有必要為陌生人拒絕神饋贈的安寧。 公主擁有這城堡每一個房門的鑰匙,她被允許進入任何的房間,包括國王隱匿在地下放滿藥物和古書的藏館。 房間的鑰匙并不是鑰匙,而是公主身上的寶石,她的項鏈、臂環上鑲嵌著形形色色的寶石,歐泊、貓眼、黑曜、碧璽,它們顏色形狀各異,卻襯托得飾品更加迷人與華美。 “嗯……啊啊——痛!” 一扇門后傳出清晰的哭叫,公主慢條斯理地停下腳步,從臂環上摘下一顆海紋石,放入把手之下的凹槽中,“咔”地打開門,冷靜地朝里窺視。 里面放著一張巨大的床鋪,上面是個綠眼睛的青年,他身材偏瘦,看不見什么肌rou,但胸以下卻有一個高隆的肚子,他正半裸地躺在床上呻吟,雙手抱著那顆沉墜的大肚。 胎兒應該非??肯铝?,想必早就入盆,他大張著腿在床上,撐到極限水滴狀的肚子不斷地挺起又落下。 他是初次懷孕分娩,已經在床上生了兩天,產口都還沒全部打開,他自己一個人也做不到下床走動。他的肚子正強力地收縮著,他忍不住無助地踢蹬雙腿,攪亂了身下的被單?;蛟S是再也受不了產痛的折磨,他掙扎著爬起來跪在床上,兩條細長的腿大大地分開,屁股向后撅起,用力推擠起自己變形的孕肚,一邊往下使勁。 “額啊??!嗯、嗯嗯!好憋、快出來啊——” 產口未開,這么做不過徒增痛苦而已。他疼得滿臉是汗,開始低聲哭泣,但在分娩出胎兒以前,還得一直經受宮縮的折磨。 這一側的,估計都在這幾天會生吧。公主掐起蔥白修長的指頭在心中計算:希望他能在明天日落前生出來,否則還得登上許久才能再生呢。她眨眨眼睛,帶上房間的門,順便收走用于開門的寶石。 下一道門,公主思索了幾秒,摘下海紋石附近的西瓜碧璽,國王贈予她的每一顆寶石都是價值連城的珍品。 打開門,她輕輕地嘆起氣來。國王總讓她旁觀,不要和負責為他孕育后代的人打交道,也不要同情他們,什么都不要做,在一邊靜觀才是好女孩兒。 “求求您了!不——” 這個身材壯實的青年的身體并不適宜生產,他每次都得痛好久產口才堪堪開啟,雖然說后面開得快了一些,也要兩天多才能用力把胎兒推出體外。 在這里,生產是不能超過三天的,三天時間一到國王的分身便會出現,再在他們的孕腔里播撒新鮮的種子,令他們懷上又一個胎兒——一個或許是人,但可能是怪物的孩子。三天后不管生到什么程度都只能等待下一次,將兩個甚至更多胎兒一起娩出。 如果肚子大到再裝不下胎兒,那么他們距離死期就不遠了。 這名青年大得驚人的肚中已有四個胎兒,都是他先前沒能及時產出的,第四胎他剛生出一小半的胎頭時間就耗盡了。 黑霧在他的臥室蔓延開來,他一邊哀求一邊把手放到脹得通紅的腹頂竭力擠壓,想好歹能夠生出一胎,然而胎頭最寬廣的位置卡在產口,他驚恐地搖擺著臀,好像能甩出胎兒一樣。 黑霧凝聚成的觸手最終來到他向兩邊擴張著的臀邊,毫不留地將那產出一半的頭重新推入孕囊。 “呃啊啊啊啊——!被撐開了!又被撐開了!”他仰頭發出高亢的尖叫,懷了四胎臨產的巨肚撐得更加鼓脹,觸手似乎不愿做過多的停留,大幅度地扭動起來,好似在往他的宮體里噴灑液體,那隆起的弧度變得更加夸張。 他又懷上了新的一胎,五個月后,他將再次經歷分娩。 “嗯啊啊——不能再懷了、要撐爆了!嗚……” 黑霧完成工作就迅速地退出了房間,留他一個人癱軟在床里捧著肚子哀叫,下身一片濕黏,孕腔里成熟的胎兒因為生存空間變小,正劇烈地動作著,給母體帶去極大的痛苦。 他究竟能不能生出來呢?看他下次的運氣吧。公主悄無聲息地退出房間。 黑曜石祝愿擁有者不再傷心哭泣。她及其仔細地將它拿下。 房內臉長得像個不成熟的男孩兒的青年已經生過兩胎,算他運氣不錯,產口開得挺快,前兩次都是第二天就成功地生出孩子又受孕。 他是不是覺得這樣懷孕生產太過單調? 這次他的胎被他養得格外大,只比雙胎足月稍小幾圈,加上他又死死托住胎兒,拼命忍著不生,才陣痛了三天都沒把孩子生下來。 “哦——好痛啊啊??!我不要生!不要……想多懷幾個孩子……嗯!”他在床上含混不清地喊著,手仍然抵在下腹,要把已然下行的胎兒再向上托起。 那句話叫什么來著?旱的旱死,澇的澇死,幸虧這些母體彼此之前互不熟悉,否則按人心的險惡程度,還不懂會鬧出什么幺蛾子要讓她收場。公主深深地嘆著氣,如果待會兒國王回來,她一定要跟他聊幾句。 公主聽見“噠”的聲響,熟悉的霧氣在臥房中散開。 他掙扎著跪在床上,看到那些黑霧形成的觸手,聲音里竟然透露出些許的期待:“是、是又要再懷了嗎……??!” 觸手從產道進入胞宮,伴隨著他又快樂又難過的叫喊。 “好脹!好脹——唔??!”他不停地喊著,孕囊被一點點撐大,竟然到了接近四胎的大小,大概是實現他的愿望,他的肚子里被直接塞進了兩個成熟的胎兒。他跪在原地呻吟著扭動身體,臉頰通紅,不停地撫摸肚子讓胎兒不要動得那么劇烈。 最后一個房間,公主沒有趕上,里面的青年剛剛分娩,正在再一次受孕。 公主把剛剛開門的寶石放回原位:沒有了,沒有記錯的話今天應該是沒了。她環顧四周,對自己點點頭。不過,明天又會有即將分娩的可憐人的。 公主走進大廳,王座上正坐著一個模糊的人形,身上掛著形形色色五彩的半液體和固體。 “你來了?”它對她發出難以形容的一種聲音,在這片土地上,也只有公主能夠明白其中的含義,“今天又打了一場勝仗,你想跟我一同去惡魔的舞會玩樂么,我的好女孩兒?” “我非常愿意?!?/br> 她莞爾一笑,用力抓住國王伸向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