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愛之人(延產/憋尿/忍著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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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頭發是太陽遺落的光輝,從他的雙眼之中能望見無際的海洋。 他是神最鐘愛的人,神因為他俊美無比的容貌對他一見鐘情,將他帶到自己的居所,賜予他相當于半神的力量,包括所有凡人都渴望的不老不死。 神的容貌同樣無可挑剔,且身材高大,永恒給神以淵博的學識與不凡的氣度,他也為之傾倒。 所以,有人問他,他愛神嗎?回答是當然的,他沉迷于神擁有的一切。 可他內心深處仍然留著屬于人間的邪念,雖然他名義上是神的所有物,卻始終忍不住跟其他英俊的男人偷情。他自然清楚瞞不過神,但他竟然毫不在意神對他的警告,甚至還會故意懷上情人的孩子。 神能夠看清草葉上的每一顆露水,山谷深處土地的每一道溝壑,深海之中魚身上的每一片魚鱗,不過,神永遠無法看清他內心的想法。 然而他卻明白神對他的熱情和占有欲,神是無法拋棄他的,神畢竟是神,他們不會了解人類情感的復雜與危險,這是他的優勢。他對威嚴的神沒有絲毫畏懼。 他也一直在為神孕育子嗣,神會在注意到他懷孕后查看他的肚子,如果里面的孩子并非神的后代,神會怒氣沖天地將他囚禁起來,在他生產時對他施加懲罰,再讓他緊接著懷上自己的孩子。 久而久之,在他眼里這還成了一種微妙的情趣,甜蜜的痛苦。 “嗯、啊??!要生了——肚子、嗚……”他坐在床上,雪白的肚皮高高隆起,里面裝著的胎兒正在有力地踢打,還有漸漸向下的趨勢,他感覺到自己的宮縮已經相當頻繁。 不過他的神絕不會讓這個孩子輕易出生的。 他故意捧著肚子高喊自己快要分娩,神被他的聲音引到了臥室,看見他一副生產在即的模樣,冷著臉走向他所在的位置。 “既然你這么喜歡懷上別人的種,就讓它繼續呆在你的肚子里,讓你好好體會分娩的痛苦吧?!鄙衿∷南掳?,在他膨隆的大肚上狠狠一按。他尖叫一聲,眼睛里滿含淚水,像是因為不堪疼痛的折磨。 “不、求求你……??!”他軟聲哀求著,即便心里還有幾分期待。 神不由分說地撕破蓋在他下體的衣物將他推進床里,拿出一個軟木塞似的東西,放入他剛打開兩指的產口。 “不要……”他說著,一滴眼淚從眼角滑落。若是第一次神或許還會心生憐愛,但現在神已經摸清他的行事風格,不管在分娩時受到什么樣的懲罰,他下次照樣還會被別人的崽給撐大肚子。 又愛又恨,這大概是最能夠形容神對他感情的詞。 神握住自己尺寸可觀的性器擼動了幾下,等它慢慢挺立起來,對準他正小幅度收縮的產口無情地挺入。他愉悅而痛苦地呻吟起來,粗壯的腰身不斷扭動,滿腹胎水和里面的兩個胎兒一同左右搖擺。 “呃啊啊啊——又開始了!哦——” 他的產xue在宮縮時反射性地絞緊,神不禁發出了一聲喟嘆,塞子被頂到宮口就開始膨脹,上面帶有神的力量,將胎兒出世的口給死死堵住,除非神主動替他拿掉,否則他再怎么陣痛肚里的孩子都無法降生。 神一下下地在他的產道里沖撞,伴隨他一聲高過一聲的粗喘和哀叫,叫聲里又混雜了幾分不清晰的愉悅。胎兒的頭和粗大的yinjing共同刺激他的前列腺,他腿間的性器顫顫巍巍地抬起頭來,磨擦著發硬墜脹的腹底,沒多久就在他的尖叫中射出一股股濁液。 之后他便開始了不知什么時候才會結束的、延產的日子。 胎兒在劇烈的宮縮下早就入盆,他的雙腿沒法合攏下床走動,神還要讓他挺著臨產的肚子跟自己去各種各樣的聚會。 他只好自己托著胎兒的頭,使勁把胎兒往上推,還要忍著陣痛不能夠松手,還覺得下身越發憋漲。最后還得在下腹纏上一圈圈的束腹帶,胎兒的生存空間減小,在腹中踢打他脆弱的孕囊,他白皙的皮膚上一片通紅,不得不靠在墻上喘息好長的時間。 束上肚子,疼痛似乎沒了間隙,從腹頂擴散到尾椎,腰部也一片的酸疼,宮口的塞子隨他的步子進進出出,快感跟痛楚一起弄得他站不穩身體。 神決定要給他懲罰,當然不止單純地讓他一直處在臨盆的狀態。 “不要……嗚嗚……吃不下的……??!痛!” 他本來竭力克制著向下用力的欲望,畢竟這時候用力只會徒增疲勞,可那根粗大的器具令他控制不住地想要把它排出體外。 “乖乖含住?!鄙癜l覺他的動作,寬大的手掌狠狠揉了一把他飽滿的臀rou,他嗚咽一聲,顫抖著身體順從地夾緊了屁股,產xue把一根粗壯的器具包裹在其中。 他以為此次懲罰是要他帶著這個道具出去時,他感到腿間疲軟的性器被一只溫暖的手包裹,神的另一只手則捏著一根細細的小棒,從下往上逐漸變粗,頂端有一顆小的珍珠。他驚慌地抓住被子的一角,奈何要害掌握在別人手里,他也動彈不得。 尿道被開拓的疼還是抵不上陣痛,細棒很容易地插到最底,他只覺得前端略微有些脹痛,卻不知道更難熬的還在后頭。 他就這么穿好衣服去了酒會,強行延產中的孕肚又墜又疼,產道里還塞入了帶來快感的東西,前段堵著不能釋放,他羞恥地被神摟在懷里,屁股不安地小幅度扭動,強忍著將對方遞來的酒悉數飲下。 “哈……哈……唔嗯!” 他被灌下不少酒,尿液很快地充盈了膀胱,前后都塞滿了似的憋漲,維持表面的端莊已經是極限。他還在束腹,下腹yingying地要漲起來又被生生勒住,輕輕一動肚子就要晃動著要下墜,更別說胎兒還往下擠。他眼淚都快要憋出來了,屁股難受地抬起來又落下。 “不能再憋了……要壞了……呃哦!”他小聲地夾住雙腿囈語,卻根本緩解不了痛苦。 回到住所的路上,他幾乎走不動路,即使跨出極小的步子都會激得他渾身顫栗,他低低地哭泣著,腰臀不住地搖擺。 這次的懲罰時間真是格外地長。 “我、我還是要去嗎……嗯??!” 從他開始陣痛到現在已經過去兩個月,胎兒繼續生長著,將他的肚子頂得越發圓潤碩大,他的宮縮有時會稍稍放緩,大部分時間還是像臨產般又痛又急。孩子的頭壓迫著前列腺和膀胱,無處不在的憋漲感讓他日夜不得安寧,恐怕如果再過幾個月,他都要習以為常了。 他時??吭谏竦膽牙?,緊縮的肚子貼在對方身上磨蹭,求著神允許他生產。神總是沉默不語,拉著他一邊看他挺著正在宮縮的肚子,一邊在他已經打開的產xue里抽插。 他今晚還要去劇院。 每位神在劇院都有自己的小間,不過也清楚地能看見彼此的動作。 這次奇怪的是,神沒有讓他做任何的“準備工作”,只讓他穿好衣服,束腹也不許,挺著那個大肚子去就好。 他不得不自己托住肚子,但仍然不住地岔開雙腿,少了束縛,他分娩的欲望一浪高過一浪,他的肚子上下顫動著,好像只要拿掉宮口的阻礙,他就會直接生在這里。 神的手指微微一動。 “——?。?!”他仿佛聽見了細微的水聲,胎兒便開始一個勁兒地鉆下去,連他的力量都抵擋不住,他猛然發覺宮口已經沒有了堵住的東西。 他總算能夠生產,但他不可以生在這個地方。 之后他就一直在忍著,下身一片濕黏,第一個胎兒直直落入打開的產道,頓時從未體驗過的憋漲感從產xue處爆發出來,他生生地忍著不去用力,全身都繃的像拉滿的弓。 在返回路上他更是憋的辛苦,肚子已然墜成水滴,胎頭在產口進進出出,如果不是胎養得大,還有神帶他往前,他恐怕會就這樣直接生在路上。 回到臥室他跪倒在床中間,拉長脖子發出一陣陣哀叫,屁股高高撅起,里面不斷滋出晶瑩的羊水,紛紛落在床單之上。胎兒雖然大,但他被長期開發的產xue過分松軟,胎兒原就外露的頭皮面積逐漸變大。 他嗯嗯啊啊地擺著臀使勁,好歹他生產時再沒有旁人阻礙,他生的非???,第一個孩子沒多久就落在床上,胞宮緊接著又收縮起來。 “嗯!嗯啊——” 最后一次發力,第二個胎兒終于徹底娩出,持續了兩個月的產痛接近尾聲。 他再給神生下兩個孩子之后,肚子又不安分地變得圓鼓,過不多時就又要生產了。